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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四十

小说:五色蝶 2025-08-20 15:11 5hhhhh 4520 ℃

(三十六)

“训练员先生,樱花季限定的口味实在是……”抱着巴菲大吃特吃的麦昆捧着脸,丝毫不掩饰激动,“请训练员也务必要尝一下,真想可以经常吃到啊,我……可以再买一份吗?”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过分严苛要求自己的麦昆在甜品前败下阵来,他最近时常碰见麦昆在自主训练,本该和朋友一起外出放松的时间也一再压缩。为此他默默取消了太占时间的外出,他能读出麦昆和自己外出的快乐和不安,害怕自己没有对手努力,害怕自己沉溺在快乐中。

今天只是训练间隙的一次小小休息,两人在河畔漫步,随意地看着岸边飘落在地的花瓣。她在看过棒球赛之后格外努力,得到了从未奢望的礼物,受自己所爱的事物所激励,不负目白之名优雅而豪迈地奔跑着。

随着他和麦昆逐渐走进,他担心起了新的东西。

训练越是刻苦,和表现得越坚韧,她就越多在他面前显露出软弱和不安的一面,他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像是依靠和爱慕的东西。

他想真正了解羁绊的含义,自己在助力麦昆的时候,会不会也成为了她的障碍,她最不忍跨越的障碍。

“只有今天例外,虽然最近没有比赛,可有人说过为了备战天皇赏时刻都不能松懈哦?”

被戳穿的麦昆除了微微的嗔怒,更多的是弱气,原应充满威严的大小姐向训练员求情着。

“拜托了,只是稍微多吃一点,训练员一定会给我安排好饮食计划的吧?控制热量的时候帝王在我面前吃甜品都忍住了,在你面前,可以稍微放纵一下嘛?”

训练员一脸无奈地默许了,一同折返回店中,在把甜品递给她之前,摆出一副严肃脸。

“那么,你有更严格锻炼,迎接天皇赏秋的决心吗?”

(三十七)

脆响在地上绽放,相框破碎的玻璃散落在照片和地面上,紧随着是晶莹的泪滴颗颗洒落,珍珠落在碎水晶上却没有弹起,变成同样闪亮的一滩。

帝王慌张地蹲坐下,手忙脚乱地擦去照片上的泪水,收拾起玻璃渣——但分明已经碎在了二人的合照上,相片里两人无忧无虑地笑着,现在却覆上了片片碎裂的玻璃,裂痕呈现在紧靠彼此的二人之间。

帝王闯进了训练员的房间,并没有找到她想象中的,第二个马娘的痕迹,契约书和她的文档都不存在,书桌上只有解约申请书和辞职书。

而那日训练员流泪抚摸的,是他们的合照。

训练员在和她解约之后,将会离开特雷森,而东海帝王——将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担当马娘。

帝王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拢起碎片,为何破碎了就无法复原……手被扎伤了,鲜血汩汩流出,明明训练的时候扭伤脚都不曾喊疼,现在却有钻心的痛,被自己折磨的训练员,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不都是在施与疼痛时毫无察觉,只有自己体会时才知道有多重吗。

他房间里的气息,好熟悉啊,偶然来一两次会记忆这么深刻吗?那是他身体的味道,滂沱的雨中,在逞强的训练后,在静谧的休息室里,守候着自己,支持着自己的人,就要永远离自己而去,从特雷森永远消失。

自己贪恋又沉溺的味道,究竟还能感受多久,当这一丝温存也消失,无败三冠的豪言壮志早已破灭的她,无法追逐会长步伐的她,还拥有什么呢……

“训练员,这是今天的午饭,还在看书啊……我,我先走了……”

训练员的手铐脚镣早已解开,还关在地下室的监牢中,根本不用担心他凭人类的力量逃脱。

“帝王,能稍微陪我聊一会吗?”

他把训练用指导书放在一边,盘腿坐在地上的他不看帝王一眼,一味地盯着前方。

“看在你表现这么好的份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要怎么面对他?要怎么和他解释,怎么恢复关系?走到这一步已经回不了头了吧……像以前那样训练,玩乐,外出都不可能了,就算普通的撒娇也不行。

好想逃,好想回到以前,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重新和训练员相遇一次,哪怕跑不出成绩也无所谓,请让我和他的裂痕全部恢复。

“怎么了帝王,有什么烦心事吗?就算这样也能说出来给我听的哦。”

“只是训练太累了啦,我帝王还不想放弃打比……训、训练员你在干什么,对国中生出手的话你知道有多严重的!”

