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着凸显出肌肉的线条，还随着电流的变换周期性的跳动着。向上吊起的双脚时不时疯了似的在半空中乱蹬，双手的十指也痛苦的在空中乱抓，被扒光的身体上汗水多到了吓人的地步，流淌在她的背部汇聚在身体最低点的屁股上最后滴在身下的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琳这样连话都说不出来的状态下问话就不用指望了，徐楠看着表不忘观察艾琳的状态，在她身体承受痛苦的极限边缘拉锯，突然间审讯室内发出了不合时宜的水流声，黄灿灿的尿液在艾琳的两腿之间划出曲线落在地板上，而即使是这样艾琳都还在继续痛苦的惨叫挣扎，完全意识不到这羞耻的事情。

正巧用刑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徐楠命令打手停下，艾琳尚在剧痛中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徐楠抓住她的脑袋向下看去，等艾琳闻到骚味，再看到自己湿热的下身，方才明白自己已经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失禁了，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样，这辈子没受过这样子的痛苦吧。”徐楠将鳄鱼夹取下，再次随意的在她身上轻轻滑过，此时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刚刚造成极大痛苦的鳄鱼夹滑过的部位，都可能变为随意使用电刑的目标。

而此时即使是艾琳也真的开始陷入恐慌了，刚刚的痛苦几乎无法用言语形容，而只要敌人愿意，这样的痛苦还能重复无数次。就连对于教国的信仰，此时也开始动摇。

可唯一不变的，是对身边父老乡亲的责任感，以及以及刚刚谋划好的“那个”…

“我什么都知道，想要什么就尽管来吧。”艾琳说完闭上眼睛握紧双拳，配合上着接近自杀式的大义凛然的发言，即使是徐楠都觉得她看起来就像小时候教科书上的烈士一样，也许站在那个愚昧教国的角度这她确实是英雄吧，只可惜她是敌人。

鳄鱼夹凉飕飕的感觉此时正好走到胸部“都是女人，你应该很清楚，乳头和下身是摸都摸不得的地方吧，若是将通电的部位换成这里……”

“不要废话了，要杀要剐快动手婆婆妈妈的…”说道最后艾琳的声音抑制不住颤抖就差哭出来了，她真的怕的要命，再怎么样坚韧的意志也没法改变她的肉体凡胎，可是为了心中的信念，她只能强迫自己放出狠话，以减少可供自己纠结的时间。

话音未落，准备好的鳄鱼夹夹在了她的乳房，子啊已经疼的麻木的艾琳眼里这一下的痛好像也没什么了，正要夹住下一个目标的徐楠突然停住了“对了，突然想起来可以和你讲一个故事。大约在十年前吧，有一个小女孩被抓到了这里，同一个教会，同一个审讯室。”

艾琳什么反应也没有，徐楠猜测她是什么也不敢说于是继续说道“她什么也不懂，甚至不知道世界上有其他的穿越者，就被你们用酷刑一遍遍凌虐，逼迫她招出其他的穿越者。”

“你想说什么？如今你们穿越族还不是光明正大的侵略的我们的国土？”艾琳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那个年代我们穿越者都甚至没有一个组织，是你们的迫害才让我们汇聚在一起的！想知道那个女孩的末路吗？残忍的魔法师将史莱姆放在她的跨在，逼迫她骑在上面，只等着她被电击下体直到活活电死的那一天。”

听到这句话，艾琳瞪大了眼睛：“等等，你！”

“现在，我要让你来试试同样的痛苦。”不容艾琳说完，徐楠将鳄鱼夹夹在她的阴蒂，一挥手打手开始转动发电机。

“你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琳貌似还想说些什么，可剧痛立即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曾经艾琳不顾教义，在私下偷偷触碰自己的阴蒂来自我发电，没有做出类似尝试的她仅仅几秒就让自己欲仙欲死，乳房在敏感度上也丝毫不逊色，刚刚在脚趾处的电流如今被集中在这两个地方流过，相当于刚刚劈过她双腿的千万把刀在这两个位置肆虐，痛苦的程度一下子就让她几乎忘记了一切。

