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噗嗤！

黑蔷薇一声疑惑，又一声惨叫，手指虽按下扳机，但枪口已全然偏移，子弹从赵震离头上飞过。原本气绝身亡、被轻踩着胸膛的关九白，此刻奋起双臂，抱紧黑蔷薇左腿，而心脏中弹的关介白，则手扶沙发暴起，自内衬抽出匕首，一击刺中黑蔷薇后背，刀尖直达前胸乳沟，几乎要对穿而过。

受此刺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自她双腿间冒出，一部分淅淅沥沥滴在地上，另一部分则打湿了连体袜的大腿内侧部分，流进靴筒。

“混账东西……我早该想到……”

在听到延续剂的信息之前，预料不到这般突变实属常理，可在赵震离方才说出口的前提下，黑蔷薇仍没防兄弟二人这一出静中伏动，死中藏活，确是放松警惕所致。

然而黑蔷薇也绝非挨一记偷袭便束手就擒的泛泛之辈，只听她娇叱一声，左腿一加力，金属靴跟深深扎入关九白胸膛，防水台咔嚓踩断两根肋骨，关九白一声惨哼，双臂脱力，同时，她左臂向后横扫，一记侧切命中关介白脖颈，后者未及拔出匕首，便一个趔趄，连退数步后坐倒。

原本黑蔷薇的身手只较赵震离稍弱一线，正面一对一较量短时间内不会落入下风，但如今她憋着尿，穿着包括高跟长靴在内的一整套女王装，还先受到暗算，又如何能同时应对三人进攻？就在她刚刚料理完关氏兄弟，招式用老时，赵震离已悄无声息欺近身前，重重一脚踢中她的小腹。

“啊呃！”又是一声惨叫，黑蔷薇倒飞出去，在弹坑密布的桌上连打几个滚，从另一侧翻下来，右手手枪随之甩落，她拼力扶着桌角试图爬起，两腿之间的骚尿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一部分已染脏了她镜面般黑亮的长靴。

赵震离开门示意张凸底也进来待命，随后锁上门，走近几步笑道：

“堂堂女王大人怎么能当着男奴的面失禁？太不成体统了，牧副总，你还是再用力憋一憋吧？不然早上喝的那点酒哪够你尿的？”

“酒……你果然在酒里动手脚了……卑鄙小人，知道打不过我，就偷袭，咳咳，下药……”黑蔷薇半跪着瞪视赵震离，杏目里似要冒出火来，一手后捂伤口，一手扶桌。

“他妈的臭婊子……赵哥，你让我捅了她……”关九白爬起来，抽匕首欲再上，赵震离弯腰捡起黑蔷薇的手枪，放进内兜，示意他稍安勿躁。

“女王大人生气的样子可真好看，真不想对你动手啊，可我这两个弟兄今天没少受你和你的手下照顾，这样吧，小张，你先把这的枪都收了放在一起，”赵震离悠闲道，“早就听说女王大人身手了得，在下十分想继续见识，适才突然插手攻你，实在是情势所迫啊。现在给你个机会，以一对二，和我这两个注射了延续剂的弟兄过几招。你要是还能赢，那在下就鸣金收兵，来日方长，可你要是输了，嗯，那你这身打扮，兄弟们不享受享受也说不过去吧？”

“不可以失态……不能倒下……绝对不能死在他们面前，否则，我的身体一定会被……”黑蔷薇心想，她鼓起气力，重新站起。

“哼！狗东西说的好听，骗小孩呢？不过，你们……咳咳……你们想碰本女王，恐怕也没那么简单，有种就来呀？”黑蔷薇捋一捋发梢，单手叉腰，恢复了往日清冷、高贵的语调。

“哈哈哈哈，妙极，妙极！就是这幅高傲的，宁折不弯的模样！”赵震离拍手大笑，对关氏兄弟道：“等什么呢，上吧？”

