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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41-50),2

小说: 2025-08-20 15:12 5hhhhh 3250 ℃

  「而后我又与他人欢好,为其起救沉疴,所幸事毕功成……」彭怜闭目而言,面容沉凝淡然,语调平稳超脱,与两人此刻淫靡姿态反差极大,「刚才细查倾城身体,你体内精元驳杂不堪,显然平时修为锤炼不够,所赖不过吸纳他人精血,看着花团锦簇,实则败絮一堆……」

  「以此观之,你平常定然时时腹中隐痛,天癸自然断绝,梦中常见恐怖意向,时时噩梦惊醒,可有这般症状?」

  练倾城情欲迷醉,闻言不由悚然而惊,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却是如何得知?奴奴果然便有这些症状,只是看了许多郎中,皆是难言究竟,如今却被相公一语道破……」

  彭怜仍是闭目摇头,「那李休六十年修道,你吸纳一年有余,自然所获颇丰,若止步于此,益寿延年却也不难,只是后来吸纳精血,虽有容颜永驻之效,却是驳杂浑浊,其中暗藏杀机,若不及早纾解,只怕祸端不远!」

  「这却是为何?」练倾城不由问道:「其间可有区别?」

  「以我胡乱猜想,李休童子之身修炼多年,被你吸走不过是修行所得,本就精纯无比,你吸纳所得补益身心自然无碍,」彭怜说出心中猜测,「而后那任丈夫,身上并无修为,被你吸尽精血,自然身殒命销,你得了这般宝贝,却又无炼化之法,到头来自然反噬自身,或早或晚,必然也是香消玉殒……」

  练倾城吓得一跳,赶忙哀求说道:「还请相公救我!」

  「救你却是不难,只是我要你全身心服从于我,将一身修为让渡出来,待我淬炼之后返还与你,便可解去隐患,逃出生天……」

  彭怜睁眼抚摸妇人面颊,柔声说道:「只是自此以后,你只能与我一人欢好,随便谁来相就,都要被你吸成人干,到时别说伤人性命,便是你自己也要当场而亡!」

  「你却要想好,可愿做我一世禁脔?」

             第四十三章 阴阳之道

  夜色深深。

  花街柳巷,人声喧闹,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一处偏狭角落,一座古旧宅院门口,两个女子送走昨夜宿在宅子里的客人,随后虚掩院门,一起返回院里。

  「怎的妈妈亲自出马了?」年长女子一身艳丽裙装,粉红色镶金披帛,缀珍珠细纱长裙,两条云水波摇广袖,一身金珠首饰暗夜里光泽闪耀,面上浓妆艳抹,却难掩天生秀丽。

  「听五儿说是那公子识破了妈妈装扮,又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取了幅卷轴来,妈妈便卸了妆容,与那公子一起进了房间……」随行丫鬟年岁不大,一身淡黄色衣裳,却也眉清目秀、相貌可人。

  两女这边絮絮低语,东北角小楼房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子盛装出来,对那年长女子微笑说道:「二姐屋里客人走了?」

  被称作「二姐」的年长女子笑道:「可不是么!昨夜吃多了酒,总是痴缠不去,又流连了一会儿,总算劝走了!」

  「可是呢!房里从夜间闹到清晨,妹子这边听得都清楚,二姐生受不少!」

  「哪里比得四妹这般福气,遇到这样一个阔绰少爷,一包就是一年!姐姐我可是要每日迎来送往,才能有口饭吃……」二姐儿微微一笑,扫了一眼正房香闺,拿眼色递与四妹。

  「包是包了,却总是不见个人,惹得人抓心挠肝,好不难过……」那四妹也是七窍玲珑,拨弄眼色与自家姐姐往来沟通,显然默契十足。

  两女隔着庭院眼神交汇,齐齐看向正房,随即相视一笑,各自回了房中。

  正房之中,一墙之隔,彭怜斜躺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艳名「玉京春」的美妇练倾城为自己含弄吹舔,不由好奇问道:「倾城家中几个女儿?是否各个都似雪晴一般绝色?」

  练倾城吐出昂扬肉棒,双手叠握套弄,娇声回道:「奴奴养着六个女儿,做这营生的却只有三个,方才院中说话的是二姐儿和四姐儿,五儿哥哥见过,六儿年岁还小,并不在此间居住……」

