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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imals,2

小说: 2025-08-20 15:11 5hhhhh 9050 ℃

“啊啊!”随着一声并不动听的尖叫,南方的身子猛地痉挛,头颅后仰,后穴也随着剧烈地绞紧;毫无征兆的压迫让门仓猝不及防,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快感如烟花般炸开又转瞬即逝,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南方还在回味刚才莫名的灼热感觉,忽然觉得体内的异物感消失了。他低头,发现门仓正一脸尴尬地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慢慢把吐过精的萎靡性器退出来。

“……你夹得太用力了。”

南方把自己想得起的脏话对着门仓骂了个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胡乱穿好裤子,拾起外套就要走。可没走两步,股间的湿滑瘙痒又磨得他不得不停下来。

门仓从后面跟上来,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你也不能就这样回去吧?”他拽起自己的领子,闻了闻,腥臭味直冲脑门。南方身上的味道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雨会冲掉。”南方咬牙切齿地说。然而待他走出高架桥的庇护后,只有寥寥几滴水落在身上。该死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南方见状气得头发都倒竖在头顶了。他要是这样回家,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盘问。

“喂。”

“别吵!”

“这里离我的地盘很近……我认识一个小旅馆的老板娘。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来,洗完了再回去。”或许是为刚才的事感到抱歉,门仓难得地主动示好。

“……”

没有更好去处的南方只好答应了这个建议,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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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所谓的小旅馆吗?”南方看着面前怎么看都是爱情酒店的建筑物皱起眉头。

“……总之是可以不用查年龄也能借浴室的地方,别挑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作罢了。只是,南方虽然是叱咤风云的不良少年,却也才16岁,还从来没有涉足过真正的成人场所。大人的事情……刚才的记忆浮出脑海,惹得他脸上发烧。

下雨天,又未入夜,酒店的大堂空荡荡的,很是冷清。门仓插着兜朝里走,南方跟在他两步的身后。

“欢迎光临。”中年女人的声音懒洋洋地从柜台窗口后面传出。

“阿姨,是我。”门仓走上前去,有点费力地弯腰,在低矮的窗口前露出半张脸。

“啊呀!门仓君!你怎么来了?上次的事情还要多谢你……”

“不,那没什么……阿姨,开门见山地说,可以借给我一间房间吗?”

“诶?现在没什么客人呢。可以是可以,不过门仓君你还是未成年吧?”

“不,只是洗个澡而已……”

“诶~”一个戴着圆形金丝眼镜的妇人从窗洞里探出头。她压低了声音,小眼睛飞快地左右张望着:“女孩子呢?”

“不,没有什么女孩子……淋了雨,想找可以洗澡烘干衣服的地方而已。钱的话——我下次会带来。”门仓摸了摸口袋,身上只有两张千元纸币和几个硬币。

“哦……”妇人露出笑容,转身从柜台里取出钥匙,偷偷塞进门仓手中。

“钱的话随时拿来就行。你赶走了一直在这边捣乱的黑道,可让阿姨省了不少事呢。别让家长知道啊?”

“嗯。”门仓接过钥匙,不动声色地朝站在门口的南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上。

在柜台内的店主听到外面响起两人份的脚步声,心中偷笑:就知道这孩子没说实话。她偷偷探头,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女孩能得到门仓的青睐,却发现跟着门仓身后的是一个和他一样高大、还有一只胳膊打着石膏的短发男孩子。

“我的妈呀。”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赶紧缩回柜台里。

老板娘借给他们的是最经典的廉价爱情旅馆样式:靠墙摆着一张大床,一台估计是只能放出av的电视机摆在床对面,墙上贴满色情女星的写真,只有一扇很小的窗在角落里。淋浴间和洗手间都没有门,只用了一道玻璃墙和床隔开,洗手台和床头柜上摆着套子、润滑油和奇形怪状的一次性玩具,空气里充斥着低劣的香氛味道。

看着这完全是为了做爱存在的地方,两人心中尚未熄灭的火苗又嗖地一声窜高了。绝对不会只是洗澡而已——他们对此心知肚明。门仓故作镇定地干咳了一声,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我要先洗。”

“不行,你都没有淋雨。我先。”

