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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往事,3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7530 ℃

“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不要再来了,疼死了啊啊啊啊啊!”刘平惠发疯似的大喊大叫道。

“说!密码本,在哪,说!”松本每说一个字就狠狠地刷一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不要再刷了,啊啊啊啊,杀了我,快点杀了我吧!啊啊啊啊!”

“说!”

“嗤!”烙铁烙在被刷掉水泡后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啊啊!”刘平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晃动着脑袋。

“说不说?”松本又拿出一块烙铁。

“我说我说!不要烙了,不要烙了!我说!”刘平惠疯狂地喊到。

但是烙铁还在靠近。

“那说啊!”

“我说,我说啊!!!”刘平惠看着靠得越来越近的烙铁,大脑已经无法运转,她已经彻底到崩溃的边缘了,“密码本,在我家,我的卧室,地板下!!!”

“嗤~”

尽管刘平惠已经招供,但是烙铁还是无情地烙在了她的乳房上。刘平惠再一次仰起头发出惨叫后,便身体瘫软下来,陷入了沉沉的昏迷,无论怎么泼水都泼不醒了。

“卧室,地板底下?很好,先把她关牢房里,喂她点吃的,万一是假情报回来继续审!”

(十二)

11月7日 午夜 C城刘老板家

刘老板因为女儿被J国人抓走,在床上辗转难眠,躺了许久才终于睡着。谁知没有睡多久,便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谁啊,这么大晚上的了。”

刘老板刚刚穿上衣服,迷迷糊糊地起了身准备去开门的时候,房门就被粗暴地撞开了。一瞬间,他就被鱼贯而入的J国士兵团团围住,一杆杆枪直直对准了他,刘老板顿时被吓醒了。

“太君!我可是良民呐,我什么也没干啊!”刘老板扑通一声跪下,哭喊到,“我女儿刚刚被你们抓走,你们还想要怎么样啊。”

“你女儿的卧室在什么地方?!快点说!”松本问到。

“啊,在,在楼上,你,你们要干什么?我女儿不是给你们抓走了吗?”刘老板结结巴巴地说到。

“让开!”松本不耐烦地拨开刘老板,大步走上楼梯。

松本看到了刘平惠的房间,书架上摆满了书,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几乎没有。不过松本没时间细看,他的目标是密码本,虽然刘平惠没有说是哪块地板下面,但是把所有地板都掀开也不是什么麻烦事。松本立刻开始掀地板,没想到开始后的第二块地板就有些松动,撬开后,密码本赫然躺在下面。

“吆~西!”

松本立刻拿出了密码本,但是随着密码本被拿起,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撞针声。正在喜悦中的松本并未听到,这让他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老板听见二楼传来一声爆炸声,顿时间他的房子被灰烟笼罩了起来。

(十三)

11月8日 午前 C城J国监狱

“松本君死了。”山田冷静地对着牢房里,侧躺在床上的刘平惠说到。

刘平惠脸上露出了诡计得逞的笑容,那是假的密码本,地板下放了从报社同志那里得到的触发式地雷。刘平惠一直挺刑,直到自己真的快承受不住的时候才说出这个假密码本,为的是让松本不怀疑她的口供的真实性。现在松本这个作恶多端的恶魔被她设计杀害,真是大快人心。

“川崎中佐命令我负责继续对你的审讯。”山田又说到。

原本的计划就是松本与山田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既然松本已经死了,那么接下来的审讯只能由山田一个人进行。

刘平惠没有说话,从床上爬起,直勾勾地盯着山田。

“还是要问你密码本的下落。”山田继续说到。

“如果我不说的话,你会怎么样?”刘平惠问到。

“我会怎么样...不,现在你会怎么样更重要一些吧。”

“你会怎么样?”刘平惠又问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大概会被撤职?或者开除军籍?我不知道。也许被开除军籍对我来说是好事,那样就可以回家,见到家人了。”山田说到。

“那,对不起了,山田先生。密码本,绝对不能说。”刘平惠坚决地说到。

山田盯着刘平惠看了许久,才慢慢说到:“你知道你即将要面对的酷刑吗?为什么还要坚持。”

“就像昨天跟山田先生说过的那样。”刘平惠平静地说到。

山田摇了摇头:“你越是这样说,我越下不去手,我真的不忍心...”

