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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小鸟的迷蒙幻梦,2

小说: 2025-08-20 08:47 5hhhhh 1280 ℃

“哈啊...嗯哈哈~呃...别,呃啊...可恶...我才,才不会笑...呃呵呵...”

“或许,在此先前。汝等,在寻这个。而今,归还与汝。”

而就在艾丽妮因愈发强烈的瘙痒而被痒的摇头晃脑时,一个无比熟悉的物体却被突然放到了自己面前。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尖,在自己向左偏过脑袋的瞬间,潮湿而酸咸的气味涌入大脑,让自己一下子清醒过来。这熟悉的味道,纵使并不好闻,可是那奇异的气息,咸算的汗味混合着细菌发酵繁殖的味道,甚至透出些许醇厚的意味,尤其是;那独属于年轻少女的芬芳与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宛如一瓶香水的构成,前调,中调,后调,一一对应。而定睛看去,自己鼻尖正对着的,正是自己先前丢失的那只鞋子。而在长时间汗液的侵染下,已经略有些发黑的潮渍,甚至连其中垫的棉花都因此而有些泛黄。

“呜啊...好臭...咕,混蛋!嗯啊!这样,羞辱我...咦啊!嗯不,哇啊...嗯哈哈哈...不行,不嗯...哈哈哈哈...”

而艾丽妮自然没有品味自己味道的审美。只是厌恶地转过脑袋,忍耐着足底的瘙痒。而就在此刻,更多的触手从床下蔓延而上,如毒蛇般挺立起来。这才叫人看清那可憎的躯体,此刻已经特化成了棱角分明的触手,倒还真像那些横生的枝蔓。只是,它们却低下了脑袋,紧接着便是更加强烈的刺激,令艾丽妮立刻破防,而从嘴中迸发出再也难以忍受的笑声。

狰狞的触手点触着艾丽妮娇嫩的侧腰,试探性地由上而下,循环往复地将她的身子通通抚摸一遍,似乎是在有意寻找着最敏感的那么几处软肉。而艾丽妮浑身的弱点,在严密的拘束下完全一览无余,几乎毫无挣扎的余地,唯有拱起腰身,带动着触手的上下扭动,如海滩上一卷一卷的浪花。

“满意,此等反应。合格,作为实验。”

冰冷的女声无慈悲地仿若是在煞有介事地汇报着实验报告一般。而完全忽略了艾丽妮此刻都痛苦。坚硬而扭曲的触手抚摸在腰肢的痒感不亚于被几十根手指一同搔痒。儿当触手们的抚摸变成愈发熟练的搔挠,直至艾丽妮的弱点被彻底开发找出,再经由更为系统而精确的折磨时,此刻她已经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哇哈哈哈哈...不,咿呀呀呀!不!嗯啊,不要戳!啊啊!好痒,痒啊啊!”

这仅仅是侧肋的搔挠。而当触手们变得愈发熟练,由此儿诞生的分工与特化,又有了针对性的搔挠,坚硬而硬凸的细触手点触着略有些瘦弱的肋骨,宛如拨弄着吉他的琴弦,只是音谱是少年凄惨的笑声,由上而下,再由下而上,而向下的小腹与侧腰,愈渐进化的触手如人的手掌一般灵敏而有利,特化的触手捏揉着腰肢,甚至掀开了薄薄的外衣,划挠着小腹。给艾丽妮带来宛若痉挛抽筋一般的巨痒,而再也无暇于面容的失态,完完全全成了一副令人鱼肉的模样。

“实验,方才开始。已然,找到方式。需要,更多数据。”

