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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不能停同人】(胡建林x马杰)世界是一个巨大的避孕套,1

小说: 2025-08-20 08:46 5hhhhh 4110 ℃

  「胡建林在工位上发现一个避孕套,抬眼望去,路过的只有马杰。」

  怎么回事,是不小心掉的吗?

  胡建林内心纠结,有点犹豫要不要悄悄给领导放回去,毕竟他一个单身汉留着也没有用。

  但转念一想,这是大厂,说不定领导有什么深意,可一个避孕套能有什么深意。

  刚入职没多久,胡建林不想因为一个套子就忤逆领导,转而被穿小鞋,最终失去来之不易的工作。可新兵蛋子的大脑动起来就像一团浆糊,胡建林掏出手机,打算求助万能的互联网。

  性骚扰。潜规则。领导想睡你……

  胡建林大惊失色,想不通自己一个老…男孩,怎么会被…

  他抬头看了眼马杰。

  被这么一个,长得还行,对人挺热情,脾气也还不错的,男的觊觎呢?

  但马杰克是领导,领导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自己已经潦倒了半辈子,好不容易被提拔上来,怎么能就此止步?

  何况睡一觉而已,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吃亏。

  又不是没洞房过。

  胡建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注意到马杰向自己走过来。

  ‘扣扣扣’桌子被敲了三下,胡建林抬头,是马杰疑惑的脸:

  “怎么了壮?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您脸色不太好。”

  这是来提醒我了。

  胡建林想,悄悄瞥了眼手机屏幕,下午2:58。

  这马杰克还挺急。

  他内心腹诽。

  “没有没有,您准备去哪?”

  堆上讨好的笑容,胡建林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打算去趟厕所,您要一起吗?”

  原本马杰只是客套,但胡建林一秒答应,丝毫不给反悔的机会,拉着马杰急急火火的跑向男厕。

  还顺手把套子揣到了衣服兜里。

  “那咱们尽快,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这有什么不好的?

  马杰想问,但转念一想他立的楷模人设,又了然了。

  这关系户还挺心细。

  冲进厕所,胡建林拖着马杰就往隔间走。

  “唉我这,我不上大的…”

  “没事儿的领导,我都明白,保管给您伺候好了。”

  ‘我不上大的’——不就是让自己上的意思?

  纵使胡建林不是同性恋,也知道男人之间只有一个能进去的洞。

  胡建林顺手别上隔间的门,直接扒下马杰的裤子,粗糙的双手摸上马杰的屁股。

  “马杰克,咱们先从哪一步开始?”

  “你…你你你…请问您要干什么?”

  马杰倒吸一口凉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对当前的情况。

  “这…我……”

  胡建林显然又会错了意。

  “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干好您的屁股!”

  马杰两眼一黑,恨不得冲上去堵住胡建林的嘴。

  “您…您先冷静一点,如果您有这种需求我可以……”

  马杰颤颤巍巍的本想谈判,声音却又低了下去。

  如今广进计划人人自危,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优化。

  胡建林这时候能进来,还敢明目张胆的拉自己做这档子事,不知道是有多强大的背景和人脉。

  自己一个被前组长抛弃的,兢兢业业至今也没怎么被重视的普通人,真的有权利拒绝吗?

  马杰看了眼手指上泛着光泽的婚戒,紧了紧拳头。

  被男人干一场而已,能有什么损失呢?

  为了老婆孩子,为了养家糊口,为了自己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

  “……壮。”

  马杰闭上了眼睛,轻轻开口。

  “如果您有这种需求……”

  “我可以。”

  胡建林没听到马杰小声嘟囔了些什么,只听到了句‘可以’。

  至少自己到目前为止,圣意都揣摩对了吧?

  他也拉下西装裤的拉链,放出了自己还有些疲软的鸡巴。

  对着男人怎么硬啊,胡建林犯了难,但也不能辜负领导的信任是不是?

