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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fe Room:天井中的小美人鱼——可爱小学生幼女的性爱与监禁,14

小说:涩涩的现实向漫画小说化改编 2025-08-19 13:46 5hhhhh 9320 ℃

第十二章 泪水之下的诀别

果然,可能是由于墨菲定律的原因,亦或是能做出绑架事情的恶徒必定不是什么好打发之人,就在茜还将小脑袋贴在自己的父亲怀中之时,镜头里一个带有面具的男人突然闯入了进来,出现在了毫不知情的父女二人身后。

  “啊!”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虽然那男人戴着面具看不清眉目,西装笔挺而气宇轩昂,但他的身上却隐约的散发着一种尖锐的气息,犹若利刃一般即便隔着屏幕都刺痛的惠子面庞隐约生痛。发现歹徒出现,惠子立刻尖叫起来,虽然那男人手中未持凶器,但无消多说,也知道他必定就是那个策划了一切的幕后真凶。这样一个混蛋接近此时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他们,难道还指望他会大发慈悲吗?但相隔如此之远,他们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发生而束手无策,如同秋日枝头最后几片残叶一般孤零。即便此时已经是了夏天,阳光已经温暖的仿佛炭红的火炉,但那种无力的可怕感觉却还是令人遍体生寒,如同血管中流淌着冰冷的泥浆。

  下一刻,蒙面男人终究还是接近了乳燕投林的茜,在背后将她强行拉离了高桥的怀抱。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

  终于见到父亲,茜再也不愿意回到这几个月之中经历的生活之中了。就算他给了自己任何女孩子都会梦寐以求的东西又怎样?玩具,美食,衣裙,首饰…那些东西即便再怎么好,可是哪怕相加起来,在茜小小的心中也不如那个逼仄的家中油腻的灶台,还有会爱她呵护她的父亲与朋友。恭曾经与她说的海誓山盟,此刻轻而易举的被她抛之脑后,因此当被抱走之时,茜立刻拼命的挣扎着哭叫,可是再怎么扭动着娇小的身体,细软的藕臂在恭的面前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轻而易举的就被制服着紧紧抱住。

  而这对于高桥来说,便是他至今四十几年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葱白的玉指一根根的从抓紧自己衣襟之上的被那个混蛋掰开,哪怕撕裂了衣角都不能制止,最后被强行的抱走,只余怀中一阵若有若无,随着轻风吹拂便瞬间消散的残余温度,他已狂怒和悲愤至了极点。如同择人而噬,双眼赤红的仿佛下一瞬间就会滴出鲜血,他狰狞扭曲的面庞看着在面具遮掩之下的男人,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但恭却并不会被已几近疯狂的高桥吓到。因为当茜离开他仅仅这几分钟的时间,他已难以忍受的如同分隔两界;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了茜在他的身边,而他更是无法接受独属于自己的茜被其他任何人触碰。此时重新拥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孩,嗅着她发梢令人沉沦的香气,恭不顾她如何的挣扎哭叫而将这一刻有些不完美,迷醉的说着:

  “茜…我只是答应会让你见父亲…”

  “但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会让你回家啊。”

  这是个可耻的文字游戏,但将一切操纵玩弄的恭却有着肆意制订游戏规则的权力。任由高桥用力企图挣脱手铐而将手腕都勒出了刺目的血痕,金属碰撞声音叮当作响,恭自顾自的当着他的面,将拼命挣扎着的茜放在了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地毯之上。

  “爸爸…救救我…爸爸…”

  已被拘束过许多次,茜知道他又想将自己捆绑起来了。明白如果这次再和父亲分别,那么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相遇的机会,茜用尽了全力的挣扎着,哪怕声音已经嘶哑也流着泪呼救。可是高桥又能做什么呢?女儿的求救仿佛一记记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但他哪怕用尽了全力,金属制的手铐却还是忠实的束缚着他,让他只能目眦欲裂的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是无力感。为了什么事情如果全力以赴却棋差一着的失之交臂,可惜会远超痛苦;如果是因为自己的怠慢与懒惰而错失本能做到的事情,心中的情绪也十之八九的是后悔。这两种都不足以让人崩溃,最令人感到绝望与惊怖的,便是自己无论做什么,尝试了任何能够想象的,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的发生,那是足以击垮任何人的最大恐怖。此时的恭就是如此,他怒到了极点,身体之中流淌着滚沸的鲜血,可却能做到的,却也只有看着自己的女儿当着自己的面被那个该死的混蛋侮辱。这让他两腮的肌肉咬紧的如同钢铁,牙齿更是发出了可怕的声音,直至鲜血从齿缝中渗出,将苍白干涸的唇都染的赤红。