此刻这无情的话语显得那么残酷。片刻的休息,是在艾丽妮已然被挠的即将缺氧,而给予的片刻喘息。这可恶的海嗣似乎并没有要杀死艾丽妮的想法,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的,大群诞生了需要学习人类的情感的需求。而当海嗣在世人面前现身,带来的混乱,人类所展现的混乱,愤怒,恐惧,惊惶,绝望,这一类的情绪,过于单调而低沉,对于海嗣学习人类的行为模式并无太大作用。海嗣似乎愿意求取一条能够融入人类社会之间的道路,这是在任何一条平行世界的支线都未曾有过的道路。屠谕者的进化并不完全,然而也是一个重要的参考模型。而在大群的长久思考后,所得出的结论是,即便是完全进化的屠谕者,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与真正的“人”存在本质是区别。那便是,情绪与行为模式。大群需要正向的情绪,以此为进化提供一条正确都道路,诸如喜悦,快乐,等情绪。而这也便是为何会对艾丽妮做出如此诡异而反常识的事情的原因。

而久违的休息结束,迎接艾丽妮的是新一轮的折磨。

“什么?呃...混蛋,啊!另一边,不行...呃.....呜....”

触手缠上了依然被鞋子包裹的右脚。将鞋子拽下后,同样地放在了艾丽妮的头侧。而两只鞋子对称而交叠,叫艾丽妮完全没有躲闪这气味的余地。分明是自己的味道,可却如此叫人难堪。尤其是当侧过脑袋,看着自己刚脱下来的那一只鞋中,还在冒着芸芸升起的水汽,配合着酸臭扑鼻的厚重味道,几乎叫人窒息,而又羞耻无比。艾丽妮已然认定这就是海嗣刻意羞辱自己而为。她想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令人不悦的气味。而当新一轮的挠痒悄然而至,她便再也无法逃避。

“哇!嗯啊啊!不...呜啊啊!别...别过来!呜啊!嗯~哇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呀呀!”

艾丽妮眼睁睁看着,大团大团的触手爬上自己的身体,甚至是来到胸口,隔着薄薄的白色睡衣,近在咫尺,就在自己面前,不适,恶心,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几乎让她要呕吐出来。可当那扭曲的触手慢慢蠕动着到了自己的侧面,甚至是自己目之所及的地方,那片绝对的软肉,腋下。在方才的挠痒中被汗液打湿,此刻腋下已然是又湿又粘,而当尖锐的触手撕开腋下的布料,而后更多的触手一拥而上,绝望几乎再刹那涌上心头。

完全难以想象的巨痒几乎让艾丽妮大脑瞬间死机,各种各样的触手在一方小小的腋窝种蠕动搔痒,甚至撑起两旁的布料,隔着布料,甚至都可以看见它们在其中蠕动的样子,尖锐的触手点戳着腋心,而细软的在一旁划挠起来,划着圆圈和弧线,不定的路途让人无所适从。还有一些特化成手掌一般的触手,在两旁揉捏抓挠。这一方小小的软肉就这样被恶心的触手给占满。而剧烈的痒感甚至让狂笑变成了嘶吼,还有不成语句的痴言诳语,从艾丽妮的嘴中迸发。几乎快要崩坏一般地翻着白眼,而眼泪和口水早已决堤。

对于任何一个少女而言,常年下地的足底可能不会怕痒,但是腋窝这一方地界,可以说是任何一个人的痒穴。而对于艾丽妮而言,这里几乎是她的死穴。日常对于劳伦缇娜,在偶尔的玩闹中触及到此处都会叫艾丽妮笑得满地打滚,而如今这堪称致死量的刺激,集中的搔痒正一点点将艾丽妮推向深渊。而在这样恐怖的搔挠中,不过寥寥数分钟的时间,下身也喷涌出一汪清液,打湿了胖次和短裙,床单也湿了一大片。艾丽妮就这样丢人而羞耻地在自己的敌人面前,被这儿戏一般的折磨到失禁。

“反应,相当有趣。厌恶,已被察觉。尝试,需要执行。”

先前艾丽妮对自己的鞋子的厌恶被海嗣收入眼底。只是方才正在思考对腋窝挠痒的部署而有暂且搁置。这会儿的思考,让它萌生兴趣。触手卷起两旁的鞋子,更加贴近了些艾丽妮的脸颊。而为了方便观察反应,对于腋下的搔挠也变得温柔许多。撤去了那些恐怖的特化触手,只是留下了两条湿滑的如同舌头一般的触手,带着黏糊糊的液体舔舐着腋窝。

“哈哈...哈哈...呕...呜呃呃...滚开...滚开...啊啊...”

