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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蛇蝎莫及毒妇肠

小说:女世子 2025-08-19 13:45 5hhhhh 9570 ℃

十六、蛇蝎莫及毒妇肠

  烟气熏得韩十一泪流不止,给陈延易瞧见,竟觉出几分带雨梨花的颜色,他没来由的心口鼓胀,脑海里翻腾起一个忽远忽近的模糊影像。

  “小心!”,火场情形复杂之处就在于谁也不知何时会有什么物事被烧毁砸落。韩十一自知推是推不倒比自己高出一头的五皇子的,所以头顶断砖碎瓦砸下时,他主动搂住了陈延易的脖颈,同时脚下再伸出一腿将其掼倒,接着俩人就如滚地葫芦般一同滚了出去,面颊抵住面颊,二人双唇竟在无意间吻在了一处。

  这一切发生如电光火石,不过一瞬之间,此刻情形就像那些讲述情情爱爱的烂俗话本故事。造物安排总巧之又巧,仅是摔倒便能演绎出一幕幕旖旎缠绵的桥段。

  韩十一与陈延易抱成一团、唇齿相磕,他俩距离极近,隔着一层湿透薄棉的肌肤接触本就令韩十一面红筋涨,再经这戏剧性的一吻,酥麻酸软的感觉就不住在身体里荡漾。

  二人摔倒的那一刹那,陈延易也下意识将韩十一搂抱紧了些,五皇子浑身浇了水,衣物湿淋淋贴在身上,更显出他身躯伟岸。被他紧紧护在怀中,灼热的空气、外界的一切纷纷扰扰仿佛都被他宽厚的肩膊隔绝开来。韩十一本想推开陈延易,可搂在腰间的臂膀那样有力,听着强健心脏在五皇子胸膛里勃勃而跳,顿觉身子软软的几欲晕去。

  

  韩十一口中仿佛灌满了蜜糖水,糖汁顺着唇角溢出来,涂得满唇都是甜味,陈延易心跳渐剧,情不自禁吮了一口,接着甜腻直入心底更兼一股幽幽香气不断钻入鼻端。

  两人呼吸都变得粗重,气息喷吐在彼此面颊,陈延易觉得满屋子浓烈焦臭都被韩十一口中的香气掩盖,他呼吸是香的,有股香草幽花的味道,连他口中甜滋唾滴也如美酒般甘醇。

  陈延易真想一点一点吻舐下去,撬开那香花气味的嘴唇,抵入了舌头好生饮啜甘霖。

  可他不能,即便心知自己已有模糊的动情,但断袖分桃的荒唐事决不能出现他身上。

  陈延易屏息静气,抱着韩十一踉踉跄跄出了火场,他再不敢看怀中人儿一眼,也因此没能看见韩十一脸上娇艳无伦的女儿羞态。直待出了火场焦土,见着云层透出来的月光,他才回过神,可惜韩十一只余下了个远去的背影。

  韩十一今夜计划留宿,金子银子便早打发走了,陈延易是愣神发蒙的状态,也不知遣人送韩十一回府。韩世子也顾不得牵马乘车,他只想离陈延易越远越好,只想找个无人的角落藏起来。他捂着脸、忍住因莫名悲怆欲落的眼泪,一路疾奔,待进了韩府便仓仓皇皇躲进了卧房。

  镜中人羞得桃腮红润,酡色此时仍未消去,“王八蛋,我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韩十一取了只糕点捏在掌心,不断去掐去拧,仿佛那只糕点是陈延易所化。

  被吻过的唇口边还有那种压贴的感觉,就好像有张无形的嘴轻轻吮着它似的。韩十一强忍委屈,竭力想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可与陈延易唇齿相触的感觉却似乎在脑海里生了根、发了芽,怎么也拔不掉……“我今后与他势不两立…”,韩世子声音抖颤,语调酸涩,他觉得自己已蒙不洁。可满腔的委屈除了吞咽进腹内又有什么法子?

  

  韩十一因怨恨想远着些陈延易,五皇子也是同样想法。他每每念及韩十一,一颗心便不由得怦然而动,可他胸有大志,要做天下君王,又怎能耽于龙阳之兴?

