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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但更加痛苦,1

小说:连死亡都被禁止的猫耳娘雪子酱 2025-08-20 15:13 5hhhhh 9830 ℃

我,椎名将太,今天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死了应该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我静静坐在岸边,一圈圈地将绳子系在长条形的石块上,双眼呆呆地望着深不见底的水面,不知不觉中双眼再次被泪水蒙住。过了许久,缓慢而坚定地将绳子的另一头按照自己昨天刚学的绳结在纤细的脚踝上绑好,这样的话,只靠挣扎是不可能解开的,就也不会浮出水面被发现。

这是一个人工开挖的小水库,面积不大但很深,听说起码有二三十米,并且几乎是直上直下,从岸边一步踏下去就是深渊,平时也几乎不会有人来,我寻觅了很久才为自己选好了这个沉睡的地方。

费力地站起身,稍微整理一下衣服,奋力搬起石块,面朝下扑进水里。

明明即将投向死亡的怀抱,此时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都要清醒,屏住呼吸任由石块坠着自己沉入深渊,仔细感受着人间给自己留下的最后一点触感,水真的很温柔,只是轻轻地拂过我的身体。

“好冷啊......好冷......”

明明表层的水那么温暖,不过几秒钟,就好像坠入了冰窖,水温迅速降低甚至开始有些刺骨。有些好笑,好像所有人对待我都是这样,刚开始既温暖又柔和,但很快就露出残忍的本色,但是无所谓了,我不会挣扎,也不会反抗,奔向死亡已经是我最大的勇气了。

身躯渐渐下沉,灵魂却在上浮,在濒死之际我看到了最恐惧的,自己悲惨又短暂的人生回放。

好像从出生起就带着罪孽,其他孩子在父母怀里撒娇要糖,被父母捧在手心呵护的时候,我的生活却凄惨无比。父亲是个人渣,用花言巧语把刚刚成年的母亲骗到手,从不做任何保护措施,怀孕了也完全不在乎,直到已经四个多月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母亲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任何能找到他的信息,挺着大肚子找了几个月也毫无收获,只能自己生下孩子。所以作为那个男人的孩子,还是个不想要的男孩,我根本没有获得过一丝母爱。就连哺乳期轻轻咬了一口母亲因为营养不良而干瘪的乳房都会被直接扔在床上用枕头砸。随着年龄的增长,母亲下手更加恶毒,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我承受怪异又残忍的惩罚。

因为长期吃不饱饭,我的发育非常差,比同龄人都要瘦小一些,但却生的十分俊俏,清秀的五官和白皙娇嫩的皮肤让许多女孩都望而生叹,双手双足也都很小巧精致,即便穿着普通的T恤也能在学校的美少女评比中拿到第一。但母亲是想要女儿,而不是想要个长得像女孩的废物儿子,愈发怯懦的性格更是让母亲恼火。

“她们都好开心啊......”

我每天最主要的娱乐就是趴在阁楼小小的圆窗旁,看着楼下嬉戏打闹的同龄人,心里满是羡慕。偶尔母亲让我出门买东西,在可爱的女孩子们嬉笑着从我身边跑过时,我就可以深深地吸一口气,品尝她们带起的香风,甚至偷偷尾随她们,只为了能多感受几分她们身上的气息,但我也因此更加厌恶自己,厌恶自己这具带着一条肮脏肉棒的身体。

在上学后,我异常女性化也异常美丽的外貌给我招来了更多麻烦,班里人气超高的女生团体对我十分反感,因为在我转学过来之前,校园选美大赛的冠军只会在她们之中产生,而现在却只能屈居在我之下。

刚开始的几个月,我度过了短暂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跟班里的几个女生成为了朋友,她们帮我把杂乱的长发梳理好,给我扎起跟她们一样可爱的双马尾,温柔地叫我将太酱,还会在放学后牵着我的手一起回家,周末也偶尔能在母亲出门工作时与她们一起无忧无虑玩耍,就像我梦想中那样。