已然被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的艾丽妮,几乎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完全展现。大脑的代偿机制此刻为了应对巨大的痛苦,释放的多巴胺正几乎以不可逆转的地步改变着她的身体...

而随着鞋子的愈发接近,愈发扑鼻的浓厚酸臭席卷而来,汗酸混合着丁宁的臭味,诡异都组合几乎让艾丽妮干呕出来。而这样的情绪也被海嗣所捕捉。

“原来,竟是如此。气味,被汝厌恶。亦需,更多尝试。”

而究其气味的源泉,鞋子本身或许占一些,然而其中那吸收了满满汗液的泛黄棉花或许更加扎眼。触手伸入鞋中,一点一点取出其中那些用于垫鞋子的棉花,贴放在艾丽妮的鼻尖。

“呕啊啊...混蛋...混蛋...哇呃...滚开,滚开...呃呃...”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这货真价实,浓厚到几乎快要在艾丽妮的脑海中形成实体的诡异熏香,避无可避地在每一次呼吸中涌入鼻腔。强猛的酸臭几乎让艾丽妮喘不过气。海嗣诡异的举动在艾丽妮所看所感而来完全就是对于自己的羞辱和折磨。审判官都自尊一度让她想要一死了之,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扣在手掌上,用力至极,尖锐的指甲甚至都在手掌捏出了一条血痕。她不愿意相信这折磨自己的气味的来源是自己,不光是海嗣对自己的羞辱,以干净自好自称的自己居然会散发如此不堪的气味。而且仅仅是回到伊比利亚的半个月,这点尤其叫她无法忍受。而由海嗣缩点破的这一层窗户纸犹如一把把尖刀刺在自己的心尖。如此剧烈的味道,会不会有别人闻到?劳伦缇娜会作何感想?鼻子一向灵敏的鲨鱼连艾丽妮不曾注意所残留在里衣中的点点血滴都能用察觉并指出,而自己脚丫散发的气味她又怎么可能不曾注意?如果真是如此,在伊比利亚与劳伦缇娜的每一日几乎都是将自己的污浊袒露,颜面尽失。而当在这长久的折磨中想到这一点的艾丽妮,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坚强的小审判官,内心最为坚定的防线便在这毫不留情的屈辱中被彻底破开击碎。屈辱的眼泪不住地从眼角流下。

“反抗,不被允许。伤痛,不曾需要。汝等,为何自伤?”

屈辱的情绪,海嗣门不曾体会过。这是尤为重要的素材。而为了防止艾丽妮银自残而导致情绪的结果出现偏差,一条粗长的触手钻进了艾丽妮的手掌。在怎样用力握拳也无法伤到自己,反而会被触手上滑溜溜的粘液给划开,伤不到其分毫。而海嗣也逐渐明白艾丽妮的屈辱大概是来自于那双她自己的鞋子之中。虽然难以理解,但它还是试着操纵细长都触手将那两团泛黄种还带着些黑棉花一点点塞入了艾丽妮的鼻腔中。

“呕...呜...不,啊啊...嗯...不,不可能...你不可能这么做!我...啊啊!嗯哈哈哈~不...不...唔....哇呃呃...唔呕呕...”

