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花农,2

小说:死孩屋 2025-08-20 21:25 5hhhhh 6000 ℃

我该怎么和你讲述外面的危险呢……小莎莉无奈地叹气,因为她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目睹姐姐被强奸时的悲惨景象——至于姐姐为什么没有和她一同来宁静谷,是因为姐姐在父母决定动身之前就自杀了。

就算外面再怎么不安全,我也要滚出去;我不想成为那个人的牺牲品。嘉纳比斯动作激烈,用了个十分危险的手势:手比作刀片状,横在脖子上划动,做割喉状;小莎莉立即感觉到彻骨的恐惧:无论在何处,这个动作都绝对算得上威胁。

可是我们要怎么离开一切呢?即使晚上,花田周围也有人看守。我去过花田的每一个角落,哪里都有刺栅栏,要想徒手翻过去,肯定会受伤。

嘉纳比斯拿出口袋里皱巴巴的卡片,紧紧盯着,仿佛其上隐藏着答案:半晌,她也只得承认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们回去休息吧。她对小莎莉说;后者已经因为哭泣而非常困倦,闭着眼睛、靠在她身上,哼唧着不愿起身。

好吧,你有道理。嘉纳比斯自顾自地说——已经过了熄灯时间,现在回去肯定会被抓住;我们干脆留在田野里,只要明天起床足够早、及时报到,不会有人发现我们在花田里过夜的……

次日一早,两个女孩早早醒来躲到宿舍外,准备蒙混进起床孩子的队列中;在集结哨声响起前,两个女孩撞上了一队采蘑菇的妇女:她们惊慌失措地想要躲藏,妇女们则极力稳住两个女孩,告诉她们自己并无敌意:在经过昨日那般悲惨的事情过后,谁都不会想再目睹哪个孩子被杀死,因此她们会为两个女孩保密。

谢过妇女后,两个女孩突然有了想法:既然采蘑菇是在花田以外的地区进行,她们是否可以借这个理由逃出生天呢?两人兴奋而隐秘地讨论,直到哨声响起都没有结束,差一点儿错过点名。目睹了昨夜的惨剧,她们不敢犯一丁点儿错误,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的脑袋挨上一闷棍、痛苦又屈辱地死去。

可是他们真的相信采蘑菇的工作会派小女孩去做吗?小莎莉不无担心地问:自那个露宿的夜晚之后,她们再也没有机会观察采蘑菇的妇女,自然也无法知道其中是否有未成年。在此条件之下,嘉纳比斯只得硬着头皮回答:

我们可以说,我妈妈因为生病了,我得代替她工作。这样才能采集到足够的食物——否则会有很多人饿肚子的。

……

事实上,两个女孩确实是这样和看守花田边境的持枪人员说的;持枪人员也采信了她们的说法,打开栅栏门、摆摆手示意两个女孩可以离开。她们当即陷入狂喜,但好在都憋得住脸上的笑容。她们低着头,像是在泥土里寻找着些什么,踏着缓慢但逐渐变快的步伐离开铁丝网围上的花田。此时正值晌午时分,花农们大多正在休憩或躲避太阳,很少有人注意到两个小小的身影。她们钻入林荫后,就更不容易被发现了。

两个女孩丢掉装蘑菇的篮子,取出卡片和地图册指引方向——目前来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就是尽管地图册顶起衣服形成好几个凸点,慵懒而松懈的看守却并未以此为由要求搜身,而是轻而易举地放走了她们。如此一来她们可以使用地图册和卡片“指引方向”,只不过身处密林之中的二人既找不到花田所在,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可是为了不辜负小莎莉的期待,嘉纳比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还得时不时装模做样地看一眼地图册,好像自己还走在正确的方向上一样。

她们艰难地穿越荆棘,寻找杂草中的路径,双臂很快就伤痕累累;更可怕的是蛰伏在杂草里的动物,时不时就会蹦出来吓女孩们一跳;使这一切雪上加霜的,是随处可见的水洼和坑洼,还没走出去多远,两个女孩便都崴了脚踝、脚底也被石头硌得生疼,让她们逐渐打起放弃的念头。

我们到底走到哪里了?小莎莉含着眼泪问;她从没走过这么复杂的路,哪怕是最难走的田埂也比这儿好得太多:至少田埂里不会有随处可见的石头把她的脚底划伤。

我不知道,因为我根本看不懂书……嘉纳比斯想了想,没有这么说;相信我,我们一直在接近那里!相反,她给出了个充满希望但也十分模糊的回答,好让后者保持充沛的希望。不过希望总有一天会用完的,嘉纳比斯虽不知道这点,却也感到十分焦急。