“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你也会跟别人讲的不是吗?训练员生涯结束也好,余生在监牢里度过也好,都已经不重要了,想反抗的话就用马娘的力量制服我吧,不小心把训练员弄骨折也没问题。”

他往帝王的耳朵中吹气,故意凑近说话,让气息骚动敏感的马耳。

“不要这样啦,我好害怕,这样根本不像我的训练员……”

他的手早已从背后揽上了帝王,而她只是在臂弯中扭动身体挣扎了几下,根本没有爆发出马娘的力量。

“难道你现在像我认识的帝王吗?”

怀中小小的马娘忽然瘫软下来不再挣扎,训练员扶着她的脸把头转向自己,她却仍然低垂着眉眼不愿看他。

“用马娘的力量反抗我吧。”

他的手顺着帝王的大腿一路上行,动作极其缓慢和轻柔,像在拆开包装精美的礼物。掀开春季制服的裙子,手在安全裤上摩挲,先是紧致且富有弹性的娇小臀部,再是股间的危险地带,来回抚摸加上触动着耳朵的吐息,尽管帝王始终抿紧嘴唇不发一言,但身体已经在微微颤抖。

强调重点般捏了捏她的臀部,即使训练员教材上没有写这种判断方式,也能感觉出肌肉状态绝佳。

“果然我不在的时候也有在扎实锻炼,这才是我认识的帝王,呼——”

他早就发现耳朵是她的弱点,往耳根处稍吹一口就能让她肩膀耸起。

“呀!不要说,不要说这种话……”

褪下安全裤到膝盖,纯白的胖次下部濡湿了小小一滩,他便毫不留情地两指抵了上去,按压着上下抚触。

“一想到要被我这种人侵犯也会兴奋吗?”

训练员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左手从背后搂住她,已经从伸进衣服,隔着布料玩弄还未发育完全的柔软,右手则在她最私密处不住挑逗。她无力地握住训练员的手臂,做出阻止状但不曾用力,瘫软在训练员臂弯里急促地喘息,不敢和他对视,只能看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下身。

下一步就要被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不着急开始正事,双手从敏感地带收回,脱下她的运动鞋抛在一边,就像那日她扔掉他的手机一样——含义是你彻底无法逃开了。

积累了一上午的汗味蒸腾起来,果然有在奋力训练,再脱去一只过膝袜,裸露出她的嫩足,让她在草地疾走,承受着超乎常人力量的双脚,竟如此娇小纤细。

托住脚心,肆意玩弄脚踝处,有着极其不妙的暗示意味,是被摸了脚腕就失去清白,还是被完全侵犯才是呢?

帝王躺在地上捂住脸,还在大口喘息着,跑步时擅长控制呼吸节奏的她早已混乱。

胸衣被脱下了半边,露出挺立的粉嫩乳头,裙子被掀起,安全裤不知所踪,三角的白色胖次上濡湿的区域在悄然扩大。双腿夹紧两脚分开,内八的姿势更为明显,裸足与白丝形成鲜明对比,一边完美修饰腿型,小腿处透出些微肉色,一边天然去雕饰,展露出本真而美好的样子,一双玉足脚趾微微蜷曲起来,暗示她处于极度的兴奋和紧张中。

脱去她的学校制服,少女的香汗曾浸入它又风干,帝王只有微弱到忽略不计的抵抗。

将帝王虚压在身下,宣告着猎物被完全捕获,轻咬肩膀,锁骨,一路下行,贪婪地享用着帝王的身体,先是舔舐,再吮吸着她因兴奋充血的乳头,用牙齿略做刮擦,忍耐不住的她轻吟一下,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训练员拿开她捂嘴的手,端起她的下巴作势要亲吻,但没有吻上去,食指沿着下巴,喉咙沿着中间下滑,直到最私密处,挑开胖次向内窥视。

手指拂过两瓣光洁的唇,就已经被她的蜜汁打湿,紧致的肉穴已做好十足准备迎接异物的侵入。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曾将他折磨到求私不得的马娘,如今在他的胯下连挣扎都放弃,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听得一清二楚,还有玩弄小穴时发出的水声。

是想无声地流下泪水?还是抱住训练员拼命索取?

训练员一把抱起她丢在床上,从她的视角看去,他的裤子早就相当鼓胀,憋在里面的感觉是什么样的……而他现在又想着什么呢。

“东海帝王,你还有反抗的机会,你就那么甘心吗?”

