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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花】雨中爱人/Rain On Me,2

小说:荣格心理学研究 2025-08-20 15:11 5hhhhh 8120 ℃

番外1 Sweater Weather

“所以呢?”阳介问你。“你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先要你。”你不知悔改地回答,把湿鞋踢开。

热潮假前的最后一天,你一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出差在外的阳介,窗外阴云密布,到了下午也许会下雨,你一边忧虑地盯着雨云,把伞塞进包里,一边和还没睡醒的阳介聊天,他中午之前就能到家,你们没有过多地谈论后面的安排,但你能从他粗重的呼吸里听出来。

“要带伞,阳介。”你提醒他。

“知道啦。”他迷迷糊糊地说。

这个世界是个对欲望有回报的世界。集体热潮,在人类漫长的学习遮掩自己的天性的历史中,像颗柳钉一样扎在里面,迫使其他庞大的东西为之让路,到了现代随之诞生的东西就是热潮假,这几天里人们可以抛下野心和工作,回到亲密的人身边做一些原始的事,依偎、筑巢或是做爱。而你,时隔一周,终于能再次见到出差回来的恋人。

门开了,你冲上去吻他。

他咯咯笑着倒退,回吻你,你感到衣物下他的热潮——规律、稳定的热潮,这是你努力争取来的,如同他的信任和安全感一样,你的东西。

你想在玄关就抱他,但是他狡猾地躲开了。“先去洗澡。”他命令你,帮你把淋湿了的外套脱下来——其实是在收回自己的外套,然后将你推进浴室。他把淋浴水温设置到刚刚好,升起的水蒸气让你想到在稻羽只有你们知晓的那段时光。你勃起了,但你没去摸,只是心急火燎地清洗自己。日子越过越是倒错,现在阳介看起来游刃有余,你只有十七岁三分之一的冷静。

你胡乱套了一件衣服,分不清是你的还是他的,无所谓了,你们现在身上有配套的沐浴露的味道。你在厨房堵截了他,把手伸进他宽松的开襟针织毛衣里。

“你饿了?”阳介转过身来,在你亲他的间隙小声问你。

“——要饿死了,阳介。”你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想就此把他拉进卧室。

“有这么饿吗?”他无辜地眨眼,假装看不懂你的意图。

“阳介。”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然后阳介把呆滞的你推到椅子上,“我在便利店买的——刚刚热过——快吃吧。”他自己则坐在桌子对边,你低头看着桌上的热过的便当,再看看阳介。你要崩溃了。他坐得那么远——平时你们都大腿挨着大腿坐在一起吃,方便你吻他。你愤然瞪着阳介,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你看下去,然后才发现他把裤子脱了,除了那件毛衣什么都没穿。

阳介胜利一笑。

“阳介……”你目不转睛。

他在毛衣下面的皮肤微微泛红,你迟钝地咀嚼起便当,味同嚼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厨房的灯很暗,刚刚好照亮桌子,和桌边对峙的你们,四下只有安静的雨声和你们欲望的呼吸声。

“……你穿了这件毛衣。”你舔掉嘴唇上的酱汁,阳介的喉结随着你的动作动了动。

他靠在椅背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喜欢吗?”明知故问,在去年最热的一天里,你拿着这件毛衣走近卧室,得到了阳介最冰冷的白眼。

现在从这里看过去,毛衣是米色的,显得他很柔软,四排扣子解开了两排,厨房黄晕的灯光落到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他的乳头已经漂亮地立了起来。饥饿突然间涌进你的胃里,你开始狼吞虎咽。

“看起来你很喜欢。”他说。

他故意把脚搭在你的腿上,脚背贴着你阴茎,他浑身都很热,你战栗起来,握住了他的脚踝,控制感在回到你身上,你专注地盯着他,同时也没有放慢撕咬食物的速度。“你吃过了吗?”你问他。

“我回家就吃了……”他承认,你揉着他的脚心,使他的话语颤抖起来,你慢慢加大力度,他逐步地缴械投降,在椅子上蜷缩起来,你想知道只穿着那件毛衣是不是让他的皮肤更敏感。“老样子、嗯……没有你做得好吃。”他叹息。

你狠狠地咀嚼着食物,看着阳介如何在你吞咽下退缩。“阳介自己玩了吧,”你盯着他,阳介颤抖起来。“你去过了吗?”