艾琳在半空中剧烈的抽搐着，吊挂着她的铁链碰撞发出响亮的撞击声，这一次电流流过她的身体核心，电的她像是捞出水面的鱼一样，腰肢在半空中弯曲到骇人的角度，带着全身都在半空中混乱甩动，当然她本人对于混乱中的自己浑然不知，只是沉溺与无穷无尽的痛苦中。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叫喊一刻不停，艾琳经受的痛苦也毫无结束的意思，从阴户刺入又从乳房钻出的电流，就像一把锯子将她从这这两点之间劈成两半。

用刑没法持续太久，徐楠片刻后就命令停止了电流，这样程度的折磨将女犯玩坏到休克的不在少数，而这段时间在艾琳看来比一年还长，电击已经停下可艾琳的身体仍然在条件反射的跳动，脑袋无力的垂下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而等她停下来，周围的人们才发现她的下体早已洪水泛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线和地板上刚刚留下的尿液混合在一起。

又是一盆冰水从天而降，灌进了艾琳的鼻子里，强迫着她从仅存的休息时间中醒来，哪怕此时艾琳都觉得头痛欲裂，身体上刚刚遭遇剧痛的残影仍未消去，下身的异样她也感受到了，可是连抬头查看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样，还觉得自己能熬下去吗？”徐楠自信的问，她的自信不无道理，艾琳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怕了，那样的痛苦她怎么也不想再受第二遍，只要可以逃避这个痛苦她愿意做一切事情，除了招供。

不能招供，不能停下来，这苦必须受……艾琳的理性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一事实。可此时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羸弱。

“给你三十秒考虑，是老老实实招供出你的身份、组织，还是接着受刑。”这已经是最后通牒，如果不招供后面的几个小时就要在刚刚的地狱中度过了，艾琳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如此纠结的情况。

不能招供，不能招供，不能招供……

不想被电，会死的……

刚刚用刑前，想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来着？过于刺激的折磨让艾琳几乎断片了，好在她还是想起来了，这样的熟悉的用刑顺序，雷史莱姆的处刑，十年前，莫非是她？

“……十，九，八，七…”

“等等，你认不认识德文家的人？”艾琳没想过会有怎样的后果，破釜沉舟一样，她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一问还真的让徐楠沉默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徐楠冷着脸靠近艾琳。

“果然是你吧，德文家的大女儿，那个骑在史莱姆上被电的屁滚尿流的小姑娘。”此时再看着面前的仇敌，艾琳觉得眼中的她完全改变了形象，变成了那个无知的只会喊爸爸的小女孩，现在轻易的激怒就可以引着她情绪失控杀掉自己。

的确，此刻十年前的痛苦与屈辱，在徐楠的脑子里无比真实的回荡，尤其是此时正处于同一间审讯室，站在和艾琳当年拷问自己同一个位置，她半晌才回复过来。

“你以为我会杀掉你，对吗？”徐楠的语气和表情都没有一丝感情，只有边上的副官知道这是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样子，实则心中已经暴怒。“没错，你成功的激怒了我，但你而言不会得到任何好处，你们接着用刑，我不适合待在这里了。”

说完徐楠竟然真的转身离去，边上的审讯官接过工作继续指挥审讯，艾琳绝望的看着徐楠的背影“等等，你！”

“给我接着电，只要没有生命威胁就一直电。”离开前徐楠留下这就话，在惨叫声中关上了审讯室大门。

走到了空气清新的室外深呼吸几下，脑袋里血管的跳突感才停了下来，没想到竟然真的遇上了十年期的那家伙，想起当时她对自己没有来由的仇恨与折磨，徐楠真想把她碎尸万段，可多年的磨砺已经让她有极强的自控力，留着艾琳一命是因为她知道这样能带给她远超过碎尸万段的痛苦。

