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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者的受难(4),1

小说: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 2025-08-20 15:14 5hhhhh 8340 ℃

呼哼——呼哼——

水风琴的刑罚依旧在继续着,如拷问官所说,这是种非常省力的刑罚,只要一块湿毛巾盖在受刑人的脸上,这样的刑罚几乎可以持续一整天。缺氧的环境让Ta152不得不大口地呼吸着,但是那一层水膜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满足。缺氧的环境模糊了她对于时间的概念,折磨漫长到仿佛看不到边际。

印象里自己的自己耳边的哄笑声消失了,至于究竟是什么时候,这样的声音又消失了多久,自己根本无暇思考。Ta152甚至开始有些希望拷问官们能够回来,这样至少可以暂时停下这种非人的折磨。

吱嘎——拷问室的大门传来声音,拷问官跟着打手从门里进来,将Ta152脸上的那块抹布揭开。重新能够自由呼吸的Ta152大口地吸着空气,火烧一样的肺部终于暂时获得了一点点喘息。

一根装着绿色药液的针管扎入Ta152的脚掌,绿色的药液被推入身体,脚上传来一阵暖流,皮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样,这是肌肉正在快速重生的信号。

教会最为缺乏的就是人力,每一个护教军的战斗力对于教会来说都是非常宝贵的,因此教会掌握着相当先进的医疗技术,对于Ta152这种具有巨大情报价值的目标来说,即使使用这种非常昂贵的修复药剂,成本上也是可以接受的。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皮肤下像是蚂蚁在爬行一般。药物的功效开始显现,脚掌上的青紫色逐渐消失,重新变回之前白嫩可人的样子,脚背上的坑坑洼洼逐渐变得平整,脚背上的骨头重新变回了刚刚棱角分明的样子,一根根青筋隐藏在皮肤下,露出淡淡的青色,Ta152的双脚正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抹消那些难看的伤痕,逐渐变回之前可人的样子。

不消一会功夫,Ta152的双脚又一次变回了那副艺术品一般地质地,叫人看了忍不住要咽下几口口水。

打手们解开了Ta152身上的束缚,刚刚自由地呼吸了几口Ta152此时依旧是浑身无力,只能由着打手们的动作。打手们也没做什么多余的事情,直接将Ta152从刑床上拎起来,给她罩上眼罩、戴上项圈,然后拖着她走出了房间。

拷问室之间的距离靠得很近,Ta152没走几步,就听见另一扇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后,一个打手在他身后重重地推了一把,将她推到了房间中间。拷问官几人靠墙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不知所措地站在房间里的Ta152。

拷问官大笑起来,拍着手对着Ta152问道:“怎么了,代理人手下的精英dolls连走路都不会吗?你们的代理人是怎么把你们训练成这样的废物的?”

“废物?那我要问问你们是怎么拿着如此先进的战斗部队,还被代理人打得节节败退的。啊,我懂了,用都不会用,还谈什么先进。听好了,每个dolls都是需要——”

“往前走!”自讨没趣的拷问官厉声喝到,同时嗯下了手里一个装置的按钮。噼啪!Ta152的脖颈处的项圈闪过一阵剧烈的电光,高压的电火花瞬间击中了Ta152脖颈处脆弱的神经,直接将她打倒在地上。

拷问官甚至没等Ta152叫出来,直接一步走上来,一脚重重地跺在Ta152的脚趾上。嗓子还能够发出声音的Ta152立刻“啊——”地惨叫一声,双脚缩回,身子自然地从地面上弹了起来。

“啊——哦——”Ta152狼狈地大叫着,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脚趾,一边发出叫声一边单脚着地在地面上蹦来蹦去,像个弹跳玩具一般,滑稽的样子让拷问官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

拷问官又一次重复了自己的命令,Ta152不情愿地迈开步子,慢慢地向前走去。这间拷问室相比之前的一间宽敞不少,即使Ta152辨别不清方向,在这间屋子里也不是很容易碰到墙壁。

Ta152往前走了两步,似乎并没有碰到什么东西,只是地面有一些粗糙罢了。Ta152不得不抬起脚来,尽量避免让自己的脚在地板上滑行。“把脚抬起来!”拷问官在后面命令道。虽然不明白这个命令的含义,Ta152还是照做了。