“……一次。”他勉强承认。“我很想你,搭档。”

你们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忙得张不开嘴,阳介也不需要你那一句回答,你们同时行动,你从桌旁退开,伸手把剩下的餐具递进水池里,阳介笑着跨上你的大腿——跳过了去卧室那一步——又搞错了顺序,人们常说十七八岁的错误会延续终生,你们努力纠正过,最终总是这个结局。

阳介很急切,他撑着椅背跨坐在你身上,你阴茎抵住他的臀部磨蹭起来,滑进他股缝——又湿又热,乳液蹭得你大腿上到处都是,你刚想把手指伸进去摸摸他是不是真的自己玩得兴高采烈,他就把大腿夹紧了。

“等、等一下,”阳介手正在解扣子,正挣扎着想脱下来,被你阻止了。

“为什么?”你一只手扶着他的肋骨,另一只手把毛衣拉回去。“明明阳介好不容易才穿一次。”

“很痒唉——而且我才洗的衣服!”他瞪着你,瞳孔放大了,全身发烫,“……好热……等、不要把精液弄上去。”

你把手指挖进他的会阴,顶弄他的阴囊,“喂!你这家伙,啊!嗯…嗯……可恶……”在你的攻势下,阳介立刻痉挛着泄出一点前液,沾湿了衣服前端。

“好了,已经沾上去了,阳介,现在怎么办?”你无辜地问。

阳介投降了,很明显,他失神地颤抖了两下,放松肌肉往前挪了挪,骑着你的手掌,“快点,啊…快点——悠……我想要你在我里面。”

“安全套呢?”

“不要了——快点,嗯……直接射进来。”

你服从了你的参谋的旨意。

你的手指没入了那片湿热之中,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不像你们第一次那样——你过了好一阵才意识到他的沉默是忍受而非享受,他的身体是一本你十七岁就开始学的书,至今仍能给你惊喜。阳介喘息着扯掉你身上的衣物,把胸口贴在你的皮肤上,隔着毛衣磨蹭自己的乳首,发出满足的呻吟。

“啊、嗯啊…可以、可以了——搭档……我已经……”阳介抽泣一声,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压抑,他把手伸到背后摸着你没进他身体里的指根,用力隔着肛门按压,弄出来一阵羞耻的噗嗤水声——你们同时顶到了他的肛门腺——他在热潮期才会胀大的腺体,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睛后翻,因为快感短暂地痉挛起来,你把手指抽出来,他分泌出来的体液粘得你一手都是。

“喔……”你在他身下喘息道,“好色情啊,阳介。”

阳介气喘吁吁地轻笑起来,吹得你的耳朵痒痒的,他性急地向后摸索着你的阴茎,用手试了试——你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你们扭动着调整位置,直到你们的身体像两片拼图一样契合,你把尖端顶在他的入口处,顺着一阵黏滑插入其中。

你们同时呻吟起来。

他险些直接被你插射了——他的阴茎跳动着吐出一点前液,但是没有射精,阳介和你四目相对,他冲你骄傲地笑了一下,你便开始加速干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呢?面对快感,阳介不是弹开,而是坐得更深,你也不再把他当易碎品,而是把他的欲望当作自己的,手淫一样把他逼到极限。阳介把双手撑在椅背上,摆动着腰身起身又坐下,在你的阴茎上用力肏着自己,贪婪地享受着欢愉。

他的乳头不可避免地摩擦着毛衣的绒毛——他为此湿透了,很快就放声呻吟起来。

“——啊、啊……哈哈,哈,好痒、好……悠,碰我一下,求你了——啊啊、啊嗯………咿呀、碰我一下,搭档——!”