装模作样地争执了一小会,心猿意马的青少年们拉拉扯扯地扒光衣服,一同走进那个半开放的淋浴间。拧开开关,热水从莲蓬头里倾泻而出,氤氲的水汽跟着升起来。

门仓的发型在热水浇灌下荡然无存,他随意地抹了一把脸,把浸润了水后乌黑闪光的长发统统撩到脑后。挂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的水珠汇聚成无数的细流,流过形状优美的眉弓、鼻梁和脸颊,有的继续顺着脖子流向锁骨和胸口,有的沿着睫毛、嘴唇或下巴的曲线滴落。

“胳膊没事吗?”门仓询问。

“不泡在水里就行。”南方回答,他觉得有点冷,正闭上眼睛,仰起脸接受着温暖的水流,灯光下,赤裸的身体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迹都清晰地展现在门仓眼前:有的是伤疤和淤青,有的是吻迹和咬痕。

门仓知道那全部都是自己造成的。他伸出手,用指尖一个个地确认着那些痕迹。感受的触碰到南方微微睁开细长的双眼,神色暧昧地看着自己面前那个被蒸汽和水流模糊的、近在咫尺的身影。

淋浴的水流拍在地板上,哗啦啦地就像雨还在下一样。

门仓不再做多余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又一次搂住了和自己一般高的少年——虽然一般高,比例却不太一致;面对面地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人的身体曲线刚好咬合着,拼图似的嵌在一块。南方厚重的身子磨蹭着门仓的躯干,大腿有意无意地擦过他两腿之间;门仓的手从南方的肩膀上滑到腰上,紧接着就伸进了臀沟。

“干嘛?”

“帮你洗干净。”门仓故作认真。

南方“噗”地笑出声来,凑在门仓耳边戏谑道:“别装蒜。洗干净也就是为了能快点用吧?”

猝不及防的荤话把门仓听得动作一滞。也只有南方恭次这种烂人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了,他皱着眉头,一边想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推进那个“烂人”黏糊糊的肉洞——经历过刚才的情事,只是插入一根手指并不算费力。

门仓用手指推挤着南方穴内潮湿软热的媚肉,搅动抠挖着刚才在桥下不慎射进去的精液。一时间,淫秽的水声盖过了淋浴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

手指自然是比不了性器那么粗壮,但灵活许多。一动作起来,南方感觉像是有什么活物在自己后面似的,算不上疼,但怪异极了。

“……还没好吗?”他有些不悦地问。

“嗯。”实际上,除了深处的少许,其余的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只不过门仓另有其他打算……他用手指打着圈刮擦着,寻找着那个刚才让他丢脸的地方;终于,在第一指节的外侧扫过触感略有不同的一处时,南方的身体有了似曾相识的反应,随着一声音调略高的惊呼,本来柔软地缠着手指的肠肉猛地紧缩了一下。

就是这儿了。门仓满意地抽出手指,手臂绕到南方身前,手再次从正面伸进他两腿之间,翻转手腕将食指和中指同时向上送入那个还在一缩一吸的肉穴,轮流叩击刚才的那一点。

南方感觉下腹部又胀又热,潮水一样的快感随着门仓手指的动作不断涌起,推着他随波逐流。他无意识地微微后仰上身,将胯部稍抬起几分迎合着门仓的姿势,嘴唇开合像真的溺水了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柔软而深红的舌头半伸,宛如一块金枪鱼肉衔在口中。门仓这才想起来他们一直没有接过吻,便伸长脖子去亲。南方余光瞥见他凑过来,还以为他要故技重施,眯着眼偏过头主动露出了吻痕密布的脖子。门仓觉得他这副老实认栽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有趣。他窃笑一声,捏着南方的腮帮子把他的脸掰回来,从正面重重亲了上去。

“唔、呜……”南方吃了一惊,喉咙里发出的疑问却被封住。门仓也是新手,并不太了解接吻的技巧,只是依靠本能吮吸、啃咬着,舌头蛮横地挤进南方的口腔,两条舌头打架似的缠在一起,津液混合着流出嘴角,很快被水冲刷掉。狂野的亲法让两人的呼吸都变得艰难,不得不在接吻的间隙换气,各种各样的淫荡声音接连响起,让他们愈发意乱情迷。

