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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01-120) - 2,3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101-120) 2025-08-19 22:43 5hhhhh 6110 ℃

  「……」果然,净姝扶额,也不知他鬼主意怎么这么多!

  「五百两未免也太多了吧。」

  「这样吧,咱们先试试水,看看你的画能值什么价。」司南说罢,从箱笼里拿出一幅画,便是他们上回画的那幅恶鬼春戏图。

  司南拿着画,往走廊围栏上一挂,高声问道:「春宫图一幅,有没有爷看得上的?」

  声音霎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那些个亲热交缠的男女都不约而同停了下来,只有几个醉的厉害的酒鬼没有反应。

  当即有人将画上的字念了出来:「恶鬼化人形,生出孽根,欲火燎燎,诱妇人行荒唐事,巨物杀入嫩肉之中,如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

  「欸,这不错,让人浮想联翩。」有人捧场,随之不少人附和,又点评起画来。

  画是净姝随手勾的,当时被他插着穴儿,一心二用,根本没发挥出应有的水准。

  等他们谈论一番,司南又问:「各位觉得这画值什么价?」

  「画一般,配上这字倒是不错,三两吧。」有人先行出价。

  「我看五两,小兄弟可是要卖画?」

  「正是,我们九玄先生今儿来了兴致,现画现卖春宫图,端看各位爷看不看得上,价高者得。」

  司南胡诌了个名头,编着瞎话。

  「现画现卖这倒是有趣,小爷先给你来个开门红。」对面房间有一年轻男子突然说道:「你这幅画,十两银子,小爷收了。」

  「十两银子公子怕是拿不下这幅画,这幅画我与先生承诺了,若卖不出一百两银子,我便自己买了。」

  「一百两?你这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了,这画哪值一百两,再说了,九玄先生这名号就不曾有人听说过,一个无名小辈,还想卖这么贵?」

  当即有人嚷嚷开了。

  「九玄先生才来京城你们不知道罢了,这画一百两银子我还嫌少呢,各位也不瞧瞧市面上的春宫图,可有这种题材的?独一份的题材,收一千两都不过分。」

  「这有什么,不过是个题材,还不是信手捏来。」有人不服。

  「这位爷说得这么轻松,想来是个中高手,您现在画,若画出来一幅比这好的了,一百两,我当场就收了。」

  司南此话一出,马上有人附和起哄,把那人说得下不了台,许是那人也有几分本事,也就应下了,让人拿了笔墨纸砚来。

         第120章:现实更荒唐(2900珠加更)

  在房里听着动静的净姝忍不住偷乐,只盼着那人能画出一幅将她这幅比过的春宫图来,杀个下马威,那她就能找借口不画了。

  净姝想的虽好,但作画这事也讲究灵感,那人虽会作画,可也架不住事发突然,加之一旁还有人围观吵闹,一时不免紧张,提着笔迟迟未落下来。

  好一会儿,那人方才落笔,在纸上画上了一对交合着的男女。

  画工上是比净姝随意勾的画要好得多,只是还没题字,还差了几分意境。

  题字不比作画容易,尤其还要与鬼怪沾上边做点睛之笔便是难上加难了。

  那人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好的来,只是不停抬着袖子擦汗,叫一旁看笑话的声音愈发大了。

  净姝从房里偷偷出来,躲人群里看着,其实她很想告诉大家,比画那人已经赢了,那字不是她题的。

  不过仔细想想,当时庆幸是司南题的字,若是她写的,簪花小楷一眼就能让人瞧出是姑娘写的,姑娘家画春宫图,那可真是京城里头一份了。

  那人终是没写出来,服了输,司南再将恶鬼春戏图拿出来,问:「一百两银子,现下有没有人愿意买?」

  这一下价格是提高了不少,但一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最高也只出到五十两银子,再多就没有人出了。

  没到一百两,司南不和他们谈,当即又收了画,拿回了房间。

  他一走,其他人就都散了,净姝趁着大伙儿不注意,才又回了房间,她可不想被人发现她就是那个所谓的九玄先生,姑娘家画春宫图,必定会引起关注,到时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可就糟了。

  「看来姝儿最少得画十幅了。」

  「你杀了我吧,怎么可能画的出来?你看刚刚那人就知道了,他们混迹欢场的风月老手都做不出来,又何况我。」

  「恶鬼春戏图不就是姝儿画出来的吗?」

  净姝哼哼,「五十两银子,四十九两都是给你题的这字的,我画只值个一两银子。」

  「那姝儿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题字了。」

  不论净姝怎么推脱,司南都四两拨千斤回了过去,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摆好了笔墨纸砚,而后问她:「姝儿现在是要去外面走走瞧瞧,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还是想我舍身陪你找找灵感?」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衣领,神情暧昧。

  净姝不想和他在妓院做,也不想出去招摇,怕被人发现她就是九玄先生,想了想,走到窗户前,稍稍打开了一点窗户,透过窗户缝隙打量外面纠缠的男男女女。

  司南见她这样鬼鬼祟祟,实在是好笑,都易容了的,也不知她在怕什么?

