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2),2

小说: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 2025-08-19 22:43 5hhhhh 6710 ℃

“你!”拷问官被气得有些语无伦次了,他又一次弯下腰去,冲着Ta152的另一只脚的脚趾不断地挥起了锤子,一下下地砸在Ta152的脚背上。“啊啊啊啊——”Ta152的惨叫声连连响起,一阵阵地在屋内传开,她努力地让自己的惨叫保持得平稳一些,但是毫无征兆的疼痛还是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找到应对的节奏。拷问官的砸下的动作非常迅速,两次砸下之间甚至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的反应时间。

节奏渐渐回到了由拷问官把握的状态,Ta152反而是被玩弄的猎物了。身为专家的Ta152此时完全不知道应当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随机应变反而是她所不擅长的领域了。

很快,Ta152的另一只脚也已经被砸得血肉模糊,拷问官不得已收起锤子,厌恶地甩甩手,将已经占满了Ta152的血珠的锤子随手丢在一边,然后站在Ta152的面前。

“行了,说吧,你们是否受到过什么奇怪的电报?”渐渐找回感觉的拷问官死死地盯着Ta152的眼睛,这才想起了自己被赋予的这样的一个任务。现在教会的所有部门都在全力搞清楚福克所发出的这封电报的含义,因为刚刚结束的进攻让他们发现了一个非常惨痛的事实:自己对人类的情报优势可能已经荡然无存,更何况,在记载了福克与代理人决裂的具体情况的那份教会密档里,这句话是唯一尚未遭到涂黑处理的。

“没有,前线的指挥是高度科学的工作,没有任何一份电报会被发给不需要知晓其内容的部队。”Ta152坚定地说道,她的眼睛并没有抬起来看着拷问官的眼睛,而是盯着自己刚刚受过摧残的脚趾,默默地评估起自己骨折的情况来。

“妈的,还在嘴硬!”拷问官气急败坏地对着Ta152怒吼了一句,他从嘴里吐出一口唾沫,直接吐到了Ta152脸上,

“你不是嫌我恶心嘛,我看你现在怎么办!”

拷问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叫来了在一边站着的两个打手,他们把束缚Ta152的手铐和脚镣解开,将她提了起来,让她弯着腿能够勉强站起来。然而,当身体的重量作用在脚趾的时候,Ta152还是在发出了一声惨叫之后倒在了地上,她伸出手,下意识地用小臂着地,减缓了身体所受到的冲击。

被设计成刑讯室的房间处处体现着方便刑讯的设计,天花板上安装了一个可以四处拖动的钩子,打手们很快将钩子拖过来,把绳子搭在上面,制作了一个简易的吊缚装置。一个人抓住Ta152的头发,用力把正在地上寻找一个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姿势的Ta152给拖到了钩子的下方,然后绑住她的双手,将她吊在了天花板上。然后两个人略微调整了一下绳子的长度,刚好可以让Ta152的脚尖接触到地面的程度。

“呜啊——”身体的重量让已经受伤的脚趾一阵疼痛,Ta152迅速缩回双脚,变成一个整个人悬空地吊在空中的状态。

“给我下来!”拷问官又一次拿着他的锤子走了过来,这一次他对准了Ta152的肩胛,他挥动着手中的锤子,用力敲在Ta152的肩胛骨处,啪啪两下在她的肩胛处敲了两下。

“啊——”原本能够起到支撑作用的肩胛在拷问官的敲击下猛然失去了支撑的能力,全是上下的重量拖拽着已经有些变形的肩胛,肩胛处的关节摩擦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显得有些渗人。

Ta152用力地曲起手臂,想借着手臂的力量延缓自己不断下落的趋势,但是肩胛处的疼痛让她根本使不上力气,反而弄巧成拙得让自己的肩胛脱落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打手们很快在Ta152的脚下拖来了一块板子,一红一蓝的两根线连接着Ta152脚下的板子。拷问官走到边上的一把椅子处坐下,轻轻地摆弄着手里的一个按钮。

“呲——噼啪!”板子上传来一阵异响,几朵蓝色的电火花绽开,在板子上跳动闪烁。“这东西可是通电的,专家小姐,通电的东西有什么厉害你应该清楚。”

