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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欧的阴谋,3

小说: 2025-08-20 15:10 5hhhhh 1080 ℃

也许是落入箩筐的角度不太好,妮欧发现自己应该是呈侧躺的姿势,映入眼帘的只有表姐堂娜那被染红的麻花辫,想要换个临终风景也因无法转动而只能作罢。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也不赖呢,好啦,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佩洛顿也死了,索尔,光暇城就交给你了,替我管理好它喔……魔女领主妮欧@佩洛顿嘴角带着浅笑,闭上了天蓝色的美眸。就这样,因肆意挥霍而压迫得领地上的民众揭竿而起的魔女领主终于受到了应有的制裁。

与她安详的头颅相比,她的娇躯的反应就激烈多了,也许是斩首带来的极大刺激,之前观看亲戚们受刑积累的快感一下子爆发出来,竟然使她在蜜穴没被插入的情况下当场高潮,大股的阴精和失禁的骚尿从两腿之间的肉蚌中大肆喷出,同时失去头颅的身子也猛地弹起,接着本能地扭动抽搐,胸前的那对肥硕的豪乳甩出一圈又一圈肉浪,在变成跪坐的姿势中,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断颈处疯狂喷涌。

“咿……”妮欧在生命最后一刻的强烈淫荡表现,不仅吓到了索尔,也让所有目睹这一幕的民众不约而同地发出带有鄙夷意味的喉音。

这具无头艳尸足足抽搐了近一分钟才仰面躺倒,把并拢的双腿拉至岔开,摆成一个接近M字开脚的姿势,让围观者越发鄙夷。

“啧,不愧是‘魔女’,就算死掉了也有够淫乱的。”一个义军士兵对着妮欧的无头艳尸啐了一口唾沫,索尔见状想说点什么,可微微张开的嘴唇始终吐不出一个单词。

之后义军士兵按照事前的计划,把在行刑中制造的无头艳尸扶起,绑到立树起来的长矛上,而矛尖则插上她们本来的头颅,作为最罪大恶极的“魔女”妮欧和她的母亲蕾拉位于最突出的位置展示。看完行刑又意犹未尽的民众兴致勃勃地比较着这些佩洛顿女眷谁的屁股比较圆润,谁的乳房更肥大,谁又更挺拔,谁的骚屄更好看。

收剑回鞘的索克刚走下高台,多萝茜就来到他面前:“这场推翻暴君的正义之举终于圆满结束了。”

“是这样的,公主殿下,您辛苦了,请问陛下有决定哪位阁下来接手光暇城?”

“是你喔,索尔@立缇子爵大人。”骑士公主笑颜如花,她身后的一位王家骑士双手捧出一个金银装裱起来的宝盒,多萝茜打开宝盒后从里面取出一份卷轴递给还是发懵状态的索尔:“索尔@立缇于光暇城之乱中表现杰出,推翻失职的本地领主,守护了当地民众,捍卫了王国法律与正义女神的信仰戒律,此功不赏不足以彰显骑士美德,不封不足以肯定其功绩,应从权择选一地册封为领主,为王国与正义女神守牧我族人民……嗯,这就是这卷诏书里的内容,母王给我了一个便宜行事的权力,现在光暇城的爵位又缺了出来,我看你就很合理。”

“啊,这,真的好吗?”索尔还沉浸妮欧被自己杀死的悲疼中,又突然被这种改变命运少奋斗一两辈子的好事砸中,一时间大脑宕机了。

“怎么会不好呢?你优秀的能力,高尚的品德,可是我亲眼目睹的,而且你也长得很帅呢。”多萝茜踏前几步,一把搂住索尔的胳臂,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媚眼如丝地道:“在接受母王的封册,成为光暇城子爵后,也答应我的求婚,当我的丈夫好吗?”

“啊?殿下,你说什么?!”

