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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天国,1

小说:金主委托系列 2025-08-20 15:14 5hhhhh 2400 ℃

  “亲爱的芙罗拉,我们今天又去演出了,我本来要演一个小公主,但很凶的经纪人阿姨觉得我的小脚丫应该给大家看,所以我就演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本来应该是我的朋友雪底的角色,因为这个她还很不开心,啊,她好辛苦啊,演出完这个我的脚好冷啊,还是看演出参加握手会的大家用手帮我捂热的…欣爱也跟我一起被玩小脚丫了,但她还是戴着面具,她可能很害羞吧…”

  小女孩在信纸上有些歪歪扭扭地写着,写到这里,她咬住了铅笔杆,想了想,她又接着写:

  “所以我求了她好久她才答应和我一起拍了这张照片给你看,求了好久雪底才答应也拍一张,所以我只好又请经纪人帮她也拍了一张…爱你的欣雅。”

  写完这些,她把两张照片和信纸一起塞进了信封,然后伸了个懒腰,随后就拖着轻便的半装饰性半强制性的脚镣不情愿地走向了保养室。

  “跟你说了多少次要快!你还磨磨蹭蹭的,还睡不睡觉了?明天还演出不了?我花钱买你们是要让你们赚钱的!下次要是再这样就把你们卖给窑子或者罐头厂,让下层巢的人都能吃上你们的脚丫子!”

  旁边的女人见到她慵懒的态度几乎是火冒三丈,看样子要不是欣雅和雪底还要演出,那她们两个的小屁股就要跟那个宁死也不愿意去露脸唱歌跳舞的欣爱一样红到快要绽放了。

  

  至于所谓的保养室,则是个有点狭小的房间,里面塞着五六个小女孩或者少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欣雅他们三个赚到的钱并不够多,至少对于经纪人来说不够多,所以按照经纪人的话说就是:

  “你们三个赔钱货还不配享受这个。”

  所以她们三个就只能和另外两组同样的“赔钱货”一起进行保养了。

  “你来了?快点过来坐好!”负责给她保养的阿姨很粗暴地叫她过去,而且很快就上手把欣雅直接抓了过去,那双小脚丫则被她一把抓住硬生生放进了还有些烫的药水里。

  玫瑰色的热水与雪白如同新鲜的牛奶,稚嫩如同初生孩子小脸蛋的幼足一接触,就弄得欣雅整个人都差点从长凳上蹦了起来,还好她忍住了,或者说,被吓住了。

  因为在她的旁边是手被锁在长凳背上,低着头无声哭泣的欣爱。

  欣爱此刻一丝不挂地被锁在那里,这是对她的优待也是惩罚,优待是因为她的屁股和背部又日常被经纪人抽打了,因为经纪人说欣爱一天不愿意好好去演出,就要挨一天的打;惩罚则是让她更加名贵的小脚丫好好享受一下这带了针灸功能的温水煮脚丫。

  之所以说欣爱的小脚丫更加名贵,一方面是因为欣爱身价名贵,她曾经是某个高官的私生女,高官落马之后她的母亲侥幸躲过清算,但她却没有,为了避免被她拖累了自己,她的生母二话不说把她贱卖给了现在的经纪人,然后远走高飞投奔隔壁王叔叔去了。

  另一方面,则是欣爱的小脚丫确实更加魅惑,在她、欣雅和雪底三人之中,欣雅的小脚丫最小,最嫩,但稚气未脱,雪底的则最大又有着少女的优雅,但却因为过于瘦而少了该有的那点纯真感觉,唯有欣爱的小脚丫正好在中间,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属于是那种只需要看一眼就足够让人心动。

  而且她也是最特殊的一个,就是她的身体会散发出独特的香味,很多时候光凭味道就能让别人心醉了,不知道她的贪官老爹和跑路老妈修了什么福才给她弄了双这么完美的小脚丫。

  但这个出身也让她很抗拒露脸演出,虽然她的面容同样姣好,但她却因为可能会被过去的朋友或者同学或者其他相关的人认出来而拒绝像那两个孩子一样演出,只愿意当个足模,这也是为什么经纪人经常打她的原因之一。

