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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美人受辱记,10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6290 ℃

  “是。”婢女得她令,追了上去。

  此刻梁三娘身边只剩一名婢女,恭敬地垂手站在她身侧。

  转瞬间,一主一婢皆是后颈一痛,倒了下去……梁三娘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山洞中。

  洞口有阳光射进来,照亮了一大片地,洞里倒也不阴暗。她坐在角落的石床上,见洞中无人,刚要下床,突然脚踝一痛。原来她被铁链绑了右脚踝,此刻下不了床。

  “来人啊!救命啊!”她惊慌大喊,回应她的只有洞外鸟叫声。

  就在她急得要哭出来时,魏刚拎着野禽入洞中,将两只肥鸡丢入木篮里。

  “是你?”梁三娘认出了他,大惊失色,“你绑我做什么?快放开我!”

  此刻她真的有那么一点后悔,那日在成衣店中不该多管闲事。

  魏刚走到她面前,坐在石床边。三娘吓得赶紧缩到角落里去。

  “我不会伤害你……”少年脸红彤彤的,连耳根子都是红的,“我只是太想你。”

  “你放开我好不好?”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她心定了些。

  男子却不理会她,继续说道:“三娘,我真的想娶你。”

  “我不会嫁你的!”女子半点犹豫都没有。

  魏刚寒了脸,眼神阴鸷地看向她道:“怎么,连你也看不起我?”

  女子被他吓到了,赶紧摇头道:“不是……我也有心上人了。”

  “是谁?”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杀了!

  梁三娘却是避开脸,挣了挣铁链道:“你快解开。”

  他现在心里很难过,不知是哪位世家公子赢得了他的心,喃喃道:“你也试试看喜欢我行不行?我,不比任何人差的……”他说完起身,走向木篮去捉鸡,她该是饿了,他在军中不仅学会杀敌,做饭亦是不错,此刻心中又痛又乱,只想做些事转移注意力。

  就这样,他将她囚在洞中好几日,给她做菜做饭,给她打水,连她换下来的衣服都是他洗的。梁三娘被他囚在床上,一点法子都没有。好在他没有碰她身子,这已是她不幸中的万幸。

  她只能等,她相信那个人一定会来救她……

  又一日,魏刚外出觅食。

  这回进洞的终于是她想念已久的人。

  “三娘!”梁府侍卫林真高大的身影将洞口一半的阳光都堵住了。

  见是他来,她情不自禁哭道:“真哥哥,你终于来了!”

  林真原本只是一个孤儿,五岁时在人贩市场被叫卖,那时三娘也才六岁,见那个男孩可怜至极地被绑在木桩上,好像一斤猪肉被人挑拣。她心地善良,当下求府中带她出来遛街的堂哥将他买回去。

  就这样,林真进了梁府,他太小了,只能去伙房烧柴火。这样有衣有食的日子,却已经叫他知足了。

  因三娘大他一岁,便将他当作弟弟般。自小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偷偷塞给林真一份。二人两小无猜长大,情似青梅竹马。

  女子出落得愈发秀丽,男子亦是高大威武,这般朝夕相对,异样的情愫生在心头。

  两人却深知身世差异悬殊,今生恐怕都无厮守可能,不得不百般克制,将心事紧锁。

  林真知道她在大明昭寺附近走丢,又不见她从官道出来,推测她必然还在山里。这几日细密排查,终于发现这处山洞。

  他一剑劈开铁链,赶紧道:“三娘,快走吧,我送你回英国府。”

  三娘这几日想了很多,那日,那么多贵妇同游,她走丢的事必然瞒不住,既然清誉已损,与其回去受众人异样相看,不如……“真哥哥,我们私奔吧。”她心中淡泊名利,天真无邪。

  林真看着她,情动不已,再难自制,温柔地笑道:“好。”

  两人携手奔走,叫魏刚撞个正着。

  林真和梁三娘在一道,跑得必然不如身后紧追的男子快。他见避之不及,将三娘推开,拔出长剑与赤手空拳的魏刚过招。

  他在府中身任侍卫,亦是精通剑术,只是魏刚是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杀敌过千的人,刀光剑影间,魏刚便夺过他长剑,精准地在他两脚脚筋处划破,林真一下子站不稳倒了下去。

  “真哥哥!”梁三娘焦急地扑过去。

  魏刚这才知道,他输给的不是哪家豪门大少,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侍卫!他魏刚在战场杀敌,取鞑靼王世子性命,是真正的少年英才,她为何看不见他的好,看不见他的殷勤照顾,此刻欲跟这个小子私奔!还为他掉了那么多眼泪!