  彭怜轻挑美妇下巴问道:「以你才情底蕴,加上李休所留,锦衣玉食也是不在话下,为何还要从事这般勾栏生计?」

  练倾城亲吮龟首吐弄半晌,这才沉吟说道:「奴儿身无所长,在这行里混迹二十余年,早已习惯这般迎来送往、生张熟魏,若要真做个富贵闲人,只怕几日下来便要浑身病痛……」

  「加之奴奴始终心存侥幸,盼着风月场里遇着救星,或者遇到那知情识趣之人,也可一解相思之苦……」

  「不瞒相公,这些年里偶有那风流倜傥佳公子莅临寒舍,奴奴也动过心思,」练倾城幽幽一叹,无奈说道:「只是这些年里,英俊小生多有,床上英豪却少见,寻常男子纵情酒色,便有本钱雄厚的,却也早就掏空了身子……」

  「近水楼台,得的却都是水中明月……」彭怜轻轻一笑,轻轻拍打美妇香腮,随即笑道:「好在倾城倒不白等,如今遇到为夫,岂不守得云开见月明?」

  练倾城莞尔一笑,不由喜上眉梢,展颜说道:「自是这般道理!奴奴余生有靠,若能追随相公左右,这勾栏生意,倒是不做也罢!」

  彭怜正色问道:「只是方才所言,倾城可曾想好?真要归附与我,此生你便不可再与旁人!」

  练倾城眼波横流,白了一眼彭怜嗔道:「女儿家谁不愿意从一而终?奴奴不是流落风尘,如今也是正经人家妻室!相公如此相貌风流,真能厮守到老,谁还肯许与旁人?」

  彭怜不由讪讪,「我还当你过惯了风月场中生活,过不得寻常日子呢……」

  「便是风月场中,似奴奴这般年纪,也要寻个归宿,或与他人做妾,或寻个老实人嫁了,过些平常日子……」练倾城苦笑一声,「只是确如相公所言,大多欢场女子,习惯了被人呵哄、锦衣玉食,真个要过平常日子,只怕落差不小,能有善终的,可谓少之又少……」

  彭怜点头称是,随即问道:「你若真个随我而去,这几个女儿却要如何处置?」

  练倾城娇媚一笑:「相公若能一起收到房里,倒是一桩美事……」

  见彭怜便要拒绝,美妇人娇俏说道:「奴奴不过开个玩笑,相公莫要认真才是……」

  「奴奴家中六个女儿,皆是认的螟蛉义女,大姐儿雨荷二十有九,前岁从了良人为妾;二姐儿雪晴二十有五,姿容冶丽,还有几年青春;三姐儿露浓二十有二,正是花容月貌,只是未曾出门,如今已不接客了;四姐儿霜妍年方十八,却是入行不久,刚被一位客商包下,说是下次再来就要接去新宅居住,若是得幸从良,倒也是一桩美事……」

  「五儿尚未及笄,六儿更是垂髫之年,奴奴这些女儿,若无福分不能追随相公左右,有心从良的,奴奴自然成全,仍想滞留欢场的,这片家业便留给她们……」练倾城眼波轻转,心中便有定计,「只是不知相公作何打算,要不要看过奴家女儿们再做定夺?」

  彭怜方才听闻窗外人声,心中本就好奇,听练倾城问起,不由笑道:「与倾城交好,自然要与众位姐姐相见,只是此时天色尚早,为倾城淬炼真元要紧,与她们相见,却不必急于一时。」

  练倾城闻言一愣,随即感激说道:「相公有心,奴奴心中感激不尽……」

  彭怜伸手将美妇揽入怀中,握住一团丰硕椒乳把玩,微笑说道:「能得倾城如此倾心相许,相公我也无比快活!」

  他勾起妇人一条修长玉腿,侧过身子调转阳根,龟首凑到妇人腿间宝蛤之间,缓缓挺身而入。

  练倾城勾着少年情郎脖颈,低头看着那硕大阳龟没入肉唇,只觉一股充实饱满快美袭来,顿时娇吟失声,尤其阴中方才欢愉所留汁液仍在,此刻又被插入,更是滑腻异常,阳根入体,她身体立即瑟瑟发抖起来。

  白净下体之中,一根粗长阳根来回出入,景象淫靡,与那阴中快感交相辉映,练倾城舒爽难言,只是哼叫不停。

  两人二次相交,彼此更加熟悉,彭怜进退自如,更觉妇人阴中滑腻软嫩紧致丰腴,抽插之间颇有快美酥麻,尤其此时他侧身而入,美妇俏美容颜和风流体态尽皆入眼,那份成熟艳丽风情,却是平生罕见。