  思来想去,他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伸出手指戳了戳马杰的后穴,胡建林用为难的语气说道:

  “领导您这太紧了,我也进不去啊。”

  “那…那怎么办……”

  胡建林指了指自己的鸡巴,憨厚的笑着:

  “我先射点出来,给您润润吧。”

  说完胡建林想让马杰转过去不要看他,毕竟被人看着撸管怪尴尬的。

  谁知马杰却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伸出双手握住了胡建林的鸡巴。

  “我来…我来帮您。”

  说着,他的手开始缓慢的上下动作起来。

  马杰的技术算不上多好,但对胡建林来说,这是单身这么久以来第一个触碰他性器的外人。

  不同于自己双手的触感让他有些兴奋,身下之物隐隐有抬头的架势。

  果然是个该死的同性恋,让男人摸两下就硬了。

  马杰心里狠狠唾弃着,面上却不表露出来。

  他回忆自己平时的做法,手指擦过柱身,揉搓卵蛋。

  “呼……”

  胡建林舒爽的吐出一口浊气,马杰更加努力,学着小电影里的手法,手掌包裹住龟头,轻柔的剥开堆积的包皮,手指擦过马眼。

  胡建林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被男人摸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胡建林看着低头不语的马杰,他表情专注的仿佛在处理工作,只有眼镜下睫毛细微的颤抖能看出一点儿他的紧张。

  “马杰克…”

  胡建林咽了一口唾沫,声音带了一丝沙哑。

  他伸出手覆在马杰的手上面,手上的薄茧刺的马杰一个激灵。

  “…!唉,您说。”

  “咱俩一块儿吧。”

  胡建林有些不好意思。

  “你一个人弄太慢了。”

  说完,胡建林也不管马杰有没有答应,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撸动起来。

  双手被握住,不受控制的力道牵引着马杰加快了速度,掌心被磨得有点疼。

  马杰有种自己的手被当成飞机杯的错觉,抬头看了一眼胡建林,他倒是一脸舒爽。

  随着胡建林刻意压制的低吼,精液终于喷射出来,不知道攒了多久的浓浓的一泡白浊,塞满了马杰的手指缝。

  胡建林靠在隔间的门上,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

  他拍拍马杰的屁股,感觉手感不错,又捏了两把。

  “好嘞,那您转过去吧?”

  从马杰手里挖出来一点儿精液,得到满足的胡建林对和男人做爱也没那么抵触了。

  “……好。”

  马杰原本还抱着一丝他爽完了就能放过自己的希望,现在彻底破灭了。他听话的背过身去,甚至主动弯下腰抬起屁股,希望积极的配合能让自己一会儿少受些罪。

  胡建林只觉得他肯定是迫不及待了,这么饥渴,之前不知道潜过多少人,流程都这么熟练。

  想起初见时马杰热情的模样,胡建林叹了口气。

  这马杰克挺好一个人,怎么就喜欢被男人操屁股呢?

  不过这也不是自己一个职工该管的,胡建林把手上的精液涂在马杰的后穴周围,手指伸进去,试着开拓。

  马杰忍不住‘嘶’了一声,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突然进入了异物,肠道不受控的紧缩翻涌。

  “怎么还是这么紧?”

  胡建林自言自语,伸手握住马杰的鸡巴,决定先让领导前面爽一爽。

  “您别…啊——”

  马杰慌忙捂住自己的嘴,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本来进厕所的目的,赶紧扒开胡建林的手。

  “前面…不用管前面……”

  马杰此刻只想让胡建林快点干他一炮完事。别再整些有的没的了。

  “这么着急吗…”

  胡建林合理怀疑这个好脾气的领导私下可能烟酒都来,但他还是听话的放开前面,专注起后穴的扩张。

  虽然一开始有点紧涩,但随着胡建林深深浅浅的抽插,后穴也开始变得柔软湿润,让手指的出入不再那么困难了。

  胡建林抽出手指,跟自己比了比大小,觉得扩张得还是不太够,于是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插了两下,又放入第三根。

  他仔细给马杰扩张着,耐心的仿佛在制作一颗精美的螺丝钉。

  马杰只觉得后穴的感觉很奇怪,不算爽但也没有很疼,反倒是一直没有得到释放的尿意让他憋的有点难受。

  “呃…啊…!”

  突然身体里的手指被抽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住了穴口。

  他什么时候又硬的?