她把腿高高抬起,一步一步地在房间里走着。柔软的脚底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很是安静,没有任何信息输入的环境让Ta152有些恍惚,整个人有种漂浮在虚空当中的感觉。

走了几步之后,Ta152开始习惯了房间的地面,迈步也不是那么小心翼翼了,她快步走了几步,身体的线条逐渐放松,迈步的状态也变得自然了许多。站在屋子一边的拷问官们依旧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的Ta152,看着她在屋子里迈步的样子,慢慢地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啊啊啊——”一声尖叫打破了这个房间里的平静,Ta152双手抱着自己的一只脚,另一只脚在地面上蹦跳着,连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啊啊——”Ta152惨叫着,手指在脚底摸索着,希望找出刚刚给自己带来剧痛的来源。脚底处的皮肤粘上了不少砂石的碎屑,摸上去很是粗糙。这些东西虽然有些硌脚,但是不至于给自己造成如此的疼痛,Ta152想着。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眼睛被蒙住的Ta152的内心莫名地腾起一股慌张,她的手不断地在脚掌上摸索着,试图找到刚刚给自己带来痛苦的来源。很快,她在靠近脚趾的部分摸到了一个光滑的、略带一些凉意的东西。

她轻轻地用手探了探,一不小心有些用力过猛,那东西在伤口里搅动一番,又让Ta152发出一声痛苦。她调整了一番手上的力道,慢慢地摸清了扎在自己脚底的那个异物的全貌。

一个圆圆的小盘,上面带着一根尖刺,Ta152很快判断出来,这是一枚图钉。由于图钉的下段更重,撒在地上会很自然地立在地上,只要踩上去,基本图钉都得整个扎进肉里才算完事。

“继续!”拷问官又一次按下了手里的按钮,大功率的电击瞬间击中了Ta152的脖颈,让她发出一阵惨叫。直接连通大脑的神经被击中的痛苦让Ta152一阵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上。

“快点给我起来!”拷问官狠狠地摁着手中的按钮,项圈持续放出高压电流,不断地流入Ta152的身体。倒在地上的Ta152伴随着电击在地面上抽搐着,脸上拧成一个怪异的表情,惨叫着在地上蠕动着。

好不容易稍稍恢复了一些,两个打手铁钳一般的打手已经擒住了Ta152的秀发,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再次用自己的脚站在地上的Ta152碰到了脚底的伤口,图钉在重力的作用下又深入一分,让Ta152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继续!”伴随着拷问官的一声令下,两个打手从后面重重地推了Ta152一把,几乎要摔倒的后者不得不跌跌撞撞地再次向前走了几步,根本注意不到前方情况的Ta152直接一脚踏进了拷问官设置的图钉堆里。

“啊啊啊啊啊——”Ta152又一次发出了高亢的惨叫,这次不是踩到了一枚图钉那么简单,而是整个脚底几乎都被扎满了图钉,就好像穿上了一双铁质的拖鞋一样。

伴着惨叫,Ta152又一次抱起了自己的脚,开始在地上的一堆图钉里像只老猫一样开始蹦蹦跳跳起来,一路上又踩到了好几颗图钉。另一只脚底的剧痛让Ta152赶忙抱起另外一只脚,然后继续在图钉堆里蹦跳着。

“啊啊啊啊——”此起彼伏的惨叫在房间里响起来,Ta152双手交替着抱着自己手上的双脚,像是在跳一个非常滑稽的舞蹈,引起了打手们的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哈,什么代理人手下的精英,这么一点点痛就受不了了,难怪你们的代理人只有在战场上被我们欺负的份!”