  「好达……快些……奴儿不行了……要丢与夫君了……」练倾城仍是敏感至极,不过三四十下,堪堪又到高潮。

  「好哥哥……顶着淫妇儿的花心子……莫停……美死了……不行了……」美妇有若老树盘根一样紧紧抱着少年,无上快感之上,又来一次巅峰极乐。

  彭怜爽得头皮发麻,却不敢失了心神,妇人阴中那股吸力重新出现,相较之前仿佛更强几分,他收敛心神默运功法,催动所负修为,潜心吸纳妇人阴精。

  闭目内视之下,只见缕缕灰白气息蜿蜒而上,顺着阳根龟首直入自身丹田,隐约之间,只见小腹之中幻出一座金光镶嵌翡翠鼎炉,莲花白玉底座,阴阳两色玉质双耳,纷烦卦象点缀其上,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只是旋转环绕不休。

  炉中阴阳二气缠绕不休循环往复,妇人阴元绵绵而来,道道吸入其中,眨眼消失不见。

  练倾城从未被人这般吸纳,此刻只觉花心之中丝丝缕缕清凉温润之意绵延不尽,阴中快感如潮,本就身处情欲巅峰,被那真元如此拂动冲刷,更是快美无边,尤其绵绵不绝之意无穷无尽,仿佛真个身登极乐一般。

  倏忽之间,只觉天高地阔,御风驾云,此身飘飘然不知往何处去也。

  彭怜也是快美难言,只是他曾与玄真经此巅峰之境,又有百年修为和道家心决坐镇,倒是比练倾城沉凝许多,他专心吸纳妇人真元一一予以炼化,不敢稍有懈怠,免得堕入极乐魔道之中发疯发狂。

  练倾城体内真元驳杂不存,体量却是不小,彭怜吸纳良久,方才十去其一,外围灰白杂气缭绕,隐约可见其中玄色凝珠。

  彭怜心知那便是妇人本命真元,相比恩师玄真小了许多,精炼更是远逊,只是色泽玄深,倒也算天赋异禀。

  他心中一动,驱动炼化真元原路返回,隐约之中便见妇人丹田之中幻出一道幻象,细细观瞧,却是一具镶金墨玉壶。

  那壶玉色深沉如墨,表面金丝却隐隐泛红,彭怜凝心细看,只是驳杂真元遮掩之下难窥真容。

  随着他真元涌入,那玉壶逐渐填满,丝丝缕缕真元满溢出来,竟也好看无比。

  练倾城被他这般一吸一吐,弄得高潮迭起,舒爽无边,只是花容惨淡,香汗淋漓,早就晕死过去,至此时方才缓缓醒来。

  「好相公……亲哥哥……怎能如此爽利……人说『欲仙欲死』,奴奴今日才知世上真有此事……」练倾城声调沙哑,显然刚才浪叫过甚,她轻抬玉手要去抚弄彭怜面颊,却是半途而废,不由嗔道:「相公真要弄死奴奴才成么……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彭怜轻耸阳根缓慢抽插,闻言笑道:「倾城倒是美得狠了,你达可还未曾尽兴,这番恩泽,自然要着落在你这淫妇身上才是……」

