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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不能停同人】(胡建林x马杰)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避孕套,2

小说: 2025-08-20 08:46 5hhhhh 5740 ℃

  胡建林看着床上的马杰,吞了一口口水。手劲一松,一袋子避孕套掉到了地上。

  “你…您去进货了?”

  看到散落一地的各种颜色的盒子,马杰有些惊讶。但因为停止动作泛出的空虚又让他不想管这些了。

  “我…我把自己玩儿好了。”

  马杰咬着嘴唇。

  “您进来吧。”

  靠。

  胡建林有点想骂娘,他转身飞快的锁上门还插上了门栓。踢开挡路的避孕套盒子,解开腰带向马杰走去。

  狗屁的正人君子,反正我已经是个坏领导了。反正都已经压榨马杰克的劳动力了——

  再压榨压榨身体怎么了。

  反正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胡建林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这么亢奋过了,酒壮怂人胆,醉意仿佛突然发散出来,他近乎急切的过去,攥着马杰的手腕把他的手指抽了出来。

  把他的双手按在床上,胡建林低下头看去,马杰正努力带着讨好的笑容看着自己。

  就像他一直以来那种,礼貌却又有些距离感,公事公办的笑容。

  其实在胡建林成为坏领导还没多久的时候,他曾注意到马杰偶尔看向自己时带着失落的表情,但自己再回望过去时,那副脸上已经又变成了职业性的微笑。

  一如现在。

  仿佛连唇角那颗痣都在讨好自己。

  胡建林想吻一吻那颗痣,又觉得这个动作实在不太男人,最后咬了一口马杰的下巴。

  “嘶…”

  马杰被咬的有点疼,笑容暂时从他脸上落下。

  胡建林趁着这时候从裤子里放出自己早已膨胀的欲望,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

  胡建林进入的异常顺利,看来确实如马杰说的那样,他把自己玩好了。

  “呼…”

  舒出一口气,胡建林看着马杰,想了想,拿起枕头旁的眼镜又给他戴了回去。

  又是那副熟悉的样子了。

  鲜活的,生动的,还有点可爱的。

  胡建林满意的想。他突然想摆一摆领导的架子,来报复马杰刻意的公事公办。

  “马杰克。”

  “嗯…您……您说?”

  马杰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回复着。

  “记得周一下午三点四十分,Peter开会说了什么吗?”

  “嗯?”

  马杰思考了一会儿,身体下意识开始背诵

  “要以领导的意志为意志,领导不爱干的我去干。领导爱干的……”

  胡建林嘿嘿一笑,揉揉马杰的头。

  “领导爱干。”

  话音落下,倏然在马杰身体里疯狂操干。

  “哇——啊啊啊——”

  马杰被顶的猝不及防,本就处在敏感的后穴更是疯狂的吸吮着胡建林的鸡巴。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胡建林还记得第一次做爱时,马杰敏感点的位置,此刻向那里不断进攻着。

  “啊啊…你…您慢点儿,不行…”

  马杰不由自主的哭喊着,推搡着胡建林的肩膀。

  “马杰克啊,你知道吗,我第一次之后还特地搜了男人间的小说和电影。”

  胡建林沉声开口,掐住马杰的腰,把他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些。

  “…就为了伺候好你。”

  无奈的叹了口气,身下动作却不减,执着在马杰的后穴进进出出,搅得一片泥泞。

  “马杰克,你怎么就不找我了呢?”

  混乱中的马杰根本听不到胡建林在念叨什么,他沉浸在后穴接连不断的兴奋中,嘴里胡乱喊着,害怕却又渴求更多。

  领导,壮,庄尼,庄尼胡,胡建林都被乱七八糟喊了个遍,马杰的双腿不知何时挂在胡建林的腰上,似乎这样能让胡建林更深入的操他。

  “不…不行了…我要,我要——”

  马杰伸手飞快的撸动鸡巴,尖叫着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后穴疯狂收缩,胡建林被他夹的也没控制住,狠狠插入到了深处,精关失守。

  “啊…”

  后穴里滚烫的液体让马杰又射出了一点,身体有些许颤抖。

  马杰将腿从胡建林身上放了下来,胡乱抹了两下自己的脸。

  平息了好一会儿,马杰颤巍巍的问道:

  “好了吗?”

