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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mals,1

小说: 2025-08-20 15:11 5hhhhh 8370 ℃

门/南(斜杠有意义)

porn with little plot

※内容包括野合,无保护措施性爱,中出,失禁

※有对暴力行为和生殖器官的详细描写

※私设南方手臂骨折

※ooc

南方目前身处的位置是两天前与门仓对战的高架铁路下,他的目光在杂草丛生的荒地间搜寻着。说来可笑,南方苦苦寻找的只是自己遗失的借书证——早上发现证件不在那天干架时穿的校服裤兜里,想着应该是那时掉出来了,便着急赶在被大雨泡烂之前捡回来。然而此刻,乌云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暴雨将至的窒息感。

此刻两边的街道上行人寥寥,本就空旷而人迹罕至的这块野地上少了平日那些嘈杂的声音,在荒芜之上平添了几分颓败感。

好在搜寻时间并不长。很快,南方就在沙砾石块间发现了一本黑皮小册子。他将册子捡起来,拍掉上面的尘土。习惯性地打开来看,却发现里面并没有贴着自己的照片。

这不是借书证,而是一家音像店的会员手帐。持有人姓名那一栏写着“门仓雄大”。

看来丢三落四的不止自己一个,南方忍不住发笑,正想把那玩意儿丢回地上接着找,忽然从侧面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喂,这是你的?”

高耸的飞机头,刮掉尾巴的短眉,改制的黑色长兰,还有隐约从领口、袖口露出来的绷带边。是门仓。

门仓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手上捏着一本摊开的借书证,内页冲着南方。南方看清了,上面确实是自己的名字,还有照片。

南方不屑地转过身,抬高下巴,轻蔑地看着门仓。

“还给我。”

门仓皱起眉头,松手让借书证落在地上,全然不顾证件主人怒火中烧的神情,转过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南方不甘示弱,将那本捡到的手帐朝着门仓的背影狠狠地甩过去。皮册打在门仓的后背上,发出一声脆响,落在地上。门仓停下脚步,脑袋只转动了十分细微的程度。看了看脚边的东西后,他弯腰轻轻将它拾起来揣进口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转身面对南方。

门仓凝视着南方的脸,此时的南方已经把愤怒写了满脸,短短的眉毛倒竖着,天生细长而上扬的眼尾沟让他的眼神如豺狼一般阴狠。除此之外,他脸上几天前落败时留下的痕迹同样依稀可见,侧颊上还贴着一张可笑的OK绷。门仓转而扫视他的全身,他右边的袖管空空地垂着,外套里却鼓鼓囊囊,应该是右手臂受了重伤。这幅略显狼狈却兀自发狠的样子在门仓眼里有些可笑。

“如果你还想挑战的话,我奉陪啊。不过,我不想欺负只有一只手的家伙。”

闻言,南方的面色更加阴沉起来——正如门仓猜测的一样,他的右臂骨折了,现在打着石膏,用固定带吊着收在衣服里。即便如此,他仍然狠狠攥住左拳,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瞪大眼睛,目光像要钉穿面前的人一般。门仓既不松散也不紧绷地站着,毫不躲闪地也看着南方,没有要攻击的意思,也不服软。面对这样的门仓,南方只觉得自己的愤怒像被扔进水里的钉子,不仅没有造成伤害,反而慢慢被锈蚀了。

最终,他瞥了一眼愈发阴沉的天空,缓缓蹲下用左手捡起自己的借书证,选择离开。

门仓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南方的背影,并没有像他一样着急要走,而是找了一根混凝土桥墩倚靠着坐下来,点燃了一支烟。刚打开没多久的烟却尝着有点发潮,门仓由空气的湿度可以推断出不出一分钟就会开始下雨,而这个季节的大暴雨一旦下起来便寸步难行。南方应该也很快就会回来。

果不其然,烟只燃了过半,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暴雨随之倾泻而下。等到一支烟吸完,门仓把烟头按在随身携带的烟灰缸里熄灭时,一个人影从雨幕中穿梭而来,如他所想的一样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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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浇成落汤鸡的南方骂骂咧咧地躲进高架桥下,将身上吸饱了水沉甸甸的校服外套半脱半甩地褪下来,径直走到门仓坐着的桥墩旁挨着坐下;扭头看了一眼,忽然又露出一副厌恶的样子,往旁边挪了几寸。门仓看着这只内衬短袖也湿透了、皱皱巴巴地贴在肉上的落水狗,没说什么,新取出一支烟点燃。

