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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亡者的受难(4),2

小说: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 2025-08-20 15:14 5hhhhh 3610 ℃

青紫色的瘀血快速扩散,没一会就包围住了夹在Ta152脚趾之间的几根夹棍,青紫的颜色映在铁棍银白色的表面,异常显眼。脚趾根部在铁棍的进攻下逐渐变成一团扁平的肉饼,皮肤下隐隐透出几个坚硬的轮廓,那是马上要被从脚趾里挤出来的几块碎骨。

拷问官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他挥了挥手,示意打手们停下来。夹棍被打手们抽走,失去了支撑的脚趾瞬间软榻下来。Ta152精疲力竭地靠在刑椅的椅背上,身体伴着呼吸的节奏不断起伏。

Ta152张了张嘴,但是嗓子里的剧痛还是让她放弃了说话的想法。拷问官挥挥手,打手们将凳子放平,让Ta152呈现平躺的姿势。白色的毛巾再次盖在Ta152脸上,水流浇下,再次将Ta152的呼吸堵住。

Ta152别无他法,只能拼命将水喝进肚子里。清凉的水流过充血的嗓子,至少让Ta152身上的一处缓解了些许痛苦。

“以后你只能这样喝水了,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回答我们的问题。”

拷问官的声音在浇下的水流后变得模糊起来,窒息的感觉让视线逐渐发黑。不过,水刑不是这次拷问的主角,打手们还是很快拿起了Ta152脸上的那块白布,将呼吸的自由还给了她。

呼——呼——Ta152大口地呼吸着,粗重地呼吸声充斥着整间拷问室。用过一次的水刑再用一次很明显不会有什么新的结果,不过拷问官已经为了接下来的拷问构思好了方法。

每个俘虏在来到这里之前,都有一道必须要经过的工序——脱光。这不光是为了确保俘虏们没有反坑能力,更是为了羞辱俘虏。虽然用在dolls身上可能没什么用处,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却是效果非常优秀的。

在进行这样的检查的时候,拷问官发现Ta152在身上带着一些非常罕见的东西——化学药剂。作为以精英科学家自居的Ta152,随身携带化学药品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一般而言,这些东西是作为添加到燃烧室里的推进剂使用的,当然也会有普通的酸碱等,方便Ta152在战场上随时配置备用品。

此时装着各色药剂的被重新放到了拷问官的面前,透明的试管里装着颜色各异的药品,瓶口用一块淡棕色的木塞塞住。拷问官试着拔开其中的一根食管,用自己的鼻子凑上去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气味传出,拷问官皱了皱眉头,很快把食管重新盖上。

“直接用鼻子去嗅试管里的化学药品,你胆子还真够大的。”Ta152轻蔑地哼了一声,瞧向拷问官的眼神就像老师正在责备一个犯错的学生。

“确实,Ta152老师说的不错,既然用鼻子闻这种东西都那么危险,不知道把这些东西用在你的脚上会发生什么?”拷问官在Ta152面前轻轻地晃了晃那根试管,已经几乎溢出的试管里早就没有液体活动的空间了,“哎呀哎呀,差点满出来了,好像实验室里也告诉过我们,不要把试管装得太满吧。”

拷问官转头给自己的双手戴上一副手套,然后一只手握住Ta152的脚趾,将她的脚使劲向后掰去,让Ta152的双脚变成一个方便化学药剂倾注的斜面。拷问官将试管高高举起,黄色的液体从中慢慢倒出,变成一根纤细的直线,一点点流到Ta152的脚底上。

“啊啊啊啊啊啊——”药液挨到Ta152脚底的一刹那,脚上的皮肤就向内皱缩起来,颜色逐渐变深,快速失去肌肉原本应有的弹性。黄色的液体继续沿着Ta152的脚底流淌,所到之处,皮肤组织很快变色,肌肉里的水分被榨出来,又在黄色液体的影响下瞬间沸腾,发出呲呲的响声。

鲜红色的血肉也没能幸免于难,垂死挣扎一般地收缩着,在脚底深浅不一的伤口里留下一道明显的黑线。焦黑色的皮肉处发出一阵烧焦的味道,跟化学药剂刺鼻的味道混在一起,让拷问官着实有些作呕。

拷问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试管拉起来,轻轻用手在鼻子前扇扇风,驱散了Ta152的皮肉烧焦留下的难闻的气味。咳咳!他咳嗽两声,重新将试管盖上,然后退到一边给自己戴上了口罩。

“在实验室里可不能忘记口罩呢,你说是吧?”

