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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芙卡的帮助下将银狼变成离不开自己的做爱母狼吧!,4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8380 ℃

“齁噢噢噢!!!❤❤”

出人意料的是,在肉棒彻底从肉穴拔出的霎时,不知是肉冠刮过唇肉还是龟头又刺激到了肉褶的问题,少女下体再次喷出澄澈的爱液来庆祝这场肉体手术的胜利。

“哦~~精彩的画面。”既然如此,他就不得不用相同的热情回报她为自己做的一切:“好了银狼小姐,我们要发车了,切记扶稳扶手。”

话语落地,安德烈烧红铁棍一般的性器再次插入银狼多汁柔媚的肉穴,只是这次他会尽力防止龟头再卡进子宫里:粗暴的大手握住少女两腰向后拉,粗长的鸡巴因大力挺腰向前冲,在龟头抨击宫颈马眼亲吻宫口霎时男人坚实的胯骨与银狼弹软的臀部也撞在一起掀起一片选炫目的肉浪。

他粗大的鸡巴在少女敏感的膣腔中开凿挖掘摩擦剐蹭着,伴着插入于小腹顶出凸起,伴着抽出喷溅汩汩淫水。狼崽的穴腔基本上与舀满水的美丽肉洞无异,湿滑温热的潮液满溢她与男人的下体,又在男人分身没入之时毫不吝啬地涂抹在炙热的肉棒上方便一次次的抽插。无数的肉褶与紧致的腔道不断排挤收缩着,肉欲的触感和快感的碰撞连失去些许意识的银狼都需要抓住床单才能勉强承受。

安德烈持续摆动着腰部在银狼体内进进出出,肉棒拔出一半时便会让阴唇微微外翻,而暴力地插进后便会在柔美的雪臀上掀起快感的涟漪。他死死握住少女的纤腰奋力打桩着,指头微微陷进皮肤之中,银狼接连不断的淫叫刺激他的神经消磨着他的理智,有如梨子大的睾丸不断拍打光洁的阴阜在柔嫩的白皙上留下通红的印痕,只感下体的紧致感与湿滑感在不停催促自己更用力的抽插与用蛮横的将她当做人体飞机杯狠狠玩弄。

“呜呜呜呜!!!❤❤”

安德烈欢快地摇摆着,而身下人同样不辜负他期待地加大膣腔的收缩和悲鸣的叫声刺激他的感觉器,粗硬的鸡巴和紧致的穴肉摩擦着,紫红色的龟头在淫液的涂抹下甚至都有点发黑,浪潮般的快感从下体源源不断地向全身扩散,粉嫩嫩的重重叠叠的肉褶与冠状沟拉扯黏连被反复耕耘。

少女纤瘦的身材被绵密香汗的勾勒得淋漓尽致,绝美淫荡的高潮表情谁人看了安逸的下体都得出现隐约躁动,而那能与‘极品’相媲美的肉屄带给他的感受更是一绝,涨潮的温热淫水涂抹在肉棒促动腰部的抽送和性器的交合,源源不断的淫靡水声和着少女娇媚的淫叫在耳畔萦绕,她凄惨但美丽的体内是他舒适的温床,称不上丰腴但绝对不输肥美肉感的轻盈身躯又柔软柔韧而灵活在他的手中轻快摆动着,吱吱呀呀的声音听的人心情舒畅。

安德烈在少女紧致的穴腔中反复耕耘着,淫液的味道糅合少女温软的体香与淋漓的汗液气味满溢他的鼻腔,她犹如月光般的美发在空中凌乱地飞舞着,白里透红的肌肤因沾染潮液而分外诱人;现在的她已然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肉厕所供人发泄,平日睥睨他人的威风不再由被快感冲昏的迷离眼神取而代之,精致的玉颜已被情欲的绯红填满,遍布香汗的颈脖在微光的衬映下显得虚幻透明叫人忍不住探舌轻舔。

“哦哦哦...不要了...停一下求求你......”

