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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冴原的调教,2

小说:连死亡都被禁止的猫耳娘雪子酱 2025-08-20 15:13 5hhhhh 6040 ℃

我默默来到座位前,几个爱起哄的男生也回头嘲弄我:

“喂,昨晚生意怎么样?”

“什么价格啊,大家都是同学能不能给便宜点?”

“怎么,处男送给这么个烂货?”

“也对也对......”

我低着头把脸埋在书本里,他们的话语却一直往我的脑袋里钻,直到老师终于到来才结束。

这次冴原隔了两天才联系我,一进门就看到床上摆了一排我完全不认识的“刑具”。

冴原先是拆下了我左耳上的绷带,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但刺眼的空洞永远都不会消失了,这让我本来就“畸形”的耳朵更加残缺。

随后冴原检查了一下乳环和阴蒂环的情况,伤口也基本愈合,并且完全没有与金属环发生粘连。之前刻在身上的字迹没有结痂同样已经愈合,我曾幻想着油墨可以洗掉,但渗入伤口的部分已经几乎与我融为一体,尽管颜色没有那么深但依旧十分显眼。

“今天的主题是,电击!”冴原仔细检查过我身上伤口的情况后,有些亢奋地说道,一件一件给我介绍起床上铺开的件件即将用来折磨我的工具。

“雪子酱,你说我用不用把你绑起来?”冴原摩挲着下巴看向我。

“不,不用吧......?”我一时也搞不懂该怎么选择。

“好,那就不绑,躺到床上去。”看着冴原阴险的笑容,我知道我选错了......

“先从最轻的开始吧。”

冴原拿起一根看起来像玻璃管的工具,打开开关,中空的玻璃管中顿时跳动起了蓝色的电光。

“可以叫,但是不准躲,懂了吗?”

“是......”

玻璃管的顶端渐渐靠近我的乳头,当距离只有半厘米左右时,玻璃管中的电光击穿空气跳到了乳环上,自内而外刺激着我的乳头。尖锐的刺痛从胸口传来,我咬着牙默默忍受。

“哦?”

冴原好像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另一只手也拿起了同样的玻璃管,并且传来了提高档位的咔哒声。

“呜嗯......哈......哈......”

双乳同时被电击使得我的身体完全绷紧,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用最小的动作幅度撕扯,试图减轻痛感。

“雪子酱很能忍嘛......”

冴原丢给我一个眼罩,眼睛被遮蔽使我的身体更加敏感,而且完全不知道下一次电击会在何时到来。

咔哒,咔哒。

闪亮的电弧慢慢在我身上游走,所到之处肌肉阵阵痉挛,从乳头,到肚子,再到脐下。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接下来一定是阴蒂,但电击突然停止,让我紧绷的身体放松了片刻,随后阴蒂瞬间传来剧痛,冴原直接将两根玻璃管抵在了因为穿了环所以每时每刻都处在勃起状态的阴蒂上,两股电流同时袭来,我实在没忍住,一边哀嚎一边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冴......冴原先生......”

几声冷笑传来,我甚至能想象到冴原现在的表情,阴郁,狂热,甚至带着一点小孩子拿到新玩具的兴奋。

可惜冴原实在是太容易玩腻了,只要玩腻,他就会加码......

每种电击器都给我留下了可能这一生都不会消退的痛苦记忆,或尖锐,或麻痹,或灼热,或钝痛......

我感到一阵冰凉侵入了我的身体,随后是强烈的扩张感,紧闭的穴肉被一点点,一点点撑开,哀嚎完全没有影响这个过程,直到我感觉肉壁几乎要被撕裂才逐渐停止,随后冴原的一次呼气几乎让我全身汗毛炸起,那是一种身体内部完全暴露在恶魔眼前的恐惧。

冴原轻轻揭开已经被泪水完全洇湿的眼罩,我只能模糊地看到他拿起了什么东西在手里摆弄,过了一会儿才能完全看清。

那是一把黄色的“枪”。

“雪子酱平常有看电影电视剧之类的吗?”