剧烈的酸臭。背堵住的鼻腔所能闻到的唯一气味,透过这团湿粘而紧致的棉花进入鼻腔的空气无比混浊,而经过了棉花的浸润和过滤,猛烈的气味透入肺部,几乎要让艾丽妮当场呕吐出来。浓厚的气味,在一次次细若游丝的呼吸中,其中的醇厚在这极致痛苦中,被迫被艾丽妮逐渐发觉。那是少女独有的体位,不同于因细菌和真菌作祟的酸臭,仿若是在腐臭的狂潮中屹立的花朵。而这一丝一缕的气息却成了艾丽妮此刻唯一的稻草,甚至叫她,诡异滴,想要多多地呼吸几口这混浊而酸臭的气息?但是这怎么回呢...她的意志和精神无法容忍它去做这样的事情。它的自尊不会允许。她屏住呼吸,张大了嘴巴去呼吸早已被浸染了属于自己?污秽不堪的空气。而海嗣却趁虚而入,试图用触手将剩下的棉花塞入艾丽妮的嘴中。哪怕屏住呼吸,大声叫骂,咬紧牙关,却丝毫敌不过海嗣的大举进攻。随着触手再度来到了腋下与侧肋作祟,艾丽妮在这可怕的瘙痒中坚持了数十秒,对于自己的死穴而言,怕痒到极致的她已经是她的极限。最终还是无法阻止地,让那些用作填充鞋子的棉花塞满了口腔.....

绝望?屈辱?痛苦?

这些不足以描述艾丽妮如今的心境。粗大的触手塞入了艾丽妮的嘴中,粗大而浑圆的躯体填满了口腔的每一处,让舌头和口腔毫无保留地接触那一团湿漉漉的棉花。如同一块深蓝而扭曲的生物口球。

而那些棉花在口腔中吸收着不住分泌的唾液,愈发膨大起来。艾丽妮不敢吞咽,不敢呼吸。只要自己的口腔微微一动,这酸臭而浓厚的味道便会直冲头脑。对于舌头而言,这也绝对是堪称地狱的折磨。哪怕只是微微颤动,那酸臭的气味便会顺着舌苔进入大脑,还有自己的味道,酸咸中带着一些骚臭。这是积攒的尿素所致。而当她不慎做出了一点点吞咽的动作,哪怕现在她已经吞咽困难,被唾液浸透的棉花便会渗出包含了自己汗液与气味的汁液进入喉咙,一滴一滴地滑入其中...

伊比利亚是盛产葡萄酒的。再曾经的黄金时代,一艘艘远洋巨轮与商船上,船舱和甲班上会摆满伊比利亚本地产的葡萄酒。水手合船长一同举杯畅饮,酒厂旁的夜市也是夜夜笙歌。它们经过层层榨取,被送往世界各地。维多利亚的和乌萨斯贵族酒窖中一定会有几桶伊比利亚产的高档葡萄酒。而其中,以一种独特的脚踩葡萄尤为著名。它们被封存在最底层的保险柜中,堪称是伊比利亚的国宝。繁琐制作的技艺不说,就讲它的初始工序;15,6岁的黎博利的妙龄少女们,脱光了鞋袜,穿着伊比利亚的短裙,光洁的大腿与白嫩的脚丫展露在外,在前一日要浸泡在牛奶花朵浴种,而在踩踏葡萄前还要再仔细用牛奶和花香精油仔细清洗,再喷上天然萃取的香水,而后进入大盆中,一下一下地,抬起自己的小脚丫踩踏着盆中的葡萄。

工序一般只在夏天进行,身着清凉的少女们在伊比利亚沿海的闷热和高温中,难免也会流下一些汗水。而这也正是脚踩葡萄酒的特色,身着清凉的少女,身上的汗液总会不可避免地滴落在盆中的葡萄汁中,与它们混合,形成别样香醇的气味。往往一盆葡萄就要一百名左右的娇美少女轮番踩踏一整天。而这样的一盆葡萄所压榨出来的汁水不过也才是堪堪五分之一桶葡萄酒的份量。

