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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的蝴蝶之梦,祝你在梦里也能永世受缚(又名:死刑!深海四姐妹!),7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20 21:25 5hhhhh 9440 ℃

而在这个“Y”字形的中央位置,正是上半身所有绳网的汇聚点,它们因此同时绷紧,连接脖颈的那一段,更是让歌蕾蒂娅的脑袋一并后仰。

很快,绳索在交叉的脚腕以及膝盖的上下两处封死,彻底将歌蕾蒂娅绑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另外三名同伴默不作声的看在眼里。

倒也不是她们无动于衷,只是早在钟塔时,她们便已尝试各种方法限制绳索的蔓延,这是依然无能为力;更何况,超负荷的体力消耗,让几人根本没有余力去做其他事情。

一道雾气凝成的黑影不知何时已从海岸边的苍白海嗣上升起——那个姿态,简直与方才倒下的孤儿一模一样,且位置恰好也在子宫处。

先是一声婴儿般的啼哭,下一秒却被年近古稀才会有的咳嗽取代。它并未就此发动攻击,只是那般站着,视线所及之处,正好是大海的方向。

“那便是……”

艾丽妮醒悟过来,这便是整个噩梦的边境。于是,她拾回自己的剑,顶着残破的身体一瘸一拐走到黑影前。

老前辈……愿审判庭的灯火永远庇护您。

细剑一闪而过,无声无响。

积聚的黑影顿时溃散。

一阵海风突然拂过,刚好卷起黑影的残骸,一同吹往海的那一边;海浪就此翻腾,刚好将残骸吞没,一粒不剩。

——啊啊……甜蜜的孩子,已然回到海中。

一个拉长了语调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出现。

艾丽妮情不自禁将视线投向另外三人,从她们的眉宇间,艾丽妮很确信,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个声音。

——无尽的诅咒,无尽的深海。接受现在与未来的一切。

声音在脑海中消失的同时,黑影的残骸也终于被海浪吞没。

潮水渐退而去。海风却变得更加凌冽,金黄的太阳与这灰蒙蒙的天格格不入。

四人互相对视,斯卡蒂在一阵良久的沉默中,终于动起了身。得益于深海猎人强悍的体质,那只粉碎性骨折的手臂已能动弹。

幽灵鲨伸出了手,在被斯卡蒂扶起后,她们走向被拘束在原地的歌蕾蒂娅。

“队长,要和这里说再见了。”

歌蕾蒂娅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唔,难道说这里还有值得留念的东西吗?”

“倒也不是。”

看得出来,歌蕾蒂娅依旧为某些事情而忧心。

“我们无法假定阿玛雅最后的行为。”

“嗯,她确实是个怪人,事已至此,也无法再追究了。以前也对我做过……哈,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队长,我们该在现实中见面了。”

歌蕾蒂娅点下头,任由幽灵鲨与斯卡蒂将自己架起。

很快,自己便会醒来,极限的直臂缚又会恢复成极限的后手观音缚,还得忍受膀胱的充盈感。

海浪在她们身前选择缄默,四人的队伍渐行渐远。阳光洒落下来,她们的背影被映得透明,逐渐溶解于天与水的交汇之间。

——————————————

当幽灵鲨再睁开眼,耳畔已没有了潮水翻涌的声响。

她迫不及待伸张手臂,哪怕手心空无一物,也依然抓握个不停。

——是货真价实的触感,甚至还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被绸缎手套裹紧的限制感。至于双腿,虽依然并拢得密不可分,但倘若发力,也能顶着鱼尾裙的压力分开些许。双手向下摸去,有纱堆砌而成的层次感不出意外的跃入指尖。

——这正是自己被神父连哄带骗穿上的修女裙!

她很确信,是自己真的醒过来了!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幽灵鲨,也难免在这时候感到窃喜。就算裙子还无法脱下,下面还埋着两颗跳蛋,走起路来也是一扯一扯的,但至少要好过被那恶心的神父掌控在手!