我摇摇头,在那个黑暗的家里,我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更不可能有任何娱乐。

“这个啊,叫泰瑟枪,是警察常用的装备,不会像手枪一样致死,但同样能一击放倒绝大多数罪犯,因为它的电击强度真的非常,非常高......”冴原将黑色的枪口对着我,从胸口指到小穴。“只要我轻轻扣动扳机,就会有两根电击射出来,扎到你的身上,然后连接的导线就会传导强力电流,以前的女孩试过之后都是直接昏死过去,然后这里,”冴原指指胸口。“这里就会有两个被烧焦的小点。但是很可惜,上一次那个女孩子比较不幸,因为电击位置离心脏太近意外死掉了,我都还没玩够,善后也很麻烦......”

冴原脸上满是惋惜,我却因为他的话坠入恐惧的深渊。

“所以啊,为了不让雪子酱有生命危险,我就把电击位置改成了雪子酱最可爱的子宫......”

咔嚓

冴原掏出手机对着我被扩阴器完全撑开的小穴拍了一张,将屏幕拿到我面前。

照片中,我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稚嫩的外阴,阴蒂环与晶莹的吊坠在闪光灯下反射着绚丽的光芒。粉嫩的阴唇被银色的扩阴器撑开,小穴内部的粉嫩褶皱清晰可见,少量黏液覆盖在软肉上微微泛着光。最显眼的是阴道尽头两指粗的圆柱状粉嫩宫颈,因为还未发育完全并且不是排卵期和经期,中间的小孔被黏液堵塞。

“很漂亮吧,雪子酱的子宫颈,我特别想咬上一口......”冴原的状态有些癫狂。“记住它现在无暇的样子吧。”

“等等,等等......冴原先生,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求你不要电它......”

“但是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看看雪子酱的子宫被电击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冴原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将枪口伸进被完全撑开的穴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诅咒”,即便是痛到窒息全身都在痉挛,我依旧没有昏过去,而是清晰地感受到了电极针刺入宫颈然后剧烈放电的过程,本该用于制服罪犯的武器,此刻却成了恶魔的尖牙。

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电流下痉挛,从小穴最深处传来的剧痛一瞬间就让全身肌肉完全绷紧,使我连翻滚挣扎都做不到,尽管泰瑟枪的放电时间只有几秒,但我却感觉好像又死过了一次,电击结束后身体依旧在不自主地颤抖,甚至隐约闻到了一股焦糊味。

冴原再次拍了一张照片,原本粉嫩无暇的子宫颈已经被两根电极针贯穿,冴原稍一扯动导线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看到小穴深处积蓄的液体我才意识到刚刚我已经失禁了。

“雪子酱,你猜我现在是想把电极拔出来,还是再来一次电击?”冴原的手指依旧搭在扳机上,假惺惺地笑着。

“冴原先生应该是想再电击一次吧......但是我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

“答对了!”

冴原再次扣动扳机,高压电流再次涌入子宫传向全身,放电结束后我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在乱颤,大脑根本无法控制。

“那我现在要拔出来了。”

谢天谢地,冴原终于玩够了。

我轻舒一口气,但仍旧处在地狱中。冴原左手拿住枪,右手紧紧攥住弹簧状的导线,嘲弄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用力一扯......

我感觉我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离了身体,两根电极针瞬间从穴口飞出,我隐约看到上面还沾着我的血肉。

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洇湿,我大口喘着粗气,不知该为劫后余生庆幸还是没能死去而遗憾。

当冴原将子宫颈的现状拍给我看时,本以为已经干涸的泪水再次涌出,我不敢相信我的身体深处,最宝贵的子宫,已经被冴原破坏成了这种样子......

