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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01-120) - 1,2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101-120) 2025-08-19 22:43 5hhhhh 2480 ℃

  「就是个破酒葫芦,你是被他们夫妻哄骗了,所以后面才会讨封失败。」黄百财说完,又问司南:「我说的没错吧?」

  司南没说话,拿过它手里倒空的酒葫芦,摇了摇,只听已经空了的葫芦里面又有水声响动,司南将酒葫芦翻倒过来,酒流而下,源源不绝,酒香霎时飘满全场。

  见此情形,黄百财再说不出话来,围观的也都安静了。

  司南收好酒葫芦,淡淡说道:「黄百财,你该积德了,无德无福可是修行大忌。」

  黄百财下意识想要反驳他的话,被司南先行打断,「这可是你儿用百年修为给你换来的上天警示,你可莫要辜负了。」

  黄百财默了,想了想,不甘心又抢过他手中的酒葫芦,摇了摇,晃了晃,闻了闻,又尝了一口,味淡如水,而后将里头的酒水又尽数倒出,完全没有什么酒香。

  如此,黄百财终是信了这葫芦的神通,应了方才司南说得话,「欸!」

  黄百财走了,其他精怪仙家们却是各个沸腾了,一个个都朝司南借葫芦,想查查自己的功德如何。

  司南没有吝啬,将葫芦递给了慢一拍的老王八,「你想明白该如何行善了吗?」

  老王八接过酒葫芦,摇了摇头,「忘八愚钝。」

  老王八虽助人的法子有所偏差,但功德还是不错的,比起黄百财可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酒葫芦在它们手里传过来传过去,传了一下午,待它们一一试过,太阳已经下了山。

  等它们散后,司南坐在树下与忘八闲聊,司南问它:「你去过江南一带吗?」

  老王八摇了摇头,「不曾。」

  「去看看吧,江南水多,雨水多,常有水患发生,每年因水丧生的人不计其数,你想做功德,那边不妨是个好去处。」

  忘八没有应,反问他:「究竟该怎么行善积德?」

  「这问题之前有个蛇鬼也问过我,但我给你们的答案是不一样的。」

  「蛇鬼能立庙修行,你却是不能,我想让你往南走,寻一处山高水险之地,做那引渡灵兽,救助水上遇险生灵,至于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插手帮忙,你若是能做到这点,定能功德圆满。」

  老王八迟迟没有说话,司南见此,拉着净姝站起了身,「我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在于你自己了,你好好想想吧,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司南说完便拉着净姝走了。

  此时城门已经关了,两人进不去,只能另外寻地方歇息。

  正好老王八这儿离汪家别庄近,两人便打算再往前走走,去汪家别庄里去住一宿。

  两人想的虽好,但没想到别庄的守门人压根不信他们俩的真实身份,不仅不信,还把他们骂了一通,「放你娘的狗屁,这七月半,表小姐和表少爷大晚上的怎会不带侍卫随从,独自来这郊外来?」

  ……净姝好生无语,这也没法给他解释为何了,再说了,就算解释了,他肯定也不会相信,还会觉得他们故意编瞎话吧。

  「没办法了,只能另找歇脚的地方了。」司南笑道,丝毫不担心今晚住处。

  看他轻松模样,净姝不免好奇他有什么好主意?

  「荒山野岭,要想找个讲究的地方难,不讲究的话就多了,随便寻棵大树,爬上去就能睡了。」

  「这未免也太不讲究了吧,有虫子和蚊子呢。」想着那些个虫儿,净姝就不由得皱起了脸。

  「逗你玩呢,前面不就有一个村子嘛,咱们去那儿瞧瞧,看能不能寻个落脚的地方。」

  净姝顺着司南指的方向看去,黑暗当中,有点点亮光,不甚明显,净姝突然想起,汪家这个别庄附近确实有个村子,这村的农户基本上是租了汪家的田地在耕种。

  这好,不用睡树上了,净姝想着,殊不知自己待会儿就会后悔这个想法。

  此时还不算太晚,只是村子里的人一般睡得要早一些,此时只有几户人家家里还亮着灯。

  司南看了看,选了家灯光最亮堂的人家,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有人问,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位大哥,我们夫妻赶路经过贵宝地,天色已晚,城门已关,无处可去,不知能否借住一宿?」

