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北国往事,2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3210 ℃

“怎么样,害怕不害怕?如果再不说,这块烙铁就要按在你的脚底了。”

刘平惠害怕地躲避着烙铁,几根头发碰到暗红色的烙铁,顿时化作一缕青丝。

“不要~不要~”刘平惠小声地颤颤巍巍地说到。

松本冷笑一声,把烙铁移向了刘平惠的脚底。刘平惠拼命想抽回双脚,让自己的双脚尽可能远离烙铁,然而没有用,烙铁还是一寸一寸地靠近着她的脚底。刘平惠那从小到大一直好好保养着珍重着的双脚的脚底,如今即将被烙铁毁掉。

当暗红色的烙铁按在刘平惠脚心的一瞬间,一股剧烈的痛苦从她的脚心直冲大脑而来,同时,一股青烟从烙铁与脚心接触的地方腾空而出,顿时蔓延到整间刑讯室。

刘平惠仰起头,用着从来没用过的声音尖声惨叫起来。这一声惨叫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痛苦才慢慢减弱,并不是因为烙铁温度降低,而是因为烙铁已经将足心的神经破坏掉了。

然而,这仅是一只脚的脚心,刘平惠却有两只脚。松本冷笑一声,把冷掉的烙铁扔回火炉,然后恶狠狠地对着奄奄一息的刘平惠说到:

“在烙铁重新热起来之前,刘小姐,你还有时间后悔,如果还是不说的话,你的另一只脚也会被毁掉!”

松本一边说着,一边用锥子在刘平惠的失去趾甲保护的大脚趾甲床上划来划去,刺激着甲床上密集而有敏感的神经,疼得刘平惠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只能说不知道!!!刘平惠一直在心里默念着,她不敢去想别的事情,生怕受刑时一吃痛不小心把真实消息透露出来。

烙铁重新变得红热。

“已经给够时间了,还是不说吗?密码本!”松本挥舞着烙铁威胁到。

“不...不知道...”刘平惠结结巴巴地说到,眼神里透漏着惊恐。

“真不知道?”

“真的...啊啊啊啊啊啊!!!”烙铁按在了她的另一只脚上,刘平惠又一次仰起脑袋惨叫起来。

这一次,刘平惠没有惨叫多久,就晕了过去。士兵朝她的身上泼了两盆的冷水,才勉强让她醒转过来。

松本抓起刘平惠的脑袋,看她目前状态不太好,于是便打算先休息一下,顺便去吃个午饭。只不过,这段时间,他也不打算让刘平惠好过。

(八)

11月7日 正午 C城J国监狱

当松本和士兵都离开了刑讯室后,刘平惠仍然坐在老虎凳上,穿着蓝色学生装,黑色短裙,光着腿和脚,而脚下又被塞进了三块砖,不停地折磨着她的膝盖。

现在仅剩刘平惠一个人在刑讯室里痛苦地熬刑,重新忍受着膝盖折断般的痛苦。尤其是现在,即使是刘平惠承受不住了想要招供也无能为力,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呻吟着。

突然,审讯室的门开了,刘平惠吃了一惊。明明松本刚走不久,怎么这就回来继续折磨她了。当刘平惠害怕地望向门口时,却发现来人不是松本,而是山田。

山田看着一脸痛苦的在老虎凳上的呻吟的刘平惠,惋惜地摇了摇头。走上前来,把刘平惠脚下的砖块去掉了一块。痛苦瞬间少了好多,刘平惠长舒一口气。

“唉,真是可怜,刘小姐。”山田轻轻抚摸着刘平惠光滑的脚背,一边说道,“松本君居然一上来就动用了这么残酷的刑罚。你不愿意说的事,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能理解。”

一番话让倍受折磨的刘平惠鼻头一酸,第一次流下不是痛苦的眼泪。

“但是你要想好,知道吗,”山田一边帮刘平惠梳理着杂乱的头发,一边说到,“松本君认为你的同伙在发现你被抓之后,会使用新的密码或者转移密码本。所以他才想尽早地从你这里问出密码本的下落,所以接下来你要面对的可是更可怕的酷刑,明白吗?”