“啊啊啊啊——”可此时的Ta152已经无暇回答拷问官的问题了,刚刚倒在脚底上的酸液扔在继续向前,不断地将Ta152脚上或白或红的部分侵蚀成深黑色。黄色的酸液轻微的冒着小泡,发出呲呲的声音不断地在Ta152脚上行动着,好像一只怪兽,吞噬着Ta152脚底的血肉。

酸液接触皮肤后,会在最短时间内将人体的水分离解出来,水分随机溶解在酸液中,放出巨量的热量,进一步灼烧受刑人的皮肤。酸液腐蚀皮肤的痛感,再叠加上酸液放出热量的炙烤,双倍的疼痛让Ta152禁不住放声惨叫。

吱嘎吱嘎——即使被摆成一个只有双腿向上抬起,整个人呈一个V字的怪异样子,Ta152身下的刑椅依旧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响声,腰胯处的肌肉撞击着椅子的两边,发出一声声闷响。

用化学药品拷问一直是拷问中需要小心决策的部分,毕竟用化学药品用刑不像是其他的刑具,只要拷问者停下来,痛苦就会立刻结束,也就是说,拷问者可以根据受刑人的反应做到张弛有度。而用化学药品进行拷问的情况下,拷问者的掌握是很有限度的,基本上要随着所使用药品的性子来了。

即使拷问官已经停止继续向Ta152的脚底倾倒药品,此刻Ta152脚上的酸液仍在忠实地履行着给Ta152带去痛苦的职责,慢慢地腐蚀着她的脚底,让她感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痛苦。

“怎么样,相信老师对于药品的理解也会更加深入哦。”拷问官将那根试管拿到Ta152面前,轻轻地摇晃一番,“用这种亲身感受的方式体验自己带着的药品,别有一番滋味吧。”

“在实验室里……啊——,我都会做好保护的……啊——这……啊——是进入实验室最基本的……啊——守则……”Ta152一面说着,一面不断地发出吃痛的叫声。

“对啊,自己有了切身体验才会更加理解这些烦人的规定嘛,我们继续试试看。”

拷问官这次瞄准了Ta152的右脚,开始将她的右脚向后掰去,然后再次打开试管口的木塞,继续向Ta152的右脚上倾倒酸液。戴上口罩的拷问官这次的感受要比上次好上不少,口罩的纤维过滤掉了大部分刺鼻的气味,至少让这瓶药液不至于闻上去难以接受。

酸液再一次接触Ta152的脚面,这次直接倒在了Ta152右脚上的一处伤口中。鲜红色的血肉立刻发出一阵呲呲的哀嚎,然后迅速枯萎下去,变成难看的焦黑色。刚刚喘了几口粗气的Ta152又一次尖叫起来,脚底的肌肉抽动着,拷问官能够清楚地摸到脚背上暴起的一根根青筋,脚趾上的肌肉不断地勒紧拷问官的手指,几乎要将拷问官的手蹬开。

感受到马上要压制不住Ta152的反抗的拷问官提前结束了酸液的倾倒,毕竟这东西要是沾到了自己手上,看上去也确实不是闹着玩的。Ta152的双脚在镣铐里蹬着空气,想两只短小的鱼鳍一样,不断地上下摆动。

酸液被稍稍甩掉,滴在刑椅下的金属板上,金属板慢慢地凹下去一点,融在酸液当中,足见这种酸液的厉害。拷问官转头看了看试管的内部,酸液已经倒得差不多见底了,所幸就把试管重新放了回去,开始继续在Ta152随身携带的试管中继续翻找起来。

“啊啊啊——”Ta152的惨叫声还远没有停止,声带开始发出一些不和谐的尖锐噪音,像是猫的爪子抓在黑板上发出的那种刺耳的噪音。声带处熟悉的撕裂感再次传来,Ta152的大脑甚至没时间去记录这件事情,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脚底的痛苦吸引,但是除了放声尖叫之外,Ta152没有任何办法减轻哪怕一点点的痛苦。

拷问官很快拿起了另一瓶蓝色的药水,转头看见腰带上还带着一支滴管,也一并拿了起来。拷问官将试管的木塞拔开,然后用滴管满满地吸入了一滴管的蓝色药液,走到了Ta152的脚底。

他看着Ta152脚底处密布的黑色伤口,轻轻叹气,随后将那根滴管对准了Ta152的脚:“刚刚是不是有点太狂野了,不太符合科班出身的操作,你看,用这个是不是刚刚好啊。”他对着Ta152扬了扬手中的滴管,炫耀一般地挥舞着手中的蓝色药液。