缭绕的青烟伴随着门仓的吐息溶解在被雨泡得湿漉漉的空气中。南方抽了抽鼻子,捞过被随意丢在一旁的湿外套,在里面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打开。

“……操。”

空烟盒被南方单手捏成团,丢到一边。没有烟抽只能干闻味儿的南方垂下头,健康的那只手搁在脑袋顶上草坪一样的发茬上。

雨点噼里啪啦,越下越稠。天被遮得严实,一点光都没从云缝里漏出来。四周灰暗一片,像提前入夜了。

一根细细的七星忽然递到南方恭次眼前。

南方盯着那香烟,抬手打掉。裹着烟草的纸棍子飞出去老远,悄无声息地落在杂草里。

门仓猛地站了起来。

南方的嘴角咧开难以察觉的角度,也跟着站起来,眼睛盯着门仓的眼睛说:“抱歉啊,我抽不惯这个牌子。”

大度?友善?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中,不过是胜者拥有的特权——虚情假意包裹的傲慢罢了。他倒想看看门仓还能装多久。

然而这一次,门仓没有再给南方台阶下,瞬间朝他的面门出拳。拳头来得毫无征兆,南方靠着本能堪堪躲过。右手行动不便让南方重心不稳打了个趔趄,但他借势伸出左手抓住门仓的衣襟用力向下拉拽,想要在恢复自身平衡的同时把门仓拽倒。然而门仓在拳头挥空后并没有慌乱,而是在转移重心的同时,迅速用左手握住了南方的左腕,右手回弯从背后抓住南方的右肩。南方的右手无法动弹,便抬腿想用膝击顶撞门仓的腹部以此脱身;而门仓看准时机,在他抬腿的一瞬扫向重心脚,手上再一施力,南方身体失去平衡,躯干在空中转了半圈,眼看着要摔倒在地。但他就像一条被利爪钳入身体也紧咬不放的蛇一般,并没有松开左手去为摔倒做缓冲,而是猛地使劲,硬是把门仓也缠得跌倒在地。南方受伤的右手被两个人的体重冲击,疼痛使他发出了一声闷哼。倒在一边的门仓没有放过这个空隙,一翻身骑到了反应不及的南方身上,用体重压住他的胯部和小腹,大腿则紧紧地夹着他的躯干两侧,让他的上半身无法动作;随后他双手分别握住南方依然死攥着自己不放的左手的两侧,像拧毛巾那样以肩膀为节点扭转,再猛地一拉,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南方的左臂应声脱臼。不顾手下败将痛苦的惨叫,门仓一根根掰开南方无力的手指,把他的绵软的胳膊甩到一边。胳膊可比香烟重得多,砸在草地上,“噗”地一声闷响。

南方不死心地用力旋腰,想把门仓从身上甩下来;可是门仓坐得很死,坐骨碾着南方的腹肌和内脏,使他用不上劲。折腾了半天,门仓还是像长在南方身上一样纹丝不动。最终,南方在剧痛中消磨完了力气,不再挣扎,瘫倒在地。

“你又输了。”

门仓居高临下地说,看着南方那张不知是被冷汗还是未干的雨水打湿的、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没有注意到他左臂颤抖的肌肉。

就算被砍断脑袋,蛇还是可以咬人。天空中游过银蛇样的闪电,在全神贯注的门仓微微被晃了眼睛的一瞬间,南方扬起了仅凭肌肉连接的左手。纵然已经做不出像样的攻击,他仍有法子让门仓感到受辱——比如说,拍乱他引以为豪的发型。

发丝从额上散落,门仓的太阳穴上爆起青筋。

下一秒,南方感觉自己的脖子被紧紧地掐住,紧接着一记重拳落在脸上,眼前瞬间黑白闪烁,雨声被耳鸣嗡嗡掩盖,鼻子里的血管刚好没几天再一次破裂,舌根处尝见了一股湿热咸腥的铁锈味。