真的好难啊,我不想走了……小莎莉含着眼泪诉苦。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那个地方会那么远……嘉纳比斯的心中泛起一阵心酸,但作为主动提出远行计划的一方,她知道自己必须走下去。

至少,绝对不能回到恶鹰手里;为了追求那遥不可及的自由,她甘愿忍受这折磨人的漫长痛楚。

随着探索深入,树木更加密集,密林底部的白昼也如夜晚一般昏暗。土地变得湿润、坡度也缓慢上升,两个女孩频繁滑倒。鲜血混合着汗液涂抹在两个女孩的身体上,让她们感到又疼又痒;可是她们不敢妄然瘙痒,因为那样只会造成更加剧烈的疼痛,仿佛来自身体深处,而非体表的伤痕。小莎莉的卡片早已被汗液打湿,嘉纳比斯也在不慎中扯坏了地图册的装订,让页面散落一地——此时两人刚好在一处小溪旁歇脚。她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冲入溪水中抢救散落的纸片,却终究只拿回一半。手绘的地图经水一泡变得模糊,但嘉纳比斯依然告诉小莎莉“没有问题”

我们真能找到目的地吗?小莎莉看着嘉纳比斯手忙脚乱地把弄湿的书页塞回一起。顺序绝对有错误,但她不敢指出;因为她害怕这会让嘉纳比斯更加恼火。

我一定会找到那最美的花田,为了你,也为了留在那里的孩子们。嘉纳比斯转过身去对小莎莉打手势。

如果我们被发现,我们也会死吗?小莎莉不无担忧地问。

别担心,我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嘉纳比斯说。

但是万一……

不要想太多。嘉纳比斯打断她:还有很多麻烦摆在我们眼前呢。

嘉纳比斯说得不无道理。两个女孩离开花田时没有带任何给养,走了几小时后已经饥肠辘辘;她们头一回感受到宁静谷内的美好:至少在宁静谷里,食物定时供应,她们不用担心饿肚子。

我们回去吧。在嘉纳比斯漫山寻找食物的时候,小莎莉打起了退堂鼓;比起宁静谷里严厉的工人,她更害怕饥饿和黑暗——再说,这里肯定不会有一张温暖的床等着她。

我们不能回去。嘉纳比斯严肃地说:如果看守发现我们空着手回去,一定会大发雷霆的,我们有可能性命不保,你忘了那些受到伤害的孩子吗?你想像他们一样吗?!

小莎莉极不情愿地继续踏上了和嘉纳比斯的行程——在简单吃过一些酸到难以下咽的水果之后。但那些水果根本没法给女孩们提供多少力量,她们的体力和精力都已经逼近极限;毫无疑问,若天黑之前还不能找到补给,她们只有死路一条。

嘉纳比斯从没想到过远看去一巴掌高的山居然有这么大。这里和花田可不一样,每迈出一步都能看到全新的景色,也意味着全新的挑战和危险。她帮助小莎莉驱逐了不止一次蛇或者别的动物,也不止一次帮助后者踏过小溪——两个女孩都光着脚,而小莎莉很粗心地在早前弄伤脚心,只得强忍疼痛慢慢行走。

没有导航手段的情况下,嘉纳比斯也无从弄清自己是否在沿直线行进;事实上,原地转圈,这个野外徒步中最常见的错误被她犯了一次又一次,以至于整天下来两个人并没有离开花田多远。到暮色降临之时,两个人又一次回到铁丝网旁边——只不过她们还没来得及看清远方的铁丝网,意外就已经发生了。

不堪忍受腿疼而选择绕行平路的小莎莉竟然踩到陷阱,随着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锋利的铁齿贯穿她的小腿,顿时血流如注。小莎莉疼得大张嘴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嘶哑的气流能表达她的痛苦。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迷了女孩的眼睛,她的哭泣是那么悲惨,嘉纳比斯却毫无办法。她慌张地扑到小莎莉身上,想要帮她掰开腿上的夹子,却无能为力——她终究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帮助小莎莉脱困的力量和勇气。

两个几乎浑身是血的女孩在泥土里打滚,忽然间,警报声哗啦啦地响起,不远处的花田产生了响动——那是人员在集结。嘉纳比斯听到有人在敲打仓库,然后是猎犬的吠叫声,她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征兆。她急切地打手势,询问小莎莉能否挣脱陷阱,后者咬牙切齿,却因为疼痛而失去力气;情急之中,小莎莉突然猛地推开嘉纳比斯,然后挣扎着向她打手势。

快滚开!他们会抓住你的!

我怎么可以抛下你?猎犬会把你撕碎!嘉纳比斯哭着想要回到朋友身边。

快滚开这里!别忘了你的誓言……为所有留在这里的孩子们,你一定要看到那片花田!

