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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2),1

小说:灰烬战线 流亡者的受难 2025-08-19 22:43 5hhhhh 6810 ℃

门外,过道上响起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狱卒们的叫骂声和一个被堵住嘴的女人嘴里发出的呜鸣交织在一起。拷问官笑了起来,起码接下来不会无聊了……

哗啦哗啦——

铁链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从来,间或有些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声音。

“呜呜呜呜——”女人的呻吟声。

“走,快走!”混合着男人的叫骂声。

拷问官有些等不及了,他离开了房间,走到了狭窄的过道上。狭窄的过道两边都是紧闭的拷问室大门,这种设计可以最大限度地防止犯人逃跑,对于关押dolls的设施来说,这种设计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拷问官走到另一间拷问室的门边,斜倚着打量着正被迎面押过来的dolls。黑色的皮裤紧紧地包裹着一双修长却又肉感的美腿,脚踝从裤腿处露出,白皙骨感。上身穿着一件包胸的白色短上衣,上衣堪堪遮住水滴状的胸部,大量白皙的皮肤暴露出来,深深的乳沟显露出主人傲人的身材。红色的绳子将她的上身一圈圈勒紧,双手被背在身后,以后手观音的形式紧紧捆绑。

Dolls的嘴里塞了一个黑色的口球,口水顺着嘴角留下,看上去已经维持这个姿势不短的时间了。她的嘴翕动着,似乎是在呻吟。黑色的短发轻轻搭在肩头,眼睛里却透出一种异常的平静,仿佛被邀请的客人一般。

拷问官轻笑一声,挥挥手,示意押送她的人把她嘴里的口球取下。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这是违反程序的,他们提醒道。

“福克小姐,还是说,我应该叫你安娜。”拷问官走到她的身后,无视了他们的抗议,开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随你喜欢吧。你们对所有dolls都这么害怕吗?即使这里是教会的腹地?”福克Dr.I,所有dolls的传奇,此刻正被严密地捆绑着,押入了教会最深处的地牢。

“你是特殊的,安娜,你应该清楚。”

“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被代理人抛弃了的dolls罢了。”拷问官已经将安娜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安娜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手,长时间的捆绑让她的两只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你们害怕我逃跑吗?可是,你们想想,我还

能去哪呢?”

作为维修会的创始人,历史上最初被造出的dolls,却在那场由维修会发起的叛乱中,被维修会拒之门外了。据说,是那位代理人亲自下的令,说是不会接受这样一位血债累累的侩子手。

之后,她转而加入了教会的一方,作为教会一方最强大的秘密战力存在。虽然占尽了科技和情报的优势,但是在局部战斗中,代理人手下经验丰富的dolls还是可以让教会制造的没有智慧的兵器陷入苦战,而福克Dr.I,就是教会手中可以解决这种局面的底牌。

几次战斗过后,教会给予了这位曾经的叛徒充分的信任,使得她能接触到占据教会核心的许多技术,其中就包括教会引以为傲的密码系统。就在刚刚,一个提早上班的密码员在发报室里看见了本不该在那的福克Dr.I,他通知了警卫。当教会的弥赛亚们赶到的时候,福克Dr.I已经成功发出了一份电报。

与其说是电报,倒不如说是一种广播,整个教会的几乎所有前线单位都收到了这样的一份电报,而内容更是极为奇怪:成为我的罪恶的一部分吧。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弥赛亚们随后将福克Dr.I紧紧地绑了起来,送到了教会的地牢里,希望这里的刑具可以撬开她的嘴巴。

“那我继续叫你安娜吧,就像以前那样。”拷问官为她打开了拷问室的大门。安娜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进了拷问室当中。若不是脚踝处的脚镣发出哗哗作响的声音,简直让人看不出她是囚犯。

拷问官紧接着走进来,指指放在墙角的老虎凳。心领神会的安娜走过去,坐在了凳子上,很配合地摆出了受刑人的姿势:双手伸开,轻轻搭在椅背上延伸出的两根横木上,脊背紧贴椅背,让自己的上身尽量垂直,双腿轻轻放在凳子上,微微伸直。

“我知道怎么做,我观赏过你的拷问很多次了。”

“既然如此,或许没必要那么麻烦,解释一下你发的电报。”

“字面意思,我不是诗人,也不是作家。”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答案。”

“我觉得老朋友之间应该诚实,威廉。”安娜看着眼前的拷问官的面罩,想象着隐藏在其下的那张脸的表情,微微一笑,“还是说你更喜欢用你熟悉的办法得到答案?”