拷问官挑衅式地冲着Ta152摆弄了摆弄手中的遥控器,然后将它放在桌子上。他又一次拿起锤子,发出几声阴鸷的笑声,慢慢踱步到了Ta152的面前。

“试试这个!”拷问官对准Ta152的肘关节,再一次用力地敲了下去。咔!肘关节处传来一阵异常的响声,肘部的结构也变得不再完整,关节不能够继续固定肢体,反而让Ta152任何用力的举措都让手臂和肩膀的关节处传来一阵疼痛。

啪啪!拷问官的锤子又挥下去几次,这次针对的目标变成了Ta152手臂处的肌肉,肌肉纤维在铁锤的威力下显得不值一提,被破坏的纤维使得Ta152手上的力量骤然减弱,身体猛得下坠。身体正处于空中的这一事实触发了大脑的警报,Ta152的腿自动地活动起来,脚尖本能地寻找着可以支撑的物件,正踩在脚下的铁板上。

“啊!”脚尖着地的冲击力让Ta152瞬间叫出了声,她的手指伸出,试图抓住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些支撑的东西,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平衡。此时,拷问官适时地按下了手里的按钮。

Ta152脚下的铁板瞬间通电,噼啪的声音传来,电火花绽开几朵,Ta152的尖叫也就随之而来。“啊啊啊——”她尖叫着把自己的脚趾赶紧缩回来,一瞬间失去了支撑的身体迅速下坠,将Ta152的肩胛处再次拉长了一些。失重感让身体再次启动了自我保护的机制,伤痕累累的双脚再一次站到了地面上,为身体提供支撑。

原本用以支撑脚趾的趾骨此时已经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在已经绵合状态的血肉之后乱闯,进一步刺入那些还没有收到伤害的完好肌肉。骨头粗糙的表面如同磨盘一样地磨着脚趾处剩余的肌肉,大量的鲜血从中涌出,从刺入脚趾的指甲间的缝隙中流出,重新在已经干涸的血液上形成了一道新的血迹。

“啊啊啊啊——”Ta152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只能随着本能像一头受伤的野兽那样发出一声声怒吼和哀叫。电流停止,噼啪声渐息,Ta152此时赶紧抬起脚来,将脚缩回自己身边,用尽全身的力气保持身体悬空的状态。

拷问官此时又一次拿起了他的小锤,走到Ta152的身前开始敲了起来。关节、肌肉都是他的重点打击对象,肌肉纤维在小锤的打击下显得脆弱不堪,断裂的肌肉不能维持收缩,任何尝试都只会带来一阵剧痛。Ta152的额头上蒙上了大颗的汗珠,沿着脸颊一颗颗滴下来。她咬紧牙齿,希望能够稍微集中被疼痛分散的注意。

拷问官此时绕着Ta152的身体不断地给她各种意想不到的敲击,一会敲在关节,一会敲在手臂,不断地摧毁她踮起脚尖的能力。肌肉和骨骼的伤处被不断地拉扯,Ta152的整条手臂如同被刀割一般痛苦。一个个圆圆的青紫色印记伴随着拷问官的敲击不断出现,很快就印满了Ta152的整条手臂。

“呃啊——”Ta152不住地呻吟着,飘在空中的脚也没有支持多久,很快就再一次落到了地上。不过,这次拷问官并没有直接打开Ta152脚下的铁板的电源,而是任由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小心地调整着站位,直至刚好可以用脚掌的前端着地而不需要过多用到脚趾的辅助。

“呲——”电流声传来,紧接着就是Ta152一声高亢的惨叫。Ta152的双脚伴随着肌肉的痉挛抬了起来,随即身体开始重复寻找支点,而后又被电流弄得双脚弹起的过程。

失去支点的身体很快又得面对手臂被撕裂的疼痛,本能驱使着Ta152做出行动,脚趾不得不重新踏在地上,随即几块边缘粗糙的骨头又开始如同一块磨石那样研磨着Ta152脚趾里娇嫩而神经丰富的肌肉。

Ta152不断地尖叫着,给自己在空中跳着的滑稽的舞蹈伴奏。她像个被上了发条的人偶一般,不断地重复着抬腿,落脚,然后再抬腿的动作。脚趾处的出血不断地溢出来,在铁板上留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迹。血迹在电流的作用下很快变成紫黑色的固体,但是很快就有新的血迹补充上来,看起来就像是通电的铁板上的血迹不会凝结一般。