  他看向胡建林,嗓子喊的有点哑了,让他的声线莫名有些说不清的暧昧。

  “啊,嗯。”

  胡建林也从刚才有些凶猛的性事中回过神,看着被自己折腾了一通的马杰,尴尬的想岔开话题。

  转眼看到被自己带过来的冰激凌——马杰的那份好像被留在了办公室,自己的倒是揣在兜里带来了。

  他一伸胳膊,把冰激凌拿在手上,打开了盖子。里面已经融化了大半,像一盒有点儿浓稠的甜粥。

  “你,你吃吗?”

  胡建林有些局促的问,蒯了一勺,想了想放在马杰的嘴边。

  马杰伸出舌头舔了舔,蹭了点儿在嘴唇上。

  胡建林又有些喉咙发紧,赶紧也给自己挖了一勺。

  手晃悠悠的拿不稳,本就不再凝固的冰激凌随着重力滴落下去,落在马杰挺立着的乳头上。

  “啊!”

  还带着凉意的黏黏糊糊的液体撞在乳粒上,随着上面细小的纹理渗入到旁边的乳晕,让马杰本就处在高潮后敏感的身体颤栗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收拾掉。”

  胡建林四处张望,没看见纸巾。

  稍微思索,他低下头,舔了一下马杰的乳头。

  “嗯!”

  马杰呻吟出声,胡乱挥着手,想阻止胡建林。

  胡建林却无师自通般伸出舌头,在乳晕周围舔了一圈,然后含住了马杰的乳头,用舌头挑弄起来。

  “别,别弄了…”

  马杰往后挺着腰,想脱离这股快感。

  他的内壁不自觉收缩,胡建林本就还没有退出来,被这么一激,又有些勃起了。

  马杰也感受到了这变化,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的脸又有些发烫。

  “您……你怎么又硬了??”

  马杰崩溃的喊,胡建林愧疚的笑了一下,把冰激凌放到一边,抓着他的腰又开始新一轮的运动。

  两个人从床上做到床下,做到最后,胡建林双手拖住马杰的屁股,让他挂在自己的身上。着力点只有后穴里那根该死的鸡巴。

  马杰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怕掉下去,胡建林还在那傻乐,夸自己十几年的先进工作者就是有劲儿。

  两人又到了浴室,胡建林把马杰放到浴缸里,终于舍得把鸡巴抽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满溢而出,从马杰的后穴里流到浴缸的底板。胡建林打开热水,精液有些浮了上来。

  看着这么淫糜的景象胡建林又硬了,就着热水又干了一炮。

  热水随着胡建林的动作进入马杰的后穴,让他有种肚子随时要爆炸的错觉。

  终于又做完这一次,马杰哭着喊着不做了不做了,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胡建林才放过他,仔仔细细的给马杰洗了个澡清理干净。自己则随便冲了一下。

  扛着已经虚弱到极致的马杰回到床上,看了眼地下的一片狼藉。

  胡建林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又忘戴套了。

  ……

  身上是阵阵酸痛,马杰翻了个身,直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挣扎着张开眼,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是凌晨。

  思绪逐渐回笼,夜晚荒诞的记忆涌现。手上一滑,手机掉到了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

  边上的胡建林翻了个身,马杰身子一僵,等他呼吸又平稳起来才小心翼翼的探着身子把手机捡回手里。

  打开微信,三条是工作群里同事发的收到,马杰已经回复过了,就没再管。两条是小区的物业群,通知乱占车位的业主挪车。

  还有一条…马杰手滑下去,是微信运动。

  点开妻子的聊天框,消息记录还停在上周五下午,妻子问他谁去接孩子。

  马杰晚上七点二十八才回复:要加班。

  想起深夜回去时黑漆漆的房间,一股悲凉涌现心中。

  手放在屏幕上,马杰想打字发送些什么,却忍不住发抖。

  “马杰克你干嘛呢,起这么早…”

  身边的胡建林好像是被吵醒了,嘟嘟囔囔的是止不住的困意。

  “没有。”

  “没有,不好意思,您接着睡。”

  马杰掐着手心,不让自己牙齿打颤。

  胡建林突然附上来,揽过马杰的肩膀,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哆嗦什么,冷了吗?”