“没关系的,来吧,山田先生。”刘平惠一边说着,一边用被老虎凳压过的双腿艰难地站了起来。

山田默默闭上眼睛,挥手让士兵把刘平惠押出了牢房,走向了审讯室。

(十四)

11月8日 午前 C城J国监狱

刘平惠的双臂被反方向折向身后,高高吊起,身体不由自主前倾,双脚仅前脚掌能着地。身上的过夜时为保暖而穿的囚服,被揉成一团扔在旁边,所以她的上半身再一次裸露了出来,裙子又成了她唯一的衣物,不过刘平惠已经习惯了。

刘平惠被背吊在天花板下,肩膀因手臂被反方向拉扯而疼痛不已,但是如果她要让肩膀放松些,那么她伤痕累累的双脚就要承受身体更多的重量,自然双脚会剧痛无比。她必须在折磨肩膀还是折磨双脚这两个选项里选择一个。

山田看着因挺刑而满头大汗的刘平惠,皱起了眉头。他第一次,产生了对受刑人的怜悯。曾经,他也不止一次地与松本一起,拷问折磨过其他人,男的女的都有。松本乐在其中,他喜欢折磨别人,但是山田只是把这件事当做工作,日常的工作而已。山田一直冷冷地看着松本动手,而他几乎都是在一旁静静地看,很少亲自上手。他不觉得折磨别人能给自己带来快乐,但是也从没有怜悯过面前的这一个又一个的可怜的受刑人,直到今天。

士兵把两个鳄嘴夹夹在了刘平惠的两个乳头上,鳄嘴夹锋利的铁齿深深地咬进了她的乳肉里。因为刘平惠的乳头之前被鱼钩扯裂过,因此鳄嘴夹刚一咬上去,凝固的伤口就再一次崩裂开来,鲜血从伤口里冒了出来。

“唔嗯~”刘平惠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被打过催情剂的乳房似乎敏感度比以前强了许多,即便是早已过了药效。

之后,两个铁球分别挂在了两个鳄嘴夹上,直接把刘平惠的乳房扯成了尖端朝下的圆锥形。顿时,刘平惠的呜咽声变得更大了。

面前的少女是如此的凄惨,有那么一瞬间,山田居然想到了自己刚上大学时期的初恋。山田使劲摇了摇头,摆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眼下他必须对面前的这个少女用刑。

山田从外面的冰天雪地里拿来了一块冰,敷在了刘平惠的左乳上。刘平惠的乳房在昨天受了不少的折磨,此时正红肿着,其上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当冰块刚刚敷在乳房上的一瞬间,痛感减轻了不少,刘平惠脸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也不再呻吟了。

刘平惠以为山田是在帮她,但是过了一会,对方仍然没有把冰块拿走,冰块始终贴在她乳房上的同一个位置。这个时候,刘平惠才意识到这是新的折磨方法。她的左乳又开始疼了起来,这一次是因为寒冰。

刘平惠起初以为这种痛感完全可以忍受,毕竟她遭受过比这疼更多的酷刑。但是这种痛感却是随着时间的延长,变得越来越痛,而且是持久的,望不到尽头的,不是咬咬牙,惨叫几声一会就过去的痛感。与冰块紧贴着的乳房的皮肉正逐渐被冻得通红,已经要被冻伤了。

“疼,烫烫烫!”刘平惠喊出了声,她的神经因为极度的寒冷,产生了与火烤一样的剧痛。

这时,士兵把一个点燃的火把放在了她的右乳下面,让火焰炙烤着她的右乳。这一招便是山田以前看松本用过的,冰火两重天。

可怜的刘平惠的乳房,不得不忍受着两种极端温度的考验,与此同时,还要忍受背吊给肩膀带来的痛感和鳄嘴夹咬住乳头带来的痛感。各种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刘平惠的叫声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凄惨。

被火焰炙烤的右乳,冒出了汗,但汗水很快便被烈火烤干,直到烤到一滴汗也冒不出来;被冰块冰冻的左乳,颜色变得越来越深,很快就呈现出冻伤的特征。无论是火还是冰,都给刘平惠带来了生不如死的痛苦。