“册封仪式和婚礼从明天开始准备吧,母王一定会支持这门婚事的,亲爱的。”

无论如此,在这一天,光暇城的旧统治者谢幕了,由新秩序将负责治理这里。

一年之后,光暇城恢复“宽厚者”恩多努统治时期的繁荣,在“魔女”妮欧设置各项苛捐杂税被统统废除后,领民们重新过上了富足的生活,领地上的金矿仍旧稳定地产出矿石,然后送进冶金厂变成金锭金条,再运到铸币厂和珠宝作坊,变成基尔德骑士王国法定货币金桶盔和各种金首饰,最后流入市场。

曾经的起义军领袖索尔已经成为光暇城的领主,取代失德又失职并在起义灭门的佩洛顿家族统治光暇城,许多跟随他起义的小伙伴们也各有封赏,现任骑士王温迪菲娅还同意了多萝茜的婚事,接受了索尔这个女婿。

这一天晚上,索尔坐在妮欧以前使用的办公室内,仍处理着下级官吏转交上来的文件,忽然办公桌底下响起卡哒一声,似乎有什么装置启动了。

被吓了一跳的索尔连忙起身倒退,与办公桌拉开距离,警惕地注视着那片被地毯覆盖的地方。直到过了良久也没听见别的动静和察觉到异常的魔力波动后,年轻的子爵才小心翼翼地揭开地毯,便看见下面的石砖地板自己打开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躺在挖凿石砖弄出来的暗格里。

索尔皱了皱眉头,犹豫片刻后,便放弃了叫人来检查的想法——盒子的盖面上用彩油绘画出佩洛顿家族的金丝雀纹章,那么里面肯定是妮欧甚至是她的父亲“宽厚者”恩多努留下的重要东西。他拿出小盒子放到办公桌上检查起来。

盒子上没有任何锁扣或魔法阵,轻轻一翻就能打开盖子,仅有一份短小的卷轴躺在盒内,卷轴上面连蜡封都没有。而存放它的那个地板暗格倒是凿刻了一个定时法阵,运行时间结束了就自动打开盖在上面的石砖。

“亲爱的索尔,久疏问候,或者现在应该称呼你为‘解放者’索尔或‘魔女斩杀者’索尔了吧。”索尔拉开卷轴,羊皮纸上娟秀而熟悉的笔迹,顿时扑面而来,在他脑海里同时浮现的是那张熟悉的甜美笑脸,一滴冷汗从他鬓角滑落,滴在了手中的卷轴上。

“虽然还想让你猜猜我是谁的,不过看到我这怎么都改不了的笔迹,你一定明白我是谁了吧?怎么样?当领主有意思吗?不知道你有没有真的像当时在起义军里说的那样,要把我的家给拆了呢?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就太好了呢!”

索尔扭头扫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办公室,尽管这个地方在起义中因战斗而受损,不过在他压住起义者的纵火冲动后,又将城堡各处重新装饰修复了一番,如今已经焕然一新,看不出当时战斗中留下的种种痕迹。他苦笑着摇摇头,他自己当时真有过把这座“罪恶的城堡”一把火烧成平地的想法。

不少同伴还是劝阻了他的想法,继而由他阻止了底下参与起义的民众和普通士兵,理由是骑士王已经册封他作光暇城子爵,取代妮欧和佩洛顿家族统治光瑕城,作为一位领主,必须拥有自己的府邸和城堡,一把火烧了旧领主的居所是大家都很爽,可将来重建一座新的,又少不了要从领民身上榨取税金来支付相关的开销,这与他们发动起义的目的冲突的。

“其实呢,当我得知你发出那篇檄文的内容,说要讨伐‘残暴的佩洛顿家族’,把有罪的领主拉到中央广场斩首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多么高兴呢!”

咯噔,索尔的心里突然跳了一下,他至今仍然忘不了这位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领主兼恋人,她在刑场上顺从地趴到木桩子上,侧过头注视着高举长剑正要挥下行刑的自己时,那副心满意足的笑容到底是为什么。这也成了他这一年多以来,一直无法释怀的梦魇。

“听说在大陆南面的大洋上,那个叫作贸易联盟的群岛之国,那里的女人在被砍头后会由他们国家的神职者用一种秘法加工,变成一种永远不会腐烂的艺术品。我好羡慕她们呢,要是我的尸体也能变成那种艺术品,说不定你会把我的头摆在办公桌上当镇纸,将我的身体放在柜里当抱枕,这样我就可以一直陪伴着你了。”

索尔看到这里,脑海里浮现的仍是妮欧的笑脸,但不是在刑场上面对最后一刻时的那张,而是与他共枕欢好后,侧躺在他身边注视着他的脸的时候,那充满少女温柔与母性慈爱的笑容。

“可惜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的身子应该已经被虫子啃光了吧,真是遗憾呢。好啦,不说这些了,因为妮欧的授课时间又到了,也许现在你已经有相当优秀的老师,教你怎么当好一个领主,但是呢,我这最后一课的内容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也教不出来的。”

索尔不禁想起那个被妮欧收留的夜晚,那些为了给他提供良好教育而请来的老师,面对妮欧的恩泽,他时常陷入迷茫: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后来,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把这个问题诉诸于口,妮欧却报以理所当然的回答:“我们是家人嘛。”

接着他问出了比之前那个蠢问题还要蠢上百倍的蠢问题:“我们没有血缘,我也不是你的丈夫啊。”

“谁规定家人必须有血缘关系的?你不相信自己,难道不相信我的眼光?”