可是我甚至不知道它在哪……

小莎莉颤抖着伸出一只手,将卡片递给嘉纳比斯;后者接过时,卡片上已经沾满鲜血,花田的样子都看不清了。但她知道这份礼物的重要性,她要满足小莎莉的愿望。

嘉纳比斯在暮色之中奔跑,身后是无数个手电筒光柱和猎犬的吠叫。她看不清路,也不认得路,只知道自己应该跑下去。可她究竟在追求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也许回头还能捡回一条命呢?她如此想过,可会想起那些在餐厅中惨死的孩子的面庞,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自己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想法是否为真很快就会得到应验:慌乱之中,嘉纳比斯一头撞上花田边缘的铁丝网,她的身上瞬间产生无数伤口,鲜血流淌着,彻底卷走女孩剩余的力量。手电筒的光照射在她惨白又殷红的皮肤上,她甚至能闻到猎犬身上的气味;但已经疲惫到极点的小女孩再也没有挣扎,静静地等待着被抓获的时刻。

审讯短而残酷:小莎莉被吃掉一半的身体丢在嘉纳比斯面前,她吓得立刻就坦白了全部“罪行”。讯问结束后,她被允许和朋友做最后的道别,她这才敢睁开眼睛看小莎莉一眼:

女孩的衣服已经被撕碎,胸部以下的部位再也看不见任何一点儿完整的皮肤;内脏皆被撕碎、吞噬,残留着些许黄色、红色的软烂物质粘连在腹腔里,如吃剩的泔水般招惹蚊虫光顾;猎犬撕咬的痕迹遍及四肢、躯干、颈部,唯独保留了面部的完整,像是想要她更清晰地认出朋友似的。在已经停止呼吸的小女孩的胸部,可见两颗血淋淋的伤口,那是穷凶极恶的持枪人员为了羞辱女孩,割下她的两颗乳头——尽管小莎莉还没到胸部发育的年龄,但是割下乳头的剧痛还是让她哭了好长时间——最后,小女孩被迫含着自己被切下的乳头,忍受着猎犬的撕咬绝望死去……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与嘉纳比斯见最后一面时的表情,像是在期盼一个虚幻、永远不会实现的梦……

嘉纳比斯哭了,哭得前所未有地伤心。即使是看到那么多孩子死去的夜晚,她也未曾如此伤心过;可如今,泪水如浇灌花田的清水一般溢出她的眼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她和小莎莉的关系远不止朋友那么简单,事实上,她简直将小莎莉视为自己的妹妹,和她无话不谈,甚至在寒冷的冬夜互相拥抱着取暖。小莎莉没有父母,也从未得到任何优待,身体瘦弱不堪,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折断……为此,嘉纳比斯会与小莎莉分享匿名包裹里的食品,尤其是在目睹一个生病的孩子活生生饿死以后。甚至这次失败的远行,也是她作为“姐姐”想要逞强的表现——她想向“妹妹”证明自己有资格当一个领袖。只可惜她错估了自己的力量;在恶鹰面前,她的全部努力就如同暴风中的小火苗,被轻而易举地掐灭了。

恶鹰要见你。抬走小莎莉的尸体后,一名持枪人员对嘉纳比斯说;女孩点点头,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

出乎嘉纳比斯的预料,恶鹰其实是个看上去相当和善的人——毕竟再怎么说,他拥有两个博士学位,而且自行创造了一门语言——虽然说不甚完善。他手中闪着金光的长棍看起来依旧骇人,尽管其上沾染的鲜血早已洗净。

“我打算用声音与你交流,如果你有不懂,可以请求手语翻译”恶鹰说。

嘉纳比斯点点头;随后在持枪人员的“提示”下,她用手势重复了一遍“我明白”

“跪在地上会不会太累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也可以坐着,我对孩子是很宽容的”恶鹰的语气甚至有一丝轻松,仿佛他不是什么杀人如麻的魔头,而是一个幼儿园教师。

保持这个姿势就好。

“我很欣赏你的勇气,两个人就敢跑出平常活动区域;不过不要小瞧我,整片山谷都是我的控制范围,怎么会仅限于那片花田呢”

嘉纳比斯沉默;她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借口蒙骗这位男子——恐怕他会轻易拆穿自己的谎言,然后对自己施加更加暴烈的刑罚。

“尝试逃亡之前,你和父母联系过吗?”

