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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ey trap,3

小说: 2025-08-20 15:10 5hhhhh 4330 ℃

佩佩隆奇諾坐在床沿一邊幫年輕的新情人脫去衣服一邊貪婪地欣賞他的身體。他的體格相當地好,尤其胸腹的肌肉稜角分明,看得出從未疏於鍛鍊,皮膚是漂亮得令她垂涎的古銅色。不過意外的是戴比特似乎仍是童真,明明有個玩得很開的養父,本人卻背道而馳地守身如玉至斯,這讓佩佩隆奇諾覺得有些好笑。戴比特看見她勾起的唇角,有些疑惑地湊過來親親她,他的吻技還有些生疏,不過並沒有到那麼糟,只是比起戀人間的纏綿更像孩子表達喜愛之情的純真親近。所以佩佩隆奇諾擔負起引領他的角色,她先是輕輕舔了舔他的下唇,感受到他愣了一下,但並無抗拒,於是便慢慢將舌頭伸進他口中,尋了他的舌相互摩挲在一起。這個舉動彷彿打開了男人的某種開關,他開始激烈地吸吮她的舌頭,似要將她口中所有津液都搜刮殆盡,褪下她衣衫的動作也變得粗暴了起來,他在摸她的肌膚,從緊實的腹部一路往上,手勁有些大但很舒服。他胡亂揉著她柔軟有彈性的胸,直到她的乳頭尖又硬又挺仍愛不釋手。他的戀人在喘,嬌聲央求他停一下,所以他規矩地照做了。

佩佩隆奇諾把戴比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脫去,現在他們兩人都全裸著坦誠相見了。她趴到男人股間替他口交,他在先前的愛撫與接吻中就已經硬了,因此要把他弄得更硬到足以插入自己並非難事,佩佩隆奇諾口手並用,先是挑逗地作勢聞聞龜頭的氣味,再用舌尖嚐嚐頂端已然滲出的透明液體,雄性的陽剛氣息使她迷醉,柔嫩的手指挑逗著柱身,全勃的硬挺連含都有些含不住,恐怕只有比嘴還要深的穴才能完全容納。她一想到口中正悉心舔舐著的肉棒等一下就會侵犯自己的胎內,便一發不可收拾地興奮起來,慇勤口侍的同時無意識地扭動腰臀,腿間因動情的體液而淋漓。

她讓戴比特射在自己嘴裡,調笑著埋怨,「好濃,你平常都沒有自己打出來嗎?」她沒理會戴比特有些慌亂地找到床頭櫃上的衛生紙遞給她的笨拙舉動,只是逕自將黏稠熱燙的精液嚥下,還刻意張開唇舌向他展示一滴也不剩,戴比特的視線就此死死地黏在她身上,再也無法被剝離。

男人尚在喘息,半晌才看著她的眼睛啞聲說道,「我自慰的時候都是想著妳。」明明是下流的內容,卻被他講得彷如世上最深情的情話。佩佩隆奇諾的思考逐漸被戴比特帶來的一切給融解,滿腦子都是與他的性愛,而戴比特亦然。

女人朝男人張開了腿,親身示範如何做好潤滑工作。手指伴隨大量潤滑液與黏膩的水聲沒入後穴中,淫靡的抽插動作宛如模擬情交。佩佩隆奇諾故意抬高了一邊的腿,誘使她的男人更加看得清楚她自瀆一樣的擴張行為。戴比特看得兩眼發直,他很早就知道他的情人是個放蕩的女人,但這絲毫不減損他對她的渴望與愛。他連她淫亂的本性都愛極了。

佩佩隆奇諾拉過戴比特的手往自己的後庭摸去,「戴比特,摸摸我,拜託,人家好想要你多摸摸我。」她軟聲仰求,戴比特被愛人給迷得神魂顛倒,骨節分明的食指應著勾引插入女人泥濘的後穴。不具生殖作用的通道內壁又濕又軟,還緊緊吸附著他不放,戴比特都要捨不得退出了,他在佩佩隆奇諾嬌喘著的引導下慢慢探入更多手指,直到第三根為止。