  但这其实除了不愿意丢父母脸(欣爱还幻想着自己能被他们救走),因为这也是出于自保,因为欣爱知道如果真的被人认出来,那她的结局,可能会比她已经被枪决的生父(虽然欣爱并不知道他已经吃了枪子挂在了路灯上)吃掉的那些小女孩还惨。

  至于雪底,她其实也算是三个人里最赚钱的那个了,和不愿意露脸的欣爱,以及被孤儿院卖出来的才艺白板欣雅不一样,雪底是中间阶层的孩子,还是学舞蹈的,受到这次变革动荡才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所以她的待遇也是三个人中最好的,具体体现在夏天演出完她能吃到四分之一个冰激凌,这还是因为她把本来得到的二分之一个冰激凌分了一部分给吃不到这个的欣雅欣爱。

  欣爱欣雅被惩罚吃不饱的时候也是她把食物分给了她们,虽然这个小丫头一直嘴上不饶人,甚至还和别人的童星们动手打架,而且这小丫头练过舞蹈体力特别好,经常打得别人找不着北——这也是为什么平时欣雅只用戴着装饰性脚镣,欣爱要戴惩罚性的手铐和脚镣,雪底却要手铐脚镣电击项圈三件套伺候了。

  稍微适应自己小脚丫上的热量之后,欣雅开始打量周围的人了,以往都是从来没聊过天也不知道对面名字的熟人,毕竟大家都折腾一天,到了这里都累得要命,而且大声喧哗会引来经纪人的惩罚,她们自然没心思聊天。

  今天是个例外,因为今天对面居然有个怕得浑身颤抖的新孩子,欣雅甚至确信她是今天刚入的这行,因为有经验的都知道不能反抗阿姨们做的任何事,自然也不会被用上那种东西,那种像是锅一样把双脚紧紧束缚住的护理盆。

  这种盆也是保养手段中最痛苦的一种,据说跟被蒸熟脚丫一样疼。

  也许是感受到了欣雅的注视,她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看了过来,但她却没怎么在欣雅身上停留目光,也没有在时不时扯一下手铐和项圈的雪底上停留。

  她紧紧地盯住了欣爱的背影,好像在思索什么似的。

  欣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的眼神非常可怕,就好像她想撕碎欣爱一样,以至于雪底都对她展现了警告意味的注视。

  “你是欣爱?”她说话了,声音中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欣雅迷糊地看向了欣爱,她不知道那个人看着欣爱的背影还能认出她,难道说是欣爱那头有点自来卷和略微金色的头发的缘故?

  但欣爱听到这个孩子的声音之后,明显浑身一僵。

  “哈哈哈,没想到你也落到了这里…哈哈哈…”她疯了般笑了出来。

  “什么?欣爱?就是那个…”旁边的人好像知道欣爱的名字,但是并不知道她的长相,听到新来的暴露出欣爱的名字之后,她们也议论起来了。

  欣雅迷迷糊糊地听着她们越来越沸腾的声音,迷迷糊糊看着躁动的身体,迷迷糊糊地看着欣爱流出的泪水,迷迷糊糊听到雪底不停挣扎企图打开身上的枷锁保护欣爱并准备教训教训她们。

  恍惚间她终于明白了这些人都是欣爱的仇人。

  还好,骚乱被各自的经纪人和保养的阿姨打断了,她们被经纪人手里的小鞭子威慑住,不敢再造次了。

  

  当天晚上,欣雅在那封给芙罗拉的信上又写上了这件事,她写得很隐晦,用尽了没怎么接受过教育的小脑袋瓜里的一切文学知识,因为寄信虽然是她们的福利之一,是专家们研究出来的据说能让她们不那么容易精神失常的办法之一,但信却要被经纪人仔细检查的,一旦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在上面,那以后非但不能写信,连不在经纪人眼前和舞台上时都要戴上口枷——甚至于吃饭都不允许卸下来。

  

    而后就是又两天的演出,这两天欣雅经常能看见欣爱一个人哭,而且哭得比以前更多了,刚开始甚至雪底还凶她说这是她之前人生享受了别人的东西的报应,后面连雪底都开始安慰她了。

