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件，我到后期才介入，前期细节是从当事人讲述中得知的。

1

龟缩在地下的暗黑部落“暮湾”，食物缺口越来越大。泰兰帝国前一次的行动摧毁了地下暗河的水库，虽然暮湾的精英部队赶走进攻者并救回了俘虏，但渔业基地难以恢复，只能放弃。

暮湾策划了一次大胆的行动，偷袭泰兰帝国的一个后勤补给基地。这个基地是被严密保卫的，但坑道工程师们不久前发现了来自地底方向的一个薄弱点，可以悄悄打开进入。基地里贮存大量的食物和蛋白质原料，一旦拿下，能在很长时间内解决食物问题。

在战斗中，帝国的克隆女兵们可谓“天使外表的恶魔”。她们外表靓丽，同时也是身经百战、悍不畏死的狠角色。脑中安装的植入体会通过量子计算机定期备份更新记忆，就算阵亡，也能带着死前更新的记忆活过来。她们的装备都很轻型，很少使用高档的武器或护甲，对手基本得不到有价值的缴获。带着“大不了换一个新身体”的想法，在战斗中不会因为畏惧伤亡而动摇。而暗黑部落的士兵却常常因为恐惧而发挥不出应有实力。

帝国女兵虽然求生欲望并不强烈，但正因为没有后顾之忧，在陷入死地后，可能会冷静实施绝地反击，经常给对手带来大麻烦。

2

暗黑部落侦察员从被掘穿的土层里挤过去，悄悄卸下切开的墙壁盖板，赫然发现房间里背对自己坐着一个身穿蓝色制服的帝国女兵，正戴着耳机听音乐。这个百无聊赖的职位只需要盯着监视器，却没想到自己所在的房间里会出状况。

侦察员轻手轻脚地从背后靠近她，左手捂住嘴并将下巴朝左边扭，右手的军刀从左往右缓慢而坚定地划过，断掉动脉血管，然后小臂翻转，将带有强力吸水性能的袖套按在受害者的伤口处，贪婪吸收涌出的温暖液体，以避免血迹沾污衣服。这是化装侦察员演练过无数次的摸哨手法。

女兵陷入了无法出声的垂死抽搐，短裙下面两条被军靴包裹的腿使劲蹬踏着，身子象一条鱼使劲扭动，手先是试图捂住脖子，发现上臂被箍紧，无法够到，就抖抖索索的改伸向了下体。刀口上的麻痹毒药使痛觉大为减轻，主要感到的是因供血中断而产生的缺氧窒息，以及随之而来的奇特快感。她的手往自己下面伸，捂在裙子上，看来是想要去按自己下面，却被绷紧的裙子边缘挡住，无力够到。可能这个寂寞的女生平时就经常做这个动作吧。侦察员心生怜悯，右手顺便帮她把裙子推了上去，这下女兵终于揉搓到下体了，动作因为临死而极度僵硬，中指拨开内裤的布料，使劲的抠进自己的蜜穴。

侦察员继续搂抱着哨兵的身体，等了大约2分钟。他看不见正面的情景，只能从怀里的触感感知情况。女兵先是蠕动，然后急促的抽动，浑身颤抖起来，一会儿僵硬，一会儿柔软，最后终于瘫软，双手摊开，变得十分沉重、安静。侦察员就势把尸体放下，拖到旁边的隔间里。动作要快，得在每隔半小时的例行通话之前完成下一步。

侦察员用开锁器打开隔间里的两个衣柜，打算找一套制服来换上。但是衣柜里居然没有备用制服，只有换下的生活装，夹克衫、连衣裙、长袜、凉鞋，都没用。没办法，只好从刚被击杀的敌人身上获得化装用的衣服。支起上身，拉起双手，把制服外套整个脱下来。里面的衬衣领口很低，没有被脖子流出的血弄脏。裙子、连裤袜和靴子也都很轻易地就脱下来了。

侦察员迅速脱下自己的黑色夜行服，塞进随身的背包里。这套特种作战服拉伸性强，可以卷成一团。十几秒后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四角短裤和头上的战术耳机了。虽然是男生，但长期生活在地底皮肤白皙，加上骨架比较小，必要时可以乔装成女人，这也是他被培养成侦察兵的原因之一。