原本是粉色的子宫颈现在完全充血变得殷红,子宫口旁是两个细小的血洞,周围的软肉已经因为两次强烈的电击而失去了活性变成焦黑的颜色,我甚至不敢想经过这样的折磨我的子宫还是否能恢复正常,不过即便恢复冴原也一定会将它再次破坏......

扭曲的欲望得到满足后,冴原又像没事人一样关心起我的状态,仔细地为我上药,就连松开扩阴器螺丝的动作都谨小慎微,随后像抱着心爱的玩具一样将我揽在怀中入睡。

接下来的一个多周基本隔一天就要来见一次冴原,但他并没有再对我做太过分的事,只是观察子宫颈愈合的情况,上药,用菊花做一次就抱着我睡觉了,虽然有一次很恶趣味地让我用手指将从菊花溢出的精液刮起吃进嘴里,但总归没有那么痛苦了。

但是冴原当然不会放过我,周末一大早我就接到他的电话赶来酒店,用他给我的备用房卡打开门就看到他在电视墙旁捣鼓着什么机械,墙边则立着一个木质十字架,今天我必然是要被绑缚在上面了......

我轻轻关上门,脱光衣服叠好,胆战心惊地靠近冴原,才看清他已经基本完成了组装,而最后一步,就是在竖杆的顶部装上最关键的假阳具。

我看到那根假阳具时心跳都顿了一下。通体漆黑,龟头和茎身的血管都栩栩如生,甚至在龟头边缘还嵌着一圈球状肉芽,使得这部分更加骇人。整体呈现两头略细中间略粗的形状,而即便是最细的根部,冴原的大手也只能堪堪能握住。

“怎么样雪子酱,这根玩具喜欢吗?”冴原将假阳具递向我,我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才更直观地感受到它有多大,我几乎只能用双手捧着它而不是握持,沉甸甸的手感仿佛直接坠在我的心脏上。

冴原举起手机拍了一张,带着淫荡字迹的娇嫩肉体与这根如图腾一般的假阳具一同出现显得十分不搭,却又淫靡到极点。

随后冴原用扩阴器撑开我的小穴再次检查了一下子宫颈的愈合情况,虽然还能看到两个颜色不太一样的小点,但基本已经愈合。

我按照冴原的指示走到十字架旁,踮起脚尖平举双臂让他用粗糙的麻绳将我绑缚在上面,甚至脖颈也被牢牢拴住,双脚则被绑在横杆的两端,让小穴完全暴露出来。

好消息是冴原并没有直接用那恐怖的假阳具插进我的小穴,而是在调整好机器的高度和位置后先跟我做了一次,直接射进小穴里。然后冴原轻轻按动遥控,假阳具便在机械的驱动下缓缓升起,一点点侵入我的小穴,缓慢,但无可阻挡。

尽管已经被扩阴器撑开过许多次,还有精液的润滑,但这根黑色巨物的尺寸还是超过了这具十一岁肉体的发育程度,假阳具每升高进入一寸,我都感觉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的肉壁被撕裂出一道道伤口,脑袋后仰用力地顶在十字架上,嘴巴完全张开却只能发出一点点嘶哑的啊啊声,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敢挣扎,冴原早就用各种残忍的方法教会我逃避只会更加痛苦。

假阳具还在不断升起,没有经过足够扩张的小穴深处肉壁紧紧绷着,下意识地想要抵抗异物的入侵。我感觉身体都被顶起了几分,然后瞬间下坠,尿液也因为膀胱被挤压而瞬间涌出......