  “不是!——我——”

  马杰突然很想大声喊点什么,不考虑什么狗屁工作,只管把胡建林打一顿骂一顿。

  胡建林猝不及防的伸手,掰过马杰的下巴,在他脸上捏了两把。

  他用惺忪的睡眼看着马杰,皱起眉头,带着点忧心询问:

  “马杰克,你怎么看着还是不高兴啊?”

  ……

  胡建林的体温好像有延迟,热度现在才传到马杰身上。

  马杰想,

  好像比在共享单车上自己搂着他时要暖和。

  ……

  胡建林搂着马杰到被窝里,直睡到早晨手机闹钟响了。

  摸摸索索想把铃声关了,却摸到了一副眼镜。

  猛地睁开眼,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抬头望去,马杰叼着牙刷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看见马杰下巴上不算明显的破皮儿,自己昨晚干的乌烟瘴气的混账事和说的荤话在脑子里轮番播放——

  “啊!!”

  赶在马杰开口之前,胡建林大叫一声。

  “您有什么可‘啊’的?”

  马杰含糊不清的开口,嘴边沾着一圈泡沫。

  “我,我喝多了,对不起啊…”

  胡建林目光躲闪的道歉。

  马杰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微笑着回答。

  “真喝多了硬不起来。”

  “我…我……”

  看胡建林还想找补什么,马杰压下心里的火,努力心平气和的说:

  “没事儿的领导,您有爽到就好。”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嗯,嗯。”

  表情尴尬的四处乱瞟,胡建林只想赶紧岔开话题。

  “没…没吃呢吧,我请你吃点儿。”

  “…您破费。”

  ……

  两人面对面坐在酒店附近连锁早餐店的木头凳子上,马杰面前摆着一碗馄饨,胡建林面前摆着一碗雪菜肉丝面。

  气氛安静的可怕,马杰执着陶瓷勺子,把馄饨舀上来一个,认真吹凉了,又放进汤里泡着。胡建林拿着木头筷子,把肉丝认真挑出放在面条上,又夹起一撮汤里的雪菜盖住。

  “……”

  马杰心想作为一个好员工这时候该主动递话打破一下尴尬了,但他早上刚硬气的怼了胡建林两句,现在示好也有点儿太窝囊了。

  胡建林努力在脑子里搜寻话题,终于不知道哪根神经想起了昨晚被他抛诸脑后的大计。

  对,我是正人君子,我得劝劝马杰克。

  胡建林暗下决心,环顾四周发现了一颗大蒜,决定借题发挥。

  “马杰克啊…”

  胡建林清清嗓子,循循善诱道。

  “你知道这个蒜他为什么每个瓣都靠的这么近吗?”

  马杰听到胡建林叫他,下意识朝他看去,转又盯着拿着大蒜的…手。

  “……蒜瓣…家人……密不可分…主心骨……”

  马杰完全听不进胡建林的絮絮叨叨,只是盯着胡建林带着茧子的手,把大蒜剥开,捏起蒜瓣。

  昨天也是这双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又拉又搓。也是这双手,在自己想射的时候说什么射多了对身体不好,堵着自己的……

  “马杰克,你在听……”

  勺子落在碗底发出清脆的响声,马杰猛地站起来,在胡建林诧异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

  最后,胡师傅一个人吃完了一碗馄饨和一碗面。

  当然最后马杰的桌子上还是出现了一个茶叶带附加两瓣蒜,还有一张字条,上面是胡师傅歪歪扭扭的字迹:

  吃点蒜,杀菌。

  ……

  今天唯一的好事,大概就是被在自己面前路过三次的胡建林以左脚踏进公司大门为由派出了外勤。

  地点是自己家。

  马杰靠在沙发坐垫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间妻子和女儿都不在,倒是能好好休息。

  可脑子里都是昨天发生的一切,胡建林莫名其妙的暗示,胡建林离谱的性癖,胡建林……

  马杰双手捂住脸,发出窘迫的怪叫。

  其实马杰最不明白的是自己,在被胡建林带去酒店的路上,他其实有一股隐秘的…欣喜。

  我对他又不同了,就算是领导与下属也是不同的下属了。

  马杰把这种欣喜归结于友谊的失而复得。职场上交朋友不容易,何况——

  何况胡建林还知道关心自己,想必还不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马杰脑子一团乱,拿着沙发上的抱枕往自己头上撞,最后光着脚跑回卧室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还是睡觉吧。

  身体的疲惫最后战胜了兴奋的脑神经,马杰难得睡了个好觉。就连中途妻子搭上来的胳膊他都没感觉,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精神抖擞的马杰换下被胡建林抓的皱巴巴的衣服,穿了件新的。认真理了理头发,擦干净眼镜,同妻子和女儿道别后回归了工作。

  ……

  本以为日子就该这么平静下来。

  胡建林继续做他的草包领导,天天发布似是而非的指示。潘怡然和马杰继续给他收拾烂摊子。

  偶尔,胡建林会在开会时讲几句没用的垃圾话。动员大家节约公司资源。

  “要节约资源,我举个生活中的例子,比如淘米水可以用来——”

  马克说种地,皮特说浇花,潘怡然悄悄和马杰小声说可以倒在胡建林头上给他个下马威。

  马杰正襟危坐的鼓了个掌。

  以及经常,马杰经常收到胡建林转发过来的莫名其妙的养生小妙招。

  有时是「身体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告诉你不要熬夜了。」

  有时又是「做这几个动作,比看医生还管用!」

  就连休息日马杰在家都能收到一条「年轻人,别把自己躺废了!」

  好吧,看来他还没有完全变成一个坏领导,只是依然讨人烦。

  马杰被气笑了,看着屏幕打字回复:

  收到。

  随后就是胡建林发来的语音,马杰凑在扬声器上一听——

  “不要只是收到,得做到。”

  马杰笑得更大声,很想把白眼翻上天。妻子疑惑的问他是谁的消息…

  马杰想了想回答,是领导。

  他们都以为日子该这么平静下来的。

  直到众和标准件厂解散,一桩桩内幕浮现,马杰站在天台上指着胡建林问潘怡然——

  他是不是说了将错就错?

  呼啸的风吹在马杰脸上,他没有一丝害怕。

  他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我不是马杰克,我是马joker。

  马杰自嘲地,自毁地,想让众和原地爆炸的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自己守了这么久的秘密早就人尽皆知了。

  到头来自己白白陪他睡了两次,在他心里工厂工友公道,哪个都比自己来的重要。

  马杰依然不讨厌胡建林,只是有点儿恨他。

  我不伤害证据。

  “…别伤害我啊……”

  ……

  被劝下来,被胡建林搂着的时候,马杰还没完全解气。

  耳边是胡建林让他别往下看的关心,和他依然温热的胸膛。

  算了,自己又不是迁就他一次两次了。

  更何况这次也为了自己。

  他想。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马杰也曾想仰天大笑出门去,可他的日子太平了,像一部索然无味的纪录片,他生活在一个叫马杰的皮套里。

  别里科夫可以在套子里死去,马杰不行。

  跟着胡建林,加上潘怡然,马杰狠狠地,不问朝夕地大闹了一通。

  在工友的簇拥下他们获得了happy ending,马杰彻底松下一口气,在热闹的氛围中趁乱踢了胡建林两脚。

  看着胡建林惊恐的捂着屁股四处张望,马杰彻底不生气了。

  ……

  胡建林被调回厂子的那天,马杰没去送他。

  他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看着胡建林挥手告别一众人。

  马杰掩下心底翻腾的情绪,回了座位,也就没看见胡建林四处张望,最后抬头看向某处时,怅然若失的表情。

  过了好久手机才响了一声,马杰打开一看,是胡建林发的微信——

  我走啦。

  马杰下意识摸摸无名指,上面空无一物。

  他兀的想起,自从上次洗澡之后,好像就忘记戴了。

  得把戒指找回来。

    ……

  这段时间马杰过得很平稳,日子好像慢了下来。他终于迎来了梦想的生活。升职加薪,家庭美满。

  下班的时间也比以往早了不少,但他还是习惯开车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先溜一圈,溜过胡建林曾下榻的样板房,溜过那家大蒜很辣的早餐店。