  「哥哥饶了淫妇罢!」练倾城又被挑起无边欲念,只是央求道:「奴奴身子都要碎了,哥哥若不尽兴,不如叫几个女儿进来服侍如何?」

  「你是当真力有不逮,还是想借此机会,与你达做个媒人,介绍几个女儿认识?」彭怜放下妇人长腿,双手握住妇人两团硕乳,侧躺着从后面臀缝插着玩弄不休。

  练倾城呻吟浪叫不停,只是央求道:「相公这般……伟岸,自要让女儿们见识一番……如今奴奴随了相公,她们便是自家女儿,过来服侍爹爹,本也应当应分……」

  彭怜心知肚明,玉京春不堪挞伐是真,有心推荐女儿过来争春也是真,正所谓顺水推舟近水楼台,他倒是不以为意,闻言笑道:「叫得这般顺嘴,平常可是叫惯了的?」

  练倾城久在欢场,立时便知彭怜话中深意,不由呻吟叫道:「奴奴不曾这般叫过别人……哥哥若喜欢……以后奴奴只这般叫便是……」

  妇人娇媚回头,伸手捧着少年情郎面颊,浪声叫道:「爹爹……好爹爹……奴奴的亲爹……真个要弄死女儿不成……不得了……又要丢了……怎么这般快……」

  彭怜大肆抽插,丝毫不留情面,妇人阴中缠绕吸裹,快感更是难言,他放开精关,猛烈抽送十余下,终于痛快射出浓精。

  「好热……烫死女儿了……爹爹……不行了……女儿又丢了……」美妇练倾城只觉阴中被少年阳精一烫,高潮之间竟然又丢一股阴精,身子泄得极是爽利,便又要昏死过去。

  彭怜搅动半软阳根,猛力掐了妇人乳首一记,沉声喝道:「收敛心神,随我默念心决,吸纳入体精元……」

  乳首吃痛,练倾城猛然醒来,闻言浑浑噩噩,随着彭怜念起双修法诀,她早有根基,只是与李休所习乃是残篇,一知半解之下误入歧途,如今得彭怜指引,自然事半功倍。

  只是两者修习法门终究不同,好在练倾城毕竟一知半解,除了修为深厚,此刻改弦更张却是别无压力,有那暧昧不明之处,说与彭怜后便迎刃而解,心中敬爱之情却又加深不少。

  眼看时辰不早,彭怜收了功法,听任练倾城为其舔弄干净下体,在妇人服侍下穿好衣服,随后一起出门。

  天上月明星稀,周边人声渐少,彭怜与练倾城相视一笑,随即告辞而去。

  练倾城送至门口,久久不肯回房,直到彭怜远去不见,这才叹息一声回到房中。

  「恭喜母亲!」那引彭怜入府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等在房里,见练倾城回返,笑着躬身道喜。

  「为娘有此良缘,实在天意垂怜,」练倾城在八仙桌边坐下,端起桌上热茶轻啜一口解去唇间干渴,不由有些感慨说道:「阴差阳错,不成想竟成全在这少年身上……」

  那女子缓步上前,站在练倾城身后为其捶背,轻声说道:「女儿便在自己房里都听见了母亲快意叫声,那公子当真这般厉害?」

  练倾城俏脸微红,摇头笑道:「为娘见惯风月,等闲男子自然难入法眼,若非彭郎本钱了得、本领高强,为娘年近半百,岂肯轻易屈从?为娘平常教导她们招揽客人,总说细水长流,不可上来就任其尽情尽兴,岂会不知个中道理?实在彭郎天赋异禀,又恰好能替为娘解去宿疾,有此种种,才有方才一晌贪欢,竟是丢了七八次……」

  女子不由脸现喜色,「若真能祛除旧疾,岂不天大幸事?女儿还说怎的母亲竟然卸了妆容亲自上阵,原来竟有这般曲折!」

  练倾城轻轻点头,「谁能想到,彭郎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竟能有此修为?如此阴差阳错,果然天意昭彰,报应不爽……」

  「母亲与他因书画结缘,他若问起,不知母亲如何打算?」

  练倾城眉头轻皱,「若真要问起,倒是不好隐瞒……」

  未等那女子说话,她旋即笑道:「只是彭郎少年心性,便是早熟了些,终究年岁尚小,正是色欲熏心的年纪,有为娘相伴,到时再让你几个妹妹一同呵哄,不怕他不沉醉温柔乡里、深陷脂粉堆中……」

  「几个妹妹倒是个个花容月貌、才色双绝,只是有母亲珠玉在前,她们可就都被比下去了……」

  练倾城回头嗔她一眼,啐了一口笑道:「这嘴儿跟抹了蜜一样甜,为娘人老珠黄,如何比得她们年华正好?」

  女子不以为意,娇笑说道:「娘亲越老越妖,岂是她们比得?莫说床技才艺皆是受您调教,便是姿容相貌、体态风流,比您也要差出甚远,有您先入为主,只怕对着她们,便如味同嚼蜡一般了……」

  「这般捧杀为娘,莫不是你也动了春心?她们姿色平庸,你可是倾国倾城一般……」练倾城回手握住女子手掌,微微一震,上面暗黄皮肤竟然全数裂开,露出里面白腻软滑、吹弹可破肌肤来,「你若有心,为娘为你保媒拉纤如何?」

  「娘!」女子面色微窘,抽回素白玉手藏于袖中嗔道:「女儿曾经立誓终生不嫁,岂可随意反悔?女儿只是担心,若彭公子真个问起,母亲便是两难,说出实情自是不妥,若是扯谎却也非长久之计……」