  里面人一时没有作声,似在犹豫,好一会儿才说道:「家中无客房招待,兄台还是别处歇脚吧。」

  得,又吃了个闭门羹,只能再问下一家了,净姝想着,这就要走,司南却还是不动,继续又说:「大哥,我们也不白住,价钱好商量,五两银子一晚如何?」

  这价格一开出来,立马有人应话:「他家没房间招待,我家里有。」

  是对面人家,感情大伙儿都听着他们的对话。

  对面人家开门了,而后左邻右舍都开了门,叫嚷道:「这位公子,我家四两银子一晚。」

  「我家三两!」

  「我家二两!」

  好家伙,一说到钱,大家伙就都来精神了,纷纷叫起了价,这一下,把整个村里的人都吵醒来了。

  净姝心中呐呐,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大伙儿争吵不休,最后还是村长出来拍板,让司南和净姝住到他家去,不用钱。

  对此,其他人没了意见,只村长家里人有意见了,尤其是村长夫人,话里话外间都是他们刚刚应承的五两银子,还是被村长骂了句,才闭了嘴。

  村长家里人多,没有多余空房间,家里人见他们是白住的,也不愿为了他们腾地方,遂村长只能在柴房里,用砖头木板,给他们简单搭了个床,用稻草垫了垫。

  净姝还是头一回睡这样糟糕的床铺,床铺也就算了,房间里面那随处可见的老鼠屎,还有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当真是让她受不住。

  净姝瘪瘪嘴,「这样子,还不如睡树上了呢。」

  司南笑道:「就一晚,一会儿就过去了。」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将外衣脱下来,垫在床上,示意她来睡。

  净姝心不甘情不愿挪过去,缩着脚丫上了床,钻进他怀里,轻轻道:「我以前听有个小丫鬟说,她妹妹小时候被老鼠咬了半只耳朵去。」

  「你放心,有我在呢,保管不让老鼠咬你耳朵。」

  瞧着小娘子战战兢兢的害怕模样,司南抱紧了她,将她搂进怀里亲了又亲,安抚着她。

  净姝也抱紧了他,整个人埋进他怀里,才能忽略掉那地上的老鼠屎和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奇怪声音。

  106。良言值千金

  净姝不记得自己是多久睡着的,只记得睡着之前,司南一直在轻拍她背。

  第二日一早,天光一洒进来,净姝就惊醒了过来,赶紧叫醒司南起床,她一刻也不想在这房间里多待了。

  村长家里人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起来,两厢又打了个招呼,村长开口留他们吃饭,司南看向净姝,问她意思。

  净姝想了想,应下了村长的好意。

  她虽然想赶紧离开,可一想到回京还有这么远,不吃点东西,哪有力气走呢?她倒是不担心自己,等会儿走不动,又得是司南背她回去,可不能让他空着肚子背着她走吧。

  只是这一下应,让村长夫人好生不爽,再提要算银子的事情,被村长又呵斥了回去。

  村长的话也打断了净姝同意给钱的话,净姝闭了嘴,只想着待会儿走的时候,再给他们银子,不占他们便宜。

  村长家里还未分家,三个儿子俱已成家,孙儿孙女成群,都住在一个大院子里。

  农家人都起的早,娃娃们也起的早,大早就闹腾起来了。

  净姝仔细看了看,才发觉村长三个儿子,只在了两个,小儿子一家只有其妻子抱了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娃娃。

  看那小嫂子青黑的眼下,明显是没睡好。

  正看着,村长走了过来,问小嫂子,「佩琴,老三呢?」

  佩琴拍着怀里的孩子,头都没抬,说道:「昨儿趁着吵闹,又偷溜出去了。」

  「这小兔崽子,都那么和他说了,七月晚上莫要出门,还往外跑……」村长正骂着,村长夫人拿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没好气的打断他:「这有什么的,那少爷少奶奶不也大晚上的在外乱跑吗?这金贵人都不怕,咱们这些个乡里巴人还怕什么?佩琴你也是,也不知道多劝劝你男人,让他少和那些个狐朋狗友去赌钱。」

  村长夫人明显在偏袒自己儿子,偏袒就偏袒吧,做甚还要拉上他们和三儿媳一块数落呢?