在接吻的过程中,门仓插入南方体内的手指时而模仿性器顶撞,时而像触须戏弄,将本来僵硬紧绷的后穴调教得像张听话的小嘴,裹得密实又不失松软;手指在里面分开,甚至可以感觉到洞口被撑出空隙。于是,他紧接着又插进了第三根手指,三指并排,用指腹的面完全覆盖着南方敏感的位置飞快顶弄着。

“嗯、啊……唔唔……”南方比刚才甜腻了许多的声音从两人唇齿之间漏出来。门仓把头向前推,封住他的嘴,用自己的双唇含着他的舌尖,缩紧口腔用力吮吸着,让那些破碎的呻吟更加含混如梦呓。没有什么比驯服凶兽更让人心满意足了——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欣赏南方的表情,看着他那副沉醉在快感中的样子,门仓感觉自己的大脑也跟着一阵阵发麻。

他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并且变换方式、像弹琴一样用不同的手指轮流去戳刺,让每一次刺激之间不存在时间间隔。被这样持续不断的剧烈快感包围着,南方觉得自己的意识在融化,像被门仓从肚子里强制把魂魄挤出来、再从嘴里被吸走一样。某种未知的东西正在这令人无法忍受的热潮中飞快地孕育着、马上就要降临。

门仓感觉到口中那条不属于自己的舌头突然变得热情,开始主动索取口腔里的温度;身体被另一副身体紧贴上来,鼻梁上有睫毛扫过的触感。包裹着他手指的肉体开始止不住地抽动。虽然对前列腺高潮一事知之甚少、但他从南方的行为可以得知这家伙正在索求着什么。于是,他停下蜻蜓点水般的戏弄,紧紧压上那个地方高速摩擦起来。

“咕、唔……啊啊——嗯~~!”

数十下之后,在淫靡的叫声中,南方所期盼的绝顶如期而至。门仓被高亢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那是南方发出的。在此之前,他完全不知道,原来男人爽到了极点也可以叫得像AV女优一样。紧接着,他感觉到包裹着手指的肠肉瞬间绞紧、持续了两秒后便慢慢松开,但仍然时不时小幅度地痉挛几下;上一次射入手指不能及的深处的精子被这一下全挤了出来、顺着穴口流出被水冲走。除此之外,门仓还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也粘上了什么异物——低头一看,原来是南方前面出来的玩意。不是射、而是缓缓地流出;并且,从质感和颜色可以看出,那些液体中精子的含量已经很少了。门仓平复着呼吸、一边欣赏着这罕见的画面,一边把手指抽出来洗净。

南方就做不到他这样游刃有余了。前不久才射过一次,再加上第一次经历前列腺高潮,以及各种各样的新旧伤,他连继续在湿滑的浴室地面上站住都变得有点勉强。然而,不等他从眼前闪烁的白光里回过神来,门仓又把他的身子反过来按在了玻璃上。

一些比水凉的多的液体淋在还肿胀发热着的菊穴上,湿滑冰冷的感觉让南方瞬间清醒了不少。

“等、等……”

门仓等不了了,刚才的指奸带来的心理刺激让他已经硬到发疼。他草草把挤在南方屁股上的润滑剂——它们就摆在沐浴用品旁边——抹开,然后扶着鸡巴在上面胡乱蹭了两下之后就顶了进去。小洞在经历刚才的扩张后已经不再像第一次时那样难以进入,门仓缓缓推入直径最粗的前端,然后把剩余的部分直接一口气捅到了底。肉棍破开合拢的肠壁,直直地插进比第一次时还要深得多的地方。南方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突然又被顶到那么里面的位置,大腿一软,险些跪下;情急之下他单手抓住了墙上用来挂毛巾的杆子,才勉强维持住了平衡。急着泄欲的门仓没有发现他的狼狈。在整根没入后,他只停顿了一小会儿以享受性器被四面八方的软肉吸着的满足感,随后马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像要把南方弄到坏掉一样疯狂地摆着腰把自己撞进去,一次比一次深。肉拍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南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被撞散架了,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得变了形;但这野蛮的交合中竟然没有丝毫疼痛,只有酸麻的热流一次一次随着门仓的冲击从身体内部扩散开。尝到了这样的甜头,即使已经各方面都快到极限了,南方也说不出“停下”、“慢一点”之类的话。相反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得越来越和门仓契合,后穴接纳、甚至是取悦着横冲直撞的他,贪婪地汲取着欢愉。