  最后在自家楼下,在车里待一会儿,对之前的所有事复盘一遍又一遍,才回到家。

  虽然偶尔会感觉有点空虚,但人生总要有些遗憾。

  他让自己重新适应平静。

  今天是休息日前的最后一天,马杰坐在舒适的单人办公室,翻着被自己解决了大半的文件,忙里偷闲的打开手机。

  依旧习惯性点开微信,三条是妻子发的,问他是不是明天放假,问他什么时候下班,告知会和女儿来接他。

  马杰又继续往下翻,翻过工作群,业主群和微信运动,手指停留在了一个许久没有消息的头像上。

  上面没有红点,马杰还是点了进去。

  消息还止于那句:我走啦。

  马杰想了想,挠了挠头,锁上手机,没忍住,又打开了。

  ……发个消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了。

  胡建林是个很好的朋友,自己不能刚升职就把他忘了。

  马杰在内心安慰自己。

  这不算越界。

  他在对话框上删删减减,最后还是简简单单的发了句:

  在干嘛?

  随后,他像扔烫手山芋般把手机扔到一旁。又突然想起来有个重要文件还没处理,抓紧打开一看——下下周才用,而且只用签个字就行了。

  再把手机拿回来,已经过了两分钟,消息撤回不了了。

  胡建林也还没回复。

  随缘吧。

  马杰想。

  说不定胡建林在忙还没看到,说不定胡建林那里信号不好,说不定胡建林号被盗了,说不定胡建林手机丢了,说不定胡建林…

  算了,还是别死了。

  马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退出对话框打算回复妻子的消息,突然手机响了一声,是消息提示音。

  咳嗽两声矜持的点进去,胡建林回复了一张图片——

  是厂子里正在运作的新机子。

  ‘好忙啊’

  马杰扭头看了下窗户,手握成拳放在下巴上,拇指和食指捏了两下嘴唇,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太好了。

  马杰高兴的想。

  胡建林还活着。

  他举起手机拍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回复道:

  ‘我可闲了’

  对面没再回复,马杰有点担心是不是自己太得瑟了,但转念想胡建林不是那种人,又放下心来。

  看来真的很忙。

  马杰漫不经心的清了其他几个红点,回复了妻子,转头又开始所剩不多的工作。

  时间好像又开始过得飞快,马杰走出公司,妻子和女儿在不远处等着。

  兜里的手机又响了几下,马杰伸手按住音量键调到最低,女儿看见他向他跑来,马杰也快走几步迎了上去。

  妻子在旁边温柔的笑着,马杰带着女儿,一起走向车里。

  打开后排的车门让她们坐进去,马杰坐上驾驶座,抽空看了眼手机的消息提示栏,是胡建林问他晚上吃的什么。

  马杰低头笑了一下,驱车前往目的地。

  ……

  在妻子和女儿都喜欢的私厨小店里坐着,马杰努力把注意力都放在妻子身上,最后还是没忍住打开手机。

  胡建林发了几张很符合他风格的大锅菜图片,直男拍照看着不是很有食欲。

  马杰点开拍摄,想了想,只拍了自己面前的一部分小碟。

  马杰没说和谁吃,胡建林也没问。

  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几句,聊到近况,马杰想了想打字道:

  ‘我明天休息’

  按下发送,对面的妻子催促马杰快些吃菜不然要凉了。马杰附和着,戴上耳机听胡建林新发来的语音。

  ‘马杰克你现在待遇这么好啊,我们厂现在…’