关介白一言不发，前冲两步，抽出一把短刀便刺，黑蔷薇见他来势汹汹，随手从旁边墙上摘下一只屁股拍，砸向他面部，关介白挥刀一挡，去势不停，仍直刺她左胸，不料黑蔷薇后缩半步，一记高抬腿挥下，金属靴跟精准敲中他持刀手腕，短刀落地，一边关九白窥到机会，从张凸底手中接过一根铁棍，劈头砸来，黑蔷薇不慌不忙，双手撑住背后窗台，双腿蹬出，在空中锁住铁棍一拧，带得关九白身体一歪，紧接着右脚站定，细长靴跟如发条般一转，她已旋身用左腿踢出，正中关九白侧肩，后者抵不住力道，竟被踹得翻了个跟斗。

“的确厉害，受了伤，穿着这么高跟的情趣长靴，还这么能打……”举起手机拍摄的赵震离想着，便贴近张凸底耳边小声说话。

这边厢关介白右手腕吃痛，便左手捡起短刀，继续直刺，黑蔷薇刚踢翻关九白，上一招身体惯性仍未完全收束，无可应招，只好勉力向旁边一避，回身闪位，扑！短刀透过窗帘扎在窗框上，关介白拔回短刀，转身和重新爬起的关九白一左一右攻去，黑蔷薇偏头躲过铁棍一扫，右手握住刺来短刀的关介白手腕，同时左腿踢出，再次逼退关九白。她正欲先快速击倒关介白，被连体丝袜包着的侧腰却猝然一凉，又一把匕首穿透漆皮护腰，自斜后方捅了进来，张凸底出手了……

“呃！不要脸！”黑蔷薇惨叫道，左手回抓，牢牢抓住张凸底待要拔刀的手腕，而正面的关介白还在用力将短刀前送，两人一推一拽，引着她不由自主地朝卧室方向连走数步，靴跟哒哒脆响处，足印上已带了鲜红的血迹。

“堂哥，张哥，你们顶住了，让这婊子抽不出身！”关九白叫道，他振作力气，将铁棍举过头顶，对准黑蔷薇的螓首猛砸。

“坏了，要是让这二货把她的头砸烂了可不好保存……”赵震离见状想道，却一时间犹豫起来，拿不准是否要出手阻止。

不愧是黑蔷薇！只见她左手一松，任凭张凸底拔出匕首，然后回握住那柄关介白最初插入她后心的匕首，猛力一拔，以这柄匕首堪堪架住了砸来的铁棍！她奋起神威，抓着关介白手腕的右手向左后方一引一松，叫他顺着惯性撞向再次刺来的张凸底，匕首再架开关九白的第二次进攻，踉跄后退数步，扶住墙壁。

“啊……嗯啊……又玩这种……下三滥，真是一群畜生……”黑蔷薇呻吟着直喘粗气，后心和侧腰伤口处血流如注，遍染漆亮的情趣内衣和连体丝袜，又顺着大腿后侧不断流进靴筒，她已无暇去控制自己不断失禁的骚尿，力气也随着鲜血一齐流失，戴着漆皮长手套的小手握着匕首，不自觉颤抖起来，长靴里的脚底一片冰凉，不知是踩着累积起来的血尿，还是体感开始丧失的标志。

“妈的，三个大男人搞不定一个受伤婆娘，说出去你们不嫌丢人吗？继续给我上！”张凸底喊道。

三人各持武器，蹂身再上，关九白一棍砸向头顶，关介白和张凸底分刀各刺她的小腹和胸部，黑蔷薇右手出刀欲先抵挡铁棍，不料她气力渐衰，第一下竟没架住，仅是让铁棍歪斜了一点，砸在右肩。

黑蔷薇惨哼一声，左手拼力抓住张凸底刺向胸部的匕首，同时抬起左腿，准备像方才那般再踢掉关介白的短刀，谁知这一脚也没了准头和力度，金属靴跟虽然刺进扑过来的关介白大腿中，这一刀终究还是叫他捅入肚脐上方，深没至柄。