  不过此时的恭眼中,却没有如同受伤野兽般的高桥,只有身下幼嫩可爱的茜完美的身体。

  “茜,我所答应你的任何事情都已做到,我从未食言。”

  看着在软毯上挣扎着扭动的茜,恭出神的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粉颊,感受着幼女滑腻的肌肤如同水波般的在指纹之下流过,他似乎沉浸在了这场演出之中,声音极小却极认真的说着:

  “所以,现在也是你所回报我的时候了。”

  并没有粗暴的动作,恭不会像是暴徒般粗鲁的撕扯破碎茜的衣裙,但是看见他那修长的手指轻巧熟练的慢慢解开茜的连衣裙之时,高桥的心中极可怕的感觉犹若一阵寒潮般渗了出来。

  “你…畜牲…你…”

  刚才的他察觉到女儿并未受到虐待和殴打,身上没有伤势的同时气息也还算稳定,看来有可能是面前的男人为了用茜换钱而没怎么虐待她;但高桥见到此时他的动作,才渐渐的明白,自己的女儿极有可能已经被他侮辱了。

  茜才不过只有十岁啊!犹若最娇嫩的花苞,尚是在枝头刚刚萌发出芽之时,他原以为任何人对她都只有怜惜和宠爱,绝不可能生出龌龊思想;但眼睁睁看着在茜的挣扎哭叫之中,她身上精致的衣裙一件件的消失,彩色绢布如同蝴蝶般纷飞,逐渐露出雪白的赤裸酮体,高桥已是恨不得将面前的禽兽生吞活剥。可是再怎么挣扎,就连手腕都被金属割破而滴落鲜血,但他却也做不到任何事情,唯一所能做的恐怕就只有用伤害自己的疼苦,来勉强分散如此年幼的女儿被玷污的绝望与痛心了。

  “哥哥…不要…求你…求你…”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被做这种事情,茜也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之中慢慢的习惯,但今天她感觉到自己的肌肤逐渐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却还是初夜之时般的无比慌乱与恐惧。晶莹的泪珠不间断的从她那双美眸之中滚落,凄怜万分的哀求,犹如被当做活祭品的少女临刑前的祷告。

  被男人的双手拉住白丝裤袜的腰部用力一拽,茜娇嫩的赤裸双腿便呈现在了面具之下,犹若羊脂白玉般的细腻晶莹。清晰的感觉到炽热的阳光直落在肌肤上的灼痛,茜已是恐惧到了极点,无力的泪流满面,看着不远处双目赤红的高桥:

  “啊…!爸爸…救…救救我…”

  

  看到这一幕,惠子已是几乎晕厥过去。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绑匪竟然会做出这样事情来,竟然当着如此之多人的面,将茜剥的一丝不挂,幼小的身体如同案板上的羊羔一般躺在阳光之下赤裸的颤抖。

  她同样也十分清楚,恐怕自己最疼爱的茜已经被这个男人侮辱了。在还未盛开之时就被人强行采撷,纯洁更是被玷污的混浊不堪,这一刻她的面色苍白的吓人,宛如皮肤之下已经流失了所有鲜血一般。

  就连年纪稍轻的惠子都已觉得如坐针毡般的难以忍受,更何况其他岁数还要更大的老人们呢?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松坂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胸口针刺般的剧痛传来,瞬间便闷哼一声,紧扼住心脏的软倒在地。见到松坂倒地,其他人也明白肯定是承受不住的心脏出了问题,立刻强忍悲痛的给他做复苏。

  霎时间,本来还算勉强平静的场面已混乱一片。有人难以忍受目睹茜被玷污的掩面而泣,有人义愤填膺而至怒发冲冠,中间又是夹杂百千叹息声音与高声呼救,将这一直以来平和了几十年的小镇,扰乱的如同末日将近一般了。

  

