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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白鹰式霸凌的指挥官还能成为企业和埃塞克斯的乖狗勾吗?,5

小说: 2025-08-20 21:25 5hhhhh 2540 ℃

“唔、唔嗯……”

好晕、好黑……眼前的人是华盛顿……还有明尼阿波利斯吗?看不清了……

哪怕头发被拽得生疼,指挥官也再没有力气抬起头了。华盛顿感受到手上的重量骤然增加,又看了看指挥官失神的眼瞳,松开了双手。咚的一声,指挥官的头砸在了地上,但她并没有因此清醒过来。华盛顿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确认正常之后,双手托起她的头,像是使用一个飞机杯那样毫无顾忌地抽插了起来。

“切……这就晕过去了。”

“嘶哈……好紧、好紧……有什么……要出来了……咦!”

小穴里柔软的肉壁包裹着粗硬的肉棒,不留一丝空隙地吮吸,湿热的淫液随之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坚韧的猎人终是败倒在了淫荡的肉穴之下,噗咻噗咻地交出了滚烫的白浊精液。

华盛顿也不打算继续忍耐,加大了动作幅度,抱着指挥官的头上下挺动着胯部,粗暴的动作像是在操弄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一般,肉棒狰狞的轮廓透过脖子上那一层薄薄的皮肉显露出来。细窄的吼道湿滑且柔软,指挥官的口穴同样算得上是榨精的利器。

“咕……唔唔……”

下意识的咳嗽、呕吐,除了让华盛顿的肉棒更舒爽之外毫无作用。不多时,地上就只剩下了被玩弄到晕厥的可怜少女。口、鼻,还有小穴,都在向外涌着浓白精液,四肢时不时抽搐一下,每咳嗽一下,口中都会喷出一股液体。

华盛顿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走向外围。

“不要弄死了,会很麻烦的。”

说罢,华盛顿挥了挥手,示意其余舰娘自便。而方才排在身后的克利夫兰早就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哥伦比亚。

“嘛……这个贱货还没醒过来吗……”

指挥官在被中出的那一刻就恢复了意识,但或许是身上太过疼痛,或许是压力太过沉重,指挥官竟一动也动不了。

“不管了,当飞机杯用就好了啦。”

哥伦比亚先行一步将指挥官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要用前面。”

“好喔。”

指挥官知道自己今天很难离开了。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又想起了企业和埃塞克斯……明明全都是假的。

“企业……”

指挥官的轻声嘀咕清晰地传到了克利夫兰的耳朵里,指挥官的双眼也对上了克利夫兰那充满鄙夷的眼神。

“原来已经醒了吗,居然还在想着你的企业……”

克利夫兰的眼神越发地阴冷,可指挥官却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甚至还有一种想要跪下来的冲动……

啪!啪!

两个无情的巴掌落下,若不是被哥伦比亚抱住,指挥官多半会直接倒在地上。克利夫兰上前一步,捏住指挥官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克利夫兰,明白吗?”

啪!

“待会要用肉棒操烂你的骚穴的人是克利夫兰,明白吗?”

啪!

“你只是一条谁都可以操的母狗,明白吗?”

啪!

“回答!”

“是、是……”

不像是在开玩笑……克利夫兰那凶狠的表情,还有那些话,指挥官说不定会记一辈子……

那一个小时是如此漫长,地狱般的轮奸摧残着指挥官的意志,不尽的凌辱仿佛将“奴隶”、“母狗”这样的字眼烙在了灵魂深处。

……

企业和埃塞克斯真的会找寻迟迟未到的指挥官。当白头鹰掠过人群上空时,指挥官正被巴尔的摩、布莱默顿、旧金山等好几艘重巡围在中间,菊穴与小穴中分别被插入了一根粗硬的肉棒,交替抽插着。小巧的嘴唇被无情地塞入两根肉柱,唇舌游刃有余般地舔弄、吮吸着,就连手上也分别握住了两根滚烫的肉棒,缓缓套弄着,哪还有哪怕一丝的矜持。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文静乖巧的指挥官变成这样。企业和埃塞克斯说不定永远都不会知道。

当两人真正找到指挥官时,只剩她一个人躺在一大滩体液之中,身上各处都被浓白和淡黄色的精液覆盖,头发也结成一缕一缕,活像洗了个精液浴。

注意到远处的二人之后,指挥官从一滩液体中坐起身,舔去了指尖沾到的白浊污秽,静静望着二人。

“指、指挥官!你……”