但渐渐地,由于女生小团体的挑拨,我在班级里的地位越发低微,我的“朋友”们为了避嫌离我而去,甚至加入了欺凌我的女生队伍,当她们与霸凌的发起者站在一起用凶恶嫌弃的眼神看着我说“离我们远点不然用刀划烂你的脸”时,我感觉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仅有的一点点美好也被粉碎。可笑的是,男生们同样不站在我这边,他们对我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即便我有着一具男性的身体,他们也同样想要占有我。

每天上学,我都要面对被刻画上恶毒词句的课桌和书本。

“贱婊子”

“不男不女的怪胎”

“应该去卖的贱货”

我的文具和其他物品则会在我去上厕所的短暂时间里出现在教室或是校园的任何地方,垃圾桶里,女厕所里,甚至是树上。

每天回家的路途都十分艰难,有时是被女生们包围着一路辱骂,有时是被男生拉到角落强迫我为他们口交,他们喜欢看我娇俏的面庞舔舐肉棒时的样子,不在乎我的性别。

回到家我则要面对母亲的责骂刁难,有时是因为我在路上耽搁了时间,有时是因为我做的饭不和胃口,甚至因为我刷碗时碗碟碰撞发出声音吵到她看电视了。辱骂和耳光都是轻的,更多的是用腰带抽打或是用冷水冲刷身体,让我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是脆弱不堪。

现在终于要结束了......一切都要结束了,好冷啊,但是太好了......

如果有来生的话,希望我能做一个女孩子......这样就可以让母亲开心了......

我的身体渐渐沉入深渊,意识也归于混沌,我没有挣扎,虽然很冷,虽然窒息的感觉很痛苦,但我的痛苦已经要结束了......

“?!”

我醒了,为什么,为什么我能活下来......

我瞬间哭出了声,但立刻意识到了异常。

我的声音变成了清脆悦耳的女声。

猛的坐起身,浑身摸索一番,摸到了不大但是很柔软的胸,没有摸到那根让我厌恶的男性性器,而是一条细缝。

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女孩子?!

但很快我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没有耳朵,不我不是没有耳朵,而是我长着一对猫耳,在我的头顶两侧,毛茸茸的摸起来有点痒,手感很好,跟真正的猫耳一模一样。

眼前的场景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同样是一个带着小窗的阁楼,陌生则是因为这件阁楼比我之前住的要大得多,并且打开阁楼们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个破旧的房子,而是装修十分考究的别墅。

我小心翼翼地摸到洗手间,站在穿衣镜前仔细打量自己,重生厚的我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直到腰间,头顶的猫耳是白色的,看上去十分可爱,甚至还会轻轻颤动。我的身材依旧十分娇小,勉强有140cm,蓝色的眼睛又大又亮,小巧的鼻子和粉嫩的嘴唇在鹅蛋形的脸上十分漂亮。

脱下身上仅有的白色长T恤,姣好的身材显露无遗,窄小的腰身配上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可爱又带着一点点性感。胸部不大但形状很漂亮,两团软软的小丘挺立在胸前,粉嫩的乳头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探出了头。下体不再是丑陋肮脏的肉虫,而是一道细细的缝隙,没有阴毛的遮挡看得十分清晰。

神啊,神真的听到了我的祈求,这一世我一定要好好生活......!

但没过多久我就意识到回应我祈求的并不是什么善良的神,而是残忍无情的恶魔......

“片桐雪子!”一个听起来就很强势的女声从楼下传来。

我急忙把衣服重新穿到身上,踏着兴奋的脚步去见我新生命中的“母亲”。

“贱人,快点滚下来!”

在我急急忙忙下楼梯时,高亢的女声再次传来,在听到“贱人”两个字的瞬间,我的脑海中涌入了许多痛苦的记忆,是这具身体原本主人的记忆,正在下楼的我头痛欲裂,脚下一滑从楼梯上滚下,重重地摔在了女声的主人面前。

“不愧是个废物,下楼都能摔成这样。”面前的女人并没有要扶我起来的意思,只是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勉强撑起身体,大脑飞速运转,处理着突然出现的信息,顿了许久,我的“母亲”狠狠踢了我的侧肋一脚把我踢翻在地,我躺在油亮光滑的实木地板上逐渐大概理清了我的身份和处境。