  魏刚如阿鼻地狱中的修罗,嘴角是残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两人……石洞中。

  林真双足已废,此刻被粗绳绑了,倒在地上,却还在奋力扭动挣扎。

  梁三娘又被铁链锁在石床上。她惊恐地看着魏刚脸上再无半点温情,像一只怒极的狮子走向自己,开始慢慢脱落外衫……“你做什么!”她慌张地颤抖不已。

  “哼。”魏刚脱下外衣,双手伸向裤带,“我对你百般照拂怜惜,你却不屑一顾。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你体贴,倒不如在你心上人面前肏了你。得不到你的心,也能得到你的身。”

  听到这话,地上男子痛骂道:“畜牲!畜牲!离开她!”

  三娘亦是泪流满面,苦苦求绕道:“我不跑了,你放过我吧。”

  魏刚已经脱了干净,狰狞的阳具一柱擎天向她敬礼。

  男人上了石床,在她的尖叫中撕开了她的衣裳,见到了那具勾魂夺魄的曼妙女体……林真同样见到了赤裸的她,当下看直了眼,连呼吸都被夺去了。

  魏刚见到林真看过来,残酷的笑意更甚。

  此刻三娘被迫朝向林真的方向,跪在石床上,魏刚在她身后,双手环绕过来,抓住了两只白嫩的椒乳,在林真面前百般亵弄,冷笑道:“你的心上人眼睛都看直了。哈哈哈。”

  “真哥哥,不要看!不要看!”三娘侧过脸,不敢与他对视。

  林真找回了理智,又是百般辱骂,目光却再也无法从她赤裸的身上移开她。又是心痛万分,又是怒火滔天。心里却还有个声音在说,她奶子这么美,若是他能摸上一摸,真是死了也甘愿。

  梁三娘此刻羞耻心大作,身子蒸成了粉色,两只乳儿更是在男人粗糙的手掌中被揉捏成了任意形状,魏刚的笑声不绝,林真的骂声亦是不断。

  乳儿玩弄得差不多了,他便将她换了个姿势,勾起她的双腿,叫她坐在床上,对着林真门户大开,他从身后穿出的手臂拨开她无人问津的嫩穴,摸出一圈淫液,啧啧道:“这蜜穴已经开始淌水了,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你胡说!”她哭叫。

  林真的目光亦是落在她阴户上。穴前有稀疏的毛发,洞口粉嫩嫩的媚肉已经淋上水色,魏刚将她穴口扒开,好叫林真看清了里头的褶皱……林真下身已经撑起帐篷,看着她活色生香,俊脸通红。

  三娘依然转过脸,不敢与他对视。

  魏刚得意地搅动她的小穴,在她褶皱里翻弄作恶,不一会儿她的爱液便溢了出来,他只用手指就将她下体玩弄地潺潺作响。见她下身已充分湿润了,将她侧身对着林真,跪趴在地上。林真看着二人的侧面,可以清楚看到魏刚狰狞的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中……“放开她!”林真撕心裂肺地咆哮,连声痛骂。

  “啊啊啊,痛……放开我……”三娘哭叫,挣动身子。

  扭动的腰肢令他的阳具被夹痛了,当下重拍她的臀肉,“动什么动!”

  那一巴掌下去,她臀上多了深深的手掌印,她嘤嘤哭泣,再也不敢挣扎。左腿被他的手抬起,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也叫左侧的林真看得更清楚两人是如何交媾。

  魏刚挺腰而入,冲破那层障碍。

  “啊啊啊……”她痛得浑身剧烈颤抖,却再也不敢扭腰。

  纯洁的血色自两人交汇处渗出,滴滴答答落在石床上,也一滴一滴落在林真心头。他挣扎着肉都卡进了绳索里,如一条待宰的活鱼做最后的抗争。

  梁三娘不敢看他,亦不敢面对身后之事,此刻脸蒙在臂弯里,痛声哭泣,承受魏刚残暴的掠夺……到底是体谅她初次经人事。魏刚肏弄了一炷香后射出,又打了清水来,将二人都擦洗干净。

  此刻他将三娘抱在怀里,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三娘却将脸转开,看也不愿看他,也无颜面朝向林真。

  林真血红的眸子瞪向他,身体却受束缚无法挣脱。

  魏刚嘴巴浮起冷笑,道:“三娘是觉得我欺辱了你。可三娘这般娇媚,谁又能坐怀不乱呢?”