如果是别人,应该是承受不了的吧。两个青年同一时间迷迷糊糊地想着同一件事。此时此刻,他们能感受到的只有彼此的肉体和那能让人失去理智的快感了。

门仓伸手钳住南方的腰侧,拉着他的胯部,在自己向前顶的时候同时将他向自己这边猛拽。这一下让性器进得更深了,甚至似乎顶到了什么。

“唔啊!”没有防备的南方失声尖叫。这种感觉和之前的任何一种都不一样、甜美到可怕,让他想要逃走——但是却舒服到无法思考、身体动弹不得。

“啊、啊啊……嗯……”

南方不再克制那些充满情欲的声音,任由它们随着门仓的动作从喉咙里止不住地钻出来。

门仓看着眼前臣服的、颤抖不停的脊背,那天夜里南方不可一世的嘴脸忽然闯入脑海,给予他强烈的倒错感和诡异的愉悦。他是第一个能让南方恭次变成这样的人,但同样的,南方也是第一个能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人。

为了抓住这种多巴胺疯狂分泌的感觉,他再次加快了摆腰的频率,每一下都碾过前列腺、最后撞在那个新发现的地方。渐渐地,门仓发现那个地方也开始变得柔软起来。他用手压上南方的小腹,在确认了自己的性器的位置后,意识到了自己顶到的大概是乙状结肠的入口。于是,他一手托着南方的小腹,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腿弯抬起来抱住,让本已到底的性器又有了移动的余地;嘴唇蹭上对方搭着几缕长发的后颈,轻吻了几下后再一口咬住,紧接着再猛一挺胯,结结实实地捣在那一点上。

“哈、啊!”单腿站立对南方这样体型的人来说有些艰难,为了不失去平衡,他不得不更多地依赖门仓的支撑;这样一来,他只能维持着双腿大张、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在外、身体侧向折叠而后颈被咬住的姿势,被身后一次又一次的动作顶得不断摇晃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某种器物、又好像是一只交配中的动物。南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他晃动脖子、不顾皮肉被扯得生疼,把咬住他的门仓轻轻甩开;然后偏过头,努力地去够身后的人的唇角。门仓识相地张口接住这份“送到嘴边”的礼物。因为角度受限,两人吻得并不深,更像是互相在舔舐嘴唇似的,因此也更加黏腻缠绵。他们分开——又吻住;又分开——又换一个角度吻住,而下半身的抽送也一直没有停下过。过分合拍的性爱让门仓甚至有种他们真的是一对深情眷侣的错觉。他换了一口气,一边继续着亲吻,一边加大着挺腰的力气。

南方里面的那个地方已经变得异常松软,有好几次门仓都感觉到似乎已经挤进去了一点点,但又被推了出来。压迫和吸附感刺激龟头和系带的感觉很舒服——追求着刺激,门仓深吸一口气,把性器几乎全部抽出来,再整根塞进去,接着惯性努力地向那一点突破。南方本以为他是想依靠这种方式直接射出来,但很快意识到了他的真正意图。可惜,门仓还是快他一步——再重复了数次之后,好像有“啵”的一声似的,那个在南方认知里绝对不可能被进去的地方终于被操开了。同时,南方也因此又一次登上极乐,他无声地张大了嘴,清澈如水的液体从铃口小股小股地流出来,拉成晶莹的细丝,消失在水流中。这一次他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紧迫或者麻痹感,而是纯粹的愉悦,甜蜜的炸弹在脑子里炸开,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整个人仿佛被推上云端,欲死欲仙。

门仓的动作还在继续。得益于那前宽后窄的形状, 把男根捅进结肠口再拔出来的瞬间会有被牵扯的感觉,像是要把肠肉带出来了一样。这样反复的折磨让南方被困在持续的高潮里无法脱身,意识变得模糊、眼前黑白闪烁、耳朵只能听得到肉体撞击的声音。他确信自己已经真的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但门仓每次抽插都还是能让他流出点什么。这时他已经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力气再去在乎什么羞耻心还是是否被动,只是机械地迎合着门仓、像塑料鸭子似的被挤压着发出声音。