  虽然此时的恭并不清楚在广场外围的其他人,看着这样的直播心中会作何感想,但此时的他也已经是微微眯着眼睛,陶醉在飘飘然的极乐之中。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所形容的快感。由马斯洛需求层级可知,人所追求的最高目的,便是自我实现;而在恭的心中,这样的事情便是他所为之投入一切的绝对高度,当真正实现之时,所获得的快感已是难以企及的巅峰。在这一刻,他如同游戏中的那个神秘的麦斯威尔,游离在黑魔法与杀人艺术之中,在最后谢幕的狂欢之时,欣赏着自己所一手缔造的苦痛。茜是他的战利品,是他将这平静的地方留下伤痕所蚕食的血肉,是能在日后一次又一次提醒他自己所创造丰功伟绩的缎带与勋章…

  他从中取乐,并引以为豪。

  正是因为这种感觉,他的动作极其的轻柔,仿佛茜是由奶油和糖浆组成的一般,轻抚着她幼嫩的娇躯。虽然已经千百次的爱抚,更是深切的感受过她所有的一切,但是今天他却比任何一次更加的亢奋,尤其是当他察觉到高桥那几乎喷出火焰的双眼之时。

  从一旁的地上,恭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拘束工具,开始慢慢的将茜捆绑起来。

  先是将她细嫩的藕臂拉在身前并住,用柔软的绳索紧紧的捆住;之后就是那双纤细的双腿,抓着她柔腴的雪白大腿,感受到滑嫩的肌肤触感让恭情不自禁的揉捏了两把,可是茜却只能为自己自由的渐渐消失而悲痛的拼命摇着小脑袋。将她圆润的膝盖也并拢,恭才爱不释手而有些留恋的放开落在她大腿上的手,将她的双腿也捆了起来,这样就算茜再怎么挣扎也好,也没有一起可能逃脱他的手心了。

  虽然茜已经动弹不得,所能做的只有微微扭动身体,在软垫之上泪流满面的无力看着父亲,但恭却还未觉得满足。已经被捆束起来,如同小美人鱼一样可爱又听话的萝莉,在恭的眼中就是这世界上最为完美的东西,还陶醉于满足感之中的他无法控制的燃起了情欲与占有的欲望,俯下身子强硬的将她紧紧压在身下,深吻着她颤抖着的红唇。

  “混账…混账!我要杀了你!”

  即便是女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父亲也极难接受有男人在自己面前和女儿接吻,更不用说茜还如此年幼了。因此看着在茜恐惧至瞪大的双眸之中贪婪的吸吮她香舌的男人,高桥目眦欲裂的怒吼着。

  而这却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本想浅尝辄止,之后便将茜带走以免节外生枝;但当恭和她的唇舌相接之时,便已无法自拔的陶醉其中了。茜的嘴唇因为泪水而微咸,小舌更是幼嫩滑软带着幼女特有的甘甜香气,恭顺从着内心的欲望,贪婪的掠夺着。双手捧着她粉白的娇颜,看着那如同桃子果冻一般软弹的可爱粉颊,在他吻到茜已经气喘吁吁了之后,还带着银色津液丝线的唇舌便狂风暴雨一样的落在了她的小脸上,啃咬着这对他来说犹如美味的女孩。

  “唔…不要…呜呜呜…”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却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般的令茜感觉到屈辱与难耐。感受到恭如同猎食的野兽一般的舔舐与啃咬着自己的肌肤,她已被捆绑起来的四肢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像是受惊的兔子般蜷缩成了一小团。

  可即便她在抗拒的颤抖,恭也不会有半分的怜悯,只会更加的兴奋激动而已。沿着她精致的下颔,纤细修长的脖颈,直到赤裸的小胸脯。才不过十岁的茜几乎没有发育,即便是这几个月恭孜孜不倦的努力着,她却也只在这样的按摩和亲吻之下略微隆起了极细微的一点弧度;而恭也是放肆的用自己的嘴唇品味着她微嫩的乳脂,还有因为顶端可爱的鲜粉乳头。虽然惊恐害怕到了极点,但当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湿热的舌头拨弄刺激的时候,茜柔软的嘴唇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出了童声的微哼。

  犹如火上浇油,恭的动作愈发的热烈起来。品尝够了茜乳脂的甘甜味道,便沿着清晰的肋骨痕迹向下亲吻,直到如同豆腐般平坦紧致的滑嫩小腹;之后更是当着高桥还有屏幕前的小镇居民的面,将茜已被捆束起来的双腿抬起,埋头在她软弹的娇臀之间放肆的吮吸着她幼嫩的花瓣与后庭。