  「且自从长计议吧!天意昭昭,凡人难测,为娘当日与那李休耳鬓厮磨,每日里醉生梦死,如何知道随后十余年苦厄?如今与彭郎人海相逢,谁知他年因果?」练倾城长叹一声,继续说道:「为娘年近半百,一生虚度十之七八,便能与彭郎朝夕相处,怕也没多少光阴挥霍,往后这番基业,自然交托你手,若实在事不可为,为娘便舍了这副皮囊便是……」

             第四十四章 依稀别情

  三更鼓响,街上行人寥寥。

  彭怜穿街过巷回到陈府,不入客房,直接翻墙而去,飘然落于内院,随手推门而入。

  应白雪房中早已熄了烛火,妇人早已睡下,此刻听见动静,知是情郎回返,便笑着问道:「每日都这般鬼鬼祟祟,不知相公是偷鸡摸狗还是偷香窃玉?如此晚归,何必又来扰人清梦?」

  彭怜哈哈一笑,也不点燃灯烛,随手解去衣衫上了床榻,一把拥住美妇狠狠亲了一口才道:「雪儿猜测,虽未全中,相去却是不远……」

  他将今日一番际遇简要说了,只说误入勾栏,体验了一把姐儿风情,却未言及与练倾城如何相识经过,只说那勾栏里诸般风物,风尘女子如何多情。

  应白雪爱他深沉,自然不疑有他,靠在男儿怀里,伸手握住昂扬尘柄,娇嗔说道:「妾身婆媳上阵,相公竟还这般花心,若是寻常女子也还罢了,那勾栏之中迎来送往,小心染了花柳之病,没来由祸害我们孤儿寡母……」

  彭怜拥着妇人软腻娇躯,不由讪笑道:「只是日间戏言触动,这才往着那花街柳巷走走,以后可是万万不会了……」

  应白雪娇媚一笑:「相公这般好色,倒也不必非去秦楼楚馆,妾身儿媳女儿俱是绝色,待到将来搬至府城,妾身一力张罗,自然少不了相公床中尤物……」

  彭怜哈哈一笑,「你这般一说,倒显得我色中饿鬼一般!也罢,不将你这淫妇摆布妥当,总是夫纲不振,过去撅着,为夫要从后面干你!」

  应白雪被他扯去中衣,不由娇喘嗔道:「相公!白日里刚刚弄过,奴儿下面还肿着,莫再弄了,搂着奴奴说说话便好……」

  彭怜岂肯轻易饶她,一把扯去妇人缎子中衣,褪下顺滑绸裤,就着应白雪肥美肉臀,挺身一送,便将阳龟顶至美妇穴心研磨起来。

  应白雪蜷起双腿侧向躺着,一双丰腴肉臀更显浑圆,她衣衫散乱,回手轻推之际露出一支圆硕美乳,随着彭怜耸动荡起水样波涛,口中更是不住声浪叫:

  「爹爹……不要……奴奴不要……求你……不要……」

  彭怜心中爱极,明知妇人欲拒还迎,不由欲念更炽,来回抽送百十余下,复将龟首深入妇人花心之中,用起那般玄妙法门,直将美妇送至巅峰极乐。

  初次欢好,应白雪病体未复自然不堪挞伐,而后身体渐愈,战力渐起,将将能与彭怜战个有来有回,谁知好景不长,被彭怜寻出如此法门,复又难堪挞伐。

  彭怜身负双修秘法,若非贪图闺中之乐,以应白雪之能,怕也只能俯首帖耳,如今被他掌握窍要,当真是生死尽在情郎之手。

  那龟首被宫口死死箍住,随着阳根抽送带动,整个花房抽搐震荡不休,应白雪头晕目眩爽快无边,彭怜也是快活不已,尤其眼前妇人媚态撩人,那份成就满足,竟比泄精还要满足万分。