當佩佩隆奇諾意識到情況脫出自己的掌握,一切為時已晚。戴比特是個優秀的學生,學習速度之快往往一點就通,無論是在學業、殺人抑或性愛上皆如是。他甚至沒有花太多時間摸索,幾次黏糊的接吻間就找著了佩佩隆奇諾的敏感點,徹底發揮實驗的精神檢驗不同的力度所帶給她的快感差異。精準的控制造就過剩的快感,她感到尾椎與腦髓都被浸泡在蜜色的歡愉之中,他像是在玩弄她的身體,但態度和聲音卻虔誠又親暱,彷彿世界上沒有比取悅伴侶還更重要的事情。而她嬌吟著說不要時他只是用那雙飽含愛意的詭麗紫眸靜靜地注視她幾秒,似要將她的所有反應都烙印在視網膜上,然後語帶篤定愉快地說,「妳喜歡這樣,對嗎?」

那並不是詢問。有那麼剎那,佩佩隆奇諾恍惚覺得眼前的男人似乎將那些散亂在他斑駁的童年裡,他的養父與她的每一場情交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實在荒謬透頂。

她還沒來得及反駁她的情人,就因為自己的性器被他握住而渾身一僵。斯堪地那維亞.佩佩隆奇諾,美麗而哀傷的女人,被桎梏在男性皮囊中的女人。她不曾排斥過自己的身體,相反地相當引以為豪,她甚至能自信滿滿地逢人誇耀自己的腿又細又長。但她唯獨不喜歡在性愛時被男伴碰觸腿間那在這種情境下更加強烈昭示她的生理性別是男性的陰莖。

「戴比特,等──」

男人用吻打斷了她近乎哀求的示弱,他仔細地舔吮她的嘴唇,溫熱吐息溶在她唇間,「佩佩隆奇諾,沒事的,」他讀懂了戀人瞳中的膽怯,溫聲安撫道,「沒事的,一起舒服,這樣才公平。」

她被快感蒸烤得渾沌的大腦來不及思考戴比特的話中涵義,就感到下身一陣濕熱。象徵男性的性器官被交往不到一天的情人用嘴含住,她反射性想踹他,但立即被陌生的快意給制伏,只能渾身發軟地徒勞掙扎。

不一樣。朦朧間她隱約意識到,完全不一樣。

她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口交。但昔日那些人渣往往藉此羞辱她,譏笑她是雙腿間多長了根東西的淫蕩妓女,並以她苦痛與快樂交加的顫抖模樣取樂。所以她沒讓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活著下了她的床。

然而戴比特的口交不一樣。那是溫柔而又繾綣的侍奉,目的全然不在褻玩,既是一種告白,也可說是宣示臣服。胸口宛若被某種意想不到的情感擊中,止不住的心慌牢牢攫獲了她。這個年輕人似乎是認真的,而且認真得令她後怕起來。

最終她在嗚咽之中被強硬推上高潮,就像她先前那樣對待戴比特一般,戴比特如法炮製地讓她射在他口中。男人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眼神像飢餓已久的獸。

「我喜歡妳的味道。」他迷戀地說道,微啞的嗓挾藏些許不穩,「我愛妳,佩佩隆奇諾。」

「……戴比特。」

別說了,她乞求一般低泣著。床笫間的談情說愛再自然不過,但她很清楚出自眼前男人口中的是截然不同的東西。那絕非受情慾驅使而信口吐露的逢場作戲。

戴比特俯身在她頸間落下一個個吻,乖巧得如同被她馴服的獸,但她已知曉那份溫馴不過是層假象。

「……可以了,戴比特。」她抬手遮住了眼,掩耳盜鈴,「快點插進來。」

「可是──」

她拉住支起身子要去找保險套的男人,略顯侷促,「別折騰了,我這兒可沒有你可以用的尺寸,你也……沒預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吧?」