  陈延易决心今后避着些韩十一,他心中虽有怅然若失,也尚能取舍轻重,悄然滋生的那些儿女情长于他而言,恐怕顾不得的。

  只是陈延易以为迎面不睬便万事大吉,却不知晓“内不动心,外不着相”的心学禅理,既然已经动心,刻意疏离反倒挂碍更深……

  

  韩十一夜宿齐王府,夜里却又在府中纵火,其间有何变故外人不得而知。但不论皇子与世子关系是好是坏,王丞相都该有所行动了。王家与韩家无旧,韩府跟前也没个尊长,王丞相差个辈分就不便亲自出面。于是他安排王二邀韩十一吃酒,自己便连同妻女躲在偏房想探探韩十一底细。

  王二自无不可,他知父亲嫁女的算盘,巴不得引父母当面见识一番韩十一纨绔习气,也好打消念头。

  这餐饭自然吃得并不舒快,皆因酒过三巡引出了婚姻大事,韩十一谈及王熙媛,就没法避开前些日子差点给她摔死的事端,接下来便自然而然开始喋喋不休数落起来。

  韩十一全不顾做东的正是王熙媛兄长,嘴里污言秽语毒骂不休。还不待偏房的王熙媛发作,王夫人就掐着腰要来打架,接下来的鸡飞狗跳再不必细说……

  好事成双,大抵韩十一要走桃花运了,他才将王府说亲搅浑,秦家人也正巧找上了门来。

  话说这秦家小姐秦婉宁,那日受辱后,在府里日子便愈发难过了。

  她身上已有婚约,秦大人正打算将其许配给江西按察使廖大人的侄子廖吉盛。两家人早互相透了意思,只差请官媒上门。

  可那天事情一发,廖家人来秦府好生闹了一场。秦廖自祖上交好,缘这婚约是长辈定下的,廖吉盛对秦家小姐本也未有多深厚的情意,现在秦婉宁贞名伤损,他自然不可能再娶。

  秦大人是个方严古板的人,此时确实自家理亏,他也觉对不住廖家,因此婚约便就此作罢了。

  继母钱氏本不待见秦婉宁,现在她名节有碍,眼瞅嫁不出去,恐怕要寄居在家中供养一辈子。每念及此处,钱氏就怒火填胸,于是变本加厉得磋磨起继女。

  “哎呦,这日上三竿了,你家小姐还睡着呢?”,说话的是钱氏闺中密友,这些个长舌妇人最喜议论是非,怎会错过秦婉宁这桩事体?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钱氏向来不把继女当做自家人,因此一点没有遮掩的意思。“可不是嘛,他爹不过一个五品的闲官,她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府里头的事一点不做,整日躲在房里……不过啊,她躲在房里,我倒还省点心……前些日子……”

  “这么不知检点,也没个姑娘家的样子,要我说,还是原先当娘的没教好……”。

  秦晚宁这几日都躲在房中,既是为了疗养屁股,也是为了躲这些流言蜚语,可继母总有意引些外人来她门前谈话。平日说她就罢了,现在竟还数落起生母来。

  秦婉宁自是怒不可遏,待听清楚了说话的是谁,她由房里猛的推门而出,径直走向群妇,扬手便往其中言辞最为无礼的妇人脸上扇了去。

  “哎哟,我就说这混账东西是个没教养的…”,钱氏在秦婉宁门口谈闲话,就是为了激她生事,好寻个由头将其整治一番。

  见秦婉宁怒起伤人,钱氏眼睛都泛起光来,“放肆,给我跪下,向你刘伯母磕头认错”,钱氏也知继女倔强脾气,努努嘴示意底下仆妇上前将人按倒。

  “今日我便替你过世的亲娘,给你教教规矩…”,两个蛮妇一把将秦婉宁架起来按趴在院里石桌上,接着一人往秦婉宁闺房中去,取来一柄搔杖递给钱氏。

  挨了耳光的妇人本想发作,见钱氏似要当众施起家法,便也不说话看起乐子来。

  “把她衣服扒了”,钱氏冷面如霜,长柄搔杖在左手掌心轻轻叩击。秦家并不大富贵,因此这抓痒的搔杖用不起青玉翡翠,而是坚韧老竹剖削制成,至于其份量到底如何,秦婉宁片刻即知。

  “放开我…”,秦婉宁身边从未有婢女伺候,更衣洗浴向来自个儿受累,因此在人前解衣很有几分窘迫。况且此时是要扒了衣衫打光屁股,再当着那么些乌七八糟的看客面前,羞臊感就更加强烈了。

  “怎么?知道羞了?先前在大庭广众撅着光腚卖骚的时候怎么不觉丢脸?”,秦婉宁被这话羞得抬不起头,胸中愤恨却涨了起来。明明是一家人,却要在外人面前羞辱她,况且她先前分明是替钱氏外甥女受过的。

  “不要,快放开…”,秦婉宁拼命挣扎,她一手死死拽住裤腰,一手往探向自己腰间粗糙大手掐去。

  伸手的那仆妇手腕皮肉给秦婉宁钳住一揪,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贱丫头!”,仆妇空出另外一只手,猛地往秦婉宁滚圆屁股蛋扇去。