妮欧很相信她自己的眼光,所以选中了索尔,选中了一个接受她所有恩惠后仍选择为了正义和人民而起来推翻她的家伙……这种眼光,跟双目失明又有什么区别?

直到索尔看到这封信,才明白这似乎另有隐情,于是他按捺住不安与紧张,继续阅读下去。

“首先,佩洛顿家族的封地上有藏量丰富的金矿,提供了基尔德全国超过四分之一的黄金,凡是脑子清醒的骑士王陛下,都会想把光瑕城纳入王室直属地,但是佩洛顿家族对这里的掌控已经超过三个世纪了,想把他们连根拔除,不动用战争手段几乎是不可能的,可陛下又不能轻易动用她自己的力量发起战争,把光瑕城抢到手,否则就会摧毁基尔德的立国理念,否定过去借助正义女神的教导和戒律确立的神圣价值,所有领主们都会人人自危,那时候基尔德不用北方的炎夏帝国来攻打,就自己先在内战中完蛋了。所以,我们那位‘最完美’的女骑士,‘正义女神在凡间的代行者’,永远伟光正的温迪菲娅@基尔德陛下,得找一个与她毫无瓜葛的人来铲除佩洛顿家族。”

索尔的额头渗出第二滴冷汗,而他皮肤里那些肉眼不可见的汗腺正准备渗出更多的汗珠。

“然后,佩洛顿家族只是个子爵,但好歹也是一方诸侯,自身武力不强却手握金矿,金库里的钱币堆成山,可以轻松招来成千上万的雇佣兵、冒险者和流浪骑士来为他们而战,多的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愿意冒着被骑士王陛下杀头的危险,将粮食、军械、药品等军需物资运到光暇城,让佩洛顿家族的抵抗可以支持更长的时间。那要怎么办呢?很简单,把钱花光就好了。美轮美奂的府邸,种有各种珍稀植物的庭园,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太多太多东西能快速消耗钱币又能让我的亲戚们变得骄奢淫逸,只要拿出大部分分给他们,他们就不会反对我的洒钱,就算有堂娜表姐这种清醒的人提出反对,也会被其他人按住,看,我是不是很聪明?哦,不许说我在败家,我也没有乱花钱啦,重新修缮的城墙,连通领地各处的驿站大道,树立在各个村庄里的风车水车,覆盖各个农田的灌溉沟和水井,都是我为你和领民们准备的,不用谢我喔。”

这时,索尔已经汗出如浆,脊背发凉,他明白妮欧过去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自我毁灭,但这仍未解开他心中最大的疑问——妮欧为什么要这样做?

“最后,我扮演一个‘暴君’去激怒人民,这件事反而是最简单的,只要不停地加税,加到人民吃不上饭,种不了田,为了活命,平时温顺如绵羊的他们也会获得敢拿起草叉与骑士对抗的勇气,但光有勇气和草叉是打不过骑士的骑枪和宝剑的,尤其我们基尔德的骑士还是全人族世界里最强的骑士,因此我还得给人民一个能够带领他们推翻‘暴君’的英雄,也就是你喔。后来的事情你知道了也参与了,不过我也没少推波助澜啦,不然我的私兵主力怎么会傻乎乎地走进你设下的包围圈,我亲戚们的援军的行动路线会那么及时被你的斥候得知,光暇城在受到攻击时连通城外的下水道入口会意外暴露并且位于城内的出口恰好无人防守,城堡的防守塔明明有阿曼达这样专业的充能师照看,却魔法护罩启动半小时就过载烧毁呢。当然我做的也不止这些喔,我还把城堡里的所有秘道都堵死,又以方便防守和指挥的理由把亲戚们聚集在一起,方便你把我们一网打尽,炎夏人常说一家人就应该整整齐齐的,我觉得上刑场的时候也应该要这样子。”