害怕长时间的用刑会对神经造成伤害导致敏感度降低,山田把冰块与火把换了一下,现在是左乳火烤右乳冰冻。尽管刚刚更换的时候刘平惠感受到了一瞬的解脱,但是很快便又陷入了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之中。

又有两个铁球被挂在了鳄嘴夹上,此时刘平惠的乳房已经被拉扯到了一个诡异的长度。她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的乳头可能会被活活扯掉。而且还有持续的冰冻和火烤,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即将要被折磨到废掉了。

山田听着刘平惠的惨叫,愈发地于心不忍,现在如果让刘平惠快点晕过去,也许能让她好受点。他让士兵转动滑轮,把刘平惠吊得更高,双脚离开地面,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肩膀上。

被强行拉扯的即将脱臼的关节痛得要死,刘平惠昂起头,大声惨叫起来。肩膀的剧痛加上乳房的折磨,很快,刘平惠便不再吱声,晕死了过去。

(十五)

11月8日 午前 C城J国监狱

刘平惠被冷水泼醒过来,当她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虽然没有再被吊起来,但是双肩却依旧疼得厉害。而她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不是山田,而是一个新的军官。

这个人显然不是好惹的,一上来便拽住刘平惠的长发,强迫她仰头看着自己。

“你滴,刘平惠是吧!我是川崎,松本少佐就是被你害死的,很好很好,你落到了我手里,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川崎恶狠狠地说到。

“山田先生呢?他怎么了?”刘平惠毫不畏惧地说到。

“还有闲心担心山田?刚才山田那个胆小鬼过来跟我说下不去手,我差点把那个混蛋枪毙。现在不得不让我亲自动手,你滴,最好快快的把密码本在哪,告诉我,要不然...”

“山田先生怎么样了?”刘平惠也恶狠狠的盯着川崎,丝毫不顾满身隐隐作痛的刑伤。

“山田是皇国的耻辱。所以他要被送回国,上军事法庭,作为逃兵!现在,好好关心下你自己!说不说?真的密码本在哪?”川崎逼问到,他那丑陋的脸离刘平惠漂亮的脸蛋只有半尺。

刘平惠一听这话反而高兴了起来,山田先生不是说回国更好,这样他就能回家了。对于她自己,则毫不在意,她早就做好了为民族牺牲的准备了。

“真的密码本?我知道在哪,但是我就是不会告诉你!”刘平惠笑了。

“八嘎!”川崎把刘平惠的脑袋用力往地上一摔,然后狠狠地用军用皮鞋踢在她的肚子上。

刘平惠疼得浑身都蜷缩了起来,但是脸上仍然带着笑容。

川崎打算先好好羞辱一番这个少女,他把刘平惠压在身下,撕碎了她身上穿的裙子和内裤,让刘平惠完完全全变成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状态。之后,川崎把手伸向了刘平惠的未经世事的私处,揪住几根稀疏的阴毛,硬生生扯了下来。

“啊!”刘平惠呻吟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川崎把几根带血的阴毛扔在她的脑袋边上,之后又继续拔了起来。

不一会,刘平惠的阴部就被清理地一干二净,一根阴毛也见不到。此时,川崎让士兵上前,把刘平惠死死按在地面上,自己则取来一个两块板砖大的相机,对着刘平惠的处女之身拍起照来。

不仅有她那羞耻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胴体,受伤的双脚和双乳,而且还有她那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光滑无毛的小穴口,尿道口,肛门口,事无巨细地全都拍了下来。被相机如此零距离地拍摄私密部位,这带来的羞耻感比游街示众时还要强烈。刘平惠闭紧了双眼,尽可能不去看敌人羞辱她,但是仍然流下了几滴羞耻的眼泪。

等到拍完了照片后,川崎把相机放到了一边。看着仍被按在地上的婀娜多姿的,即便是受尽了酷刑仍然貌美如花的少女,说到:

“这么漂亮的花姑娘,不玩玩可惜了。”

一番话惊得刘平惠睁开了双眼,碰巧看到川崎正在解开裤腰带,她知道川崎要做什么了。

“不要!不要!”刘平惠这才想起来自己可能会被强奸,她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但是她怎么可能是几个壮汉的对手。