嘉纳比斯的心猛地抽搐;她不常见到父母,不代表她不爱他们。回想起自己那晚所见,她怎能不担心父母的安危。

求求你请不要伤害他们……

“真是可惜,你应该和他们提前说一声的;如果他们知道你的打算,也许就能够阻止你浪费生命……你自己的生命,以及他们的生命”

说罢他招招手,持枪人员将两个身影拖到她的面前,一胖一瘦;头套被摘下后,嘉纳比斯终于认出了那两个人——正是她的父母。女孩的内心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她拼命挣扎,想要说些什么,但持枪人员及时控制住她的双臂,她什么也说不了。

女孩的父母已经在恐惧和悲痛双重作用下哭得天昏地暗;他们亦不想被杀死,可是根据恶鹰的规定,家人是会被“逃亡”这一罪行牵连进来的。嘉纳比斯感觉罪恶感从心底发散开,笼罩着她的全部思维:她痛恨自己“有罪”的行为。

“放开她”恶鹰轻声下令,女孩得以回到父母身边。三人痛哭着,诉说着内心的不舍,嘉纳比斯再三道歉:她认为是自己的莽撞害死了父母;后者则微笑着告诉她这些不重要。

生与死怎么会不重要呢?那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长大后你就会知道的,家人在一起最重要。父亲面容悲切,但依旧努力微笑着说。一旁的母亲点头附和:是的,最后时刻能和你在一起,我们非常幸福。

可是我很害怕!我不想死!嘉纳比斯哭着说。

每个人都会死的,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母亲说,没能陪着你的外公外婆,我很遗憾;但是现在,我明白和你走完最后一程是我的责任。

“告别的话不必太多,准备上路吧”恶鹰说。

不给一家三口告别的机会,嘉纳比斯被拉起来拖向刑场。父母还想挣扎,被死死地摁在地上目睹女儿离开;小女孩的赤脚在地上摩擦,很快变得脏兮兮;细碎的石头划破她的皮肤,让她感到钻心的疼痛。

朋友们都在哪儿呢……嘉纳比斯四下眺望,却看不见任何孩童的身影;也许他们都被关在宿舍里,不被允许与自己见面;想来这样也好,不用在他们面前出丑了……

嘉纳比斯最终跪在一片荒草里,远离花田和建筑;为了羞辱她,她被要求脱下全部衣物、裸体受刑;在父母近乎疯狂的哀求和挣扎求情之下,刽子手才同意了她穿着一条内裤的要求,如此嘉纳比斯才得以保存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但这份尊严也没能保持多久:枪声响起,女孩的面部被子弹打碎,向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失禁的尿液流满大腿,在膝盖下标注出一片湿润的泥土,女孩的躯体轻微抽搐几秒后彻底死去。

这个动作显然不是什么平静死去的姿势,事实上,它相当诱惑,以至于引起不少持枪人员的挑衅:他们脱下裤子对女孩的尸体做出手淫的动作,挑战着父亲那脆弱的神经;终于他无法再忍耐想要暴跳而起攻击他们,却被轻易打断。父亲遭受殴打,母亲痛哭不止,眼睁睁看着女儿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遭受禽兽的侵犯。恶鹰本人没有参加这场狂欢,倒不是他不近女色,而是他有更高档的享受——每一个在宁静谷工作的女性都渴望与他做爱,他根本不缺性奴,无需对死人发泄欲火。

轮奸结束,但对嘉纳比斯的羞辱才刚刚开始:一个人轻轻为她穿上内裤,却故意露出她那粉嫩但已遭多次蹂躏的阴唇,充血的肉瓣仿佛在提醒父母女儿曾遭受多么耻辱的折磨——虽然她已经死去、不会再感受到悲伤或疼痛,但这对父母而言是万不可接受的。他们的怒火最终在殴打中熄灭,只剩下失去女儿的哀伤和将死的绝望。一名持枪人员用步枪枪口插入女孩的阴道、开火,将阴道内直至腹腔和胸腔的器官一路打碎,少女的身体为之颤抖,仿佛她还活着、并为此痛苦一般。但奇迹终究没有发生,少女的鲜血缓慢而恒定地流淌、渗入地面,她再也没有醒来。

尾声

最后,嘉纳比斯的父母被迫看着自己女儿受辱的尸体接受枪决;群山吞没了枪声,草丛吸干了血液,土地隐藏了尸首。父母和女儿被一同埋葬,没有任何标识,没有任何纪念,仿佛只是为了让人尽快忘却他们存在的痕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恶鹰答应了父亲的要求,把一家人埋在同一个坑里——这样在很久一段时间内,父母再也不会远离他们的女儿了。

在一望无际的宁静谷里,埋葬着不知道多少这样的家庭;毫无疑问,别称更符合它的实际情况。

血之谷。

小说相关章节:死孩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