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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美人受辱记,9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8730 ℃

  “郎君,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冯婉容笑得灿烂,“原来你每次把我肏得脸红心跳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啊。”

  “小妖精。”男子笑道,再让她得意一会,等下看他不把她往死里肏!

  水花越来越多,啪啪啪地液体与肌肤的撞击声愈发响亮,整个屋子里都是他们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墙角还站了三四名婢女等待差遣,低头不看,耳朵却是关不上的。

  侍奉魏争多年的婢女,如今觉得夫人就是上天派下来收拾世子爷的。今日府里都传开了,夫人要抬正了,听说连妾契都已经差人要回来了。卓管家正在帐房清点聘礼,一物一什皆讲究。

  床榻上,魏争感觉要到了,当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花房深处释放灼热精华。

  她如今真是更耐肏了,明明身上是汗,气喘吁吁,刚被射完竟然扭了扭屁股说:“夫君,还要。”

  “真骚。”他笑嗔。射完的阳具在她体内还未出来,竟又隐隐抬头。在花径里进出几个来回,就又硬如铁柱,次次往她嫩芯捅去。

  “嗯嗯,啊啊……”女子媚叫,笑得没心没肺,“就要骚……越骚夫君越喜欢……啊啊啊……”

  两人难舍难分,肏到快天亮了才彻底分开……

  大明宫。明辉阁。

  有的人却一点也不好受了。

  寝殿中,秦毅连续推开三个通房,胯间阳具竟是试了各种花样都没能立起来!

  他阳具极大,原本是他作为男人引以为豪之处,此刻竟然跟个泥鳅似的软趴趴地缩着。

  该死!

  五皇子脸色黑如墨炭。三个通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女轻泣道:“妾该死。求王爷责罚。”

  “你们先下去吧。”他哑声道。

  三女下去了。

  他来到书房,吩咐其他宫人候在外头。

  转动机关,一卷的冯婉容画像就从墙头上挂落下来,工整地在他面前展开。

  秦毅躺在太师椅上,举起酒杯,对着那幅画痛饮。

  画中女子面如芙蓉,躺在一片花海中。莹白的赤裸的身子微微扭曲,她一手玩乳,一手弄穴,目光楚楚。

  他的下半身立刻抬头了,然后直挺挺地朝向那幅画。仿佛是和在画中女子打招呼。

  秦毅解开衣裤,释放了阳具。

  那根大肉棒又恢复到惊人的长度,紫红色的巨物狰狞如利刃。

  他放下酒杯,右手套弄了自己的阳具,闭上眼,回想着在密室里、在阁院里,与她欢好的画面……想着她嘤嘤哭泣。

  想着她主动求欢。

  想着她温暖水穴。

  秦毅在右手释放了自己……

  他睁开眼,看到满手的白浊。嘴角扬起冷凝的笑意。

  看来事情得快些进展了。否则他要何时才能将她拴回床上,肏到她昏迷失禁……

  (六十二)箭在弦上

  顾墨和杨廷在东二院客厅等了两盏茶功夫,还没见那位世子爷出来。

  小侯爷不耐烦问旁边的婢女:“世子人呢?”

  北军有了动静,他们第一时间来镇国公府。那位世子爷却三请四催也没见人影。

  “回侯爷,世子爷还在东三院。奴婢再去催。”说完正要转身,顾墨站起身道:“不必了,爷亲自去找他。”

  顾墨和杨廷一起走向东三院。

  这两位爷和自家爷是什么交情,这些下人哪里敢拦的。于是几名婢女跟在身后,一行人前往东三院……“郎君,拿出来吧,呜呜……”众人远远便听到女子媚叫。

  杨廷挑眉道:“魏争纳妾了?真是稀奇。”这声郎君吊起二人兴趣。

  挥手不准人通传。二位爷一同入了东三院前厅。

  只见一女子赤裸地被放置在桌案上,虽看不清脸,只觉得一身皮肤白得反光。

  魏争穿戴整齐,左手揉弄女子一乳,另一乳被他含乳口中舔吸。

  女子双腿大开着,屁股在桌案上扭来扭去。魏争站在她两腿之间,却并未碰她小穴。

  这盛京里,平躺着还有如此高耸双乳的,除了冯婉容还有谁。

  二位爷直看得眼红了,杨廷忍不住开口道:“原来世子爷金屋藏娇了,难怪将我二人晾在前院。”

  魏争抬起头,被他啃的满是口水的乳儿就暴露在二人眼球。只见乳尖不仅水润更是红肿,他不知啃了多久,嫩乳都给啃伤了。

  冯婉容根本听不进他们说话,此刻要被穴内两只缅铃给折磨死了!