“咳、咳咳……”南方咳嗽了两声,流不进喉管的血沫从嘴角喷溅出来:他的呼吸被限制,视线也无法完全恢复,模模糊糊地映入眼帘的是头发散乱的门仓的脸、闪着凶光的眼睛;同样能感受到的还有那灼热的掌心,像鹰爪一般勒紧自己冰冷的脖子。

南方在眩晕中感觉到了死亡。同是拥有杀人能力的野兽,他再清楚不过,只要门仓再捏紧几分,自己的颈动脉窦就会爆开,又或者颈椎被生生掰断。恍惚间南方感觉到好像有一股滚烫的、岩浆似的热流从被门仓掐住的部分流向全身,然后又凝结成无数的冰针刺痛自己的内里。

可是,死亡并没有真正到来,所以这奇特的感觉不断持续着……甚至莫名地向快乐转化。

非常、非常危险的快乐;比死亡还要危险的快乐。这是只有门仓可以带给他的快乐,隐藏在同样是只有门仓能带来的屈辱和不甘之中。

缺氧和脱臼让南方对自己四肢的感觉变得模糊不清,手脚似乎像化雪一样消融着,脑袋一会沉一会轻;惟独和门仓紧贴在一起的下腹部因压迫而紧绷,因而只有那里还正常地存在着。在那唯一的实感中,无名的、朦胧的欲望在膨胀。艰难地把断成碎片的思绪勉强接好后,南方终于弄明白了那是什么,但那结论让他难以接受。

因为被门仓殴打、骑跨、控制着呼吸,他产生了快感。

令人把尊严抛之脑后的快乐。

多么残酷的现实。雄性动物在任何地方都是可笑的生物。轻易地愤怒、轻易地愉悦;血流不进脑子,就流进鸡巴。

南方感到绝望。

门仓雄大看着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遍体鳞伤却还在蠕动着反抗的人,心想:如果两人位置互换,也许我也会像他一样吧。

但是,那一天是不会到来的。他只会输一次。

方才那一拳,门仓并没有用足力气。不仅如此,他还选择了一种有些黏腻的方式限制南方的行动:掐住他的脖子。

门仓捏着南方又湿又滑的脖子,指腹下那些鼓动、抽搐的肌肉让他觉得自己像握着一条没有鳞片的大蛇;稍稍加重力气,南方的胸膛紧接着就会剧烈起伏起来,简直就像在捏解压儿童玩具一样。这种掌控感是率领小弟或者单纯击败某个帮派头目无法比较的……尤其是对象是南方恭次的情况下。

他的目光扫过淋过雨的南方那些裸露的部分,湿润的皮肤如爬行动物般反着亮光。一个诡异的想法钻出门仓的脑海:那些地方摸上去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温度和触感呢?

而那些被衣物覆盖的地方,又是如何呢?

空气中的湿度已经达到了极端的饱和,门仓雄大却觉得浑身燥热,口舌发干 。

他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他不知道,在南方充满噪点的视线里自己此刻就像盯上猎物的掠食者一样虎视眈眈。

这时,南方的嘴唇动了动,好像有话要说。他迟疑了一下,松开紧紧掐着的虎口,改成用掌心挤压着南方的脖子,同时十指张开,覆盖在脖子侧面。终于能得到更多氧气和血液的南方总算是能够顺利说话。

“哈、哈、哈啊……滚、滚下去……”在大口的喘息后,紧接着的是颤抖、发干的声音。

见门仓没有反应,南方咽了口混杂着鲜血的口水,勉强提高了声音,大叫:“你他妈的压到老子的屌了!”

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

门仓露出一个略显吃惊的神情,手又松了些,身子也压得没那么紧了。怕门仓感受不到,南方不顾被压得麻痹的腿上侵袭而来的刺痛,脚用力蹬地狠狠地挺了一下腰。南方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在颤抖,左臂和右臂的钝痛感反复地涨起又落下。他期待门仓会因此而嫌恶退缩,但“更坏的可能”却跟在后面时隐时现——不管那到底是什么。