刘平惠听到这里,又害怕得一阵颤抖。她只是个19岁的学生,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能撑过这个上午都已经是奇迹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山田在刘平惠的身旁陪了她一会,喂了她点水。之后看了看刘平惠鲜血淋漓的双手和双脚,又看了看她那被烙成焦炭的脚心,再一次惋惜地摇了摇头,最终还是离开了审讯室。

刘平惠突然有一个冲动,想叫住山田,让他再多陪自己一会,但是她忍住了。身体里的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她不应该轻易相信J国人,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九)

11月7日 午后 C城J国监狱

“哗啦”一盆冷水劈头而下,刘平惠悠悠地醒转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又晕了过去。

尽管只有两块砖,但是随着时间的延长,老虎凳带来的痛苦也是不断增加的,最后,刘平惠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怎么样,刘小姐应该休息得不错吧?”松本皮笑肉不笑地说到,“如果还是不说的话,那我们只能继续了?”

刘平惠闭口不语。

“上午,你的脚挺能抗的,现在,倒想看看你的奶子有多能抗。”松本淫笑着,把手伸向了刘平惠的胸口。

三下五除二地,刘平惠的蓝色学生装就被撕了个粉碎,被从绳子下面拿了出来。少女的上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外面。

尽管昨天在游街和量体的时候自己的裸体早就被看光了,但是现在刘平惠仍然再次羞红了脸。而且这一次她是被紧紧捆在刑具上,默默等待着酷刑加身,给羞耻上多加了一层恐惧。

“真是诱人啊。”松本盯着刘平惠的胸部不禁感叹到,作为一个仅仅19岁的学生,能拥有如此丰满的乳房,及其难得。

松本和几个士兵忍不住上手在刘平惠的乳房上摸来摸去,猥亵着她的乳房。时而有人使劲抓一把,时而有人打一巴掌,时而有人揪住乳头往外拽,时而有人捏着乳头旋转到极限。更有甚者,咬住刘平惠的乳晕,用舌尖舔舐她的乳头。一通折腾下来,刘平惠不仅觉得自己的乳房疼痛不已,而且,她居然觉得自己似乎发了情。

她作为富家千金,在学校里一直很少有男生敢跟她接触,从而她也不可能与男性做过爱。仅有的几次自慰,也是性欲难忍时,稍稍碰了碰乳头解决燃眉之急便结束的。也就是说刘平惠对性高潮这方面完完全全就是零经验,所以她的身体,尤其是性器官相当的敏感。仅在刚刚的猥亵中,她居然感受到了不小的快感。一层层浪花般的快感不停地拍打着刘平惠的心头,让她的脸颊潮红起来。

松本也注意到了这点,嘲笑到:

“原来刘小姐还是处女啊,还没被男人玩过是不是?这么大的反应,是不是还想要?”

“没有,才...才没有...”

然而这是假话,刘平惠心底最深处,希望松本能继续挑逗她的乳头,让她能感到更舒服。

“既然如此...”松本看着刘平惠那丰满的乳房,想到了一个妙招。

松本让士兵去医务室拿来了一管针剂,然后亲手拿着针管,扎进刘平惠的乳房深处,把药液注射进了她的乳房里,两个乳房各分配了半管的药液。

注射后仅半分钟,刘平惠就感觉自己的乳房变得奇怪了起来。痒,好痒,好似有无数蚂蚁在她的乳房里面爬来爬去。她感觉整个乳房也变得燥热起来,就像是她的乳房变成了火炭一样,正在向外辐射着热量。

“你...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刘平惠喘着粗气问到。

“催情剂,也可以说是催乳剂,简单来说,就是把你变成了奶牛。”松本不紧不慢地解释到。

“什...”刘平惠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开始胀痛了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她的乳头要冲出来一样。

“舒服吗?还是说,想要我帮帮忙?”

“不要,不要,好难受,好难受。”刘平惠的乳房内部此时正在疯狂地产着奶。

作为富家千金的刘平惠,营养充分,又年轻,再加上松本注射了过量的催乳剂,导致她的乳房产奶速度及其之高。很快,大量的奶囤积在她的乳房里,让她的乳房不止大了一圈,而且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忍受。

“求...求求你,帮帮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的刘平惠可怜巴巴地求饶到。

“帮你什么?”松本故意提高声音问到。

“帮帮我,捏一下...”

“捏什么?”