  不过经纪人最近倒是没怎么打欣爱了,她好像越来越忙了,但却不是为她们三个的演出安排忙,以至于她们三个居然都开始有额外的休息时间了。

  开始欣雅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第三天晚上,芙罗拉的信到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封信甚至没被拆封检查,因为它不是从信箱里来的,而是在她们三个的更衣室柜子里冒出来的。

  “亲爱的小欣雅,替我向你的朋友们问好,我打算救你们逃出生天,你也知道咱们的朋友欣爱身上的秘密吧?这几天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了!我听说他们打算把欣爱卖去…你还不能知道的地方,所以为了救我们的朋友,你需要做一点点小事…当然,这件事也会让你和雪底也离开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你们只需要在这封信里附带的另一张东西上印上自己的小脚丫脚印,再把那个欺负你们的坏阿姨藏着的章印在你们小脚丫印旁边,然后把这封信放回更衣柜里,你就能救你们所有人啦!加油!我的小欣雅,属于你们三个人可爱小脚丫的幸福天国在向你们招手哦…爱你的芙罗拉。”

  这封信几乎让欣雅高兴地要飞起来了,她从这封信上得到了幸福,而且不只是自己的幸福,而是她和她朋友们的幸福,她已经能看到欣爱不再黯然哭泣,已经能看到雪底在为自己能尽情起舞而露出微笑,至于她自己,她不知道,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怎么样,在这里她也不知道。

  欣雅想,如果能和朋友们在一起,能让她们幸福,她自己应该就已经很幸福了,至于芙罗拉在信里写得其他东西,什么无数的玩具,什么有趣的书和知识,什么珍馐美味,她其实并不在乎。

  甚至于如果这封信只是要拯救她,那她会选择留下来,和朋友们在一起面对一切。

  当她神神秘秘地把这个告诉欣爱时,欣爱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她摸着欣雅的头。

  “…嗯,谢谢你,欣雅,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已经很幸福了。”

  至于雪底,欣雅却并没有告诉她,因为她想给雪底一个惊喜,就如同夏天雪底不声不响地把冰激凌分享给她们一样。

  而且欣雅觉得这会是一个完美的恶作剧,一个会让所有人幸福微笑的恶作剧。

  当然,更让欣雅开心的是,那个章她几乎没怎么费劲就弄到了,或者说她压根没有用什么力,因为经纪人居然直接把章子放到了办公桌上,她很容易就完成了这一切。

  这个过程中唯一的瑕疵,就是她太开心,以至于她忽视了办公桌上,那个原本要被盖上章却又被经纪人搁置的文件上有芙罗拉的全名,而且芙罗拉的姓氏,欣爱则曾经提到过那是她父亲的朋友。

  

  充满希望的信寄出去的当天,她们三个居然什么演出也没有了,连雪底练习了很久要演出的舞蹈掌上飞雪、欣爱定好的脚丫肉罐头广告、日常的保养和对欣爱的惩罚都没了。

  第二天,芙罗拉的信到了,但却被截胡了,经纪人满脸怒火地拿着那封拆开的信站在她们三个面前。

  “你们谁偷得章子?好大的胆子!”她那副样子把欣雅哭了出来,缩在同样战战兢兢的欣爱怀里不敢动弹。

  雪底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了看局势她就猜出来咋回事了,所以她立刻做出了反应。

  “我偷的!”

  毕竟她是这里最赚钱的货了,经纪人就算惩罚她也不会太过分,甚至都不敢伤到她,要是欣雅欣爱被惩罚的话,雪底甚至怀疑她们可能会被卖掉。

  但经纪人居然立马把表情调整成了笑容,非常谄媚的笑容,谄媚到雪底都开始害怕了。

  “好啊,好啊,那你们一定要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啊。”

  这句话弄得雪底莫名其妙,她狐疑地看着欣雅,渴望知道一点点答案。

  “阿姨这段时间这么对你们也是为了你们好,俗话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们扪心自问一下,要不是阿姨照顾你们,你们现在会咋样?”