  “放开我…呜呜呜…”

  被强迫抬起了双腿与臀瓣,茜只有纤细的柳腰上身贴在地面上,因为腿弯被捆绑起来了而看不清恭在做什么;但熟悉的感觉传来,她也知道自己又像是往常一样的在被他侵犯了。如果还是在别墅之中,也许茜并不会这么的痛苦和抗拒;但是再一次见到父亲,就如同将她从这段仿佛噩梦一般的经历之中拉拽了出来一样,她再也不希望永远见不到其他人,被囚禁在恭的身边了。正因如此,她纤白的莲足拼命的摇动着,想要挣扎着离开他的大手;可却是轻而易举的被恭握住了双足,紧接着,他便贪婪的嗅着这双他最为迷恋的幼女嫩足。

  那是胜过任何名贵香料,哪怕是龙涎香也无法媲美的最纯洁香气,充盈着稚嫩而又脆弱的甘甜味道。恭为手中的宝物沉醉了,在这一刻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暴露在即将到来的警察追捕之中,视线里仅有茜这双可爱玲珑的细嫩玉足。他没法控制身体兽性的本能,放肆的吮吸啃咬着她娇嫩的肌肤,直到她晶莹的莲足之上满是齿痕才意犹未尽般的渐渐停止了动作,在一旁拿起带锁扣的眼罩,紧紧的捆绑住了茜的小脸。

  双足是最敏感的地方,被恭如此贪婪的舔舐和啃咬让茜难受的颤抖着;而当双眼都被遮住,再也看不见父亲的身影,几乎昏迷的茜还是无力的挣扎着,惊恐万分的拼命叫喊起来:

  “不要…爸爸?爸爸!放开我…不要啊!”

  女儿无助的呻吟让高桥心如刀绞,而当他发现面前的男人不仅对茜为所欲为的施暴,竟然还想违背诺言的将她再次掳走,早已血灌瞳仁的高桥更是已被无能为力的狂怒几乎点燃:“钱已经给你了,把茜还给我!”

  “呵。”

  只是恭却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的绝望与暴怒一般,只是轻蔑的冷笑着。在高桥宛若刀刃般锐利的视线之中,他用胶带仔细的贴住了茜翕动着的柔软红唇,让茜就连尖叫和呼喊都无法做到,只能在喉头发出可怜的呜咽声音;紧接着更是用捆扎带将茜牢牢的束缚住,直到最后,才将她装进准备好的袋子彻底的拘束起来。一猫腰,他轻而易举的就将轻盈的像是一片羽毛般的茜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不断挣扎而被手铐割破的鲜血直流的高桥,还有他那双已分不清眼白与瞳孔的混浊双眼:

  “那些钱我并不需要,也并非是你们用来交换茜的筹码…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那是无论用多少钱也绝不可能交换而来的。”

  诚然,恭已经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可爱的茜已经被他完全的占有,收获了小镇居民的痛苦和绝望,还有将规则彻底撕裂破坏的快感,这些东西绝不是区区的一千万日元就能带给他的。正因如此,他还要这些自己本不缺少的黄白之物有何意义呢?随意的一踢脚边装满了钞票的麻袋,里面的万元钞票便散落了出来,在扬起的微风之中如同斑驳的蝶群;看着阳光之下折射的福泽谕吉庄严的面容,恭大笑着转身离去,穿行在漫天飞舞的纸币之中,犹若舞剧终了之时谢幕的演员。

  “疯子…你这个疯子!”

  觉察到男人的病态与癫狂,高桥顾不得飘荡在风中的钞票,因为心悸而嘴唇苍白的颤抖;可是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还有他肩头上还在挣扎着,但却也只有细微呜咽声音的女儿,暴怒和绝望一瞬间便又填满了他的内心。

  高桥十分清楚他不是求财的绑匪,因此这恐怕会是自己见到茜的最后一面了。一想到自己会永远失去女儿,让才不过十岁的茜落入他的魔掌之中受尽侮辱,他再也顾不得手腕传来的剧痛,想要强行挣脱手铐的拘束。赤色的鲜血飞溅,沿着他的小臂滴落在地面上狰狞刺目;但是再怎么挣扎骨骼与金属终究无法相抗,看着男人的背影慢慢的远去,高桥混杂着怒骂与嘶吼的声音凄厉的划破了这废弃车场数十年的宁静:

  “放开她…还给我,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至于茜,虽然她已经被恭牢牢捆束着只能极微弱的挣扎,但是并没有给她带上耳塞,因此当父亲浸透血泪般的怒吼在她的耳中逐渐的减弱,目不能视的茜也清楚自己在一点点远离父亲了。茜是个坚强的女孩,即便岁数还很小也能够容忍他人面对恐怕早就坚持不住的可怕事情,但是一旦重归自由的希冀出现在她面前却转瞬的破碎,即便她再怎么坚韧也好,也终究是彻底的崩溃了。眼泪浸透眼罩渗出,仿佛春雨一般沿着白嫩的娇颜滚落,可是想要大声的哭叫却因为被堵住了嘴而只能呜咽,想要拼命挣扎却因为束缚而只能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颤抖。

  感受到茜燃尽最后力气的挣扎,喉咙间发出的细微模糊声音,以及背后高桥逐渐远去的凄厉吼叫,恭的脚步却无比的轻快。将抗在肩头的茜紧紧搂在怀中,即便隔着布料和拘束,他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怀中可爱的茜的温暖,嗅到她浅淡的幽雅香气,这让他已然完全的陶醉,哪怕自己一向珍惜的整洁衣摆被废弃汽车的锈迹染污,他也丝毫没有在意的向着停在另一头的房车走去。

  

  此时在广场周围早已乱作一团。眼睁睁看着大屏幕之上的茜被脱的一丝不挂,被面具男人完全玷污之后在捆束起来掳走,只剩下跪坐在地的高桥挣扎的血肉模糊;看着他的双臂已经汩汩的淋漓着鲜血,那样的惨情绝大多数人已是掩面不忍再看。虽然已经义愤填膺,可却因为镜头视角太过狭窄的缘故看不清他们究竟身在何处,因此也只能让警察顺着信号来源去摸索。

  其他人有许多已经无法忍耐,也有几个跟随被救护车带走的松坂去照看,但惠子却依然还在广场的围栏周围,空洞的双眼失神的看着画面闪烁的屏幕。飞舞的钞票宛若叶雨一般散乱漫天,那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她为了以后自己收养茜所辛苦积蓄的金钱。其实她并不在意如此浪费与挥霍,哪怕是白白的付出这笔钱,能够将茜换回那也是值得的;但是那个男人却并没有要。

  他掳走了茜,却把这些钱留了下来…惠子多么希望能够用它们交换回茜,但是现在的她就连他们此时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屏幕中几近绝望的高桥拼命的挣扎着,让眼泪与他的鲜血从被磨破到深可见骨的手腕一起滚落。

  当了如此之久老师,在小镇之中也生活了足有三十年,她所接触的每一个人都从未有过任何出格的恶意。也许是宥于法律的威严,亦或是这里的民风本就质朴又纯净,惠子早已经习惯于友善与亲和;可是今天她却见到了丝毫不加掩饰,尖锐到可怕的黑暗。那是她们从未感受过的恶,在这小镇之中就如同夜幕之中烁亮的磷光一般刺眼;没有任何人敢于直视,犹若刀锋一般轻而易举的便令她们良善温柔的心遍体鳞伤。

  再也没有力气了,惠子的双腿已经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如果不是抓住了黄色的封带,她已经软倒在地。看着犹如困兽般挣扎的高桥,虽然知道他已经受伤的很严重,但惠子却更无法接受茜被那个混蛋永远的掳走侮辱。舌苔之上腥甜的味道令人作呕,她嘶哑的尖叫着,即使明白高桥不可能听见:“去救她啊!那是你的女儿,你不能就这样看着她被人抢走啊!”