“啊啊——呼——”Ta152脚底的疼痛刚刚略微恢复,呼吸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声吃痛的呻吟。酸液依旧在脚上释放着自己可怕的威力,继续在Ta152的皮肤上烫出几个黑色的斑点。

拷问官将滴管凑到Ta152的脚底,轻轻挤压滴管头部的橡胶囊,然而,蓝色的液体没有像之前的黄色酸液一样顺利离开管口,滴到Ta152的脚底,而是倔强地赖在滴管里面,丝毫不肯流出一点。

拷问官又试着捏了几下,见滴管里的液体还是不动,就将滴管拿起,狠狠甩了几下,见滴管里的液体还是没什么反应,就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查看起来。滴管的管壁摸上去有些温热,拷问官不以为意,又是大力甩动几下,这下子滴管里的液体越来越烫,直接到了拿不住的地步。

“哎呦!”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烫到的拷问官手里的滴管瞬间脱手,直接摔在地上,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传来,滴管在地面上炸开,玻璃渣子满地乱飞,弄得拷问官大呼小叫地向后跳了好几步。

“看吧,不尊重药品的规则就是这个样子,幸好这东西爆炸之前会发热,不然直接在你的手里炸开的话——”Ta152向拷问官那里投来一个嘲弄的目光,嘴里发出嘭的一声,模拟试管爆炸时的情状。

“妈的——”拷问官甩甩被烫得有些难受的双手,用脚把地上的试管踢开,发狠地骂了一句。他瞥了一眼Ta152的试管带里剩余的那些药品,摇了摇嘴唇,放弃了继续使用他们拷问的念头。

虽然用这些东西确实效果拔群,但是搞不好也得让自己弄成残废,拷问官还是决定不继续玩这样高难度的东西了。毕竟,在拷问过程中伤到自己的话,可就是闹了一个大笑话了。

拷问官拿过Ta152的脚,捏着她脚底的几道深黑的伤痕。碳化的肌肉摸上去坑坑洼洼,很是咯手。拷问官捏着Ta152脚上的肌肉,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目光落在了Ta152脚上唯一完好的部分。

拷问官伸出手,揉捏着Ta152的脚趾,慢慢地用手搓着脚趾上那层软肉。Ta152微微松了口气,脚上传来的痒感让她轻轻笑了几声,与拷问室的风格很是不搭。

“不觉得可惜吗?我再继续下去的话,你这双脚就算是彻底毁了。”

“你之后不会特意帮我治好吗?为了能够继续你没什么创意的拷问。”

拷问官的手指狠狠地捏住Ta152的脚趾,Ta152刚刚的话给她气得够呛。他转身拿出一根长满尖刺的荆条,用手掰开Ta152左脚的拇趾和二趾,将荆条塞入了其中的缝隙。

荆条上的几根短刺的尖端稍稍经过打磨,被磨去了锐利的尖端,但是扎在皮肤上依旧让人感觉到刺痛。尖刺微微刺入脚趾间的皮肤,在Ta152的皮肤上扎出一个个白点。

拷问官捏住塞进Ta152的脚趾缝里的荆条的一头,慢慢地向前推动着荆条。被稍微磨钝的尖刺划过Ta152脚趾缝之间的嫩肉,留下一道道白印。脚趾时不时张开,以容纳依旧有一定长度的尖刺通过。

“哈——啊——”Ta152轻轻地张开嘴巴,轻声地发出几声呻吟。拷问官的动作轻柔,荆条上的尖刺划过脚趾的第一感觉是瘙痒,随后便是肌肉与尖刺慢慢割开肌肉的痛苦。Ta152只能分别发出对应两种痛苦的呻吟,嘴里发出的声音显得格外滑稽。

“你看这样如何?”拷问官伸出手指,两手夹住Ta152的拇趾和二趾,轻轻将荆条上下一段的尖刺卡在关闭的脚趾之外,尖刺的外廓抵在脚趾的正面,压出两个深深的印子。

拷问官用力地将Ta152脚趾之间的荆条向后抽出来,压在脚趾正面的那根尖刺慢慢地挤压着,让自己慢慢地深入到Ta152脚趾上的肌肉里,尖端突破皮肤,慢慢地在Ta152的脚趾中给自己扯出一条道路。

白色的皮肤被整齐的划出一个圆锥形的口子,肌肉被荆条上的尖刺慢慢地挤到一边,给它开出了一个能够容纳自身通道。拷问官捏着Ta152两根脚趾的手指加大了力道,将Ta152的脚趾与荆条上的尖刺贴得更加紧密,让尖刺可以突破的深度又加深的几分。