在由快感支配的一次次抽插摆腰中,安德烈眼中的银狼的轮廓更加清楚而倩丽,他同样汗流不止,泡沫的翻滚和着水流的激荡在银狼狭隘潮热的嫩屄里尽情驰骋冲浪。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已然染上动情的晕红,接连不断的肉浪和抽插带出的水声因酥麻感都变得有点软和,男人的鸡巴在少女穴中越插越深将光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未消另个又出的隆起,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在男人与少女股间泛滥,轻盈地淌下流湿床单,为清脆的肉体交合添加更为清澈的音乐之声。

忘我而沉溺地摆动着,肉棒不知疲倦地撑开紧闭腔肉在柔弱的宫颈上轰出巨量快感,他越插越急,恨不得少女赶紧成为自己泄欲的肉便器。猛烈而快速地撞击着,坚硬的龟头一遍遍深挖淫屄最秘密的场所且用力叩击,情欲的色彩与丰盈的快感填满全身甚至占领大脑,可下体接连不断收紧施压痉挛扫荡的酥爽却又那般晰明,男人看到少女因缺氧而大口呼吸着,看到她染有诱人情欲的肌肤浮现更为战栗的苍白,她配合他的抽插速度颤抖着,微弱扭动着,一直试图从他肉欲的牢笼中挣脱却从未成功。

深沉的热汗浸湿了安德烈的头发,银狼潮涌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阴毛,那白皙的肥厚阴唇一次次没入黑色的丛毛间的景象令男人气血上涌,他简直要把她整个人顶得飞起,抓住腰肢的双手一点点往上抬而奋力抽插的鸡巴一遍胜过一遍地对穴腔进行污秽的洗礼。

“喂,等...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至少不要这样啊齁哦哦哦......”

隐约感到身体在脱离地面,彼时被男人抓住臀部挑起而深深刻进内心的恐惧油然而生,她朝他慌乱地大喊着,甚至流下屈辱的泪水恳求他起码不要这样,但当一切都晚时连痛哭流涕的求饶也无济于事。

全身心都渐入佳境连理性都被快感抛之脑后的安德烈无视银狼可怜的乞求双手伴随高度的抬升缓缓移至少女的盆骨两边将她的下半身提起,自己也微微站起身以更劲更深的力度疯狂把肉棒抽送至少女体内,整个人化身打桩机一般令银狼本泛滥的淫水犹如决堤地往外喷。

“呜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我知道错了请你停下,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可发自内心的感情换来的只有局促的喘息,极致的满足已然将男人的脑子彻底吞没,他不仅仅满足于无可奈何的求饶或无能为力的祈祷,此时此刻已经变成打桩机器的安德烈心中燃烧的只有一个的念头,一个极为正常却又不是那么正常的念头。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加速着,深入着,咬紧牙关,灭绝的绝望将灰暗的希冀掩埋,滋长的恶意浸透支离破碎的尊严。

水汽,糜烂之音,肉体的撞击与交配的狗一样的喘息彻底渗透了颤栗的猎手,她的双腿已然脱离地面在空中胡乱扑扇着,胯部的疼痛继续被神经中枢转化为下体已经无法承受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刷大脑,子宫被持续撞击着,原本热情的肉褶也在不知多久的无情拉扯中变得麻木而被冲击的肉棒支配。银狼的双腿绷紧抽搐着,光鲜亮丽的脸庞覆上可悲的凄惨与哀戚神色,眼眶噙着泪,已经失去控制的嘴巴张开着大滩大滩涎水从口中流出掉落在洁白的床被,十根足趾紧紧蜷着抓紧试图抑制快感的侵袭,可敏锐的大脑已然沉沦,象征着暴力的支配。

“齁噢噢噢噢!!!要死了要死了,我绝对会死掉的!!!❤❤”