  “你闭嘴!”她不想听他说话。

  “三娘不信我?那便试试看吧。”魏刚抱着梁三娘来到林真面前,他环抱着三娘,抓起她的一只椒乳送到了林真嘴边,“吃不吃?只给你一次机会。”

  梁三娘剧烈挣扎,她和林真的感情那般纯粹,就算要云雨也不应这样……林真却在一秒后,伸出脑袋,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

  三娘惊呆了,转过脸,看着那个熟悉的头颅,此刻唆动她的奶……魏刚哈哈大笑道:“三娘看到了?哈哈哈。”

  林真吸咬得很用力,叫她乳头磨得生疼,她身体往后缩,他却不肯放过她奶子,乳儿被拉长了,好生可怜,她嗔道:“放开我!”林真却不理睬她,舌头在口腔里疯狂舔剔她乳尖……魏刚抓住她的乳肉,一把扯回,奶头便从林真口中跳脱出来,上面被啃得又红又肿。魏刚怜惜道:“三娘可信了?他值得你爱?”

  “你休在这里挑拨!你这卑鄙小人!”梁三娘将怨恨都撒向魏刚,是他令她和林真纯粹的感情生出裂缝。

  “分明是你识人不清怎得怪我?”魏刚见她眼中绝望,此刻又加一把火道,“难道是我逼他啃你的奶子?”

  “就是你在使坏!”她大骂。

  “噢,那我们再试试看。”他从后勾起她双腿,叫她花户大开,嫩穴送到林真面前,“看清楚咯,他吃不吃你的穴可不是我逼迫的。”

  林真见心上人销魂的花穴在眼前绽开,哪里还有半分理智,伸头一口含住她的花户,长舌深入花径舔剔……“真哥哥,你不可以,呜呜呜……我们还未拜堂,怎么可以……呜呜呜……”梁三娘崩溃大哭,穴内却热浪狂涌,阴精在他口中泄出,娇嫩的身子颤抖不已。

  魏刚见差不多了,便强行抱起她离开。

  林真与她被强硬分开,他舌头翻卷下她两根阴毛,此刻将两根阴毛卷入口中,舌头舔动她的滋味。只觉三娘的阴毛也是极美味的,然后吞入腹中……魏刚又开始新一轮肏弄,在林真面前将她肏得痛声尖叫,痉挛抽搐。

  林真却是不骂他了。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骂他,自知惭愧。唯有睁着猩红的眼,将他们交合的画面看在眼中。

  魏刚肏完她前穴,手指在她菊径中扩充,又入了后穴。

  “啊啊啊——”梁三娘痛得撕心裂肺,一天里被前后破了两穴,脸上没有半分颜色。

  魏刚巨大的阳具在她后径中抽查,也不顾她脆弱的身子能否承受,直到肏爽了,他射意到了,才将炙热的阳精激射入她肠道。

  他放下女体,三娘便柔弱无骨地正脸朝下倒在床上,双腿还保持大开的模样,阳精一点点从后穴溢出,滴落在石床上,汇积了一小片湿地。

  林真痛心疾首,哑声哭泣。他的心上人受这般凌辱,他却双脚被废,无法救她……魏刚拿帕子擦干净了阳具,又将她折成跪姿。此刻她无力地扶着他肌肉结实的大腿,小脸面向他的阳具。

  梁三娘下意识转开脸,魏刚却一手抓住她后脑的发,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叫她小嘴大开对着阳具,肏入她口中……“呜呜……”她想躲,躲不了。想咬牙,合不上嘴。被迫含弄他的男根,双手只能在他腰上、腿上捶打。那点力气,在他身上更似撩拨,叫他阳具雄起更甚,直入她深喉。

  “放开她!放开她!”林真满脸是泪,“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放过她!”

  她是仙女一般的人儿,纯良至善,怎么能用口含弄男人的阳具!