要是菲尼克斯在这里也会这样做吧，片面的仇恨什么也改变不了。这样想了以后，徐楠突然觉得心头顺畅了许多。

要是再能见到菲尼克斯一面就好了，时至今日菲尼克斯依旧是徐楠行事时的榜样。

反正下面也不会这么快又进展，徐楠走出教会四处逛逛，连年战火让这个被称为教国粮仓的伊丽郡看起来是如此的萧条，炮弹犁过的土地不再平整，死去的青壮年短时间也没法补充，更重要的是时刻蠢蠢欲动的游击队袭击也让毁坏的稳定发展的环境。

走进镇里就更是了，游击队袭击后军方只得加强了管控，大街上随处可见执勤的军人，而原住民们着都躲回了家中。

我们算侵略者吗？徐楠曾经多次问自己这个问题，战斗是原住民发起的，穿越者们只是想要自卫才反攻的，现在攻城略地也只是为了消灭教会根绝后患。

不知不觉徐楠走近了自己原本的家，那栋颇为气派的小楼如今已经人去楼空，院子里的杂草长到了齐腰高，再腰间手枪的默默威慑下徐楠从一个邻居口中得知这里早已被出售了，而行商德文一家现在去了哪里周围的人也不清楚了。

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啊。

自行车停在她身边，一个部下跳下来“部长，那家伙快招供了。”

回到刚刚的审讯室

深吸一口气回到艾琳那件审讯室，艾琳还是四脚朝天吊在半空中抽搐，刚刚震天的惨叫声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呜呜呜呜”的沉闷吼声，原来是给带上了一个口球。

“部长，属下心想她应该短时间不会招供，就干脆先不给她机会了，让她戴着口球一直受刑先。”

“做的不错。”徐楠欣赏的说，这是非常正确的审讯方法，当连随时招供的权利都被剥夺的时候，犯人反而会重新考虑招供的选择。

停下电流后，徐楠再次来到艾琳身边，这个刚刚还嚣张的魔法师此时已经软成一滩烂泥，吊在半空中大口大口喘着气动都动不了了，嘴里的口球孔洞里不断喷出口水来，脸上早已是字面意思的涕泗横流。

徐楠拍拍艾琳的脸让她清醒一点，然后示意打手开始慢慢摇动发电机，发电机的齿轮声一响起，艾琳就绝望的瞪大了眼睛，疯狂的摇头泪如雨下，可以看得出对电刑的恐惧已经深入她的内心，徐楠这才取下她嘴里的口球，硬木材质的口球已经被她咬出了深深的凹陷，可想而知刚刚她究竟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咳咳咳……不要再电了，我求求你……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呜……”果不其然一拿下口球艾琳就可怜兮兮的开始哭着求饶，刚刚的怒斥仇敌的锐气已经不再。

“好吧，快点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记录员拿出本子开始记录，在威逼利诱艾琳终于是老老实实把游击队的情报都说出来了，等到情报说完的那一刻她就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一样。

等到情报记录完成，徐楠忍不住上前问道：“既然你就是十年前拷问的的那个，你知道菲尼克斯吗？”

“菲尼克斯？”听到这个名字，艾琳脸色一变，这自然逃不过徐楠的眼睛。

“连游击队的弟兄们都背叛了，你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嘁…那家伙，不过也就是个叛徒罢了。”想了一会，艾琳咬牙切齿的说。“以前她曾经是教国最强的魔法师，甚至是没有经过魔法学院自学出来的，但是那家伙从来也不服管，甚至还把你给劫走了”

“后来呢，她救了我以后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哼，救了你以后，那家伙居然敢回这里，然后就…”

“你们把她怎么了！？”徐楠愤怒的抓住艾琳带着反魔力项链的脖子，这次她是真的失控了。

“你能应该想象吧，不你可能没法想象如此过分的事情，总之你还是不要听了，我怕你听了以后我会死的很惨。”