“啊呃！”又是一声动听的惨叫，黑蔷薇终是乱了阵脚，居然松开张凸底，去抓关介白，这一松手，张凸底那一刀便不偏不倚，捅进右乳的乳首……

“噗！”黑蔷薇一大口鲜血喷出，淋了正面的关介白一脸，左腿无力垂下，剐蹭着地板和墙面，痉挛起来。

“成啦！”关九白兴奋道，“赵哥，我们赢啦！”

“好啊，待会你们先来操这婆娘，我给你们录像，然后传到各大色情论坛上去。”赵震离笑道。

“你们……你们休想……喝呀！”听到赵震离的话，黑蔷薇怪叫一声，执匕首的右手挽花回切，张凸底迅速闪过，被血糊了脸的关介白却首当其冲，脖子上开了道裂口，鲜血喷出，人直接软倒下去。

黑蔷薇一招击退两人，左手下探，自腹部拔出短刀，横臂掷向关九白，这一掷来的毫无征兆，关九白猝不及防，右眼中刀，滚倒在地，惨哼连连。

张凸底不料她还有如此身手，面如土色，弓身后退。

哒！哒！哒！张凸底退两步，黑蔷薇就进一步。

“还有……还有你是吧……来，来呀！不是，不是要强奸本女王吗，哼，现在不想了？有本事就……呃啊啊啊！！”

噗嗤！

寒芒闪动，一柄长刀自张凸底身侧疾速袭来，刀尖雪白，觑的亲切，透过连体丝袜正中黑蔷薇肚脐，刀身血红，哧哧作响，沾染鲜血穿出后腰。

恰似白虹贯日。

9.

“呃……你……你……我……我的肚子……”

黑蔷薇美丽的容貌已被痛苦扭曲，小嘴不体面地呈O形圆扩，松了匕首，双手抓住戳进肚脐的刀刃，浑不察觉漆皮手套的手心部位已被割破。她哀怨而不甘地怒瞪再次出手的赵震离，向卧室踉跄着倒退，一缕血线出现在肚脐下方。

赵震离即不抽刀，也不加力，只是微笑着随她的步伐进入卧室，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红黄交互的痕迹，两侧掺杂些许被染色的靴印。

“双石特别行动组组长，黑蔷薇牧霖名不虚传，在下心悦诚服。刚才观赏女王大人负伤战斗的英姿时，热血澎湃，心痒难耐，故而才再施偷袭，您不会怪我吧？”

“卑鄙无耻……这么多人……还暗算……本女王……绝对要……咳咳……”黑蔷薇不断吐血，表情中已少了几分愤怒，多了几分凄楚，更让赵震离欲火高涨。

张凸底跟进卧室，问道：“赵哥，要不要我动手？”

“动，为什么不动，看看她还有几分能为？不过你别拿刀，用那棍子。”赵震离一只手握住刀柄，另一只手竟开始隔着裤裆揉搓自己的阳具。

“好嘞。”张凸底捡来铁棍，便径直上前砸去。

“不行……我不要死的这么难看……我不要被奸尸……”一念及此，黑蔷薇身体一直，松开刀刃，双臂上抬，双手凌空抓出，砰！掌心剧痛传来，而张凸底的铁棍也被牢牢攥住。

“靠，没天理了，失血这么多，被捅了肚子还有这个力气和准头？一般人别说女人，男人都早该失去抵抗能力了，不休克都算奇迹……”赵震离心下震惊，难以言喻。

但黑蔷薇此刻的上限仅此而已，她再也没有多余的能力还击了，只能攥着铁棍，本能地继续后退两步，哒！哒！而赵震离并没有跟她前进，导致戳进肚脐的刀刃被动抽出一部分，后腰伤口血流不止，只有刀尖前端一小段仍没入在腹腔里。

“唔，这倒正好，后边也弄开就不太好玩了，小张，你抓好棍子，”赵震离恶毒笑道，“黑蔷薇女王大人，真遗憾，还想多看看你穿着跟这么高，筒又这么长的靴子走路呢，像你这样的顶级骚货，真的是玩一个，少一个。太遗憾了。”