打手们的哄笑也同时响起来,但是Ta152已经无暇顾及这样的事情了。在图钉堆里惨叫的Ta152在地板上跳了几下,然后有一次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次,她的运气没有刚刚那么好了。

眼不能视的她直接向后栽倒在一堆图钉之中,一屁股坐在尖锐的图钉上,十好几颗钉子一下子扎进了身体,再次让Ta152大声尖叫,幸好抓紧用手撑住地面,才堪堪没有被图钉扎成刺猬。

“痛觉是身体的警戒机制,有了痛觉才会让人懂得趋利避害。懂得这个道理才能在战斗中取胜,这是战术教科书上最基本的内容,你们连这个都不懂吗?”Ta152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形,在地上坐正,拷问官本以为她会说些求饶的话语,再不济也是发出几声惨叫,没想到她能立刻像这样说教一般的对着自己吐出这番话语,倒是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哦?趋利避害,我倒要看看你要做什么。”拷问官走到Ta152的身前,一脚塔在Ta152已经被扎入了好几颗图钉的脚趾。

“呃啊——”Ta152发出一声痛呼,双手向身后摸索着,却发现身后更加是一片图钉的海洋。

“这下你选哪种?让我把你的脚趾踩断?”拷问官踩在Ta152脚趾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脚趾上的肌肉被图钉的边缘压出一道深深的印痕,“或者说自己爬到那堆图钉里打滚?”

拷问官故意用力地跺了几下脚,仿佛一个践踏着大地的巨人。Ta152的身体在地面上擦蹭着,慢慢地在图钉堆里清出一条可以向后退去的路径。

“哦,你想耍小聪明?”

拷问官再次摁下手里的控制器,电流再次通过Ta152的身体,她被电得倒在地上,在钉子堆里抽搐着。脚底暴露在拷问官面前,图钉占满了Ta152脚底所有的位置,像是一双金属制的凉鞋一般。

“呃啊啊啊——”Ta152嘴里不受控制地吐出白沫,身体不自然地在地上伸缩着,嘴巴一张一合,完全失去了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下身处漏出黄色的液体,伴着Ta152身体的抽搐一股股喷出,落在Ta152的身前。

“行了,把她拖起来!”拷问官挥挥手,两个打手拽着Ta152的头发,将她从地上的图钉森林里拖起来,重新牵起她项圈上的绳子,拉着她跟着拷问官的步伐走了出去。

刚刚扎满图钉的双脚踩在地上,伤口处被挤压着,隐隐作痛。图钉光滑的表面让脚底几乎没有了任何的摩擦力,走起路来只觉脚下打滑,连最基本的站稳都有些困难。

打手们自然知道踩完图钉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们故意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粗野地拽着Ta152在拷问室间的道路上向前走去。Ta152脚底不停地打滑,像个马戏团穿着溜冰鞋的小丑一般,跌跌撞撞地跟在打手后面。打手们时不时地用力拽一下Ta152项圈上的绳子,巨大的力量直接让她迎面跌倒在地上。

啪!膝盖、手肘,身体碰到粗糙的地面,皮肤擦破,在地上留下斑斑血迹。打手们不会给Ta152时间起来,而是很自然地把她在地上拖行一段,直到他们觉得有些拖不动为止。

“站起来!”随后打手们用自己金属底的靴子重重地踩在Ta152的身上,然后大声呵斥着叫她站起来。Ta152甚至没法朝他们投去一个愤怒的目光,因为自己的眼睛被严严实实地蒙着,看不到一点光亮。

拷问官刻意在外面狭窄的走道上饶了好几圈,强迫Ta152拖着她受伤的双脚在地面上走了好几趟。图钉的尖端搅动脚底的血肉,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纤细的血迹。

很快,拷问官和打手都对这样的游戏感到厌倦了,他们拖着Ta152走回了最开始的那间拷问室,把她再一次按在了那张她受过刑的椅子上。咔哒,脚下的镣铐再次合拢,Ta152又一次被双脚并拢地绑在了刑椅上。眼罩被粗暴地撕掉,所幸拷问室里的灯光并不是非常耀眼,Ta152的眼睛倒是没遭什么大罪。

拷问官将刑椅的下端抬起来,抬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让Ta152的两只脚正好放在自己能够很方便地够到的位置。脚底流出的鲜血混着拷问官的地面上的砂石,在Ta152的脚底形成了一团团难看的血污,让Ta152的足底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在泥地里长途跋涉过很久一样。

“怎么样,你的脚底这双拖鞋穿起来还算舒服吗?”拷问官一脸坏笑地用手按压着Ta152脚底的图钉,而Ta152此时正咬着下唇,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那我帮你脱下来吧,鞋子。”拷问官从一边的小推车上拿起一根又长又薄的铁片,轻轻地插进图钉和Ta152脚底的缝隙中间。他轻轻地动了动那块铁片,尝试了一下能否撬动扎进Ta152脚底的图钉。