  马杰浑浑噩噩的想。

  胡建林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硬的,他原本只是想先射一发找找感觉,等扩张时让马杰转过去再悄悄自己撸一撸。

  但莫名其妙的,看着马杰故作镇定的表情,为了克制声音而咬住胳膊的动作,他又觉得这一切还挺刺激的。

  胡建林忍不住插了进去,鸡巴的型号不是手指可以相提并论的。饶是一番努力,也只进去了个龟头。

  “哈…啊……”

  马杰疼的不行,初次开苞的后穴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闯入,何况胡建林还在执着的往里挤,更是雪上加霜。

  “轻…轻点…您轻点……”

  即使马杰已经很努力的平稳心绪了,声音还是带了点儿委屈的哭腔。

  胡建林也很手足无措,他感觉的到后穴对入侵者的排斥,此时鸡巴被夹在里面进退两难。

  这次他没管马杰的阻止,毅然决然的握住了马杰的鸡巴。

  “别急别急,我给你顺顺。”

  胡建林安慰道,开始撸动。

  “啊…啊啊……”

  前面的快感让后穴终于放松了一些,胡建林顺势整根没入。

  一边照顾马杰的前面,一边后面浅浅抽插着。

  慢慢的,仿佛要把自己撕裂的痛感终于消失,在胡建林的摆弄下,马杰在他手里硬了。

  马杰有些无措,一时分不清快感和尿意哪个比较靠前,或是双重夹击。偏偏这时候胡建林感受到他身体的兴奋,大着胆子在后穴操干起来。

  胡建林只觉得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鸡巴就像撞进了温柔乡销魂洞,仿佛无数个触手吸附着给自己按摩,是从未体会过得舒爽。

  他忍不住在一次次撞击中加大了力度,体会这股欲罢不能的感觉。

  “壮…壮……”

  马杰喊他,想让他慢一点轻一点,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可能直接尿出来。

  “撞,撞着呢?”

  胡建林回答,更加卖力。他把手覆在马杰撑在墙壁的手背上,握紧了他。

  感受到手下的异物感,胡建林悄悄看了一眼,是一枚戒指。

  “我不是那个意…胡建林你……”

  马杰想解释,但快感让他哆哆嗦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胡建林悄悄摩挲着那枚戒指,一股奇怪的感情涌上心头,他一边大开大合的操着马杰的屁股,一边痛心疾首道:

  “马杰克你这样不行啊,你家里人知道会怎么想?!”

  什…什么东西,不给他操爽了就要威胁我吗?

  马杰满是屈辱,却只能逼自己咽下这口气,主动去迎合胡建林的动作。

  …即使在这样的胁迫下都能爽的不得了,马杰开始有些痛恨自己了。

  胡建林不知道这些心理活动,他只感叹生活终于把直男变成了同性恋,马杰克操着还真挺爽。

  但他也没忘了自己的目的是伺候领导,抽空看了眼马杰的状态,居然还只是硬着,一点儿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马杰克,马杰克。”

  胡建林凑过去在马杰耳边低语,马杰梗着脖子不想回答。

  胡建林有些惶恐道:

  “领导,您怎么不射啊?”

  胡建林暗骂自己居然只顾着自己爽,赶紧重新开始给马杰打飞机,后面也不闲着,一刻不停的抽插着。

  双重夹击下马杰再怎么想憋住也无能为力了,他咬着胳膊把尖叫堵进嘴里,却还是能听见几个破损的音节。

  胡建林感觉自己又快要射了,开始最后一轮冲刺。

  不知道鸡巴碰到了哪个点,马杰身体猛的一抖,快感袭来,马杰感觉世界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呻吟着,在胡建林手中射了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混着精液溅在墙上,有种杂乱无章的色情。