  缅玲的震动与郎君的大肉棒完全不同,魏争插得再快,也总有进出,给她喘息的空隙。两只绵玲就在她花房里,原地震跳癫狂,一瞬内可以震三四个回合,她花房简直要给震坏了,呜呜呜……魏争离开她了,她这下更加难受,乳头又红又痒,下身水漫金山,嘤嘤哭泣道:“拿出来吧,妾受不了了呜呜……”

  顾墨和杨廷见那勾魂的女体,眼睛都要看直了。自上回在别院,四人一顿疯狂后,他们连续做了几夜的梦,梦里将冯氏女百般肏弄,万般折磨。可魏争再也未请他们去别院。这会儿冯婉容被人看了身子,魏争直接把外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沉声道:“不许拿出来。为夫晚些回来给你取。”

  说罢就往顾杨二人走去。

  “走吧。”魏争已经不愿再将她拿来与他人分享,催促道。

  却见二人都跟丢了魂儿似的,仍往桌案的方向看。

  魏争回头看一眼,这小妖精竟然扭来扭去,把外袍滑落到一半,一对丰泽的乳肉又春光乍现,她不能碰下面的小穴,此刻只好用力地揉弄两只大奶子,减轻饥渴感……该死!

  魏争疾步走回去,将外袍包住她,把人横抱起回了卧房。

  待魏争、顾墨、杨廷三人回到东二院围坐一桌后。三人皆是心神不定。

  魏争在想象着小妖精此刻自亵的风骚模样。

  顾墨与杨廷回想着刚才的春色,又想着上回肏她穴的销魂紧致。

  “咳咳,”魏争开口道,“孤有意娶冯女为妻。过几日送帖子到二位府上。”

  两个男人都倒抽一口气,没想到魏争竟对她动真情了!

  顾墨也就是内心惋惜,看来以后是没机会肏她穴了。

  杨廷简直伤心欲绝,明明是他先看上的冯氏,竟给世子爷截胡了!

  “二位可有要事?”魏争问。

  “确有。军中密保,北军已分三路开拔。从西北、中路、东北包抄中原。”顾墨谈到正事,神色凝重。

  虽然顾墨无军职,顾家在军中声望却是如日中天。那些将士毕竟跟随的不是皇帝老子打仗,而是顾家三代人主帅统军。魏争的北方军权亦是在顾家只剩顾墨那么一个独苗后,才接手了过来。但是明军的军情秘信之线路却还在顾家人手中。这件事连皇帝都不曾知道。

  “秦毅这是等不及了了,”魏争望向窗外大明宫的方向,“咱的皇上过阵子就要驾崩了……”

  多事之秋,他一方面加紧部署,另一方面将与冯婉容的婚事加快办置。

  转眼就要到婚期。

  按大明婚俗,男女在婚前须在佛寺中祈福三日。

  魏争官从一品,按礼制在上京大明昭寺中祈福。冯婉容只是普通官家女子,去的是下京崇明寺。

  二人不得不分开三天,祈福后她回到武平伯府,第二日就踏上花轿嫁给他。

  魏争派了五名死士与她同去崇明寺,守在她住的静月阁东厢外头。

  冯婉容此刻在阁中的佛堂小室中。

  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诚心祷告。

  身后却有男子的脚步声朝她走来……

  她回头,见到来人竟是……

  “哥哥?”她惊呼!

  冯展扬来到她身后,看着她的目光疯狂又压抑。

  “容妹不想见我?”他笑容冷凝。

  “不是。只是哥哥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哼,”他冷笑,“魏争从未来到崇明寺,因此不知这东西两厢有过道打通。我已在西厢静候你两天了,容妹……”

  从他接到风声,冯婉容会去静月阁东厢祈福。他就抛下诸事,在这里守株待兔。

  此刻,他终于抓到了这只肥美的兔子……

  冯展扬在她面前解开腰带……

  冯婉容大惊失色,惶恐道:“哥哥,你在佛祖面前做什么呀?”