这一世,我的名字是片桐雪子,11岁,是应该还在上小学的年纪,与我的前世一样,生活在地狱中。

母亲是个极为虚荣的女人。她嫁给雪子的父亲后,一直羡慕着公公母亲家那些体面高贵的媳妇,心里极度嫉妒她们。而雪子的出生,让她在家族里的地位更加尴尬,她需要一个能够继承家产的儿子,而不是长着猫耳的怪胎女儿。

雪子的母亲为此非常愤怒,她认为雪子这个带着猫耳的女儿是她的耻辱。于是,她经常会在父母亲戚面前,刻意无视甚至羞辱雪子。

回到家后,雪子的母亲就会发泄对女儿的怨恨。她会用各种难听的话语侮辱雪子,说她是畜生,是耻辱,甚至暗示她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有时候母亲心情极坏,还会扇雪子几个耳光,再让她脱光衣服跪在地板上。

雪子的父亲是家族企业的掌门人,对于家族的荣誉与面子极为在意。自从生下雪子后,他就对这个怪异的女儿感到极大的耻辱。

每当父亲出席重要的家族聚会时,其他长辈和亲属都会在背后轻声议论雪子的猫耳,说她是个怪胎、是不祥的存在。这让雪子的父亲颜面尽失,他也越发厌恶这个女儿。

后来,雪子的弟弟出生了。雪子的父亲很高兴地认为,终于有个体面的继承人了。他开始更加疏远雪子,经常训斥她是丢脸的渣滓。

最近,家族企业出现了一些困难。雪子的父亲认为这都是因为这个不祥的女儿所致,愈发怨恨雪子。有一天,他把雪子叫到书房,狠狠地打了她十几巴掌,骂她是个只会招来不幸的怪胎。

“都是因为你,公司才会越来越糟!”父亲一巴掌扇在雪子脸上,雪子痛得流出了眼泪,低下头委屈地站在原地。

“对不起,父亲......”雪子哭泣着,心如刀割,雪子并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父亲看着雪子颤动的猫耳怒不可遏,又是一顿毒打。

因此作为家中不祥的存在,雪子的地位十分低微,她被当成奴隶一般对待,从小就要承担所有家务劳动。雪子每天起床最早,要负责准备全家人的早餐,她干净利落地做好饭摆上餐桌,但自己只能站在桌旁等待,并且父母和弟弟下楼时,完全不会理会她,更不可能向她说早安或是表示感谢,只是冷漠地开始用餐,雪子只能像个奴仆一般在一旁伺候。

中午,雪子要再次准备丰盛的午餐。但她自己很少有机会好好吃饭,通常被允许吃些剩饭剩菜来勉强填饱肚子。

晚上,雪子要重复同样的工作,为全家人准备晚餐,然后清洁整个房子。如果她做得不够好,就会被父母打骂惩罚。

作为家中的奴隶,雪子从不敢抱怨。她谨小慎微地完成每一项家务,生怕招来更多的责打辱骂。她甚至没有自己的房间,只能睡在阁楼的角落里。

这种过度劳累和严酷对待,让雪子的身体每天都感到酸痛不堪。但她不敢休息,只能继续勤勤恳恳地工作,承受着家人对她的冷漠与鄙夷。

雪子的心灵被这长期的奴役生活伤害得体无完肤。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垃圾,只配承受这样的命运。内心的绝望与痛苦让她逐渐麻木,她渐渐接受了家人对她的践踏蹂躏,而现在,我要代替她承受这一切,本来的雪子去哪儿了?希望她去了一个更美好的地方吧。

重生使我的脑子一直浑浑噩噩,每天都只是循着脑海中的记忆做早饭,打扫屋子,做午饭,打扫屋子,做晚饭,然后回到阴暗逼仄的阁楼里休息,不知道生活到底该是个什么样子。

但我根本没有思考和选择的余地,只是机械的活着,等待新的厄运到来。

命运的残忍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又是疲劳的一天,不过今天父亲不在家,晚饭剩的多一点,我也总算不用饿着肚子睡觉。终于收拾完碗筷躺到阁楼角落单薄的床垫上迷迷糊糊地即将睡去时,我猛然听到通向阁楼的楼梯传来一阵摇摇晃晃的沉重脚步声,我的心被紧紧攥住,平时根本不理会我这个“畜生女儿”的父亲这个时间上来做什么......我惊恐地缩在角落,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门口的脚步越来越近,“砰”的一声,醉醺醺的父亲直接撞开了门。