埃塞克斯首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拉着企业跑向指挥官,不顾指挥官身上的脏污,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有没有受伤……有哪里不舒服吗……”

埃塞克斯多想安慰指挥官说不用害怕,自己和企业已经来了,多想跟指挥官道歉,自己不该留她独自一人,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埃塞克斯的怀抱是多么温暖,指挥官还是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陷入自责与懊悔之中的蓝发美人与先前的视频中所见的是同一个人。但山一般不可动摇的事实偏就摆在那里……埃塞克斯的演技还真好呢。

思考的能力早已在方才的暴行中被抹杀殆尽,此刻指挥官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那些舰娘们告诉她的,她不过是上位者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只是碰巧被企业和埃塞克斯遇到了而已。

“指挥官,埃塞克斯,我们……先回去吧。”

企业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指挥官身上。这已经是指挥官第几次穿上企业的外套了呢?上面有企业的温度和香气,真好啊……

“不用了。”

指挥官的声音有些沙哑。

“埃塞克斯……小姐,请放开我。”

“欸?”

指挥官突然转变的称呼和语气,让埃塞克斯有些反应不过来。趁着埃塞克斯大脑宕机的功夫,指挥官挣开了埃塞克斯的手臂,脱下了自己身上企业的外套,交还到企业手上。

“企业小姐、埃塞克斯小姐……我们……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欸?”

“什么……指挥官?”

没有理会惊诧的二人,指挥官迈着蹒跚的步子跑开了,迈步的时候甚至还会有精液从腿间滴落。埃塞克斯想要追赶,却被企业阻拦了下来。

指挥官没有注意跑时的方向,她只是想逃离,离开那两个给了自己虚假却又真实的爱的人。此刻时间已经入夜,指挥官跑进了一片没有路灯的昏暗地域,视线被泪水模糊,她只是向前漫无目的地跑着。突然间,指挥官的脚踩上了松软的沙地,失去平衡,向前倾倒了下去,摔在沙地里。

揉了揉眼睛,指挥官这才发现,这里就是她想要去的那片沙滩。既无日光也无月光,暗沉的白色细沙显得格外冷清。

“呜……呜呜……”

四下里寂寥无人,只有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指挥官狼狈地趴在沙地上,泪珠一颗颗顺着眼角滴落。她哭得很大声,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诉说给大海一样。上次在港区这样放肆痛哭的时候,企业过来抱住了她,那样温暖的怀抱,今后还会有吗?

第二天早晨,指挥官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起床后推开门,一切如往常一样,企业坐在桌前处理公文,埃塞克斯在一旁整理资料,听见房门的响动,两人往房门处看去。

“指挥官,过来坐吧。”

企业示意指挥官坐在自己身边的空椅子上。指挥官迟疑了一会,迈着小步走到了椅子边。

早上醒来时,指挥官的身上都被洗干净了,需要处理的伤也被妥善处理了。昨天见到企业喝埃塞克斯的时候没有知觉,早上醒来后才察觉到身上有多疼。

“指挥官,你昨天说的……”

“就是这个意思。我不能再继续和你们……保持这样的关系了,另外……”

“先等一下,指挥官……”

“我怀孕了。我会把孩子生下来,好好照顾她。”

企业和埃塞克斯根本插不上嘴,指挥官的话未免太让人摸不着头脑,尤其听到指挥官说自己怀孕,两人的大脑再次宕机。

“什、什么?你……”

“就是这样。谢谢你们……”

言毕,指挥官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二人。企业和埃塞克斯张开口,吐不出一个字,随后又把口闭上,重复了好几次。

企业注视着指挥官的双眸。她很喜欢那对琥珀色的双眼,看上去清澈又温暖,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闪着光。但本该充满温暖的那双眼睛此刻确实如此冰冷无神。

企业的心在滴血。

“我明白了。”

企业站起身,走到埃塞克斯身边。

“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们,指挥官。”