大声哭喊总是会传到正义的英雄耳中,可英雄并不会救治一名被悬赏的通缉犯,它只会施以铁锤砸扁他的双脚。

少女浑圆的雪臀已经被顶撞得红肿,光滑的阴阜也被睾丸打的通红,而蜜穴的情况甚至都能用凄凉来形容:子宫经过一轮一轮又一轮的龟头的抨击被压得扁扁甚至都有点脱垂永久停留在平坦的小腹,被异物侵犯的膣腔则无法遏止的痉挛着大力收缩蠕动吮吸肉杵给他更上一层楼的快意刺激,肥厚饱满的唇肉甚至都失去原本的面容变得红肿,绵绵不断的淫水喷溅倾泻着,洒的房间到处都是。

下半身被提起,私处被鸡巴轰击的银狼此刻深陷失神的黑暗中变成一个没有心智的可爱洋娃娃在男人手中颠三倒四,因为下半身被高抬的缘故无法支起的头颅埋进柔软的床被里,飞舞纷扬的发丝黏连在她的面部,那宛若月光的澄净淫乱地挥洒着,极致的快感节节攀高,从骨髓、大脑到血管、内脏,她像是搁浅的鱼狼狈地扑腾着,等来屠夫的宰割。

白嫩臀肉被拍击的声响回荡着,晶莹的唾液自唇角流出,表情淫荡扭曲,双目翻白无神。刚才还有力环扣男人脖颈的柔荑已然失去活力却又因身体不平衡的抬高而竭尽全力达到平衡的指点死死支着地面,双腿在男人一波波抽插下无力地垂着或者他的腿带起腾起偶尔的活力,体内积累的快感甚至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倾巢而出将透明的淫水喷溅在男人的腿上,然后流下、流淌、游弋。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在喷泻的求饶与高潮的此起彼伏的声音过后,体内不再是快感天地的银狼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在缓慢在肠胃逆流,跟随男人一掂一掂的抽插动作填满食管,即将喷涌而出。显然他已经将她击溃,不论精神身体还是自尊性格,都被她调教得服服帖帖,可仍在尿道踟蹰的浓精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敷衍地射进少女狭小的子宫里,使得安德烈不得不更加拼力地对已经投降的少女实施侵犯。同时总感觉有灼烧感的前列腺似是荒唐的令理智回复些许,于是言语上的羞辱也热情地拥了上来。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哦。”

掂量着,掂量着,到最后真的只是掂量着。

肉棒每一次截止龟头的拔出每一回直冲花心将软白馒头堆出浑圆形状的插入点燃银狼体内的快感炸弹同时也加剧着食道消化物的晃荡和涌动,她呼吸困难的在空中随他摇晃着,已经流完唾液的嘴巴干得仿佛要裂开,胸腔缩紧小腹凸起,膣腔经受难以承受的接连不断的撞击。在此情况下还能说出话的坚持不懈的精神简直看得安德烈潸然泪下。

“我说求求您...求您了噢噢噢噢❤❤❤...赶紧让我高潮吧,把您浓稠腥臭的精浆尽情射进我这个母狗淫荡的子宫里吧!”

在无法抵抗的绝望中,换了种方式投降的银狼大声喊出了男人想听到的臣服宣言。

既然如此,就没有再忍耐或玩弄的必要了,需要做的只有好好用精液填满她淫乱的下体。

紧接着,得到极大满足的性欲犹如饕餮的食欲般安德烈竭尽全力地对银狼淫水泛滥的淫屄进行施抽插,使她健康的美腿疯狂摇晃,使她光滑美背渗出更多的汗液,使她本就潮涌不止的穴口继续朝外噗呲噗呲地喷溅淫液。

男人的双手豁然钳住少女的肩膀同时姿势变成跪坐令银狼娇小的身躯都紧紧贴合在他的身上,香汗遍布的美背贴紧胸膛,双腿被他的腿叉开,坚实的跨步将臀肉微微压扁,腰部持续大力摆动顶击子宫宽厚的臂膀以绞架的形态扼住银狼的咽喉向里收缩。