安娜的眼睛看向墙壁上挂着的,占满鲜血的刑具,冲着拷问官玩味地笑了笑,就好像一个母亲在看一个顽童那样。拷问官也不再说话,开始动手用绳子把安娜搬进。先是两条手臂,拷问官细心地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确保安娜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接着是身体,一根红色的绳子穿过安娜的下乳,将安娜纤细的腰肢牢牢地固定在靠背上,确保她的上身和腿部保持垂直。大腿也被好几道绳子固定在刑椅上,皮裤从绳子间的缝隙鼓出来,显得更加肉感。小腿则被捆在一起,脚镣也已经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将脚踝并在一起的绳子。

拷问官轻轻抚摸了一下安娜的脚背,几根青色的血管在雪白色的皮肤下如隐若现。黑色的高跟鞋十分贴合安娜的脚型,即使不穿丝袜,也不会让她觉得难受。感受到手指粗糙触感的安娜轻轻地动了动脚,想把拷问官的手给拨开。但是绳子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她只能保持着上下身九十度的坐姿,眼睁睁地看着拷问官以自己喜好的方式用刑。

“老虎凳,你用刑还是一如既往的老套。”

“老套,但是管用。”拷问官拉了拉绑在安娜身上的绳子,确认每根绳子都起到了自己应有的作用。他抓住安娜的脚,猛地用力,将安娜的小腿拉到了至少离开椅子三块砖的高度。

椅子上垒起了三块砖,垫在安娜的高跟鞋的脚跟处,阻止她的小腿落下。被反折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变形的骨节隔着皮裤都清晰可见。安娜要紧了牙,眉目紧缩,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后的横木,以此忍耐着疼痛。

“呃啊——”轻微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疼痛让她的肌肤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胸口微微起伏,肾上腺索的分泌让她脸色微红,脸上的笑容也稍显扭曲。

“我说了,老套,但是管用。”拷问官双手用力,压在安娜的膝盖上,略微用力,继续弯折安娜的膝盖。安娜开始用头顶住身后的立木,为自己创造能够分散注意力的刺激,多少减轻受刑的痛苦。

“回答我,你发的那份电报什么意思?”

“你觉得你会相信我现在的回答吗?”安娜嘲讽地问了一句,“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我从没想过骗你,威廉。”

“省省吧,在维修会的时候你骗过我多少次了?”

“那时候我说的话跟现在一样,都是字面意思。出问题的只是你的理解。”

“那或许我们可以一直继续下去,如果你的每句话都有歧义的话。解释清楚是为了你好。”

“那你听听我的解释吧。杀人既是罪恶,出征时与我作伴的你们,也就成为了罪恶的一部分。”

拷问官没有回话,他再次用力抬起了安娜的小腿。这次,他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尽可能将安娜的小腿提升到一个处于骨折边缘的高度。

咔咔咔——膝盖的关节处不断地发出异响,安娜将自己上半身的全部体重压到自己背后的立柱上,头发摩擦着立柱粗糙的表面,白色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几滴樱桃色的血珠渗出来,点缀在牙齿间,格外扎眼。眼眶瞪圆,眼球突出,几乎就要跳出眼眶。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颊红透,眼看着就有滴出血来。

砖头无情地抵住了安娜的脚后跟,阻止了安娜的小腿回落。皮裤不自然地反折着,皮料起皱,反射出暗哑的光泽。安娜的指尖忍不住用力,好像要把指头都嵌进身后的横木里。

“好好表现,或许我会考虑让你说话。”