而这特殊制成的葡萄酒,若是陈酿十年以上的,哪怕一瓶都会在拍卖行中成为赤手可热的藏品,从而被那些有钱而又追求精致,又带着些小小变态的心理的贵族买下。而拿起酒杯盛起这一小杯暗红的液体,幻想着上百名可爱而美丽的少女在自己面前欢快地踩踏嬉戏的场景,配合着醇香的酒香,叫人宛若升入天堂。

而艾丽妮此刻,仿若那些品味高档红酒的贵族。自大静谧过去后,残破的伊比利亚再也没有能力和金钱去生产如此高贵的酒水,可艾丽妮还是有所耳闻过这神秘而高档的红酒。可如今,她却也正品味着自己生产的精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

在鞋内甚至有些发酵的棉花,经过唾液的催化,逐渐有了一些...酒味。在口腔内慢慢发酵,混合着少女的唾液和脚汗,说不准,还会有一点点少许的皮屑,而它们所混合酿造出来的酒水,如此复杂而复合,猛烈的酸臭过后,是一点点酒精带来的辣喉和苦涩,可是,居然有一抹诡异的醇香飘荡在喉管,久久不得散去...

这是为何?这是为何?

艾丽妮无法理解。也许是经历太多的痛苦,她的大脑已经开始慢慢变得奇怪,因分泌的多巴胺和一些致幻的肾上腺素所导致,自己在这样的屈辱和折磨中,居然还会有一丝四的享受?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艾丽妮愈发觉得自己是疯了。而此刻她甚至连一句正常的话语也说不出来,只是睁圆了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

“享受,无法理解。大群,需要答案。”

海嗣察觉到了在这其中艾丽妮的片刻享受和欢愉。它无法理解,只觉得这是艾丽妮的鞋子带来的作用,而后它便自然而显得相当随意地,将鞋子倒扣在了艾丽妮的脸上。而后用几条触手缠在了艾丽妮的脸上。如同一个诡异的防毒面具。

“呜呜...呜呜呜...呜......”

只能发出一些不清晰的声调的艾丽妮早已无力反抗。逐渐在这痛苦的浪潮中,背这一叶扁舟俘获,一点点沉沦其中。她正在逐渐崩坏。

而触手们只会加快这一切的发展。

它们推导着艾丽妮的高潮,如同化学实验中的催化剂。粘话的触手抚向顺滑的丝袜脚,而台上的艾丽妮早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如同坐上电椅的死囚,在电流的回荡下颤动着自己黢黑罪恶的身体。而在这可怕的刺激中,因缺氧导致的感度强化,每一次抚摸的痕痒宛若剜心刺骨。无数把尖刀刺入她的胸膛,要将那乌黑受染的心脏掏出。自尊仍驱使着艾丽妮摇晃着脑袋挣扎着,做着最后殊死决绝的抗争。脚趾蜷缩着,可逐渐被触手的粘液润滑浸透的丝袜无法提供任何保护。而随着越来越多的触手来到足底,缠绕住了那十颗不安分的足趾,拉扯开来,任由细小的触手钻入丝袜的缝隙,侵犯着被轻薄一层布料给保护的洁白酮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呜呜......”

酸腐的醇香,在脑海中回荡。她贪婪地吮吸着,咽下一口又一口自己的精酿。艾丽妮被塞满的嘴中向外喷涌着无法理解的哀鸣,无法收听的狂笑,宛若垂死者的末路。下身早已决堤,括约肌早就放弃了抵抗,在足底的强烈刺激下任由清液缓缓流淌,浸湿了裙摆与过膝袜。越来越多的触手一拥而上,读取了艾丽妮的反应而分化出的各种触手,钻入了丝袜中的几条在趾缝中来回穿梭,宛若暗青色的游龙,循环往复着施以着刺激。而在这行进之中,为了给予艾丽妮最极致的刺激,表面变得愈发粗粝,而布满了小颗粒。不需担心会磨破了它的皮肤,粗大的触手每一次抚摸都会将丝袜内填上满满当当的粘液用作润滑。而在这长久的抚摸种,粘液甚至得以在足底拉起一条条晶莹的丝线。而薄薄的一层丝袜被彻底浸透,绷在了艾丽妮的玉足之上,紧紧地贴着,将其中的肉色在白丝外彻底显露。而其余的触手便不用多说,艾丽妮的表现,与愈发激烈的喘叫和哀嚎足矣说明一切。不论是尖锐的刺痒,或是特化触手模拟人手的搔痒,细长触手的抚摸和刺击,对而今的艾丽妮都如同将自己的足底伸入地狱的大门,任由那恐怖都恶魔对其进行无情的处刑。