视野依旧昏沉,好在那缕微光的存在,让视线不至于完全被黑暗阻拦。顺着光线刺来的方向再看去,幽灵鲨依次注意到了斯卡蒂,从手提箱里探出一个头的艾丽妮,以及被皮带拘束固定在椅子上的歌蕾蒂娅。

她还是一副脑袋低垂、坦胸露乳的模样。实在难以恭维,也难怪歌蕾蒂娅不愿被自己看到了。

——当然,被绑成盘腿缚,限制在最角落的阿玛雅,幽灵鲨也有所注意。只是此时,她并么有闲情逸致去理会这位老熟人。

“早上好~”

幽寂的黑暗中终于有了第一声问候,以此为起点,斯卡蒂与艾丽妮的睫毛也开始挑动——唯独歌蕾蒂娅迟迟没有动静。

四人里唯一自由身的斯卡蒂上前查看。

呼吸均匀,吐气如丝,张开眼皮,还能看到还能看到不停转动的眼珠子——歌蕾蒂娅显然还在睡梦当中,正和当初的幽灵鲨一模一样。

起初,她们单纯以为只是每人清醒的时候有所不同,但经过将近一小时的等待,斯卡蒂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在想起被仍被绑在角落的阿玛雅后,便上去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歌蕾蒂娅没有醒来?”

回应斯卡蒂的仅有自己的回声。阿玛雅甚至没有展露一贯的微笑,只是纯粹的僵着脸。

肤色也是从未有过的苍白,嘴角处几道下渗的殷红色格外显眼,连同衣衫一并浸染。

——她显然已死,是咬舌自尽。

这一回,换斯卡蒂的表情僵硬了。

为什么……?

——————————————

嗅到潮水的味道之前,歌蕾蒂娅率先捕捉到了一道光。

——笔直刺来的光,洒在脸上、钻入瞳孔,彻骨的酸涩。泪水向外挤出,视野从原先虚空的黑暗,蜕变成了翻滚的浪水。

似乎有什么在眼前蠕动。

歌蕾蒂娅明白,自己确实已经脱离了那场噩梦,只是肉身并未及时恢复知觉——无论体内激昂的冲动,还是溟痕带来的凉意,都无从察觉。

尽管自己依旧被绑着,尊严被玷污践踏,但相伴左右的不再是端满恶意的深海教徒,而是得以信任的同胞,光是这一点,便足以让歌蕾蒂娅如释负重。

四人里,自己与那位小审判官身受重重紧缚,鲨鱼的裙子显然也相当限制行动,唯一算得上自由身的,唯有斯卡蒂一人。

歌蕾蒂娅已做好打算,等麻烦斯卡蒂处理好新陈代谢的问题,便即刻向罗德岛出发。或许凯尔希……对这身束缚有所头绪。

把希望寄托在她人身上,确实有辱歌蕾蒂娅一贯的风格,但对此时连充当物品摆件都显多余的自己而言,显然已无路可选。

耳畔,潮水重新翻腾,像无尽的叫喊絮叨,低沉的叫人发狂。紧接着,她在直刺而来的光中,感受到了一道视线。

——平视而来的温和视线。

海浪开始规律的整合,从高到低,汇聚成一串亲切的问候:

“早上好,歌蕾蒂娅。”

嗯!?

霎时,歌蕾蒂娅心脏停了一拍,半梦半醒的意识算是彻底归位。

双眼条件反射的试图睁开,却未能如愿以偿——并非是眼罩一如既往的压迫感,结合方才的酸涩,反而更像是有人提前撑开了自己的眼皮。

这个声音……自己再熟悉不过。

她想吞口唾沫,却也受到阻拦。舌头倒是没有感受到压迫感,只是嘴角也像是被某种冰冷的金属扣向外开咧,连上下颚也无法合拢。

歌蕾蒂娅宁愿将此当成是自己的错觉,但随着意识愈发清晰,正前方也多出一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自己曾在黑暗中,在无止境的拘束过嗅到过无数遍……绝不可能认错。

她如何做到……!?

这一瞬,心中好不容易累计起来的慰藉又被摔了个支离破碎。

歌蕾蒂娅从未如此惶恐过。一个可怕的预感难以遏制地生成,瞬间蚕食了那颗怦怦直跳的心。

这不应该……

她忍不住活动手臂,反而是身体跟着晃动起来。

——尿液没有像想象中的回流而来,甚至膀胱的充盈感也跟着消失不见。至于肩膀,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钝痛,原本被后手观音钳制到不堪重负的几处关节也安然无恙。

歌蕾蒂娅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是趴在地上的,手肘与膝盖随着挣扎而作痛不已。

除此之外,在手臂外圈,也能清楚的感受到某种丝线般的细物正随着挣扎嵌入肌肤。

双臂显然位于身体前方,以其他的方式给捆缚了起来;再尝试着活动双腿,依然无能为力,只能感受到大小腿互相折叠带来的肌肉挤压感,而在其外,也能感受到与手臂同样的勒痛。

——很显然,在自己入梦的这段时间,有人改变了自己身上的束缚。而唯一能做到这点的,只有提前安置在最角落的阿玛雅。

又是谁解放了她……?