在南方年幼时,有一段和长辈一同观看祭典演出的经历。他记得当时的场景,台上站了几个只穿了兜裆布的粗壮男子,挥舞着巨大的鼓棒击打太鼓。他们用了很大力气,每一次敲击都可以看到全身的肌肉和脂肪在震颤。其中有一个师傅敲得最为用力,竟然将鼓面啪地一下敲破了。但是,表演还没有结束——师傅只能继续卖力地击打。可怜的破鼓,没有长脚也没有翅膀,都已经坏了、发不出声音了,也只能待在原地继续接受那些雨点一样落下来的槌击。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那张破鼓。

“门……仓……”头晕目眩中,南方艰难地吐出几个音节。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哈、哈……”被呼唤的那个人发出粗重的呼吸,也马上就要到极限了。门仓能感觉到从刚才开始南方大概是一直在高潮,从穴口到深处都在持续痉挛着,劲儿大得像要把精液从性器里硬挤出来似的。以极快的频率和力度又抽送了最后十几次后,门仓在射精的一瞬间猛地拔出性器,将白浊喷洒在南方的后背上。

“呼、呼……”释放后,门仓脱力地喘着气,松开手中的腿,从背后抱住同样瘫软无力的南方。恍惚间,他听到一阵不同于淋浴水流的异常的水声,定睛一看,原来是南方发出的声音——在高潮之中被反复刺激,他因为这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失禁了。此时南方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就这样当着门仓的面任由尿液排出来。

门仓闭上眼,把脸埋在南方的背后,假装没有看见,静静地等着那声音停下来。他的胸口贴在南方的后背上,心跳的鼓动重合在一起。

良久,久得淋浴的水温都有些冷了,南方终于缓过劲来,蔫巴巴地开口说:

“靠。”

“……什么?”

“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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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地清洗身体、把湿衣服挂到烘干架上后,南方打电话订了两人份的拉面。门仓则是在浴室里折腾了好一会自己的宝贝头发才出来。

两人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等拉面送来。能同时容纳他们两人的大床是很罕有的,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只是床垫有点太过柔软,惹得本来就疲惫的门仓睡意朦胧,眼皮打架。

要是在这种地方睡着,南方大概会把两份拉面都吃光然后直接走掉……被老板娘发现的话就太丢人了。为了驱散睡意,门仓从衣兜里掏出香烟,取出一根点燃。

南方闻到烟味,回头看了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夹走了门仓叼着的香烟,衔到自己嘴里。

“……不是说抽不惯吗?”门仓不悦。

“你连这都信?我们抽的同一个牌子。”南方斜眼看着门仓,脸上扬起贱兮兮的坏笑,深吸了一口。

门仓回了一个白眼。

小旅馆内,昏黄的灯光下,床榻上的二人一时间都沉默无言。南方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一口一口慢慢地抽着从门仓那抢来的烟,眼神有些空洞,看不出在想些什么。门仓躺在一边,双手枕在脑袋下,微微偏头看着身边人的侧脸,并没有再为自己重新取一支香烟。他在心里偷偷数着南方身上的痕迹,一处、两处、三处……半晌,视线定格在他耳垂正中央的小点上。

烟已经燃掉了三分之二,南方在床头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积攒的烟灰,回头便看到坐起身子的门仓正盯着自己看。

他紧张起来:“又要做什么?”

并没有得到回答,只有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右侧脸颊。

“转过去。”

南方心生不快,但是身体的每个角落都酸痛不已,不管是做爱还是干架实在无力招架了,只能疑惑地照做。

之后,他感觉到右耳耳垂被轻轻揪住,冰冷的金属耳针穿过细小的孔洞,然后从耳背面被固定住。耳朵恢复了平日熟悉的重量感。

门仓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吐息在耳边响起:“好了。”

直到被香烟烧了手指,南方才回过神来。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被重新戴好耳钉的耳垂——金属的饰品很凉,被门仓摸过的皮肤很烫。

“搞什么……”他小声嘀咕。

拉面还没有送到,或许是因为窗外又下起雨的缘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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