“雪子!躲哪儿去了你这个小母猫......过来伺候老子!”浑身酒气的父亲脚步蹒跚地进了狭小的阁楼,迷离的眼神到处搜寻着我的身影。

我浑身僵硬,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但一览无遗的房间根本没有我的藏身之所。父亲脚步虚浮地走到我的床垫边,双眼通红,像头发情的公狗一样扑到我身上,粗鲁地把我仅有的T恤撕成缕缕破布,我的乳房和小穴失去遮挡瞬间暴露在他面前。我下意识地遮挡,但立刻招来了父亲用尽全力的一记耳光,我不敢再有动作,强行控制自己的双手放在身侧,半倚在墙上,任由被兽欲支配的父亲用贪婪的目光舔舐我的每一寸肌肤。

随着父亲的大手狠狠揉捏我刚刚发育的乳房,我再也忍不住泪水,但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小母猫的奶子还真嫩......”他一边说着猥琐的荤话,一边用手指色情地拨弄我的乳尖。我的乳头很快在他的挑逗下硬挺起来,虽然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依旧让我感到无比羞耻。

父亲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着我两团柔软的乳肉,用力得仿佛要把我的胸部完全揉碎。雪白的酥胸很快就在他的粗暴的动作下遍布通红的指印。

父亲兴奋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粉嫩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剧痛直冲脊髓,我忍不住惨叫出声,但我的眼泪和爱好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我浑身赤裸,瑟瑟发抖地跪在父亲面前。他猛的脱下裤子,粗鲁地一把按住我的头,狰狞的肉棒就这样贴上了我的脸颊,那股腥臭的气味让我差点忍不住呕吐。

“张嘴,自己把老子的鸡巴含进去。”父亲吼道。

我抗拒着他的命令,紧闭双唇。但很快,父亲就用力掐住了我的下颌骨,逼迫我张开嘴。

“唔…不要......”我想要并拢牙齿,父亲立马用尽全力一巴掌扇了过来,就像他之前打我一样,只挨了一巴掌我就感觉头晕目眩,再也不敢反抗。

“给老子乖一点,再不听话就要你好看!”父亲愤怒地吼道。

我惊恐万分,只能顺从地张大嘴巴,任由父亲的肉棒挤入我的口腔。那根粗长的性器很快填满了我的口中,涨得我下颌生疼。

父亲按住我的后脑,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我感觉自己的口腔完全被他粗大的性器撑开,喉头被顶弄得一阵阵干呕。浓重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我的胃部开始痉挛,几次都差点吐出来。

“老子的大鸡巴喂饱你这小贱货了吗?!把老子的精液都吞下去!”父亲兴奋地叫嚣,他的肉棒在我口中愈发胀大,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就像一个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的飞机杯。

我的脸颊已经有些发酸,喉咙也被硕大的龟头顶得生疼,汹涌的泪水早已模糊了实现,鼻子一次次被他按进丛生的阴毛中使我痛苦不堪,快点射吧,赶紧射出来我也就解脱了......

突然,一股腥咸的液体射入了我的口,父亲终于射了出来。

“都给老吞下去!一滴也不许漏出来!”他怒吼道。

我被迫吞咽下他浓稠腥臭的精液,那味道又苦又涩,口感又黏又滑,差一点点吐出来,但还是强行忍住了。可还是有一点点精液从嘴角滴下,父亲又重重给了我一耳光。

“老子的东西你也敢浪费?”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你这骚货,就是欠老子肏!”

我垂着头跪坐在地上,嘴里满是他精液的腥臭味,浑身赤裸,无比屈辱。父亲终于得到了一点点满足,但他对我的凌虐和践踏还远远没有结束......