  林真此刻心痛到麻木,当下脑门往地上一砸,昏死过去。

  魏刚却是不放过三娘,在她口中深深顶弄,沙哑道:“既然已经破了你身子,你的前穴、后穴、小嘴都要由我开苞了。你这辈子也别想逃离我了,三娘。”

  林真头上砸出好大一个血坑,人亦是昏迷的。这样下去怕是活不长了。

  梁三娘终于屈服了,与魏刚商量道:“你将他送去医馆。我便从了你。我们去别处,不要回盛京了。”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魏刚笑意深深,答应道:“好。”

  转眼他带着梁三娘回了冀城。他有黄金千两的官银票,在冀城修了一处大宅子。

  边境无兵事,他每日都在府中,尽情肏弄梁三娘。

  三娘绝望地想,她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京城,她已无路可回,也无颜面再见家人。林真能活下去已是侥幸。她恐怕只能依附这个男人生存下去。

  三娘的顺从令魏刚开心极了。他渐渐地不再用粗暴的手段待她,又像是一开始那会儿,待她温柔至极。

  三娘的名碟在京城,故而在冀城无法与他成婚,只能作为妾侍跟随她。

  魏刚倒也只有她这么一个,一年后魏争便出生了。

  到底是亲生骨肉,三娘有了魏争后,待他也不再冷言冷语,偶尔会朝他温柔地笑。

  那段时间,是魏刚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妻儿在侧,语笑嫣然。

  却不想,鞑靼修整一年后,竟又卷土重来!顷刻间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

  三娘带着魏争,与其他将士妻女一道,被带去临近的幽州城内安置。

  魏刚带兵前线杀敌,奋不顾身。

  信使每隔一阵会给前线送信,大伙儿每回都是伸长了脖子等待分发。

  魏刚羡慕其他兵士,他从未收到三娘的信。

  直至一日,他们九死一生地剿灭鞑靼突袭部队,而他的三娘终于给他报信了。

  信中只有三个字:平安否?

  魏刚却是第一次落下眼泪。心中思念娇妻,思念儿子。他不能倒下,他一定要活着回去接她。

  军中将士上下一心,明军再一次大败鞑靼。魏刚更是生擒了鞑靼王最宠爱的小王子木拖。

  皇帝得知后龙颜大悦,宣魏刚入京听赏,并押送木拖进京。

  他这回生擒小王子,鞑靼王救子心切,明朝占据利势,可狠狠教训鞑靼王一番。

  魏刚一刻不歇,奔赴幽州城寻妻儿。当着那么多妇人的面儿,紧抱住她道:“三娘。随我一同回京吧。天使说皇上要封我为镇国侯,官从一品。我可以堂堂正正娶你为妻了。”

  女子泪盈于睫,应声道:“好。”

  一家三口入了京城。

  皇帝果真封他为镇国侯,亦赐封了京城府邸。

  魏刚亲自登门向梁府下聘礼求娶,亦是坦荡告知这些年三娘与他生活在边陲。

  梁烈虽是气极,魏刚却是风头正盛。如今的魏刚简直就成了皇帝的保心丸,为大明朝平定鞑靼战事。连梁烈也不得不对他客气一番,同意了亲事。

  梁三娘终于成为了他的嫡妻。

  一家三口住在白雀巷中。府邸虽不及朱雀巷梁府那般豪门高阔,却已极显圣宠。

  魏刚也升任兵部尚书,开始学会官场之道。

  这一年,他不过才二十二,三娘刚满十五,魏争还不足周岁。

  他有一瞬间以为,他可以和三娘幸福地厮守下去。

  直至一日,他在后巷见到三娘竟是与人私会。那人撑着一双拐杖,不是林真又是谁?

  心中怒火滔天,魏刚拔刀便向林真劈去。林真双腿不便,无法躲避,一命呜呼。

  “你杀了他做什么!”梁三娘震惊,朝他咆哮。

  “不杀他难道放你们再一次私奔!”他亦是暴怒。

  “他只不过听说我回来,看看我是否安好,我们哪里要私奔!你杀人如麻,草菅人命,你不是人!”她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魏刚在她眼中看到刻骨的恨意,她原本就是良善之人,从未见过沙场厮杀,这辈子第一次见血,就是他一刀杀死了她的老相好。

  呵呵。

  魏刚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他对她的爱意汹涌到疯狂,任何可能夺走她的东西,他都要第一时间毁灭。更不用说林真。这条命,他留不得。哪怕再来一次,他也会取他性命。

  魏刚将女子扛上肩膀,回了侯府。

  三娘挣扎踢打,最终被他摔在床上。

  她刚坐下,起身就要往外跑,被魏刚捉住手脚,问她:“去哪儿?”