惨叫伴着电流的噼啪声不断地在屋子里响起,Ta152那些在书本上学来的知识彻底没有了用处,大脑已经被疼痛完全占领,身为专家的她没有任何办法缓解自己的痛苦,只能不断消耗着自己的体力,让自己在拷问中被弄得近乎崩溃。不过大脑确实是人身上最聪明的器官,随着Ta152的下身流出一阵浊黄色的水声,她的挣扎停止了,整个人陷入了脱力的状态,仿佛实验室里已经失去生命的动物一般,被挂在天花板上,没了任何动作。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了,Ta152暂时昏了过去。

“哈啊——哈啊——”安娜大口地喘着气,迎头浇下的凉水让她从昏迷当中猛醒过来,浑身上下像散架一下,痛苦自每一处肌肤、每一处骨骼处袭来,让安娜头晕目眩。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瞟了一眼自己已经变得青紫的膝盖。脚下的砖块已经被撤掉,小腿被放平下来,被绳子紧紧地绑在了刑椅上。青紫色的膝盖已经肿胀起来,像一块长在腿上的肉瘤,让安娜忍不住撇了撇嘴。

“你醒了。感觉如何?”

“还不错,算是睡了个好觉吧。”安娜张开嘴,刻意地打了一个哈欠,“不如你也来体验一下?”安娜冲着威廉勾了勾手指,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威廉突然有些恼火,似乎自己全部的努力都在做无用功一般,安娜的样子多少有些油盐不进了。他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提醒自己在这里占据主动的是他。她只是在逞强罢了,威廉这样告诉自己。

他换了一个姿势,找了把椅子在安娜的脚边坐下。他取出一个小包,缓缓在安娜的身边铺开。小包缓缓展开,露出纯银色的内里,里面是一根根长长的银针,整整齐齐地插在皮质的小包柔软的内里,只露出一小段可以用手轻松拈起的部分,方便将银针从小包中抽出。银针的长短粗细各不相同,从大到小依次排开,显然是经过了非常精心的整理的。

威廉拔出一根针,捏在手里轻轻地吹了吹,吹掉了上面的一点点灰尘。膝盖已经高高地肿起的安娜的腿已经几乎没有了任何的移动能力,只能稍微活动一下自己的双脚,勉强能够略微移动自己的脚趾。威廉轻轻地摸了摸安娜的脚心,脚心处已经红肿了,敏感的皮肤让安娜感到有些痒感,但更多的是伤处被触及的痛苦。她轻轻地皱了皱自己的眉头,随即又轻笑一声,继续用一种非常玩味的表情看着威廉。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用这种东西,因为她可以让你很疼,但是并不会受很重的伤,这样,我们就可以玩很久了,不是嘛?”威廉捏着真的末尾,轻轻地用针尖挑着安娜的脚心。

“嗯……”敏感的脚心被刮擦,让安娜发出一声低沉的沉吟,她轻轻咬紧了牙齿,眼眉轻轻垂下,半闭美眸,手指轻轻地抓住了刑椅的两端。旁观过无数场审讯的安娜非常明白,不少人都是在威廉这一手用针的功夫下沦陷的。

“你知道她的厉害,说吧,我也不想让你受苦。”

“我的答案你不会满意的。”安娜对着威廉轻轻地露出一个笑容,然后盯住威廉手中的银针,轻轻地用眼神示意他动手。

威廉拿起手中的银针,对准安娜的脚心扎了下去。“啊啊啊——”安娜尖叫起来,头向后昂起,张着自己的嘴巴,大声地叫了出来。一根长长的银针被慢慢没入安娜的脚心,一滴鲜红色的血液从安娜的脚心处渗出来,缓缓顺着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脚心留下来。

安娜的脑袋死死地抵住刑椅后方的立木,大声惨叫着。安娜的脸色因为疼痛变得煞白,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刑椅两边的横木,指甲深深地嵌入木头,在木头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凹痕。

“啊啊啊——”脚底最敏感的神经被一根根扎穿,神经处传出来的警报瞬间就经由神经的回路传入了安娜的大脑,把安娜的大脑搞得乱作一团。安娜的身体如同筛糠一般得抖动起来,像个被损坏的玩具一样,在刑椅上挣扎着。

