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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咱来不来赌一把?」

居酒屋的拉门刚关上，喵梦便立即向在场的剩余另两个队友询问。

「干森么?」

「…………」

海玲嘴里还叼着串肉丸，只是口齿不清地回应。睦仍在龟缩角落默默地吸溜芒果汁。

「得亏祥子不在我才能说出来哦。听了记得替我保密啊！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是初子跟我说想跟祥子更进一步，我才给她掺酒的。俗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嘛~」

海玲有条不紊地嚼完嘴里的东西才开口。

「我本以为是你单纯想整蛊，没想到是她主动要求么……」

「多信任我一点啊！总之现在她俩成双结对地回避我们了，你说孤女寡女的大晚上突然消失多可疑呀」

「既然如此，那我考虑要不要把接下来三个乐队的兼职收入压进去呢」

「…………」

不可能成功的。那个人对酒精是什么态度，只有睦是心知肚明。但睦不好揭露隐情，也无法干涉事态发展。

「哇哦，想不到海子那么豪赌。不过，到时候可得愿赌服输哦」

「我只是想看喵梦输掉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切，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啊，睦子真的不考虑一下嘛」

既然对内幕知情，那有什么道理不下场呢。

「那……也算我一个」

睦咬着吸管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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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

居酒屋的拉门刚打开，从门缝冒出的两颗脑袋立刻沐浴在几道过分热切的视线里。

「呃，你们什么情况……」

刚进门就见到这种阵势，祥子吓了一跳，感觉事情有点蹊跷，她僵在半路就不动了。

见状喵梦坐不住了，唰地起身走到二人跟前嘘寒问暖。

「哇啊~初子怎么醉如烂泥了！哦噢，怎么感觉祥子的脸也好红」

「呵，托某人的福我才得去外面吹冷风吹到脸冻红。至于初华么，已经被那个某人的酒彻底害惨了」

「哎哟喂知错啦知错啦，大人您心善，就宽宏大量一次呗，我下次绝不再犯了嘛。对了，作为歉礼我调了可以醒酒的柠檬汁」

喵梦一把将瘫软在祥子怀中的初华拽到自己位置上，开始给她灌柠檬汁以显忠心。

「哼……下次不准再犯！ 我先去趟洗手间，失陪了」

「嘿，我的小招财树，快告诉我进展如何了?」

趁祥子去洗手间的间隙喵梦戳了戳初华的腰，急切地逼问。初华干脆把头一低，整个人都趴伏在桌子上不动了。她的心现在还砰砰地狂撞，但说出口的话却极力保持轻描淡写。

「没如何呢」

「哎呀急死我了，什么叫没如何，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呀。干脆点，告诉我是yes还是no」

「yes，and no」

「哦呀？」

「唉，喵梦，别勉强她了，让她自个儿冷静一会儿吧」

海玲从旁制止。喵梦也不好再逼问，悻悻坐回两个赌友中间。

「喂，这可怎么算」

「一看就不大行」

「这可不好说，她也没说被拒了吧」

「别嘴硬了，就这么不乐意承认输了么」

「才没输」

「……那个……我那部分随你们分、能…也给我来点点酒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睦突然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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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回来的时候，发现在场的只剩下初华正趴在桌上。海玲、喵梦和睦，连带着刚刚满桌的杯盘狼藉一起消失。要不是初华还在，不然祥子已经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儿了。

初华金色的发顶上留了一张纸。祥子取起纸，发现上面留下仓促的字迹。

「海子刚刚说有其他乐队加急晚训要我送她过去，我们就先走一步。账已经付好了，初子睦子就交给您啦，可靠的总指挥大人」

祥子又把纸翻了个面，背后记着账单小票。

什么嘛，睦也还在么。祥子走近了，直到视线越过初华才发现睦已经困得横躺在后头的沙发座上。

平日里总是围着自己打转的二人罕有地保持了静默。在这种难得的安静里，祥子想起自己的这两位不求功名的幼驯染真的是为乐队付出了太多，而自己甚至拿不出对等的报酬。

至少今天要把二人平安送回家，即便是下血本花打工钱打夜车也无妨，祥子暗暗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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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开动起来。

后座宽敞的空间对三人来说绰绰有余，但祥子却有种挤成沙丁鱼罐头的感觉。左边的睦和右边的初华，两人瘫软地倚着祥子。看在这次情况特殊，祥子没忍心推开她们，无奈地一边被迫维持左拥右抱的状态，一边呆呆看着深夜的街景不断朝身后流去。

「祥……」

左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使祥子应声侧过头去。

窗外不断流逝的街灯断断续续地照在睦的侧脸上，困兮兮的她不知怎的竟然满脸通红。

莫非是车太颠簸或是熬夜害她累出病了，祥子有点心焦，但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口头安抚。