3

侦察员先穿上衬衣和制服……

“监控室，回话。”突然工作台上的麦克风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侦察员启用咽喉共鸣法，以近似女生的声线说话：“收到，喝水呢，马上来。”他咬字故意含糊一点，希望不被听出音色区别。同时迅速套上裙子，走到主监控室里坐下，回答：“这边一切正常，你们那边如何？”

“一切正常。”屏幕上的值班查岗同事眼睛正看向别处，随口回答道。

这个基地是一个多次击退入侵的荣誉单位。以前的守卫都高度警觉，最近随着战事的顺利推进，原来的团队被调到其他地方，新来的守卫都是从行星首府换防过来的老兵油子，值班的时候经常开小差。

侦察员庆幸地意识到这一点，待对方切走视频，立刻返回隔间继续换装作业。

换完衣服后，侦察员在镜子前看了一眼，由于自己的身材比对方高一些，裙子显得有点太短了。套在四角短裤外面的丝袜鼓鼓囊囊的，破绽太过明显。无奈，只好脱掉鞋袜，把四角短裤也脱掉收起来，真空穿上丝袜。

本来没什么问题了，但他不自觉的多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体。她的脸非常漂亮，亮橙色的发丝搭在白皙的耳朵和额头上，大概因为临死前的高潮，脸蛋还残留着一点绯红，双目微闭，眉头委屈地皱着，看上去让人特别怜爱。被脱掉衣服的躯体洁白无瑕，美得像仙女一样，和暗黑部落里那帮浑身疤痕和纹身的家伙完全是两个极端。

侦察员一下子就硬起来了。柔软的丝袜完全无法束缚他的膨胀，镜子里本来换装完美的蓝衣女兵，裙子那里尴尬地高高隆起。这样是没法伪装成功的……

必须找个能管住兄弟的东西，侦察员的目光朝向了女体身上仅剩的那条白色内裤。裆部被刚才渗出的爱液弄湿了一块，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侦察员躬身弯腰，翻动蜜臀，把这块小小的布料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感觉蛋蛋后面有点湿，其他还好。伸缩性不错，不像想象的那样紧，可以把那个不听话的老二往上兜住。

但是那家伙太长了，不服管束地露出头来，卡得挺难受。怎么办？

侦察员又扫了一眼地上温香软玉的肉体，吞了口口水，暗道：“妹子对不起了，我这也是为了完成任务！”然后趴了下去，解开束缚，双臂从女生腋下穿过去把香肩扣住。在另外一侧的阵地上，坚硬的小兄弟探头探脑地侦察了一会，突然长驱而入，湿滑又紧缚的感觉，以前很少体验过，实在过于销魂。

既要快速解决麻烦，又不忍心太快结束，带着这种矛盾的心情，侦察员快速的运动起来。

对方的体温似乎慢慢地下降了，感觉有点凄凉，但也有点让人兴奋。和以前那些很快就混身燥热的女伴相比，这次的体验十分独特……

4

几分钟后，带着软绵服帖、轻松自得的状态，侦察员坐回了监控室，开始查看基地各个位置的状况，策划下一步的行动。从外表看去，这是一位勤快的操作员，不停查看操控各种设备，实际上却是一个狡猾的特工，插入破解工具，关闭了各个部位的警报系统，复制各处无事发生的监控覆盖实时画面，给大部队扫清障碍。

大约一刻钟后，侦察员终于完成了所有预定的操作，悄声通过耳机告诉队长：“监控室搞定，请指示。”

“暴露了吗？”

“没有。我已经化装好了。”

“原地待命，我们马上进去。”

结束通话，侦察员如释重负。他知道队长带着100多个队员，正从不同的入口迅速穿过已经失效的监控区进入基地。只需要再过一刻钟，战友们将会静悄悄地解决各处哨兵，控制关键设施，用基地自身的运输车将大批的蛋白质原料运走。他们并不会彻底毁灭这个基地，将来还会想办法占领，里面的生产设备用得上。