“さ!行くぞ!”川崎把坚硬无比的,又粗又黑又长又大的阳具掏了出来,对准了刘平惠的小穴口,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啊!”刘平惠可是与男人一次做爱也没有过,更别提第一次进来的就是如此壮硕粗大的阳具,瞬间给刘平惠的下体带来了撕裂般的剧痛。

而随着川崎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阳具的抽插都会带出一丝丝处女血。而刘平惠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越发疼痛起来,疼痛加上羞耻,一行清泪从她的两颊流了下来。

一旁的士兵都看乐子地嘲笑了起来,用着J国语说着刘平惠听不懂的下流的话语。他们有些人还上手去捏刘平惠的伤痕累累的乳房,大腿等等一系列敏感的部位。

不一会,川崎就在刘平惠的体内射出了第一发。满足了的川崎站起了身,让开了位置。

“お前達も我慢できないぞ、行け!”川崎说到。

士兵得到许可后,立刻争先恐后地脱起了裤子。刘平惠惊恐地看着一个个勃起的阳具被掏了出来,呈现在自己的面前。而这些阳具又一个一个,插进了她的下体里。刘平惠本以为被川崎强奸就已经够遭的了,但是没想到现在却要遭受更可怕的轮奸,无论如何都超出了她的心理准备。

而更加恐怖的是,有些排队的士兵已经等不及了,开始照着刘平惠身上的其他部位进攻。一个臭气熏天的肉棒粗暴地塞进了刘平惠的嘴里,在她的嘴里进行抽插,不一会就将腥臭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另一个肉棒则夹在了她的乳房中间,士兵揉捏着她那伤痕累累的双乳,给自己进行乳交。还有一个则抓着她的双脚,再让她的双脚夹住自己的阳具。各种各样的强奸形式层出不穷,他们把刘平惠身体全部都利用起来,一处也不放过,毕竟是如此漂亮的少女,几个月都难遇见一次,他们自然要在刘平惠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一轮强奸下来,刘平惠已经神志不清,浑身上下都挂满了精液。即使是没有人按住她,她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川崎叫士兵拿来水管,用冷水把刘平惠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冲了个遍,(尤其是脚趾缝里),才把她身上的精液都冲洗了下去。差点被活活肏晕过去的刘平惠,也在冷水的作用下清醒了过来。

虽然刘平惠被轮奸折磨得如此惨烈,但是此时的她仍然没有任何要招供的意思。

“很好很好,还是不说?有的是刑具折磨你!”当刘平惠再一次拒绝招供时,川崎说到。

士兵再一次按住了刘平惠,川崎则从火炉里拿出一块烧的发出炽热黄光的烙铁。一般的烙铁都是暗红色,只有五百度左右,但是当铁发出亮眼的黄光时,代表已经有一千度之高。而这个烙铁更特殊的一点在于,烙铁头是方形的,上面刻有J国军旗。

“不要,不要!”刘平惠惊恐地看着烙铁逐渐向自己靠近,她拼命踢蹬双腿,但是双腿被满身肌肉的士兵结结实实地按在地上。

烙铁没有停止,仍然慢慢靠近着刘平惠的身体,越来越近,最后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子宫的位置。

“啊啊啊啊啊啊!!!!”刘平惠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声音如此之尖甚至让人怀疑这是否是人类能发得出来的声音。不过惨叫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刘平惠已经昏死了过去。

当川崎把烙铁从刘平惠的身体上移开的时候,刘平惠的小腹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焦黑的J国军旗。

(十六)

11月8日 午后 C城J国监狱

当刘平惠从一片漆黑中醒转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吊起双手,双腿叉开站在审讯室的正中央。

“醒了?说不说?”刘平惠才刚刚醒来,川崎就劈头盖脸地问到。

“我不会告诉你的,永远不会!”刘平惠说到。

“好,希望你喜欢这个刑具。”

两个士兵站到了刘平惠的前方和后方,他们的手里握着同一根粗麻绳,而麻绳则从刘平惠的胯下穿过,紧紧贴着她那没有任何衣物保护的私处。

麻绳上的纤维磨蹭着刘平惠敏感的私处,弄得她有些痒痒的,但是很快,就不会是单纯的痒了。这是绳刑,当川崎一声令下后,两个士兵就前后拉动起麻绳来,开始了用刑。

粗糙的麻绳从刘平惠的私处划过,摩擦着她的小穴口和尿道口,刺激着神经丰富的皮肤和粘膜,一瞬间就疼得刘平惠惨叫起来,想要夹紧双腿保护自己的私处。然而她的双脚被绳子强制分开绑在两边,完全做不到夹紧双腿,只能任凭麻绳折磨她的下体。