  “容妹尽管喊吧,外头人听不见你在佛室中的叫喊,”转眼他已将衣裤尽去,露出精壮的男体,那根肉棒膨胀得要炸了,“哥哥为了你,下阿鼻地狱又何妨。”

  (六十三)香头烫乳

  “不要,不要……”冯婉容极度惊慌,这里是佛室,怎可行淫秽之事?!

  冯展扬见到她后便丧失所有理智,赤裸的男体靠近她,将地上的人儿捞起来锁在怀里,开始脱她衣服……外裳内衣一件件剥落,洁白如莹的女体暴露在空气中。可最叫他目眩神迷道,竟是那双乳儿比他上回见到时又大了一圈!

  他单手无法握住一乳,只能包住乳尖周围的一圈嫩肉,惊叹道:“怎么又长大了?”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颊生红晕,扭动身子想要离开他的禁锢,却徒劳无用,反而是他手中的豪乳生出一圈圈乳波荡漾……两只大奶子就像两只大皮球在眼前晃动,却安装在那么纤细的人儿身上,尤其是她的腰,细得不盈一握,简直叫人担心双乳的重量会不会将她的小腰压断了……冯展扬只觉口干舌燥,抓着她的豪乳往上拉,他矮下身,一口叼进嘴里,灵活的舌头沿着她的乳晕转圈圈,不一会儿,冯婉容就“嗯嗯,啊啊”地媚叫起来。她的身子先后被魏刚和秦毅调教,敏感的只要被人一玩弄,就很快起反应,花穴中溢出滚滚热液,直冲而出,滑落在她腿间,亦湿了他的腿。

  冯展扬可是清楚记得,上一回肏弄了她好一会儿,她才投降了任自己亵玩,这会儿才含了个奶子,她便脸颊粉红,娇声盈盈,双眼迷离……“艹!魏争把你调教成什么样了!娼妇!”他改用牙齿啃咬她的乳肉,痛得冯婉容弓起身子,嘤嘤呀呀求饶,却声声苏媚如骨,只要男人性命!

  咬着咬着,便啃到那坚硬的金针……

  男人黑着一张脸放开了她的奶子,看着上头口水密布,牙印交错,以及乳头上穿刺的金针,隐隐可见一个奴字。

  上一回他就想要取下来,没不想这金针根本无法可解,只要戴上了,这辈子都印上“贱、奴、魏”的标记!

  冯展扬心中恨极,将她推到佛龛前,拔起一旁香炉内的三根香。每根香都有小拇指粗,此刻顶上燃出白烟。他狠了心,将三只香并在一起,香头往刚才被他啃咬的那只乳头上烫去——“啊啊啊啊啊——!!”冯婉容剧烈挣扎,却逃不开男子铁一样的手腕掌控。乳尖传来的剧痛不亚于当初的刺乳,她觉得奶头都要烫坏了,眼泪似决堤般涌出。

  “丝——”佛室中可以听见烫乳的声音,冯展扬烫了好几秒才终于收回手。只见刚才粉嫩嫩的乳头被烫成了紫红色,更是比旁边那只完好的乳头涨大了数倍。

  男子冷酷地笑了笑,“容妹,还得再烫一烫,才能留下痕迹。容妹身上只有魏刚的烙印却没有我的,这也太偏心了吧。”说罢,又往那只紫红色的乳头上烫去——“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啊啊啊——”冯婉容痛叫,任由她喊破嗓子都没有人来救她,她嚎啕大哭,精神崩解。

  待冯展扬再次放过她奶子的时候,那只乳头已经烫成了黑紫色,乳尖更像是坏死了一般。

  她见到自己的奶头变成这样,心中惶恐,以后魏争还会不会碰她身子了,这么丑陋,大哭道:“你毁我身子!呜哇哇哇……”

  冯展扬拿起旁边给菩萨敬水的玉杯,将清水淋在受伤的奶头上——“啊啊啊!!”她又是撕心裂肺地叫,声音都叫哑了。奶头痛得要掉起来了,冯展扬却毫不怜惜地搓弄受伤的乳头,将上面的烟灰擦去。此刻只见那只乳头恢复成了紫红色,硬挺如石,上面可见坑印。

  男子终是满意地笑了笑,“这坑印就是哥哥给你的烙印了。”

  他低头含弄另一乳,将它含得涨大,方便一会儿如法炮制。

  不久后,冯婉容的两只乳头都落上坑印,涨大的乳头和白嫩的乳肉,叫男子情欲高炙,再也无法忍耐!