离开房间时,埃塞克斯还在回头望着指挥官,脸上不安的神情让指挥官不禁怀疑埃塞克斯并不是在演戏。企业一直忍着没有回头,她不想让指挥官看见自己眼角的泪痕。

她们能猜到指挥官经历了什么,却想不明白指挥官为何要这么做。但是她们都清楚指挥官的性格,顺从指挥官的意愿离开她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终于,办公室里又是只剩下了指挥官一人,不对,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指挥官坐在桌前,手掌伸进上衣里,在隆起的腹上摩挲着。

离开企业和埃塞克斯,算是成全了她们,成全了两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毕竟,要成天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待在一起谈情说爱,那该多痛苦啊。只要企业和埃塞克斯能幸福,指挥官得不到爱也无所谓。况且,指挥官已经得到了她们留给自己的珍贵之物。

……

指挥官递交的好几份复员申请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得不到回应。

无奈之下,指挥官只好继续在港区里苟且偷生。原本灰暗的人生前景,现在因为新生命的孕育而变得光彩起来,指挥官心想着自己可不能就这样自暴自弃,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健康地生下自己所爱之人的孩子。

份内的工作全都妥善地处理好,与企业的接触尽量避免,但就算是这样,港区的生活总还是充满了未知的风险。最常见的,在路上遇到不友善的舰娘,指挥官通常会装作没看见快速跑走,偶尔会被拦下来羞辱或扇两个巴掌,难对付一点的可能会要求指挥官提供性服务。

通常这种时候,只要指挥官跪下来苦苦哀求的话,对方都不会做得太过分……至少不会伤到子宫里的孩子。

只是出卖尊严和身体而已,指挥官对此仿佛已经习以为常。有时候跪在强大舰娘的脚下,或者被粗暴地对待,指挥官的心里还会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快感,但是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只能把这种快感压抑下去。

……

“吞进去,对,嘶……”

舰娘居住区内的某间宿舍中,马塞诸塞张开了双腿坐在床沿上,指挥官的娇小身影跪在其间,殷勤地舔弄、吞吐着马塞诸塞腿间的巨物。

指挥官今天只是想去港区仓库取自己申领的物资,不料半途中被马塞诸塞拦下,温柔地请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好在马塞诸塞比起其他大姐头要温和不少,路上也没有遇到其他人……

指挥官一边庆幸着,一边加快了动作。南达科他级姐妹特有的小麦色肌肤映衬下健美紧致的肌肉线条显得格外迷人,迎面而来的力量感令指挥官顿觉腹中一阵瘙痒,先前那种想要被支配的冲动再次萌生了出来。

“唔……要来了……”

马塞诸塞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同时将手覆上了指挥官的头顶。指挥官猜想接下来自己的头大概会被狠狠地按下去,喉咙被肉棒无情地插入,就像以往一样。但马塞诸塞却没有这么做,宽大的手掌只是在指挥官的发顶来回轻抚,温暖又细腻的触感令指挥官不由地眯起了双眼。

“唔嗯……去了……”

马塞诸塞不自觉地抬起了双腿,交叉着夹住了指挥官的头颅,带着肌肉轮廓的腰腹微微颤抖着,腿间的粗硬巨物就这样在指挥官口中射出了汩汩浓精,呛得指挥官连连咳嗽。难得的温柔体验反而让指挥官慌了手脚,大股白浊精液从嘴角泻出。

“咳……对不起,马塞诸塞小姐……唔……”

换做别的舰娘,指挥官一定会因为没有吞下全部精液而遭受更加粗暴的对待吧。反射般地,指挥官颤抖着身体,低下头将马塞诸塞那根略微软下去的肉棒上残留着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卷进嘴里,随后俯下身用舌头卷起滴落在地上的白浊液体。在一个明显的吞咽动作后,向着马塞诸塞张开嘴,那副模样活像一只等待着主人奖赏的小狗。

“过来。”

马塞诸塞摊开双手,示意指挥官坐到自己的腿上。

果然……只是口交的话不够吗……

指挥官咬着牙,却又不敢犹豫,颤巍巍地站起身,还没站稳就被马塞诸塞拉进了自己怀里。

“咦啊……”

蛰伏的巨兽此刻正紧贴着指挥官腿间的蜜缝,滚烫的触感让她的身体不住地发软。

“湿的……”

马塞诸塞没头没尾的嘀咕了一句,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是、是!小母狗只是见到肉棒就湿得不行了……请用大肉棒狠狠惩罚欲求不满的母狗……”

这种时候如果不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的话会有很恐怖的后果——指挥官的经验是这样的。至于那些话则是到了嘴边很自然就说了出来,甚至连羞愧的感觉都是说出口之后才会有,简直就像是……说出了心声一样。

“嗯?”