“齁噢噢噢噢噢噢!!❤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反倒加速了少女下体倾泻的来临,见此情景的男人几乎是要把吃奶的力气给使出来大力抽插紧致爽滑的穴腔促动射精欲望的躁动。他面部微微狰狞地喘息,吭哧吭哧的热量喷薄在银狼通红的耳垂,双臂下意识地更用劲收缩刺激着窒息的加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配合着肉体碰撞的快感巅峰的快乐将服用同一药品的两人彻底吞噬,G点被摧残口鼻被堵住喉咙还有呕吐物即将涌出,各种各样的不容乐观的情况反倒成为了银狼享受的原因。此时的她已经忘了什么是语言而一味吐出意义不明的牙牙学语之声,忘了什么情绪而失去对表情的管理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快乐一会儿痛苦,同样忘了什么是尊严肉体向后环住男人的两腰迎合他即将到来的高潮欢快地舞动诱人的身姿。

“唔哦~~要射了银狼,给我用你那淫乱的子宫一滴不漏地接着!”

“噢噢噢!!!好的好的,请把您的射精全部射进母畜银狼的子宫里吧!❤❤”

射精冲动迫在眉睫,大声命令道的男人加速抽插频率在银狼穴内冲刺几十下后,终于忍不住的他仿佛是抓住救命稻草地夹紧绞住银狼咽喉的双臂,伴着最后一下拼命顶击将龟头卡进宫颈,下一秒炙热浓稠的白浆喷发进少女子宫里。

“齁呜呜呜呜呜!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咿呀~~!!!!❤❤❤”

翻滚的浓精喷射至宫壁淫靡地翻滚着迅速填满银狼狭小的宫室,紧接着无可避免地通过淫水的润滑从两人的交合处快速溢出浸满安德烈浓密的黑色阴毛,同一时刻男人感受到一汩汩温热的液体洗刷了自己沾满精液的肉棒又从穴口喷涌而出继而清洗污浊的下半身,用温和的热量淌遍双腿,然后滴落在潮湿的床被中央。

而同样统一时刻,又是快速打桩的快感又是裸绞窒息的压迫,再抑制不住呕吐冲动的银狼将胃里积攒多时的呕吐物一股脑地吐在了卡芙卡送给安德烈的最喜欢的床单上,看得还未从高潮舒爽中缓过来的他脸色铁青。

“呕呕呕呕呕......”

“哎哎哎哎,别吐啊!”

至于那是什么,安德烈完全不想形容,他只知道单子和褥子他是别想要了。

男人急急忙忙把失了智的银狼稳住,扒住她摇摇欲坠的肩膀轻轻拍拍她颤抖的背部,望着仿佛要把胃酸都要倒完的呕吐量,有点自责自己上头的行为。

月光下,发酵的呕吐声和隐约的拍打声有如涟漪掀起,于不语的夜幕绵密回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清理好一切的安德烈递给还未缓过劲儿来的狼崽子一杯热水,看着她小口小口啜饮的模样,确信自己的放纵行为里得有她的一部分锅。男人静静地坐到脑子沉重的少女身旁,而那人想当然地往一边退了退,安德烈止不住苦笑一声,道:

“放心吧,起码今明天我不会对你再做什么了。”

“你这话对我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确实如此,当面对一个数次欺辱侵犯自己在乐在其中的愉悦犯时,任谁都不可能因他的两句保证放下戒心。

“能理解啦......虽然说我是赢家吧,”男人长吁着站起来,然后迅速地双膝跪地上身前屈额头枕住交叠在地的手以一个极其标准的土下座姿势向不解且迷茫的银狼大喊道:“但还是对不起!我错了,请您高抬贵手原谅我刚才无礼的行为!”