“只可惜我不能让你也看见图钉被从你脚底拔出来的样子……多好看啊,你看,图钉的末端会带出鲜血,然后紧接着你就能看到血液从你的脚底流出来……”

“你用来拷问的招数还真是老套,现在在教会当拷问官都不需要学习新理论了吗?拿着老一套混日子就可以吗?”Ta152直接打断了拷问官的描述,用一种近乎说教的语气对拷问官输出道。

拷问官手上开始用力,大力地撬动Ta152脚底处的钉子,用尽全力地让钉子在伤口处刺激皮肤下娇嫩的肌肉。Ta152只好咬住嘴唇,忍住可能发出的惨叫。拷问官也很清楚拔图钉并不如刚刚的刑罚来得高效,所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Ta152脚底的钉子一颗颗快速拔出来。

叮——叮——叮——钉子不断地从Ta 152的脚底被拔出来,然后被拷问官很随意地丢在地上,金属和地面接触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安静的拷问室里显得有些吵闹。打手们的鞋底都有厚重的金属保护,只是将几枚图钉用脚扫到一边,并没有刻意地回收这些钉子。此时两个打手正一人一边,将扎进Ta152的身体的其他部分的钉子一点点拔出来。

图钉被拔出的伤口处的鼓胀感慢慢消失,鲜血从中流出,顺着Ta152的脚掌的弧度慢慢滴下,悬在Ta152的脚底处,一滴滴排着队,逐个奔向拷问室的地面。很快,沾上不少血污的脚上出现了一个个血洞,彻底将脚底处皮肤的颜色遮盖住。整只脚被紫黑色的混合了血块和砂石的血污遮住,已经可以用肮脏来形容此刻Ta152脚底的状态了。

“很难看啊,你的脚底。”拷问官用指甲轻轻地在Ta152的脚底上刮下一小块血污,然后凑到Ta152的面前。

“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组成的凝血物质,确实是一般意义上的污渍。”Ta152看着拷问官手里的那些东西,轻声说到。

“好吧,你介意我帮你把脚底刷干净吗?Ta152老师?”拷问官回味着Ta152之前说教的语气,颇为嘲讽地说出了自己对Ta152的称呼。

“来吧,有污渍就要清理,只要是文明人都知道这个原则。”

拷问官走到一边,从小推车上拿起来一把刷子。刷毛是用猪鬃做成的,质地坚硬,而且十分短小。拷问官用手拨动了一下刷子的刷毛,指腹处传来一阵刺痛,印证了这种刷子的清洁效果。毕竟清理机械都可以使用的刷子,用在人身上肯定是绰绰有余了。

拷问官叫来一个打手,让他提着刚刚用来给Ta152施加水刑的铜壶,慢慢地往Ta152的脚底倒水,自己则轻轻地握住Ta152的小脚,开始在她的脚底慢慢地刷洗起来。

粗短而坚硬的猪鬃很快就将脚底的一层血污刷开,将Ta152脚底娇嫩的皮肉暴露出来。脚底处传来一阵针扎一般的感觉,粗短的猪鬃轻松地通过伤口的表面,直接扎进伤口里面。猪鬃的长度很短,并不能够刺进伤口多深,堪堪够到真皮层就无法继续深入了。

但这也是猪鬃刷子最要命的地方,真皮是人体神经最集中的地方,这样的地方被触碰的感觉远胜于更深一层的肌肉受到刺激的感觉,即使只是轻轻触摸,也会让人感觉到一种肌肉被切割的痛苦。

“啊啊啊啊——”Ta152刚刚得以休息的嗓子此时再次被施以酷刑,声带处传来一种撕裂感,从肺部冲出的气体刺激着原本已经充血的喉头,刀割一般的疼痛不断袭击着Ta152。

粗糙的猪鬃在Ta152的脚底反复摩擦着,白色的皮肤被猪鬃刻划出一道道白印,没有刷过两三下,浅浅的白色印痕就变成了深深的红痕,混着从伤口里带出的鲜血,在Ta152的脚底上圈划着自己的地盘。