  被连带着数落,让净姝心里很是不爽,她知道村长夫人还是在因他们没给钱生气,可昨夜明明是村长说不要他们钱,他们才来的呀。

  那佩琴对婆婆的数落也没有回应,只是轻轻拍着怀里的儿子,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

  在晨起的鸡飞狗跳中,终于吃上了饭,大伙儿男女分做两桌,净姝和嫂子孩子们凑一桌,正吃着,门突然被人踢开了,一个暴躁的男人骂骂咧咧走了进来,村长砰的一下,放下了碗,操起了笤帚就追着他打,想来这就是出去赌钱的三儿子了。

  这突然动手,可把净姝被吓着了,但看村长家其他人,各个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那大儿媳还劝她不要管,继续吃,只有那村长夫人赶紧放下碗筷,去阻拦丈夫教训儿子。

  净姝擦了擦额上的汗,突然有些后悔留下来吃饭了。

  等他们吃完,那边老子教训儿子的闹剧也停了,净姝赶紧去叫上司南向村长一家人告辞。

  不料告辞谢谢的话刚说出口,那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老三先行打断了他们,「你们在我家留宿一夜,又白吃了一顿,这就想走了?」

  这话好生耳熟,和村长夫人先前说的意思差不多,净姝也不想与他们多做争辩,正想拿银子了事,村长又扬起手要打,「混账东西,这哪有你说话的份!」

  村长刚消了的气又上来了,其妻子赶紧又拉住他,附和儿子说道:「老三说得也没错,昨儿两位不是还和大伙儿说睡一晚五两银子吗,咱这可还白送了一顿饭。」

  眼瞧着又要争吵起来,司南赶紧说道:「是,五两银子,不会少您的,姝儿,给村长夫人吧。」

  净姝点点头,赶紧从荷包里拿钱,谁知那赌鬼老三却是呸了一句:「我说我昨儿手气怎么那么臭呢,原来是」输儿「上门来了!你们害得我输个精光,五两银子可不够赔的!」

  听他这话,一旁看戏的两个嫂子突然笑出了声,笑道:「可不止」输儿「,这小夫人叫净姝,」尽输「,难怪你会输个精光。」

  这下老三上头了,当即把院门关了,「你们害我输了那么多银子,可别想这么走了。」

  净姝无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司南见此,不怒反笑,问他:「那你想我们赔你多少银子?」

  「安小兄弟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刘炯说了不收你们银子,就不会收你们银子!」村长说着,又要动手教训这混账儿子,却是被妻子死死拉住,还招呼了其他两个儿子来拦。

  另两个儿子见司南愿意赔钱,有利可图,赶紧上前帮忙拉住父亲,让他先稍安勿躁,听弟弟说法。

  两儿子上手,村长就挣扎不脱了,且看着那老三竖起了三个手指头,「也不要你们多的,三百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厮还真敢开口,他家这家当全卖了都没有三百两银子吧?

  净姝正要发怒,司南先行按下了她,笑道:「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嘛,给他就是了,只是我得先问清楚了,这三百两银子,是给你一个人的输钱赔偿,还是给你全家人的借宿费用?你其他兄弟可也有份儿?」

  「当然是给我一人的!」

  「当然是都有份儿!」

  一家人异口同声,却是两种答案,原还拉架看戏的哥哥嫂嫂,当即吵吵开了,表示自己也有份,昨儿那床,那铺盖,都是他们准备的。

  听得他们吵闹声,净姝当即明白了司南的意图,也就暂时没有作声,听他们继续说。

  老三觉得这是净姝给他输钱的补偿,老大老二他们觉得这是过夜费,两厢争执不休,都不愿吃一点亏,还是他们娘亲赶紧说道:「这三百两就当是你们给老三的输钱赔偿,你们的过夜费另算。」

