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主人说，今天由您来监督我的……'训练'。”

“道理我都懂……为什么我被绑起来了？”

留宿凡妮莎卧室的第二天，睁开眼来，我就被以大字绑在了床上，上身裸着，下身只有一条短裤。凡妮莎没在房间里，邦比娜塔站在床头旁俯视着我。

“还有，训练又是什么意思……”

“是，嗯……一些关于舞蹈上面的……”

一大堆术语砸得我摸不着头脑。

“呃，哦，原来是这样。”

“……主人说，指挥官听不懂的话就告诉他’通俗来讲，就是用脚给你挠痒痒’。”

我缓缓扫视邦比娜塔，从她盘好的头发，到完美无瑕的妆容，到青春靓丽的涂装……最后到她腿上的一双白色丝袜，和她踩在地板上没有穿鞋的白色雪糕。

邦比娜塔脸颊一红，我两眼一黑。

（这家伙这么会玩吗？）

“所，所以说，那个，失礼啦……”“你先等等，喂！”

少女面对面地骑乘在了我的胯部之上，双手撑住床垫维持着平衡，她红着脸，开始用一对雪白的丝袜小脚戏弄我的上身。

“哈哈哈哈哈肚子那边……”

光滑面料包裹下的顽皮脚趾，正如蹬车一般在我小腹上来回爬搔，邦比娜塔的双腿只是在一来一回地做着舞蹈的热身，却让脚下的我痒得死去活来。

“指挥官……邦比娜塔，邦比娜塔现在要做一些【点地】……”

“什么……呃？！”

脚趾时而羞涩地数着我的肋骨，时而坏心眼地钻进我的胳肢窝里软软地蠕动，每种“点地”都让我痒如万蚁噬身。

两只小脚每次“点地”都无比精准，力度刚好能在不让人疼痛的前提下最大限度播种痒感。以大字型捆绑、暴露浑身弱点的我，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腰腹不争气地挺起又落下，在少女的玉足下难受得欲罢不能，完全止不住的大笑如同绵长的洪流，从我口中爆发。

少女此时的动作虽然淫荡，却又在扎实的舞蹈基本功之上显得优雅、和谐，双足交替着在我怕痒的身体上“演绎”，笑声如同闭幕的满堂彩从我嘴里无助倾泻，这种奇怪的仪式感和少女眼中的一丝认真，让我觉得格外羞耻。

趾肚不时略过我的乳尖，在绝顶的瘙痒感中，我感到它们耻辱地立了起来，同时我也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停……哈……停下……”被弄得浑身麻软的我，一边喘气一边用弱弱的声音央求少女。然而邦比娜塔坚决地摇了摇头。

“……主，主人说……指挥官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如果指挥官不能大方地承认这一点，邦比娜塔……邦比娜塔会让指挥官承认的。”

“……等，等等……啊～”

两簇巨大的酥痒重重打入我的前胸。

头不由自主向后反弓，我喘了出来，然而快感只维持了一时，乳尖无尽的酥痒瞬间接管了我的感知，被美丽的“舞蹈”击溃的我只能屈服于邦比娜塔脚底的节奏，在床上滑稽地扭转躯体，无助狂笑。

邦比娜塔的整个前脚掌贴住了我的乳尖，可怜的乳头逃无可逃，每个方位、角度都被光滑的丝袜和女孩的玉足裹挟，在用光滑的袜面摩挲双乳的同时，那一根根脚趾头也同时蠕动，挑逗着它们，爆笑从我口中源源不断地被榨取出来。

“……噫！！！噫嘻嘻嘻嘻嘻嘻！……”嬉笑来自双乳遭受的一次次摩擦。

“哇啊啊啊哈哈停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而当少女残酷地竖起脚尖，让圆润的脚趾头、脚趾甲前后翻飞，飞速地刮蹭着乳头时，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痴笑与求饶。

我时而绝望地四肢暴起、瞪着天花板，时而绝望地尽力瑟缩、闭上眼睛，时而绝望地手足乱拧、望向邦比娜塔。少女依旧羞涩地坐在我胯部之上，然而在我败得五体投地之前，她绝不会停下，无论我如何央告，如何求饶，如何尖叫，如何惨笑，少女的足尖只会一丝不苟、精确优雅地将我一次又一次击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邦比娜塔终于放过了浑身瘫软，口水四溢的我。

“指挥官这个样子，有点……可爱？”