“捏捏我的奶子,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松本冷笑一下,拿来一个杯子在下面接着,之后便揉捏起刘平惠的满是母乳的乳房来。

乳白的香浓的母乳从刘平惠的乳头喷涌而出,喷进了预先准备好的杯子里。不一会,就聚集了慢慢一大杯的母乳,于是松本又换了个新的杯子继续接。

也许是注射的催乳剂真的过多了,刘平惠的母乳足足灌满了四个杯子,把松本准备的杯子都用完了,她的乳头仍然还在喷着奶。于是松本一边挤压着她的乳房,一边直接上去用嘴接,甚至直接咬住刘平惠的乳头吮吸,狠狠地羞辱着刘平惠。

尽管遭受了如此的羞辱,可是这样能让发情的乳房得到快感,减轻发情和涨奶的痛苦,所以刘平惠一直有些飘飘然地在享受着。直到催乳剂的效果逐渐淡去,她的神志才重新清醒了过来。

我,都做了些什么?!刘平惠震惊地看着现在正发生的一切,松本咬着她的乳头在吮吸她的母乳。这也太羞耻了!刘平惠立刻挣扎起来,奋力摆动双乳,试图脱离松本的控制。

不过松本也确实松开了手和嘴,因为已经吸不到多少奶了。

“终于没了吗?不愧是刘小姐,以后是不是该叫你奶牛小姐了?哈哈哈哈哈~”松本大笑道,“为什么不产奶了?来,把这些还给刘小姐,让她继续喷!”

士兵们端起那几杯奶,不由分说地就往刘平惠的嘴里灌。起初刘平惠不愿意配合,但是不配合松本就拿针戳她那没有了趾甲的脚趾。刘平惠拗不过,只得乖乖张嘴,把自己产的母乳喝了下去。

等刘平惠喝下母乳后,士兵们又抄起了鞭子,这一次的目标,是她的乳房。

鞭子抽在刘平惠白皙敏感的乳房上,在皮肤上产生了剧烈的痛感,但是同时也挤压着内部的乳腺,强迫乳腺产奶。于是,便能在审讯室里看到如此惨烈的场面。

皮鞭在空中呼啸而过,划出一个鞭花,“啪”的一声打在刘平惠的乳房上。乳房的主人惨叫一声,乳房也随着鞭子抽打,不停地颤抖着。最重要的是,乳头随着乳房的颤动,时不时地往外喷洒着乳白的奶,滴落得到处都是。如此惨烈的场面得不到在场人的怜悯,却只会激起士兵们的施虐欲,使下一鞭下手越来越重。

然而刘平惠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可怜的少女头一歪,再一次晕了过去。她的乳房被打得鞭痕累累,红肿不堪,跟之前相比又大了好几圈。一滴一滴的母乳从两个乳头流出,滴在地上。

当刘平惠被冷水泼醒后,松本上前来,捏了捏她肿胀的乳房。仅仅刚碰到一下,刘平惠就呜咽了起来,更别提当她满是伤痕的乳房被大力揉捏时,她的叫声有多惨烈。不过不管怎么捏,或是怎么用鞭子抽,刘平惠的乳房似乎一滴奶水也不肯再继续分泌了。松本不信邪,便叫士兵把乳枷取来。

当一副沉重的木制乳枷被搬到刘洁面前的时候,刘平惠害怕得浑身止不住发抖。他们居然要用这个带着锯齿的刀片去夹她那伤痕累累乳房?

“看看还能在刘小姐身上榨出多少奶水,来,夹!”

松本一声令下,士兵们把乳枷套在了刘平惠的乳房上,转动螺丝,让上下的锯齿状刀片死死咬住乳肉。顷刻间,这两对丰满的乳房就被从中间咬住挤成葫芦状。乳房上的鞭痕因为挤压而泌出丝丝鲜血,红肿的乳房也逐渐变成了可怕的紫色。自然,这对乳房的主人也在老虎凳上挣扎,惨叫着。刘平惠本以为自己乳房中的奶水早已干涸,没想到经过乳枷的压榨,乳头居然又开始流出奶水来。

“哈哈哈,就说还有奶吧!说不说?不说就一直夹,直到把刘小姐的乳房活活夹断!!!”松本恶狠狠地威胁到。

“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了,疼死我了,不...不要再夹了。”刘平惠痛得一直在胡言乱语,不停轻饶,但是一句关于招供的话也没有说。