  “魔鬼!放开我,不要碰我!”她朝他大叫,再无昔日半点温柔。

  “好,那我就做魔鬼吧。”魏刚狞笑。

  他将她四肢绑在床柱四角,令她无法挣脱。

  “三娘,我想了很久,怎么才能牢牢将你握在手心里。”魏刚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锦盒,“这东西我很久前便打造好了,却一直不舍得拿它伤你。今日,是时候了,让你永远留下我的烙印,再也无法对旁人敞开身子。”

  盒中是三枚金针,两大一小,分别刻了“贱、奴、魏”。

  魏刚在她凄厉的尖叫中,亲手刺穿了她,看到她渗出血珠子的私处,低下头,用口为她含弄吮吸。

  “放开我,你是疯子!你不要碰我!”她极力挣扎,叫到嘶哑,却无可奈何。

  男人残酷地笑起,“我想让你做我珍爱的妻子,你百般不愿。那以后就做我的奴吧,由不得你愿不愿。”

  魏刚请了两位从宫中离岗的两位老嬷嬷回府。

  两位嬷嬷浸淫宫闱多年,自然通晓如何蓄奴调教。

  自此,魏府再无诰命夫人,只有低贱的金针淫奴。

  三娘哪里受得了那般调教,不出半年,性情大变,乖巧的像一只母狗。

  魏刚看着她顺从地蹲在他胯间,用小嘴服侍他。高高翘题的腿间还烧了一只白烛,滚烫的辣油淋在她娇嫩的阴唇上,她却不敢动弹,小屁股一抽一抽地忍受,樱唇卖力套弄他的阳具。

  魏刚舒服地喟叹。摸着她光滑的背脊道:“早知道如此便可收服你,我又何必大费周章讨你欢心?”

  他却是小看了三娘。

  梁三娘精通药理,她求着他在后院种植了一排罂粟花,说是喜欢那红红的茎叶。

  却在罂粟花开后,一个晚上吞下所有花籽,混以药汁,身中剧毒。

  魏刚知道后恨不得掐死了她!却见她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知道她原来从未混沌,也从未屈服,是他逼她死!

  男人终于感到愧疚,握着她的手,软声道:“三娘,醒醒,为夫再也不折磨你了。醒醒。”

  她却咽下最后一口气,死的那年,不足十六。

  那一日,是魏刚平生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落泪。

  自此后,魏刚性情大变,滔天恨意无处可泄。他还记恨着梁烈当日殿上羞辱之恨,便誓要绊倒梁家。

  十年后,他终于赢得皇帝信任,叫梁府无一人可活。

  魏刚亲自监刑,将梁府团团包围,一个个束缚绳索,清点人口。

  梁三娘的亲妹妹已经嫁为人妇,生双生女时难产而死。凡是梁氏血脉皆不留活口。魏刚寻获了那对双生女,正要将她们关押起来。

  那对双生女却嚎啕大哭道:“魔鬼!你是魔鬼!”

  魏刚怔神,看着那对女孩,发觉她们眉眼极肖三娘,便下令道:“这一对送至我府上。其余的全部押入天牢,听候问斩。”

  当晚,他给那双生女刺上金针,将他对三娘所有汹涌的爱与恨,通通转至她们身上。

  二女疼痛至极地蜷缩着,他抚摸一女头顶道:“便留你们活到十六岁吧。”

  斯人已逝,他只能用这种方法发泄。

  三娘若是地下有知,又要骂他魔鬼了。

  呵呵,他早就为她入魔了。自第一眼起,便不可自拔,今生执念。

  (六十六)宫变

  这三日魏争在大明昭寺不得出。

  秦毅又岂会放过如此天赐良机?