安娜张开嘴,但是嘴里跑出的都是尖叫。她只好又闭上嘴,嘴唇上的鲜血流进嘴里,血腥的气息就跟她在战场上斩杀敌人时候一样。这不过,这次的鲜血是自己流下的。

拷问官很有经验,五块砖的高度正好可以让安娜的膝盖处于折断的边缘,近乎无限地延长这个痛苦的时刻。威廉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手指骨节处已经发白的安娜。安娜太过于游刃有余了,好像不是在接受拷问,而是在和老朋友谈心一样。疼痛对她来说好像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一样。

嘎嘎嘎——虽然看起来安娜的身体依旧保持着一个完美的坐姿,但是她身下的刑椅开始响动了起来。她挣扎的力道透过绳子传到了椅子上,弄得刑椅嘎嘎地响了起来。僵持仍旧继续着,拷问官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安娜,看着她在痛苦中挣扎的样子。

木制的刑椅嘎嘎作响,听起来非常恐怖。安娜将身体身后倚靠,后脑紧紧地贴着椅背,胸部向前突出,起伏猛烈,胸前的乳球微微颤动着,若不是在这样的场景里,竟然有种魅惑的感觉。

威廉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脚背。安娜的脚非常骨感,即使搁这一层厚厚的黑丝,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脚上的骨骼。即便如此,脚上的肌肉依旧非常柔软,一种类似玩具的手感令人非常着迷。

“你我都知道,这样是没用的。”安娜的脸色惨白,痛苦抽走了她面庞上所有的血色,她的声音不住地颤抖着,对着拷问官问出了这句话,“我对刑具也很熟悉。”

“那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如果不行就再换一种方式,我想,我们总能够找到一种合适的办法的。”威廉将安娜的腿用力掰起一段,从她的脚下抽走了一块青砖,让安娜的膝盖稍微好受了一些。

“我们试试这个。”威廉从边上拿来一根橡胶棍,轻轻将棍子拍在手上,肌肉与棍子碰撞,发出非常沉闷的响声,足见棍子的重量。威廉轻轻地捏住安娜的高跟鞋,轻轻将它从安娜的脚上脱下,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

威廉拿着棍子抵住安娜的脚心,脚心处柔软的肌肉凹陷进去。威廉用那根橡胶辊在安娜的脚心处轻轻戳着,轻微的瘙痒感对于现在正在受刑的安娜来说不算什么,她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自己的脚趾,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威廉将橡胶棍高高举起,对准了安娜的脚心,重重地砸了下去。棍子在空中发出一阵尖啸,以打在脚底的闷响结尾。棍子的力道打在脚底,让脚底显出一道非常明显的红印。肌肉与棍子碰撞,巨大的力道传导到肌肉里。“啊啊啊——”原本还能勉力忍耐的安娜立刻大叫起来。

这还远不是结束,脚上挨到的那一棍让安娜的膝盖近乎错位,膝盖处的骨骼相互碰撞,挤压本就已经严重变形的关节,自膝盖处传来的剧痛突破了安娜忍耐的极限,让她忍不住惊叫起来。

安娜紧紧地靠在刑椅上,抬起头,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的尖叫让她的嗓子仿佛吞下一把刀片那样,近乎火烧般地痛。她抬起头,透过粘在额前的发丝,看着威廉那副冷酷的面庞:“真亏你下得去手啊。”

“这是你自找的。”

安娜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对老虎凳的痛苦多少有些习惯了,她没有再紧咬嘴唇,而是换上了一个接近诡异的笑容。

“自作自受,真是恰当的评价,能拜托你刻到我的墓碑上吗?”

“放心,在你告诉我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你还不会死。”

威廉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棍子,对准安娜的脚心狠狠挥下。啪得一声闷响传来,脚心处的白肉凹陷下去,随即变成红肉突出起来,一道长长的红痕横贯她的双脚,在安娜白嫩的脚上画出一道非常明显的分界。

“啊啊啊啊——”安娜又一次惨叫起来,仿佛被刀割过的嗓子再次剧烈疼痛起来,已经很是脆弱的膝盖处再次遭遇一次重击,骨头相撞,肌肉摩擦,让安娜浑身翻江倒海地疼起来。

惨叫声持续了很久才停下,她低下头,大口地喘着粗气,这一次,安娜也没有力气继续抬起头看威廉的脸了,光是对抗自己身体的疼痛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

“这个很有用,不是嘛?”