话音未落，赵震离双手劲力灌注刀柄，先向上一挑，连通肚脐上方的伤口，再瞄着黑蔷薇的小穴，向下一剖！

唰啦！哗啦啦……

“啊啊啊啊！！！”

绝叫声响彻房间。

先是漆皮连体吊带内衣分崩离析，掉在地上，接着，暗红色的大肠以及粉红色的小肠和着血掉出腹腔，百转千回地堆叠在两腿之间的地砖上，骚尿和淫水呲呲直喷，一小节大便也从未被切开的肛门处挤出，被连体黑丝兜了起来，双乳分别冒出一股白色的汁液，在腹部伤口最上端，还隐约可见紫红的肝脏。

“原来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女王大人肚子里，也还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恶心东西嘛，哼哼哈哈哈。”赵震离快感陡升，声调不自觉地提高八度。

“卧槽，好爽，跟宰牲口似的，不对，宰牲口也没有这么宰的，这比宰牲口还过瘾……”张凸底看的入了迷，握着铁棍的手不自觉松了一松。

“狗奴才！”黑蔷薇娇叱一声，双手捧着肠子，右腿抽筋般前踢，砰！铁棍脱手，高高飞起后落在床头。

扑通！踢出这一脚后，黑蔷薇跪倒在地。漆皮手套和漆皮长靴上漂亮的金色蔷薇花纹已黯然变色，不断被鲜血，尿液和肠液冲刷着。她一只手仍捧着成堆的肠子，另一只手却撑住地面，不让自己就此趴下，同时，她使劲向内夹着双腿，似乎这样能让内脏流出来的慢些……

“呃……呃啊……呜……”呻吟声变得愈加吃力，却又透着她天生的媚态。

“赵哥，你咋给她开膛了？连逼都切开了，这还咋用……”关介白的声音传来。

赵震离扭头看去，兄弟俩也进入卧室。

“哇，刚才那一声叫的真骚啊，给老子听硬了。”关九白道。

“你们来的正好，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

“没有没有，赵哥，这药真牛，我脖子上那一刀刀口，还有这枪伤，没一会就止血了，心脏中了一发还能跳，太他妈厉害了。”关介白心悦诚服。

“我右眼挨了一飞刀，现在还是看不见，但刀拔出来就慢慢不疼了，太神奇了赵哥。”关九白接道。

赵震离笑笑，走近黑蔷薇，俯身蹲下，将她发髻上的发簪抽出，抬手一刀削过，她一头盘好的长发便变为中发披散下来，赵震离又将发簪对准左乳乳首，用力插将进去。

嗤！

“哦！呃……”浑身浴血的黑蔷薇双目无神地瞪着地面，连高声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女王大人，你就放心去吧，你媚骨天生，保养的这么好，碰巧又穿的这么骚，你这身体兄弟们定会好好享用的，不爽不休啊，嘿嘿嘿嘿。”赵震离抚摸着黑蔷薇的乱发和美背，凑在她耳边道。

黑蔷薇像是触电般，耷拉的螓首猛然抬起。

“把脏手……拿开……你……你们敢碰我……噗……我……我踩死……”

“还在踩死？好吧，今天我让你踩个够。”赵震离说罢，扔掉长刀，伸手下探，抚摸几下黑蔷薇浸染血尿的黑色漆皮大腿靴，便从她两腿之间抓起一截小肠，挽个圈儿，竟直接勒在她的修长玉颈上，使劲一拉！

“呃呜……呃……”

黑蔷薇被赵震离提着半站了起来，一对修长靴腿不断抽搐踢蹬，靴尖和靴跟在地砖上擦出刺耳的噪音。她双手先去抓勒在脖子上的小肠，但随着她如此挣扎，被切开的腹腔中内脏便掉出的更多更快，她又伸手去捧掉出的肠子，窒息感却又持续涌来……