她明知自己不该乱动,可内心的彷徨让歌蕾蒂娅根本无从维持一贯的挺傲,身体失控般的左右摇晃,撞在类似栅栏的铁丝网上。

“呃……!哼,哼……”

——她就像是条脱水的鳞兽,发泄般消耗着体力。

自登岸以来,歌蕾蒂娅从未有对路上的一切抱有希望——毕竟失望的前提是抱有希望。而现在,正是胸口的这点小小希望,给予了自己最大的绝望。

歌蕾蒂娅难以琢磨,为何阿玛雅会再次挣脱束缚!?自己吸取上一回的教训,在斯卡蒂按自己要求拘束完毕后,不惜顶着尿液回流的凉意,相当细致的检查了每一个绳结。

但是……为何又有意外横生?

更让她怛然的是,自己无法再感受到其他人的味道,无论是本该倚靠自己身侧的斯卡蒂,还是不远处的幽灵鲨。

——狭小的空间里,自己又一次孤立无援。

凝聚的冷汗从脸颊滑落,悄无声息的滴落在地。

“歌蕾蒂娅,你终于醒了……”

分明只是不咸不淡的问候,歌蕾蒂娅却感觉有一双手臂死死扼住了自己喉咙。

渐渐的,视野明变得清晰明亮。不出歌蕾蒂娅所料,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瘦削精致的俏脸,乌黑的齐耳短发与头上的礼帽也与她记忆中的形象如出一辙。

那张脸正被四边形的金属网格加以分割。起初,歌蕾蒂娅本以为自己仍戴着连接梦境的头笼,但随着视线的微移,她这才注意自己竟置身于一个四方形的铁笼当中,狭小的空间甚至不允许四肢伸展——当然,她也伸展不开。

在歌蕾蒂娅印象中,这种铁笼应当是用来收纳大体型的宠物兽亲,而现在,似乎是为了更进一步的屈辱,而将自己关在里面。

双臂倒是同体感的反馈一阵,并未被反扭至身后,而是互相对折挤压。

大臂与小臂折叠得比自己预想的更加紧密,经由特制“V”形皮革手套固定,外圈还收紧着皮带。第一眼瞟去,她还以为是手臂被砍去了一截。

而在笔直向下的手肘处,歌蕾蒂娅感受到了一种更加柔软,充满弹性的物质。

——就像一个垫子,自己正是靠此来支撑身体。

双腿的体验亦是如此,大腿与小腿的肌肉能感受到相当的挤压绷紧感,想必也是被如法炮制的对折捆绑起来。

除此之外,肩膀带着花边的泡泡袖也让歌蕾蒂娅相当在意。她明白,是自己的服饰又被换了,只是这具由手肘以及膝盖撑起的身体,让她只能勉强目睹身前的部分。

——是一袭白色围裙,同样镶着少女风格的花边。而在围裙里层,似乎是一件黑色的素裙,从垂落的部分判断,裙摆最长也仅是刚过膝盖。

这完全是一袭标准的女仆裙,完完全全是某人恶趣味的体现。

先不说自己是否愿意,光是这身束缚便让歌蕾蒂娅无法动弹,更别说是充当女仆去侍奉他人了。

“习惯你的新打扮吗?歌蕾蒂娅?”

再吸上一口女士烟,阿玛雅俯下身,两人的鼻尖近乎隔着铁网相碰。

这个距离,歌蕾蒂娅又一次嗅到了那股独树一帜的味道,那股更加贴近海嗣的腥臭……正如方才在梦境里对峙时,嗅到的一模一样。她很确信,在自己与同胞携手踏入梦境之前,阿玛雅身上绝没有这个味道。

而现在,这股味道竟被带到了现实当中。

双眼被瞪得干涩,阿玛雅突然笑了,将一口白烟挑衅般的吐在歌蕾蒂娅脸上。

“你的眼神在颤抖。可是畏惧?”

畏惧?我吗?