“老虎凳加上这个,你得考虑一下以后你的膝盖还能不能用了?”

安娜轻轻地瞥了威廉一眼,没再同他搭话,而是轻轻地闭上自己的眼睛,抿紧嘴唇。节省体力也是应对拷问中重要的一环。

威廉也没有说什么,继续挥着棍子,一下下地打在安娜的脚心。每次棍子击中肌肉的闷响传来,安娜都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安娜的脚趾不受控制地乱动起来,试图躲开威廉手中挥舞的棍子。啪——啪——随着棍子不断打下,安娜的脚心处显出一道更加明显的红印,膝盖处也传来咯咯的恐怖声响。

咯嗒——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安娜的膝盖弯折成一个非常诡异的弧度,近乎竖直地指向拷问室的天花板,膝盖处娇嫩的皮肤下面隐隐透出一些血红,看起来内部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高亢而沙哑的惨叫,安娜的膝盖被弯折成一个非常不正常的弧度,直直地指向天花板的位置。随即,安娜的脑袋歪向一边,头发随意地搭在身前,剧烈的疼痛让她昏了过去。威廉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身体,几乎就像一滩烂泥那样,威廉将安娜脚下的砖块拿走,让她的腿跌倒在刑椅上,转过身去,从一边取过了另一套刑具。

“过来!”拷问官粗暴地拽着连着Ta152脖子上的铁链,将她拖进了拷问室里。Ta152身上的外套在她被击落之后就已经完全剥去了,现在她全身上下就只剩下那件贴身的黑色丝制内衣。富有弹性的材料让衣服紧紧地包在Ta152的身体上,透过轻薄的材质能够隐隐看见她身下白嫩的皮肤和一套大胆的黑色内衣。战斗结束得很快,除了射流打在衣服上留下几个浅浅的破口之外,丝制的紧身衣依旧非常完整。

这倒是让拷问官方便了不少,Ta152身上光滑的衣物让她仅仅是站着都有些打滑,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随着拷问官手上的力道,看上去像是蹦跳着被拖入了拷问室中。

Pzl54依旧被掉在天花板上,屋里的两个打手冲着她浇下一桶凉水,把她从昏迷的状态中拉了出来,她睁开眼睛,对上的是Ta152那双金色的眼睛,但是除了互相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之外,她们什么都做不到。Ta152用鼻子狠狠地嗅了嗅房间里的空气,尿液的臊味让她有些想吐,但她还没能做出什么反应,就被

两个打手摁到了椅子上,紧紧贴着表面有些粘腻的椅子坐下。

啪嗒。随着椅子扶手处的手铐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Ta152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刑椅上,铁质的手铐紧紧地贴着皮肤,将Ta152的身体紧紧地锁在椅子上。脚踝处的铁拷的造型则稍微有些奇怪,不仅在脚踝处有一对坚固的黑铁脚铐,铁拷的末端还被焊上了两块铁板,刚好够Ta152把脚塞进去,铁板紧紧地抵住两侧的指骨,让Ta152的一双美足动弹不得。打手们又在Ta152的脚趾前插上了一块铁板,彻底将Ta152的小脚围在了中间。

Ta152的脚型略显纤细,脚上的骨骼在肌肉下清晰可见,即使隔着丝袜,脚背上的几根青筋也非常明显,脚趾长得修长而秀气,指缝清晰可见,在丝袜上留出了几道引人遐想的沟壑。Ta152有些紧张地挪动着自己的脚趾,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那个男人。就在刚刚,她经历了人生中最不寻常的一场战斗,遮天蔽日一般的捕捉种将她团团围住,但是并不开火,只是用它们超乎寻常的数量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墙,任凭Ta152手中的骑枪如何发泄自己的怒火,它们都没有丝毫撤退的迹象,只是坚定地将她和自己的队友们分隔开来,力图耗尽她最后的一丝力气。