马塞诸塞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稍显疑惑地叹了一声,随后便将手伸进了指挥官衬衫的下摆。

“啊……啊,马塞诸塞小姐……请不要……不要,求求你……”

指挥官腹部的凸起越来越明显,被夺去注意力的舰娘不在少数,也有不少性格恶劣的舰娘喜欢欺负这里。克利夫兰就曾在指挥官的肚子上连续打了好几拳,直到指挥官跪在她的脚边亲吻她的鞋底求饶。

“这里……有小宝宝吗?”

马塞诸塞只是把手放在了隆起的腹部之上,轻轻摩挲。指挥官明明在惧怕着,却又向马塞诸塞怀中靠了靠,背部结结实实地抵上了马塞诸塞胸前那两团软肉和腰腹结实的肌肉。

“是、是的。”

马塞诸塞身体微微向前倾,下巴抵在了指挥官的肩头,有意无意地用脸蹭了蹭指挥官的头发。似乎是察觉到马塞诸塞对自己没有太大的敌意,指挥官逐渐在温暖的怀抱中放下了戒心,呼吸也趋近平稳。

“人类的宝宝吗……”

“是……是我和企业……或者埃塞克斯的宝宝喔。”

指挥官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欢欣,只要想到象征着新生和未来的孩子的话,现在自己所经受的这些好像都算不得什么苦难。

“她们说人类和舰娘不会有宝宝……舰娘……也不会有……”

“会有的喔!现在已经有办法让人类怀上舰娘的孩子了。”

“喔……”

难得的安心时光,指挥官不禁在马塞诸塞的怀中开始遐想——孩子会像企业多一点还是像埃塞克斯多一点呢?她自己一个人已经想过无数次了,果然还是希望怀个双胞胎呢……但是,无论结果怎么样都不坏。

“唔……下次再来找我。”

“欸?啊……是!”

马塞诸塞在指挥官的发间嗅了两下,松开了仍沉浸在遐想中的女孩。

难得遇到了温柔的舰娘呢。

指挥官仍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马塞诸塞温柔又可靠,但在某些方面又是那么强硬……总感觉离开之后会有些空虚呢……

可就在指挥官快要打开房门之际,门外传来了一阵响动。白鹰的宿舍通常是套间的布局,马塞诸塞就是和南达科他级的几个姐妹住在一间套房,而她带指挥官回房间时别的姐妹都不在。

“啊~训练累死啦!咦?门没锁……马塞诸塞在家吗!”

“大概在卧室吧。”

毫无疑问,门外就是刚结束训练回到家的南达科他和阿拉巴马。不好的回忆涌上了指挥官的心头。阿拉巴马和南达科他前不久曾把指挥官捆绑起来悬吊在空中,两人前后开工,把指挥官折腾得站都站不起来,最后绑起手脚扔到港区的垃圾回收站。虽然那天指挥官也不争气地高潮了十几次,但至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这样的折磨她是不想再经受第二次了。

但这又岂是她能够决定的事呢?手足无措间,房门已经被从外面推开,两位与马塞诸塞有着同样小麦色肌肤的舰娘立在门口。

“姐姐、阿拉巴马,你们回来了。”

“哟!马塞诸塞,哦呀?你把她带回来玩了?”

“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会玩啊,马塞诸塞。”

两人先后走进了房间,视线不由地被瘫坐在马塞诸塞脚边的指挥官吸引。

“嗯?玩……”

马塞诸塞还是有些困惑,她只是因为下面胀得难受,所以像别的姐妹一样请指挥官为自己服务而已……“玩”?是什么意思……

没等马塞诸塞弄清楚,阿拉巴马像是想到了什么,丢下一句话冲出了房间。

“我想起来了,我那里有好玩的东西喔!机会难得……”

“对了,再叫北卡她们一起来吧。”

目送着阿拉巴马跑出卧室,南达科他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不叫华盛顿吗?”