  被小小的恭维取悦到了,马杰微笑着给女儿夹了一筷子菜。

  ……

  马杰和胡建林的联系又紧密起来,有时不那么重要的会议,他会悄悄在桌子底下打字给胡建林吐槽。有时晚上在自家楼下,也会接到刚下班的胡建林的电话,听他讲打螺丝的二三事。

  马杰沉浸在粉饰太平的乌托邦,不愿意深究。

  ……

  加班少了,但总有忙的时候。

  这天晚上,直到深夜马杰才回到家,洗漱完后关上床头柜的台灯,直接累瘫在了妻子旁边。

  妻子稍微动了动,两条胳膊又要搭上来。马杰闭上眼睛,清醒地翻了个身。

  ……

  马杰做了个离奇的梦,梦里他被簇拥着架到舞台上,周围摆满了摄像机,面前是看不清面容的女主角。

  导演一声action,拍摄开始。

  身体仿佛自己动了起来。

  波云诡谲地,含糊不清地,数不清的黑影向他奔来。

  它们说安娜她死了,它们说佟振保你做不成好人了。

  故事最后,马杰崩溃地掐住女主角的脖子,冲她大喊:

  ‘刘苹果,你他妈完全变心了!’

  一瞬间,女主角面容变得清晰,是马杰自己的脸。

  马杰猛然惊醒。

  一切该有个决断了。

  ……

  马杰难得请了两天假。

  和妻子女儿一起吃好早饭,一起出门,一起把女儿交到老师手上。

  坐在两人结婚前曾约会过的一家公园的长椅上,马杰搅拌着手里的纸杯咖啡,踟蹰着开口:

  “我们…”

  “我们离婚吧。”

  出人意料的,妻子先开口了。

  “我努力过了,你也尽力了吧?”

  妻子面上是风轻云淡,她站起来,微微低头看向马杰,阳光撒在她脸上,多了几分恬静美好。

  “…对不起。”

  马杰有点不敢看她,但还是强迫自己抬起头。

  他们当初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因为爱情或者合适吗?可惜已经没人记得了。

  马杰曾以为自己会不一样,年少时他曾想过做浪迹天涯的江湖客,后来不做了,又去追求大多数人的幸福,可追到之后呢?

  马杰想,到底天下乌鸦一般黑。

  “能见见她吗?”

  妻子又开口,看着马杰突然惊慌不安的表情,叹了口气。

  “算了,不为难你。”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马杰只能一遍遍的道歉。

  “那么现在该走流程了吧?”

  “什么?”

  在马杰的疑问里,妻子平静的夺过他手中只算温热的咖啡杯,把咖啡泼到了他的脸上。

  又从有些发懵的马杰手上拽下来那枚婚戒,抡起胳膊,丢到了后面的护城河里。

  ……

  “我会净身出户的。”

  “永远别带她来见孩子。”

  ……

  从民政局办完手续出来,马杰和妻子分道扬镳。

  他掏出手机,给胡建林发了条消息。五秒钟后,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听筒传来嘈杂的厂子里,胡建林有些惊讶的声音:

  “怎么了马杰克?”

  “老胡,你在厂里吗?”

  “对啊,我——”

  没等胡建林说完,马杰挂断了电话。

  买了最近一班车的车票,马杰直接跑到了胡建林的工厂正大门。

  手里还提着从车站门口超市买的一堆啤酒和一瓶农夫山泉——为了防止喝多了呕吐。

  这阵仗把刚下班的胡建林吓了一跳。

  “你怎么过来的??开车?”

  “坐车。”

  马杰把袋子塞到胡建林手里。

  “想开车来着,油费太贵了。”

  “哦,挺好的。”

  胡建林挥挥手,赶走了来凑热闹的工友和徒弟们。

  ……

  胡建林带马杰到了一个偏僻的河边,因为他说想在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喝酒。

  这是胡建林偶然间发现的,和前妻吵架的时候会来待待。

  河边杂草长得有半尺高,好在不是黑漆漆的,不远处有一杆路灯,昏昏沉沉的亮着。

  打开两罐啤酒,碰了碰杯,两人不声不响的喝起来。

  大概闷头喝了四五罐,胡建林看马杰还没有开口的意思,踟蹰的问道:

  “马杰克,你到底咋啦?”