你没有碰他,而是狠狠地吻了他,吮吸他的舌头,逼出他的眼泪来——因为阳介没有立马给你你想要的,作为报复,你也不会这么快满足他。你撞着他的前列腺,用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仔细地摸着你们交合的地方,感受他是怎么猛烈地把会阴压到你手上,他的括约肌是如何敏感地收缩,他的内里是如何又湿又紧地吸着你,然后你用力挤压他皮肤下的腺体,他的动作便磕磕绊绊地慢下来,滴下更多体液,打湿你的阴毛,徘徊在高潮的边缘。

“悠———!啊,啊,啊、啊嗯……啊啊啊!”你一声声肏出他的呻吟,你们的身体毫无章法地啪啪撞在一起,两个人都像你们习惯地那样,朝着一个目标努力:让你的阴茎干到他身体更深的地方。直到他动作僵硬起来,开始向后仰头,阳介要去了,他的大腿肌肉收紧,喉结滚动着,你把一直抓着他的臀肉的手移开,响亮地拍了一把他的侧臀,他便发出一声尖叫,在你腿上动弹不得,但你不会停下,你一边肏进他的痉挛的身体一边套弄着他的阴茎,喊着他的名字,他热潮期时格外湿热滑腻的肠壁把你夹得眼冒金星,然后——

“不要!”阳介尖叫,但你们都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咬着牙猛撞他的前列腺,他的快感随即随着一大股黏滑喷薄而出,然后最后一次狠狠插到最深处,阳介被插得直吐舌头——在那里,你阴茎上的结膨大卡死了出口,你把你的思念和精液灌满他的小腹深处。

“哈,哈……哈哈哈,”阳介脱力地笑起来,把手从椅背上滑下来,梳理着你的头发,然后他纯洁地亲了亲你的额头。“我好想你,悠。”他说。

你把他拉下来吻他。对于一个要经常和对方的那“到死也不会无聊的巨大梦想”分享恋人的人来说,你是才是经常说这句话的人。

“我也想你,阳介,每一天、每一刻都想的不得了。”

你们在高潮的余韵里抱在一起,等着你的结消退。阳介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你给他的胸部按摩,他放松地把下巴搭在你头上。

“可以了吧,”他说,低头摸着衣摆,“都结块了,这件毛衣已经完了,我能脱下来了吧,好痒——!”他挪动了一下他的膝盖,而你插在他里面的阴茎也跟着动了一下,他发出舒服的叹息。

“等等,等一下,”你调整姿势去阻止他,“再呆一会儿,你太紧了。”

“你真的很喜欢这件毛衣唉,搭档。”

“我真的喜欢你,阳介。”

你要求他给你讲讲路上的事。

“反正只有倒霉事。”他咕哝道,声带的震动传过你的颅骨,你仰头舔舐他的脖颈。他跟你讲他在机场的见闻(毫无悬念地挤满了疲惫暴躁的人),和他分道扬镳的行李(你最喜欢的那条领带还在里面呢)以及像跟他捉迷藏一样隐蔽的登机口(我要是没找到就回不来了)。你听得又是担心又是好笑。然后阳介的声音慢下来,呼吸又粗又重,你的球结也已经消退了,热潮重新回到你们的血液里。

“遇见你已经花光我所有运气了,悠。”他说。

你因此打了一个喷嚏,顶得他一颤,你们同时笑起来。“到卧室去吧。”你说,看着阳介的眼神再次开始涣散。“要夹紧了,阳介。”

他含糊地答应,你抱起他,他很听话地夹紧了,夹得你又硬了,尽管如此,精液还是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阳介闭紧眼睛,双手紧紧抓着你,双腿交叉在你身后,让你带他去你们的卧室。

屋内漆黑一片,没开灯。你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窗户可能开着,空气里有股雨和性的味道,阳介在你不在时候绝对在这里自慰过。你摸索着走上毛绒地毯,他早就在上面铺了一床被单——巢已经筑好了。你慢慢跪下来,拉过一条毛巾垫在身下,然后你们一起倒进巢里,你的阴茎滑脱出来,你们在温暖的黑暗里喘息着,你爬过去吻他。

“唔……嗯…悠、等一下,嗯,窗户没关……没关系吗?”