门仓在听到南方说的话之前并没有感觉两人的姿势有什么不对,现在他却清楚地感觉到有硬物正顶着自己的尾椎位置。他愣了一下,松开了压迫南方颈部的双手。重获自由的南方贪婪地大口呼吸起来。正当南方从各种意义上松了一口气、认为门仓就要像他预想的那样一边骂着恶心一边离开的时候,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门仓虽然松开了他的脖子,但并没有站起来。他扭头朝后看了看,然后一只手朝背后伸去,直接摸上了那个部位。

“!”南方的上半身像装了弹簧一样弹起来,但门仓的反应更快,伸出一条腿踩住了他的肩膀,重新把他固定在地面上。随即,门仓在保持屁股没有离开南方的身体的情况下挪动身体,改成了斜着跨坐压在他的大腿上、一条腿踩住肩膀限制躯干行动、另一条腿踩着他脱臼的左臂的姿势,然后继续用手揉抓着南方裤裆里的硬物。

“靠,真硬了啊。”

南方像被捉住的鸽子一样拼命挣扎着,嘴里不断地叫骂,使门仓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压制他。

“喂,别乱动!”

南方像没听见一样持续挣扎着,竟然扭动身子,一歪头咬在门仓的脚踝上。门仓吃痛,条件反射地踹向他的脸。刚刚被拳头击打过的脸上又被踹了一脚的南方暂时停止了挣扎,鲜血染红了牙齿,口中却还喃喃道:“混蛋……饶不了你……”

男生在这个年纪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勃起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同龄人之间互相开下三路玩笑也是常有之事。门仓本没觉得如何,见到南方这样的人反应竟然大到这种程度,反而激发了顽劣之情。

“怎么?你在鸡巴上镶了金子吗?不让摸?”

南方闻言又挣扎着要反抗,门仓及时用脚背勾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动弹,然后继续揉捏那里。让门仓感到有趣的是,南方虽然表现出激烈抵抗的样子,裤裆里的东西却没有变软半分,反而随着自己手部的动作勃起得更厉害了——在两层布料之下,硬得像根橡胶棍似的,甚至隐约能看清轮廓,宛如超市货架上用保鲜膜封在泡沫碟子的杏鲍菇……想到这,门仓忍不住发笑;当他意识到自己因此在发笑的时候,那笑容已然变得扭曲。

雨不再下得那么密了,可天还是和涂了墨一样黑,没有一点放晴的迹象。他们二人所处的位置在高架桥的阴影中,从人行道上看是视觉死角,而高架下的这片空地本身就几乎不会有人来。门仓四下观望了一圈,确认没有流浪汉在这里定居后,手掌覆上了身下人的小腹。热意从从表层冰凉的皮肤下慢慢传出的感觉很是奇妙,引得他继续向上,手指剥开半干的衬衫边缘,缓缓地探进去,像是手艺人在做泥塑那样,一路顺着腹肌的线条抚摸着。保护着重要脏器的腹部是绝大多数动物绝对的弱点,南方的肚子虽然覆盖着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肌肉,和有骨头做芯子的四肢相比较起来还是柔软异常。这样的部位被用近乎淫猥的方式触摸,同时还接受着对下体的刺激,南方所感受到了除了逐渐升腾的快感,更多的则是惶恐和不知所措。他看向门仓似笑非笑的脸,心中充满不解。从他搜集到的情报中可以得知,门仓并不是一个好色之徒,更没有听说过他强行胁迫喜欢的女生的事情。更何况自己连女人都不是。

“为什么……”微小的声音淹没在雨里,没有传进另一个人的耳朵;而从那个人干燥的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却是真真切切的,除了性方面的快感以外,还带来了一种莫名的舒适感。

也许不应该撕破他那张伪装的人皮——南方想。但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门仓用左手一路向上摸,右手也未曾停止;南方的衣服已经被推到胸部。门仓抓了两把那体脂率略高的胸肌,在肌肉不紧张的情况下,它们柔软而有弹性,因挤压而变形,填满手指间的缝隙;当指腹不经意地第一次扫过凸起的乳头时,他感觉到南方的身体轻微地僵硬了一瞬,自己右手中的他的性器也随着抽动了一下。

“呃……!”短暂的喘息也没能逃过门仓的耳朵。

他盯着极力在掩饰的南方看。他的样子已经和刚见面时的跋扈大相径庭,眼神涣散,紧咬着嘴唇,脸上的创可贴早不知道蹭去哪里了,露出那些未痊愈的擦伤。细细上扬的眼尾如今也不再让人觉得狠毒,反而露出几分沉溺于官能快感的痴态。