  马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胡建林继续说:

  “从来到这就垮着脸…你老婆也跟人跑了?”

  胡建林观察者马杰,注意到他空空荡荡的手指根。

  玩笑般试探着问,马杰还是不说话。

  “…真跑了?你们吵架了?”

  胡建林心中一喜,又觉得自己的高兴有些可耻,只得压下嘴角劝告道:

  “马杰克你别丧气啊,吵架了你就说两句哄哄,家和万事兴。我们那时候…”

  他自顾自的继续说:

  “真的,听我的,你还是年轻,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

  “胡建林。”

  马杰开口,打断他。

  “我离婚了。”

  ……

  惊愕间,马杰向他凑近。

  ……

  胡建林看着被自己压在地上的马杰,上衣被扒干净了,裤子脱了一半挂在腿上,身子底下还垫着自己的外套。

  他有些疑惑自己怎么又跟他滚到一块儿去了,心里又实在觉得这样也挺好。

  好像是马杰喝多了酒,抓着胡建林拍他后背的手,直接亲了上去。

  亲着亲着两个人就倒下了,胡建林凭着本能把马杰衣服扒了,然后就——

  就像现在,胡建林的鸡巴抵住马杰的穴口,犹豫着不敢进去。

  “想什么呢。”

  马杰伸脚踢了胡建林一下。

  “进来啊。”

  “我,我没戴套。”

  马杰嗤笑一声,揭穿他:

  “您哪次戴过。”

  胡建林还是犹豫。

  “马杰克,咱俩…”

  马杰拿胳膊环住他脖子:

  “胡建林,我都这样了。”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三句话,拿捏一个高级钳工。

  胡建林心一横,操了进去。

  穴里是久违的湿软,等马杰适应了一会,胡建林才慢慢动起来。

  虽说垫了外套,草地还是有点刺。晚间的凉风吹过,马杰哆嗦了一下。

  “冷了吗?”

  胡建林关心道,马杰摇了摇头。

  “还好。”

  不知是否是喝醉了的缘故,他声音有些囔囔的。

  马杰双腿主动缠住胡建林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胡建林一开始还尽量保持着温柔,被他后穴勾的实在舒服,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操起来。

  “啊…啊啊……”

  汁水飞溅,马杰被操得几乎没了理智,大声浪叫着,把他和胡建林正在野外大肆打野炮这件事抛诸脑后。

  胡建林莫名想到一个词:

  无媒苟合。

  他更兴奋了。胡建林红着眼睛,在马杰的后穴里毫无怜惜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要整根没入。

  “呕————”

  不远处传来的什么声音,让马杰放荡的神思一瞬间回笼。

  似乎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酒鬼正在路灯底下吐。

  “胡建林…啊啊啊老胡,等等等等呜呜…”

  胡建林显然也听到了,当即伸手捂住马杰的嘴,身下动作还是不停,继续凶猛的操着穴。

  “呜呜…唔唔唔唔——”

  马杰身体绷的十分紧,放在胡建林后背上的手指吓得蜷缩起来,给皮肤抓上了几道红痕。

  偏又这时传来了脚步声,酒鬼好像发现草丛里的动静,打算过来看看。

  马杰吓得后穴紧缩,夹得胡建林头皮发麻,险些见色倒戈。

  他安抚般的摸了两下马杰的脸,旋即冲着外面——

  “汪,汪汪汪。”

  狗叫了两声。

  来人咕咕哝哝着碰见野狗发情了,转身离去。

  等他终于走远了,马杰脱力了一般松了一口气。

  胡建林放开捂着马杰的手。

  “没事了吧。”

  “吓我一跳……”

  马杰抱怨,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弯着眼睛看胡建林。

  “你这不成狗了吗?”

  胡建林想了想,反问:

  “那我成狗了你算什么?”

  “算什么?”

  马杰顺着他的话问。

  “狗日的马杰克。”

  胡建林赶在马杰生气之前亲了他一下,笑嘻嘻的,又亲了一下。

  他又动作起来,在马杰身体里泄了一次又一次,马杰一开始哭哼哼的求饶,到最后直接破口大骂胡建林是野人打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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