见此情景的银狼纵然内心万般怒火也确实不太好说什么,这人再怎么说在生活和任务里也帮过自己不少的或大或小的忙还是自己的战友,虽说态度确实恶劣了点脾气确实糙了点脑子还总是转不过来,但就算退一万步的说,自己也真没杀的他的必要,况且一直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对他的感激与别扭的情感也在银狼内心徘徊太久,她得想办法找到一个哪怕不合理的发泄口。

“嘛...算了,原谅你就是了。”

少女苦恼纠结地说道,白皙的脸庞不自觉地抹上浅浅晕红诉说她的难为情。银狼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忽然不想宰他了,她只知道自己日常里如果少了他,那自己惹出一身麻烦就没人悄悄摆平了,加之自己也答应了胜者成王败者为寇的契约,既然尊严在他面前已经碎了一地,那自己无论如何也得保住名誉上的清白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是嘛...那就太好了。”

“......嗯。”

紧接着不语,缄默一时笼罩静谧的空气尴尬的氛围萦绕两人周身,他们既不看对方的眼睛也想不到什么继续的话题犹豫地沉默着,一味的沉默,无休无止的沉默。

墙上钟摆摇摇晃晃的机械音颤动着银狼的心脏,那颗火热的红心由血液而沸腾,经幻想的而悸动,先一步受不了这样气氛的她烦躁地挠了挠头,站起身穿上拖鞋,说:

“要是没有什么事儿的话我就睡了,被你折腾了半晚要累疯了。”

“那...那个赌约还生效吗?”

柔声询问,话里行间的隐意停住少女的脚步,她呆立着思考了一会儿,回道:

“如果你要干那档子事的话,起码要经过我的同意,而且...只有这七天!”

他轻笑一声,看着她红透的耳根揶揄的说:“你也喜欢上了对吧?”

“吵死了你!”

——接下来的几天事物和关系一如既往却又不是那么一成不变,银狼履行了胜负局的承诺答应了安德烈的做爱请求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而自己也在这种潜移默化的交欢中没有发现的对这种感觉上了瘾。这两人时而隐秘时而大胆的做爱着,或休息时或任务中或结束后,只要安德烈突然想做了,银狼答应了,那么他们便会无事不可地陷进快感的快乐中无法自拔。

当然银狼也有拒绝的时候,只是寥寥无几,甚至会在男人的软磨硬泡下改口,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地对所有人隐瞒着,直到临近结束的前一天,他们不小心做过火被闲来无事观看银狼直播游戏的卡芙卡意外抓到了。

这天依旧是其他人出任务,百无聊赖的后勤人员和慵懒闲散的黑客待在据点的一日,因昨日劳累在被窝里睡到傍晚的安德烈起床吃饭,突然听到银狼房间传来的窸窣动静便禁不住好奇推门而入。在天蓝色与深紫色组成的房间里,小小的猎手正蹲坐在电脑椅上戴着耳机一手键盘一手鼠标地跟电脑对着话,不过屏幕显示的却是某款单机游戏大作。有点疑惑的他悄无声息地向她靠近,走到她背后时才发现还有另外一个电脑屏幕上接连不断地从右往左的飘过白字儿弹幕,知道了这人是在开直播打游戏。

傍晚即逝,斜阳落巷,温婉烟火点燃漫天明灯,澄净的新月姗姗点头,缭乱的星斑铺盖火色的霞光,于温濡的春风响彻世界,清新干净的滋味在鼻前久久回荡。

“啊对对对,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行了没,我顺从你。”

“这个应该那样做,那个应该这样拼,你是泥嘛似了吧这么贱。”

“那踏马,大招现在不放等你死了再放吗?!”

“那...把这个合了的话我缺的材料这块儿谁给我补啊。”

“‘主包觉得自己打的厉害吗?’...我觉得我玩的厉害!”