  胡建林喉头一紧,握紧马杰的手背,紧到下面的戒指在他指头上也留了个印儿。

  他将今天的第二股白浊射进马杰的身体里,热流对后穴的冲击让马杰又哆哆嗦嗦的分泌出一点儿清液。

  胡建林在后面搂住因为脱力整个人都倒在自己身上的马杰,任凭他脑袋靠着自己的肩膀。

  他把鸡巴从后穴里面抽出来,稀稀拉拉带出来他射进去的精液。

  胡建林这才意识到自己忘记戴套了,从兜里掏出来一看——

  还是凸点螺纹的。

  他又从身上翻了翻,没翻出来纸巾,翻出来个可拆卸螺丝刀手柄。还是新买的。

  胡建林想了想,不舍的给手柄套上套,塞进了马杰的后穴里。

  后穴刚被开发还很柔软,轻而易举的塞进去了。

  “您小心点儿,可千万别漏出来了。”

  “嗯……”

  马杰仿佛还沉浸在余韵中,只是小声的呻吟了一下。胡建林贴心的给他整理好了衣服,末了想了想,还是劝告了一句:

  “马杰克你要是…有什么压力,可以说出来,咱们想办法一起解决。”

  随地大小便跟随地大小干都挺不好的。

  这句胡建林没敢说。

  马杰摇了摇头,心说你就是我最大的压力。

  “这里我收拾就行,你快回去歇着吧。”

  胡建林依然殷勤道,马杰看着地上属于自己的乱七八糟的体液,尴尬的简直想一头撞死。

  “劳您费心了……”

  他这次没再和胡建林客气,洗了把脸,夹着胡师傅的友情馈赠,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工位。

  ……

  用机械的本能完成工作,马杰看着手上的婚戒发呆。

  这一天,他难得没有加班到太晚。送下胡建林到样板房,回家的路上,给妻子买了一束红玫瑰。

  妻子早已睡了,床头柜开着一盏小台灯,感受在马杰回来,睡眼惺忪的关心了一句。

  马杰赶紧把手里的玫瑰背到身后,等妻子看着又睡着了,他才悄悄的将红玫瑰放在床头柜上,确保妻子醒来能看见。

  身体的异物还没取出来,马杰本想摸摸妻子的额头,又回忆起自己寥落的一天,到底作罢。踮着脚走到浴室,咬紧牙关取出身体里的东西。不经意漏出的两声呻吟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他泄愤般把避孕套连着里面的破玩意儿扔进马桶里冲了下去。好在没有堵。

  把自己胡乱的洗了一遍,躺在妻子旁边。马杰心里只剩一片仓皇的漠然。

  ……

  直到看见那张年会报名表,马杰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皱着眉满眼震惊的看向胡建林。

  偏偏胡健林毫无所觉,傻乎乎的笑着,跟在Peter后面要去见领导。

  马杰身体迅速行动起来——在Peter的训斥中迷迷瞪瞪的想着:

  我他妈白被男人搞了。

  心中的阴霾却莫名散去。

  为了自己的前途马杰隐瞒了胡建林被错调的事,只佯装不知,默默的在胡建林身后帮他收拾烂摊子,甚至为了处理他的工作又调了一名员工过来。

  马杰问潘怡然,你觉得壮这个人怎么样?

  “傻乎乎的,什么都不会,挺没脑子。”

  “但是人还不错。”

  马杰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些天的相处让他时常觉得自己那天下午其实只是做了一个离谱的春梦。

  马杰通过观察发现——胡建林这个人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总部调上来,只以为是自己日复一日的敬业终于被发现了。对自己也很客气,让他干些什么真就认认真真的去做了。虽然这份认真起到的效果有点奇怪。

  收到莫名其妙的投喂时会把东西分给自己和潘怡然,排练年会时也热情的拉他们下来一起参与。

  …除了偶尔会突然关心自己的身体,拿着不知道哪个医生开的黑乎乎的中药液说让自己调理调理。在自己忍无可忍明确表示自己没生病的时候,拍着自己的肩膀表示尊重。——这一点比较奇怪之外,其他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那天下午莫名其妙打的一炮在他心里仿佛没留下任何影子,他依然大咧咧的,憨厚的笑着,跟公司的每个人打招呼,每天拉着自己叫上潘怡然一起吃饭,偶尔修修办公室莫名坏掉的灯和潘怡然莫名坏掉的椅子。