麻绳一遍又一遍地从她的小穴口摩擦而过,很快便把那比婴儿皮肤还娇嫩的部位磨破出了血,顿时间,刘平惠的血就把麻绳染成了红色,而且更多的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在地上汇成一汪水潭。

刘平惠随着麻绳的一遍遍往返摩擦,也在一声一声地痛苦地惨叫着,她没有想到第一道对下体的酷刑就如此的可怕,如此的难以忍受。

尽管刘平惠的叫声是如此的惨烈,但是川崎觉得仍然不够。于是命令士兵在麻绳上抹上一粒粒颗粒分明的粗盐,用沾满粗盐的麻绳,继续在少女的下体摩擦着。

粗盐,在让麻绳变得更加粗糙的同时,也融化进了刘平惠的伤口里,刺激着神经,让刘平惠的惨叫又痛苦了几分。

不一会,刘平惠就疼得小便失禁,满是鲜血、碎肉和粗盐的麻绳上又沾满了她自己的尿液。但是刘平惠自己完全意识不到,因为她的下体除了痛,完全没有其他的感觉。她除了仰着头发出非人的惨叫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下体不间断的疼痛造成的剧烈刺激,让刘平惠甚至连昏迷过去都难。所以这场残酷的绳刑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最后才以终于刘平惠终于昏迷过去而结尾。

川崎掰开刘平惠的两腿,检查了一下她的下体,只见一片血肉模糊,小穴口都几乎看不见了。再磨下去真的要废掉了,川崎只得换个刑罚。

趁着刘平惠还在昏迷,束缚她双脚的绳子被解了开来,然后一块铁板塞在了她的脚下。一盆冷水泼来,刘平惠从一片漆黑中醒了过来。

“说不说?”一睁眼就是川崎的愤怒而可怕的脸。

刘平惠无力地摇了摇头,她被折磨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川崎亲自动手,把一个电极夹夹在了刘平惠脚踩着的铁板上,另一个电极则连着一个铁棒。电线的另一端,则是连到士兵手里的一台手摇式电话机上。刘平惠看到电线,知道这是要对她用电刑了,不由得紧张起来。关于电刑,她也是从同志那里听说过,听说非常可怕,但是她无法想象到底有多可怕。

川崎把铁棒电极粗暴地插进了刘平惠的小穴里,固定住,确保电极不会掉下来。冰凉的铁棒紧贴着自己的阴道壁和子宫颈,让刘平惠十分难受。但是她没有时间关这些,她更在意的是,川崎要对她做些什么?

电刑不应该两个电极都连在她的身上吗,为什么另一个电极是夹在铁板上的,刘平惠十分疑惑。然而,川崎一声令下后,当士兵开始转动电话机的手柄,刘平惠才明白了这是怎样恶毒的酷刑。

当士兵仅仅只是转动了一圈把手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铁棒传递到她的阴道,从她的阴道里呈放射状射向全身,最后从脚底与铁板相接的地方流出。电流流经的地方,刺激神经产生了异常的痛苦,尤其是与电极直接接触的部位,阴道和脚底,直接惊得刘平惠从铁板上跳了起来。

当刘平惠的双脚离开铁板后,电路断路,流经少女身体的电流消失,剧烈的痛苦正如来时那样去的也快。刘平惠刚刚松了一口气,双脚重新踏回到铁板上的时候,电路再次接通,刘平惠又被电得跳了起来...