“是训练员的话……”

“事到如今我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在帝王面前俯身,烛油烫伤的瘢痕、受殴打的淤青,展现在她眼前,“我要温柔点吗?”

“不要……”她犹豫着伸出手,摸了摸训练员胸口的伤痕,竟主动分开了双腿,这是她唯一一次变得主动。

他脱下裤子,散发着雄性气味的阳物解放出来,用手扶着对准国中生娇小的蜜穴,连徘徊摩擦都没有,毫无保留地顶到深处。

痛,从未体会过的疼痛使她叫了出来,双手攥紧床单,痛觉淹过了快感,之前还是施暴者的她现在体会着具体的痛,在饱受折磨的同时使她感到病态的安心,就像是在赎罪一样。

血染红了二人的交合处,爱液和血液相混合,白床单上染出一朵红梅,落在茫茫的雪地中。

他揉捏着帝王胸前的柔软,微微隆起,浅浅一握,如果再对乳头稍加刺激,不需多久就有一两声娇喘从喉咙中钻出。

进入国中生马娘的身体,被她温热潮湿的幽径容纳包裹,在一下下的冲击中反复品味,他征服了赛场上的胜者,和聚光灯下的舞者共舞。

她的酥胸被顶得颤动,强调着软弹的质感,呼吸也被他阳物出入的节奏分割,始终落在别处的目光缓缓迎上了他的眼神。

为什么不露出痛苦的表情,为什么不露出厌恶的表情。

“训练员,抱住我……抱……”

她一开口,眼泪就止不住流下,表情也不成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哭着所求想要的东西——也许她一直是小孩子。

训练员回应了她,很久之前让她感到温暖,方才之前让她感到恐惧的臂弯,环抱住了她,多了一层归属的感觉,两颗破碎的心,完美的或受伤的躯体,又一次试着彼此靠近,拥抱住对方。

(三十八)

“咕啊啊啊!等一下啊猴子先生,那个玩偶是我的——”福来在特产店抽中的企鹅玩偶被猴子抢走,看着猴子蹦跳着消失在视线里,她的运势也从大吉跌到了大凶,远远地看见了谁,发现救星般冲过去,“请救救我……历奇大老师!请用风水拯救我不幸的福来吧!”

历奇听了福来的诉苦后,说什么帮她叩啪~☆一下解决,本以为她是像福来一样不太靠谱,结果她用五行认真算了一卦,说得头头是道,什么福来的本命是乾,今天犯冲的东西是……

福来按她的建议去了动物园别处游玩,心情大好,似乎真的驱走了厄运,只是被猴子抢走的玩偶回不来了。

“但风水只是手段,幸福是要用自己的力量抓住的!福来一定能做到的,毕竟一直在祈愿幸福嘛。”

“哦哦!原来如此……听历奇老师一说感觉一切都会好起来了,玩偶的话……果然只能放弃了。”

“我们还有能做的事吧,训练员?”

同工作人员说明了来龙去脉,从仓库中拿来了同款玩偶给她,她抱着开运玩偶重新挂上标志性的笑容,和训练员一起向训练员道别。

“你看看人家啦!学艺不精的家伙。”他敲了敲福来的头。

“哇呀呀——所以我说历奇老师很厉害嘛。”

“多向历奇学学,她算的卦怎么和你的占卜效果不太一样呢?”

“我会学的,在风水之前还有星盘,手相……训练员先生的手给我看看作为练习吧。”

就在她抓住训练员手的前一刻,吃到了一记快且轻的手刀。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好好体会一下。”

“居然超越了马娘的速度,训练员好可怕!”

(三十九)

王道向的距离,同世代马娘的顶点,一生一度的竞赛。

全国最早成立的大型赛事,日本打比。

“一番人气——摩耶重炮会拿下第二冠吗?还是折翼皋月赏的东海帝王一雪前耻?三番人气伊吹舞神乐,是否会大放异彩,带来东西两地强者的对决?”