最终,就算是Ta152这样的战斗专家,也没能在这样不计损耗的攻击中撑下来。随着动力耗尽,她不得不坠入了捕捉种们用自己的身体织成的一张大网,被彻底地吞没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这一天,被后世成为,审判日。教会的所有前线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向人类的战线全面进攻,地面、海洋和天空中都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战斗。每一处战场上都出现了这样由捕捉种构成的大网,教会在近乎疯狂地捕猎着前线的dolls,这与教会一直以来的作战风格完全不符。代理人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瓦解教会的攻势,但是依旧有很多名dolls失去了联系。其中就包括今天被带到这里的Ta152。

“真不错啊,教会每天都能给我送来一个这样的美人。”拷问官一脸坏笑,伸出手来抚摸着Ta152的头发。粘腻的触感传来,Ta152的嘴里发出一阵呃呃的声音,很明显这个动作让她非常不适。

“把你的脏手从我头上拿开!”Ta152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是略带不屑地盯着眼前的拷问官,甚至没想过稍微挣扎一下。

“你说什么!”拷问官显然被Ta152的话和她的态度气得不轻,他抬起手来,一巴掌打在Ta152的脸上,发出一声格外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人类手上分泌的汗液会把我的头发弄脏,在摸我之前至少戴好手套。”Ta152报以一句毫无感情的回应,就仿佛在对着自己家里没法执行预定功能的扫地机器人抱怨一样。

“你挺狂啊,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不是!”

“从气味判断,这只是一间不干净的水泥屋子罢了。”

“好,你很狂,我倒要看看一会你怎么求我。把东西给我拿过来!”拷问官气急败坏地盯着Ta152,咬牙切齿地对身边的两个打手下了这样的命令。两个打手很快推来一个木制的柜子,柜子上放着几个铁球,每个都足足有一个人的拳头一样大,仅从外表上看都能感受到它的沉重。

拷问官没有多说什么,他从柜子上拿起一个铁球,将铁球举到与Ta152的胸口大概齐平的地方,亲亲松手。在重力的作用下,铁球迅速向着地面的放下落下,然后结结实实地砸在Ta152无处可逃的脚背上。

“啊——”Ta 152惨叫起来,铁球巨大的重量和速度一齐作用到Ta152的脚背上,随后,铁球沿着脚背滚落下去,与Ta152脚趾上的铁板撞在一起,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铁球落下的地方被砸出一个小小的凹坑,透过表面的黑丝隐约能够看见Ta152脚上透出的青紫色。

铁球滚落下去,压住了Ta152的脚趾,铁球的重压让Ta152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趾,但是铁球微微向一边倾斜,但是最后还是稳稳地压住了Ta152的整个左脚的脚趾,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样?这才刚刚哪到哪啊,你怎么就叫起来了?”拷问官又拿起了一个铁球,将它举到Ta152脸颊齐平的高度,然后颇为挑衅地问道。

“尖叫是对抗疼痛的有效方法,仅此而已。”Ta152仿佛没有看到他的目光一样,平静地看着拷问官的眼睛,回应道。

“好,你厉害,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拷问官被Ta152弄得怒火上涌,直接将铁球举过头顶,然后放开手。铁球自手掌处滑落,在空气中画过一条直线,直接砸在了Ta152的脚背上。

“啊啊——”Ta152的尖叫声提高了不少,仅仅是砸到脚上没有卸去铁球全部的速度,铁球快速地滚落下去,咚得一声砸在围住Ta152的一双美足的铁壁上,发出一阵巨响。

一块占据了近乎四分之一的脚背的凹痕出现在Ta152的脚背上,青紫色的瘢痕扩散开来,在Ta152白玉般的脚背上留下了一块突兀的伤痕。脚背上的血肉和骨骼都无力抵抗铁球下落的威力,纷纷折断、破碎。Ta152的身体也不住地挣扎起来,顶着有尖锐边缘的手铐的手腕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印,在手腕处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堑。

脚腕处的铁拷也发出一点吱嘎的响声,没有润滑的钉子摩擦着木制的刑椅,原本细微的响声在dolls的力量的加成下,却显得极为明显。拷问官蹲下身子,轻轻将已经落到Ta152脚趾上的铁球重新推回刚刚砸出的凹坑处。