  老母亲这么一说,三个儿子顿时又和气了,那老三快言快语,又嚷嚷道:「昨儿我爹娘哥嫂他们伺候了你们一宿,可是辛苦,便就一人给个一百两吧。」

  他这说得一百两跟一文钱似的,真是把他们当冤大头了,净姝想怼回去,却是又被司南拉住了。

  司南反问:「一人才一百两吗?」

  司南这一问,老三当即顺杆子说道:「对,不多要你的,只是我爹娘哥嫂照顾你们,都顾不上照顾我侄儿他们了,可不得也给点钱做补偿?也不多要,他们也一人一百两吧。」

  司南点点头,伸手点了点他家里人数,「你家十四口人,我也不和你另外计较了,给你凑个整,二千两吧。」

  一听二千两,大伙儿都乐呵了,只那村长臊得满面通红,大骂混账儿子。

  那厢村长夫人见他答应的爽快,还觉得要少了,正想着还寻个什么由头再多要钱,却不料司南下一句话就将他们吓得屁滚尿流了。

  「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这二千两银子,你们便自个儿去钱庄取吧,报九千岁的名号就成了。」

  九千岁三字一出来,全场都静了。

  「您,您二位与九千岁是什么关系?」老三先行反应过来,试探问道,再没有刚刚那嚣张样子。

  「最近京城里都是我的传闻,你们难道不曾听过?」

  这一下,老三啪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安少爷您莫要怪罪。」

  其他人见此,也都跪了下来,连连求饶。

  权贵得罪不得,这种风水先生更是得罪不得,稍使一些手段,能祸害祖宗八代,司南恰恰占了这俩身份,叫他们如何能不怕。

  司南走到老三面前,稍作停留,想了想,没说话,而后又走到村长夫人面前,说道:「养而不教,父母之祸,教而不善,父母之过。」

  说完又走到村长面前,说道:「娶妻不贤毁三代。」

  说罢,又走到佩琴面前,继续说道:「选夫不好毁一生,当断还得断。」

  最后司南又走回老三面前,「久赌无赢家,十个赌徒九个输,还有一个是庄家。」

  「良言值千金,这几句话,二千两银子只多不少,就看你们把握不把握的住了。」说完便拉着净姝走了。

  107。五舅母送来的酸李子

  走出刘家大门,净姝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拍脑袋,她倒是忘了,这回可以直接去汪家别庄里借马车回去的呀!退一步说,就算不借马车,早饭也能去汪家别庄解决的呀!

  早知如此,就不在他家用饭了,也就没有后面的糟心事了!

  净姝懊悔不已,司南好笑地伸手给她摸了摸脑袋,「这有什么好拍脑袋的,给他们指点迷津,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了。」

  净姝哼哼,被他们指桑骂槐也就算了,还拿她名字说事,哪个高兴得起来。

  「你刚刚那些个忠告,他们能听进去吗?」

  「这哪说的准,总归是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听不听得进去,就看他们自己了。」

  行吧,净姝点点头,她只希望佩琴能听进去,那老三当真不是个适合托付终身的男人。

  又到汪家别庄,那守门的小厮才知道昨夜来敲门的真是净家表小姐,赶紧向两人告罪。

  净姝没与他计较,只让他赶紧去找人安排马车送她们回去。

  经此一遭,净姝是迫不及待想回家了,想彻彻底底洗一番身上,将身上沾染的老鼠气息都洗了去,再好好补一觉。

  净姝想的虽好,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在马车上就控制不住打起哈欠来,就被司南强行按进怀里补觉了。

  一觉睡到家门口才醒来,迷迷糊糊刚下马车,不料就被人抱住了腰,「姝姐姐,你可回来了。」

  净姝被吓了一跳,忙低头看去,没想到是小表弟。

  小表弟是五舅舅最小的儿子,唤作瑞泽,如今才六岁。

  「你怎么来了?」净姝伸手摸了摸他脑袋,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走。

  「娘说姝姐姐送桃给我们,我们需得回礼过来,便让我送了李子来,说这是投桃报李。」

  投桃报李?五舅母何时这么客气过了?再说这桃子送去,要回礼也该是掌家的大舅母回礼吧?