  冯婉容此刻已经痛得半昏迷了,她被放倒在地上,泪花不断涌出,将小脸打湿了。

  满脸的悲戚,在冯展扬手指作弄她花穴后,却一点点浮起红晕,最后双眼蒙上了水光,喉间逸出莺啼……“真能发情。”他不过是手指捻动她的花径,摩挲里头的褶皱。里圈的嫩肉却包裹上来,要将他的手指往深处吸去。当他把手指抽出来时,满手都浸泡在淫水中。男子冷笑道:“看你这么痛,想给你润滑下阴道。你这淫妇的身子哪里需要润滑?是根屌肏进来都能叫你高潮!”阳具捅入朝思暮想依旧的美穴,轻轻松松分开花径,冲进了花房。

  “嗯……”男子忍不住舒服地哼声。

  真是极品美穴,是天下所有男人渴求的销魂窟。一旦入穴,蜜液和媚肉将阳具层层包裹绞动,一股快感从他的尾椎骨直往脑中冲去……男子揶揄她道:“你这么淫荡的身子,做什么官家小姐。做军妓还差不多,又能发情又能挨肏。”冯展扬对她求而不得,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他恨极了魏争,也恨冯婉容!一边肏弄她,一边侮辱他,竟叫他起了别样的快感!这种快感支配了他,令他在她体内疯狂冲刺,如马达般深深撞击……女子原是半昏迷的,此刻却被他癫狂的动作弄醒了,她眼里又是发情的水光,又是疼痛的泪液,想叫男子放过她,嗓子却已经哑得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那声音更招来男子无尽的索求,仿佛要将她的穴儿肏穿了才肯罢手!

  冯展扬上回入过她胞宫,此刻轻易地找到了那处销魂地,龟头深捅入宫,舒服得他要泄了。女子亦是黛眉皱起,容色痛苦地承受他更深的侵犯。

  “叫啊,怎么不叫了?”男子一边肏弄胞宫,一边狞笑,“方才不是叫的很大声吗?”

  冯婉容泪眼婆娑,哑声道:“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男子心如针戳,抓住她的左奶揪起,嗓音中包含痛楚,沉声道:“容妹从来不知道我是怎样看待你的吧?你十一岁开始长乳,十二岁来初潮,我一日日看着你发育,眼见着你的乳儿长得挺括浑圆,你的腰身不盈一握,你的小穴叫我朝思暮想,却苦苦压抑自己。我以为你是一朵娇花,不堪折辱,谁知道你叫魏争肏成一朵淫花,每日被灌精的舒爽!早知如此,我当初又何必压抑自己?我现在心中后悔至极,应该从你十一岁起,就含弄你的奶子,十二岁起,就占有你的身子。把你锁在后院里,叫盛京那些意淫你的男人一个也见不到!”

  她简直难以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哥哥口中说的……就在她挨他肏之前,他分明是待她极好的,说是心肝宝贝亦无不可……女子连连摇头,不敢相信。

  冯展扬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来,拉过她的手覆盖在上头,叫她感受自己的欲望,叫她面对现实,“这肉棒为你挺了这么多年。如今肏到了你,虽然晚了,倒也无憾。”

  她手中的阳具烫得像火,硬得像铁,满满诉说着对她的渴求。她不得不面对他的情愫。明明是从小陪伴她的兄长,却……女子娇声道:“我三日后就要嫁人了。这三日哥哥便玩弄我吧。以后就忘了我,寻别的女子娶了吧。”

  冯展扬明白她说的道理,他现在没有实力同魏争争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嫁人。见女子变得顺从,他心中通畅了几分,又抓过她的两条腿,男根如利刃破入花房深处,啪啪啪的淫液与肉体的撞击声毁了一室清明。

  女子轻泣着承受他的欢爱,求饶道:“给哥哥肏……只是别再拿香头烫容儿了,呜呜呜……”

  (六十四)紫楚献身

  第二日,冯婉容又去佛室中。

  紫楚在厅堂中收拾屋子。没想到卓管家突然造访,朝她打招呼道:“紫楚姑娘,世子爷命我来此处看看,可有什么需要添置,夫人可安好。”

  紫楚愣愣地看了他两秒钟,这才客气笑道:“一切安好,卓管家不必担心,小姐正在佛室祈福不便打扰。您还是请回吧。”

  此刻冯婉容正和冯展扬在佛室中交缠,若是给卓管家看到……她顿时心跳如雷!