  于是,在胡建林毅然决然的站在给潘怡然挡酒的马杰身边的那一刹那,在胡建林搂过马杰肩膀表示他们是朋友,是兄弟的那一瞬间。

  马杰决定,忘了吧。也许是有什么误会,也许胡建林有什么苦衷,又或者胡建林就是个看见社畜男同事鸡巴会硬的死变态。

  和兄弟一起打飞机是正常的,同理让兄弟进来爽爽又能怎么样。

  所以这些怎么样都好。

  这些怎么样都抵不过胡建林带来的温暖与触动,像一幅大关系都拉不开的静物素描画上飞溅了一笔柠檬黄,给自己古井无波的生活带来一些属于高级钳工的小小震撼。

  有点烦人,但并不讨厌。

  马杰凭着酒劲,醉醺醺的,看着胡建林直乐。

  ……

  这天晚上,马杰凭着记忆摸索到家门口,打开门。

  卧室黑漆漆地,妻子和女儿都睡熟了。家里安静的仿佛没人,只有大门口天花板的小顶灯还发出微弱的光亮,迎接着他的归来。

  总觉得光线昏暗地有些过分,不知道是灯泡还是线路的问题。也许真该让公司那位先进工作者来修一修。

  马杰又想到胡建林,嘿嘿的傻笑。

  ……

  胡建林感觉自己最近的运气出奇的好,明明自己只是记住了大家的名字,帮助有能力的同事升职加薪,培训同事们制作锤子而已。职级却水涨船高,原以为k7是终点,没想到是开始。

  他把这一切归功于自己积攒了近40年的功德终于发挥了作用,或者自己的太奶在底下终于有了大官做。他站在百叶窗前,看着马杰和潘怡然,冲他们笑——最终视线扫过马杰的酒窝。

  …也许自己有时间也该喝点中药。

  胡建林摇了摇头,扫开大脑里奇怪的想法,给马杰和潘怡然一人分了一个爱媛果冻橙。马杰的那个比较大。

  直到庄正直的出现,胡建林才知道自己是被错调的。托马斯拿家人朋友来威胁他,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的,是马杰手上有点硌人的戒指。

  胡建林攥了攥拳头,问道:

  “我该怎么做?”

  托马斯说的对,当一个坏员工很难,当一个坏领导却很简单。

  在他第三次强调解决问题的关键是找到关键问题时,潘怡然翻了个白眼直接走了,马杰也仿佛突然泄气般的点了点头,公事公办的把这句话记到了笔记本里。

  与同事的交际就更简单了,象征性的指导几下年会的舞蹈阵型,胡乱的喝几杯敬几杯酒,推杯换盏间,数不清的人与胡建林称兄道弟。

  …又是一场应酬间,胡建林从醉倒一片的酒桌上抬起头,推开晕晕乎乎还要继续喝的皮特。

  他突然意识到,除开工作时的互相糊弄,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马杰了。

  胡建林想起,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和马杰搀扶着在路边大吐特吐,潘怡然在旁边笑着把水递给他们。

  猝不及防的,他很想见马杰。

  夜里不好打车,胡建林为了节省时间,在路边扫了一辆共享电车。

  他不知道马杰住在哪,但也不太需要知道。胡建林径直骑到公司大门口。

  想了想,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两盒香草冰激凌。本来想买些甜点,但已经卖完了。

  已是深夜,坐电梯上楼,只有马杰的工位前,电脑屏幕发着幽幽的光。

  径直走过去,马杰没注意到胡建林的到来,他周围摆的文件似乎更多了。其中有没有自己布置的,胡建林也记不清楚了。

  他就这样盯着马杰看了一会,看他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看他连嘴角都疲惫到耷拉下去,整个人都没了往日的鲜活。

  胡建林后知后觉想:马杰克似乎心情不好。

  他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吓得马杰一个激灵。

  “您…您怎么来了?”

  马杰又要挂上那副程序般设定好的笑容,被胡建林抬手打断。

  “买的冰激凌。”

  胡建林结结巴巴。

  “吃点吧。”

  马杰愣了一下,接过冰激凌,放在旁边,道过谢,打算继续手头的工作。

  “马杰克!”