他在背后静静观察着,不知是迟来的晨勃开始单纯的玩心作祟,感到口干舌燥的安德烈咽下唾液,接着从少女背后伸出宽厚的大手深进由运动胸衣包裹住的可爱乳房,稍稍玩弄起来。

“呜啊!”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显然吓了她一跳。正跟弹幕激情互动的银狼因猝不及防的熟悉触感像是炸毛了一般快速回过头来耳机都差点甩到地上,她惊诧不已地盯着他,可能是思考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也可能担心他是不是要在这个时候做那种事情而心情复杂。

“嗯?怎么了吗?”

他佯装无辜的问,粗糙的大手依然欢快地揉捏搓动银狼小巧的乳肉,或手指捻住乳头轻轻揉搓。灵活的手法和银狼已经历太多次而刻进身体的微微酸痒让她止不住地呻吟出声,而恰好这时又有没素质的白字飘过煽动她心中的火气叫她不得不为了维护身为‘职业选手’的脸面而强撑快感的涟漪而进行回击。

“什么叫嗯~‘主播怎么那么菜’,呼唔......这不是在给你演啊!❤”

话未说完,银狼因男人抚摸而来了感觉的潺潺流水的下体忽然感到一股异样的触抚而惊叫出声,她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安德烈的右手第不知多少次的重复对她格外有用的爱抚动作:中指与无名指探进穴里轻轻扣弄,粗粝的大拇指腹稍微用力摁压阴蒂给予不上不下的刺激,小指和食指则配合着拨弄的动作拨动或拨开幼嫩的阴唇使之更大面积地将淫液流满内裤到最后让银狼不得不脱下来答应这个愉悦犯的请求。

“喂混蛋,我在直播呢想要了等会儿再说。”

忍无可忍的主播想起身给男人两脚却因为有了反应的身体和那人灵巧的爱抚手法而失了力,更何况从后往前抚摸的姿势本身就套住了银狼的活动范围,所以少女想回报安德烈怎么看都是一种略微奢侈的想法。

“就不能现在吗?”他柔声问道,垂首,蓬勃鼻息喷在银狼敏感白嫩的颈脖,一阵阵酸酸麻麻的痒令她哼出柔美的呻吟:“还是说直播比我更重要。”

在和他经过的六天,两人的做爱次数是不多不少的五十回。不算他故意让自己占据上风的前提,银狼称得上‘赢’的次数是听的人绝望的zero,在这承载男女高歌的五十次欢愉中,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已被男人摸了个透彻,不论精神、肉体还是感官,都被他驯化得服服帖帖。

所以她想反抗他基本上是不可能,不仅是自己的下体已经记住了他那根玩意的形状,男人令她沉迷的气味也是不小的问题。

“不...你好歹,稍等一会儿吧哈啊~~❤”

大抵是开了直播延迟的缘故,银狼异常的喘息没几秒就被观众们听到了,虽然他们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屏幕,但屏幕中的距离是堪比次元的远。所以当接二连三的弹幕问主播出现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的轰炸见状的银狼不得不紧急下播赶紧满足男人旺盛的性欲。

可握住鼠标的手甚至都来不及把屏幕切出去就给男人握住了,她不可思议地扭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戏谑的笑容。安德烈握住银狼的手迫使她的手离开鼠标,而另一只玩弄乳房的手则慢慢悠悠地抚上少女敏感的侧颈,粗粝的触感带起的却是有如水流温吞,他微微俯身低垂,嗓音落于耳边,即便隔着耳机仍能传进银狼大脑:

“就不能当着观众面做吗,反正也看不见脸吧。”

“你是不是有病......?”她咬牙切齿地应道。

“没有哦,还是说...小银狼想开摄像头给大家看呢。”

她知道,在情欲的前戏时这家伙的任何一句话都可能变作真实。所以当安德烈说出意味深长的挑逗时少女不敢多有怠慢,只得应他威胁起身,可还不等银狼把耳机摘下,男人就火急火燎地把电脑椅推到一边左手落至少女的侧腰右手熟练地解开牛仔热裤的皮带和拉链,当那紧实结实的包裹脱落至少女纤细的脚腕,像是给他换口味一样的幼稚纯洁的纯白内裤暴露在男人视线内刹那,安德烈便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连着内裤拽掉露出他那黝黑油亮的已经勃起的性器抵上银狼的肚子,笑着问:

“是不是很想它。”

“我们昨天下午才做过没错吧?”