  经纪人接着说着,那样子就好像她不是她们的奴隶主,反而是大慈大悲的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雪底更毛骨悚然了,她双亲离世自己被卖的时候,她那拿她当下人,拿她小脚丫当玩具和发泄工具的亲戚对她说过几乎一样的话。

  “没什么,就是希望你们能对这段时间的事情多担待,阿姨也是为了你们好…行了,那你们可以进来了。”

  随着经纪人说完最后的话,门外进来了推着三口箱子满身护具的人,三只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都被装进了箱子里。

  这箱子很奇怪,里面各种锁和镣铐甚至口枷都有,把她们倒过来禁锢的严严实实,但却在箱子上方弄了两个空洞,让她们把小脚丫露在外面,就好像打算让谁验货似的。

  在确认她们听不到看不到之后,经纪人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

  “小贱蹄子们,以后有你们受的…”  小脚丫露在外面任凭别人把玩对于三只其实都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更别提还是被装在箱子里。

  要不是不知道谁在她们脚踝上扎了一针,给她们打了像是镇静剂的东西,那就算是她们之中最强硬坚强的雪底都撑不住。

  而她们再醒来,就已经来到了一片新的世界了。

  

  久违的阳光照入被微风吹动的薄纱窗帘,混合着外面的花香鸟歌抚摸在她们身上,周围则是连欣爱都为之赞叹的古香古色的桌椅沙发和装饰。

  一切美好的让她们两个心醉。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么?那现在雪底也一定很幸福吧?欣雅看向雪底,却发现雪底拉着脖子上的电击项圈皱着眉头看着墙上的画,那幅画是一双娇小可爱,模样甚至不输欣爱的小脚丫,这幅画的构造是脚心正对着欣赏画的人,上面可爱的小肉纹栩栩如生,脚心正中心则用水彩笔画着有些幼稚的儿童涂鸦小花,那旁边则用流畅的连笔写着签名。

  “珂蕾儿?”欣雅还是认识点外语的,因为她要演出某些角色接触外国人,所以也要学会一点。

  听到珂蕾儿的名字,还在欣赏不知为何有点眼熟的花瓶的欣爱突然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欣雅扶住了欣爱,雪底则用一种近乎仇视的眼神看着那幅画。

  欣爱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珂蕾儿是她的那个天杀的父亲落马的导火索,本来也是个小童星”雪底几乎可以说是恶狠狠地说“但有一天脑子不好使的她炫耀自己的那个能把咱们两个买二十五六遍的脚链,并且说出了送她这个脚链的人的名字,结果被好事人挖出来了后面的事情…不过那之后她也奇怪的失踪了,对了,你到底做了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说完了这些,雪底恶狠狠地盯着欣雅,吓得欣雅跟欣爱一起哆嗦了起来,然后颤抖着说出了芙罗拉的事情。

  “芙罗拉?芙罗拉?!”欣爱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眼神空洞“芙罗拉金蔷薇?”

  欣雅不知道什么金蔷薇,但雪底和欣爱的反应都说明这不是什么好事。

  “是啊,是啊,金蔷薇”有点生疏的中文,但声音听起来还挺好听“欣爱,好久不见…啊,我可爱的小欣雅,终于见面了!你和你带来的礼物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这个金头发白皮肤的少女抱起了欣雅,转了好几圈,然后紧紧抱住欣雅,把欣雅抱得喘不过气来。

  但她的眼睛却是盯上了欣爱,准确的说是欣爱的那双因为害怕而叠在一起的小脚丫和未曾取下的金色镣铐。

  “欣爱朋友…我终于得到你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光脚丫迎接我们的时候我就想要得到你了”芙罗拉的语调很快,她很兴奋,以至于她的中文都有点走音了,把我们几乎说成了窝门。

  欣爱抬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阳光正好从芙罗拉身后照来,把芙罗拉弄得很像是头顶光环的天使,而欣爱则被笼罩在了影子之中,活像是一只羔羊。

  “你到底想干什么?!”雪底挡在了欣爱身前,正好用自己的双脚挡住了芙罗拉照射欣爱的双脚的目光,但芙罗拉好像并不生气,反而很惊喜的样子,她把已经有点缺氧的欣雅举了起来,像是要感谢她一样在她的脖子和小脸蛋上亲了好几口。