歌蕾蒂娅本想回以惯例的轻蔑,但此时混乱的思绪以及希望过后的绝望,她再也维持不住一贯的淡然。

心里空落落的一片。

所有的情绪,都不自觉流在脸上,被这个异教徒捕捉的干干净净。

“不要害怕,时间还很长。”

那几根套着手套的手指就此伸入,歌蕾蒂娅竟下意识的扭头闪躲。没等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却意外的造成脸部更上一层楼的撕扯感。

“唔?呜呜……”

双眼依旧是无法眨闪一下,眼窝的上下两端,分明有什么东西抵着,限制了眼皮的动作。这副模样,哪怕被阿玛雅肆意揉搓了脸颊与耳朵,歌蕾蒂娅甚至连最基本的皱眉都无法做到。

再将舌头向外探去,嘴巴两端的位置能分别的抵到金属制的拉环,圆钝的拉钩卡嘴角向外拉伸,这才是导致自己无从闭合双唇。

“哼哼……”

不得不说,阿玛雅笑得很美,但在歌蕾蒂娅眼里,却格外瘆人。在反复揉搓几下脸颊后,阿玛雅这才心满意足的打开了囚笼。她手指跃动的瞬间,同时还带着某种闪烁的光痕。

——分明垂落着两根钢琴线。

视线顺着光痕一路向下,竟直接从自己裸露的锁骨穿过。毕竟手脚外层的勒痛足以盖过其他体感,歌蕾蒂娅这才后知后觉。

钢琴线被向前拽动,连带囚笼中的猎人跟着挪出一步。歌蕾蒂娅还想抗拒,但阿玛雅只需稍稍收紧钢琴线,自己便会乖巧的前去。

是的,就是乖巧。四肢留有不少的挣扎空间,尽管徒劳无用,换做以前,歌蕾蒂娅一定会抵抗到底——哪怕锁骨被钢琴线割断。

但是,此刻……她第一次选择了服从。

房间里分明空旷一片,歌蕾蒂娅却只感觉冰凉刺骨的海水迎面袭来,揪住头发,拽过脖颈,将自己逼入那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啊……

胃部一阵痉挛,她听到了某种诡异的脆响,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蠕动,几乎从食道反涌而出。

歌蕾蒂娅神色未变,不准备继续细究。

空旷的房间不知何时多出几面镜子,明晃晃的光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她从中看到了自己。

是将尊严彻底践踏的犬缚,向上反翘的双腿一览无余,不仅裹着白色的丝织品,还专门套上了全新的高跟鞋——哪怕自己此时完全是以手肘与膝盖在走路。

裙下连着一根尾巴,从后庭熟悉的扩展感看,具体位置也不必多说;褪去光泽的长发上,还非常贴心的戴上了佩洛一族的上耳——完全就是一条受人牵引的兽亲。

再细看这张脸,金属制的面夹自脑后包裹而来,一上一下的金属贴片盖在眼窝上下,正是它们的限制,导致歌蕾蒂娅非但双目无法闭合,甚至还被迫撑成了杏仁眼;口部的束缚也与舌头此前判断的别无二致,就连那圈向外的金属钩也完美契合着面颊。

那张从向冷峻的脸上,一切的傲然与矜持早已破碎,融化在梦里才有的烟熏泪妆中。长时间未曾眨闪的酸涩双眼忍不住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正好顺着两道泪妆缓缓滑落。

——就如同她不愿意细究胃中翻涌的究竟是何物,此时此刻,她也不愿再思考在自己入梦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唯有一点可以肯定——

自己绝无法凭一己之力从这个囚笼中逃脱。

很是悲惨……很适合你。

她如此在内心自嘲道。

再想想斯卡蒂与鲨鱼,还有同样被拘束的小审判官,自己应该也得去担心她们的安危,但是这颗彻底冰凉的心……竟翻不起一点波涛。

这便是……我迎来的结局吗?沐浴在日光之后,从噩梦解脱的最终结局吗?

穿透锁骨的钢琴线再次收紧,歌蕾蒂娅宁可自己的身体组织破碎,也不愿像只卑微的陆上四足动物那般,受到牵引。

或许自己应当低下头,以免那副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眼帘,但这颗已然彻冷的心,终究还是让歌蕾蒂娅直视了镜中的一切。

她多希望这些锋利的钢琴线能更进一步穿过肉体,将心脏贯穿……

不知走了多久,阿玛雅在一个立直的圆环前停住脚。

——这个全方位由不知名金属打造的器具不仅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再细看一番,还能发现各个零件上的细小纹理。在其内圈位置,还外拧着数十个手指粗的金属环。