所以每当刘平惠求饶一次,士兵就把乳枷的螺母转动一圈,让乳枷收得越来越紧。直到刘平惠即将再次昏迷的时候,松本才让士兵松开乳枷,给刘平惠一点休息的时间。

乳枷被取下后,刘平惠的乳房慢慢由葫芦形恢复了原来圆满的半球形,骇人的紫色也逐渐褪去,变成了深红色,只不过乳房的根部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线,那是锯齿状的刀片咬出来的。

刘平惠在老虎凳上大口喘着粗气,尽管乳枷已经被取下,但是她的乳房仍然剧痛无比,如同有一把火在她的乳房上炙烤一般。

松本的关注点还在刘平惠的母乳上。可能是乳枷榨干了两座肉山里仅存最后的一点母乳,现在真的是无论松本如何揉捏她的乳房,一滴奶水也不肯分泌了。但是松本不这么认为。

“也许是里面某个地方堵住了呢?刚才明明这么能喷的,现在不可能一点也没有了吧,刘小姐说是不是,要不要帮忙疏通一下。”松本邪恶地笑着,同时拿出了一根长针。

那根针足足有二十公分长,很粗,闪着银光,一看便知其有多锋利。松本拿着针在刘平惠眼前晃了晃,直接吓得刘平惠声音都发颤了。

“不...不要...”刘平惠想到这根针要扎在她的身上,心里被恐惧感塞得满满当当,“不要,求你...”

然而松本毫无怜悯地把针扎入了刘平惠的乳孔里面,没有停留,继续用力推着针尾,让针头往乳房深处前进。长针在深入的过程中,破坏了乳房内部的乳腺,同时也直接刺激着乳房内部作为性器官而拥有的,敏感且丰富的乳房神经。

刘平惠自然是疼得大喊大叫,她作为女人,平时最引以为傲的丰满的乳房,此刻却成为了敌人折磨她的工具,成为了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的源头,成为了她后悔拥有的部位。

长针一直扎到了刘平惠的肋骨才停了下来,刺激到肋间神经,又给刘平惠的痛苦增加了一个档次。不过这仅仅是一根针,不给刘平惠丝毫的喘息时间,松本就把第二根针捅进了刘平惠的另一个乳房里面。随着少女发出拖着长音的惨叫声,第二根针也从乳孔中,扎到了乳房深处才停了下来。

拔的时候就要快很多。松本唰唰两下,就把两根针拔了出来。被针扎过后的乳孔并没有像松本所说的那样“疏通”了,一滴奶水也没有流出来,反倒是流出来几滴鲜红的血。

“看起来不行啊,难道需要刺激里面?”松本又冒出了个新点子。

天哪,还要用针!?好几根针被摆在了刘平惠的面前,这些要比刚才的针稍短一些,但是很多,非常多,多到刘平惠已经不愿意去想,全部扎进乳房后会有多疼了。刘平惠没想到她居然成为了松本的实验品,实验怎么样才能榨到更多的乳汁。如果她不说,这个实验也许会一直进行下去,松本也可能会一直针对她的乳房用刑。

刘平惠面前的这些针,完全不比刚才的那两根细。而且要知道,这些针还是昨天测量过刘平惠的身体后,专门挑选的不长不短的针,刚刚好能在全部扎进去的时候,刺激到乳房最中心的乳腺神经。

“害怕就快点说!密码本藏在哪里了?!”松本看着害怕得抖个不停的刘平惠咆哮到,“不说可别怪我继续扎了。”

一根根的针伴随着少女的惨叫声扎进了刘平惠的乳房。刘平惠因为长时间的惨叫,嗓子都变得沙哑了,叫声也低沉了许多。更多的时候,她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来代替之前的响亮的尖声惨叫。

求求你,结束吧,让我晕过去,或者是死掉也行,求求你,快点让这一切都结束。刘平惠不止一次地绝望地想着,不停地向着一个不知名的神祈祷着。但是奇迹并没有发生,松本仍然无情地把一根根的针扎进她的乳房里面。不仅如此,扎进去之后还旋转几下,让旋转的针搅动乳房组织和神经,带来更大的痛苦。