「……是我事前準備不足。」

戴比特垂下眼眸,佩佩隆奇諾不知怎麼的覺得他癟著嘴的模樣很可愛,或許是因為她能感受出眼前這個年輕男孩的愧疚是發自真心的。她虛弱地輕笑出聲,感覺到些許的掌控權正在逐漸回到自己手中,「沒關係喔,反正是我先開口的,而且今天你是壽星嘛,就隨你喜歡的來吧,不用客氣。」

她以肉身豢養的野獸欣然地收下了她的大方餽贈。體內的手指被驟然抽出,無間隙地取而代之的是灼熱雄渾。她的柔軟胎內被拓展充盈,期待已久的侵犯鉅細靡遺地填補了空虛。

「啊、啊啊……」

不成字句的細碎喟嘆自雙唇間零落,她能聽見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男人的性器還在間歇性地緩緩推入,好大,也太大了,雖然剛才前戲時就已經這麼覺得,但這麼大自己真的有辦法全部接受嗎?戴比特在她上方瞇著眼俯視她,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而她確實是為他賦予的快感所支配的快樂的奴隸。他有著一雙光是被盯著就會讓人為之悚然的眼睛,同時卻也美麗無比,她想道。

戴比特在觀察佩佩隆奇諾的狀態。即便在年長的伴侶的指導和直覺輔助下,他判斷該做的前置作業應當都已完成了才是,但當他長驅直入佩佩隆奇諾體內時仍然看見了後者皺起眉頭有些不適的模樣。他感到懊惱和焦躁,不敢再輕舉妄動,深怕對戀人造成更多的負擔或傷害,然而接踵而來的何嘗又不是一系列的考驗。狹窄的胎內溫暖且濕軟,熱情地慰留外來的異物,像是不捨得他離開半分。身底下的愛人淚眼婆娑,不只臉頰,胸部、腹部以及大腿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她的肌膚太白了,因情潮而泛起的薄紅使他聯想到了某種熟成的果實,暗香浮動。一股強烈的飢餓感在腹中湧升,還不夠,遠遠還不夠,他一邊想著,稍微放輕了掐住她腿根的力勁。他必須非常非常克制才能壓抑住橫衝直撞的衝動,人總是一心追求愉悅的,他如是,佩佩隆奇諾亦然。

「……佩佩隆奇諾。」他垂首吻去戀人眼角的生理性淚水,嘗到苦澀鹹味,「沒事嗎,休息一下?」

佩佩隆奇諾沒有馬上回答,連微微搖搖頭的動作都顯得有些勉強。她的呼吸拉得綿長,半晌後才將手搭上了他的肩,聲音嘶啞,「……沒事。還沒全部進來吧?」

「……還沒,一半左右。」

女人輕輕笑了,被他吻得掉妝的裸色嘴唇維持了一個扭曲的弧度,她反手勾住他的後頸,無聲催促。

戴比特依言繼續緩慢挺入。女人的呻吟斷斷續續,就像低低的泣鳴。我能讓她舒服嗎,戴比特自我質疑著,還是說性愛本身便不是那麼歡然暢快的行為?倘若只是單方面的享受,其中一方的歡愉勢必得建立於蹂躪另一方之上,那還是快點結束為好。他不需要這種剝削與被剝削的關係。

佩佩隆奇諾的身體很習慣性愛,但被進入到這麼深處似乎也很少見,搞不好甚至是第一次,仍在徐徐撐開肉壁往她更裡面深入的那東西幾乎可以說是凶器等級了,她感到下腹部很脹,卻又無法憑經驗明確推斷戴比特的性器究竟挺進了多少、還要多久才能將之完整吞納,簡直比赤身裸體示眾還要羞恥,就像開了貝殼的蚌只能暴露毫無防備的柔軟內裡任人宰割。所幸戴比特應當是看出了她的難耐與不安,時不時便會親親她的嘴唇並安撫道就快好了,這讓佩佩隆奇諾有些赧然。雖說面對的是出乎意料的尺寸,不過分明她才是更為年長且閱歷更加豐富的一方,理當由她來帶領初經人事的戴比特,如今卻反是他處處顧慮她,彷彿她才是那個童貞的人一樣。佩佩隆奇諾自覺變得反常,平常的自己可從不會在床上這麼放不開,有什麼東西被瓦解了,她沒辦法有效地制馭思緒,心跳飄忽不定了起來,到底是因為那句太過真情實意的表白,還是由於從未有過的被口交體驗之故?忽然間她也不甚確定了。