5

暂时无事可做的侦察员想起了躺在隔壁地上的那位，打算再过去收拾一下，不然万一有其他人进来检查可就暴露了。

女兵还是仰面躺在地上，一丝不挂。这会儿气氛轻松了一些，侦察员可以更仔细地打量她。齐脖的橙色短发稍微有点散乱，两眼依然紧闭着，但眉头似乎稍微展开了一点，双颊还是泛着红晕。四肢无力地张开，看起来十分无助。

房间里并没有可以把人整个塞进去的地方，只有两个沙发。侦察员也不忍心将这美人像破布一样叠起来塞进某个角落，他有了新的想法。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到了短夹克、连衣裙、一条白色连裤袜、一双凉鞋，看来这就是女兵的下班穿着。把她重新打扮一番，然后抱到沙发上，摆放成躺坐休息的样子吧？

他把女兵上身扶起来，套上连衣裙。这个裙子比较轻薄，并不长，目测下摆只到大腿的中段，腰间有可调节松紧的束带，做得很细，近乎隐形的，稍微紧一点就很显身材。夹克衫也很短，其实更像一个坎肩，主要把肩部、两肋和手臂套住。

接着是下装，在柜子里没有找到更多的内裤（原来的那条还穿在侦察员自己身上呢），打点减省吧，只把白色连裤袜穿上就行了。侦察员不太擅长做这个，刚开始直接往上提，到了膝盖就提不动了，后来重新卷好，从脚踝套上以后慢慢展开，就顺利得多。

“就和铺训练室的地胶差不多嘛！”

到了臀部那里，把她的腰部抬起来一点用自己的靴子撑住（皮靴也是刚才从苦主身上扒下来的），把布料提到腰间遮住整个臀部，就算大功告成了。最后一下提的力气比较大，连裤袜的裆部勒得挺紧，显出了一条迷人的缝隙。侦察员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那里，软软的，超诱惑，要不是刚刚射完，估计又得硬起来。看上去就像被刚切开一点的奶油蛋糕——这种香甜的食物，侦察员上一次享用已经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在地下，关于食物的主要概念只剩下陈旧的压缩饼干渣滓、千篇一律的鱼排。想到这里，侦察员突然醒悟过来：这个帝国其实是个邪恶组织，仗着稍微领先的技术，占领扩张，把自己的意愿强加于人，其仆从无论看上去多么漂亮，其实都是恶魔的表皮，是自己族人灾难的来源！他嫌弃地停止观赏，把连衣裙拉下来，遮住女体的私处。

这时，突然耳机里传来队长急促的呼叫：

“怎么回事？我们中了埋伏！”

“什么？”侦察员赶紧一个激灵站起身来，脑袋里蒙成一团。明明一直很安静，没有警报，自己的行动很成功，一切都在掌控，为什么会有变故？

不远处传出一阵阵急速的枪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卫兵早就有准备了！损失惨重！撤！都撤！”队长喘息着结束了通话。

“队长，队长！”侦察员焦急地请求回应。

这时，他发现躺在地上的女兵睁开了眼睛，带着苍白脖子上的致命刀口，朝他微微一笑，嘴角带着嘲弄。诡异的场面让侦察员惊骇地僵在原地。

6

十几分钟前，监控室值班员阿欣视角：

值班好无聊啊，在基地深处待着，没有参战的机会。作为一个老兵，稍微听听音乐没问题吧。反正也不耽误盯着屏幕。我虽然也划水，但比那些值班的时候刷新闻开小差的家伙要靠谱多了。

怎么视线突然一歪？脖子一凉……不好！被割喉了！

作为被割喉过几次的老哨兵，阿欣明白，自己将迅速因大脑缺氧而失去意识。她在基地里的备用克隆体此前过期了，替补的正在运来途中。如果就此死掉，只能从遥远的母舰上醒来，多半会耽误军情。赶紧去做那件事……