不过几十秒,子宫颈就传来了被挤压的感觉,但机器还在继续运行,小穴也只把假阳具吃进了三分之二。

我低下头,惊恐地看着小腹随着假阳具的继续升高而隆起,五脏六腑都被顶起,一阵阵反胃的感觉传来,但我并不能吐出任何东西。

终于,假阳具升到了最高,我的穴口已经贴上了睾丸部分,但这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两轮缓慢的往复运动后,冴原理所当然地按动遥控器加快了速度,比真正肉棒要硬得多的龟头在机械驱动下不再是挤压子宫颈,而是重重地撞击着伤口才刚刚愈合的软肉,一下,两下,三下......龟头边缘的凸起也大大增加了穴肉承受的痛楚,每一下抽插都从穴口一直刮蹭到最深处,每一道褶皱都被完全撑开,每一条伤口都被不断摩擦,好像真的要把我撕裂开来。

“雪子酱我们玩多久好呢?等下......”冴原接起电话。“这种事还得我亲自出面?准备好车。可惜啊,好好的周末却要工作......”

“把......我......放下来吧......冴原先生......我等你回来......”

我一秒都受不了了,颤抖着声音祈求冴原可以暂时放过我。

“啊?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而且镜头会替我好好看着,雪子酱就好好享受吧。”

厚重的大门打开又关闭,宽敞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依旧不知疲倦的机器。

......

等到冴原回来,已经不知过了多久,我只是一具被吊起的躯壳,灵魂早就在假阳具的一次次抽插撞击中消散,就连哀嚎都无法做到,直到冴原将我唤回现实,用我最害怕的电击。

“这都没反应?雪子酱再不醒的话我就要用泰瑟枪了,没有心脏起搏器就用它代替一下......”冴原拿开抵在我阴蒂上的电击器,从箱子下层拿出那个最令我恐惧的黄色物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冴原先生,我醒了......我醒了......求求你停下吧......我的小穴,要被插烂了啊......!”

精液与血液的混合物已经在无数次的抽插中变成了泛红的泡沫,堆积在鲜红的穴口。

“才三个小时而已,我觉得雪子酱一定还受得了,再坚持一个小时吧。”冴原拿起醒酒器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摇晃了几下高脚杯啜饮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冴原先生我会坚持的......”

虽然大脑已经基本无法思考,但为了不让他再加码,我下意识地答应下来。

冴原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文件,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还不忘提醒一句:

“如果雪子酱昏过去或是睡着了,你知道我会怎么叫醒你。”

我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泰瑟枪,强撑着保持清醒,已经被摩擦到完全红肿的穴肉比之前更紧,也更加敏感,假阳具插到最深时的短暂停顿我甚至能完全感知到上面的凸起与纹路。

......

终于,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刚到时间,毕竟每一秒对我来说都痛苦又漫长,但假阳具终于停止了抽插,慢慢撤出了我的身体,随着“啵”的一声,龟头也完全脱离小穴,黏腻的淡红色泡沫缓缓滴落积聚在地上,冴原则是兴致满满地对着我已经真的快被插烂的小穴拍了一张又一张照片。

大张着无法合拢的穴口,渗着血丝的肉壁,扭曲变形的褶皱,被撞击了无数次已经有些变形的子宫颈,所有都不该是11岁的女孩该承受的,甚至不是任何女性该经历的,但冴原几乎要将这些变成我的日常。

解开绑缚双臂和脖颈的绳子后我直接栽倒在了地上,轻轻喘息,好像每一块肌肉的收缩都会带动伤口传来剧痛。冴原把我抱起慢慢放到床上,温柔地盖好被子,我也没有任何力气去移动,思考,立刻就陷入了沉睡。

这一觉一直从周六午后睡到了周天傍晚,冴原不在屋里,只是给我留了一张纸条,饭菜一直备着,醒了就可以联系服务员送到房间。

我根本没有穿衣服的力气,全裸着躺在床上拨打了电话,很快服务员就推着餐车敲响房门,尽管已经经历了无数妓女都不可能经历过的折磨,但对我来说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依旧十分羞耻,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等到服务生离开立刻用尽仅剩的力气爬到餐桌前狼吞虎咽。

当晚冴原并没有回来,我也好好地睡了一觉。

但第二天要出门上学时我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小穴依旧无法合拢,肉壁上的伤口依旧会因为走路而被牵扯传来剧痛,但我不敢不去学校,如果冴原回来的话我只会更加痛苦。