看到这里,索尔的手止不住的抖了起来。原来这场起义如此顺利,并不是他指挥得当,也不是同伴们的齐心协力,更不是正义女神的眷顾,只是作为起义军的敌人——佩洛顿家族的领袖妮欧一直在配合着他。

这些配合所换来的是佩洛顿家族的男丁在城堡最后的战斗中被起义军斩杀,包括妮欧本人在内的女眷光着屁股登上刑场的高台,身首异处后头颅装满了箩筐,丰满曼妙的艳尸串在长枪上曝晒展示到腐烂生蛆才被取下来拖到城外的山岗草草埋葬。

“剩下的我不说你也能猜到了吧,我猜你现在已经与多萝茜公主结婚了吧,这可是我和陛下讨价还价了很久才拿到条件的喔,千万别为了我这个死人跟她闹脾气,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还有记得跟她多生几个小宝宝,这样你才能在光暇城坐得稳。”索尔终于想明白起义即将成功之际,从圣什占庭派来的不是镇压起义的王家骑士团,而是作为监察官的多萝茜公主,还有骑士王的破例册封以及公主求婚,使他是从一介平民摇身一变成为统治光暇城的伯爵——新晋贵族的他没有底蕴也没有根基,公主的下嫁与其说是他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还不如说骑士王将他吸收进了她的家族里,以间接的方式实控了光暇城及封地上的金矿。

“好啦,很感谢你愿意看到这里,相信你也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卖掉所有亲戚,连自己的小命也不要,都要为了加强王权和使基尔德变得强大,不要以为我是那些能够为骑士王国和正义女神而愿意牺牲自己一切的大基尔德主义者。我没有他们那么高尚,只是很自私地想要复仇而已。你知道吗?我的亲生母亲呀,并不是蕾拉夫人喔,她只是一名只要一个银币就能上一晚的妓女哦。而我的父亲恩多尔,也就是你们常说的那位‘宽厚者’,在我眼里可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因为他的正妻蕾拉无后,又不想爵位落到旁支亲戚头上,不得已只能回来找我和妈妈的话,说不准现在你还能在那间叫‘粉红小马’的妓院里花两个银币上我和我妈妈一整晚呢,嘻嘻。”

尽管从阅读这封信开始,索尔的精神就多次受到强烈冲击,可这一次远比之前妮欧告诉他的那些阴谋还要强烈,一时间他甚至怀疑这封笔并非出自妮欧之手,而有人模仿她的笔迹所做的恶作剧。

这怎么可能?同为骑士楷模、倍受领民爱戴并被赞为“宽厚者”的恩多尔伯爵,他的独生女居然只是个妓女生下的私生女?

“当然啦,这件事是不可以曝光的,毕竟我父亲可是仅次于我们的陛下温迪菲娅一样的骑士楷模啊。所以在我住进这座城堡后的第二个星期,妈妈和那些在妓院里看着我出生、照顾我的妓女阿姨们就不见了哦。唉,我的亲生母亲就是这样的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被搞大了肚子生下了我,还以为父亲会来接走她,傻乎乎地等了七年,在父亲的骑士来接走我的时候,她还叮嘱我来到城堡后要好好听父亲的话,当个合格的贵族小姐。从那天起,我必须得要叫那个一直说我是‘小贱种’的女人为‘母亲大人’,得要穿着紧绷绷的连衣裙,走着一点也不舒服的小步,然后就因为背稍微弯了点,就被那个带着眼镜的老家庭教师打手板!至于其他的亲戚也是大差不差,戴着道貌岸然的面具,看起来就像正义女神教导下的模范贵族,侠义骑士,暗地里干着比盗贼公会那里阴沟鼠还要恶心的勾当。”

“所以,我决定了,这个罪恶的血脉不能留下去!可惜那个一直说着佩落顿家族的高贵历史的‘宽厚者’死得太早,我没办法报复,但是我可以把他那个一直板着脸的臭夫人以及我那一大堆恶心的亲戚推入地狱。我要就在我这一代,让佩洛顿家族彻底覆灭!”