威廉的手法非常精巧,威廉缓缓地转着手里的银针,慢慢在安娜的脚底板中旋转深入,慢慢地扎穿安娜脚底的一层层肌肉,缓慢地向着安娜脚背的方向穿过。脚底的肌肉颤动着,慢慢地挤压着银针的两边,进一步加大了银针深入的阻力。

每到这个时候,威廉就会停下来,慢慢地旋转被刺入的银针,等待肌肉的阻力下降后,威廉就会继续让银针深入安娜的皮肉,缓缓扎开安娜的肌肉。安娜的尖叫和挣扎伴随着银针的深入持续着,汗水自她的额头上滴落,慢慢地一滴滴地滑落下来,滴滴嗒嗒地打在地上。

刚刚流出的一滴血液还没有流到安娜的脚跟处,威廉的银针已经全面扎穿了安娜的脚心,针尖突破了安娜的脚背处的皮肤针尖直直地指向安娜的瞳仁,让安娜忍不住感到有些恶心。

“怎么样,你觉得,这种滋味你还享受吗?”威廉从包里拿出另一根银针拿到安娜的面前晃了晃,然后轻轻地将银针重新拿到了安娜的脚底处。安娜没有搭话,而是将头偏向一边,轻轻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去继续看威廉的动作了。

“继续吧,我没有你们满意的答案。”威廉看不见安娜的表情,但他也不想猜测安娜究竟是如何的一副表情,他用手揉了揉安娜的另一只脚,轻轻地按压着脚心处的皮肤,摸索着安娜的脚上骨骼和肌肉的分布,寻找银针可以刺入的部分。

安娜的心情紧张起来,他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慢慢地等待着威廉的银针的刺入。威廉按摩的手法很是温柔,看上去甚至不像是正在拷问一位犯人。脚底传来的舒适感反而让安娜有些不适应,她的身体因为本能的紧张而发抖,安娜的手捏住刑椅上的横木,试图抵销身体的这种反应。

威廉轻轻地笑了笑,不论如何,在拷问的过程中自己还是完全占据领导地位的。她重重地捏了捏安娜的脚心处的一个地方,然后将银针的尖端顶住了安娜的脚心。安娜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但是威廉突然收手,将针尖换到了安娜的另一只脚上,狠狠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安娜大声地惨叫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痛苦让安娜感到不知所措,身体在她的意识之前夺过了控制权,直接发出了尖叫,尖叫声瞬间填满了整间刑房,让威廉都觉得有些刺耳。但是他还是非常享受地不断地将针钻进安娜的脚心,让安娜继续像台坏掉的玩偶一样发出一阵阵尖叫。

威廉没有再继续做什么前戏,而是直接从自己的针包之中抽出了另一根银针,顶在了安娜另一只脚的脚心处,缓缓地扎了进去。“噫啊啊啊——”安娜大声地惨叫起来,已经被撕裂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是变调的,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威廉继续无言地扎着,慢慢地突破着安娜脚底的肌肉,穿透了安娜脚底的肌肉的同时扎穿了安娜脚底的所有神经,一阵阵神经信号在安娜的脑海中搅动一阵阵风暴。

安娜的眼角处流出了一滴眼泪,缓缓地从脸颊留下,跟汗水混在一起,慢慢地流下去,滴在地上。威廉这一次的手法非常干脆,直接把一根银针插入了安娜的脚心,没让她尖叫太久。

“呼哈——呼哈——”安娜慢慢地呼吸着,缓缓地呼吸着,她的头轻轻地垂在胸前,慢慢地呼吸着。已经被汗水粘湿的头发伴随着安娜的呼吸摆动着,发梢处流下了一滴滴汗水。

“还要继续吗?”威廉在安娜的面前晃了晃银针,颇为挑衅地对安娜说了一句。安娜有些吃力地抬起头,轻轻地对着威廉苦笑了一声。

“这是你的工作,继续吧。”

威廉没有说什么,开始默默地往安娜的脚心处扎进针去,银针一根根穿过安娜脚底的肌肉,不断地刺穿安娜的脚背。安娜的惨叫持续着,一根根的银针让她的神经不断地发出各式各样的警告。安娜感觉到一阵头晕,大脑处理痛苦的能力已经完全瘫痪,各种思绪让位与各种各样的痛苦,安娜像被丢入了漩涡一样,无力地摆动着自己的手臂游泳,但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我们继续?”威廉用手捏住安娜的下巴,用手紧紧捏住她的双颊将她的脑袋抬起来,他紧紧地盯着安娜的眼睛,发出一阵嗤笑。