  「你娘亲还说什么了?」

  小娃娃摇摇头,突然又想起什么,说道:「娘亲还让我告诉你,这李子是从我外公那儿摘来的,务必要让表姐夫与九千岁都尝一尝。」

  「五舅母倒是有心了。」净姝说着,若有所思地递了个眼神给六艺和六礼。

  六艺六礼会意,上前一步,说道:「小姐,您与姑爷舟车劳顿,还是先洗漱一下再与表少爷叙旧吧。」

  「瑞泽你与六礼先玩玩可好?等表姐换身衣裳再来与你玩耍。」

  小娃儿完全没有心机,看不出大人们的眼神往来,点点头,懂事的应了。

  等六礼带走小表弟,净姝便赶紧询问六艺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禀小姐,似乎是五夫人娘家与覃家一案有些牵扯。」

  就知她目的不纯,难怪特意交待要让司南和义父品尝,这是为了提醒义父两家的关系,让他高抬贵手呢。

  净姝想了想,吩咐道:「去请根叔过来。」

  五舅母有所相求,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还是先找根叔问问具体情况如何吧。

  等洗漱完,从根叔嘴里得知,原来出事的是五舅母娘家的哥哥,杨家的三爷。

  「这杨三爷今年升迁走了覃大学士的路子,明里暗里送了不少银钱打点,东厂的人昨儿个刚将杨三爷拿下,正在彻查。」

  杨三舅今年升官一事净姝有所耳闻,六品官升做从五品,五品官职的贿赂,这怎么好说情呢?