  那只巴掌如压顶的灰云,带着悲风萧萧,卷着冰雪雹子噼里啪啦打落下来,顷刻让半边屁股如浸泡在冰水里般僵冷得发木。

  那只屁股实际情态与秦婉宁感受却大不相同,只见两只肉团子如顽童手底拍打着的玩具皮球般乱弹乱跳。那种跳动的样子,绝不是僵硬的蠢物所能有的,而必须具备惊人的弹性与柔软。

  “怎么?还不知悔改吗?”,钱氏怒喝,“不服管?我一会把你拖去府院外边去动家法,再让你光着屁股在府门道旁跪上一整天。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秦家到底是要脸的!让人家都来看看咱是怎生管教不知羞耻的贱种骚货”。

  这番话吓不到秦婉宁,但入耳太过难听了,显然继母已打算撕破脸皮。

  “人家掐你,你就不会去拧人家么”,俩蛮妇的笨相让钱氏面上有些挂不住。

  “死妮子”,妇人脸上浮现阴鸷险狠之色,她啐骂一声,微屈三指往桌上耸起的两座高凸山丘之间狠劲刺去,接着大力抠挖,只听得“呲啦”一声,秦婉宁裙布就裂开一个大洞。

  少女的臀部是天底下极娇嫩的事物,夹藏在臀丘肥肉之间的隐秘更是任你跌跤摔打都伤不着的所在。秦婉宁如何禁得住蛮妇往她阴门后窍弹指狠戳?

  她臀沟一线媚肉都已泛了微红,其间一朵粉嫩的菊花正闭缩着,仿佛羞于见人亦或者生怕甫一绽放就会被歹人摘了去。

  这番磋磨还未结束,那妇人撕开裙衫,手掌顺着深壑就往下阴探去,直待寻摸到那处萋萋芳草地,把阴毛就着皮肉狠揪一把。

  秦婉宁浑身巨颤,心头似有一股电流通过,“啊唷”地尖叫出声,手也赶忙去拦。

  蛮妇见秦婉宁松了裤腰,叫了声“好”,顺势就把她腰间系带扯脱,再擒住了双手一拧转,便在背后牢牢捆扎结实了。

  撕裂的裙裤已然遮不住屁股,但穿在身上也碍眼的很。两个蛮妇三五下将秦婉宁下身扒了个精光,仅余罗袜秀鞋套在脚上。这下子修长玉腿、饱满双臀无遮无拦漏了出来。

  众妇人连忙伸了脖子去瞧,心底都暗自赞叹不已。那两只屁股大若石磨两盘,肥似岗峦微隆,只一眼瞧去,仿佛美玉天成,光润柔腻得没有一点瑕疵,肌肤如霜,更有种莹白泛光的质地。

  第二眼留心细看,仍然能够瞧出旧伤未愈的情况,臀上虽已消了肿,却犹有一道道藤条鞭过的淡粉细痧。只是模样并不丑陋,就像少女白净的脸上一抹殷殷腮红,只会增其丽冶。

  横生老茧的大手按在了臀面,粗硬的掌与细嫩的臀对比鲜明,院里所有人都不禁屏了息、敛了气,大家都在等那一声掌股交击的爆响,都亟待这样一个好屁股被掴肿打烂。

  世人皆有妒心,两个膀大腰圆的蛮妇何尝没有过腰同细柳,春葱欲折的年岁呢?巴掌底下的肉团比豆腐还嫩,凭什么这屁股不长在自己身上?

  “真真好屁股,又圆又翘,我都想揍它两板子子呢”,促狭的调笑让秦婉宁无地自容,她垂了头不再言语。

  “贤侄女屁股上的旧疮好的这样彻底?也不知道谁给上的药哩”……

  众妇人嚷个没完,有的说秦婉宁阴毛齐整,必然是有姘头修剪过。有的说要将她两片屁股蛋子掰开了,瞧瞧前阴穴内那层薄膜尚在否。

  秦婉宁羞得两股颤颤,当听见这番话,将两条嫩腿并得更紧、股沟夹出一条细细的线。

  钱氏脸上浮出笑意,她勾了勾指头,蓄有寸许长的指甲沿着沟线轻轻一划,按住双臀的仆妇就心领神会得各自使力掰了一瓣。

  蜜桃肉瓣甫一隔开,两枚豆大孔洞便显了出来,俩妇还在发力,见那窍穴就慢慢由黄豆涨至蚕豆,直到足以容下二三根指头才歇劲。

  “不要…”,私处全漏出给人看光了去,秦婉宁发烧的脸上更加的热烫,她红了眼眶,听嗓音已是哀求的语调。

  “到底还有几分廉耻心”,只见少女幽道中有一片薄薄的肉褶,犹如门扉,似若屏风,上面有几处斑驳的孔洞,像是有人偷看室内光景的时候,用手指沾着唾液把纸窗捅破的样子,那正是秦婉宁处子的象征。(抄一抄猪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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