“切……她想来的话会自己跟来的。”

“哦……对了,姐姐,你们说的‘玩’是什么意思……”

南达科他有些惊诧地看了一眼马塞诸塞,随后又看向缩在马塞诸塞脚边的弱小人类少女,露出一个略显轻蔑的笑容。

“就是像这样喔……”

南达科他慢慢靠近了指挥官,每踏出一步,鞋跟落在地板上,指挥官的身体都会剧烈地颤一下,到最后干脆双手抱膝蜷缩成了一团,但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两手差点搂不住双膝,显得动作十分滑稽。。

“婊子!把头抬起来!”

南达科他白色的靴子踢在了指挥官的侧臀上,指挥官发出一声惊叫,随后强忍着恐惧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哈哈哈哈,难看死了,你看。”

“噢噢……”

“马塞诸塞,你来试试。”

“喔……”

马塞诸塞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走到指挥官身边,轻轻踢出一脚。

“婊……婊子?”

“是、是!”

对上马塞诸塞那懵懂的眼神时,指挥官只觉得脊背从上至下一阵酥软,条件反射一般熟练地转换姿势跪坐了下来,双腿略微张开,露出那饱满的光洁耻丘下闪着水光的粉嫩蜜裂。

虽然温柔的马萨诸塞十分迷人,但果然还是粗暴的对待更容易让指挥官兴奋吧……明明不该这样,明明肚子里还是企业和埃塞克斯的孩子……

“我来啦!我把好玩的东西都带来了喔!啊,还有北卡罗来纳和华盛顿也来了喔。”

阿拉巴马抱着一个大纸箱走进了房间,紧跟在她身后的是两位身披军官常服的高挑战列舰娘。

“嘿咻!那么,要怎么玩呢……”

阿拉巴马一把放下了那看起来很沉重的纸箱,在里面挑挑拣拣了起来,扔出来不少形状奇特的硅胶制品和机械。

“让我先来吧。”

“这里是我家,人也是我们抓到的。”

“切……”

华盛顿刚进门就注意到了张着双腿一副任君采撷样子的指挥官,想要率先享用,却被南达科他呛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姐姐北卡也在,只好先忍耐下来,待会一并发些到指挥官身上。

“啊!有了!这个……”

阿拉巴马拿出了一个项圈,不同于一般给宠物用的皮质项圈,这个项圈是由半圈的皮革与两个金属扣制成,两个金属扣之间则是被穿入了一个金属环扣组成的圈。

“阿拉巴马,这个是……”

“哼哼……”

阿拉巴马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走到指挥官身前为她戴上了这个项圈,指挥官像是有着某种归宿感一般向前伸出脖子。粉色的项圈与指挥官雪白的脖颈十分相称,仿佛它本就该戴在那里一样。

“噢~很合适!”

随后,阿拉巴马用手指穿过了项圈的金属环中,稍微用力,被金属扣连接的项圈皮质部分随即收紧,扼住了指挥官脖颈两侧的颈动脉。

窒息什么的,对指挥官来说也是轻车熟路了,鼻子和嘴巴都经常被精液糊住,也会有不少舰娘喜欢在做的时候掐住脖子……

但是窒息果然很痛苦啊……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耳边传来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好想呼吸……

“唔……咕……”

项圈勒得很紧,颈间细嫩的皮肤都被夹进了金属链的缝隙中,指挥官痛苦地抓住项圈,想要挣开阿拉巴马的手,但项圈的金属环却被牢牢地扣住。指挥官只是发出呜呜几声,双手也逐渐失去力量垂了下去,双脚用力一蹬,身体抽搐着,下身激射而出一股清液,随后身下扩散出一滩水迹,淡淡的味道升腾在房间里。

“欸~真没劲……”

“阿拉巴马,注意一点喔。”

“放心,没那么容易死掉啦。说起来,居然窒息也可以高潮吗,人类都是这样的吗?”

“只有这个婊子比较贱而已。”

“我的房间……”

几人七嘴八舌地聊着,指挥官这时也恢复了呼吸,大口喘着粗气,生理性的眼泪还在不断地往下淌。死里逃生的欣喜完全感受不到,指挥官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昏沉沉,窒息下的高潮余韵让她只觉得腹部一阵空虚。

“啊,醒了醒了,接下来试试这个吧!”