  净姝心中难办,想了想,还是让根叔去帮她和义父打声招呼,问问义父会如何处置杨三舅。

  「我这么做,你觉得如何?」根叔走后,净姝问司南,她这一打招呼,义父多少会给点面子。

  司南并不在意,「不用你开口,义父也会知道杨三爷是你何人,能放过自然会放过。」

  净姝深深叹了口气,苦笑道:「遇着自己家的事情,我就没法不起私心。」

  「这是人之常情,你无需自责。」

  净姝又叹了口气,主动抱住了他,窝进他的怀里,喃喃道:「人生在世,可真是有太多身不由己了。」

  净姝轻叹,心情不由低落,司南见此,便低头凑过去亲她的脸,这回净姝没有躲开,更是主动搂着他脖子回应了起来。

  小娘子如此主动配合,司南一双手当即不安分起来,在她身上游移,正要摸进她衣裳里,不料就被一声「姝姐姐」打断了。

  净姝一惊,赶紧推开司南,手忙脚乱擦了擦嘴,整了整衣裳,她一下竟把小表弟给忘了。

  小肉娃娃迈着小短腿跑进来,又是直扑净姝怀里,瞧得司南好生不爽,然而他又不好与一个还在换牙的小娃娃计较,只得忍气吞声,把媳妇儿让了出去。

  有小表弟在,净姝一腔心思都放在了小家伙身上,与他笑闹不停,完全没注意到某人的哀怨视线。

  等晚饭时候,根叔送来了消息,说杨三爷已经归家去了。

  这就放回去了?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净姝问根叔。

  「少奶奶放心,覃家一案牵扯众多,杨三爷不过其中一个,牵扯不算太深。」

  得了根叔的话,净姝方才放心。

  晚上送表弟回去的时候,净姝嘱咐小表弟道:「回去告诉你娘亲,你外公家的李子忒酸,姝姐姐可不想再吃第二回了,叫她以后莫要送了。」

  小娃娃不懂其中意思,纳闷说道:「我吃着还挺甜的。」

  净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再多言,另交待车夫和侍卫,好生护送他归家。

  看着表弟的马车走远,净姝转身看了看隔壁净家的大门,又叹了一口气,打断骨头连着筋呀。

  被小表弟带来的难题一打岔,只倒是让净姝忘了昨儿那个满是老鼠的柴房了,往床上一躺,便打着哈欠,就要睡去。

  司南挤上床,搂住她就是一阵儿狠亲,一边亲一边抱怨道:「姝儿一见到小表弟就不要我了。」

  「我哪有?」

  「怎么没有,又是抱他又是给他抱,还给他喂水,给他擦嘴,给他夹菜,你都没给我夹,你对我都没这么好过。」

  「……」净姝直觉这厮又要作妖了。

  「人家是小娃娃,你多大的人了?」净姝指着他的胸膛,指着他的良心,反问他。

  司南捉住她的手,哼哼着往她怀里钻,一边钻一边说道:「我三岁,比他还小些,我要姝姐姐抱着睡。」

  「……这话你也能说的出口,可真不害臊,哎呀……」净姝笑话他的话还没说完,胸上就被他隔着衣裳咬了一口。

  轻轻地,倒也不重,隔着衣裳用牙齿轻弄,一边咬,一边含糊说道:「姝姐姐,人家要吃奶。」

  108。今晚不做夫君做弟弟 HHH

  净姝真是服了这厮的厚脸皮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来。

  净姝做不到他这般厚脸皮,可不想配合他来这种乱七八糟的把戏,赶忙伸手去推他,却不料反被他捉住手,压在了身下。

  「好姐姐,就给我吸一口奶,尝一口汁儿吧。」司南觍着脸还在她胸脯上蹭,企图将她胸口的衣带子蹭开了去。

  「哪,哪会有汁儿?」净姝被他说糊涂了,下意识反问。

  「没有吗?我不信,这样大的奶,怎会没有奶汁呢?」

  「又没有生娃娃,哪会有奶?」净姝一时还没意会到他的意思,说完才明白过来,这厮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姐姐莫要哄我,没生娃娃,奶怎么就这么大了?定是姐姐不愿给我尝,才故意说没有的,不过一口奶,姐姐又何苦编瞎话哄我呢?」

  「……」究竟是谁在编瞎话,净姝无语,对于他这胡说八道她根本不知该怎么招架。

  怔愣之间,衣裳就被他解开了,放出了一对儿白嫩柔软。

  一对儿白白嫩嫩,被他动作弄得颤颤巍巍,瞧着跟刚出锅的嫩豆腐似的,豆腐上头镶粉糖,怎么瞧怎么馋人,司南当即凑上了嘴,张嘴将两朵甜津津地红纳入嘴中,啧啧作吮。

  净姝看他猴急模样,好笑道:「有汁儿吗?姐姐可是哄你了?」

  「有汁儿。」司南说着,手掌摸到了她腿间,按着鼓蓬蓬地穴儿揉了揉,「姐姐的汁儿都从这儿淌出来了。」

  「这,这是两种汁儿,怎么能混为一谈?」净姝又结巴了,羞得,又羞又臊,却又是想和他斗嘴,想与他争个所以然来。

  司南摸着她潮乎乎的穴儿不放,一下一下用手指头往里头顶,「这汁儿可是我吮姐姐的奶才流出来的?既都是吸奶吸出来的,怎么不能混为一谈?」

  这,这……净姝不知该怎么辩驳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奶汁儿是给娃娃吃的,那汁儿可不能吃,当然不同。」

  「哪个说这儿的不能吃了,我这就吃给姐姐瞧瞧。」司南说着,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这就要试给她看,这可把净姝吓着了,惊叫着躲开了他的动作。