  “世子爷命我要亲眼确保夫人一切安好,他才能放心。烦请紫楚姑娘领路吧。”

  “……好。”她将卓管家领入,沿着过道走,走到底便是佛室了,紫楚突然道:“哎呀,小姐命我给她取醒神露,卓管家还请在此处稍等。”说罢转身入了旁侧的厢房中。

  “好。”这是他第一次来静月阁,他亦不知佛室在哪边,只能在原地等她。

  过了一盏茶功夫,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频频往厢房中望去……有一女子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朝他缓缓地爬过来……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见到女子大小合宜的一双椒乳,乳上穿了铜针,是魏府性奴的标记。女子圆润的臀部亦是翘起,衬得腰身更是细窄……卓汪实在想不到,见到的竟然会是这样的场景。

  他虽然每日见自家老爷亵奴,那些女奴到底是朝向老爷的。这是第一回,有个女奴目光盈盈地看向他,白花花的身子地爬向他……紫楚已经来到他脚边,羞红了脸道:“卓管家可知紫楚是魏府的铜针淫奴,专门过来服侍府中下人们的……”除了主子,旁的都是下人,当然也包括他,“奴倾慕汪哥哥已久了,之前在府上没有机会倾诉。此刻小姐在佛室祈福,不到中午不会出来,求汪哥哥成全了奴吧!”

  卓汪到底是大管家,稳了稳心神道:“我这一行是受少爷之命来探望夫人,不是与你……”他的阳具隔着衣服被一双小手握住,此刻话也说不下去了。

  紫楚看他颇为受用,当下松开他裤头,令他下身赤裸,小手捧住已经涨大的阳具。

  卓管家大她二十多岁,都已经是可以做她父亲的年纪。此刻见着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满脸渴求地捧着自己的老屌……他的下身又挣大了……“既然管家也是愿意的,又为何要拒绝奴,”紫楚站起身,手握着他的阳具,奶子朝他身上拱,“我们去软塌上好不好,地上不舒服。”

  卓汪鬼使神差地点头。老屌被她抓着往里走,他觉得自己的心神都被这女奴握在了手里。

  两人来到厢房中的软榻上,紫楚自己躺了上去,双腿折开分向两边,掰开自己的小穴给他看。那穴口的毛都被家丁拔光了,此刻只有稀疏的毛刺头,阴穴毫无遮蔽地出现在卓汪眼前。

  嫩肉粉粉嫩嫩,褶皱间是清亮的淫液,小穴被她掰得像一张小嘴张得大开,女子渴求道:“汪哥哥亲亲这里好不好。奴都洗干净了,奴的水很甜。”

  卓汪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当下埋头到她穴间,长舌深入捣弄。他的胡子扎在她穴口,扎得她起痒痒,花核亦是受刺激涨大。穴口美肉被他含在口中吸吮,连一层层褶皱都吸的干干净净,简直是要将她的花穴都吸入口中似的……“嗯嗯,啊啊啊……”她亦是旱了许久,再者,之前的那群家丁侍卫谁曾用口服侍过她,此刻竟然情动泄身,一股股热浪冲入卓汪口中,叫他吃得满嘴蜜液。

  “甜,真是甜。”男子离开了她的穴,回味嘴中香津。

  “嗯嗯,不要停……”紫楚难受地扭动,腿分得更开,渴求他深入。

  卓汪亦不拖延,阳具对准她的穴口,挺腰深入……“嗯嗯……”两人同时呻吟。他们都旱了太久,此刻如同久旱逢甘霖,下身结合处疯狂地律动起来。

  他身子却到底不比年轻小伙子,肏了半柱香时间就泄了。

  他拔出老屌,见女子穴口缓缓溢出白浊,心中得意至极,爱怜地摩挲她的大腿。

  自他亡妻病故后,他已有三年不曾行房事,更不要说肏的是这么年轻水嫩的小姑娘。当下开怀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卓汪拿帕子分别擦拭了二人下身。他到底不敢忘正事,穿上裤子后就问她佛室在哪儿。

  紫楚却是眉目含情地看着他,勾着他的手道:“汪哥哥一次就够了吗?奴儿穴里还渴着呢。”

  这话令他的阳具又抬了头!这丫头是在质疑他能力不行?当下脱了裤子,又肏了进来,冷声道:“既然你渴着,爷今天就肏得你下不了床!”