“哎呀，还好后面没切。”赵震离腾出一只手扒下裤子，也不管臀部还粘着一块大便，阳具前顶，直接隔着连体丝袜捅进黑蔷薇的肛门，纵意抽插。

“滚开……把你的恶心东西从后面拔出来……不许玷污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黑蔷薇想说的话到嘴边时，尽数变成了“呃呃”的憋屈呻吟，她一只手不断抓着脖颈上滑溜的小肠，一只手捧着新掉出的肠子机械地往腹腔里塞，可同时她又因为窒息而扭动细腰无序踢蹬着，故而这个动作注定徒劳，伴着金属靴跟间或哒哒敲击间或滋滋乱划在瓷砖上的声音，肚肠在地上越积越多。

“呕！嗯呃！”

没几分钟的时间，赵震离便感到黑蔷薇的全身紧绷，肛门像落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吸住他的阳具，一条腿像是被什么缠住了，踢出去没能收回来，另一条却筛糠般颤抖着。

赵震离偏头看了看，原来黑蔷薇在挣扎中乱踢乱蹬，右靴腿的15cm金属靴跟竟然在穿透自己的一截小肠后，又狠狠扎进了自己掉在地上的一段大肠里……

“让你喜欢扮女王踩人，这下踩到自己肠子了吧？让你……啊……”赵震离不及语毕，一股浓精射出，他激爽之下打个冷战，用小肠勒住她脖子的双手随之再次加力。

“呃呜……呃……”

噗啪！

黑蔷薇的右靴腿牵肠挂肚地痉挛着抬起，又颓然回落，尖细的金属靴跟将大肠撕裂，肠液混着稀便流出，一时间屋内脏器味，血腥味，粪臭味同时充斥，右腿方落，左腿又再次抬起，结果左靴跟也扎进了小肠堆里，一截小肠都被靴掌的防水台压扁，腹腔随上身剧烈抖动着，一个粉红色的梨形肉球掉落出来，悬挂在双腿之间。

“哇，这……这圆球是啥玩意？”

“我操……子宫都挣出来了，还他妈没死透……这婆娘太可怕了……”

关氏兄弟和张凸底已经完全看呆了，三人傻愣愣站在原地，宛如枯木。

“看个屁！你们也过来玩啊，趁热不会？”赵震离道。

“这……这怎么玩？都这样了……”关氏兄弟大眼瞪小眼。

“一天天只知道透批是吧？手套不能玩？靴子，嘴巴不能玩？”

说罢，赵震离身体前倾，压着黑蔷薇倒在地上。

三人脱了裤子，哗啦啦围上来，关九白抱起她的左靴腿开始靴交，张凸底拉起她的右手，用漆皮长手套帮自己手淫，关介白则抓起她的头发一提，阴茎整根插进她吐着香舌的檀口中……

“呃……呼呃……”

各个方向传来的触感和快感合而为一直冲大脑，但又渐次变弱，仿佛全与自身无关，流出肚子的脏器没有了滑滑腻腻的感觉，身体的伤口也慢慢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越来越困，意识逐渐远去，想要好好睡一觉……

黑蔷薇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残存的生命力即将全部耗尽，可她好不甘心，不甘心死在这群暗箭伤人的宵小之徒手中，不甘心小心谨慎两个月功归一篑，不甘心自己和王砥柱还没有真正的和好，不甘心不久前才在双石风光无限……

滋滋！滋滋！正值此刻，卧室小桌上的手机响起。

张凸底暂停手活，走过去看一眼道：“来电显示是‘呆子王砥柱’，是那个S市的王队长。”

“哈哈！女王大人，你的刑警队长很关心你嘛！要不你再坚持坚持？说不定他很快就来救你啦！行了，不用管，小张你继续。哦哦……”赵震离边说边在黑蔷薇背上疯狂蠕动着。

意识一刹清明。

“我……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接他的电话，他……他看到我这样……会……砥柱……砥……呃！”

黑蔷薇曼妙性感的身体再次绷直，左腿猛地抬高，摩擦着关九白突破精关，一串白线浇在大腿靴后侧，右手被强握成拳形的手指也一下有了力气，用劲攥住张凸底的阳具，使得他也忍受不住，喷射出来。