我惊恐地瞥向少女，她正用一双爱心眼玩味地扫视我受缚的身体。

“已经可以了吧……”我颤抖着向邦比娜塔征求道。

她嘻嘻地笑了。

“指挥官，我们来比一比吧。”

“呃，比？”

“指挥官的脚好大啊，是不是也非常怕痒呢？”

“……不要……”

我可怜巴巴地嘟囔着，委屈得有点想哭。

“呵呵……”

邦比娜塔向后翻到床下，消失在我视野里，然后……

脚底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

“嘶……”

邦比娜塔用她的脚掌贴住了我的脚掌。

（出于某种原因这个动作让我非常不好意思……）

柔软舒适的触感没有持续多久，邦比娜塔忽然用脚趾甲抵住我的脚面，然后上上下下地刮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

我几乎要被痒得从床上跳起来，但拘束带无言而坚定地将我拉回了床面。

“指挥官，我们用脚来玩挠痒大战吧。”

“……大战？”

“嗯，以前有和主人……姐姐，玩过这个……？”邦比娜塔挠了挠头。

“怎么还不确定了？”

“邦比娜塔……忘记了。”

床底下的声音很失落。

“嗯，或许凡妮莎以前……大概？和你玩过这种游戏……吧……”

“指挥官怎么不确定了呢？”

“……抱歉，或许我可以帮你问问凡妮莎。”

“真的吗！”少女听起来开心了起来。

“虽然很感谢指挥官……但……但邦比娜塔，绝不会放水的！”

“……好。”

我想象我问凡妮莎这个问题后的场景，不禁汗如雨下。

“因为指挥官的脚踝被绑住了，所以邦比娜塔绝不会往后躲，也不会用两只脚攻击指挥官的一只脚的！”

“……那谢谢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骗，来偷袭。

“可恶，我要反击了……”

我试图用脚趾去攻击邦比娜塔的脚心。

然而蛮力在技巧面前只有被戏耍的份，每当我的脚趾想要向下划，邦比娜塔都能敏捷地将脚趾卡入我的趾缝中戳挠。而当脚趾想要向上挑，她都能以纯粹的实力——舞蹈演员的柔韧性，将脚背绷得比我更低，脚趾点在我的脚心处和我的脚一起向上勾回。

无论我的脚做出何等进攻方式，邦比娜塔的脚都能像呼吸般轻松地化解并奉还，这感觉就像自己给自己搔痒一般怪异，如同一面布满钢刺的墙壁挡在我面前，而我正傻乎乎地想要徒手把它拆除。

“哈哈哈怎么会哈哈哈哈哈这样哎哟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回合下来，在单方面的屠杀下被痒怕了的我早已舍弃了进攻，然而就连防守我也无法做到。无论双脚怎么挣扎逃跑，少女的足尖总能精确无误地点在我脚底的正上方，趾甲“嘶嘶”地划过我的脚面，从前脚掌一直到后脚掌，电流一般钻心的痒感让我尖叫而后大笑出声。我的脚趾张开又合拢，在华丽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如果它们会说话，想必此时是在哭喊着求饶了吧。

这场面滑稽而莫名的可爱，当然可爱是属于少女的，留给我的只有狼狈不堪的窘态。原本邦比娜塔脚底的触感令人惬意而心动，然而此时化身为搔痒恶魔的它们却让我怕得心惊肉跳。我无处可逃，只能任由这对美丽的小脚折磨着我。

“噫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输啦哈哈哈哈………我哈哈输了啊快饶命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不要挠脚了哈哈哈……”

奇痒和羞耻让我想要昏厥过去，但作为行刑方的脚丫还在不依不饶地舞动着。

“你们玩得很开心嘛。”不知什么时候，凡妮莎回到了房间里，她穿着休闲装，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墨镜搭在额头上，似乎刚刚购物归来。“凡妮哈哈哈哈哈哈莎……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

“我才不救。”她扔掉购物袋，甩掉高跟鞋一下子蹦到了床上，叉着腰俯身看向我。

“呵呵……昨天晚上不是还洋洋得意的吗？今天怎么就被小女孩弄得鬼吼乱叫了？”她看上去心情不错，苹果肌抬到了一个对她来说十分罕见的海拔。

我侧过脸去。

“某人昨晚叫得比我还响，笑得比我还开心……你能不能先坐下来……”

她良久才意识到自己走光了。

“呀！”

“主人，您生病了吗？平时不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邦比娜塔乖巧地坐在床下，脚尖依然搭在我脚心的皮肤上。

“没有，给我狠狠地挠。”“喂！”“……但我看指挥官已经受不了了。”“放屁，我说受得了这家伙就是受得了……那个，我给你买了新涂装。”