信上的内容至此为止,信纸右下角也没有落款和签名,不过对于索尔来说也不需要,他知道写信人是谁,只是背后的真相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使他的脑子有些宕机。最后他放下信纸,倚在椅子的靠背上抬手抚脸,发出无声的苦笑,因为他发现自己是个傻子。

自以为是在遵从正义女神的教导,自以为是在“对抗残暴,怜惜弱小”,自以为是在为了大义而与恩人为敌,却不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家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要不是妮欧还给他留了这封信,他恐怕到都不知道真相。

所以,她在那一夜才对他说“除了我的身体以外,别说的你很了解我好嘛”。

“亲爱的,你在看什么呢?”一声温柔的询问刚一响起,索尔就感觉到一只温暖柔软的玉掌搭在自己的肩头。

“啊,多萝茜,我没在看什么。”索尔猛地睁开眼睛,从椅子上弹起,其反应之大,宛如一个被老师发现在开小差的学生。“只是在想明年建设铸币厂的事情。”

眼前的金发美女看了一眼那张被索尔迅速收拢在身后的信纸,便重新盯着索尔的眼睛,明眸秋波,双瞳剪水,她深情牵起索尔的左手。

“勤政也要有个限度喔,我的丈夫,现在可是我们的私人时间。”下嫁的公主抬手捏住胸口的绳结一扯,披在娇躯上的纱裙顿时无声滑落在地,将被布料遮盖的美好胴体暴露在索尔面前。她的乳房不如妮欧的肥大,屁股不如妮欧的翘挺,花径不如妮欧的幽深和紧致,可肚子上隐隐可见的四块腹肌和迷人的马甲线,是妮欧锻炼不出来的,更重要的是她是骑士王的小女儿,货真价实的基尔德骑士公主。

多萝茜牵着索尔的手把他拉到双人床边,往床上一躺的同时,也顺势将索尔拉倒压在她自己身上,“亲爱的,请给我一个孩子吧。”

俯视着眼前的女骑士,索尔想起信上妮欧的话:记得跟她多生几个孩子。

“好的,我的公主殿下。”说完,索尔便压了下去,吻到多萝茜的焰唇上。一段时间后,这个房间里只回荡着充满女性欢愉意味的呻吟。

几乎同一时间,圣什占庭,骏骑宫。

“陛下,光暇城今年的赋税已经送抵国库,还有多萝茜殿下给您的信件。”宫廷侍从长说着将一份卷轴递给温迪菲娅。

“谢了。”美丽的骑士王一边折信一边吩咐:“以后光暇城缴纳的赋税全部转交给王家动物园,去告诉典厩长,我希望在三年后狮鹫骑士的数量能翻上一倍。”

“是,我这就去通知典厩长。”宫廷侍从长领命而去。

“我们的小女儿寄信回来了?”一位身穿礼服、斜挂着勋带的棕发男子从侧门走了进来。

“啊,你都听见了?维纳德。”温迪菲娅展开了手中的卷轴,但碧绿的美眸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丈夫,“新军那边怎么样了?”

“不好不坏,指望他们与炎夏人的战列步兵对抗还是太勉强,不过在战斗时还是能够肩负起护卫骑士部队侧翼的重担。”维纳德走到妻子身旁,也凑过来去看卷轴上的内容。“说实在的,为了骑士王国,多萝茜的牺牲也太大了。”

“这件事里面要是讨论谁的牺牲大,没人能比得上那个叫妮欧的小姑娘,而且我又不是没给多萝茜的选择权,她非要嫁给那个小伙子,我只好同意她的选择。”

维纳德的脑门挂上了好几圈黑线:“这类比可不对,那个小姑娘纯粹就是想拉着她的亲戚们一起自杀。”

“别乱想了,你看,多萝茜不是在信里说她在光暇城过得很开心么,还说明年要给我们抱新的孙子。”

“好吧,那么你可不可以明年再给我添一个孩子?为了对抗强大的炎夏人,我们可需要更多的骑士。”维纳德突然双手一抄,将温迪菲娅从椅子里横抱在胸前,朝着寝宫方向走去。

“要死啊,放我下来,我有脚自己走。”能够单人单骑砍崩一个百人战阵的骑士王却像个被强人掳掠的无助少女,在维纳德的怀抱里扭来转去,怎么都挣脱不出来。

基尔德骑士王国与炎夏帝国在争夺人族世界霸权的较量仍在持续着,不过原本偏向炎夏一方的天平,在温迪菲娅的努力下,总算被拔回到双方持平的状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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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想着给二十多个妹子安排不同的处决描写,但穷举了五六个后,就发现自己江郎才尽OTL,然后去翻以前的那些经典的冰恋文秀色文来看,寻找灵感,看了一通之后感觉还不如我高中时一时精虫上脑随手写的好,采风找素材变成了看坏榜样让自己避免以后写得烂的自我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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