“你冷吗?”你停下问,他不满地追上来。“我可以去关——”

“不不——别,那就开着吧。我只是想起……雨天总是让你很不安。”

雨敲击着屋檐。

“阳介。”

“怎么了?”

“不是雨天让我不安,是你不在我身边让我不安。”你说,阳介呆呆地看着你。你挤到他身边去,那是你的位置。

你扳过他的脑袋,亲吻他。从吮吸他的耳垂开始,进而舔进他的耳道,“呀!悠!”他抗议着扭头,把耳朵藏起来,你借机把舌头伸进他嘴里。这是一个黏糊糊的吻,混合着你的固执和思念,你们的嘴唇擦在一起,你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侵犯着他的嘴,房间里一时只有你们发出的水声和气音,你爬到他身上,把手伸到他的毛衣里,磨蹭他的乳晕。

阳介完全被你的舌头和阴茎肏开了。所以当你玩弄他的乳首时,他只是顺从地把温暖的胸口往你的手掌上靠,阳介在亲吻之间喘着气,重复着你的名字,好像他已经神志不清了一样,好像你的名字是他唯一知道的东西。你最终放开他的嘴时,唾液在你们嘴唇上拉出一条银色的线,在黑暗中几乎看不清,阳介的喉结动了动,线便消失不见。

“哈…哈……唔,搭档…”他说,“……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阳介。”你说。

你解开剩下的扣子,帮他把毛衣脱下来。他的皮肤已经被绒毛刺得敏感不已,一点点刺激都能把他推到高潮的边缘。你轮流吮吸他的两边乳头,他因为迟来的前戏剧烈地痉挛着,把漏着前液的阴茎拱到你肚子上,当他挣扎着在你身下翻过身来时,你已经在他的胸口和锁骨上留下了各种痕迹。

“已经可以了、悠…进来吧。”阳介蜷缩着背趴在你身下,两腿分开,一只手向后掰开自己的臀瓣,你们欢爱后的体液流了出来,“悠的……我还想要。”

“阳介……”你叹了口气,抓住他湿漉漉的背脊,“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我们才一次前戏都没完整的做完过。”

“哈哈,有什么关系,我——唔…啊啊啊啊!”

你已经深深地干进去了。阳介被你顶得尖叫起来,腰部瘫软,发出颤抖的抽气声,他的括约肌紧紧地勒着你,你往下一摸,才发现仅仅是插入,已经让他高潮了。

“哈……哈……哈……悠…好厉害,这样下去,也许我真的会怀孕。”

“嗯……阳介想要孩子吗?”你骑跨在他身上,紧紧抓着他的髋骨,一直没动,但是已经忍不住了,你的本能叫嚣着要扩大自己的狼群,如果阳介想要,你会给他的。

“哼嗯……不了,还是不了,已经有小熊了,再有一个我吃不消——啊!”阳介的身体还是又湿又紧,内里像一团湿火一样滚烫湿润,括约肌因为刚刚的高潮规律的收缩着。你咬紧牙关慢慢挺腰抽送起来,爽得要死,他背脊拱起,发出窒息般的呻吟。

“呜呜呜——悠!慢一点!啊,嗯……慢一点……”

你俯下身贴着他的背,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像野兽一样肏着他,感受着这种全然的亲密感。“阳介喜欢这样吧。”你说,对他的耳朵吹气,引得他把你吸得更紧更深。

“——喜欢我这样肏你,对吧?肏进你不存在的子宫里去,这样阳介就可以假装怀着我的孩子、嗯?”