她指了指一旁的购物袋，邦比娜塔的眼睛亮了起来。

“……指挥官，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绝对这个词也太随便了！”

“哼，你就受着吧。你这变态足控加萝莉控，小女孩用脚给你挠痒痒，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奖励吗？”凡妮莎说着，骑在了我的腰间，坏笑着用食指抓挠空气。

“我不是足控，也不是萝莉控。但你小时候照片是挺嫩的……”

“……给我把这人挠死。”“遵，遵命！”

“别、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心被邦比娜塔的脚趾挠得躲无可躲，冲天的痒感仿佛要掀飞我的脑袋，而凡妮莎对上半身的照顾则让我真真切切感到了绝望。虽然邦比娜塔技巧出色，但手指毕竟要比脚趾灵活百倍，再加上无数个自习课对我“弱点”的研究，凡妮莎对于通过挠上半身把我弄破防这件事可以说是空中花园乃至世界第一。邪恶的小手在各处最敏感的部位飞快地抓挠着，我感觉自己已经要笑成白痴了。

“哼哼，我记得你最怕这个了对吧……”凡妮莎颇具仪式感地对双手进行哈气，将十根手指插入我两个腋窝，一边钻动一边轻轻地掐着那边的软肉。“不要哈哈哈！不要这个哈哈哈哈哈这个是真的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被要求作为结束这搔痒的代价，我可以毫不犹豫地答应舔凡妮莎的脚，做她的狗，什么都行，只要她们姐妹俩能立刻停手。

无数次被凡妮莎的指法刺激到猛然起身，然而邦比娜塔对脚底的施痒又恰到好处地戳在我的气口上，让我立刻狂笑着瘫软下去。腋窝，尖叫起身，脚底，瘫软倒下，如此循环往复，我已经快要笑岔气了，现在就算凡妮莎要求我在法奥斯毕业晚会上朗诵《我是凡妮莎的狗》，我大概都能同意下来，为了结束这酷刑我甚至能央求她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甚至能拿着原稿去找艺术协会做五次以上的修改润色……这样乱想的我，脑子显然已经被痒得坏掉了，但少女们的惩罚就是不停下。

我感到胯部的重量，丝袜小脚再次爬搔上我的腹部，姐妹两人一前一后坐在我身上，我是一点也动弹不得，凡妮莎也把手伸向身后，徐徐地揉捏我的腰，她的身体正好挡住了所有动作，我的头到处乱摆但就是看不到自己是如何被挠痒的，这比蒙上眼睛还要可怕。

触觉在这种情况下被无限放大，两位少女的手足已经不再是四条人类肢体，而是四柄毛刷，十六只按摩梳，两千零四十八根章鱼触手……

凡妮莎将手掌整个贴在我的腰上，手指和掌根一齐发力。比死还恐怖的痉挛和痒感让我眼前一黑，差点在那一瞬间窒息。

“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腰腹再次挺了起来，邦比娜塔的双脚在这时又加大力度地爱抚起了肚皮，两种不同的奇痒让我笑得晕头转向。

“认输吗？”凡妮莎把这句话吹在我的锁骨上，我猛地一缩脖子，差点扭伤了它。

“诶？这里反应也好大啊~”

她愉悦地俯下身来压住我，轻轻地咬在我的脖颈上，开始吐息和轻舔。

“……”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同时又痒得我生不如死，脚底的刺痒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的意志，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有口水从我嘴角溢出来，但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能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床上抽搐……

“……主人……”“啧，真是杂鱼，这就不行了？不过算了，也是报了昨天的一箭之仇。”

凡妮莎满意地看着已经乱七八糟的我。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

“……你个……”

她迅速地亲了我一口。

“嘘。”凡妮莎右手食指点在我的嘴唇上，然后她迅速抽回右手，闭上眼睛，似乎期待着什么似的凑到我面前扬了扬下巴。

“……”

我叹了一口气，回吻了她。

我睁开眼时，双颊泛红的凡妮莎正用力地要将邦比娜塔推开。

“……主人，邦比娜塔也要亲亲指挥官！”“哈？！你已经不小了吧，不要像个婴儿一样索吻……你不亲亲你姐姐吗？”

“我倒觉得没什么，哈，没什么。”“……你再说一遍？”

一滴汗水从我鬓角流下。

“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这种作战，邦比娜塔也不会输给主人……不会输给姐姐！”“哈哈哈哈哈你们都赢好吗哈哈哈哈都赢多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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