安娜闭着眼睛,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威廉捏住已经扎进安娜的脚底的银针的末端,轻轻地摇动着。“呃啊——呃啊——”肌肉处被挤压着的安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安娜知道,威廉的动作只是更大的暴风雨的预警,自己能做的不过是闭着眼睛,抓住机会休息来恢复自己的体力。

威廉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他一根根将银针送去安娜的脚心,不断地进攻着安娜脚心处最为敏感的部分。密布神经的脚心根本在银针不断地摧残下,让安娜觉得痛不欲生,但是脚底处也只是留下了一点淡淡的血色。

威廉轻轻地从安娜的脚底擦起一滴鲜血,来到了她的嘴边,轻轻地将那滴鲜血涂在了安娜的嘴角处,凑近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你知道吗?刚刚你只出了几滴血。我们可以这样一直耗下去。”

“你觉得就这样小瞧我吗?”安娜轻轻地甩甩自己的头,想要拨开已经糊在额前没有办法分开的头发,但是没能成功,于是她转过脸来,伸着头也凑近威廉的耳边,回应了一句。

“威廉,帮个忙好吗?”安娜再次出声,叫住了即将离开的威廉。

“怎么了?”

“帮我把头发整理一下,我看不见了。”

“你确定吗?”威廉走上前去,一边帮安娜拨开额前的头发,一边轻声问道。

“你要尝试点新东西,对吧,我很想看着。”

很快,几根蜡烛被一边的打手拿上来,威廉从口袋里摸出火机,啪得一声擦出了一道明亮的火焰。威廉把打火机在安娜的面前晃了晃,火苗摇动,安娜的脚趾抽动两下,显得她稍微有些紧张。

威廉轻轻地将打火机凑近安娜脚底处暴露在外的银针,火苗包围了银针的末尾,橘黄色的火焰在银白色的针的尾端跳动着,慢慢地将自己的温度透过银针传导到安娜的脚底。银的导热性能很是不错,这根靠近脚底的银针很快变得灼热起来,热量顺着金属传入安娜的脚心深处,在肌肉中发散开来。

“啊—啊—”安娜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银针将打火机上燃烧的火焰带进了脚心的肉中,在肉中间直接熊熊燃烧起来,炙烤着周围的组织。滚烫的银针很快烧熟了周围的肌肉,一阵嗞嗞的声音响起,略带焦糊味的烟从安娜的伤口处腾起,银针在伤口处持续散发着自己的威力,不断地在安娜的伤口处肆虐。

安娜的身体颤抖起来,火烧这种被人类刻在基因里的恐惧对于dolls来说同样适用,她努力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把插在自己脚底的银针给甩掉,想要摆脱自己脚心处这种无比剧烈的疼痛,更何况这种刑罚像是在自己的身体内部点起了一团火焰。

可是安娜的膝盖已经完全脱力,无论身体再如何用力,他始终无法运动自己的小腿分毫,只有脚趾能够绝望地移动。跳动的火焰透过脚趾的缝隙,在安娜的视网膜上闪烁着。

威廉很适时地移开了他放在安娜脚底的打火机,从一边的打手手中接过他们找来的蜡烛,将打火机凑近蜡烛的烛芯,开始一根根点燃。

“怎么样,还想继续吗?”威廉不紧不慢地点着蜡烛,这样对着安娜问道。

安娜轻轻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将一根在刚刚的挣扎中不经意垂下的头发甩回去,双手蹭了蹭刑椅的木头,摸了摸自己刚刚弄出来的那道深深的印痕。

“希望我的头发不要再乱了。”安娜淡淡地回复一句,然后把头倚靠到身后的立木上,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威廉也不说话,而是将点好的蜡烛放在安娜的脚底。蜡烛的高度经过非常精心的设计,刚好可以烧到位于安娜脚心附近密集的银针。

安娜看不见蜡烛的样子,和上面跳动的火苗,但是脚底处的皮肤感受到的持续不断的热源让她知道在自己的脚底正在发生的事情。蜡烛的火焰慢慢将银针的末端熏黑,火焰中蕴含的热量慢慢地顺着银针向前传导,一点点深入到安