我艰难地挪动酸软的双腿,强忍着小穴传来的痛楚慢慢走进教室,同学们也理所应当地进行着恶毒的揣测。

几个女生凑在一起斜眼看向我,一边笑一边咒骂。

“你看她走路的样子,一瘸一拐的,周末肯定又去接客了。”

“小穴怕是都被操烂掉了吧。”

“你说这小妓女是遇到了什么人才会被玩成这样,是客人鸡巴太大了还是接客太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说不定是被一群黑鬼操了两天呢......”

“那她以后怕是接待不了黑鬼以外的嫖客了。”

“是啊谁愿意掏钱操她这种松到不行的烂穴啊。”

男生们的话也同样尖锐露骨。

“小穴痛吗,我给你揉揉啊?”

“哈哈哈哈你疯了是吧,想手上长菜花?”

“说说呗,这是接了多少客啊把你操得路都不会走了,十个?二十个?”

“原来你耳朵是被人咬了个洞啊,你找的嫖客还真重口......”

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刃贯穿我的心脏,我羞愧难当又无从反驳,好在他们都是逞口舌之力并不会对我造成太多实质性的伤害。

鞭打,电击,炮机,拳交,甚至还让我重新刻了一次身上有些褪色的字迹,每次与冴原见面都有新的折磨在等着我,仿佛永无尽头。

最近几天冴原每天都在我的小穴,菊花和喉咙里各射一次,他问我精液好不好吃时我极其真切地回应,只是单纯的做爱或者说“强奸”已经是最轻松的了,小穴也逐渐恢复了紧致,只不过依旧开着一个一指粗的小口。

清晨起床,以往我都会比冴原醒得早,而今天我爬起身就看到他坐在床边用针管从几个小瓶子里抽取着什么。

“雪子酱有两个好消息。”冴原轻轻推着注射器活塞将针管中的气泡排空,脸上依旧是熟悉的假笑。

“冴原先生是什么好消息?”我坐直身子,有些害怕地问道,他手中的针管看起来并不像什么好消息。

“我今天就要走了,这边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估计你很久都不用再见到我了。”

“真的吗?”我欣喜地问道,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只要冴原先生开心,雪子愿意一直陪着您。”

“哈哈哈哈哈没事的雪子酱,说到底你也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已,现在我要回去忙集团的事了,也差不多玩腻了,不用恭维我。”

“是......那冴原先生第二个好消息是......?”

“临走之前我当然要送雪子酱一点礼物......”冴原左手拿着注射器,右手将被子掀开,露出我赤裸的身体,针头从双乳中间一直划到小腹,留下了一道浅红色的印记。“听说这个药直接打进子宫里效果最好......”

冴原将针头垂直扎进了脐下子宫的位置,慢慢推动注射器活塞。

“啊......!”我轻叫一声,其实并不是很疼,只是有点被吓到了,有点酸,有点胀,还有点热......

“冴原先生这是什么......?”我怯怯地问道,冴原没有理我,第一支药剂注射完后又拿起一支从穴口插入,扎在子宫颈上。

“这个啊,是高浓度的媚药,我们集团的药业公司意外研发出来的副产品。”冴原的大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四指轻轻按压子宫的位置,大拇指则温柔地在勃起的阴蒂上画着圈,一种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比晒太阳更温暖,比享用美食更满足。

“这么久了,雪子酱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快感吧,做爱是很幸福的事,这两支药效果大概能持续个一两天,雪子酱也可以好好享受了。”

看着冴原的笑容,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礼物,更像是他最后留给我的诅咒,但阴蒂传来的快感真的太强了,小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液。我已经几乎无法思考,甚至开始渴望肉棒那腥臭的味道,不自主地起身想要爬向冴原的跨间,却被他轻轻推开。

“没时间了,我还要赶飞机,雪子酱可以找别的男人满足你。”