讲到徐楠自己她都能忍住愤怒，但唯独涉及到菲尼克斯，徐楠再没法忍耐：“说清楚，她到底怎么样了！？”暴怒的徐楠手上的力气变大，突然艾琳脖子上的反魔力项圈碎成了两半，艾琳也在此时睁开双眼，被吊着的双手立刻施展魔法，徐楠惊慌的发现她自己的手竟然怎么也松不开了，脱离控制用着巨大的力气掐着艾琳脖子。

她这是要自杀！徐楠反应过来却无济于事，只能向部下大喊：“快点帮我拔开我的手！”几秒钟后部下们才反应过来可是为时已晚，几个人上去都未能掰开，就这样艾琳的脸色逐渐变成青紫色，最后眼中的光暗淡了下去，青紫的脸上在最后一刻带着安详的微笑。

而就在艾琳死后审讯室里却回想起了她的声音“看到了吗，菲尼克斯！记住我们的约定！”

这声音来源于艾琳死前布设的魔法，而突然菲尼克斯听到这个名字，徐楠惊诧的四处张望，忽然头顶的洞里有一个身影闪过，刚刚一直有人在上面看着！

“赶紧通知其他人，包围这附近！”徐楠火速向身边的部下下令，自己身先士卒冲上楼梯往外赶，那个洞直通地面，现在出去兴许还能抓到那个窃听者。

她真的是菲尼克斯吗？

刚刚的一切，被菲尼克斯看到了？

徐楠的体能还算优秀，几十秒的功夫已经跑回了地面，教会后种了花的空地上已经破开一个洞口，一串脚印向外延伸了一段距离后就消失了，这是飞行魔法！？

顾不上那么多，徐楠也赶紧跟着向那个方向奔去，翻过教会的围墙追进看旁边的树林里。

脚印只是指出了一个大致方向，没有后续的脚印徐楠心里也没底，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向那个方向跟去，这是唯一的希望。

菲尼克斯，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你一面，我绝对不会放弃。

见识过这么多魔术师，徐楠愈发的确定菲尼克斯在实力上可以轻易碾压其他任何人，可在十年前与她分别后，这个人就杳无音信了，哪怕战事进行到今天，菲尼克斯都没有出现过，甚至没有人报告目击过这样强度的魔法。

也许是因为救了自己，回去就被处决了，这是徐楠不愿面对却不得不承认最有可能的情况。

不管是敌是友，至少让我见一面啊！

心脏在猛跳，漫无目的的冲刺了几分钟后，满头大汗的徐楠开始想要放弃了，不管是不是菲尼克斯只要拐个弯早就把她甩开了，这样的追逐毫无意义。像是无畏的祈祷一样，徐楠自己都不报希望的大喊“菲尼克斯，别跑，我是徐楠啊！”

夜色下辽阔的丛林里没有回音，徐楠想着在跑几步就准备停下了，可就在这时，断断续续的脚印再一次出现了，在这无人的丛林中。

接近目标了，徐楠再次绷紧了神经，沿着脚印追上去，不多时，在绕过一颗大树后撞到了脚印的主人——一个穿着长裙的小姑娘。

“啊！”

“啊！”相撞的两人一同惊叫起来，小姑娘可能是单纯的惊吓，徐楠则是懊恼于在这样的时候自己居然会松懈到撞到猎物身上，要是敌人可能自己已经没命了，随后她马上爬起来将到底的姑娘反扣双手按在地上。

至少这不是菲尼克斯，徐楠万分确定，以年龄来说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她现在怎么也得二十多岁了，可眼前的小姑娘有没有成年都不好说，乌黑的长发部分扎成麻花辫，又和散开的部分扎在一起显得十分精致，米色的长裙下绣着可爱的花边，脚上蕾丝短袜外套着适合野外活动的小靴子，是个非常可爱的户外出行打扮。

“你做什么？弄疼我啦…”少女给扭着手臂，因为怕疼只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想要质问徐楠的过分行为却迫于强权声音怯生生的。

“刚刚在教会的审讯室偷看的人，是你吧，你是什么人？”