她就这样维持着濒死高潮的状态，一秒，三秒，五秒……

“哎呦！”即将二次射精的赵震离双手没抓稳滑溜的小肠，被甩脱下去……

仿佛有如神助，黑蔷薇本该僵直的双手竟一手撑地一手扶床，身体侧翻，甩下赵震离后，她又抓住关介白拉着她头发的手腕，一掰一送，逼得他也抽出阳具。

她就这样硬挺着身子，扶床站立起来，哒！哒！奇迹般地向自己手机的方向迈出两步，双手不再去捧掉出的器官，而是像走平衡木时那样绷展在身体两侧，肠肠肚肚从腹腔直挂到地下，再加上被她踩断的几截，长长的延了一路，拖在两条挺拔修长的靴腿之间。

可黑蔷薇并没有在走路的实感，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准确接收到极度痉挛的四肢在做什么，只觉得自己腰背乳房上的伤口以及被切开的腹腔和下体，失去了几乎一切感觉，不痛，不痒，也不胀了，变得空落落的……

“砥柱……抱……我……”

这是黑蔷薇留给世界的最后四个字。

“我还不信了！”赵震离取出放进内兜的手枪，对准她的肛门，连开两枪。

扑！扑！

子弹自肛门射入，从腹动脉穿出。

哒！哒！嗤！扑哧！扑哧！啪嗒！

绷直身体的黑蔷薇被子弹推着再走两步后，一股血尿箭也似的应声射下，不成型的粪便从鲜血淋漓的菊门中混着精液挤出，一部分通过子弹射穿连体丝袜的破洞坠地，一部分仍粘在臀部，她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仅仅是高抬螓首，将性感的红唇张到极限，一条靴腿像跳芭蕾一般抬起，只是刚抬到一半，整个人便失了平衡，噗通一声，像装满垃圾的烂麻袋一般趴倒，双腿直挺挺地戳在自己的内脏堆里。

戴着漆皮手套的右手半握拳头，贴着地砖微微抽搐两下，松垮下来。两只靴脚最后一次划拉着肠堆试图交叉，划到中途便摆了一摆，永远地僵硬了。

各种各样的体液成了肥料，浇灌着手套、长靴和连体丝袜上的蔷薇花纹。

滋滋，滋滋，滋滋！手机又顽强地响了几轮，终归于寂静。

“老天爷，终于死了……这婆娘太能顶了，我差点以为她也打了延续剂……”张凸底抹了一把汗。

“只能说底子确实好，身体保养的真精足，难得一见。我跟你说，我发现女人锻炼的越强，保养的越好，临死前的全身痉挛感受起来就越爽，这点老爹的日记上可没记，嘿嘿，”赵震离笑道，“不过也怪我，剖腹剖的太正，反而没第一时间切开腹动脉，不然她肯定能死的更快些。”

“妈的，你们几个是爽了，我还么射呢……”关介白抱怨道。

“我第二次也没射呢，来，咱俩继续。”赵震离走过去，将黑蔷薇的尸身扳正过来，只见她杏目圆睁，檀口大张，香舌耷拉，涕泪横流，五官几乎全部扭曲，死状极为可怖，两只靴腿上或垫着或绕着一圈圈肠子，自靴筒口倒流与自腹腔冲刷的几股体液纵横交织，怪味相间，说不出的诡异。