“呃啊——”铁球的重量让Ta152伤处的神经又一次疼了起来,痛呼从她的嘴里传出,她的眉头紧锁着,贝齿轻咬,目光自然地向下移动,但是所能看到的不过是拷问官略带些头皮的头发。

“我想你的脚背应该有些骨裂了,如果我们继续的话,你的骨头最终会被咋成一滩烂泥,你应该知道。”拷问官不停地按压着Ta152脚背上的那个铁球,手指的力道透过金属传入Ta152的脚背,已经破碎的血管和骨骼在重压下继续变形,青紫色的瘢痕向着Ta152的脚背周边扩散开来,一圈圈诡异的青紫色的涟漪在Ta152白净的脚背上蚕食着,中心则是慢慢出现一点红印,如同镶嵌的宝石一般。

Ta152没有出声,只是稍微摆了摆头,希望能够看见自己脚背的受伤状态。在遭遇拷问的情况下,评估自己的状态的优先级是最高的,Ta152还能够清楚得记得部队对拷问训练的内容。她很快控制了自己的状态,停止了身体无谓的挣扎,稳定呼吸,尽力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在受刑的间隙进入恢复的状态。

保证体力,这也是应对拷问的重要一环,Ta152这样想着。拷问官很快也发现了Ta152的变化,他从Ta152脚上回收了两个铁球,然后将它们拿回了身后的推车上。他重新拿起一个小球,这个球体的体积相较上一个球体小了不少,但是拷问官的表情可一点也不轻松。

“有制作这样东西的技术,却用来做这样的事情,难怪你们打不过代理人啊。”Ta152出神地盯着拷问官手里拿着的小球,眼神里流露出的是一种充满求知欲的羡慕。

“哈哈哈哈!可我却觉得这东西意外的好用啊,我们教会自己造出来的东西,不是随便我们怎么使用嘛!”拷问官张狂地笑了起来,然后把小球托在自己手里面,高高举起。

他用一种非常浮夸的动作把手松开,让小球顺着自己的手掌径直落下,直直地朝着Ta152的脚趾砸去。啪得一声,Ta152原本微微弓起的脚趾被像一根断枝一样从中间砸断,原本弯曲的弧形变得平直,紧紧地贴着Ta152脚下的铁板。铁球稳稳地停在Ta152的脚趾上,脚趾前端的铁板顶住小球的移动,让小球刚好压在Ta152的伤处。

“啊啊啊——”脚趾处的神经相较脚背处丰富很多,粗短的脚趾骨的骨折处刺进脚趾下方的皮肤,脚趾处截肢一般的疼痛让Ta152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她的脚微微翘起,想要把脚趾上的小球给甩下去,但是脚腕处被牢牢锁住,小球依旧牢牢地占据着Ta152脚上的位置,无法甩下。

拷问官没有给Ta152任何休息的机会,他再次从推车上拿出一个铁球,将其举过头顶,然后对准Ta152的另一根脚趾直接放手,铁球快速下落,然后将Ta152的脚趾直接砸扁成下去,在小球的重压下脚趾紧紧地贴着脚下的铁板,肌肉与骨骼挤压,一圈青紫色的痕迹包围了Ta152的脚趾。刚刚被砸过的部分开始肿胀起来,皮下充血的部分将Ta152的丝袜顶起,连带着几个被砸出来的坑洞,Ta152的脚背已经被弄得凹凸不平,显得极为怪异。

“再来!”拷问官又一次拿起了刚刚从Ta152脚上捡起来的那个大铁球,继续将铁球放到空中,然后松手,让铁球直勾勾地对着Ta152的脚背砸下去。“啊啊——”铁球的下落伴随着一声Ta152的惨叫,连续不断地在房间里响起,Ta152脆弱的脚趾一下下接受着冲击,原本灵活的关节处在一次次的冲击下变得七零八落,只能平伸在Ta152脚下的铁板上,变得没有一丝生计。Ta152脚上的丝袜被充血的肌肉顶起来,像一根被灌得太满的香肠。