就这样,刘平惠陷入了无尽的循环着的折磨之中。她开始在铁板上跳来跳去,本来就已经被酷刑折磨到精疲力尽的少女,居然在电流的刺激下,释放出身体里最后的力气,尽可能地跳起,尽可能地在空中多坚持一瞬,尽可能少地接触铁板。但是无论她多么用力起跳,她永远也无法摆脱地球引力的影响,终归还是会落回到铁板上,然后再一次感受痛苦的电击。

因为川崎手中的电话机电压过大,大多数受刑人被施以普通的电刑时,很快就会昏迷,于是川崎特地发明出了这种特殊的电刑。刘平惠被电得跳来跳去,如同在铁板上跳舞一番,因此川崎把这种电刑叫做裸体舞。

在正常人看来,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被吊着双手,手腕被绳子磨到红肿出血,惨叫着,在铁板上电得上蹿下跳,怎么看都跟婀娜多姿的舞蹈搭不上边。但是嗜血的川崎则看得津津有味,这种酷刑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施虐欲。不仅如此,电刑的威力也完全没有衰减,被上这种刑罚的人无一例外都招供了。川崎不信面前的这个十九岁女学生能扛得住这道酷刑。

“不要啊啊啊啊,疼!啊啊啊放我下来!”

“说了就放你下来,不说就一直电!”

“不要!疼啊!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刘平惠不停地惨叫,不停地求饶,但是却始终没有招供。

“到底说不说?不说就继续电,使劲电!”川崎让新的士兵上前,换下摇电话机摇累了的前一个士兵,然后继续电着刘平惠。

摇电话机的士兵都更换了,但是受刑的却一直是刘平惠。这道酷刑太消耗体力了,把可怜的少女身上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也给榨干了。刘平惠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在铁板上,她跳的高度也一次比一次底,最后只能双腿交替着踩在铁板上,但是脚底抬高不了十厘米,就再次踩在铁板上。

刘平惠开始感觉到眼前直发黑,不管士兵多么用力地摇着电话机,多么强烈的电流电击她的下体和脚底,她也累得几乎发不出惨叫声。最后,精疲力竭的刘平惠长叹一口气,浑身都瘫软下来,陷入了沉沉的昏迷。她再一次失禁,尿液从她的下体流出,淅淅沥沥地滴在铁板上。

川崎本想泼醒刘平惠,继续用刑,但是谁知足足泼了三盆冰水,刘平惠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他只得作罢,拔出了刘平惠下体的铁棍。当铁棍被拔出时,一股焦糊的气味从少女的小穴里飘散出来,看起来她的阴道深处已经被电击烤焦了。

(十六)

11月8日 夜 C城J国监狱

“你滴应该没有生过孩子吧?”川崎俯身看着刑床上的刘平惠问到。

当刘平惠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发现自己竟还在审讯室,被四肢大开捆在刑床上。丧心病狂的川崎不顾刘平惠虚弱的身体状态,执意继续进行拷问。

生孩子?自己明明还是处女,哦不,现在应该也不算了,但是怎么可能生过孩子。刘平惠迷茫地慢慢摇了摇头,嘴里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让人猜不出她想说什么。

“没关系,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生孩子是什么感受。”

下体好疼,身上也好疼,不知道川崎在说什么,刘平惠只想闭上眼睛继续睡下去,离开这个痛苦的审讯室。但是下体的一阵剧痛,把刘平惠彻底疼醒了,眼睛前模糊的景象也清晰了起来。

“啊!”刘平惠叫出了声,连忙抬头往自己的胯下看去,他看到川崎正在把什么东西塞进她的下体里。

那是一个布满尖刺的塑胶球,球的后方连接着一个塑胶管。塑胶球的材质非常硬,比拳头还大,川崎使出大力才把塑胶球慢慢推进刘平惠的阴道里。

“不要”当塑胶尖刺剐蹭过刘平惠的阴道壁的时候,少女挣扎了起来,“疼!疼!”

“疼就说!不然等一会你滴,可真要生孩子了!”

“拿出来,疼啊,求求你!”刘平惠哭着求饶到,但是丝毫不提招供一事,所以川崎无动于衷地继续塞着塑胶球。

塑胶球很快就顶在了少女那处女的子宫口,又是一阵大力猛推,塑胶球被挤压着钻进了刘平惠的子宫里面。

刘平惠以为事情不会更糟了,但是她错了,川崎居然通过连接塑胶球的管子,往塑胶球里打气。在刘平惠肚子里的塑胶球,充气后,逐渐膨胀了起来,顿时就充满了狭小的子宫。塑胶球表面上坚硬的刺,狠狠地扎进了子宫壁里,带来了刘平惠受刑前永远也想象不到的痛苦。