顶着一张和我相似的脸、打着天平的另一边的名号,结果只是被我作弄几下,就变成这幅样子吗?看着判若两人的南方,门仓心里感觉到不齿,身体深处却有什么绞紧了。他迟疑了片刻,收回了亵玩的双手。

南方察觉到身上的触感消失,抬眼寻找它们的去处——映入眼帘的是门仓一粒粒解开扣子脱下长兰的样子,然后南方的视线就被那带着体温的衣服遮住了,而门仓把腿移动到外套之上,继续踩着他的左腕和右肩。起初,南方并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但当他左右摇晃头颅和身体却发现怎么也甩不掉脸上那条加长的外套时,才发觉情况不妙。长兰罩在脸上,虽然不如被掐住脖子那样难受,却也足够让他喘不上气;更要命的是残留在外套上的味道——门仓身上的味道,充斥在狭小的空间内,充满他的鼻腔,让他无处可逃。

“唔……嗯……”

门仓并不理会困兽发出的呜咽,轻巧地解开了南方灰色长裤的金属扣子,拉开拉链,隔着内裤布料继续玩弄他的性器。他硬得更厉害了,朴素的纯棉三角裤被撑出一个岌岌可危的弧度,几乎要包不住那根东西。门仓捏住茎身来回搓弄,白色布料被撑起的顶端逐渐被渗出的前液打湿,形成了极为明显的阴影。他感觉到南方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强烈,反抗的幅度也越来越小,终于一把拽下那条可怜的内裤,让南方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完全充血、青筋暴起的阴茎从束缚中被释放出来,摇晃了几下,挺直着歪倒在小腹上。紧接着,一股混合着汗水和分泌物的特殊气味弥漫开来,直白地诠释着情欲二字。这就是所谓的雄臭吧……门仓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握南方看起来急需照顾的性器。

“唔……唔嗯……”从外套下传来几声口齿不清的呻吟,不知是抗议还是满意。

门仓捉起那根颇具分量的东西看了一眼,顶端的小缝已经吐出了不少透明的液体,一副随时都可能射出来的样子。于是,他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紧紧地圈住冠状沟以下皮肤覆盖的部分上下撸动,同时左手掌心覆压在顶端,手指像拧汽水瓶盖似的搓弄龟头。这是他需要快速释放时的手法。随着手部动作频率加快,门仓感到南方的大腿肌肉有规律地绷紧又放松,躯干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抽搐,有意压制着的喘息声不可避免地愈发清晰。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显然,南方也对此十分受用。看着与自己相似的少年逐渐失控的样子,门仓咽了口口水,努力控制着自己愈发粗重的呼吸,继续增加手活的力气和速度。

“嗯、啊……混、蛋……不、唔……”南方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腰部开始像发情的动物一般不受控地随着门仓手腕的动作弓起。他本就是第一次被别人触摸隐秘的部位,又在被限制着感官的情况下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在心理和生理双重快感的夹击中,忍耐很快就到了极限。门仓感到手中的器官跳动了几下,掌心传来一股湿热,但他并没有就此撤手,而是继续套弄;几秒后,南方终于到达临界射了出来。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第一发大量浓稠的白浊喷出后,又断断续续地吹了三四股才停下。顺着渐渐疲软的柱身流下的液体打湿了门仓的双手,但更多的都喷到了南方自己的小腹上,在肚脐和肌肉的沟壑里填出几处半透明的小池。门仓伸手拿回自己的外套,想用放在上衣内袋里的手绢擦掉污物;南方的头上的遮盖物被取下,露出被口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打湿的一张脸,即使是在阴暗的桥下,那被染得深红的面颊和嘴唇仍依稀可见。这副淫靡的样子让始作俑者门仓也不由自主地被夺去了视线,一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呆愣了好一会儿才从外套里摸出手帕来。他草草擦干净自己的手心和指缝,又胡乱在南方肚子上抹了几下然后丢到一边。只可怜那块手帕,前几天打斗中擦拭的血迹还没有完全被洗净,现在又被腥臭的精液浸透,最后变成一片垃圾被丢弃在这荒地里。