  

  这是个无理的要求,即便肾上腺素能够让人爆发出平日里无法想象的力量,但再怎么样?他也绝无可能徒手的便将锁紧的手铐挣开,人终究是有极限的。

  仿佛是听见了惠子的尖叫,高桥选择了无比残酷的方法。这是特制的警用手铐,专门用来对付不服软的犯人,越是挣扎就会锁的越紧,此时更是因为他拼命的企图挣脱而锁齿都卡进了他的皮肉之中,刺破的鲜血淋漓;高桥知道自己没可能将它挣断,竟然是任由手铐锁紧,强行的想要将双手从中抽出。身为工人的他双手像是蒲扇般大小,即便再怎么缩拢也绝不可能毫发无损的从比手腕还要更细的手铐中拔出;因此骨骼的破碎声音立刻传来,高桥的双手像是破布般的扭曲变形,终于在五指都没了人样之后,才颤抖着将染满鲜血的手铐扔下,勉强的站起身来。

  终于恢复了自由,高桥顾不得连心的十指传来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看着已在视野远端快要消失的男人背影,强拖着身体追逐着。鲜血从他血肉模糊的双手不断滴落下来,在地面之上留下了两道艳红的痕迹,犹如白纸之上的朱砂一般刺目,被夏日的灼光蒸发而散发着铁锈般的血气。

  虽然已用余光瞥见高桥追了上来,但恭却丝毫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甚至于步履都未有急促。这似乎是一种动力,毕竟此时如果红紧赶两步,那么高桥绝无可能再追上来;正是他的不紧不慢,才让高桥模糊的眼渐渐能够看见他衣冠笔挺的背影,还有被他抱在怀里,自己的女儿。

   “就快了…再坚持几步…”

  眼瞳几乎涣散,麻醉剂的效力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失血过多和疲惫早已经足够击垮这个男人;但是凭借着一口气,高桥喃喃自语的跟随着恭的身影。每踏出一步都如同在攀登峭壁一般的艰难,但他终究还是慢慢接近了过去:

  “还给我…混蛋…把茜…还给我…”

  虽然他的声音已经嘶哑的几乎难以辨认,但是没被堵上耳朵的茜,还是听见了自己父亲的声音。本来已经几乎放弃了反抗的她更是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她相信无论如何父亲都肯定会救自己离开…

  “扑通…”

  但是事与愿违。终于,高桥还是用尽了体力,带着无尽的不甘重重的跌落在了地面,再也没法爬起来了。身体之中的每一缕肌肉都在抗议着,这让他即便还瞪着那双赤红的眼睛,披头散发的宛若疯魔般可怖,却也只能绝望的喘息着,看着从头至尾都没有回过头来的恭带着茜扬长而去,仅仅留下她最后一阵萦绕的香气…

  

  抱着怀里的茜,恭慢慢的走到了停在隐蔽处的房车面前,如同自己仅仅是和她出来散步一般的从容。带着她进入了车中,将被捆束的仿佛美人鱼一般的茜放在了柔软的床上,恭没有急着给她解开束缚,而是脱下了她可爱的鞋子,露出了那双在捆绑之外的娇嫩玉足。再也没有了刚才如同绅士般刻板的优雅与从容,他像是野兽一般迷醉的深吸着茜的体香,紧接着便低下头,疯狂的舔舐吮吸着这对他最爱的幼女莲足。因为是夏日的缘故,茜粉嫩的肌肤之上已是渗出了细密的香汗;而恭更是毫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吮舔着,从圆润的足跟,精致的脚踝,紧致的足弓,直到顶端十颗莲子般可爱的足趾,他甩脱了面具,英俊的脸已是扭曲的病态而潮红。

  因为他清楚,茜已经完全的属于自己了。将她从父亲身边带走便是一种“仪式”,这仪式象征着她永远的被剥离了过去的人生,像是一朵纯洁的蔷薇花苞般,被自己在花园之中采撷而折入怀中。他的动作渐渐的粗暴起来,从吮吸甚至变成了啃咬,留下一片显眼的牙印;而看不见又动弹不得的茜被这样的凌辱玩弄,所能做的却也只有哭泣着颤抖了。

  “茜…你永远属于哥哥了…再也没有人能够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玩弄她并不足以让恭满足,正相反,让他愈加的亢奋,犹如癫狂一般的抚摸着茜温暖而柔软的幼女娇躯:

  “哥哥好爱你…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俯下身子,他紧紧的搂住身下怀中茜娇小的身子,如同要将她融入自己身体一般,像是雕塑似的沉浸在这完美的一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恭才略微的从高潮之中平息过来,而此时的茜早已经为永远离开父亲和他说的话而哭的再也没有力气了。恢复了一点点理智,恭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待的太久,不然警察迟早会找上来;强行控制住自己想继续占有茜的冲动,他解开了茜的束缚,但却还是留下来捆住她双手双脚的扎带,让她只能略微的活动身体。