“啊啊啊——”拷问官没有给Ta152任何休息的时间,一刻不停地在她的脚上用力地刷洗着。鲜红色的伤口处慢慢延伸一道道鲜红色的细线,开始将Ta152脚上每个小小的伤口连接起来,共同在她脚上织成一张血红色的网。

Ta152的脚趾一开一合,做着徒劳的挣扎,试图从拷问官的手里挣脱出来。但是已经被脚铐束缚住的双脚的挣扎空间本就没有多少,充其量也就能挪动几下脚趾,勉强做出一副正在挣扎的样子罢了。

“啊啊啊啊啊——”Ta152的惨叫还在继续,而拷问官丝毫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Ta152的左脚已经被擦得几乎遍布血痕,鲜红的印记像一张大网一样罩住Ta152的整只左脚。哗哗的水流不断地冲刷着Ta152的脚底,一开始是深黑深紫的颜色,然后慢慢地变得清澈,再变成淡红色的血水,直到最后变成鲜红色的,与血液无异的颜色。

抓着Ta152的小脚的手指处传来粘腻的触感,拷问官轻轻地甩甩手,将手上沾到的血液甩掉,放开了Ta152已经几乎被刷掉了一层皮的左脚。随后,将手中的猪鬃刷子换道另外一只手中,然后对着Ta152的右脚刷了下去。

刚刚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一番的Ta152再次惨叫起来。与一般的刷子不同,猪鬃刷粗短而坚硬的刷毛接触皮肤甚至不会有痒的感觉,而是直接让人感受到针扎般的痛苦。皮肤在坚硬的猪鬃面前不值一提,短短的刷毛就像爬犁一样,能够轻松地犁开皮肤,直达血肉。

在猪鬃刷的攻势下,右脚的皮肤也没有坚持多久,开始露出一道道血痕。被图钉扎穿的伤口好像一口口火山一样,岩浆一般的血液从中喷出,在脚上慢慢流淌,形成一道道深入肌里的鲜红色伤口。

“啊啊呃——”Ta152的尖叫声逐渐变调,变得沙哑中带点尖锐,能够震得大家耳膜生疼的音量逐渐减弱下去,但是Ta152依旧是大张着嘴,只是慢慢得开始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罢了。

粗糙的猪鬃刷子一遍遍擦过Ta152真皮下的神经,痛觉信号疯狂地涌进大脑,直到超过大脑的处理限度。耳边传来嗡嗡的耳鸣声,眼前冒着金星,拷问室顶部的白炽灯发出的微弱灯光在Ta152的眼中变得摇摆起来,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仿佛要将自己吞没其中。

哗哗哗——水声突然停下,打手将铜壶高高举起,几滴水从中滑出,滴在Ta152的脚底,然后迅速在鲜血中溶解。打手晃晃铜壶,里面不再传来任何的声音,看来一壶水已经倒空了。

拷问官放开了抓着Ta152双脚的手,开始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作品来。Ta152的整个脚底已经织就了一张由伤口组成的鲜红色的大网,图钉扎出来的小坑和猪鬃犁出的伤口相互连接,一些稍浅的伤口点缀其间,像是被大网抓住的几只无处脱身的小鱼。

“怎么样,Ta152老师?对于我刚刚的服务您有什么指教吗?”拷问官凑到Ta152面前,颇为得意地说道。

Ta152轻轻地往嗓子里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地抿了抿嘴,向拷问官投去了一个不屑的神色。嗓子里的疼痛让她不想搭话,只是用眼神对拷问官的动作做出了一个回应。

拷问官明显也是预料到了Ta152可能的反应,毕竟,如果简简单单就投降的话,自己也不会对Ta152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他挥挥手,让打手们把为Ta152准备好的另一件刑具拿上来。

这是几根纤细的长铁棍,每根棍子大概有人的小指那么粗,长度很长,大约是人的两个手掌稍长一些的长度。拷问官没有继续同Ta152说话,而是将两根铁棍分别放入Ta152左脚的三趾的两侧,将她的三趾夹在中间。

铁棍的表面很是冰凉,插在Ta152脚趾中间,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铁钳表面的棱角抵在Ta152的骨骼之间,让她的皮肤被咯得生疼。