门仓感受着手中擦不干净的黏腻,听着好像下了百年的沙沙雨声,觉得脑子里发梦似的,全身被不真实感笼罩。反而是南方的一声嘲讽的轻笑唤醒了他。

“哼……哈哈……咳、你也、不过如此啊……门仓……”

门仓诧异,对上那双因充血而变得鲜红的眼睛。

他本以为南方被这样侮辱后一定会暴怒到叫嚣着要杀了自己,但眼前这个身上一片狼藉的家伙却反常地笑着,说着嘲讽的话。

门仓顺着南方的视线向下看,看到的是自己不知何时也鼓胀起来的裆部。

是的,被欲望冲昏头脑失去理智的人有两个,他也不过如此。他们都是动物——分开时还能保持人形,一遇到同类就会被原始的冲动驱使的两只野生动物。

门仓沉思片刻,收回双腿,膝盖撑地,抬起身子,半跪着虚跨在南方身上。依旧躺在地上的南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门仓腿间支起的帐篷,说:“……把我的胳膊弄好。”

“嗯。”

门仓忍住不去想这过于明显的暗示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握住那条饱受摧残、被压得发白的手臂根部,对准后往上一送,南方的肩关节发“喀拉”一声响,便可以自由活动了。

不再需要忍受疼痛的南方感觉轻松不少,单手撑起身子倚靠着桥墩坐起来正对着门仓。他并没有耐心“循序渐进”,而是三两下就解开了门仓的裤子往下一扯,径直伸手把鸡巴从拳击短裤里掏了出来。

南方眯起眼睛打量着门仓的东西,那玩意长得如同其主人一样充满攻击性,还没有完全勃起尺寸就已经相当可观,根部稍细而顶端粗大翘起,鸡蛋大小的龟头正冲着他的脸。他把手握上去攥紧的同时,听到了门仓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然而,南方脱臼的胳膊刚刚接上,还有些不太好施力,再加上只有一只手,这让他无法做出什么高频操作。尝到些许甜头但无法更近一步的门仓有些焦躁,不住地把身子朝着靠着桥墩的南方那边送,好像这样就能得到更多快感似的。眼看两人几乎已经贴在一块儿,门仓索性弯腰一只手撑着桥墩,另一只手握住南方的手和自己的性器自慰起来。

“操……”南方低声咒骂一句,眼睛简直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门仓离他太近了,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肌肤上蒸腾起的热气、听到他喉咙里的含混的喘息、甚至看到他薄薄的眼皮下转动的眼球和随之颤抖的睫毛;他的手和鸡巴都是一样的热,夹着南方温度较低的手像杯子一样使用着,这对后者来说简直比刚才被强行玩弄还要难堪。他想用肩膀推开门仓,却被对方误以为是在邀请,于是顺势将头埋在南方的颈窝里——南方甚至可以嗅到那散落的发丝中飘出柑橘味的啫喱水味道。

同样的,门仓也能清晰地闻到南方身上的体味。随着性欲的不断高涨,只是普通的混了一点衣物柔顺剂香味的汗味变得像催情剂一样让他甘之如饴,终于忍不住一口咬在南方的斜方肌上。轻微的刺痛之后,南方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脊髓流进大脑——是门仓在轻轻舔舐那胀痛的伤口。

简直是作弊。反复几次后,脑袋变得晕乎乎的南方想。现在门仓几乎整个人将他覆盖着,腰和手都在摇摆,性器隔三差五地戳在他肚子上——这样子已经远远地超越了手淫的范畴,简直像是……在操他一样。

大概是因为刺激不够,门仓到现在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南方看着两人的双手共同覆盖的地方,吞了一口口水,他感到五脏六腑像被人捏住了一样,内里的什么地方随着脉搏而跳动,急需被安抚。在门仓又一次用性器的顶端戳蹭着他的小腹以寻求快感的时候,南方挣脱开门仓的手腕打断了他的动作。

“?”正在兴头上的门仓感到不解,但南方很快就用身体动作做出回答:他手脚并用地踹掉了还挂在膝盖上的裤子甩到一边;紧接着,把只穿着棉袜和皮鞋的两条裸腿从门仓胯下抽出来分别放到两侧。