  “嗯嗯,爷肏死我吧,肏死我吧!”紫楚双手环住他,将身子拱了拱,好叫阳具入得更深……她空虚了太久,此刻被填满了舒服至极,况且少爷和小姐欢爱无度,怎能被他撞破……冯展扬在她口中、前穴、后穴逐一释放,她被肏弄了整整一个下午,满身粘稠地穿上衣服回厢房。

  冯婉容叫紫楚打桶水来,叫紫楚在外面候着。自己进了桶中,搓洗身子。

  满身都是阳精之气,她真的就如他所说,像是一朵被精水浇灌的淫花……洗了好久,她才走出浴桶。外头的紫楚听到哗哗水声,知道自家小姐出浴了,体贴地捧着毛巾入内,见到的却是被人狠狠肏弄后的冯婉容的身子,尤其那对大乳,整个没有一处好肉,全部布满了紫红的吻痕或掐痕……紫楚惊呆了看着她,知道她方才极致欢爱了一场……“不要出声!”冯婉容凝眉道,瞟了个目光到窗外。外头五名魏争的死士正守着她。

  紫楚走上前,低声问道:“何人如此大胆?”

  冯婉容轻叹,“还不是哥哥,他住在西院,从密道过来,将我按在佛室里好一番折腾。”

  “那明后两日……?”紫楚欲言又止。

  冯婉容两颊绯红,“除了给他肏,还有什么法子。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会要了他的命。”

  哎,她哥哥为了上她,真的是连这条命都在所不惜……第二日,冯婉容又去佛室中。

  ……

  (六十五)魏刚与梁三娘番外

  魏刚出生在冀城。那是大明与鞑靼交接的边陲小镇。几乎每年秋天,鞑靼骑兵都会制造哄乱,在城中抢粮食。他的父亲为了保住一缸米,横死在鞑靼骑兵弯刀之下。魏刚作为家中独子,十四岁参军,用军饷养活娘亲和妹妹。

  十七岁那年,娘亲和妹妹一同被鞑靼人奸淫后刺死。他作为守城军在城中与敌兵巷战后,回到屋中见到娘亲与妹妹衣不蔽体的惨死模样,誓要报此血海深仇!

  魏刚请求加入先锋营,那是九死一生的部队,无几人能生还。

  当时的军官感其身世,便破格应允了他。

  谁都没想到,魏刚二十岁就成为了先锋营少帅,更是在一次突击中,箭镞直取鞑靼王太子心头热血,叫他一箭毙命!鞑靼王为此伤心欲绝,命所有军队收整回国,一时间不会再犯。

  就这样,魏刚名声大噪,大明百姓都知道有这么个少年英杰,一箭要了鞑靼王太子的性命,为大明守住了太平。

  盛京中,皇帝听了禀告,龙颜大悦道:“宣魏刚即刻入京。朕赏他千两黄金!”

  底下朝臣跪了一地,高呼陛下圣明。

  二十岁的魏刚,奉皇命入京。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听说皇帝要赏他千两黄金,鞑靼亦不进犯,或许他可以安定下来,在冀城造一间大房子,娶妻生子。

  然而,当他真的到了京城,路人并不知他是盖世英雄,只见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人人绕他而行。他在军中待久了,亦无女子照顾,总是随手套一件衣服,头发也是随手一揪。他自个儿看着没问题,在极为讲究的京城人眼中,他这番装扮就是个十足的浪人,也就比乞丐强了那么一点点。

  他今儿刚到京城,明儿是休沐日,最快后日就要入宫领赏了。这身衣服自然是不行的。

  魏刚入了一间看起来极为气派的成衣店,也不知道这些衣服卖多少钱,给不给赊账,他身上只有五两银子,此刻在铺子里东看西看。

  成衣店老板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这浪人买不起衣服。当下摆手哄他道:“看什么看,走走走。”

  魏刚涨红了一张脸看他,想开口,但是他讲话带了冀城乡音,京城人听了总是一知半解,这会儿又被无礼对待,他气恼万分又不知该怎么说。

  成衣店老板推了他几把,少年却站在原地。当下吆喝来人,几个壮汉朝魏刚走去,他正想着,要不要将这几个壮汉放倒,又或者,自己换一间店算了……就在此时,有个极好听的女声道:“丘掌柜,你这是作甚?”