最可怕的事情莫属无尽的折磨了,刘平惠害怕地看着松本拿起新的一根针,眼睁睁地看着银针扎进自己的乳房,然后是乳房传来一股剧痛,紧接着又是下一根针,完全看不到尽头。刘平惠一次又一次地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默念还有一针就好,挺过下一针就好。然而,她不知道到底还要再扎多少根针,她不知道还要忍受多少次同样的痛苦才能结束,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解脱。她甚至昏厥得到短暂的休息时间也做不到,因为在针扎的过程中,一旦松本发现她有要昏迷的迹象,就命令士兵朝她的脸上泼水,强迫她清醒着忍受针扎乳房的痛苦。

当松本拿起新的一根针准备继续扎的时候,发现刘平惠的乳房此时已经变成了两个小刺猬,一处下针的地方都没有了。他只得作罢,转而又搬起了乳枷。既然已经用针刺激了刘平惠的乳腺了,那再用乳枷一榨就能出奶了吧,松本心想到。

刘平惠看到乳枷,顿时吓得哭出了声。尽管之前用刑的时候,她被疼得流出过许多眼泪,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仅因为看到刑具而被吓哭出来。

“害怕就说,说了我们就不会再用刑了,刘小姐怎么嘴就是这么硬呢?”松本一边把乳枷套在刘平惠的刺猬一样的乳房上,一边说到。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刘平惠一边哭着一边用沙哑的嗓音不停重复着。

“夹!”

乳枷再一次收紧,再一次把刘平惠的乳房夹成了葫芦形。只不过这一次,乳房被压扁的同时,里面的针也遭到了挤压,刺激着乳房神经,给刘平惠带来的痛苦比之前的还要大。她的乳头仍然没有泌出白色的母乳,却在不停地冒着鲜血。

当乳枷收到最紧时,刘平惠扯破了嗓子大喊到:

“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啊!!!!疼啊!妈妈!!!”

当松本刚下令松一松乳枷的时候,刘平惠已经浑身瘫软,不动弹了。老虎凳下方传来了滴滴答答的水流声,同时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骚味。刘平惠在昏迷的同时也失禁了,淡黄的尿液湿润了她身上唯一的衣物,裙子。

刘平惠的情报非常重要,也非常要紧,毕竟情报是有时效性的,一旦对方将密码本转移了,那松本他们就再也找不到了。因此,松本还是很想泼醒刘平惠继续用刑的,但是鉴于之前刘平惠的状况,再用刑可能会把她逼疯,那同样也是得不偿失的。现在不得不让刘平惠自己休息一段时间了。

松本这才发现天已经暗下来了,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一整天的时间都花在了这个十九岁的少女身上,都没有得到半点的突破,不由得让松本有些受打击。他决定吃个晚饭,之后回来继续审,他就不信有人能扛得住一整天的高强度拷问。

(十)

11月7日 傍晚 C城J国监狱

刘平惠被乳房的阵阵痛感疼醒了。她低头睁眼一看,隐隐约约看到山田,正在一根根地拔着她乳房上的针。

“哦?你醒了,你先别动,这是最后一根了。”山田温柔地说到,“疼吗?”

“嘶,疼...”当最后一根针被拔出的时候,刘平惠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到。

山田把银针收了起来,又拿起一个针管,扎进刘平惠的胳膊里。

“这...是什么?”刘平惠问到。

“止痛针,我从医务室拿来的,应该会让你感到舒服一些。”

一针止痛下去,果然有效。身上的痛苦瞬间消失了,头脑和视野也清晰了起来,刘平惠甚至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真舒服,刘平惠从来没感觉到会有这么舒服的感觉。

“这一针大概只有一个小时吧,因为松本君跟我说等会还要继续审讯,所以不允许我用太大的剂量。”山田略带歉意地说到。

“不,谢谢你。”刘平惠说到,能让她从痛苦中得到短暂的解脱,她已经很感激了。

“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呢?难道是为了你所在的报社?他们有什么魔力。”山田问到。

“我们的报社...因为如果要唤醒底层民众的民族心,只有通过文章,传播新的思想,让他们从迂腐的传统观念里面解脱出来,才能摆脱落后和奴役,一起齐心协力对抗军阀和...”刘平惠看着山田稍有停顿,但是又坚毅地说了下去,“你们这些外来侵略者。我坚信我的同志们能做到。”

“我能理解,你和你的...同志们?这个词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的读法可能有些奇怪。所以他们真的是值得你遭受苦难也不愿,出卖?是这个词吗,的人咯?”