  打量了好一会儿,净姝收回了目光,走到桌前开始作画,很快便勾出了一男一女在床上痴缠的模样,而后调了颜料,简单上了几分颜色,照着屋里摆设,又添了几笔装饰,便成了一幅房中春戏图。

  轮到题字时候净姝也犯了难,思来想去,拿过一张白纸,先在白纸上试写:欲掩香帏论缱绻,先敛双蛾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先去睡、鸳衾图暖。须臾放了残针线。脱罗裳、恣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

  这诗并非她自己想的,而是以前看过的,写的是夫妻恩爱。

  司南凑头一看,问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话姝儿可曾听过?」

  净姝点点头,所以呢?

  「春宫图看得就是个刺激,这些个夫妻之间的欢好早就被人画遍了,没个新意。」

  「那我可真写不来了。」净姝娇哼哼着,将笔双手捧给他,示意他来写。

  「看在你是我媳妇儿的份上,我就先帮你题一回字,下一幅可得你自己来了。」

  净姝连连点头,只想着先对付过这一幅再说,随之赶紧起身,将凳子让给他坐。

  司南坐下,一手提笔,一手搂过她往自个儿腿上坐,手掌轻车熟路探进她衣襟子里,捉住了一方绵软。

  净姝轻呼,却碍着此时求着他题字,并不敢推拒他的手,只能任由着他摸。

  司南还是如同上次一般,一边写字一边凑在她耳边将所写的话句念出来:「夜深人静,月漫花窗,只听剪声轻响,小小儿郎怯摸摸,偷摸摸翻窗而去,趁无烛无光辨不清人时将哥哥换过,扮哥哥声,扮哥哥样,扮作哥哥交夜粮,白白的粮,稠稠的粮,都交进嫂嫂肚里藏。嫂嫂莫要怪,嫂嫂莫要恼,哥哥的粮不结果,白费了嫂嫂这块上好的地,忒可惜,忒可惜,且让我来下个种,待明岁,定让哥嫂做老子娘。」

  ……净姝面颊通红通红,也不知是被他摸得还是被他说得。

  「你脑袋里的荒唐念头都是从哪儿来的?」

  这写的,趁着月高人静,无烛无光的时候,哥哥让弟弟扮作自己来给媳妇肚里下种,事了被嫂嫂发现,弟弟大言不惭说一定叫嫂嫂怀上。

  「我若说这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净姝不信。

  「小周那事荒不荒唐?」

  这……

  「现实有时候才最荒唐。」

  净姝点点头,拿过他手中的笔,稍稍改了改画,在画上添了一扇窗,窗外朦胧的月和隐隐约约偷看的男人,床边添了一盏熄灭的灯,更贴合他题的字。

  「你说这幅画能卖多少钱?」

  「反正低于一百两不卖。」

  「定价这样高,肯定卖不出,到时一两银子都没赚着。」

  「那到时候只能让姝儿另外再卖卖艺了,我记得姝儿上回说过,你擅长弹古筝和琵琶吧?」

  净姝可恼戳他胸膛,「天下怕也只你带着妻子来青楼卖艺了,我莫不是上辈子造了孽,才被你这般搓磨?」

  司南搂着她亲,「行吧行吧,不为难我家姝儿了,就画五幅画,不论卖不卖的出去,都算了,这样总行了吧?」

  「这好。」若不用拿来卖钱,就无需过多讲究了。

  如了自己的意,净姝便开心了,搂着他的脖子,赏了个香嘴给他。

  本是一触即止,不料却被司南先行搂紧了,加深了这个吻。

  净姝推拒不得,被他强搂着亲吻,许是刚刚作画认真,也催起了心里些许情欲,加之又被他捉着奶儿摸了一阵,此时再被他这样亲着,心里那点子情欲便有些压制不住了,不受控地回应起他的热情。

  「媳妇儿,要不咱不作画了,你在这与我做个两三回我就放过你如何?」

  净姝媚眼如丝,气吐如兰,面颊嫣红,想要答应,又顾忌着,「这里是妓院,这房里的东西,不定多少人用过,我听我娘说,妓子身上都有暗病,染上那些个脏病就完了。」

  这,他倒是忘了这茬了,为一时之乐染上脏病可就划不来了,还是画画吧。

  两人正张罗着换干净的画纸,门突然被敲响了,司南便放下她,准备去开门,净姝忙忙阻止,可不能让人发现她就是九玄先生!

  瞧她害怕模样,司南无奈,指指床上,让她往上面躲一躲。

  才刚说了脏病,净姝哪敢往那床上去,只是将床帘子放下来,做睡觉假象,自己则是躲去了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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