阿拉巴马又从箱子中拿出了一个头部和中间两处突出的粗短粉色硅胶肉棒,作势要往指挥官身下塞。

“换个地方。”

毫无起伏的声线,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马萨诸塞虽然不懂姐妹们在对眼前这个弱小的可怜人类做些什么,但脏污房间的善后事宜无疑需要她自己处理。

“好吧好吧。”

“去哪里?”

“唔……这栋楼里不是有洗手间吗?”

“又是洗手间!?”

“不是挺好的吗?”

宿舍套间里一般都有独立的洗手间,但宿舍楼中仍修建了公用卫生间,因为几乎没有人使用,所以相当干净,铺装瓷砖就算沾上秽物或血迹之类也很方便清洁,确实是个和指挥官一同找乐子的好地方。

华盛顿和南达科他一左一右拽起指挥官的双臂,将她拖行在地上,阿拉巴马抱着纸箱,与马萨诸塞一同跟在后面。一路走到洗手间,指挥官的膝盖在地上擦破了皮,留下了断断续续的血痕,火辣辣的刺痛感疼得她蹬着腿哭叫,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有马萨诸塞稍微移开了视线。

“呜啊!呜呜呜疼……求你们、求求你们……让我自己走,我、我会听话的……骚货母狗会好好听话的……呜……唔啊!”

“吵死了!”

走在身后的阿拉巴马不耐烦地在指挥官臀上踢了一脚,随后从箱子里掏出了刚才找到的棒状物,对准了指挥官腿间的肉缝,毫不顾忌地塞了进去。

“咦……咦啊啊啊啊!”

那粉色棒状物的外径比起舰娘的肉棒还有粗上一圈,不经润滑的粗暴插入,狭小的穴口被微微撕裂开,渗出了点点血丝,前段粗壮的部分卡在穴道内,持续的酸胀感令指挥官双腿都动弹不得。

凄厉的嚎叫传遍了整栋楼,同住一栋楼的战列舰娘们走出门查看,发现是在玩弄指挥官后纷纷加入了队伍,一行人挤进了楼层里的洗手间。原本算得上宽敞的洗手间都在乌泱泱的人群之下显得狭窄。

“呜……呜呜呜……”

“哭什么啊!吵死了,不许哭!”

南达科他扔下了指挥官,任由她倒在地上,狠狠地在她的背上踩了一脚。

“唔……嗯、嗯……”

紧咬着牙关,指挥官将快到嘴边的哭叫声噎了回去。

“今天可是有这么多人都来陪你玩了喔……高兴点……”

阿拉巴马蹲在指挥官身边,伸手将指挥官小穴中的硅胶肉棒向内推了些。

“咦啊~不……我……”

扩张的酸胀、撕裂的疼痛伴着屈辱的快感不断涌向大脑,指挥官在一众舰娘的欺凌下达到了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从穴肉与硅胶肉棒之间溢出,冲淡了血液。

痛觉与快感的界限已经模糊了。

“啧……嘴里喊着痛还能高潮……真贱。”

“喂!笑一个,来,笑一个~”

阿拉巴马掏出了手机,将脸凑到了指挥官身边,带着黑色面纹的脸庞与指挥官崩坏扭曲的脸同时出现在了屏幕中。指挥官在阿拉巴马的催促下,扬起嘴角,轻轻眯起双眼,露出白皙的贝齿。

“好~好~很棒的表情喔……发给企业怎么样呢?”

“企、企业……企业……”

“切~被假肉棒操傻了吗?不过本来就不聪明就是了……来帮我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好。”

“喔喔……”

马萨诸塞扶起了指挥官,俯下身去解开衬衣的扣子。指挥官也十分配合,一脸傻笑地望着马萨诸塞,但南达科他没有这样的耐心,粗暴地扯下指挥官的裙子之后,转而撕开了指挥官的衬衫。

“嗯……很听话呢,没有穿内衣喔。”

“哈啊……哈……”

阿拉巴马又从一旁拿出了一支马克笔,在指挥官身上涂写起来。

“嗯……婊……子……中……出……肉……便……器……还要写些什么?”

“母狗……”

“嗯?”