很快,Ta152的脚上已经被砸得没有一块好肉了,青紫色的瘢痕和红色的肿胀交替出现,占据了原本白玉般的肌肤,Ta152的脚像个破旧的玩具那样,曾经的魅力和美貌都已然不在。

拷问官看着Ta152脚上的惨状,不得不把它手中的球体都放回了身后的小柜子上,毕竟,他的目的也不是吧Ta152的脚给砸成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这样之后医生处理起来会相当的麻烦。

换种方法吧,拷问官这样想着。他的眼睛看着装满刑具的柜子,锁定了被他放在角落里的一柄铁锤。他从Ta152的脚趾上捡起了它自己扔下去的小球,他抓住Ta152脚上的丝袜的一角,用力撕扯起来,丝袜牵动着脚背上的伤处,让Ta152疼得呲牙咧嘴。薄薄的黑色丝袜被迅速撕掉,暴露出Ta152脚背上坑坑洼洼的伤口和异常“多彩”的脚背。

“用锤子拷问的效率可比刚刚低多了,选择低效的方法很符合人类的设定。”Ta152看着拷问官手里的锤子撇撇嘴,颇

有些不屑地嘲讽到。她的呼吸调整得非常快速,几乎每次拷问一结束她就会迅速恢复状态,让自己的身体进入到一个能够快速恢复体力的状态,以此避免在连续的拷问中快速耗尽自己的精力,让自己无法认真思考应该如何回答拷问者的问题。

“你!”连续不断的挑衅让拷问官非常恼火,他拆下挡在Ta152脚趾前的挡板,举起手中的小锤,直接冲着Ta152的脚趾砸了下去,啪得一声,指甲在锤子的力道下向下凹陷,直接刺进指甲缝间的肌肉里,扎穿了Ta152的脚趾,一股

殷红的血液顺着脚趾缝流出来,顺着指腹处流下,缓缓地流道Ta152的脚下。

“啊啊啊——”目击着自己的脚趾被杂碎的样子的Ta152尖叫了出来,跟其余受刑者的尖叫不同,Ta152的尖叫当中并不含着那种恐惧或者其他的情感,声线非常平稳,纯粹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而发出的一阵丝毫没有变形的尖叫。

听着与平时不一样的尖叫的拷问官更是恼火了,失去了主导感的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紧接着就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愤怒。尊严受到挑战的他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得焦躁,他发泄般得举起锤子,对着Ta152的脚趾一下下敲击下去。

与第一下敲击不同,拷问官并没有直接命中Ta152的指甲,将Ta152的指甲直接嵌进肉里,小锤敲打着刚刚被铁锤已经砸得碎裂的地方,骨骼和血液在敲击的领导下进一步绵合,通过皮肤能够清晰地看到脚趾处惨不忍睹的状态。

有的时候锤子也会直接敲中Ta152的指甲,一下子把Ta152的指甲砸进指甲和脚之间的缝隙。坚硬的指甲碎裂开来,尖锐的边缘划破Ta152的表皮,刺入肉里,让Ta152的指缝中流出一道道鲜血。破碎的指甲也掀开了原本由自己保护的嫩肉,指甲下神经密集的嫩肉仅仅是暴露在空气中就能让人倒抽好几口凉气,更别提被尖锐的指甲划伤了。

“啊啊啊——”失去了节律的敲击让Ta152也没能对拷问官的动作做出什么准备,从脚趾处传来的一连串的痛觉信号就让她感觉到难以忍受。身体遵从本能的反应尖叫不断,Ta152大张着嘴,不断地任凭气流经过自己的声带,发出尖锐的惨叫。

“怎么了,现在没法调整了是吧,我告诉你,厉害的还在后头,想凭你学过的课本对付我,我告诉你,你的课本就是我们教会编出来的!”几滴飞溅的血液溅到了拷问官的脸上,在他的脸颊处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显得很是恐怖。

“那我回去之后一定写新的论文来更新旧都的对拷问理论,谢谢你帮我找到了研究的新题目。”Ta152看着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捏着锤子的握柄缓缓站起来的拷问官,露出了一个非常玩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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