拷问官的双手握住铁棍的两侧,使劲用力,让铁棍开始向中间并拢,在Ta152的脚趾的两侧不断地施加着压力。拷问官手上的力道顺着插在脚趾间的铁棍传到到脚趾上,穿过薄薄的皮肉,直接压在Ta152纤细的趾骨上。

吱嘎吱嘎——受压的趾骨开始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响声,抵在铁棍棱角处的皮肤被压出一道道红痕,瘀血很快开始在皮肤下推积起来,变成一道道横贯整根脚趾的青紫色的恐怖印痕。

“啊呃——”Ta152嘴里发出呻吟声,伸着自己因为压力而不自然地充血的脚趾,在空气中摆动指腹处不正常的红艳。铁棍的棱角不断地向内突破,更多的皮肉被压在铁棍上,让那根青紫色的瘢痕不断扩展着,慢慢在Ta152的脚趾上铺展开来。

吱嘎吱嘎——骨骼继续发出令人恐惧的声音,静得令人发指的拷问室里,Ta152很想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但是双手被紧紧地束缚住,没有一点点活动的空间。只能感受到手腕处的那层薄薄的汗液跟铁拷慢慢地摩擦着,显得很是粘腻。

“啊啊啊啊啊——”Ta152提高了自己的声音,让自己的尖叫盖过骨骼那里发出的毛骨悚然的声音。汗水不知道第几次浸透了她的白色秀发,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的水洼里,填满了拷问室水泥地面里的细小空洞。

“怎么样,舒服吗?听说这在极东是一种不错的按摩。”拷问官终于放松了自己手上的力道,给了Ta152一点点喘息的机会。呼——呵——Ta152整个人瘫在刑椅上,喘着粗气。

拷问官提着Ta152脚趾两边的两根钳子,轻轻地向上提起,刚刚在重压下变得青紫的血肉开始抽搐起来,突突地击打着Ta152大脑中十分脆弱的神经。Ta152吐出两句“嘶嘶”的呻吟声,随即就是疲惫不堪的粗重呼吸。

拷问官将几根铁棍再次拿来,一根根塞进Ta152还没有被占满的脚趾缝当中,慢慢地将她的脚趾中间的全部空间填满。几根小指粗的铁棍相互挤压着,让Ta152的脚趾更加紧密地跟铁棍贴在一起,刚刚伤处的肌肉被压到铁棍冰凉的表面,三趾处的趾骨微微变形,明显向上伸长了一大段距离。

拷问官双手随意地握住几根铁棍,狠狠用力,三根铁棍和中间的脚趾相互挤压,吱嘎吱嘎的声音响起,巨大的力量作用在脆弱的趾骨上,慢慢地让脚趾向上伸长。

脚上还算完好的皮肤处流出细细的汗珠,好像在脚上结出一层白霜一般。青紫色的印痕沿着铁棍的轮廓慢慢生长,从脚趾中间的缝隙慢慢向整个脚趾蔓延。瘀血在皮下肆意流淌,不断地将Ta152的脚趾染成自己的颜色。

几根脚趾被同时进攻的痛苦叠加起来,让嗓子已经被摧残过好几遍的Ta152再次惨叫起来。尖锐而撕裂的声音从Ta152的嗓子里冒出来,直直地冲进在场的每个人的耳朵,击打着大家的耳膜。

“我们这一般管这个刑法叫脚趾整形,修长的脚趾会更好看的,希望你喜欢。”拷问官咬咬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以便能够更好地用上力气,让夹棍能够在Ta152的脚趾上夹得更紧一些。

“啊————不好意思,啊——,我对自己的容貌不是,嗯——呼——,很介意呢。毕竟,啊——,我是靠我的头脑,啊——,在指挥官那里获得了今天的地位的。”Ta152对拷问官回了一句,毕竟,只是单纯的尖叫对于痛苦的抵抗只有很有限的效果。

“嗯?那你等着看我们的效果好了,相信你肯定会满意的。这里可没人敢不满意哦。”