阿拉巴马本想询问众舰娘要写些什么样的词,可还没等来舰娘们的回答,身下的女孩率先开了口。

“我是……母狗……”

哪怕被凌辱、被虐打,指挥官也还是会发情,甚至会因此高潮。对方是不是企业或埃塞克斯好像也没那么重要。已经足够了,指挥官认为自己差不多可以承认了,自己就是一只人尽可夫的母狗。

指挥官的脸上仍是那病态又勾人的淫靡的笑容,活像一只魅魔,阿拉巴马脑子里的弦差点就要崩断。毫不犹豫地,阿拉巴马写下了指挥官一只念叨的词,随后又在几位舰娘的指导下,在指挥官隆起的肚子上画了个圈,在上边写上了大大的“杂种”二字。

指挥官已经不想再痛苦了。就这样遵从内心陷落到快感中……也不错呢……

“嘛……看在我刚才幸苦那么久的份上,让我先来也没关系吧?”

没有人回答阿拉巴马,算是默许了。飞快地脱下黑色短裤,粗硬的深色肉棒瞬间跳了出来。

“哈啊……肉棒……唔……等、等等……”

原先塞在指挥官小穴里的硅胶假肉棒还没拔出来。阿拉巴马仿佛忘掉了这件事,直接将肉棒前端挤进了穴口。

“啊~咦啊啊啊!疼、好疼、好舒服呜啊啊啊啊!”

粗短的假肉棒被整根顶进了穴道中,阿拉巴马的肉棒在狭小甬道中插入极为困难,但她却仍像不在意一般地用力挺着腰。肉棒连带着假肉棒在小穴内扩张着,好在经过了几个月的折虐,指挥官的忍耐力大大提高,穴肉的扩张限度也被提高了不少。

“要去了……小母狗要去了呀啊啊啊啊!”

不再打算抑制自己的淫荡本性,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痛苦的性快感。胀大的子宫压迫下的穴道吸吮着肉棒,阿拉巴马不久就在肉穴的榨精攻势下泻了身。

“嘶……啊啊……射了、要射了……”

“给……母狗……想要精液……”

阿拉巴马调整了角度,从略向上的方向狠狠插入,早已进到深处的假肉棒叩在了子宫口上,子宫的肉壁甚至压在了早已成型的胎儿上。白浊的精液填满了穴肉中的每一丝空隙,有不少都顺着缝隙涌进了子宫内,或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

“哈啊……哈啊……骚货……”

阿拉巴马叫骂着拍了拍指挥官的臀侧,颤着腿站起了身。

“我想起来了,还有这个……”

褐色皮肤的舰娘又俯下身从纸箱中取出了一组串在一起的珠子,粗暴地用脚将指挥官翻了个身,随后掰开了雪白的肉臀,粉嫩的菊蕾随着呼吸一颤一颤。阿拉巴马将最粗的珠子抵在了菊穴口,指尖轻轻用力,指挥官的菊穴像是有吸力一样,瞬间将肛珠吞了进去。

“咦呀啊!好、好胀……后面……好痒……”

指挥官扭动着臀部,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弄得阿拉巴马手中的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啪!

“别动!”

“是……是!”

指挥官发出一声娇吟,双腿颤抖着等待阿拉巴马塞入下一颗。每塞入一颗珠子,指挥官的身体就会震颤一阵,似在惧怕着,又似在祈求。

不多时,珠子被全数塞了进去,小穴里的假肉棒与菊穴内的肛珠将指挥官本就高高隆起的腹部胀得更大,强烈的异物感和酸胀感抓挠着指挥官的神经,却又提供不了更多的快感。指挥官快要被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折磨得发疯。

“哈啊……痒……好胀……想要肉棒……请给母狗肉棒……”

一边说着无师自通的淫语,指挥官向着一众舰娘翘起了肉臀,伸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回过头,那欲求不满的眼神仿佛能拉出丝来。

“果然是个最下贱的婊子……”

“我要把她操死。”

“这个骚货……”

骚动的人群再也克制不住,率先享用指挥官的是科罗拉多级的三姐妹。科罗拉多与马里兰一前一后架起指挥官,小穴与菊穴同时被插入,微微张开的檀口没能发出婉转的娇吟就被西弗吉尼亚塞入了第三根肉棒,指挥官也首次实现了被三通。

一次被三根肉棒满足的快感几乎要让指挥官爽上了天,全身各处的疼痛让指挥官感到前所未有的实感。

自己正存在着,自己不是孤独一个人……

“骚货……”

“嘶……咬得这么紧……”

“是、是……请尽情使用骚母狗……操、操死我……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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