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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呪術】とどめを刺して—15

小说:【呪術】とどめを刺して 2025-08-20 15:08 5hhhhh 3150 ℃

咒術迴戰 同人文

CP:七海建人 x 五條悟

(逆可、無差別)

*咒詛七 if 。

【とどめを刺して】—15

「沒有旁枝的家族,只是巧合也太說不過去——」

並不是所有的咒靈都被確認且留下紀錄,甚至很多是連名字都沒有的,這樣別說記錄了,甚至要靠口說傳承都有難度,除非是有像灰原家這種代代守護著的家族就合理了。有些家族確實是為了咒靈而生,在咒術師的圈子裡並不罕見,只是以現有的線索要將兩者綁在一起,五條也覺得過於牽強。

手指順著杯緣畫圈,七海順著五條的話重新思考著下午面對灰原父母所談的事,看來還是無解,至少目前沒什麼頭緒,連荒霸吐是不是由灰原家守護都無法肯定。

『您好,很抱歉唐突的來拜訪,這次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釐清荒霸吐——被封印在菫體內的咒靈而來。』

見到他父母的瞬間,心不自覺的揪了一下,是那種光是擔心消費稅提高、年金是否足以支持未來的退休生活等等瑣碎煩惱便會在臉上留下皺紋的尋常父母。

『哪裡,雄受到你們很多照顧。』

聽到陪伴而行的五條是高專時的學長時,他父親昭二很客氣的道謝,同時母親從冰箱裡拿出冰涼的果凍與冰茶過來。

『正如你們看到的,我們倆是沒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不過家族偶爾會出生像雄或菫那樣的孩子,有時候隔了好幾代,但這機率不高,所以家族的長輩也沒有特別留下家訓什麼的。』

因為在來之前便有在電話裡說明來意,父親直接將話題帶入重點。

『所以一開始雄有這種能力,我們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後來連菫都有,才想起好像婆婆有提過曾祖父跟曾伯祖父也是這樣的人。』

灰原的母親染子也跟著回想起過往,還小的兩個孩子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還跟鄰居聊到關於小孩有看不見的朋友的話題。

『看來是隔代、不、不見得是隔代——隨機遺傳的情況了。』

目前所知是隔了三代,而資料不齊全的狀況,也很難找出這個規律性,在五條眼裡,灰原家應該是屬於那種不怎麼強大的咒術家族,出現咒術師的比例太低。

『因為也沒造成多大影響,我們也就不當一回事,直到雄去了高專就讀,卻不幸殞命之後,我父母才說起在家裡流傳已久,但沒人願意承認的事。』

昭二喝了一口茶潤喉,又繼續說下去。

『過去灰原家似乎真的是所謂的咒術家族,但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所以說起來感覺很不切實際,就算有能力,也不怎麼突出,我們也如普通人般的生活。就算偶爾有這種孩子出生,也不會特別培養。只是有一點比較奇特,我們家似乎沒辦法像枝葉一樣擴大,一直以來都是最多生下兩個孩子,而其中一個通常在成年之前不是生病就是意外死亡,最後只剩下一個孩子留下來,並擔起繼承姓氏的責任。』

然而到了這一代,兩個孩子都身亡了。似乎是意識到這點,昭二的神色黯淡了不少。

『沒有旁枝的家族嗎?』

一般的咒術家族,為了確保血脈的傳承,子嗣總是越多越好,尤其是過去要將小孩平安無事扶養長大,又是更難的事。

『嗯,我爺爺本來有一個姊姊,也是在小時候就夭折了;爸爸的弟弟也是,好像是死在南方某個島嶼,那時正在打仗;我本來也有一個哥哥,我其實是家裡的老二,哥哥在我中學時生病走了,如果繼承的孩子是女性,就會招贅來延續這個姓氏,只有這點是家族唯一堅持的事。』

但這又不像詛咒,意外死亡、戰爭死亡、生病死亡,本來就是無可避免的事。

『為了這件事,我們還特別去老家翻出資料,老家離這裡沒多遠,我是成家之後才搬到市區的。雖然不是多嚴謹的祖譜——這些舊的資料都收在倉庫裡,但因為戰爭的關係,據說更久之前的都被燒毀了。』