几道可怕的血痕出现在Ta152的脚趾缝当中,鲜血从中涌出,染红了Ta152的脚底。刚刚刺入的尖刺逐渐划开Ta152的脚趾上柔软的肌肉,露出了自己沾满鲜血的狰狞面貌。另一根尖刺已经顶到了Ta152的脚趾上,角度迥异的尖刺压在Ta152的脚趾的正面,挤压着Ta152的伤口,鲜血从中涌出,肆意在Ta152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脚底流淌着。

“啊啊啊——”脚趾缝间的嫩肉是人身上保护得最好的几个部位之一,其敏感程度在人的各种组织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尖刺撕裂脚趾的疼痛让Ta152忍不住大声惨叫着,透过手指,拷问官能够感受到Ta152脚趾处的肌肉爆发出的巨大力量,不断地推挤着自己的手指,试图将自己的脚趾从拷问官的控制中挣脱出来,或者,至少给自己的脚趾一点喘息的空间。

可是拷问官的手像一只铁钳一样死死的压制住了Ta152微不足道的反抗。Ta152的脑袋抵着身后的靠背,脊背上的肌肉拼命地推挤着身后的刑椅,试图多少借力来从刑椅的束缚当中逃脱,但是整个人被牢牢地压制在刑椅上,无法摆脱铁拷对自己的束缚。

拷问官松开了捏紧Ta152脚趾的手指,放给Ta152的脚趾一些自由活动的空间。Ta152的一双脚趾拼命地张开,试图想给脚趾缝中间的荆条留出足够的空间,好让那根荆条不再祸害自己脚趾之间的嫩肉。

“我们还可以试试看别的方式。”拷问官将那根金条从Ta152的脚趾缝中拿出来,用力地掰开Ta152的二趾和三趾之间的缝隙,再次将那根粗大的荆条塞了进去。二趾和三趾的长度较短,无法向两边张开太多,一根荆条塞进去就显得勉勉强强了。

两根脚趾无法适应荆条这样的尺寸的异物,不断地向中间合拢,将自己脚趾上的皮肉送到了荆条的手中。拷问官这次的手法要细腻很多,不急不忙地在Ta152的脚趾之间抽动着。荆条在Ta152的脚趾之间进进出出,不断地刮擦着Ta152包着Ta152的趾骨上的那层单薄的皮肉。

一开始,荆条只是在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白色划痕,荆条上不同角度的尖刺留下一道道纷乱的痕迹,不断地从Ta152的脚趾间挂下细小的白色皮屑来,留下一道道毛糙的白色划痕。

那层毛糙的白色划痕很快被挂掉,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红印。浅浅的印痕逐渐加深,白色的皮肤被逐渐刮去,被一点点从Ta152的脚趾上剥离下来,逐渐露出其下红色的肌肉。

涌出的鲜血在荆条的尖刺上摩擦着,伤口处的肌肉被荆条一点点剐碎,变成一堆小小的肉碎,沾在荆条的一个个尖端之上。红色的肌肉被一层层割开,变成一堆碎肉,被荆条不断地从Ta152的脚趾缝中运送出来。

荆条处传来的血腥气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拷问官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有些咸味的血腥气,比起刚刚从Ta152脚底散发出来的焦糊味,此刻的血腥气让他很是兴奋。

“怎么样?我的手法还不错吧?”拷问官一边不紧不慢地抽动着手里的荆条,一边一脸得意地对着Ta152说道。

“啊——还……嗯——不错——”Ta152咬着牙齿,冲着拷问官的方向回应道。比起刚刚直接将一根荆条从脚趾中穿过的痛苦,这种绵绵不绝的痛苦让Ta152更加难耐。即使已经说不出什么精彩的反驳,Ta152还是忍不住想要对着拷问官回答一句。

痛苦不断地冲击着Ta152的神经,并不炽烈的痛苦还达不到让她放声尖叫的程度,但是伤口被一下下剐蹭的感觉让Ta152感到有些歇斯底里。她咬住嘴唇,试图在自己身上创造一些其他的感觉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至于被这样的痛苦逼疯。

拷问官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在Ta152的脚趾之间耕耘者,脚趾上的红色肌肉被慢慢磨去,露出下面白色的骨骼。几块烂肉挂在Ta152的趾骨上,随着荆条的进进出出摇摇欲坠。

眼见Ta152的二趾和三趾之间没有一块好肉,几乎都是白森森的骨头了,拷问官才停下自己的动作,将那根荆条重新夹在Ta152下一个完好的脚趾缝中,然后伸手捏住了Ta152露在外面的骨头,开始轻轻揉搓起来。