  应白雪头目森森,已是无力撑拒,口中低低媚叫,不多时便身登极乐,周身酥软麻痒之际,昏昏然便要沉沉睡去。

  彭怜志得意满,几次快速抽插,循着一丝快感用力动作,便也丢了阳精,尽数射入妇人花房之内。

  应白雪昏昏欲睡,被他滚烫阳精一淋,不由又是舒爽万分,娇柔身躯复又痉挛,竟又哆嗦着丢了一次。

  「哥哥……总这般被你玩弄……早晚美死奴奴……」应白雪无力软语,媚眼惺忪半闭看着情郎,眼中爱意无边无际。

  彭怜默运双修秘法,催动体内真元遍行应白雪奇经八脉,他入住陈家两月有余,每日里有应白雪欢好从无间断,直至上月应白雪天癸复来方才暂停,连番施为之下,妇人体内淤堵已然清理殆尽,兼之彭怜心中爱她柔媚乖巧,阳精真元更是从不吝啬,如今不但旧疾尽去,而今脱胎换骨之处,竟如涅槃重生一般。

  于练倾城处早已尽兴,彭怜这般作为,不过是提振夫纲而已,见应白雪舒爽快美,这才温柔笑道:「雪儿如今身子大好,不如随我学些道家心法如何?你剑法高明,内功修为却着实粗糙了些。」

  应白雪被少年情郎催动真元探查经脉,浑身更加娇软无力,闻言柔媚笑道:「奴奴这般年纪,再练内功心法,岂不忒晚了些?」

  「寻常女子自然稍晚了些,你自幼习武,剑法虽是外功,却也内外呼应,多少有些根基,」彭怜侧身躺下,从后抱住美妇,右手搭在应白雪身上握住一团硕乳把玩,「尤其雪儿习武多年,身体经脉顺畅,习练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即便难窥堂奥,略微涉猎道家心法,于你吸纳为夫所哺真元也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应白雪微微点头,轻声笑道:「不如也将此法教予云儿灵儿,她们年纪尚轻,学来岂不益处更大?」

  彭怜轻轻摇头笑道:「云儿爱好调脂弄粉,心思早已凝定,我与她提过两次,皆是敷衍答应,想来心思不在此间;至于你那女儿……」

  应白雪回头看向情郎,夜色浓郁,之间依稀英俊面庞,不由心中喜爱,柔声问道:「灵儿如何?」

  「自那日初见之后,几乎再未同处,若非你居中调和,我还当她与我无意呢……」彭怜苦笑一声,想及那俏丽少女陈泉灵,不由心中叹息。

  「还好意思说呢!那日晨起逼着奴奴裸身舞剑,灵儿被你莫名其妙占了红唇,闺阁少女从未与人亲近,竟然为你舔弄阳龟,你这些天不闻不问,害得灵儿茶饭不思,自己反倒委屈起来了!」

  彭怜愕然无语,一想果然如此,那是自己忽有所感,只觉天地灵气自己留存炼化之外随便泄去很是暴殄天物,这才分别哺与母女三人,当时自然而为,事后也未多想,如今思来,果然自己考虑不周。

  那泉灵小姐身在闺阁之中,莫说被人如此亵渎玩弄,便是牵手都未曾有过,若非有应白雪这做母亲的居中调和,只怕早就羞愤至极,一条白绫奔赴黄泉了。

  彭怜不由汗颜,抱着美妇双手不由紧了些,小心问道:「好姐姐,果然为夫思虑不周,却不知姐姐如何安排?灵儿又是何意?」

  「这会儿不叫人家『淫妇』『雪儿』,改口叫『姐姐』了?」应白雪黑夜中翻了个白眼,不知道情郎是否看见,便伸出一只青葱玉指戳在少年额头,娇嗔说道:「有奴奴从中斡旋,灵儿自然心属相公,只是你们二人相处时日不多,冒昧成就好事终为不美,以妾身之见,过几日云儿回乡省亲,到时我命灵儿为你伴读,郎有心、妾有意,想来以相公手段、灵儿心意,自然不难成就良缘……」

  「云儿这便要走么?归乡路险,可要安排妥当才是。」彭怜细细问起,原来洛行云娘家正在兴盛府城,路途并不甚远,沿路却多有密林,平常偶有盗匪出没,若是妇人家孤身上路,自然危险万分。

  「自然不会害了你那心尖儿肉!」应白雪扭动身子撒了个娇,随即笑道:「奴奴使了银子,请了本县吴守备派了二十兵士护佑,又请了县里镖局,管家徐三也要跟随同去,一切安置妥当,相公倒是不必担心……」

  彭怜握住美妇一瓣肉臀抓揉片刻,随即轻抽一记,笑着骂道:「总是这般拈酸吃醋,还有个长辈样子么?」

  应白雪扭动身子娇媚说道:「奴奴主动投怀送抱,又给儿媳女儿保媒拉纤,什么纲常廉耻都已弃如敝履,还要什么长辈样子?人家就是吃自己儿媳的醋,吃那些青楼姐儿的醋,恨不得相公的肉棍棍永远塞在奴奴贱穴里才好……」