父亲扶着肉棒根部,一下下抽打在我的脸上,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立刻又涨大了起来,我努力低下头但还是逃不脱这种羞辱。

“躺下,腿分开。”父亲的语气中只有兽性。

我明白父亲要做什么,害怕得瑟瑟发抖,强忍着不哭出声。“不要…求求你......”我哀求道,却被父亲又一个耳光扇得头昏脑胀。

他粗暴地掰开我的双腿那处未经人事小穴就这样暴露无遗。我羞愧无比,害怕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合拢双腿,只能任由父亲粗糙的手指分开阴唇让粉嫩的穴肉暴露出来。

“真他娘的嫩,老子今晚非干死你不可!”父亲兴奋地说道,一个挺身就把紫红粗大的性器送进了我稚嫩的小穴。

“不!住手!啊......!”还没等我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就从下身传来。我惨烈地尖叫,手脚胡乱挣扎,却无法阻止父亲的暴行。

他狠狠撞入了我的最深处,龟头撑开层层嫩肉,粗大的性器将我的小穴完全贯穿。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一柄长枪捅穿了一般,剧烈的疼痛让我几欲晕厥。

“真他妈的紧,老子要把你肏烂!”父发狠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我的子宫口上。我疼得满脸泪痕,痛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承受他的暴行,任由猩红的处子血滴落。

这一夜,父亲在阁楼中完全占有了我的身体,夺走了我的处女之身,当他终于射入我体内时,我已近乎崩溃,为什么,为什么重生后的生活却更加痛苦......

第二天一大早,我蹒跚地走下楼准备做早餐,母亲已经在客厅里等着我了。

“雪子,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贱人,昨晚跟你父亲做了什么?”母亲一脸鄙夷地逼问我,很明显,她听到了昨晚阁楼传出的声音。

我羞愧地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一个可怕的噩梦,父亲在阁楼中对我做的那些淫秽之事,真是难以启齿。

“说!你们父女背着我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母亲怒吼道,一巴掌扇了过来。

我痛得泪水涟涟,声音颤抖地说:“妈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都是父亲,昨晚喝醉了,冲进了我的阁楼......”

“骗子!你这个小贱货,肯定是故意勾引你父亲的!”母亲歇斯底里地尖叫,“我教育了你那么多年,你居然生出这般淫荡下贱的心思,与你亲生父亲乱伦!”

我跪在地上捂着脸上的掌印哭着摇头,想要解释清楚,但母亲已经盛怒难当,她怎么会承认接受是父亲的错,我的猫耳就决定了一切错误都是问题。她一边辱骂我是妖孽,一边用手掌狠狠地扇我的脸。我痛苦不堪,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母亲发泄怒火。

“你这个畜生,不但生着一副畸形的耳朵,现在还勾引自己的父亲与你苟合!你简直是我们家的耻辱!”母亲一边痛骂,一边扯着我的长发把拽到地上。

我跪坐在母亲脚下,鞭子一下下落在我的身上,精神也遭受着极度的屈辱。我知道,以我这具畸形的身躯,注定要遭受他人的鄙视与践踏,哪怕我再如何解释自己的清白,都不会有人相信......

母亲终于泄了气,把我丢在地上不再理会。我蜷缩着身子痛哭,浑身上遍是伤痕,但还是要强忍痛苦为全家人做早餐。

今天父亲去了外地,晚上不会回来,吃过晚饭也收拾完卫生后我刚准备回阁楼休息,母亲就黑着脸截止了我,命令我跟着她。

我胆战心惊地跟在母亲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客房门前。

母亲打开房门,粗暴地将我推了进去。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勉强靠在墙边,不敢抬头看她。

“脱了衣服趴床上!”母亲冷冷地命令。

我浑身一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母亲要我脱光衣服呢?难不成她要......

“快点!”母亲见我迟迟不动,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抖着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一件件薄薄的衣服落到地上,我赤裸的身体暴露无遗,只剩下一条可怜的内裤遮掩着昨夜被父亲强奸到红肿的小穴。

“内裤也脱了!”母亲斥骂。

我耻辱地脱下最后一片布料,浑身上下赤条条地站在母亲面前。自己的母亲竟要我脱到这样不堪的地步,我感到羞愧难当。

“面朝下趴到床上,把屁股翘高!”母亲毫不客气,一巴掌甩到我身后。

我惊恐万分,这已经不仅仅是赤裸裸的凌辱,简直就像是......我还来不及思考,屁股上就挨了母亲的巴掌。只得闭着眼睛,听话地趴到了床上,高高翘起屁股。

我心跳如雷,后背和小穴都暴露无遗,任由母亲处置。她要对我做什么,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过了许久,母亲都没有对我做什么,我慢慢回过头,看到母亲已经脱掉了衣服只留内衣,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根比父亲的肉棒更粗更长的假阳具,把束带绑在腰间,那根逼真的假阳具就这样直挺挺地立在她两腿之间,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龟头都栩栩如生。

母亲满意地点点头,我赶紧回过头不敢再看。

“屁股翘高,把你用来勾引父亲的骚洞露出来!