话音刚落阳介就整个蜷缩起来,好像再也撑不住一样,上半身匍匐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只有屁股还高高地翘起来,迎合着你的肏干,保证让你肏得更深,肏他的前列腺肏得更狠。你粗重地喘息着,用手掌包住他的拳头,扣进他的指缝里去,确保每一次都更加用力地顶弄他的臀部。你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被你的阴茎翻出来,弄得你们交合的部位狼藉不堪。

“悠!!”他放声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再多一点、求你了,悠、再多一点——!”

你舔弄着他后颈的皮肤,换了一个能直接撞到他的前列腺的角度加速干他。阳介因这突然的变动而腰腿抽搐。

“啊——我也喜欢,”你说,“我喜欢阳介照顾我的狼群,喜欢阳介肚子里揣满我的精液,喜欢阳介跟我做完爱之后身上那股温柔的味道——其他人都为此更亲近你,但却不知道是因为我把阳介喂饱了,他们不知道是因为你被我肏得像这样湿透过——”

阳介剧烈地痉挛起来,下面紧紧地收缩着,你不得不咬紧牙关,才不至于直接咬住他的后颈,全部射进他体内。

“嗯嗯——啊!阳介!”

“悠——!”

阳介发出一声巨大的抽吸声,全身像融化了一样瘫软下去,倒在地上痉挛不已,他的头侧过来,口水已经沾到了下巴上。你的阴茎滑了出来,你因为突然的快感中止眼前发黑,但尽管如此,你还是给他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他的腰,抱着他,重新埋回他的体内。

“抱歉,阳介。”你说,摸了一把他的阴茎,发现全是前列腺液,阳介没有射精就被你肏到干性高潮了。阳介茫然地转头,嘴唇动了动。

“怎么了?”

“咬我,”他沙哑地说,“给我一个咬痕,悠。”

你们不常做这个事情。在八十稻羽的时候,你总是保证不在阳介的颈部留下痕迹,因为他喜欢穿领口暴露的衣服,而且你也不确定他是不是你的。你们确认关系之后,阳介比起被标记,更热衷在你身上留下咬痕——上一个留在你锁骨上的还没完全消失,今早还在镜子里对你眨眼呢,你不介意这种反向标记,甚至有点自豪。

但是现在,他要你标记他。

你开始重新肏他,这一次要容易得多——他已经彻底为你打开了,你把鼻子埋在他的脖子侧面,满足地吸着他身上性和汗水的味道,同时舔舐着他的后颈,试着用牙齿咬弄那块皮肤。他的双臂折叠在身下,大腿因为过度紧绷脱力而不断颤抖,嘴里吐出的呻吟完全是无意识的哼声和气音,你们的交合处湿漉粘稠的抽插声回荡在房间里。

“来-来吧,搭档。”阳介断断续续地说,“我想要。”

你会给他的。饥渴在你的牙尖聚集,欲望流过你的全身。你反复吮吸舔舐着他后颈那块皮肤,最后发狠地撞入他的深处。

高潮像一道闪电击中了你。你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呻吟,用牙咬住阳介后颈的皮肉,铁锈的味道沾到了你的舌头上。这感觉好像你被抽空了,你只是摇晃着腰部把精液灌进阳介的身体里,你一直咬着他直到他不再抽搐,直到你把输精管里的精液全部倒进去,卡死成结。

你倒在他身上,和阳介抱着,蜷缩在你们的巢里。很长一段时间,你们只能听着彼此的喘息和吞咽的声音,什么也做不了。然后你开始为他舔舐伤口。

“那个……悠?”阳介说。

“嗯?”

“是真的吗……他们更亲近我是因为?”

“假的。”是真的。

“混蛋!”他用脚跟蹬你,你咯咯笑起来,拉着他的手,看着阳介的耳朵尖慢慢红起来。

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雨还在下着,平和、宁静、无拘无束。

“……阳介还是讨厌雨天吗?”你问。

他脑袋动了动,侧过脸来看你。“……有点吧,但我喜欢你。”

“阳介。”

“嗯?”

“我爱你。”你凑过去亲他。

“我也爱你,悠……等下再来一次?跳过前戏,直接进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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