高阶的哨兵会在紧急情况下使用神经药物“地洞”，能够迅速调动人体神经系统和循环系统的最大潜力，暂停血液流动，让各个器官先各自为战，在身体受到重创时保留意识和基本的行动能力，最多能持续20分钟左右，就像临时挖的地洞，无论多大的风暴都能暂时克服。对于克隆人战士，这能大大延长弥留之际的苟活时间，对于搜集情报、增加经验、扩大战果都意义卓著。然而这种药物对于肉体的副作用极大，用过之后会损失大部分的作战能力，加上使用的时机基本都是必死之时，每一具克隆体基本只使得了一次，所以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兵才被获准使用，以避免过多浪费。

下巴被身后的袭击者紧紧捏住，已经不可能去咬破装在牙齿里的胶囊了，用手帮忙也无济于事。还好老娘藏了一手！阿欣把手伸到下面，要去抠破藏在私处的那一个胶囊。但好像被裙子挡住了，手没有力气，够不到……这下惨了，白给白给，又要被那帮家伙笑话……

正在着急的时候，突然阻隔消失了，阿欣的手顺利扣到了想去的地方。莫非是袭击者帮忙？天助我也！中指使劲的抠进自己的蜜穴。“地洞”药物胶囊总算被抠破了，开始生效。全身先是发痒，不自主的蠕动，化学成分随着神经系统传遍全身，然后是血液循环停止，全身冰凉，急促的抽动、颤抖，等到僵硬到极点的时候，各部位开始自主应急运行，身体渐渐恢复了柔软。

这一切发生在不到2分钟之内。

7

药物启动的位置离脑部较远，在充分发挥效力之前，阿欣一度几乎失去了知觉。她调动起全部的意志力来防止自己晕过去，努力通过触觉和听觉感受身边的情况。

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拖动、脱掉衣服。那家伙看来是要搞化装潜入啊！真屈辱……但现在必须继续装死，才能麻痹袭击者。“进洞”状态下身体机能很弱，没法战斗。

这时候突然有人说话了，声音听不太真切，像在遥远的地方。

“监控室，回话。”

“收到，喝水呢，马上来。”

“这边一切正常，你们那边如何？”

“一切正常。”

混蛋，另外一边值班的家伙果然开小差了吧？我都被人宰了，居然没在监控里看见？还和入侵者对话？连不是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还和人家聊天？

阿欣在心里暗暗地骂着。这段时间，感知越来越清楚，身体机能慢慢恢复。回光返照的时间只有20分钟，得赶紧做点什么。但她依然不敢移动，如果对方发现自己活着，直接一枪爆头，那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唯一的选择是躺着不动，继续关注入侵者的行动。

入侵者的脚步声传来（那是我的靴子！），居然又回来了，他要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扒我的内裤？最后一件了，这是要干什么？换装也不用非得穿这个吧？难道是……啊啊啊，果然！是要干我啊……

8

敌人的双臂从阿欣的腋下穿过去把双肩扣住，下面的阳物探头探脑的侦查了一会儿，突然深深的捅了进去。

阿欣带着屈辱和焦急，同时又要严格控制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艰难地度过了这一小段时间。但是身体的感觉又比较奇妙，克隆女兵平时完全没有机会体验被男性进入。似乎还是比较舒服的……不，是相当爽。不停被抽插带来的感觉，就像在沙滩度假，被一波波汹涌的海浪冲击着。这家伙的尺寸好大呀，把人家塞得满满的！他身上的气味也挺好闻，是一种健康的汗味，应该是个小伙子。想来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见了咱的身子，如果还能控制住，才叫不正常吧……小雅你这个呆瓜！学学人家！

过了一会儿，阿欣从体内深处感到了接连两股蓬勃的热流。身上人的动作停止了，很快，脚步声又响到了旁边的监控室里去。

光溜溜的阿欣悄悄睁开眼睛，无声无息地爬起来，用墙上挂着的便捷平板输入文字，快速向基地指挥官报告：

“有人化装侵入监控室，正在操作仪器，估计有大规模入侵。”

“收到，你的状况如何？”

“我受致命伤，已经进洞了。他穿了我的衣服坐在监控室。”

“不要打草惊蛇。”

“我该做什么，请指示。”