“不…妈妈…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垂着头哀哀地求着。

“还敢叫我妈妈?你这个畸形妖孽!”母亲狠狠扯住我的头发,让我昂起头在我耳边说。“我要用这根假鸡巴操烂你的穴,让你再也不能勾引你的父亲!”母亲依旧用力地拽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扶住假阳具抵在我的穴口。

“不要——啊!”还未等我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撕心裂肺的痛楚就从脆弱的小穴传来。

母亲兴奋异常,她死死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一下下地在我的屁股上抽打,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假阳具。每一次的进攻都重重撞在我娇嫩的宫口,我哀嚎着承受母亲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

“雪子喜欢勾引你父亲是不是?看我今天怎么操烂你的屄!”母一边辱骂,一更加用力地操我小穴,假阳具比父亲的肉棒更粗更大,硅胶也更加坚硬,穴肉被不断刮蹭,子宫口被重重撞击,巨大痛苦让我一直哀嚎痛哭,可这一切只会更加刺激母亲的施虐欲。

我感觉自己的小穴真的快要被母亲插烂了,每一次的抽送都像利刃划过肉壁,小腹也被顶得一阵阵钝痛,可我却只能哭嚎着承受这场噩梦般的凌虐。

“啊…求求你…好痛…”我哀哀地求母亲放过我,换来的确实更用力的抽插和毒打。

“现在知道错了知道求饶了?!”母亲已经开始出汗,但假阳具依旧在我体内激烈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我的阴部一片泥泞,却只能感受着撕心裂肺痛楚,淫水的分泌不是因为快感,而是一种可悲的身体保护机制。

直到我连哭嚎的力气都丧失了,母亲才渐渐因为疲惫放缓了动作,最终重重地把我推倒,红肿充血的小穴才终于逃脱了假阳具的折磨。我甚至没能回到阁楼,费尽全力爬到三楼就重重地栽在地上昏睡过去,带着血色的淫水慢慢从小穴中流出。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三楼的窗子照射到我身上,我艰难地睁开双眼,只感觉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我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双腿微微张开,试图站起来。然而仅仅是一个翻身的动作,就牵动了阴道和阴唇上的伤口,让我发出一声呜咽。

我本来粉嫩的阴唇因为昨晚母亲的抽打已经肿起,严重磨损的阴道口也无法合拢,好在伤口已经愈合不再淌血。我奋力爬起身踩在地板上,却感觉阴道深处一阵抽痛,宫颈口也传来疼痛,每移动一小步都牵扯着伤处。我忍不住弯下腰,等待疼痛消退几分,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动步伐准备下楼。

我知道我必须赶紧为家人准备早餐,否则一定会遭受更多凌虐。所以我强忍着下体撕心裂肺的痛楚,一步步挪到楼梯口,抖着手扶着墙壁和扶手虚虚下楼。每一次穴口的摩擦都带来灼烧般的痛感,我死死咬着嘴唇忍耐,到一楼时泪水已经充满眼眶。

终于来到厨房,我颤抖着手点燃炉灶,准备豆腐和米饭,煮好味增汤,切好水果。待餐具摆放停当,我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但楼梯传来的脚步声使我赶紧起身垂下头站在餐桌旁伺候母亲用餐。严重撕裂的阴道口仍然持续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疲惫不堪,却不敢有一点怠慢,甚至在母亲看向我时还要挤出一缕微笑但当然换来的依旧只有白眼。