「睦你别担心，我们先把初华送到，待、？！」

唐突渗入嘴中的，是烈性洋酒的味道。炽热的软舌胡搅蛮缠地在口腔内动作，毫不留情地抢占着肺中的氧气存量。

是谁给予了贪婪蛮横的深吻？唐突的发展让祥子愣了一拍。

回过神来，在中央后视镜里，祥子目睹到正被睦拥吻的自己。

酒精麻痹了睦的常识，这让祥子异常难堪。

醉了的睦力气奇大无比，任凭祥子如何挣扎也不放开按在后脑勺上的手，只顾一昧侵犯，一昧地品尝祥子。

酒精麻痹了睦的常识，让她忘了这里并非什么私密场所。

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司机发现了——镜中的金眸焦躁起来，却无计可施。

厌恶或抗拒、愤怒之类的，祥子丝毫没有这样的感想。在脑中膨胀的是一股背德感引导的焦躁与恐慌。跟醉了的人没法好好沟通，更何况在出租车里，自己压根没法大声呵止，也无法逃离，只能做无谓的挣扎拖延时间。

幸亏车转弯的离心力帮了她一次。猛一个左转弯打断睦缠绵的吻，把祥子甩向右边。这下总算可以制止镜子里出的洋相了。

「哈啊…睦为什么也喝、？！」

祥子倒在身后人的怀里，压低声音正欲发飙，途中脑袋又被一只大手霸道地扭转了朝向。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坐在右手边的初华怎甘于睁只眼闭只眼。紫瞳里熊熊燃起了好胜心，初华没有急于深入，仅仅用两片唇轻轻叼住祥子的下唇，像是确认柔软度似地抿了几下，尔后刻意留下一声分外清晰的亲吻声就解放了祥子。

如何？——初华得意地扬扬下巴挑挑眉毛简直像要把这句话写在脸上。她这又是在对谁夸耀了？

跟刚刚不依不饶的深吻相比，这明明只是一个半吊子的、算不上吻的挑逗行为。可这一声吸吮在祥子脑内却震耳欲聋。她已经要羞到升天——刚刚的动静能被路噪隐瞒么，还是说已经全暴露给司机了？祥子心里已经暗暗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像是打回合制似的，睦又把祥子的头拗了过去。初华也没闲着，开始啃咬颈部和锁骨。两人似乎达成了默契的共识，每当一人的肺活量快耗尽，就轮换位置将吻接力下去。

在极度缺氧的时间里，祥子头脑也迷糊起来。呼吸里的酒气越来越浓。不知何时，左右两人不安分的手已经开始搁着薄薄一层衣料猥亵。

是谁干的好事，快停手，现在住手还来得及——诸如此类的抱怨被左右两人轮流截堵在半路。祥子现在深刻体会到先前初华想说又说不出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

二人在周身游走的爱抚唤起名为快感的涟漪。兴奋的神经电流一次次沿着脊髓上冲，嘴里的酒味也一点点麻痹腐蚀着大脑。无所谓了，不管怎样都好，快结束这一切吧——脑袋里冒出的放荡念头很快又被残余的理性扑杀。

「祥，抬一下身子，这样不太方便」

左耳朵被咬着私语。陷入矛盾的大脑来不及分析这句话，身体已经反射性地照做了。待到有机会呼吸几口空气的间隔，祥子惊觉自己已经衣衫凌乱。二人一左一右以一只手潜入了衣料下，各占据祥子的一边山头显神通。

一直在进行的回合制比赛突然结束，新的擂台赛即将开赛。吉他手们略带薄茧的指腹一下下有节奏地刮擦着乳头，不出几下便唤起它们的硬度。喜好速弹的睦继续乘胜追击，刮擦配合着拧捏不断折磨着敏感点，初华则是食指中指夹着乳头乳晕来回摩擦搓弄，时而用整个手掌对整个乳房进行揉捏。两侧的差异性快感快要把祥子最后的理性压垮了，但是这次没有人堵住她的嘴，祥子只能咬紧牙关闷哼，尽量保证自己发出的动静被路噪掩盖。

「哼……嘶……呼——、呼」

「小祥，这样很难受吧，只要你同意我就帮你解脱」

「祥，下面……想摸祥的下面，拜托了」

两人默契地咬着她的耳垂，一次次低喃着蛊惑祥子下达更进一步的准许。

祥子没好气地想，之前令人窒息的长吻难道就征求过她的同意了？为什么现在又卑鄙地装无辜想要免除责任？当然，诸如此类的怨言不可能说出口，祥子只能将心里的窝火发泄到紧握的双拳。

路口照明不良，恰逢红灯，司机拿过手机开始刷起来。

屈服似的，祥子也选择用手背抵住了自己即将溢出的娇声。见此，两人的作弄也愈发变本加厉起来——抓住绝佳的天时地利，直接向下身的秘境突袭。湿透的内裤被拨到一侧，指尖跃跃欲试地开始在穴口来回滑蹭。两人都要参与感，这意味着即便每人都抑住贪欲只进来一根，最后也会演变为双管齐下的局面。这对祥子来说绝对不是一个轻松的消息。