而鼻腔与口腔中的气味,在唾液的搅动和音缺氧而变得愈发快速而激烈的呼吸,浓香的气味涌入大脑,强烈的快感刺激甚至叫未经人事的艾丽妮直翻白眼。可最后的尊严还是保住了少女纯洁的初潮,紧绷着下身的她无时无刻不在与那汹涌的浪潮对抗。

“抵抗,毫无意义...接受,汝之命运。”

海嗣的话语如同洗脑的音波,在脑海中悠扬回荡,混合着触手蠕动的声音,淫荡不已的氛围冲击着艾丽妮的心防。浑身因炽热而冒出滚烫的汗珠,身体几乎都已经在高潮的边缘,就连裸露在外的腋窝此刻也布满汗珠。

“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啊啊!摁啊啊!呜...呜呜...嗯嗯...呜...”

而蠕动着的触手终于发动了最后的总攻。对于那最后的阵地,向那绝对的死穴,尖细都触手戳向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腋心,柔软的腋揉任其蹂躏,划挠戳弄。尖锐而直击灵魂的恐怖刺激,诡异的快感裹挟着无与伦比的巨痒冲入脑海,以势不可挡之势,如同冲阵的天马,彻彻底底地粉碎了艾丽妮最后的防线。而在一阵销魂无比的哀嚎中,在这幽怨的嚎叫中却也掺杂着不为人所悉知的欢愉,一股清澈却混浊的液体自下身再也无可阻挡地喷涌而出。而艾丽妮终于在这惨无人道的折磨中献出了人生的初潮。

可是,没有怜悯,没有喘息,似乎也不存在救赎。

“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呜......”

这高潮过后,是毫无保留的,更加残酷的折磨;触手们似乎接收到了一个诡异的信号,在艾丽妮翻着白眼初次高潮后的瞬间,宛若打了鸡血一般地疯狂运作起来,不论是划挠,扣挖,搔挠,抚摸,一切的折磨都在高潮的瞬间达到了顶峰。而更多的触手从四面八方涌来,来到腋窝,来到足底,抚摸着,搔挠着,加入着欺凌折磨艾丽妮的行列。而在这骤然猛增的刺激中,方才高潮过后的艾丽妮,本身身体便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而触手们也顺应着这一点,抓住这上好良机施以更为剧烈的刺激,而艾丽妮在这高潮的余韵中,还不等它消退,便再度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就这样,在每一次高潮的不久又立马接着高潮,永续发展的强制高潮,而由其带来的余韵则将艾丽妮身体的敏感度拉到了最高峰。而又因这极高的敏感度变得容易高潮,就这样持续着这恶性的循环。

而由此带来的,便是艾丽妮彻底的崩坏。

湿润的足底,黏糊糊的腋窝,每一次触手的抚摸都是恶魔的低语,一点一点将她拉入绝望的深渊,永远不得翻身。鼻腔与喉咙中的酸臭,此刻早已不再厌恶。她贪婪地吮吸着,痛饮着这最后的甘露,如同临刑前的断头酒。

时间仿若只成为了一个概念。艾丽妮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也不知道将要在这里躺多久。大脑空空,而今只剩下了高潮和快乐。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沉沦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

嗡嗡嗡嗡!