說著,昭二從矮桌底下拿出一本充滿歷史感的書籍,成冊的方式是近代的工法,不像明治時代或更早以前的蛇複式,上面的記錄,最早只能追朔到大正時期。

七海盯著一代一頁的家族資料,確實就像筆直的樹幹一樣,沒有多餘的旁枝發展,像這樣的家族反而很少見。

『有沒有家族代代守護的東西——可能是甕、瓶、或是不知道裝了什麼的木盒?』

既然追不到更久以前的資料、或家族代代留下來的家訓,若有保存的東西,或許能與荒霸吐連結上,因為怎麼想都不對勁——不怎麼繁盛的咒術家族,與在史上匿跡已久的強大咒靈還是無法連結在一起。

『如果有那種東西,我們應該早就收到了,我父親是去年前過世的,母親更早。』

昭二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們所能提供的資料就只有這些。

『那⋯⋯除了祖譜,有沒有家族遷徙的紀錄?』

如果跟家族沒有緊密的關係,那應該就是地緣了,五條像想起什麼似的拋出問題。

『沒有這種東西吶,但我們確實不是自古就住在這塊土地上沒錯,有聽說以前的老家在青森沿海,但那好像也不是最原始的家,因為只是落在普通範圍的家運,不會有人刻意記錄這些事的。』

聽到這樣的答案,至少五條所推測的方向是正確的,灰原家是後來才遷徙到小樽這一帶,過去是在南方,青森之前也許在更往南的地方,跟蝦夷人退守的邊界十分接近。

『所以也沒有長輩交代若生出有咒術能力的小孩要怎麼辦?』

『沒有——不過那時婆婆好像有說過一句話。』

見昭二搖搖頭,染子思索了一下才用不是很肯定的語氣開口。

『什麼話?』

『小孩喜歡吃什麼就讓他吃吧,不需要特別限制。當時只覺得婆婆在寵孫子,但後來想想,寵歸寵,小孩在成長過程總是得留意吃得是否健康,但每次回去老家,婆婆總是端出雄跟菫喜歡的料理,炸雞在盤子上堆得像小山一樣高呢。』

事後面對早逝的孩子,多少會忍不住想著「至少吃了很多喜歡的食物」吧,由於總會失去其中一個孩子,長輩也自然保持了這個習慣,但這種話無法太直白的說出口,像怕說了會害孩子遭厄運纏身一樣,畢竟失去孩子,是每對父母最無法承受的事。

面對背負著喪子喪女的傷痛,灰原的父母平凡得令人揪心,看在繼續問也只是多挑起悲傷記憶的份上,他們倆便告辭了灰原家。

——看似沒有收穫,但不盡然。

至少確定了家族的歷史與地緣關係,只是距離解開荒霸吐的謎、以及祓除的方法還是很遠。七海靜靜的喝著兌水的威士忌,明明沒做什麼事,卻感到很疲憊。

「就算荒霸吐是灰原家自古便共存下來的咒靈,總是有依附的東西吧?」

這是最令人想不通的地方,沒有依附的物品,咒靈不會附屬於某個家族,跟荒廢的神社一樣,一旦沒有人參拜,神靈也會自然離去——因為祂們需要的是人類的情感。

「就是這點很奇怪,灰原家看起來沒有特別供養什麼,那個家乾淨得連穢的痕跡都很稀薄。」

——這也說明了他們一家人的心靈都單純得像稀有動物吧。

「看來還是白費功夫了。」

七海嘆了一口氣,雖然順利的熬過這一天,但問題並沒有解決。

「不過能到北海道走走是好事吧,甜點很好吃。」

五條想起晚餐飯後的水果聖代,各種當季新鮮的水果令人滿足,不僅如此,眼前這杯不用幾口就能喝完的仙杜瑞拉也甜得讓人不禁露出笑容。

北海道真好啊!五條心裡這麼讚嘆著。

「不過,我好像有聽過類似灰原家的情況——」

有了甜食的加成,大腦也順利地運轉起來,但五條還是無法從大腦的皺褶裡翻出明確的記憶,模模糊糊中有聽過,到底是什麼?

