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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呪術】とどめを刺して—17

小说:【呪術】とどめを刺して 2025-08-20 15:08 5hhhhh 9660 ℃

咒術迴戰 同人文

CP:七海建人 x 五條悟

(逆可、無差別)

*咒詛七 if 。

【とどめを刺して】—17

雖然已經讓五條知道足夠的資訊,但關於荒霸吐的解讀,七海掌握的線索還是比他多,畢竟與這個傳說中的咒靈結下咒縛的人是他。

——灰原家的咒術沒什麼了不起,麻煩的是血脈。

在那少數能對上話的機會中,荒霸吐丟出的線索就是這個。當時他無法理解那是什麼意思,甚至追到小樽也摸不著頭緒,但五條一定想不到,解開這個算式的關鍵是他隨口提起的傳說。

他一開始就猜到荒霸吐跟灰原的家族有關,只是他提不起勇氣去深入探討,強到令人束手無策的咒靈、毫無旁枝像被詛咒的家族、不尋常的封印狀態。

最重要的是,七海想不通為何菫的遺體能持續有效維持封印的狀態。

——術師創造了咒靈當武器。

五條口中的那個傳說是遺落的最後一塊拼圖。

假設荒霸吐是被創造出來的,術師為了強化術式的力量,最常用的方法就是血——尤其是術師自身的血,所以荒霸吐因術師的血而生,當然也能靠血封印,彷彿荒霸吐是自灰原家出生的孩子,想到這不禁感到噁心。

所以七海了解到,無法徹底消除用血創造出來的武器,因為那都是出自於術師本身的一部分,就像大多數的父母無法親手殺害自己的孩子。

諷刺的是,血脈會傳承,並不是術師用血脈封印荒霸吐,而是荒霸吐靠著灰原家的血脈存活到現在,然而代代都有孩子早夭或遇上意外死亡⋯⋯

詛咒著家族滅絕並不是荒霸吐,而是來自久遠的源頭——最初創造出怪物的術師,將荒霸吐封印的條件是術師對自身及後代的詛咒。

只要灰原家滅絕,荒霸吐便能回歸於虛無。

然而命運終有終結的時候,灰原進了咒術高專,面對著比平凡人生中高出好幾倍的危險,最不走運的是他的夥伴並不強——七海無法不這麼想。那時他把灰原送回高專,依照在任務中死亡的必要程序處理,荒霸吐應該會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消逝於虛無之中,但灰原的遺體只有一半,那成了荒霸吐續命的出口。脫離灰原的封印後,荒霸吐獲得了短暫的自由,這才能解釋二〇一一年史上最大的地震。

或許——這也只是他的想像,地震規模太大,引起了尚未過世的灰原家老一輩注意,把這個至關重要的訊息透露給菫,她才用生得術式再度強制封印,與咒術師不同,菫沒有經過訓練,只能運用最基本的能力,那是不平等的交換,唯一的優勢是菫仍是灰原家最後的血脈。

因此將菫的遺體冰在醫院裡,仍是有效封印,如果像這樣永久保存下去,荒霸吐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再退一步想,即使將菫送回老家火化、安葬,荒霸吐同樣會自然滅絕——不、還有灰原的父母還活著,這是不定因素,封印荒霸吐的術式在灰原死後已經被解開,單靠沒有術式的人無法再度封印。

偏偏,他又用咒縛將荒霸吐轉移,成了致命的錯誤。現在的狀態,就算安葬了菫也無計可施,七海絕望的想著。值得欣慰的是他選擇的未來沒有變,甚至多了不少勝算,他繼承的遺志只有兩個,一是讓菫得以安葬;二是徹底消滅荒霸吐。

繞了一圈,結論還是一樣。

本來擔心荒霸吐解除封印後,以他一個人的能力無法處理,可能還是會留下禍端。但現在情況不同,就算五條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殺了那麼多人的罪無法一筆勾消,他應該要被處死的命令還是有效。

只要他一死,與他共享這個危險平衡的荒霸吐自然會被消滅。

——只要能說服五條就好。

但現在這樣,可能很難⋯⋯七海望著自家公寓亮著燈,扔下最後一根菸用腳踩熄,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逼自己換上像平常沒事般的表情,才走進公寓。

一打開門便聞到食物的香味撲鼻而來,這時間出現在這裡的五條已經夠怪了,望向堆在一旁的材料他更感到一陣恐慌。

「你在幹什麼?」

發現稍微開始動手整理的住處又增加了新的雜物,七海心裡又升起了「後悔」兩個字,不斷的提醒他做了多蠢的決定。

就算嘴巴上說成為詛咒也沒關係,但他不認為五條有思考到那麼遠,沒經歷過的事,怎麼想像都是空談。

「看不出來嗎?我在煮咖哩呦,天氣稍微變涼了,很適合吃咖哩——況且只拿來堆空啤酒罐,太浪費這麼厲害的中島式廚房了。」

五條頭也不回,動作看起來不算熟練,而且鍋子裡的料已經快滿出來了,他還不斷地丟其他食材進去。

「不是、這根本就⋯⋯」

多此一舉。

「咖哩這種東西很麻煩,少量煮會缺少一些味道,一個人又無法吃完,但煮好一次能吃好幾餐,尤其是隔夜的咖哩最棒了,難怪會成為家庭料理之王。」

不在乎七海嘴裡發出意味不明的抗議,終於把所有食材都塞進鍋裡後,才把火調到最小,蓋上鍋蓋等它慢慢悶爛。

「請你不要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地盤。」

撇開那鍋快滿出來的咖哩不說,中島上還堆了更多瓶瓶罐罐以及食材,這人在買東西時絕對沒有考慮過用量,想要什麼就拿什麼。

就算想眼不見為淨的都放進冰箱裡,也會成為接下來的難題,七海想著在樓下多抽了很多根菸時的計畫,沒時間等到把冰箱清空了。

「有什麼關係,我會收拾乾淨的啦!」

五條隨口回應著,無意識的話卻準確刺中七海的痛處。

要是可以自私一點就好了,只要夠自私,他才不會在意之後五條要怎麼「自己」收拾這些留下回憶的物品;只要夠自私,他更不必顧慮是不是會成為詛咒;只要夠自私,五條未來要怎麼過日子都跟他無關。