娜的脚心处。

“啊啊啊啊——”伴随着一阵凄厉的尖叫,安娜的上身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双腿都被紧紧地绑在刑椅上的束缚感让身体开始寻求其他摆脱痛苦的方式,安娜开始用尽全力地挣脱自己手部的束缚,哪怕把身体的一部分解脱出来,自己好像就有了能够解救自己的办法。

咯吱咯吱——安娜身下的刑椅不断地发出怪异的响声,木头制成的零件相互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刑椅随着安娜身体的动作抖动着,左右摇摆,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一般的样子。铁拷在安娜的手臂上弄出两道深深的勒痕,黑色的铁拷的边缘十分尖锐,轻易地划开安娜的皮肤,割开肌肉,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滴滴嗒嗒地滴在有些坑坑洼洼的刑椅的木料上,慢慢渗入已经因为占满了血液而变得颜色极深的木料当中。

火苗持续地灼烧着安娜脚底的银针,嗞嗞的声音从安娜脚底的伤口处传来,一股股青烟从安娜的脚底腾起,一股极为浓重的焦糊味在房间里扩散开来,与自己相同的生物被烧焦的味道让房间里的威廉觉得有些反胃,他轻轻地捏住自己的鼻子,扇了扇在自己面前腾起的一股股烟气。

“啊啊——呃啊——”尖叫让安娜的嗓子被进一步撕裂,声音逐渐变调,像个破裂的锣一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刑椅的木质部件的吱嘎声,安娜的惨叫声以及肌肉被烧焦的声音在房间里轮流响起,颇有些错落有致的诡异美感。头发在刚刚的挣扎中被甩得杂乱无章,汗水伴随着头发的甩动洒得到处都是,安娜看着那些被甩到银针上的汗水快速化为一缕青烟,飞到空中,慢慢消散在空气当中。

终于,威廉挪开了放在安娜脚底下的蜡烛,失去了热源的银针快速散热,灼烧的痛感慢慢消失,安娜的身体伴着呼的一声长长的呼吸,也终于安静了下来。她的头垂在胸前,嘴里粗重地喘息着,一口一口,从嘴里冒出来的呼吸划过千疮百孔的嗓子,发出如同号角一般恐怖的声音。

汗水随着发梢不住地滴下,安娜的脸颊已经如同被水洗过一样,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威廉捏起安娜的下巴,轻轻问道:“要休息会吗?”

“你说哪种休息?让我昏过去那种吗?”

“哪种都可以,选择权在你。”

“不,选择权在你。拷问官先生,或许你应该提高效率了。”

威廉轻轻放开安娜的脸颊,来到她的脚底面前,轻轻蹲下。他的手指穿过由银针组成的森林,轻轻抚摸着安娜脚下的伤口附近。几个水泡肿起,混浊的组织液填充其中,光线透过水泡,显得污浊不堪。

“嗯啊—”水泡被触碰的疼痛让安娜沉吟几声。威廉没有理会她的呻吟,继续用手揉捏着她脚底的水泡,轻轻说道:“我也不想毁掉这双像艺术品一样的脚,我相信你也不想。”

安娜吃力地抬起头,看着威廉的脸颊,对着威廉挤出一个非常惨淡的笑容。威廉的脸颊被额前垂下的头发切得破碎不堪,睫毛上糊着的水珠让安娜完全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

威廉走上前去,轻轻地拨开她的头发,帮她擦去眼角的汗滴,然后问道:“现在你看得清楚吗?”

“我一直看得很清楚。”

威廉摇了摇头,他重新走回了安娜的脚边,继续将蜡烛换了一边,放到了安娜另一只脚的脚心之前。火焰升腾,继续炙烤着安娜脚下的银针,将自己送进安娜脚心处稚嫩的肌肉里面。温暖的肌肉是火焰撒欢的好去处,银针周围的皮肉先是变得深棕,随即颜色逐渐加深,直至变得焦黑,水泡在靠近银针末端的地区一个个凸起,像是火焰的本体从皮肉中钻出来一般。

“呃呃啊——”安娜的嗓子里继续发出那种不成声的惨叫,威廉退到一边,双手扶着摆放刑具的柜子,开始在上面百无聊赖地敲打起来。咚,咚,咚,他故意做出一副不紧不慢地样子,在安娜的面前一下下地敲击着柜子。