关介白跟上前趴下，将阳具对准黑蔷薇大张的檀口捅入，抽插直到射精，赵震离也在腹部斜趴，阳具直接插进了女尸血肉模糊的腹腔……

“哦，这内脏交也好有感觉嘛，软乎乎的，柔和的很。就是掉出去的有点太多了，感觉空心似的……”赵震离狠捏着女尸掉出体外的子宫，将第二波精液射进腹腔里。

“哎呀，舒服，赵哥！我说……”关介白话到一半，忽地后仰瘫倒在地，大量鲜血自原本快速愈合的各处伤口涌出。

“哥，你咋了？哥……”关九白上前查看，不料便即跟着跪倒，全身上下花洒一般嗤嗤冒出血线，整个人迅速僵硬，如同被石化。

“他们这是时间到了吧？”张凸底问。

“嗯，延续剂消耗完了，”赵震离道，“兄弟俩每人只注射了二十分之一常规剂量的强植延续剂，结果受致命伤以后坚持的时间远比老边预计的要长，多半跟他们本身的体质也有关系，李叔叔开发的这玩意真厉害。要是批量给军队用，常规战争我只能讲四个字：以一当十。”

“确实啊……那赵哥，这三具尸体咋办？这屋被这婆娘弄的又脏又臭的……”

“关氏兄弟是外人，不用管丢在这里，你把他们身上银行卡之类带信息的物件全部回收了就行，正好给公司节流了，”赵震离笑道，“至于我们的女王大人，你来帮把手吧，咱们让她重新坐回到王座上去。”

“好嘞，那她这一肚子下水……？”

“肯定不管啊，掉哪算哪，难道你还想给她都塞回去不成？”

“额额，那还是算了……”

10.

赵震离抱腿，张凸底拽手，两人将黑蔷薇的尸身抬到珠玉王座上瘫靠着，数米长的大小肠混着粪便、尿水、血液和肠液，从卧室直拖到客厅。

“行了，你去搜那俩饭桶的身吧，别忘记仔细看一看有无窃听和录音录像设备，这个很重要。完事之后你先去望风警戒，我要跟她单独相处一会。”赵震离道。

“谁……跟谁？哦……懂了……”张凸底领命离开。

“先验证一下……”赵震离在女尸的连体丝袜上找了块干净处擦了擦手，蹲下身，在内兜里扣扣摸摸，掏出手持款红外测量尺，拉直一条靴腿，认真地操作起来。

“嚯！这跟我目测的数值很接近嘛？靴跟15，防水台2，手套65，靴筒72。”赵震离兴奋道，“虽说我不是老爹亲生，可这方面的能力却像是遗传一样。”

他收回测量尺，温柔地抚摸着锋利的金属靴跟，随手抹掉沾染的污物，便轻轻吻了上去。

“女王大人，你上次踩的我真痛啊，复活这么久了，我都忘不掉那种感觉。”

说罢，他又向上抚摸着遍染体液的漆皮黑靴筒。

“真漂亮，真贴腿，真性感的花纹……可惜给脏成这样了，我一定帮你好好清洗，上油……”

站起身，赵震离帮黑蔷薇摆正姿势，将她的双腿交叉，试图还原二人初次见面时，她翘着二郎腿高傲地审视他的体态。

“眼睛睁这么圆，嘴张的这么大，这可一点都没有女王相……”他将女尸的双唇和双眼合上些，又将舌头塞了进去，再胡乱地帮她擦一擦眼泪鼻涕……

自觉摆好了姿势，赵震离退后几步，拿出手机继续拍摄。

黑蔷薇双臂软趴趴地搭在王座的椅侧上，上身后仰靠着椅背，双眼看似半睁着瞪视前方，其实瞳孔早已扩散多时，耳饰沾染了体液，色泽变得诡异，金项链一部分沾血，一部分仍旧干净，光芒不改。连体黑丝变得破破烂烂，但大部分还是罩在身上，私处尽露。一只靴腿踩地，另一只交叉斜搭于其上，似是普通的二郎腿，可定睛再看，半个王座已被染红，从下腹到腿缝再到地面，尽是乱麻般的肚肠。

拍摄完毕，赵震离上前坐下，拉开女尸双腿，交替用掉出来的肠子和长靴润滑挤压着自己的阴茎。

“女王大人，你真美，你是我目前遇到的，最喜欢的……呼……呼……”

从语气看，这话确是出自他真心。

第三次射精后，赵震离站起身提好裤子。

“好啦，是时候了……”