  胡建林不知为何有点生气,提高了声调,马杰抬头看他。

  “这么晚了…明天再干不行吗?”

  马杰苦笑一下,没说话,手掌在冰激凌盖子的边缘摩挲两下,才又开口:

  “我是自愿加班的。”

  胡建林看着他,抿了抿嘴。马杰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他一点儿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况且有什么好责备的,马杰处理的文件里肯定也有不少是自己推给他的。

  他气馁般拿了把椅子坐在马杰旁边,无奈道:

  “都这样了还自愿,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买冰激凌?”

  马杰却像突然来了精神,思索一会,铿锵有力的回答:

  “首先感谢领导对我的器重!冰激凌在这个季节能起到振奋精神的作用,我会深刻体会领导的苦心,吃完它继续打起劲来把工作完成。其次,这个时间段领导单独来看我并给我买了冰激凌,说明领导对我十分照顾,我在今后的工作中一定不会辜负领导的信任,做您贴心的小棉袄。最后,让领导大半夜单独跑一趟来这里,我会反思自己是否工作效率有些问题,并在今后的工作中加以改正。不让领导为我忧心!争做新时代的打工人,肩负起为领导排忧解难的重任。”

  “您看我说的对吗?”

  马杰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希冀的看向胡建林。

  在只有两人的办公室里,这幅场景诡异的有点吓人。

  胡建林打了个寒颤。

  “你这是从哪背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胡建林想解释自己只是听说吃点甜的心情好,才买了这玩意儿让他别哭丧着个脸。

  话没出口,马杰却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噌’的站了起来。

  他脸色灰白,不甘心的瞅了眼冰激凌盖子,又认命般开口:

  “我明白了。”

  “哦,明白了。”

  胡建林一脸茫然。

  “那你快……”

  快吃啊。

  话依然没有说出口,马杰攥着胡建林的手腕拖着他往外走。

  “去旁边开个房吧,至少别在这。”

  ……

  马杰和胡建林挤在共享电车的小车座子上,两个人紧密的贴着。

  一个戴头盔的都没有。

  车轮上没有脚蹬子——本来也不是给两个人坐的,导致马杰只能蜷着膝盖双腿悬空,难受程度不异于扎马步。

  半个屁股飘在车座外,胡建林每次加速都让马杰心悸,总害怕自己要掉下去。失重感让他不得不紧紧抱着胡建林的腰。

  得亏没有交警。只有零星几辆车的大马路上,马杰听到自己的心跳跳得格外快。

  原本马杰打算开自己的车,胡建林非说疲劳驾驶不安全——

  用他的话就是:

  “一个酒驾一个疲劳,咱俩双双魂断奈何桥。”

  硬拉着马杰坐他忘了锁的共享电车。

  怎么就没人给这王八蛋骑走呢??

  马杰麻木的想着,脸贴在胡建林的背上。

  ……

  这场潜规则既不刺激也不浪漫,什么霸道上司强制爱通通没有,像是好兄弟喝多了叫另一个加班的好兄弟一块出去散散步撸撸串顺便打打炮,透着一股诡异的正常。

  中途胡建林还把车停在路边,跑去无人售货买了个润滑剂。

  经过两个路口的缓慢骑行,终于看见一家大厅亮着灯的酒店。胡建林扶着被共享单车折磨的腰酸腿软的马杰,开了个大床房。

  ———马杰付的钱,他要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

  进了房间胡建林随便把马杰往床上一放,问道:

  “先洗个澡还是直接那什么?”

  “您直接来吧。”

  马杰自暴自弃道,脱下外套,开始解扣子。

  又这么急。

  胡建林干巴巴的想,把马杰按在床上,解他的腰带。

  扯下马杰的裤子丢到一边,胡建林把买来的润滑剂直接挤到了他身上。借着这股湿滑准备前戏。

  马杰被他摸的哼哼唧唧,两只手遮住眼睛,只从指头缝里看胡建林。

  胡建林揉了两下马杰的鸡巴,看见它微微挺立,转而又把手伸向马杰的后穴。

  润滑剂果然管用,这次没废什么周章,手指就顺利的滑了进去。随便抠挖两下,已是一片泥泞。

  “啊…”