两根手指错开节奏，轮番前来进犯紧缩的甬道。是初华先打头阵，温温吞吞地没入食指的第一个关节，浅尝辄止一番就抽离。还没等祥子松口气，睦的中指也试探进来一个指节。

二人的试探不断升级，每一次都要比前一次来得更深。很快祥子已经能单独容纳两人的进犯。睦的整根手指此时已经整根被小嘴含住，这次她没有选择再拔出。而初华的手指贴蹭着边沿往里塞，一点点再将甬道二度扩展。

不，两根同时进来也太犯规了……祥子惊恐地绷紧身体。

「小祥，放松点，夹这么紧我很难进来的」

「唔唔！……哼……哼嗯」

初华催促地以气音打在右耳畔。哪怕祥子捂着嘴不情愿地甩脑袋抗议，却依旧无法阻止初华的手指一点点艰涩的进入。随着初华的进入，睦开始一点点往外退出，到即将抽离的境界才再次回插。初华的食指顶到最深就没再抽插，只是用指腹不断摁压穴壁探索敏感点。即便是在这一点上，两人似乎都要做出点差别化，试图证明自己的技术和风格更能让祥子舒服。

哪怕两人再无理取闹，只要司机不回头就不会败露。只要自己忍得住不叫就可以，在到达目的地前，盛大地解放这具受欲火折磨的躯体吧……

下半身欲望的浪潮席卷而来，冲刷掉一切理性的阻拦。现在，祥子什么都不想管了，只要能达到高潮就行——

「滴答、滴答、滴答」

在快感急速攀升的节骨眼上，双跳灯的声音响起。

「到了哦，打开车门的时候请注意后侧来车~对本次乘车感到满意还请您打五星好评哦！」

「…………」

「…………」

「呜……啊、嘶、嘶、嗯嗯，好的」

司机的声音唤回一丝理智，见两人都沉默不语，祥子只得硬着头皮回话。

两人在下面的动作停止了，却丝毫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

这种不上不下的时间点让大家都很尴尬。

见三个乘客都僵在后头，司机没有发问，只是拗了一下中央后视镜就取过手机刷起来。

逃避了那么久，祥子再次看见自己被映照在后视镜里——无处可藏。欲求不满的一脸痴态就这么展示在原主人的面前。

「————————————」

极度的耻意填补了攀顶的最后一段距离。

祥子不受控制地达到了最高潮。

沉默的爆发中，肉壁紧紧地夹着两根手指不规律痉挛起来。

「……喂，我的爱车看起来就那么像出租车么」

司机头也不回地坐在位置上，冷不防就冒出这么一句。

「……？」

沉浸在高潮余波里的祥子一下呆住。

「往好方面想，至少我学起职业老司机还是有模有样的！嘻嘻嘻，话术一套的都练过啦」

天呐，难道上了黑车要被勒索拐卖了？！祥子吓出一身冷汗。身边两位心大的醉鬼似乎没有反应，只是默默在光亮处打量湿漉漉的手指。

「你……你的目的是什么，钱的话——」

「别那么见外嘛！啊啦总指挥大人，你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记得喝醉的人里没有你呀~」

「佑天寺さん？！」

「嘿嘿，答对啦！」

司机的语调逐渐上扬，祥子这才听出驾驶席上的人竟然就是先走一步的喵梦。

「睦子、初子，行动吧。刚刚手机上已经给你们开好了」

「在说什么？ ……等等，这里好像不是初华的住所？」

街边招牌刺眼的霓虹灯闪烁着。

祥子还没意识到除了她，车上三人早就已经串通好了一切。

——三人才走出店门，初华就跑到街边刚竖起大拇指，随即如阿拉丁神灯里的灯神一样，一辆出租车竟召之即来。深夜的出租车哪有这么好打，好在初华清楚祥子没怎么坐过出租车，大概喵梦只要带个口罩遮一下，再用司机那套营业话术撑一下门面就能掩盖这些可疑之处。接下来睦保证她会做即兴处理，只要初华跟上节奏，总之等喵梦开到目的地，祥子就会答应一切。

「走吧小祥，属于我们的夜晚还很长哦」

「祥，我们还没舒服够呢」

「！你、你们要把我带到哪……」

凌乱的衣服被草草整理了一下，初华打开车门，接着二人不顾祥子的抗议就前拥后簇地带她走向喵梦订好的“目的地”。

取景框里出现三人颤颤悠悠跌走进入小旅馆的滑稽背影。

咔嚓——

哦！独家花边新闻Get~ 震惊！知名人士的女儿竟然夜不归宿，午夜携两位未成年进出风月场所又是为何？

没想到自己竟然真拍到这种照片，喵梦得意地笑了起来。

「唉，得亏看在她们仨跟自己同为乐队成员的份上，不然这张照片早被卖给杂志社当头条新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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