“原地待命，让对方以为已成功。”

“收到。”

完成报告的阿欣回味了一下指挥官的命令。自己没有装备、处于濒死状态，确实无法正面对抗，原地待命的确是最稳妥的行动。她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位置和姿势，悄悄地重新躺回去，假装根本没有移动过。

9

过了一会儿，入侵者的脚步声又从监控室来到衣柜间。不是吧，还来？人家肚子里还热热的呢，难道你又可以了？应该不可能。估计是要藏尸？拖的时候轻一点啊……

还好，并没有粗野的动作发生。入侵者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会，有衣料摩擦的声音。然后上身被拉起来了，居然要给我穿衣服。

阿欣松了口气，看来对方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不忍心让漂亮女士光溜溜地摆在地上。

连衣裙从头上套好了，夹克衫从胳膊穿进来了。然后被放平，脚上开始有感觉，淅淅索索的，看来找到了柜子里的那条裤袜要给我穿上。还笨手笨脚的穿不进去，哈哈。

等到对方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方法，温柔的把袜子从脚尖慢慢套到膝盖、大腿，最后使劲包裹住屁股，慢慢展开把下体重新包裹住的时候，阿欣几乎有点感动了。这个女神仙虽然大大咧咧，对于爱慕怜惜自己的行为，还是能感觉到的。但是有点拉的太紧了，哎哎呀，不要这样吧？底下估计被勒出一道缝了吧……还在最嫩的那里摸了几下！看来咱的身体还算挺有诱惑力的嘛。这种体验还蛮刺激……

10

突然，枪声、脚步声和急促的喊话声响起。从敌人的语气，阿欣知道自己这边已经占了上风。她睁开眼睛，打量那个袭击了自己的坏蛋。仿佛照了一面镜子，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发型和脸型都比较接近。穿着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全套制服，就像回到今天早上刚换好衣服开始值班的时候，只不过观看的角度不同，早上是站着平视自己，现在是躺在地上看。由于个头稍微高一点，裙子显得更短了，从斜下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裙子里面的春光。那是我的裙子，我的丝袜，我的内裤，全都被你穿去了，有没有天理？还有那根刚才让人家爽过的肉棒呢？只稍微显出一点点隆起。哈哈，这会儿软了吧。小子太嫩了，不用动弹就榨干你。

“没想到吧？”阿欣得意地说。她的嗓音因为药物的作用和伤口的撕扯十分沙哑，听起来仿佛是地狱厉鬼的声音，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看见黑暗部落侦察员俊俏的脸上浮现出震惊迷茫的表情，阿欣心念一动，好像是个半新的选手，不如抓个活口？但是自己目前完全没有行动的能力，他马上就可以跑掉，怎么办？

阿欣灵机一动，两手从旁边按住双乳，朝中间一挤。

侦察员看见，躺在地上的女兵做出挑逗的动作，皮夹克的衣襟之间，低胸的连衣裙领口上面，两团圆圆的白肉，挤出了一道深沟。

“小家伙，姐姐送你一道沟，知道什么叫深不可测了吧？”老谋深算的女恶魔恬不知耻地嘲讽对方。

侦察员被羞愧和愤怒冲昏了头脑，拔出制服腰带侧面佩戴的手枪，朝着阿欣的乳房和乳沟连连开枪。形状美好的椒乳被打得花枝乱颤，出现了一个个黑洞。在神经药物的作用下人体的血液循环已经基本停止，没有血涌出来。配上逐渐变得苍白的容貌和肌肤，看上去就像一个传说中拥有不死之身和诡异能力的吸血鬼。

被子弹冲击的阿欣并没有太多的感觉。用于防身的文员配枪动静很大，但威力却很小，打不了太深。虽然中了很多枪，但神经不是很灵敏了，不像以前那样容易得到快感。她双手捂着一对乳房，快乐地哼哼着。索性腰上使劲，把臀部高高地挺起来，嘴上更加刻薄：

“哈哈，打呀，打也没用。太嫩了，再送你一道沟，哈哈！”