  “没什么,我只是把你们救出来,让你们离开那个恐怖的地方,让你们得以施展自己的才华!”这几句话说得倒是很标准,她好像练习了很多遍,因为她还把欣雅放了下来配上了一些动作“我将是带你们步入天国的神明,是雕琢你们的艺术家,也是你们的审判者,更是让你们散发美妙气味的…”

  “够了!你不用装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雪底打断了芙罗拉,她能看出来芙罗拉是在伪装什么,但她还不能想到到底是什么。

  “好吧,我可爱的小欣雅,你的这个朋友可真不礼貌,我为了这段练习了好久呢…”芙罗拉对着欣雅吐了吐舌头“咱们走吧,我先给你们喂饭,哦,用你们的花应该是接风吸尘。”

  芙罗拉还是有一些口音,不过并不难理解。

  至于雪底,她悻悻地扯了扯自己的电击项圈,看了看刚刚才努力站起来的欣雅欣爱,只能停止了追问。

  

  去餐厅的路上芙罗拉还在说一些奇怪的话,三只都听不太懂,雪底甚至有两次差点没忍住动手打她,但因为不明情况雪底没有动手,甚至也没说话。

  反而是欣爱打断了她,问了一句:

  “珂蕾儿她呢?”

  “她啊…她也在这个幸福的天国享受她的幸福呢,不过那孩子呆呆傻傻不会唱歌不会跳舞…”芙罗拉说着又抱住了欣雅“还不如我家小欣雅呢,也就只有…但她毕竟是我们的朋友对吧?我总不能亏待她吧,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就是…”

  芙罗拉好像说不下去了,她转而又和欣雅好好贴了贴。

  “我的小欣雅,你以后愿意跟我睡么?还是和你的朋友们在一起?”

  “我…我…”欣雅没及时下决定,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样吧,以后你在我这里一天,在她们那里一天怎么样?我有好多小宝贝要给你看呢…我们会很愉快的。”

  这让欣雅稍微放松了点,刚才芙罗拉奇怪的举动也让不谙世事的欣雅觉得是太过兴奋的缘故。

  “哦,对了,雪底会刺绣么?我对你们这种文化很有兴趣呢,还跟珂蕾儿还有…薇光一起研究过,但她们好像并不完美呢。”

  这句话说的很奇怪,雪底皱了皱眉,然后只能当她是外国人用词不当。

  “不是很会,我只会缝衣服”雪底的回答让芙罗拉笑了一声。

  “那我们一会,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我正好在琢磨怎么刺出一朵梅花和雪花,你正好和它们有关,可能更好。”

  这句话更奇怪,弄得欣雅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双脚发冷。

  但没等她仔细想明白,芙罗拉就清了清嗓子。

  “欢迎各位来到我们离不开的地方,餐厅,这里也会是之后我们见面最多的地方,现在,在你们上桌吧。”

  这弄得雪底表情更不好了,但她为了朋友们也就忍了,随后她带头走到了中央的大桌子旁边,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后她沉思似得看着面前大桌子上盖着的几个大锅盖,这是她家庭最富裕的时候都未曾见过的东西,她也是从电视上知道这个是用来盖住什么食物的。

  欣爱跟着坐在了一旁,欣雅本想也跟她坐在一起,但被芙罗拉抱了起来,像是抱着洋娃娃那样。

  “芙罗拉,你到底想要我们干什么?”欣爱难得地硬气起来了,她也知道自己必须问明白,这是为了朋友们好。

  “没什么,就是…”芙罗拉和欣雅四目相对“小欣雅的眼睛也很漂亮啊…这样,小欣雅,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以后要跟谁睡呢?”

  “…唔,芙罗拉姐姐(听到这里芙罗拉很开心的笑了,但可惜很快她的笑容僵住了)…我还是要和欣爱姐姐她们一起睡,因为我怕她做噩梦…”

  欣雅小心翼翼地回答,芙罗拉表情的变化让她害怕了。

  “这样啊…那我真是…太天真了,我以为我的小欣雅会更爱我…她未来的主人和管理者,我本想拥有你的全部,但我现在开始觉得只要你的小脚丫属于我也行…”