骨骼的表面有些坑坑洼洼的,摸起来的手感并不是很好。肌肉被完全挂掉,此时的伤口处已经没有神经组织了,但是Ta152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拷问官手下的动作,她有些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胃酸一下子涌到嗓子眼,一种酸胀感在喉头扩散开来,呛得Ta152咳嗽了几声。

“我们继续吗?”拷问官轻轻放开了Ta152的脚趾,然后有一次将手放在了荆条的尾端。插在脚上的荆条露出沾满鲜血和烂肉的部分,浓重的血腥气钻到Ta152的鼻子里,让她的干呕又一次加重了几分。

“随,呕——,便——”

拷问官轻轻地笑笑,又一次开始在Ta152的脚趾缝中间抽动起荆条来,皮屑再次被挂下,然后是那层薄薄的皮肤,

再是裹在骨骼上的肌肉,然后荆条入侵到骨骼的部分,轻轻地摩擦几下,从骨头上摸下一点点骨粉。

Ta152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脚趾之间正在发生的事情,肌肉被慢慢地切成碎末,然后化作挂在荆条的尖端上的一点嫣红,随后再被她的脚趾间的伤口卷走,或者落在她的脚背上,或是被磨成一滩混在鲜血里的红色浆糊。

“呕——呕——”眼前的景象让Ta152忍不住干呕起来,她的腹部抽动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下下地将胃里的东西挤到Ta152的喉头,慢慢地在她的口腔里弥散开来一种混着血腥和酸味的奇异感觉。

拷问官继续用荆条在Ta152的脚趾之间摩擦着,骨肉分离,疼痛一波波冲击着Ta152的神经。拷问官专注地盯着

Ta152的脚趾,享受着将Ta152的脚趾上的嫩肉一点点刮掉的快乐。

“这次得给你留下一点烂肉,让你也留个念想。”

拷问官这次没等把Ta152的脚趾侧面的烂肉全部磨掉,而是仅仅磨到一般,就将荆条抽出,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分开Ta152的脚趾,向Ta152展示着她脚趾之间骇人的伤口,然后轻轻地抚摸着还残留在脚趾上的嫩肉。

“嗯——啊——”真皮层的神经已经完全失去了表皮的保护,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仅仅是如此都会让Ta152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刺痛。拷问官粗糙的双手抚摸着她的伤口,就像一张砂纸直接在伤口处摩擦一样,让Ta152忍不住叫出声来。

“好好看看,这才只是几根脚趾,你想让自己所有的脚趾都变成这样吗?”

“会——啊——吗?你明天还是会治好我的,对吧?嗯——用那种神奇的药剂,呀——”Ta152一边在拷问官手下惨叫着,一边用尽自己的力气回应着他的提问。

“哦?你怎么确定?”

“明天——啊——你还是会这样用刑的,没创意的拷问官先生。”

Ta152咬住自己的嘴唇,勉强控制自己的表情,冲着眼前的拷问官做出一个嘲讽的表情。

拷问官被Ta152一下子噎得无话可说,他挥挥手,吩咐两个打手走过来,让他们继续用荆条摩擦Ta152的脚趾。拷问一向是结果论的,只要摧毁Ta152的心理防线,让她乖乖地把秘密说出来,就算是她一时之间能够嘴硬,那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打手们不像拷问官那么耐心细致,也懒得跟Ta152多说什么废话,他们直接将荆条卡在Ta152的两根脚趾之间,然后在其间用力拉动起那根荆条来。荆条的尖端被Ta152脚上的血肉进一步磨钝,只能一点点依靠纯粹的摩擦把Ta152的皮肤撕开,然后深入进血肉之中。

Ta152感受到被荆条刺入的脚趾缝中不断地传来一股股热流,也不知道是荆条的摩擦生出来的,还是自己的血在脚上流淌带来的。她断断续续地惨叫着,失去了说话对象的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发泄着那种能够将自己逼疯的痛苦。不至于过于酷烈的痛苦让她一时间没法晕过去,而是一直被迫保持着清醒的姿态,接受着折磨。

脚趾间的血肉被两根两根地磨掉,在脚趾之间留下一道道无法合拢的缝隙。拷问室那黑压压的墙壁,透过Ta152脚趾缝间的森森白骨,映在她有些失神的眼睛里。

打手们对着拷问官招了招手,他走进来,看着Ta152的脚趾之间已经被几乎全部磨掉的血肉,冷冷地笑了一声。他再次冲着打手们挥挥手,示意暂时将Ta152从刑椅上解下来,是时候换一种新的办法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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