「沒有旁枝的家族嗎?」

「對,每代只生兩個小孩、其中一個像被詛咒一樣無法迎接成年的到來,還有染子的婆婆說的話也很奇怪,彷彿早就料到孫子一定會出事一樣。」

所以喜歡吃什麼就盡量吃吧,希望讓沒有福份活下去的孩子不留下太多遺憾的感覺。

「有時候,因為飢荒或其他原因,刻意減少家族人口的事時有所聞,灰原家感覺也像是刻意的在控制這件事。」

五條決定再點一杯很甜又適合在這個酒吧裡喝的無酒精飲料,又順便掏出口袋裡的糖果,看能不能幫助思考。

思緒一直停在這個難關上,五條一邊思索一邊用舌頭在口中頂弄著糖果,沒想到糖分居然發揮效用,他順利想起以前聽過的傳說了——

「對了、是那個⋯⋯」

五條坐直了身子,一臉熱切的往七海身邊湊過去。

「這個咒靈是不是荒霸吐我不確定,是不是蝦夷人也不確定。以前在日本到處都是對立的小國時代,善於咒術的人在那時非常吃香,最常見的是用咒術對付敵人的手段,但比較厲害的咒術師,不只能使用術式對付敵人,甚至可以操縱咒靈。」

「咒靈操術——」

七海聽了便想起夏油的術式。

「跟傑的術式類似沒有錯,應該是同一個系統,傑的咒靈操術當然也是靠血脈傳承下來的。生得術式這種東西,跟才華或努力都無關,像我就不會咒靈操術,連反轉術式都學很久才會。我聽到的術師就是這種系統的,不只能操縱咒靈,還能創造咒靈。」

「那也是術式的一種吧。」

據他所知,咒靈是無法被人類創造出來的,這種荒唐的話果然很像傳說會有的內容。七海喝乾了那杯酒,認為時間差不多了。

「也許是,但說不定在我們未知的角落裡,確實存在著這種人——或者說是家族。總之,過去有個術師有這麼強的能力,為了讓自己的國家在戰爭中贏得勝利,創造了咒靈當成武器。」

一邊說著,一邊收到七海投來懷疑的視線,連五條都覺得講出這種話有點荒謬了。

「不管合不合理,那個咒靈被創造出來了,強大得令人卻步,當然也在戰爭中獲勝了。只是這世界沒有那麼好的事,創造出必勝的武器,反噬的代價也就更高了,沒多久後咒靈便失控了,不只敵方的軍隊,連我方的人都一視同仁的擊潰,所到之處沒有任何生命殘存。」

——撇開術式不談,他們的國家幾十年前不也經歷過相同的災難嗎?

「後來創造出那個咒靈的咒術師,決定摧毀自己創造的武器,用自己的血脈與咒靈交換,才平息了這場風波——至於用血脈交換了什麼的細節,沒有人知道,那個術師的家族據說沒有斷絕,彷彿像被咒靈詛咒了一樣,後代都不繁盛,每代都有人死於非命,而且就這麼剛好淘汰到只剩一個人繼承,跟灰原家很像。因為聽起來很不尋常,也沒有任何文件紀錄,所以我也只是當成都市傳說聽過就算了。」

說到這,五條才一口喝掉剩下半杯的飲料。那個傳說中的家族,現在也不在咒術師的網路裡,也許在某個時間點,自然而然的淡出了。

——咒靈的詛咒?

七海聽得入神,突然間,他似乎想通了些什麼。

「回去房間休息吧。」

掩飾著劇烈的心跳,他費了很大的勁才能洋裝沒事一樣簽掉酒吧的帳單。

離開酒吧,等待電梯來之前,垂放在側身的手有意無意的勾著五條的手指,充滿了刻意調情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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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戲寫到這告一段落,下一回可以來打砲動作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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