骨节断开的咔咔声传来,用力捏着夹棍的拷问官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他的用力开始变得不均。处在夹棍之间的骨骼也随之东倒西歪,伴着一阵咔咔的声音,纷纷脱离了原本骨节的束缚。骨骼错位的痛苦让Ta152的惨叫提高了好几个分贝。脚上分泌出的细腻的汗珠逐渐变大,变成一颗颗豆粒一般的汗珠从脚背和脚底处滑落下来,轻轻地滴在地上。

拷问官的手掌处传来一阵酸痛,他轻轻地放开手,停止了对Ta152的脚趾的用刑。抽出手的时候几根铁棍轻轻移动,脚趾也随之像一根面条一样摆动着。指节处坚硬的骨骼与软膜摩擦着,最为微小的移动都能让Ta152倒吸一口冷气。

拷问官招了招手,示意两个打手过来。他甩着仍然酸痛不已的手,示意打手们继续让Ta152的右脚也尝尝厉害。打手们手臂上的肌肉明显比拷问官健壮一圈,四只打手左右握住Ta152脚趾中间的好几根铁棍,一上手就以拷问官刚刚两倍不止的力量,狠狠地钳着Ta152脚趾上最脆弱的部分。

“啊啊啊啊——”惨叫变成了不成声的尖叫,脚趾从机器里被挤出的生意大利面一样,不断地向上延伸,从圆柱形变成水滴状。一条青紫色的环带围绕住Ta152脚趾的根部,一道巨大的裂隙画出了脚背和脚趾的分界。

汗水从Ta152身体的各个部分渗出来,脚背、额头、大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被汗水浸润,反射着拷问室里微弱的灯光。打手们继续用力,骨骼处吱吱嘎嘎的声音越来越大,脚趾根部不断碎裂,骨渣在皮肤下鲜红色的血肉里乱窜,在脚趾处那层薄薄的肌肉里划出一道道伤口。

“停!”拷问官再次下达了命令,打手们松了松手劲,但是依旧保持着双手捏住铁棍的姿势。脚趾像气球一般肿胀起来,肌肉流出的鲜血吹起皮肤,内里是鲜血的气球被Ta152的痛苦不断吹大,慢慢地膨胀起来。

汗水粘湿了额前的发丝,白色的头发糊在Ta152的眼前,一根根黑色的重影遮住了Ta152的视线,让Ta152根本无法看清。粗重的呼吸从口中传出,胸部重重地凹陷下去,然后又膨胀开来,像个残破的风箱一般,履行着将要把自己压垮的重负。

“还打算继续撑下去吗?坏孩子想要在学校里生存下去,除了向老师坦白以外,你觉得还有别的办法吗?”

“坏孩子——呼——也会有被冤枉的时候……”Ta152紧紧地握着拳头,压榨着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一字一顿地对着拷问官说出了这一串对话。随后,Ta152的脑袋歪倒一边,眼睑稍微跳动着挣扎了几下,然后重重地闭上。黑暗再次把Ta152的身体包围在其中,将她的意识吞没了下去。

“换一只脚继续。”

拷问官颇有些厌恶地挥了挥手,打手们松开Ta152左脚上的夹棍,软绵绵的脚趾无法支撑夹棍的重量,金属制的夹棍纷纷落下,打在地上发出一阵响声。Ta152面条一般的脚趾耷拉下来,横七竖八地躺在Ta152的脚底,显得格外诡异。

打手们再次握住了右脚的几根夹棍,巨大的压力瞬间作用在Ta152的脚趾上,“啊呀呀呀——”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尖叫,Ta152的上身从椅子上弹起来,但是随即被束缚着手腕脚腕的铁环拉住。

脚腕和手腕处多出了一道深红色的血痕,手铐和脚镣尖锐的边缘割进皮肤,在Ta152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眼球快要被瞪出眼眶,蛛网般的血丝罩在Ta152眼球里,将白色的眼白分割开来,视线里一片鲜红。Ta152的双脚徒劳地挣扎着,用脚跟敲击着身下的木板,几根软塌塌的脚趾在空中甩动着,像是几颗无根的海草。

声音渐弱,Ta152依旧大张着嘴巴,但是不堪重负的声带已经几乎发不出像样的声音,只有嘶嘶的声音提示着Ta152正在叫喊的这件事实。脚趾根部的骨骼在打手的巨力面前根本无力抵抗,很快就断成了一块块细小的渣子,在脚趾里肆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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