阿玛雅的视线又一次对上了歌蕾蒂娅。俯下身,轻轻抚摸起歌蕾蒂亚的面颊和发丝。

“来吧,歌蕾蒂娅。让我们开始下一步实验。”

话音刚落,捆住自己手脚的皮革开始松动。

几乎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歌蕾蒂亚抬手砸向阿玛雅的面部,但软绵绵的拳头直挺挺的停在了阿玛雅的面前,怎么也无法前进分毫。

阿玛雅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只是打了个响指。

手臂突然被某种极为锋锐的东西咬住,径直带着手臂被向上带起。很快,脖颈也被缠住,迫使歌蕾蒂娅抬起了头。

她看到了自己上举的手臂,覆盖在上面不再是皮革或是绳索,而是一根根钢琴线。若非袖子被勒得凹凸不平,下陷且纵横交错的衣服褶皱里还有光流过,否则确实难以察觉。

钢琴线继续拽高,连双腿也被强行拽起。尽管歌蕾蒂娅并未抵抗,却依然免不了让钢琴线更进一步勒入其中,没有布料包裹的手腕,已然渗出了殷红色。

自己的身体,何曾几时有过这般娇弱?

恍惚间,身体便已被彻底拽直。更多的钢琴线从金属环的内圈射来,不光重新将四肢缠绕向外拉伸,更多的部分则缠向了身体的各处,猛得一拽,顿时将歌蕾蒂娅带向了圆环之中。

脑袋摇摇晃晃,眩晕不断,连着鬓发一起垂落,刚好盖住了自己的脸。双手吊得更高,俨然已举过头顶。从腕部挤出的殷红似乎变得更加清晰。

歌蕾蒂娅本以为那些钢琴线会彻底没入肌肤,直接勒住手骨上,但随着腰身的紧致感愈发清晰,也逐渐代替手臂成为了主要受力点。

蓬松的女仆裙甚至来不及排净空气,便被收紧的钢琴线分割出一块块不均匀的凸起,光是胀开的乳房,都被分割成了好几块;双腿更是被绑成没有规章的肉藕,其中几根又不偏不倚的从斜向勒过胯部,将裙身的规整也完全破坏。

双脚向外伸直打开,偏偏又刚好点在两边的圆环上,分明是阿玛雅的精心算计。

直到此时,歌蕾蒂娅才发现高跟鞋巧妙的设计。

——它比自己的尺码小上一号,此前被牵引着走路倒也还好,如今需要她承担起身体的重量时,无疑将用途展现得淋漓尽致,白丝裹着的脚趾挤在鞋内,不住地蜷缩又伸展,试图缓解全身上下无限的疼痛。

扭一扭脖颈,还能感到由钢琴线带来的勒缚感。颈部仿佛被切开了些许,似乎有鲜血析出。

歌蕾蒂娅此时只希望它能收得更紧一点,能彻底让自己就此了断。

“你看看你……”

阿玛雅在这个时候撩开了歌蕾蒂娅的鬓发。

另一只手则取过颈部的少许殷红,在歌蕾蒂娅的注视下,毫不规避地伸舌舔舐。

“多谢款待。”

您真客气……

她再也无心理会这个异教徒,只求这一切能彻底终结。

阿玛雅又一次捧起了她的脸,沾着殷红的手指从脸颊上划过——刚好是泪痕状的位置。

歌蕾蒂娅在对面的镜子中清楚的看到了自己耷拉的脑袋。

——狼狈的扭曲,红色顺着泪水一路下流,很快便将两道泪痕染成了骇人的血痕。

她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对着自己虎视眈眈。冥冥中,歌蕾蒂娅有种预感,自己会在这个囚笼中待上很长时间。

此时此刻,她又一次反问了自己那个问题:

你可曾绝望过?

歌蕾蒂娅在心里毫不犹豫的点下头。

一切的一切,都比那个梦境更加荒谬。

阿玛雅却在这个时候做出了回应:

“歌蕾蒂娅,你说对了。”

她微笑着,向着眼前珍贵的实验器材颔首。手术刀,骨锯,注射器,钻孔器,钳子,小锤,手斧,锯齿刀,冰锥等一一陈列在上,闪着金属光泽。

“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联系。我一直能听见你的声音。”

“很可惜,我未能同劳伦缇娜还有斯卡蒂建立联系,不能邀请她们。一同前来。”

阿玛雅单脚后引,行上一礼。

“——那么,十分荣幸,歌蕾蒂亚,欢迎来参观我的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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