  大明宫御林军和九门守军已由他掌控,一场宫变准备就绪。

  秦沛狡猾地连夜乔装离京,以王妃在燕州小产为由,留书一封而去。他要问鼎,只能在关中与秦毅人马厮杀后,再杀回京城,夺回大明宫。

  一转眼,先帝“驾崩”,“诏告”由五皇子秦毅继位。

  实则先帝一直偏爱幼子秦荡,然他只有十岁。老皇帝一直苦苦撑住,想撑到秦荡长成……秦毅却是送秦荡一同上路,陪伴他父皇。

  京师中并没有太大冲突,只是路上由各支御林军看守,纪录森严。

  魏刚任大明三军统帅,魏争亦是军机处大都督。二人若是留在京中,必会遭软禁。

  在大明宫皇门刚刚封锁时,魏刚便接到了密保,带了十余暗卫即刻出城。

  魏府还有三百名暗卫,魏刚都留给了魏争,想他儿子必然能想出法子出京。

  魏争所在的大明昭寺在上京北部,此刻城门尽锁,他唯有穿过大明昭寺后的九明山,从荒原中穿梭而出,连奔七天七夜,可直达武魏城,那是魏家父子的势力地。

  冯婉容所在的崇明寺在下京最南处,他根本不可能折返去接她,他冷静嘱咐二十名暗卫去寻她,装扮为镖局中人伺机出南城门。他不能派太多人接应她,否则会打草惊蛇。

  想来秦毅逼宫之后有太多事需要应对,不会有太多心力针对冯婉容,只要出了京城,他们就能最终汇合。

  魏争却是低估了秦毅对冯婉容的渴求。

  一辆镖局的马车在官道上行进着。前后跟了二十名镖局大汉。

  突然马车外传来短兵相接之声,冯婉容的婢女紫楚朝外大呵道:“何人胆敢截镖?”

  车外打斗声愈发激烈,两侧窗帘都被撒了热血。。

  冯婉容和紫楚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终于,外面安静了。

  眼前的门帘被人割裂,外面的光线透进来。

  冯婉容抬起美目往外望去,是秦毅,亲自骑着高头大马站在车外。

  大明宫交给了他的亲信处理,一个皇族的活口都不留。

  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落在冯婉容身上,下身的某处,只不过是见到她,就膨胀硬挺,仿佛全身血液都汇集到了那处。

  他笑得温柔,眼神却是残酷至极,“容儿,朕接你回宫。”

  此情此景令她想起初见魏争的那一天,男人亦是不管不顾地将她掳了。

  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仿佛她这般的倾国佳人就活该是男人们争权夺位的战利品,是天子冠上最大的明珠。

  她被秦毅带回了大明宫,此刻宫中尸横遍野,恶臭连天。

  男子温柔道:“容儿忍耐半日,不久就会清理整洁。”

  女子沉默地点头。

  秦毅命心腹石达怀血洗皇宫,所有皇族子女一个不留,后宫嫔妃冲入军妓营。

  霸占帝宠多年的杨贵妃,此刻像一块等待烹制的美肉,被人扒光了衣服,捆上麻绳抬了出去,她口中被塞了布,只能发出呜咽声。

  等她到了钟秀宫,发现二十多名嫔妃此刻都被绑成了麻花,赤裸裸地堆积在一起。她们这群女人斗了半辈子,如今都成了囚徒。

  石达怀为免皇族子女与宫人调包,不仅把皇子皇女杀了,又将手上没有茧子的宫人也杀了,最后还把看起来白净的宫人都杀了。

  他最后去的紫薇宫,见到那大名鼎鼎的高昌公主。

  此刻她被两个婢女护着,三女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

  他的剑尖滴落的血液溅在地上,随着他的步伐,汇成一条前进的血线。

  手起刀落,两名宫女毙命。

  高昌怕极了,她却不能言语,两只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摇摇欲坠。

  石达怀笑了,“想活吗?”

  高昌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点了点头。

  她自然是不记得了,石达怀只是御林军副统领,投靠了秦毅后才有了如今的造化。在曾经的不可一世的高昌公主眼中,除了魏争,旁的男人都不是男人。她连正眼都不给。

  “你的五皇兄下令杀了所有秦族皇室,你是最后一个活着的公主。我可以留你一命,只不过,你从此就要做我的母狗。”

  若是过去的高昌,宁可也不堪辱。可现在的她历经磨难,她只想活下去。

  当即跪下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噪杂的嗓音开口道:“呜汪……”

  石达怀哈哈哈大笑,摸了摸她的狗头,想到可以凌辱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贵女,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道:“还愣什么,换上宫婢的衣服跟我走吧。”