刘平惠惊恐地看着自己逐渐膨胀的小腹,痛得汗如雨下,不停惨叫着,在刑床上挣扎着,但是怎么都阻止不了不停胀大的塑胶球。

“啊啊啊啊啊!”刘平惠的嘴里除了惨叫,其他的声音什么也发不出来。

直到塑胶球胀到无论川崎怎么打气也无法再把气打进去后,川崎才停了手,刘平惠的肚子也不再胀大了,但是此时她的肚子已经大到十月怀胎的地步了。

生孩子,生孩子,既然名字叫生孩子,不会还要把塑胶球“生”出来吧。刘平惠害怕地想到。应该不会,川崎肯定会把气放掉,再把球拿出来。她在心里默念到。

但是她又错了,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川崎跟士兵一起,拽住了塑胶球外露的那节管道,开始大力地往外拔着。

别说塑胶球如此巨大,就单单是球上的那些尖刺,在经过子宫口时,就给少女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少女在刑床上哇吱乱叫着,疯狂地挣扎着,头发因为挣扎而乱蓬蓬的,如同一个疯子一样。但是说实话,再继续用刑,刘平惠真的会被逼成疯子。

然而丧心病狂的川崎可不管这些,他只要口供,反而更加大力地拔着塑胶球。不一会,塑胶球被拉成了椭球形,但是仅仅只露出了短短的一截在外面。当川崎和士兵停下来喘了口气,休息一会继续拉的时候,刘平惠晕了过去。

没有任何的休息机会,川崎用烙铁烙烫刘平惠的乳房,活活把她从昏迷中疼醒过来。然后继续如拔河一般地往外拔着塑胶球。

刚刚醒过来的刘平惠还没有完全清醒时,就再一次感受到了比生孩子还要痛苦千万倍的剧痛。

终于,川崎和士兵都累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塑胶球终于被拽了出来,几个壮汉一瞬间都因为突然的泄力而摔在了地上。再回头去看刘平惠的下体,原来小穴口的位置已然变成了一个流着鲜血的巨大的洞。

看着在刑床上抽泣的少女,川崎毫不留情,从火炉里拿出几根烧的通红的铁条,塞进了女孩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房间里再次充斥着刘平惠的惨叫。

她本来都已经把嗓子喊哑了,却仍能发出如此惨烈的叫声,足以看出她此时在承受着多么可怕的痛苦。刘平惠的神志已经不清醒了,即便烙铁已经冷下来,她的嘴里仍然喃喃着重复着什么话语,细听,也许可以听到几声,“不要”,“求求你”,“停下来”等等的话语。

再用刑下去女孩真的要被逼疯了。

但是川崎仍然不打算住手,他也许是投降了,知道自己无法撬开刘平惠的嘴,决定彻底把这个女孩废掉了。但是无论刘平惠最后被折磨死还是被折磨疯,这都是属于她的胜利,她成功的在敌人的酷刑面前保守住了秘密,没有出卖任何人。她是为了自己的信仰,自己的民族而甘愿做出牺牲的。

几根烧红的铁条捅进了刘平惠的尿道和肛门里,伴随着可怕的嗤的一声和腾空而起的难闻的烟雾,刘平惠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了。

(十七)

oo年oo月o日 J国K城

年老的山田放下笔,合上回忆录。他把曾经自己作为侵略者的经历全都写了进去,也即他曾经双手沾满了鲜血的那段经历。让他迷途知返的人,正是几十年前的那个姓刘的女孩。在山田最后被当做逃兵送回国审判的时候,他从其他人那里得知,刘平惠被活活折磨死在了审讯室,她的生命永远停在了十九岁。战争结束后,他被军事法庭审判的终身监禁被判无效,他被释放出来,回到故乡做起了文学老师。据他所知,之前C城与他们侵略军有过合作的军阀张局长,带着军队投奔了反抗侵略者的队伍,后来战死沙场。作恶多端的川崎在与S国的战争中,被S国俘虏,作为战犯被拉去了某个寒冷的地方种土豆。

山田忽然又打开了回忆录,在最后加上了一个句子。

“もし、劉さんは自国が勝利したことを目にしたら、きっと喜ぶであろ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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