砰，门被张凸底慌乱推开。

“赵哥，赶快走吧！正门有车过来了！”

“嗯？动作这么快？是警车吗？”

“不是警车，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出发前边总给我看过资料，那是S市刑警队长王队长的私人车，绝对没错！恐怕里面也不止一个人！”

“什么？靠……他还真来了，他怎么知道的？”

赵震离看了看王座上的黑蔷薇，顿时傻眼，现在要他们搬运这么一具开膛破肚的尸体，同时迅速从后门翻墙撤走，只怕……

“赵哥！他们该下车冲进来了，还不撤吗？要不干脆连他们一起做掉！”张凸底急得搓手跺脚。

“不行，不要随意扩大规模......是得赶快走了。”

“那......那就走啊，赵哥？”

“只怪我玩的太久……早点带她走就好了，真他娘的可惜，这么好的藏品，唉……”

长叹一声，赵震离将心一横，提来长刀，手起刀落，嚓！嚓！嚓！

刃响过处，黑蔷薇美丽的螓首和穿着长靴的修长双腿被齐根砍下，此前被关介白射进嘴里的精液顺着红唇流出，脖颈断口鲜血喷涌。

赵震离简单给只有上身的无头女尸摆了个姿势，又转动一下王座。

“总要带点什么回去，你拿头，我拿腿！撤吧！”赵震离扔掉长刀，捡起人头扔给张凸底，自己一左一右夹起两条靴腿，发足便奔。

“不是……这……赵哥，带两条腿子和一个头回去干啥？”张凸底抱着人头跟他跑出414室，反手带上门，一脸懵逼。

“别问，问就是有用，”赵震离道，“刀枪都不用管，银行卡通话器那些你回收了吧？”

“该带的都带着呢，放心赵哥。”

“好，按原定撤离路线回仓库，开车是来不及了，从车里找出那两套单兵飞行器，销毁仓库，执行B方案！”

转眼间，两人跑出后门，翻上墙头，张凸底先过，帮赵震离接下女尸双腿，赵震离再过。

“对了赵哥，刀真不用管？我看你今天也没戴手套，上边不会留指纹？”

“他们拿到一个从没入库过又没有资料备份的指纹有啥用？只能确定作案人不在双石势力范围内而已。你小子，老边说你是木头，我看你想的还挺多嘛？”

“赵哥过奖……哎呀！”

“咋啦？别大惊小怪的，快点！”

“赵哥，我把精水射在那婆娘的手里了，这要被验出来……”

“慌个屁，你还当是以前呢？全国统一DNA数据库一拉就能查还全是真实信息？问过咱边总没有？果然是块木头！”

11.

“欢迎光临，几位是有预约还是？喂，喂，怎么硬闯啊……保安！”

“小霖！小霖！”王砥柱带人冲进落羽，等不及出示警官证，也等不及电梯，便径走楼梯跑上四楼。

点滴的血迹自414室延出，断断续续印在走廊上，王砥柱心头一紧。

“王队？”

一名下属试探性地问道，王砥柱停在414门口，单手扶墙喘气，却没有立刻进去，像在逃避什么。

“这，这味儿……好像不光有血……”

另一名下属也发现了端倪。

“都别说了！”王砥柱喝道。

“小霖，求求你，一定要活着……”

素来不信神不信佛的刑警队长，喃喃自语地做了个祈祷手势，便和下属破门而入。

脏器味、血腥味和骚臭味迎面扑来，先映入眼帘的是冲刷地砖的鲜血，随意乱置的长刀和匕首，以及，绵延婉转的小肠。再抬眼看去，客厅原本侧对着门口的王座被人旋转九十度，一具无头无腿的开膛女尸靠坐其上正对着他们，依稀可见部分白森森的肋骨，两只乳房歪向两侧，左乳首插着发簪，右乳首插着匕首，戴着漆皮过肘长手套的双手则被摆了姿势，交替抠在被一刀两断的小穴口。断颈上还戴着那款刑警队长相送的纯金玉兰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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