——你曾經失去至親嗎?感覺就像自己也一起死去,但他能走到彼岸,而自己卻被困在某處。

他的心被自己說過的話狠狠的刺傷,因為現在他們不是咒詛師與咒術師對立的關係、也不是僅同高專畢業那種淡薄的關係、更不是高潮完就各自倒頭睡覺的砲友關係。

雖然知道五條是一個很輕浮的人,可以面不改色的說出任何對他有利的謊言,但那句話不是謊言,也不是一時興起。

「怎麼苦著一張臉?我會的料理不多,但咖哩很少失敗啦!」

五條趴在中島前,故意玩鬧似的伸手把他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撥亂,在家裡還是需要一點輕鬆感。

「你真的有搞懂自己的立場嗎?」

無奈的把裝著書本與筆電的提包擱在一旁,七海有些疲憊的伸手壓了壓發酸的眼角,他的聲音聽起來疲憊至極。

「唔?怎麼說?」

露出單純的表情,五條不等咖哩悶熟,便剝了幾片用來提味的巧克力吃起來。

「成為被留下來的人、成為被困在過去的人,不是開玩笑的。」

他不想講得太明,從北海道之後,就算假裝沒事,他也知道那只是刻意掩飾,五條在等他的答覆,期待的眼神根本一天比一天露骨。

「嗯,我懂啊。」

絲毫沒有遲疑,五條答得很快,彷彿等他提起很久似的,終於抓到機會直說,表情認真,清澈的眼中看不到虛偽的成分。

「既然懂那幹嘛還——」

「因為我怕以後沒機會說出口,我不想留下遺憾,可以不變成遺憾當然更好。」

他真的懂,也認真思考過,所以才能不受影響堅定自己的立場。

「這些以後可能都會成為遺憾。」

不是可能,而是必然。當他決定接下來的計畫後,感情便會成為包袱,所以就算他默許了這樣的關係,也無法給予答覆。

——任何會讓人產生錯覺而懷抱希望的東西,一開始就不要有比較好。

「重要的話如果沒有在正確的時間說出來,一切就沒意義了,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遺憾。」

五條不以為意的搔搔頭,正如他早就認真思考過的,七海會拿這些話當藉口也在預料之內,他很快的放棄逼迫,回頭繼續忙著對付那鍋咖哩一邊喃喃地開口:「感情就像咖哩一樣,不適時地攪拌一下底部會焦掉。」意思是現在他不急著要答案,但絕對不會置之不理。

沒多久終於完成唯一可以稱上拿手的咖哩,他們倆在連餐桌都沒有的廚房裡,靠著中島站著吃完——只吃完盛在盤子裡的份量,鍋子裡至少還剩四分之三,預估還得花上三四天才能吃完,如果只有一個人就得吃更久。

「這裡要是有電視就完美了。」

隨便把餐盤放進流理台,五條暫時不想動手清洗,從冰箱裡拿了啤酒跟可樂窩進沙發裡,啤酒是給七海的。

吃飽後正覺得眼皮鬆了的七海接過啤酒,有些慶幸五條沒再延續之前的話題,要不然現在防備力下降的情況,他可能會被牽著鼻子走。

無言地打開啤酒,翻開夾在沙發縫裡未看完的文庫本,以防不小心吐出真言,這時什麼都別回最好。

不過,這樣什麼事都不做也不想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到咖哩吃完為止嗎?落在書上的視線不自覺的飄散,怎樣都無法集中注意力。

「我在想⋯⋯一對一的話,搞不好有勝算。」

因為七海倚在沙發另一側,五條很自然的看著曲在沙發上的腳,總是曬不到太陽的位置看起來特別蒼白且誘人。

「不是我想潑冷水,我們到現在都還沒摸透荒霸吐的底。」

七海緩緩地開口,飯後加上酒精下肚,血糖升高,連思緒都鈍了起來。

「弄出那麼大的地震,實力確實不容忽視⋯⋯」

「所以不要異想天開了,沒用的。」

「難道要放著不管嗎?咒縛只要條件未實現,暫時也解不開,但解開後也很難應付,不過我好歹是最強咒術師,不能輕易放棄啊。」

「也許會沒命。」

這樣也無所謂嗎?

「如果是這樣,不是正好嗎?這樣七海就不會成為我的詛咒了。」

輕輕的吐出這種話,依然是那種輕浮的語氣,但七海知道他是認真的。

有一瞬間被動搖了,沒有選擇的選擇⋯⋯兩人一起赴死也許是最好的解法,這樣誰也不會牽掛誰,更不必承受往後只剩空虛的日子。

不、那是自私的——唯一剩下的選項讓七海差點迷惑沉淪,同時也意識到五條思考得比想像中還遠,只要他願意伸出手求救,絕對會飛蛾撲火。

七海安靜地假裝翻書,沒再出聲,他發現無法自私的對待五條。

他向來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同樣道理,五條應該也可以被衡量、計算、割捨才對,但他做不到,七海立刻理解,原來他也懷抱著同樣的心情。

首先是依賴、再來是在乎,現在更多更多的是牽掛,跟吃不完的咖哩一樣令人放不下。他知道這些感情背後的意義,都是因為喜歡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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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七海告白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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