刘平惠点点头。

“山田先生是不是对C国文化有些涉猎,总感觉用词上很特别,不像其他J国人。是吗?”刘平惠小心翼翼地问到。

山田笑了笑:“是的,我曾经是T城大学文学系的,对C国古代文学很感兴趣。被征兵后,来到C国,确实有读过很多C国的文章和书籍,受益悲浅。”

“是匪,受益匪浅。”刘平惠指正道。

“啊,是这样吗,我一直都读错了?”

刘平惠笑了,这还是自从她被C城宪兵逮捕的半个月以来,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之后,两人居然就C国古籍这个话题,聊了许久,而且聊得相当投机。

“我很喜欢《ooo》里面的诗句,我们的报社名字就是引用的里面一句。”刘平惠高兴地说到。

“这样吗,原来如此。说到报社,你真的知道密码本藏在哪里吗?”

“当然了。”

“在哪里?”

“在我家...”刘平惠突然住了口,不可思议地盯着山田,“你...”

见事情败露,山田有些抱歉:“对不起,我以为骗你说出来,你就不用忍受酷刑的痛苦了。而且,这是川崎中佐的命令。”

“你...”刘平惠有些心痛,自己差点被面前这个文质彬彬的J国人骗了。

“山田君。山田君的方法没用的吧,让开,还是得用厉害的才行!”松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山田最后带着歉意地望了刘平惠一眼,离开了刑讯室。止痛药的药效逐渐减弱,刘平惠不仅心痛,身上的伤口也开始疼了起来。

(十一)

11月7日 夜晚 C城J国监狱

松本势必要在今晚解决战斗,他不信一个十九岁的女学生的嘴能硬到哪里去。

“说不说?密码本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虽然刘平惠还是很害怕,但是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喊出来,尽可能让人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恐惧感。

多亏了山田的那支止痛针,让刘平惠得到了充分的身体和精神上的休息,现在有力气与松本对峙了。

“别忘了刘小姐刚刚还在求着去死,是不是?刘小姐不要以为能撑得过今晚。”

恶狠狠的语气加上想到今天一天的经历,让刘平惠一阵害怕,但是为了报社的同志们,刘平惠还是暗地里给自己打气。

“看刘小姐的乳房如此的敏感,不如继续在这上面动手吧。”

松本拿来两个鱼钩,鱼钩尾部系上了长长的钢丝。他拿着鱼钩,分别扎进了刘平惠的乳头里,把她的两个乳头都勾住了。

之后,松本故技重施,让士兵往刘平惠的脚底下垫了三块砖。这出乎了刘平惠的意料,她原本以为彻底摆脱老虎凳的折磨了的,没想到现在又要忍受这膝盖折断般的痛苦。疼得刘平惠龇牙咧嘴,但是却没有叫出声,大概是膝盖开始习惯这种痛苦了。

只不过还没完,松本把鱼钩后面系着的钢丝一圈一圈绕在了刘平惠的大脚趾上。钢丝绷得紧紧的,把刘平惠的脚往身体的方向拉扯,脚底大张,而她的上身也微微向脚的方向倾斜,双乳被大幅度拉扯着,乳房被扯成了锥形。

“嘶~”乳头和膝盖的痛苦让刘平惠直吸凉气。她感觉再这样扯下去,乳头很可能会被活活扯掉。

松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因为老虎凳拉伸了韧带,而双脚如果张开,就会进一步拉伸韧带,让刘平惠的膝盖更疼。但是如果刘平惠选择让膝盖舒服些,双脚弯曲,则会扯动乳头,让乳头更疼。无论刘平惠怎么选择,都有一个部位要受罪。可怜的少女在两者之间反复徘徊着,时而膝盖更疼,时而乳房更疼。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去忍耐,当一个部位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后,再换成另一个部位去吃痛,让这个部位休息一下。

但是松本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故意用手拨动着钢丝,打乱刘平惠的节奏,弄得刘平惠惨叫连连。