  将茜抱进了房车中特制的铁笼,恭才小心的将她红唇上的胶带揭掉。她早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即便已经恢复了言语的能力,茜也没法再尖叫和大哭了。哀莫大于心死,她那双本来亮丽的美眸此时却灰白一片,在地面上蜷缩着自己幼嫩的身体,声音细弱蚊蝇的嗫嚅着流泪:

  “爸爸…爸爸…呜呜呜…”

  见到赤裸白嫩的身子上只有绑带勉强遮掩的茜,恭的欲火又是燃灼起来,隔着笼子爱抚着她白皙的肌肤,亲吻她已被吮舔过千百遍的莲足,还有无法合拢的苍白粉唇。茜本能的躲避他的大手,而铁笼的上面挂着铃铛,即便是非常轻微的挣扎,也引得一阵清脆的铃响;因此这样的铃声与她的呻吟和哭喘交织,犹若奏给胜利者的凯歌,亦如戏剧完结的终章。

  恭陶醉在此之中,轻轻的拍着早已经精疲力尽了的茜,给她赤裸的身子盖上小被。虽然想给茜喂些吃的,但此时的她拒绝吃任何东西,因此他也放弃了喂食的举措,转而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想要哄她略微平静下来。

  “睡吧,茜…一觉醒来,就再也不会为这些东西感到烦恼和痛苦了。”

  即便茜还只有十岁,但她却也隐隐约约的清楚,恐怕自己这一睡去,再醒来所能看见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与父亲分别的悲痛,告别过去的忧伤,被侮辱的羞耻和难耐…这一切像是漆黑的海潮般包裹着她,让她几乎不能呼吸的脸色苍白。可茜又能做什么呢?于是到了最后,看着背光之下看不清眉眼的恭,以及那扇即将被他合拢的铁门,她只能哭着哀求:“…不要…不要关门…求你了…”

  本想去开车,听到茜的小声哀求恭不由得愣了一下,转回头来看见乞怜的茜,他还是心软了。

  “…好。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那么我就不关了。”

  仅仅是将门掩上,恭转头去开车了。

  铁笼未被关死,像是给了茜一口气一般,让她稍微缓解了半点窒息般的憋闷;但是很快,当房车被发动而引擎轰鸣的行驶起来之时,茜知道自己就要永远的远离父亲了。她知道此时自己的父亲还瘫倒在不远处的地上昏迷着,可她娇小的身体却已经用不出力气站起来,更别说推开那扇未合拢的铁门,走到窗边去看他最后一眼了。金属像是监狱厚重的围墙,遮掩了茜望眼欲穿的视线,也断绝了她微弱的希望;她的双眼如同天旋地转般的一片漆黑,落下了最后一串眼泪,在啜泣之中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恭已经计划过千百次,行动和撤退之时的路线都已经摸的哪怕闭着眼睛都可以分毫不差的完成。因此在警察循声而来,将他团团包围之前,恭早已沿着事先设计过的偏僻路线不见踪影了。

  七扭八拐,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开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停车场。

  因为时代发展,小镇之中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愿意留在这个和高速进步社会有些脱节的地方,造成了镇中人口老龄化加剧的同时,也产生了许多像这样的地方;曾经人声鼎沸的社区此时已经是衰草枯杨,就连过去挤的密不漏风的停车场,现在停着的也尽都是落满了灰尘,不知道多少岁月未曾迁挪过的陈旧汽车。

  只是虽然停在了这没有监控并且远离人群的地方,但恭却知道还远没到可以放松下来的时候。自己当着整个小镇人的面做出那样的事情,警察必定会挖地三尺也要找出自己的踪迹;因此即便这里僻静非常,过不了多久也必定会被搜寻到。但恭的计划却绝不是就只有这么简单的,为了能够永远和最爱的茜在一起,他早就已经制订了绝对万无一失,堪称天衣无缝的计划。

  用力一踩刹车,房车随之停下;而恭也从驾驶位上站起,走向车厢之中放置的铁笼。

  虽然听了茜的哀求他并没有锁上铁笼的门,但是茜却已经因为恐惧和痛苦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的疲累,娇弱的身体如同棉花一般瘫软,根本没有推门逃走的力气了。因此当恭再度看见她的时候,茜早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纤细白嫩的小手却坚持抓着铁笼的栏杆,似乎想要将它推开;那张娇俏的粉颊之上还残余着垂下的模糊泪痕,在雪白的两腮浸染开来,更为她多了一分惹人怜爱的楚楚可怜。此时她已经完全沉入了过度伤心和疲累的睡梦之中,还难以接受和父亲相见不过短短几分钟便再度分离,并且以后永远天各一方的现实,因此粉唇还在颤抖着翕动,极轻微的呢喃着父亲的名字,似乎想要他带离自己脱离这看不见尽头的梦魇。