自那天起,我的人生开始向黑暗的深渊坠落。

每周父亲都会在深夜醉醺醺地来到我的阁楼,粗暴地扯下我的T恤,用他火热胀大的阴茎凌辱我年幼的身体。他总是把我压在硬木床板上,强行分开我细嫩的大腿,不由分说地刺入我紧致的阴道。粗大的龟头强行撑开层层嫩肉,疼痛让我流下行行泪水,哀哀地叫着。父亲则在我的哭声中兴奋地用力摆动腰身,凶猛地抽插起来。巨大的冲击力让敏感的宫口传来阵阵钝痛,当父亲终于射出一股股腥浊精液,填满我狭小的子宫时,我才能获得解脱,被父亲随手推翻在床上,任由精液慢慢从红肿的穴口流出。

而每次父亲侵犯过我后,第二天母亲就会用把我叫到那间客房里,一边咒骂一边用假阳具残忍地惩罚我。她会强迫我跪趴在床上,用皮鞭毫不留情地鞭笞我挺翘的屁股,直到它布满紫红的血痕。然后母亲便会扶住粗长的假阳具,对准我红肿的穴口长驱直入。巨大的撕裂感让我疼痛欲绝,可母亲丝毫不为所动,她用力掐住我的腰肢,疯狂地抽插,甚至还要用指甲划过刚刚鞭打留下的伤痕。硬质的假阳具划过肉壁上的一道道褶皱,再重重撞上脆弱的宫口,让我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当母亲终于抽出滑腻的假阳具时,我的下身早已一片狼藉,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微微痉挛,但马上就会被母亲连踢带打赶出客房,自己慢慢爬回三楼的阁楼。

如此反复的凌辱和鞭笞,让我身心俱疲。可我还是要硬撑着自己瘦弱的身板,为这个冷漠的家庭完成所有的家务劳动。即使阴部撕裂发肿,我也不能停下脚步。所以我只能抖着手,忍受下体尖锐的痛楚,一步步挪动,用我残破的身躯勉力完成所有家务。

不知是因为年龄比较小还是猫耳给我带来的恢复力,不管前一天晚上遭受了多严重的折磨,本该需要起码一周才能恢复的伤口第二天晚上就会恢复如初,虽然还会痛但起码伤口都会愈合,被撑开的小穴也会稍微紧致一些。所以我不知道这种恢复力对我来说是赐福还是诅咒,每次被父亲或是母亲凌虐时几乎都要承受一次同样的撕裂感。

今天父母带我和弟弟参加了一次家族聚会,我坐在长桌的最末端,父母和弟弟则坐在正中间显眼的位置。他们三人衣着光鲜,神态优雅,和家族里其他的长辈交谈甚欢。而我则默默缩在角落,低垂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因为我头顶异于常人的猫耳,自小就被当成了家里的耻辱。所以每次重要的家庭聚会,我都必须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不能给父母丢脸现眼。偶尔会有几道异样的目光投射过来,我都会下意识地躲闪,不敢与人有任何眼神接触。

宴会进行到高潮部分,众人举杯庆贺弟弟成为家族嫡子,父亲高举酒杯感谢众人祝福,弟弟也被抱到长辈膝上逗弄。我默默坐着,心中五味杂陈。面前的美食我也不敢吃太多,只是小心翼翼地吃了几小块牛肉和蔬菜。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透明人,无声无息,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喜悦或者痛苦。我的存在,似乎与这个家庭格格不入,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意义为何,可能唯一的价值就是做家庭保姆和发泄兽欲的玩具吧。

“雪子也十岁了吧,该送她去上学了。”

在所有人刚刚为父亲庆祝完,突然有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父亲的一个兄弟,因为嫉妒父亲继承了现在的产业,与父亲一直明里暗里的争斗。

“她是个怪胎,让她去上学只会让我们的家族蒙羞!”父亲严厉地说道,虽然他们正在谈论关于我上学的大事,我却只敢低着头揉搓餐巾。

“谁不知道你生了个张着猫耳的怪胎女儿?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上学才会让人们议论,说我们家族没有人性,把自家的孩子锁在家里。”那个叔叔继续咄咄逼人地说道,誓要打压父亲让他出丑。

“也对,雪子的事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应该像对正常孩子一样对待她,不然外面的闲话会更多。”一个比较有威望的长辈思索了一下也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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