冴原离开了,我的手指却无法从阴蒂上挪开,甚至想将整只手都塞进小穴中抽插。

我躲在房间里自慰了很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却总感觉不满足。最后一次高潮结束后我猛然想起还要上学,胡乱穿好校服急匆匆地赶往学校。

到达时第三节体育课已经临近结束,我便直接回了教室,路上遇到了班主任但她向来懒得管我,或者说总是嫌恶地躲着我。

我在座位上坐下,翻开书心不在焉地看着,看了没几行字却突然意识到我的左手已经不知不觉伸到了裙下抚慰着还在流着淫水的小穴。在教室里做这种事让我感到无比羞耻,明明学校应该是,应该是我生活中最明亮的也最不该沾染污秽的地方,我却在亲手玷污它。

我还是没忍住在教室里高潮了一次,凳子上满是黏腻的淫水,我把手上的水渍擦干再次翻开书,却还是无法集中精神。

过了几分钟,体育课结束了,同学们陆续回到教室,男生们剧烈运动了一节课的汗臭慢慢充盈在空气中,以前十分厌恶的气味此刻却让我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微张着嘴贪婪地嗅着,色情的潮红也再次爬上脸庞。

“雪子酱是发情了吗?”

“小猫不应该是春天发情吗哈哈哈哈哈哈。”

“雪子酱可不是一般的小母猫,她每天都发情啊。”

“看看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前几节课没来是接客去了吗?怎么,今天的客人不太行,满足不了你?”

“你们几个男生这么馋让她伺候伺候你们啊。”

听到班里的女女生这么说,起哄的男生反而不再叫嚣。

但我现在根本无心对他们的话语做出反应,趴在桌子上强忍着把随便一个男生拉出教室让他用肉棒填满小穴的冲动,或者他们一起也可以......

我从没想过没有了冴原的蹂躏只是一点媚药就能让我承受这么大的痛苦,甚至觉得如果现在冴原回来强奸我,电击我,让假阳具无休止地在我淫水泛滥的小穴中抽插也比现在这种无尽的渴望和空虚要好得多。

终于捱到了放学,明天是周末,我并不是很想回家但理智告诉我回家躲进小阁楼里是最好的选择,我真的怕会忍不住找随便什么男人强奸我。不过我主动引诱的话,怕是也算不上强奸......

我躲在厕所隔间里自慰了一次后紧紧捏住书包背带低着头走出厕所,但立马被埋伏的男生拉到了男厕中。

“雪子酱今天是真的发情了啊,流了这么多淫水。”

一个男生伸手摸向我的大腿内侧,那里还残留着没擦干的淫水。

“哇果然是真空的,这样接客方便得很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四五个男生把我围在中间胡乱摸着我被媚药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我想大声呼救但发出的却是淫靡的叫声。

几个男生一直在乱摸,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不知是因为还是处男所以不知该怎么做还是真的害怕被我传染上什么性病。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从厕所门口传来,几个男声一哄而散飞快逃离,把我丢在了男厕脏兮兮的地板上。

来人是我们的教导主任,一个对待学生向来严厉的中年男人,大概是路过听到了声音以为是什么霸凌行为,但看清是我后明显脸色一沉。

“你在校外怎么样我管不着,但这是学校,如果再被我发现就立刻退学!”

实在是讽刺,他所看到的明明应该是一个险些被轮奸的可怜女孩,却因为同学们随意编造的流言就认为我是想要在学校卖淫的下贱妓女。

我心有余悸地爬起身冲出男厕,回家,必须快点回家......

踉踉跄跄地逃回家中,裙摆满是褶皱,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两颗,面色潮红脸颊滚烫地撞上了坐在客厅喝闷酒的父亲。自从被冴原捏住把柄控制了公司,父亲的总经理头衔几乎名存实亡,公司看起来繁荣订单很多但利润比之前还低得多,家族中也颇有微词,父亲便逐渐开始酗酒。

“舍得回家了?只知道去给冴原白干,不回宿舍也不回家,在他那呆的很爽吗?”