他在地下通道送帝王进了赛场,像所有训练员做的一样,说几句鼓励的话,为她最后整理一下决胜服,摸摸头或是在背上轻拍一下,看着担当马娘的身影逐渐被前方的光亮淹没。

帝王的闸位在最外道,一个从没有马娘得胜的位置。

重炮的神情不如上次镇定,多了些许焦躁和担忧,冲击三冠是所有人对她的期待,而赛前查出轻度的脚腕损伤,更加剧了这份不安。

她央求着训练员,让她出战吧,绝对不会弄伤的,现在还不是停下来的时候,要让大家更多地看到玛雅才是。

也许不完美地踏出一步,她的竞赛生涯就面临终结。

福来确信占卜的结果是大吉,带着训练员亲手绘制的护身符是大大吉,头上戴着达摩发饰,身后背着喵桑,站在了闸箱中。

一阵清风吹过,达摩微微晃动,使她想起风铃飘荡的的脆响。

就在她走神的瞬间,闸门开启了,身前的阻碍忽然消失,露出晴日下的草地,还有其余马娘已经冲出留下的背影。

毫无疑问出迟了,这下居中的策略被迫变成后追,现在开始或许还来得及……一定要背负着训练员的期望奔跑,追上,追上前方的……

重炮为了避免给脚部太大压力,减轻末脚的负担,放弃了温存体力采取前列跑法,这回轮到帝王将她盯上,狩猎者在暗处的感觉并不好受。

在帝王的要求下,训练员对她进行了斯巴达式训练,在帝王积攒实力之时,他也对自己进行了同等残酷的特训,彼时的他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帝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两个人在奔跑一般,一个负责奔跑,一个负责指挥,也许她真的和训练员心灵相通,听得见远处看台上他的想法,带来的压迫感让重炮更为慌乱。

脚下飞速后退的草地,耳边作响的风声,抬头偷看随云只有一瞬,要时刻观察马群掌握战况。她在心中练习了无数遍,真的踏上打比赛场时反而觉得不真实,像是一场幻梦,一生一度的比赛真的来了,会长也曾踏上的赛场……

只有脚下坚实的触感,让她感受到这是真实的,感受到心脏还在跳动,冲过终点镜板吧——训练员总会等着她的。

福来在赛程刚过半就开始发力,从队尾奋起直追,能进行长距冲刺的马娘少之又少,她会是其中之一吗?

重炮没能参与最终直线的争斗,逐渐演变成帝王和神乐两强互相角逐的局面,而加速过早的福来体力不支,远远地落后到第七名。

“东海帝王和伊吹舞神乐缠斗在一起,互不相让!几乎是并排冲过终点!胜负无法判断,转入照片判定!”

帝王以鼻差获胜,观众席又一次沸腾,她身上又有了皇帝的影子。

一年前帝王期待的打比,是她笑着比出两根手指,意味着拿下两冠,而如今她连庆祝的方式都没想好,只知道要得胜,到了终点却茫然无措。

她似乎能听到不满的声音,是啊,也有像支持自己一样支持着神乐的人,期望着她得胜,只是鼻差什么的,并没有说服力……

帝王回头看着别的马娘,或是放声大哭,或是紧咬牙关强忍悲伤,耳朵无力地向前垂下,或是愤懑地向后背去,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品尝失败后的自己。

她想安慰她们每一个人,但作为胜者,是最没有资格抚慰失败者的。

赢下打比是这种感觉吗?未尝败绩的会长感受过这种感觉吗?

(四十)

那个人成为了打比训练员,真好啊。

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会想,如果自己是帝王的训练员,能让她有什么成绩。拥有过人天赋的她,居然选择了一个资质平平的训练员,他们是同期,彼此知道什么水平。

他关掉手机,靠在座位上看向车窗外,和每次带乌拉拉去高知一样,窗外是青葱的山延绵起伏,迫近的夏日让绿色越发浓厚,只是现在身边没有她罢了。

趁着短暂的假日回一下故乡,之后忙起来就很难有空了……为什么不带乌拉拉呢。

雾低低地伏在山上,像是贪睡的人裹着被子。

他想象着前辈故乡棉花田的景象,他最终还是没能榨干她,在干涸的大地上结出棉花。

乌拉拉的故乡会是怎么样的?她来自北海道,那里也出过许多有名的马娘,但她生长的土地自己是如此陌生,梦中都不曾见过一眼。

伴随着窗外的山缓缓后退,阳光逐渐明亮起来,山的陡峭处少有绿意覆盖,突兀地露出一块块岩壁,使他想起乌拉拉的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让痛感扎根,待他亲手贴上创口贴和绷带。

他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座位,空空如也,即使乌拉拉不在身边,即使无目的地逃避,她也在他的脑中无法抹去,无意间常常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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