「……全部進去了。」

隨著低啞而隱忍的宣告,男人的陰莖總算盡數進入女人體內,蠕動的軟肉貪婪地吸吮他的性器,宛若離情依依。緊緻的包覆感使戴比特頭皮發麻,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退出溫暖的巢穴,卻發現佩佩隆奇諾的雙腿錮住了自己的腰。綠松石色的妖嬈眼眸由下往上嗔怪地瞅視著他,連睫毛上都閃爍著瀅瀅淚光,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圖一般控訴著他的無情。那雙眼比他見過的所有寶石都還要美麗。

「……我沒事的,剛才只是……還在適應而已,現在已經可以了。」佩佩隆奇諾輕輕撥弄著戴比特腦杓後的髮尾,既像是撫慰也像在撒嬌,「知道怎麼動嗎?」

她的聲音如烈酒,僅需微量就使他酩酊。最後的理性被徹底腐蝕,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在本能促使下動起了腰。戀人的甜膩叫床聲是最好的催情劑,濕熱軟嫩的媚肉不依不撓地吸咬著猙獰的性器,就像他們本該合而為一。肌膚相交的撞擊聲不絕於耳,黏膜的接觸分分合合。一切都和這些年來他的夢裡所見不謀而合,卻又遠在其之上的無可比擬。當幻想化為現實,黑白的旖旎光影轉譯為真實的官能,他眷戀地蹭著她體內最脆弱的點,立刻便感受到一陣陣痙攣般的收緊,即便是她因忘情而在他背上留下的抓撓也只會令他更加亢奮。

他開始識得她的身體語言。她嘴上尖叫著不要,但四肢卻都緊緊纏著自己,像是要藉由擁抱來約束他,那是一種明目張膽的求歡。他用沸騰的大腦一隅思考戀人言行不一致的原因,只覺有些不解。凡是她給予他的,無論是歡悅抑或痛楚錯,他都甘之如飴。戀愛是徹徹底底的盲目,就算意識到這一點,他也完全不打算從泥沼中脫身。

而所謂的性愛,原來便是這樣的,他想道,被愛人所滿足,再用盡自己的全部去填滿對方,不論身或心。然而果然還是不夠,她的音聲容顏、她的體溫、她的愛撫、她的吻、她的肌膚、她的胎內,在在都使他愈發渴望,永不厭膩。他想獨佔她的一切,希望她今後只注視著自己一人。

「……佩佩隆奇諾。」劇烈的律動中,他唸出了那個魔咒般的名字,那是束縛了他無數個日夜,並且在今後的餘生也仍然不會解開,直到生命耗盡都將如影隨形的詛咒。佩佩隆奇諾,他低聲喚著,他當然知曉這不過是個偽名,但他找不到更其他適合的代稱。佩佩隆奇諾,佩佩隆奇諾。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以她允許他知道的名字稱呼她,並不厭其煩地向虛假的名銜送上愛意。佩佩隆奇諾,我愛妳。他的所有狂熱與忠貞,全都融於簡短的字句中。而他所愛的女人則在耳鬢廝磨的翻弄之下再度被送上極樂之巔,盛大的高潮使得胎肉急遽收縮,爭先恐後吮咬尚在開拓內部的男根,她未吭一聲,唯有強張的背脊和腳趾顯示了沒頂的快樂,晶瑩淚水自緊閉的眼睫滑落。

戴比特並未停下。數個深入淺出的衝刺後,他才終於將滾燙的精液交代在戀人最隱密的胎內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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