  感受着有些粗糙的手指的感触,马杰心跳的异常厉害。后穴控制不住的收缩着,心底仿佛被点了一团火,烧的他身上都微微泛红。

  明明只做过一次,身体就好像记住了胡建林。久违的触碰让马杰又憋屈,又有一丝兴奋。

  胡建林看着身下已经有些情动的马杰,他大口呼吸着,眼镜早就不知何时被摘下来放在枕头边。有种脆弱的色情感。

  感觉到胡建林停止的动作,马杰不自觉放下双手,迷茫的看着他。

  “……”

  胡建林又看向马杰没来得及摘掉的戒指,在房间的暖光灯下微微暗淡,但仍让胡建林移不开眼。

  这样不对。现在这样不对。

  胡建林把手抽出来,和马杰四目相对。

  “您,您怎么了?”

  马杰声音哑哑的,小心翼翼的问。

  “我——我没买套。”

  胡建林编了个理由。

  这是什么意思?

  马杰用已经开始混沌的脑子揣摩领导的心思。了然于胸后身上更烫了。

  随即,胡建林看到马杰自己抱起双腿,门户大开,偏过头小声说。

  “请您直接射进来吧。”

  啊。

  啊?

  胡建林脑子里好像有一根弦突然断了,他意识到马杰肯定误会了什么,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接着话头往下说。

  “不…不能吧,对身体不好。”

  “…那怎么办。”

  马杰委委屈屈,能说出那句话已经撇开很大的羞耻心了。但一不做二不休,都这样了不能半途而废。

  “那您…射我身上,射我嘴里,射哪里都行…”

  声音越来越小,马杰几乎是咬着牙。

  “不行,不行,床单会脏。”

  “那…”

  在马杰下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论之前,胡建林赶忙开口打断。

  “我——我下去买,你先自己玩会儿————”

  几乎是落荒而逃,胡建林夺门而出。

  ……

  自己…玩?

  马杰消化着胡建林的指示。脸热的能把A9和牛煎到五分熟。

  这也太过分了,领导也不能这样吧,还说朋友呢,还说兄弟呢。

  还不如他直接进来。

  马杰满腹牢骚,看向胡建林离开的方向。咬咬牙眼一闭心一横,将手往身下探去。

  好冰,好热。

  马杰从未把手伸向过后穴——那处本也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此刻他却像无师自通般,将手指裹满周围溢出的润滑液,慢慢探了进去。

  轻而易举吞入一根手指,马杰回忆着胡建林的动作,浅浅抽插起来。

  “嗯……”

  后穴里的软肉裹住自己的手指,马杰有种自己在强奸自己的错觉。

  稍微加快了些速度,一种奇妙的感觉涌现在马杰心里。神经末梢仿佛触电般,向大脑皮层传递了一种奇异的快感。像是恐惧,又像是隔靴搔痒,总也找不到出处。

  “嗯啊……”

  趁着没人,马杰顺从内心的想法,轻声呻吟出来。

  ……

  胡建林跑到楼下,盯着售货机里的避孕套发呆。

  他既惊讶于马杰的得寸进尺——自己都是他的上司了居然还敢提潜规则,又有些庆幸今晚是自己出现在马杰面前。

  不然不知道要便宜——要祸害哪个男同事。

  还好我是个正人君子,没有屈服。

  胡建林在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第一次他和马杰算不上多熟,所以做就做了。但现在不一样,他们是朋友,是兄弟,不能看着他一错再错了。

  胡建林一边想着,手在售货机上按个不停,把所有型号的避孕套都买了一遍,装在自己随身携带的买菜专用红色塑料袋里。

  这些就当送给马杰,让他和老婆好好过日子。

  胡建林暗下决心一定要拯救失足少夫,在楼下抽完一根烟,慢慢悠悠向房间走去。

  ————推开门,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马杰三根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飞速抽插着,口中克制不住的溢出呻吟。

  他的脸上挂着不自然的潮红,十分淫乱。听到开门的声音才堪堪神思清明,眼角仿佛还有晶莹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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