“一、二、三……”他的眼睛看着眼前正在挣扎的安娜,一声声高声数着,声音洪亮,即使是安娜的惨叫也无法盖过。不过安娜并没有精力去听这些东西,被牢牢地束缚着的自己的身体让脚下的痛苦无处可躲,只能徒劳地继续手腕处的挣扎,以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可以从现在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十八……十九……二十!”伴着威廉数出自己的最后一声,他将安娜脚下的蜡烛移开,让安娜暂时摆脱了痛苦。威廉轻轻地鼓着掌,慢慢地在安娜面前拍了二十下手,然后在她的面前蹲下:“二十秒,刚刚只有二十秒而已。”

“火焰只需要一秒钟就可以开始烤焦你的小脚,然后二十秒内,会在你的脚上创造出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一个丑陋的黑洞。”威廉捏住已经被烧焦的一处伤口外的银针,手上用力,将银针给拔了出来。

“额啊——”安娜再次惨叫起来,刚刚被烧出的焦痂被打开,露出其下暂时还是鲜红色的皮肤。安娜看到了那个靠近自己脚尖处的小洞,黑色的外圈包裹着内里红色的核心,让安娜忍不住干呕起来。

“呕——”她的身体拼命地向前弓起,腹部凹陷下去,舌头伸长,几乎要把自己的胃从身体里给挤出去。

“我只需要二十秒,就可以在你身上随意哪个地方造出这样的一个伤口。”威廉得意洋洋地将那根还带着安娜的焦痂的银针凑到她的面前,在她的眼前晃动。

安娜轻轻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甩动着自己的脑袋,想要克服自己脑袋里的眩晕感,想要看清楚威廉手里拿着的那根不断晃动的银针。漆黑的天花板和灰色的地板在安娜的目光里拧成一团,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将自己罩在其中,无法脱身。

“我们继续?”威廉拿起放在安娜脚下的一根蜡烛,放在安娜的面前挥了挥,蜡烛燃烧发出的气味多少驱散了安娜鼻尖处不适的气味,让安娜的干呕多少好了一点。“咳—咳—咳—”安娜的肚子凹陷下去,重重地咳嗽起来,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不断地从口中咳出混浊不堪的血沫。

威廉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安娜的身体平复下来,他轻轻地坐在安娜的脚前,轻轻地将蜡烛的火光吹灭,把那根已经烧掉大半的蜡烛随手扔在一边,捏着安娜脚底的几根银针,开始慢慢旋转了起来。

“啊嗯——”安娜身下的刑椅又一次开始震动起来,安娜大腿上白皙的肌肤从绳子间的缝隙中不断凸起出来,粗糙的麻绳的表面摩擦着安娜白皙的肌肤,粗糙的麻绳纤维不断地在安娜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微红的划痕,紧接着变成一道宽大的红色印痕。麻绳的纹路不断地在大腿上摩擦着,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

一抹鲜红色开始出现,麻绳的纤维磨破了安娜的皮肤,一颗颗细小的血珠从安娜白皙的皮肤下面渗透出来,慢慢地顺着麻绳的纤维浸入麻绳内部,在麻绳的表面形成一层暗紫色的薄膜。

很快,一根扎在靠近脚趾处的银针慢慢地从伤口处被拔出来,黑色的焦痂混着殷红的血液和浊黄色的脓水被慢慢从安娜的脚底拉出来,粘稠的液体在银针表面形成一层颜色混杂的薄膜,粘在银针的表面,让银针显得格外恶心。

混合着腥气、糊味和血腥的气息从脚底传出,安娜又一次开始干呕起来,身体如同触电一般地颤抖着,弄得安娜像个不住发抖的小女孩那样,楚楚可怜。威廉慢慢地从安娜的脚底拔出一根银针,然后将那根布满了污物的银针随手丢到一边,显然,这根针在威廉看来就不能再用了。

“啊啊啊啊——”安娜的嗓子已经喊到破音了,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尖锐而凄厉的叫声,变调的喊声让威廉听得很是不舒服。银针拔出,安娜挣扎的动作逐渐停息,狂乱的呼吸从口中不断吐出,一阵阵地喷在身前。

小说相关章节: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