  「你别胡来,可不准用嘴来。」虽说他上回给她用嘴弄得很舒服,但想想还是觉得不干净,不愿他来第二回。

  看小媳妇儿反应这么大,司南没做强求,只是又凑近了问她:「姐姐现在可是信了我了?」

  净姝连连点头,可不敢说不信了。

  司南拉过她,又亲上两只白嫩,噙着厮磨。

  瞧着他亲,净姝突然又想到什么,哼哼道:「既叫了我做姐姐,又如何能对我做这种事情?姐姐与弟弟,那不是乱了套了?」

  司南嘿嘿,故作猖狂无赖笑道:「管他乱套不乱套,反正你又不是我亲姐姐,就是睡了你,祖宗也不会怪我的。」

  ……这话说得刁钻了,本就是假的,不是亲姐姐,是媳妇儿,睡了祖宗当然不怪罪,怎么反驳都不太对。

  净姝想了想,还是不知该怎么回,只能闭嘴服输,任由他折腾。

  然而某人还沉迷在做弟弟当中,根本不愿轻易放过,凑近她耳旁,不停唤:「好姐姐,好姐姐,姐姐奶真大,姐姐水好多,姐姐张开腿,让我细瞧瞧……」

  净姝被他说得是又羞又臊,偏又不知该怎么回说过去,只得无能掩面,任由这破罐子破摔。

  司南摸着粉嘟嘟的肉穴儿,勾出不少汁水儿来,瞧着那湿乎乎地漂亮穴儿,扶着肉棒子顶了上去,不停用圆头头,去蹭她的小细缝。

  「好姐姐,弟弟的弟弟要安家,你这小户儿最是不错,就舍与弟弟住一宿吧。」司南说着,不等净姝回答,便自顾自地把自己的大兄弟,送进了那汁水淋淋的小户儿安家去了。

  弟弟大,户儿小,小户儿被撑开了,合都合不拢,偏这弟弟还是个皮猴儿,一会儿进,一会儿出,将小户儿欺负得哆嗦发颤,汁液连连,好姐姐也被欺负得哎哎不停,泪水儿都要飞飙出来了。

  「你……你轻些……」净姝受不住他这样狠干,忍不住开口让他轻点。

  「我倒是心疼姐姐,想要轻些,可我家弟弟不同意,它正快活着住新家呢,姐姐若受不住,不如与它说些好话,看能不能让这坏弟弟停下来,也心疼心疼姐姐这小户儿。」

  ……净姝再次无言以对,根本不知该怎么回他的混账话。

  净姝的沉默换来了某人更粗蛮的动作,半点儿没留情面,下下往里头狠入,给里头弄得酸麻不堪,哆嗦着又丢了一回。

  「好姐姐,你就服个软吧,对它说几句好话吧,不然我这弟弟可不能轻饶了你,非得要给你这小户儿折腾坏不可。」

  到此时,净姝算是知道了,他这一回就是想故意逼着她说些淫荡话。

  净姝哼哼,继续掩面不做搭理,且看他这样顶,这样磨,能嚣张多久,等他一腔儿白精受不住喷洒出来,就会歇停了。

  「好姐姐,别一直不作声呀,倒是也给我点反应呀,弟弟一人折腾多没劲儿。」

  司南又说了几句,渐渐察觉了她的意图,眼神一动,心里又有了主意,随即停下动作,凑过去亲她,强行拉开她的手,逼迫她睁开眼,笑道:「好姐姐做甚不敢看我?可是弟弟长得不讨喜。」

  瞧着他面上调侃笑意,净姝羞臊得整个身子都红了,「你既知道自己不讨喜,又逼我看你作何?我可是讨厌死你了,就会欺负我,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以后就不和你做了,让你睡书房去……哎呀……」

  净姝反抗的话,换来了司南的继续狠动,一边顶一边笑:「好个心口不一的姐姐,分明缠我缠得这样紧,还说不想做,姐姐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弟弟这样卖力,竟还讨不着姐姐一句好?」

  净姝说不过他,也斗不过他,被他全方位压制下,恼羞成怒,动手往他肩上狠打了两下。

  「哎哟!」某人痛呼,「好狠的姐姐,一面叫我卖力,一面还打我,可是嫌弟弟动得不够快?弟弟这就卖力来,这就卖力来,姐姐可别着急。」

  「哪个着急了……」净姝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不打一处来,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完,又被他的深入打断了,他真如话中所说,更卖力来了,一下比一下狠入,动作快快,叫她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109。逼着媳妇儿说骚话的代价

  这一场下来,净姝可是被欺负惨了,一直到他抽出去,那穴儿还在不停发颤,每颤一下,又多流出来一股他射进去的白精来。

  瞧着小娘子惨兮兮地模样,司南满意笑了,凑近她脸,伸手抹去她面上那点子未干的泪痕,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笑道:「弟弟伺候地可好?姐姐可是满意了?」

  净姝无力瞪了他一眼,也不知究竟是谁伺候谁。

  「姐姐瞪我,可是不满意?那我再来一回,必定做到姐姐满意为止。」司南说着,又动手过来,吓得净姝瞬间回了力气,赶紧往后躲去,「满意了,满意了!」

  「姐姐就满意了吗?」某人言语间顿时满是失落。

  净姝连连点头,可不敢再招惹这禽兽,谁知满意的态度一出,某人又变了副嘴脸,「姐姐满意了,弟弟还不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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