“……真的吗?”门仓看直了眼睛,嘴上还在确认着,手已经忍不住攀上那粗壮而光滑的腿根。

“……别那样看老子。”作为被注视的一方,南方不争气地别过脸去。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不想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欲求不满的倒影。

门仓没有再做多余的询问,握住南方的膝盖窝将他的腿分得更开,然后把他的屁股向前拽了些。南方感觉到会阴处被硬物抵住,忽然紧张起来。

“你、你知道怎么搞吗?喂……”

门仓却是看也不看他,扶着性器把前端对准布满褶皱的肛口。

“难道你还有第二个洞?”

语毕,他趁着南方还没反应过来,借刚才渗出的前液一下便将鸡巴推进去大半个头部。南方痛得连惨叫也忘了,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后穴猛地缩紧,夹得正在进入的门仓动弹不得。

门仓用想的也知道,这么大的东西进到屁股里肯定疼得没边,因此他并没有催促南方,只是暂时停止了插入。可是这样一来,南方反而觉得那根东西的存在感更强了,既吃不进去也吐不出来;他努力地深呼吸想让不适减轻一些,却只能感觉后穴里的软肉和血管被挤得突突直跳,反复提醒着他正在挨操的事实。

已经变成这样了就不可能回头了。与其接受无止境的煎熬,不如速战速决。南方嗡嗡作响的脑子里只剩这一个念头。

“行了,可以了。”

“没关系了吗?”门仓担忧地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没事。”南方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太狰狞。

门仓“嗯”了一声,慢慢地继续将性器推入对方体内。

就算有阴雨天气做掩护,在户外做这种事还是有很大风险。而一旦被发现,他们估计就只有搬家这一条路好走。因此,即使痛得想要尖叫,南方依然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声音泄露出来。在直径最粗的部分成功进入后,他早已是大汗淋漓,快要昏过去了。

而门仓此时的状况和他完全相反。在刚刚好只进入了头部的情况下,他最敏感的部分被南方紧紧咬着,力度和包裹感远超手淫,让他忍不住想要马上进行下一步;但南方的身体太过僵硬,夹得他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喂……你放松一点啊……”

南方疼得无暇顾及、也无法做到放松。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门仓只能自己想办法。他尝试性地像刚才那样贴着南方,在保持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状态下用身子压住他,轻轻舔吻着布满红痕的颈侧;同时将手伸进衣服里揉搓敏感的乳头。

“嗯……啊……”这样亲热的爱抚很快便奏效了。快感的袭来让南方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一些,也从一定程度上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感觉到卡住的地方稍微松开了一些,门仓乘胜追击,嘴唇沿着着南方的脖颈一路向上,吻得啧啧作响,鼻尖划过他的下颌线画了一个弧线,最终停在耳侧。看着南方光洁圆润的耳垂,门仓忽然想到了什么,把他失神的脸掰到另一边看了看,果然,他只有一侧戴了耳钉——这是门仓之前没有注意过的事情。得知这一事实后,没有耳洞的那一侧变得简直像在邀请他咬上去一样,当然,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喂!耳、朵……”绝对的弱点被人含在嘴里顶弄,南方感觉到自己的力气随着耳畔的热潮一点点消退。门仓试探性地晃了晃腰,终于,紧咬不放的甬道有了活动的余地。但他不急着继续深入,而是仅仅小幅度地摩擦着浅处,待里面顶得软了,再一寸一寸地推进。多处被抚慰着的南方逐渐习惯了这并不算过激的变化,身子开始随着门仓的动作轻轻晃动。门仓感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肠肉从刚才的紧夹不放变成了柔和地包裹,也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幅度。肉壁被反复分开又合拢,吸吮着门仓的性器,使他忍不住发出满意的叹息。

远处传来几声闷雷,雨点渐渐稀疏起来,四周也变亮了几分。从南方后穴里传来的刺痛感已经逐渐消退了,取而代之的闷涨的异物感。正在他尝试去从中小心地感受一丝愉悦的时候,门仓忽然的一下用力戳刺,直直碾上了微妙的那一点。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的快感拍得南方后背发麻,他甚至无法形容那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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