侦察员看见，这个放荡的不死生物中弹了以后非但不老实，还进一步地拱起了臀部。轻薄的连衣裙布料滑落了，洁白的双腿完全显露出来，极度嚣张地展示在自己面前。那条被布料紧紧勒住的小缝，正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嘲笑对手。

“砰——啊、砰——啊！砰——啊！”枪声和叫声混在一起不停响起。侦察员是耻辱愤怒的嚎叫，而阿欣则是放肆的快乐大喊。一个接一个的黑洞像陨石坑，使劲破坏双腿之间的神秘谷地，却显得迷茫无力。女战士用自己性感的肉体嘲讽了敌人，子弹都被吸引进了洁白优美的隐私之处，巨大的噪音让侦察员的逃脱机会更加渺茫。

阿欣心想，虽然以前也参加过很多次转生大会（休假前为集体销毁克隆体而开展的实弹演习，打到最后都会被击杀），加上作战和虚拟训练，不知道被干掉过多少次了，但被“自己”举枪射击，这种事情还真是没有体验过呢！子弹带来的冲击比刚才强得多，不止是海浪了，简直是一波一波的飓风潮。但老娘顶的住！使劲拱起的雪白双腿显出了与外观不相称的倔强，像加农炮的支架一样被推开又返回，合拢后又打开，无论中了多少子弹，也没有瘫软下去，而是继续保持高高架起的姿势，迎接着对手持续的报复。

无论如何轰击，也没法填满这深不可测的阴沟吗……十几秒后，侦察员绝望地发现子弹已经打空了。不对，我在这里和这个妖怪耗什么？应该赶紧撤离，进来的洞口就在旁边……

11

侦察员还没来得及行动，监控室的门被踢开，一名泰兰帝国的突击队员飞扑过来，把他的身体往后弯，双手双腿全锁死。突击队员控制局面以后，瞄了阿欣一眼，喃喃地说：“天哪，这么惨。”

“小雅你这混蛋，还不是因为你们来的太慢……”阿欣一个白眼给队友表达了意思，然后得意地望向自己的俘虏。后者正在绝望扭动，却完全无法挣脱。双腿被紧紧箍住，跪倒在地，大角度展开。腰部往后弯折，双手被压在背后，头部被迫后仰，脖子上的喉结略微凸起，上下颤动。这场景看上去十分解气！

这家伙居然那么狠，把整个弹匣的子弹全射进人家身子，还冲着最娇嫩的地方打！真想给他大腿中间微微隆起的那里踢上一脚！不过，算了吧……他毕竟不是克隆人战士，弄坏了没法换成新的。

药物的作用时间已经到了极限，身体极度虚弱，几乎没有了触觉，只有中弹的部位隐隐有异物感。等换上新的克隆体之后再来对付这个小家伙吧。她满意的卸下意志力，浑身一软摊平在地板上，任凭意识暂时归入黑暗中。

12

半个小时以后，小雅视角。

刚参加完打扫战场工作的我，收到阿欣本体传来的加密信息：“新克隆体还在运输，明天才能到，今晚你一个人睡吧！我回到母舰了，发消息不方便，要延迟半个小时才能传过来。找处理尸体的人把我夹克衫拿回来，里面有加装的设备，别被销毁了。”

我马上赶往基地的医务站。

露娜和另一个工作人员戴着口罩和手套，身穿白大褂，正在检查台前对着一个平躺的裸男忙活。她听了我的来意，说：“你到得挺及时。我们处理完这个敌兵的尸体，下一个就轮到阿欣了。要什么东西，就去取吧。”指了指旁边的停尸间。

失去生命的克隆女子静静躺在台上，全身赤裸，衣物已被脱掉，放于旁边的小置物架。她的身体相比半个小时以前变得更加惨白，嘴唇失去血色，颈部的刀口和身上的弹孔无声诉说着之前发生的残忍虐杀。两条雪白的腿长长地搁着，膝盖略微有点内弯，似乎害羞地想夹在一起，两腿之间的私处布满了弹孔，并没有血迹，仿佛小行星上的坑洞。我回想起这副身体曾经温暖柔软的样子，心里一阵酸苦，不忍再看。