“......”

我低着头不发一言,只想赶紧回阁楼躲起来。

“这么急着回猫窝,见了父亲就冷淡成这样?让我看看冴原那家伙都对你做了什么......”

已经醉了的父亲紧紧拽住我的胳膊,粗暴地撕扯起我的衣服,衬衣扣子颗颗崩开,裙子也被一把拽下,露出冴原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刻字,和已经无法缩紧并且覆满淫水的小穴。

“那家伙调教的不错嘛,之前被我干那么多次一点水都不出,这不到一个月就这么饥渴了?还穿了环刻了字,我就知道你只是只下贱的母猫......”

父亲的大手在我的穴口用力揉捏,粗暴的动作本该给我带来痛苦,但此时却带来了比自慰强得多的快感,我双腿一软就倒进了父亲怀里。

酒味,烟味,汗味,甚至从勃起的肉棒传来的腥臭气息都成了催情剂,我完全不想反抗,任由父亲爱抚我的身体,甚至在轻轻呻吟渴求更多。

很久没有操过我的父亲异常兴奋,狠狠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溅起的淫水让他更加兽性大发。

“趴好,屁股撅起来。”

我乖乖趴在这只坐过一次的昂贵沙发上,身体轻轻颤抖,等待父亲的进入,违心地想着这不是我的问题,我不想要的,是父亲要强奸我,我没法反抗......

“啊......”

被父亲强奸的痛苦记忆一瞬间全部消逝,充实满足的愉悦从小穴扩散到全身,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紧紧咬住嘴唇不愿再呻吟,只是轻声嗯着。

“水这么多,比之前操你的时候爽多了......叫啊,怎么不叫了?!”

父亲抽出腰带,狠狠地抽打着我的后背和屁股,一道道红印浮现出来但我却并没有感觉多痛,反而小穴更加用力地夹紧,回应着父亲的抽插。

“嗯啊......啊......用力......再快一点,爸爸我要到了......”

“贱货,这么想要我今天就操死你......”

父亲一只手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昂起头并控制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不断挥动皮带,仿佛每一次抽插都是用尽全力,小腹撞在我的屁股上,让肉棒齐根没入。

我从未想过自己能叫的那么大声那么淫荡,但我实在无法在这么强烈的快感下保持沉默。

“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

高亢又甜美的淫叫回荡在客厅中,我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头深深地埋在沙发中,任由父亲抓着我的胯部一下下冲撞,口中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淫靡叫声。

不知道做了多久,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好像是因为父亲把我的头完全按在沙发里让我在窒息中高潮后我就失去了意识,身体还在索取但已经已经陷入了昏睡。小穴中流出的淫水和精液在沙发上积成一小滩洇湿了一大片,父亲则早已在沙发上睡去。我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晃晃脑袋,高潮了太多次的身体到处都又酸又痛,伸手拿纸巾的动作都僵硬无比。稍稍擦拭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小穴后我下意识的想要清理沙发上的精液,却俯下身朝着那团白浊伸出了舌头。

苦涩,腥臭,黏腻,非常难吃......

但我就是忍不住一点点将它们全部舔舐干净吞进肚子,刚刚揩干的小穴也再次不自主地分泌着淫液。

身体好像永远无法满足,我起身慢慢爬向酣睡的父亲,将头埋进浓密的阴毛中,伸出舌头挑起已经疲软的肉棒含进嘴里,仔细地将上面干涸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舔净,感受它在我的挑逗下一点点膨胀,逐渐填满我的口腔,一边自慰一边低着头主动为父亲口交,想要多喝一点精液。

可能是刚射过几次,父亲的精液有些稀薄,我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罪恶感开始在心中翻涌,但最让我惊慌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就站在离我不到三步的地方,攥着拳愤怒又厌恶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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