  (六十七)公主变母狗

  石达怀将高昌安置在大明宫冷宫的一间偏殿里。

  秦毅清点皇子皇女,当然会发现高昌不在其中。石达怀禀告高昌走失了,若是秦毅后来发现了她,他也不用担责。

  这几日皇宫正在大清洗,只有忙碌过后,他才能找机会带高昌出宫。

  幸而秦毅不是在夙业殿与部下谈论兵事,就是在朝阳宫与冯婉容缠绵床榻,根本无暇顾及高昌。他知道高昌早已被土匪肏得不能生育,因此也留不下血脉,对他并无妨碍。

  石达怀走入冷宫中,他只派了两个老嬷嬷守在宫中。高昌并不敢跑出去,毕竟外面的人都要她性命。

  男子满意地看到高昌赤裸的乖巧地跪坐在地上,双臂撑在身前,像一只乖巧的小母狗。

  “过来。”男子招手。

  高昌笑着爬过去,像是见到了主人般。

  她身上的乳头已割,此刻胸前原本红樱处,只有两道黑色的口子。股间阴蒂亦是如此。旁人看到,定要被吓到。

  她爬到男人脚边,两只手扒着他膝盖,伸出舌头在他大腿的盔甲上舔来舔去,嘴里没有一颗牙。

  老嬷嬷浸淫宫闱多年,在强权面前低头,对软弱之人凶残至极。这几日一直按照石达怀的命令,将高昌调教成一条母狗,叫她忘记自己是个人。

  石达怀问嬷嬷:“她吃过了吗?”

  嬷嬷回答:“刚刚进食了。”指向墙角的两只碗,一只剩了几口粗粮,一只剩了半碗清水。这几日高昌都是趴在碗里啃食的。

  男子从袖中掏出一条皮链,将圆环套在她脖子上,自己拿了绳索,道:“走吧母狗,带你溜街。”

  高昌顺从地跟着他爬行,舌头一直吐在外面,脸上保持微笑。

  男人便牵着爬行的女子在冷宫内转一圈,然后停在一棵树下,命令道:“在这里如厕,不要尿在宫里。”

  高昌听话地趴在树根旁,然后翘起一条腿挨在树干上,像狗一样,将尿水撒在树根上。尿完后又弯下身,嗅了嗅那片地,然后乖巧地回到他脚边。

  “真听话。”男子面色很好。她笑得更开心,舌头吐得更长了,还拿脸蛋在他裤脚蹭了蹭。“你既然这么快就适应了做母狗,我当然要奖励奖励你。”

  她听了,连连点头,期盼地看向他。

  石达怀吹了个口哨,他的爱犬,一只大黑猎犬似箭一般冲了进来,叫声嘹亮。

  高昌被这叫声吓得花容失色,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猎犬已经来到她面前,朝她张开獠牙,汪汪大叫,叫声极其恐怖。

  “怎么了,”男人打趣道,“不会同你的狗同伴打招呼?”

  “呜,汪……”高昌发出嘈杂的声音。

  男人摸了摸她的狗头,欣赏她惊恐的表情道:“敏儿的穴旱了多日了吧。这只猎犬乃是纯种极品,血脉尊贵,与你最为相配。我今日特地带它来认穴,以后就算我不在了,它要来肏你,你也要乖乖挨肏,明白了?”

  猎犬性欲极其旺盛,每日发情好几次,必然能将她肏得生不如死,哈哈。

  高昌流下眼泪,呜咽着往后缩。

  两个老嬷嬷过来,将她一起按在地上,迫使她整个人横躺着,双腿分到最开,阴穴被掰到最大。

  石达怀的脚踩在她的额头,将她额头磕出血,男子冷笑道:“狗屌虽没有人屌大,但是有倒刺,敏儿这么淫荡,应该很是喜欢的。”

  她根本无法挣脱,此刻眼泪流到地上,和额际磕出的血液汇到一起,嘴里发出呜鸣声。

  刚才牵狗入内的兵卒,此刻将狗牵到她穴前。

  她眼睁睁看着那只狗被人扶着屌肏向她……

  “呜哇哇啊……”她身体发出最激烈的挣扎,两个嬷嬷都险些松了手。石达怀却是从怀里抽出一鞭子,朝着她的身子狠狠抽下去,从胸口到腹部划开长长的口子,朝两边渗出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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