  这些话让欣雅很害怕,以至于她的脚丫被搭在桌子上的时候,她都忘记了反抗。

  至于雪底,她听到主人和后面的话之后就已经明白了全部的事情了,她几乎就要立刻挣扎起来去夺回欣雅,但就在那一瞬间,她的手铐脚镣突然就被椅子死死咬住了,甚至于脖子上的电击项圈都短暂的运行了一会,弄得她不得不放弃身体上的反抗,转而怒火中烧地语言攻击吓呆了的欣雅。

  “欣雅!你这个白痴!都怪你!你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听啊,你的朋友都觉得你是小白痴了,可爱的小欣雅,你不会真的是小白痴吧?”芙罗拉轻轻摸着欣雅的小脚丫,软乎乎肉乎乎的手感让她很满意。

  “芙罗拉,你放开她,你该恨的是我!害你被绑架的也是我,跟她们没有关系!”

  欣爱几乎哭了出来。

  “恨你?欣爱啊,我干嘛恨你呢?要不是你的背叛害我被那些大好人抓走,我还没有认识到,原来女孩子的小脚丫子是多么美味和有趣的玩具…”芙罗拉说话的时候表情很夸张,就算是雪底都不知道她是装的,是真的,还是别的,更没办法分析出她是恨,还是真的感激。

  “可惜啊,小欣雅跟你一样背叛了我呢…”芙罗拉捏了捏欣雅嫩的出水的脚边肉,捏得欣雅叫出了声,也许是因为觉得接下来的活动需要点什么,她突然对着一旁喊道“莉莉!还不赶快唱歌给我们听!”

  听到芙罗拉的命令之后,一个木头箱子被应该是女仆的人古利古拉地挪了过来,随后木头箱子打开了一面,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或者说,里面的女孩,一个跟欣爱差不多岁数的小女孩,不过她的小脚丫却也比欣爱大一些,但也大不到哪里去,差不多是和雪底一个大小,至于样貌却又有点欣雅稚气未脱的可爱和娇嫩欲滴。

  那个女孩被奇怪的枷锁束缚着,牵引着,她留着长发的头和一双比雪底略微大一些的小脚丫就在枷锁这边,身体其他部分则藏在木头箱子里,比较奇怪的是,她的头发不是常规的金色黑色甚至红色啥的,而是白色。

  被挪过来的时候,她正闭着眼睛沉沉睡着,看来也是被这样锁着旧了已经习惯了,不然也不会睡着。

  “莉莉又没电了?给她充点电吧”芙罗拉有些扫兴地摇摇头,对着那个女仆说,而女仆也从莉莉的头和足的下一层木匣里扯出了几根连着电线的针。

  三小只充满惊恐地看着女仆要做的事情,甚至就算是雪底都觉得这太过恐怖了。

  但这并没有阻止什么的发生,她们只能看到女仆麻木而又熟练地拿起针,缓慢而又坚定地扎进了被称作莉莉的小女孩那圆润饱满的大脚趾。

  这一针无疑是成功的,莉莉几乎立刻醒了过来,随后不停地哀求着主人的宽恕。

  “主人,我的主人,莉莉会好好唱歌的,莉莉只是累了…啊…”

  但女仆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芙罗拉也没有,所以她只能被迫接受“充电”。

  一根针又一根针,五个小趾头就这么被串在了一起,彼此依偎,另外的五个则没有这么团结友爱,她们被各自从顶上穿过,直立在那里,闹着别扭。

  脚心则被一根大针插进去,吓得欣雅以为它会从脚背穿过去。

  莉莉被扎的几乎快要失神,但她依然在苦苦哀求,看来折磨并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下一刻,女仆打开了某个开关,刚才已经痛到没什么力气的莉莉突然不顾一切地缩紧了小脚丫,本来没怎么流的血因为她这一动弹开始涌了出来,同时,莉莉也开始了哀鸣,参杂了某种歌曲的哀鸣,她在期盼用这个歌来换取芙罗拉的宽恕。

  “这次我想听的是真正的电音高歌,所以就麻烦你啦…”芙罗拉捂嘴笑了笑“哦,这位你还不认识啊,小欣爱,这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呢,别人都以为珂蕾儿和你爸爸有事情,可怜的珂蕾儿就这么顶着污名被我收入囊中了,其实是珂蕾儿的母亲有关系呢…”