电锯的嘶吼,爆响,血肉在锯刃上斩碎的声音,喷洒的鲜血。

几乎只是瞬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些深蓝的扭曲触手果真如它们的身份一般,如同批量制造的工蚁一般被人碾压。

身躯肿胀的蚁后被随意砍杀,斩成了一地碎肉,还妄图扭动着残废的身躯咬一口前来狩猎的鲨鱼的脚踝,却只是被高跟鞋一脚跺成了肉泥。而后被嫌弃地提溜起来,丢向身后。

“哦...我的小鸟。怎么这么不小心。”

失去了蚁后的触手们,不需要怎么攻击便陷入了混乱,乃至自相残杀起来。劳伦缇娜懒得去管它们。反正收尾也只需要一瞬间,当务之急是区别确认艾丽妮的状态。

而当捧起被束缚在床上已久的艾丽妮,她脸上的“装束”与表情是在令人不忍直视。而劳伦缇娜却并不嫌弃,只是将盖在艾丽妮脸上的鞋子取下,凑近鼻尖轻轻闻嗅起来,品味着其中令人心醉的气味。

“嗯~真是...佳酿。好吧,虽然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似乎不是时候呢。”

她当然没有忘记正事。从艾丽妮的表情与还在蠕动都触手来看,在艾丽妮身上发生了什么似乎并不难猜。而取出了艾丽妮鼻子和嘴中的那些棉花,劳伦缇娜舔了舔嘴唇,仔细地收集了那些湿漉漉的棉花,捧在手心,而后扬起脑袋,用力挤压,将艾丽妮的“精酿”细细品味。不过接下来稍微有些棘手的,就是如何才能不让卡门不革掉小鸟的职位。毕竟就在小鸟被触手绑架的四五个小时里,周边的小村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袭击。而劳伦缇娜之所以来晚了些,也都是为了处理那些东西。

“呃...劳伦...提,缇娜?”

朦胧中的艾丽妮微睁了迷茫无光的双眼。眼前熟悉都友人几乎在瞬间让她湿了眼眶,而鲨鱼也适时地将其拥入怀中。

“好啦好啦~下次当心一些。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

而事情似乎也真像劳伦缇娜说的一样过去了。

回去后毫无疑问地被歌蕾蒂娅女士训斥了一顿。不光是我,还有来晚了的劳伦缇娜。而歌蕾蒂娅女士也是为了我提着武器跑去找卡门先生“谈判”,才保住了我的职位。(虽然卡门先生也没想过要革我的职)而我在休养了几天后又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一切似乎都像从未发生。

对了,今天陪了深海猎人们去跨年,大家在一起去龙门逛街,还在一起打了雪仗,虽然我不太敢加入猎人们就是...

劳伦缇娜送了我一套黑色的晚礼服,斯卡蒂和歌蕾蒂娅女士居然也分别送了我耳坠和小玩偶,真的很开心。就是不知道要回些什么礼物给她们。

泰拉历1100年1月1日

天气:大雪转小雪

署名:艾丽妮

合上了日记的扉页。艾丽妮躺在床上。而身体却又不合时宜地燥热起来...

“呜...嗯...可恶...呼,该死的海嗣...呼...啊...”

右手伸向了下身,隔着一层胖次抚摸着自己的下身,戳揉抚弄,在这样的刺激下,洁白的胖次逐渐被分泌的爱液所染湿。而近在咫尺的,却是自己的靴子。靴筒正朝着自己的鼻尖,吮吸着其中,那混合了汗酸与皮革味道的诡异熏香。

“哈...哈...嗯...舒服...”

而就在指尖的触碰愈发猛烈,蜷缩在床上的艾丽妮终于在一声声娇喘中迎来了高潮。而湿透的内裤也顺势褪下。

一边辱骂着那将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的海嗣,一边却又回味着那日的场景,艾丽妮不禁又加紧了双腿,将鼻子又向长靴贴近了些。

如果再来一次...如果能再来一次......

那样的话,该多好呀...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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