  丘掌柜转过身,见是梁府大主顾,赶紧陪笑道:“梁娘子可小心了,有狂徒在此地捣乱。”

  丘掌柜这一错开身,魏刚便见到了讲话的女子。

  她长得就像小仙女一样漂亮……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夸人美。反正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看女子看醉了神。

  她不止人美极了,首饰、衣裳一看就非凡品,一定是京城大户的官家小姐。

  梁三娘见他受难,竟是为他说话道:“这位公子来店中购置衣裳,掌柜为何看轻他,要叫人哄走他?”

  她讲的京话好听极了,魏刚此刻就同痴汉一般看着她。

  梁三娘自小便受惯这般注目,故而并未觉得异样。她是至善纯良之人,又好打不平,在她一番言辞下,掌柜转过身,对魏刚道:“公子可是看中了眼前这匹布?这一匹布十两。若裁剪成衣,一共十二两。敢问公子是付现还是记账?记账本店只认公侯伯子男府。”

  魏刚又是涨红着脸不说话。双手握紧成拳。

  梁三娘见他这般,于是说道:“给他裁衣,就记在英国公府账上。”

  掌柜当然不会拒绝时生意,当下对梁三娘点头哈腰道:“好的。好的。”

  闲事儿管得差不多了,三娘带着婢女要走了。

  一直沉默的魏刚突然跑向她,被她左右婢女挡住。

  “姑娘!”他哑声道。

  三娘抬眸看向他。眼眸如碧波晶莹。

  他又道:“我不出五日就能还给你钱。”

  三娘却是笑了,比春花更绚烂,“好。”她转身离开了。

  魏刚远远地跟着他们的马车,一路跟到了朱雀大街,见她进了一间高阔的大宅子,上面写了英国公府。

  两日后。

  穿了崭新成衣,梳洗整齐的魏刚上了金鸾殿。

  皇帝见他少年英才,天资过人,大为赞赏,扬声道:“魏少将为国定乱,朕赏黄金千两……”

  “皇上!”他突然抱拳,然后朝地上重重一磕头,“臣愿将黄金千两换一个女子,求皇上赐婚!”

  大殿中开始有了嗡嗡议论声。

  皇帝扬手,议论声平息下来,他和颜悦色道:“噢?是哪位女子入了魏少将的眼?”

  “臣……”少年的脸微微涨红,紧张极了,“求娶英国公府梁三娘为妻。”

  这下大殿人声鼎沸,像是炸开了锅!

  魏刚隐隐听到他们说:“这与理不合啊!”“世家女怎可嫁入寒门?”“有伤风化啊……”

  皇帝狡猾地将难题抛给了英国公杨烈,笑得兵不血刃,“爱卿以为如何啊?”

  杨烈气得胡子都快直了,此刻用最大的耐性抑制怒气,心想他是边陲野人,不懂世家门阀之高不可攀,声音冷绝道:“魏少将不知,三娘的婚事,府上已有计较。恕难准予。”

  “她已经定婚了吗?”魏刚焦急道。

  杨烈双目暴凸,再难维持一丝和气,声音更硬了几分,“我府三娘不会嫁与你!你便死了这条心吧!”他英国公在朝上呼风唤雨,连皇帝都敢怼,哪里会给这么个小子颜面。

  魏刚这才明白,原来他是被嫌弃了。

  满朝文武百官附意,言辞间尽是对他的轻蔑。最后连皇帝都貌似无可奈何道:“魏少将有千两黄金,何愁无娇妻呢?”……魏刚还是想见梁三娘,他对她思慕至极。

  三娘却被家里狠狠呵斥了一番,说她招摇添事,将她禁足了起来。

  两个月后,三娘才终于被应允,随母亲与妹妹一同去大明昭寺祈福。

  她妹妹比她小十岁,此刻还是个五岁的娃娃。一路上她都抱着她妹妹走。步子比旁人慢了一些。婢女见她累了,将妹妹接了过去。

  三娘此刻已是香汗淋漓,见母亲和其他几个贵妇一边闲聊一边漫步,走在她前头一大截。而她旁边正好有处凉亭,于是对婢女道:“你跟母亲说一声。我在凉亭歇息片刻。一会儿就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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