  “什…什么?”欣爱眼睛有点失神,她好像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父亲还有这种事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明明是私生女还在意这个?你不会以为你那个贪官老爸就只有你一个女儿吧?”芙罗拉说这些话的时候参杂了点别的语言,欣雅听不懂,但欣雅觉得那一定不是好话。

  “闭嘴,你这个变态,你该下地狱,你这个混蛋!”雪底对着芙罗拉一顿输出,她的怒骂也让欣爱能暂时摆脱芙罗拉的精神伤害。

  “我?某个露着屁股和小穴踮着脚尖给别人跳舞,以为自己是靠舞蹈吸引观众的才是变态吧,你说是不是啊,小欣雅?”芙罗拉这次捏了捏欣雅的小脸蛋,欣雅很厌恶得躲了一下,还说出了“雪底姐姐才不是变态!”,于是脸上挨了芙罗拉一巴掌,打得火辣辣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本来被芙罗拉的话刺痛了的雪底哑火了,咬牙切齿地盯着芙罗拉,看到欣雅挨打又挣扎了起来,恨不得拿牙齿咬下芙罗拉的手指。

  “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在这个小叛徒脚丫上刺出一朵梅花,一朵雪花,我就放了你,怎么样?”芙罗拉说着打开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盖子,下面是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大把银针。

  “做梦去吧!你这个混蛋!我早晚要…”

  雪底的怒骂被欣雅颤抖的话语打断了。

  “雪底姐姐…没事的,我的小脚丫上如果有朵花的话会很漂亮的。”

  

  

  

    芙罗拉饶有兴趣地看着雪底拿着那根银针,她等不及看雪底把它插进欣雅的脚心里了。

  实际上,欣雅也在等待这一刻,她被束缚住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桌布,闭着眼睛浑身绷紧着等待着针。

  至于雪底,她则看着欣雅脚底因为恐惧凝结出来的一道道肉纹和那边笑得花枝招展的芙罗拉,她握紧了手里的针。

  下一秒,那根针飞了出去,直直地冲着芙罗拉,雪底本想在芙罗拉靠近时压住她,用这根针威胁她把她们放了,但芙罗拉并没有靠近,她也就只有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抗议和愤怒了。

  针并没有命中芙罗拉,自然,雪底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怎么可能用针当飞镖呢?

  “真可惜啊,雪底,你也就只能当个刑奴了”芙罗拉也不生气,她按了两下控制按钮,雪底的手又被束缚住了,她的小脚丫则被抬上了桌子。

  “刑…刑奴?”欣雅没有听懂这个词的意思,她不明白为什么芙罗拉说的是中文她却听不懂,但她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她下意识地向欣爱看去,却想起了刚刚欣爱已经被拉走了,她的那双小脚丫去做甜点了,好像叫花香爱意糕,据芙罗拉说那是为了表达她对欣爱炙热的爱意,待会要和其他人一起来。

  “这个啊,就是…哎呀,你还小不懂啦”芙罗拉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那根针坐到了恶狠狠盯着她的雪底身旁,女仆则把欣雅扶着坐到了地毯上“就是…嗯,那些特别坏的坏孩子才会去做的,像这样…”

  那根银针瞬间刺进了雪底脚心最柔嫩的地方,不愧是芙罗拉,她一眼就从雪底嘴强丫嫩的小脚丫上找到了最弱的地方。

  这一针下去,五厘米的长针大半没入了雪底的脚心深处,速度之快让雪底和欣雅都没想到。

  雪底甚至开始都没感觉到多少疼痛,直到芙罗拉像针灸那样捻了捻针,雪底那愤怒的表情才变得惊讶无比,惊讶又变得扭曲起来,但她紧紧咬住了牙,没让自己叫出来,反倒是欣雅叫了出来,甚至吓得下意识想跑,可惜腿已经吓软了,动都动不了。

  “刑奴就是在我和小宠物等大餐的时候,拿来解闷的啊”芙罗拉说着又拿起了一根针“刑奴,把脚丫伸平,我要刺绣了。”

  雪底怎么可能听话,她本能地蜷缩起了脚趾,收缩了脚心上的肉纹,即使那会更疼,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痛痒麻一起袭来,雪底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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