“像不像是在弹琴?这两根就像是琴弦一样。”松本一边拨动着钢丝一边笑到。

钢丝确实有发出声音,属实算不上悦耳,但是配合着少女的惨叫声,反而成了松本喜欢听的音乐。

与此同时,松本还命令士兵用锋利的刀子去割刘平惠的脚底,活活把那一块被烙铁烫成焦炭的部位割下来,让刘平惠的惨叫声又大了几分。

随着松本不停地“弹琴”,钢丝逐渐松弛下来,因为刘平惠的乳房被拉得越来越长了,但是松本并不在意。他把钢丝又再大脚趾上缠绕了几圈,松弛的钢丝再次紧绷起来,而刘平惠也更加痛苦了。

“乳头,乳头要被拽掉了!不要啊啊啊啊!”刘平惠大叫到。

“哈哈哈哈哈,拽掉就拽掉吧,我还能收藏一番,谁让它们的主人这么嘴硬呢?”松本使劲拨弄了一下“琴弦”。

“嘣!”的一声,紧绷的钢丝松弛了,并不是因为钢丝断了,也不是乳头被扯掉了,而是鱼钩被活活从乳头上拽脱了下来。鱼钩把刘平惠的乳头从上到下撕了来了,分成了左右两半,中间还在流着鲜血,场面惨不忍睹。

刘平惠高声惨叫起来,但是紧接着另一个乳头也被鱼钩扯得断裂成两半。刘平惠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晕了过去。

又是冷水泼醒,松本抓起还未完全苏醒的刘平惠的头发,问到:“到底说不说?密码本藏在哪里了?!”

刘平惠迷茫地看着模糊的松本,什么也没说。

“把烙铁烧起来,多烧几块!!”松本恶狠狠地下令。

烙铁?他们又要烫我了吗?刘平惠一想到烙铁就害怕起来,她仍然清晰得记着脚底的剧烈痛感,那痛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形容的。

火炉里的烙铁很快变得通红,松本挑了一块烧的最红的,拿出来对着烙铁头吹了一口气,顷刻间,火花四溅。

他淫笑着拿着烙铁靠近刘平惠,说到:“知道要按在哪里吗?”

虽然他没说,刘平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啊~啊啊啊啊啊!!”这声惨叫声调越来越高,因为松本把烙铁按在了刘平惠的乳房上。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青烟,刘平惠的乳房不停地冒出滋滋的烤肉声,融化的脂肪沿着她的身体滚落,惨叫声声声入耳。

不过叫声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松本很快就把烙铁拿开了。他不希望把刘平惠的乳房神经破坏,就像脚底那样完全烙成焦炭,神经全被破坏了,就没法进一步折磨了。当烙铁拿走后,刘平惠的乳房上被烤掉一些脂肪,冒出了许多水泡。

刘平惠在老虎凳上大口喘着粗气,她看着自己被折磨的早已失去美感的乳房,眼睛里满是疼出的眼泪。她透过模糊的泪帘,看到松本拿着新的一块火红的烙铁走了过来。

“不招,就烫一晚上,刘小姐如果晕过去就立刻泼醒,看刘小姐到底能不能撑过一晚上!”

“嗤~”

“啊啊啊啊,妈妈呀,疼死了,疼死我了!!!救命啊!!”被折磨了一下午的乳房敏感至极,被烙铁烙烫后,刘平惠不免发出剧烈的惨叫。

不等这一块烙铁的痛感散去,第三块烙铁接踵而至,再一次激起刘平惠的痛苦的惨叫声。

几块烙铁下来,刘平惠的乳房上已经布满了烫出的水泡了。尽管刘平惠还没有昏迷过去,但是,她已经处于昏迷的边缘了。

不过松本哪会让她这么容易昏迷。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泼下,让刘平惠稍稍清醒一番后,松本便又烙向了刘平惠的乳房。

“啊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想死!!!”

“如果不说,想死也没办法死!”

松本拿起新的烙铁却发现已经无处下烙铁了,刘平惠的乳房没有一处是没有水泡的。于是松本扔掉烙铁,拿起了一个铁刷,狠狠地在刘平惠的满是水泡的乳房上刷了起来。铁刷刷过的水泡,全部破裂了开来,流出淡黄色的组织液,露出了下面敏感的皮肉。铁刷再次刷过这些地方,又会刺激到这些敏感的皮肉。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