“教会？审讯室？哪里有教会？”小姑娘迷惑的问，好像十分无辜的样子。

“别装蒜，就是后面那个……”徐楠气愤于少女故作无辜的样子，向后指去，却发现身后已是茫茫林海，想想刚刚已经从教会跑出来一千米有余，哪还看得见什么教会。

“我没去过什么教会，我是来采蘑菇的”被压在下面的小姑娘再次说道，声音已经有些发颤。徐楠往边上看去，真的有一个篮子，被她撞翻以后蘑菇散落在了一地，这次反而是徐楠无话可说了，她总不可能是带着一篮子蘑菇跑到教会的地洞里偷听吧。

“……可、可以先放开我吗？”面对她的请求，一向冷酷的徐楠竟然找不到让自己拒绝的理由，只得放开她的手臂从她身上退下。

“谢谢。”小女孩小声的道谢，揉着自己被按痛的手腕。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采蘑菇？”徐楠依然在她身上嗅到了可疑的气息，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她。

“我说是嘴馋你信吗？”女孩掸掸裙子上的灰，然后蹲下了一个个捡起滚落的蘑菇“我叫凰，我一个人住在南边的村子里，最后一个亲人上个月刚刚去世。”撞翻了别人还没句道歉，徐楠在愧疚下信了她这个有点离谱的理由。

“等等，你说是叫什么？”徐楠突然察觉了异样。

“凰…”女孩还没说完，徐楠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你和菲尼克斯什么关系？”

“菲尼克斯，是什么？”凰迷惑的问，看起来她连菲尼克斯是人名都不清楚，徐楠只能无奈的放开她。

女孩看着还在警惕着的徐楠，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猜，你是新政府的人吧？”

“是，我叫徐楠。”徐楠本想介绍自己，想想拷问部部长的职位有点恐怖就闭口了，正好这时，后续的追击部队骑着马赶到，几个部下下马来到徐楠身边。

“部长，需要逮捕这位嫌疑人吗？”看着还算轻松的气氛，一个部下凑到徐楠耳边问道。

对啊，那怎么处理这个女孩子呢？徐楠才想起自己还面临着这个问题，离教会这么远的地方发现她，确实没法说明她的嫌疑，可冷静下来后，可疑的时间，可疑的地点，可疑的名字，这个女孩就没有一处是不可疑的，哪怕是为了再见到菲尼克斯的希望，也不能放跑她。

要按照拷问部对原住民一贯疑罪从有的作风，刚刚的对话就得在老虎凳上进行了，可对凰，徐楠竟然怎么也没法狠下心。

万一她真的就是菲尼克斯，给她看到如今我这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她不会后悔救了我吧？

“凰，你刚刚说你一个人吗”

“嗯，不过每个月有救济粮，配着野菜蘑菇姑且能度日。”

“听着，我们部门有一个救济计划，你跟着我们走一趟吧。”说着，几个部下已经把凰的退路截住，凰虽然害怕但并不傻，顺从的跟上了他们。

如果不是她和菲尼克斯之间若隐若现的联系，我会这样温柔的对待她吗？徐楠想。

艾琳被捕的前一天。

“是你吧，菲尼克斯。”

“你抓疼我了，这里没有这个人。”

“教国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你还在袖手旁观吗？”

“虽然我不是菲尼克斯，可我听过她的故事，我不觉得经历过教国强制性洗脑的她会有什么报国之志，教国怎么爱她，她就会怎么爱教国。”

“那教国的民众呢？教国的民众未尝对不起你吧？为了他们请你出手吧。”

“对于民众而言，教国意味着什么呢，穿越者的新政府又有什么区别呢？”

“对于敌国的人民，你觉得新政府会怎样对待？”

“教国对待民众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的结论没有根据。”

“如果我能证明新政府的狠毒程度比教国更甚，你就出手。”

“好，你如何证明？”

“明天的这个时候，去你十年前在教会打出的洞里，也许是我，也许是其他不幸的同伴，我们会用自己的血肉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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