  彭怜心中感动,嘴上却笑道:「你这淫妇已是如此不堪,却还妄图一人霸着为夫,不怕被我弄死么?」

  应白雪柔媚一笑:「死自然是怕的,不过若是给达达肏死,奴奴倒也心甘情愿哩!」

  她随即幽幽一叹,轻声说道:「世间女子大抵皆是如此,每每爱至深处,自然想着独占恩宠,总是免不了拈酸呷醋,惹人不快……」

  彭怜微微点头,却不知从何说起。

  应白雪不肯男儿阳根须臾离体,莞尔笑道:「奴奴心知肚明,相公深爱人家其实胜过儿媳,只是女人天性,见不惯相公与云儿那般恩爱缠绵,平素时节倒也罢了,每每床榻同欢,你二人蜜里调油,人家便心里吃味……」

  「你如实,云儿自也如是,」彭怜抱着美妇丰腴肉身,不由摇头苦笑,「不如以后分开相处,不往一处凑了?」

  应白雪唬了一跳,转头去亲彭怜,轻啄几口才道:「相公这般伟岸,一人如何侍奉得了?如今妾身被你拿了短处,不过百十余下便要丢身子,若想相公尽兴,岂不真个累死奴奴?」

  「以相公之能,夜御数女本就应当应分,奴奴拈酸呷醋乃是天性,可不敢就此要求相公如何,」应白雪认真起来,正色说道:「只是将来与何人同床共侍,相公却要心有定见,莫要过于随意,反而留下祸患……」

  「我却从未想过这些,只觉有你们便已足够……」

  应白雪媚笑一声,不以为意说道:「相公年纪轻轻便已众多红颜知己,身负奇术想来长命百岁不在话下,到时只怕身边女子之众足以比肩王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却也稀松平常……」

  「真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封你做个正宫娘娘!」彭怜年少轻狂,自然不知此言如何狂悖无端。

  「奴奴年老色衰,怕是坐不住皇后之位……」应白雪知道厉害,却只当闺中密语,柔媚回道:「到时奴奴给相公做个妃子便心甘情愿,可不敢奢求甚多……」

  彭怜被她媚语所激,不由喘息说道:「你个淫妃这般骚浪,且夹紧了,让为夫再弄一回!」

  「哥哥,这次莫要抽弄奴奴花心子可好?就只用力肏弄,让奴儿多承受些相公挞伐,好好感受相公威猛……」应白雪娇媚婉转说出心中所想,情到深处,自然言及肺腑。

  彭怜点头答应,撑起身子自上而下,对着妇人美臀再次用力抽插肏干起来。

  两人默契十足,妇人低声媚叫,少年勇猛无俦,来往抽送皆是真刀真枪,丝毫不肯取巧,百余下后,彭怜将应白雪抱起,在屋中边行便弄,又过两百余抽,才将美妇放在窗前案头,抽送百五十下,双双同登极乐。

  二人此番交合默契十足,堪称惊天动地,早将外间丫鬟翠竹惊醒,彭怜射过浓精,拉过应白雪跪伏在地为自己舔弄干净,这才搂着妇人回到榻上交颈叠股而眠……

  翌日清晨,彭怜与应白雪吃过早饭,来到书房等

  洛氏 前来,他摊开书卷正要温习,却见洛行云推门而入,一身亮白衣衫,更衬得花容月貌、韵味天成。

  「相公昨夜去了哪里,怎的入夜仍是未归?」洛氏心中挂念,见彭怜安然无恙,这才轻舒口气。

  彭怜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柔声说道:「有劳云儿挂念,为夫赔罪则个……」

  他将昨夜说与应白雪话语重新说了一遍,洛行云倒是不以为意,只是笑道:「相公这般做法,不怕雪儿埋怨么?」

  「云儿料事如神,果然昨夜被她埋怨许久,好在相公本领高强,直接将她肏得服帖,这才真正老实了!」

  洛行云俏脸一红,娇嗔说道:「相公好坏……」

  彭怜勾起妇人下颌,柔声问道:「昨夜雪儿言及,不日你就要回乡省亲,夜里我便想着,你这一去,却不知何时重逢,心里着实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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