战死的克隆体身上穿的衣物，功能性护甲和制服如果完好就尽可能再用，而便装一般都要被销毁，除非本人特意要求保留。我拎起夹克衫端详，这件衣服很短，前面敞开，并没有挡在阿欣的胸脯前，因此未曾被攒射的子弹打坏。而连衣裙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子弹钻出了好几个洞。旁边还卷着一团白色的织物，是她牺牲时穿着的连裤袜。我心念一动，拿起连裤袜，揣进夹克衫的口袋里。

自从参军以来一直陪伴着我的这一个阿欣，已经离去了。别的制服、装备，都会有新的克隆体来继承。如果要悄悄留下一点纪念她的东西，也就只能是这小小一团贴身的衣物了吧。

我正打算离开，露娜走了进来：“找到要拿的东西了？等等再走，帮把手，咱们一起把阿欣收拾了。”

露娜把摆放着工具的手推车挪到阿欣所在的台子旁边，让小雅拿着聚光电筒照明，并帮忙掌稳遗体，好让她用镊子从肉身上取出弹头。

这位绿头发的外科专家解释说：“咱们得把金属碎片之类的东西尽可能都取出来，再送进肉体处理机。如果异物太多，机器容易出故障。”

她先是从阿欣的胸部取子弹，用手指按平乳房，将镊子探进弹洞，评论道：“这种软的部位取子弹很麻烦，进去以后横着拐弯，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弹孔还这么集中，好难找啊，到底哪个弹头对着哪个洞……把电筒拿稳了，别晃！……算了，切下来弄吧。”

露娜拿出匕首，一手提起阿欣的乳头，一手切割，干脆利落地把两个乳房切下，倒过来摊在肚皮上，从黄白相间的乳腺组织里取走一堆子弹。她得意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期待对其技术的夸奖，然而看到的是小雅悲哀凄苦的表情。

“看着难受吗？刚开始是这样的，多经历一些就好了。”露娜关切地说。

胸部搞定以后，我俩转向阿欣的腹部。

露娜看了看遗体双腿之间的伤情，咂舌道：“这家伙好像很久没死过了，偶尔死一次，这么壮观的吗？她是把别人惹得有多生气？朝底下打这么多枪。”

我俩合力把阿欣僵硬的大腿掰开。露娜像接生婆一样凑近遗体的私处，左手扩张伤口，右手麻利地用镊子拔取子弹，丢在盘中叮叮作响。

露娜一边熟练干活，一边继续八卦：“阿欣是队里管制作克隆体的，给我们准备很多存货，对她自己却不上心，很多身体都放到过期，来不及使用就销毁掉。当然，也是因为她狡猾，很少战死，基本不怎么消耗。这次算是剧情杀，谁会想到敌人会从基地最深处冒出来呢？她那些克隆体，旧的都到期了，新的才刚开始养，在这个空档期挂掉，就可以白嫖假期！咱们这种劳碌命就只有羡慕的份。上次打完暗河，姐姐我只剩半截，本来打算做几天闲差，但……没有下半身的日子不是人过的，你懂的。只好换个新身体，继续当苦力！小雅啊，听姐姐说，得提防着你师傅。她最近恐怕又想摸鱼，没准儿会在战场上故意送死，然后以没有克隆体为理由回母舰歇着。当兵还是应该勤快，你是新来的，要好好表现，学你师傅好的方面……”

我苦笑着连连点头，接受露娜前辈的点拨。

晚上回到宿舍，我把夹克衫挂到阿欣的衣架上，纪念裤袜则放进自己床头的柜子。相比原先城内的驻地，这座军事基地的住宿条件比较差，出于安全考虑，房间很小而且没有窗户，只有排气扇。我和阿欣住在双人间里，朝夕相处。已经习惯了早上醒来，看见对面床上她那悠然的睡脸藏在乱蓬蓬的头发里。习惯了她大大咧咧的睡姿，经常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搁在床边。过于劳累的时候，她会把胳膊架在脑袋上睡觉，仿佛要把各种各样的杂事挡开。

小说相关章节：克隆女武神（CloneValky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