  明白现在的茜正是万分惊惶,心碎欲裂的时候,恭也没有残忍的将她唤回现实。轻轻的打开虚掩的笼门,解下她握着铁栏杆的细嫩玉指,缓慢的将她从笼子中抱了出来,动作轻柔的给她解开腿上与脚上最后的束缚,似乎生怕吵醒了她一般;如果仅是看见他那副极尽温柔的英俊容颜,恐怕将他当做了仔细照看孩子的父亲也说不定。

  茜在刚才就已经被脱去了全部的衣物,此时全身赤裸的躺在恭的怀里,犹如羔羊一般纯洁。迷醉的看着她那如同杏仁豆腐一般娇软的肌肤,宛若嫩藕般纤细的手臂和小腿,曾给予过他无限快乐的幼穴,以及最令恭留恋的萝莉嫩足,心底最深处原始的欲望瞬间便燃烧了起来。只是可惜现在没有了耽搁的时间,因此他也仅仅将脸埋在了茜的发际,用力的深吸她肌肤之间的清雅幽香;略微平和了心头的冲动之后才取出了一张毯子,像是襁褓一样的将茜包裹了起来。

  搂着怀里如同婴儿般还在昏睡的茜,恭走出了房车。此时已经到了黄昏之前,如同金轮般的太阳最后的悬挂在天际,璀璨的金芒还未转成日暮之时的剩余温暖,依旧灿烂的让他不由得微微眯上了眼睛。

  小心的将毯子的一角拉下遮住茜紧闭着的眼睑,避免她会被明艳的阳光从梦中搅醒,恭带着她走到了停车场的一角,而这里也藏着他早就准备好的一辆二手车。虽说自己的房车无论舒适度还是性能都要远超这破破烂烂的轿车,但是毕竟在小镇之中太过招摇显眼,即便是在车水马龙之间也会被人一眼看到,白白引来引来不必要的注意,如果更是倒霉的被警察发现,那无疑就是买椟还珠了。所以心思缜密的恭才选择了这辆扔进大街上都不会吸引任何视线的老旧家伙,相信凭借它,自己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从警察的眼皮底下混过去。

  在后备箱之中铺设好了枕头和被褥,以及用于防撞的软海绵,恭将怀里依旧还没有醒来迹象的茜放了进去,紧接着“咔哒”一声,陈旧还有些油漆剥落的后备箱关闭,遮掩住了茜那张虽然已经沉睡,但修长睫毛却还在微微颤抖的俏脸。将一切可疑都掩盖下去,恭满意的看着这俩平平无奇的二手车;任谁都不会怀疑过来,在这锈迹斑斑的后备箱之中竟然会藏着一个娇小可爱的幼女。

  将茜安置妥当之后,恭立刻开始着手处理其余事情。

  虽然房车留在这里没法带走,但是也不排除警方会根据蛛丝马迹尾随上来,因此恭行动之时都带着手套以免留下线索,所穿的鞋也是特意磨去了底部的鞋纹,这样即便发现留下的部分足迹,也没法据此推测他的身高体重。自己的头发与皮屑他更是极小心的清除干净,之后特意留下了一些自己收集来其他人的,这样房车之上属于恭的痕迹便被完全的抹除了。至于他的装束,这身气宇轩昂的西装太过显眼,毕竟开着这样破破烂烂汽车的人怎可能穿着这么整洁的衣服呢?将西装脱下扔进烂尾楼地基半露的坑中,之后换上了一身普通的半截袖与牛仔裤,再将头发也略微打乱遮住一看就并非体力劳动者的皮肤…仅仅是几分钟时间,恭就已经快速的料理完了一切,变成了一个极普通,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深刻印象的人。

  此刻的他心情极好,除却即将就能永久拥有可爱的茜外,那种将一切都操纵支配,所有事情都不超出计划之中的感觉更是令他情不由己的哼起了歌,一脚油门便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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