“是倒是啦...但每当我想感受银狼嗷嗷待哺的小穴时,就会忍不住调戏你呢嘿嘿。”他说:“况且你的…反应和态度变化真的很有趣。”

“......恶趣味的坏蛋。”

思索半天,脸上已然浮现情欲绯红的狼崽子才憋出这样一句连嫌弃都称不上的脏骂。

闻言的安德雷狡诈一笑,微微动弹腰部让炙热的肉棒在银狼光洁的小腹上下滑动着,因昨日劳顿而来不及清洗的坚挺鸡巴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臭味无声漫进少女的鼻腔悄然煽动她已经燃起的淫欲。她羞赧地望着这个抵在自己肚子上的家伙,脑海中不自觉闪过被它调教玩弄的羞耻画面,当时的自己虽然嘴上骂着不伦不类的脏话,但内心早已承认这家伙的厉害并爱上了被它送上高潮的感觉。

银狼溽热的鼻息有微渺的光亮下有了形状,她微微颤抖着娇小的嬗口张开里面因情欲而忘记本能积攒的粘稠口水暴露的一览无遗。见状的男人眉毛一扬,便淡然地笑着双手拉住内裤的两边,像是要撕破一般扯出宽广的尺寸慢慢褪至少女脚边,他望着银狼泛着晶莹爱液的幼嫩淫屄肿胀的下体本能抖动两下,然后握住少女两腰催促她背过身去撅起屁股,然后心情畅快地将龟头对准随呼吸翕动的穴口,直接没入!

“唔!”

伴着与快感混合的疼痛刺刺进下体,银狼本能的呻吟泄露出声。大抵是被迷乱的情欲扰得头脑转不过来的原因她甚至忘了自己还戴着耳机,观看直播的观众能将直播间里的情况尽收耳中。

可安德烈压根不给银狼顾及那么多的时间,粗长蛮横的鸡巴随着她颤抖的娇喘开始了小幅度的摆动:经过多次调教的媚肉已然记住了熟客的面貌在肉棍探入淫屄的霎时便开始了热情的收缩,闷热湿滑的紧致再次裹住肉茎催促他发泄的抽插,而男人想当然地不会呆愣原地,二十公分的狰狞黑屌被随着摆动强硬地一次次冲开肉壁的阻挠势如破竹地顶上宫颈。

“哈嗯~~❤等等先生,至少先慢点让我哼啊~~❤”

把银狼充满媚意的请求当成耳旁风的男人得心应手地抽送着肉棒,巨大的男根没一会儿便在少女体内掀起庞大快感释放出大量淫水涂抹在棒身试图润滑,但事实就像银狼自己说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不值一提’,用来润滑肉棒的淫液非但没压抑快感哪怕一点,身体反倒应着泛滥的水声产生了迷幻的感觉一点点催化着银狼的大脑。

“嗯嗯嗯...哦哈啊~~~❤❤”

她带着耳机的螓首因男人剧烈的摆动而摇晃,渗出些许的汗液将娇小纤瘦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宫口被马眼亲吻着,宫颈被龟头按摩着,湿滑的媚肉热情接待着肉杵的一回回深入吮吸、缠住、绞紧,即便已品味太多次但就是不感腻味的快感在银狼心中如酒瓶子般晃荡着,醉意满盈她的大脑,她只感又酸又酥又软又麻的混杂多重感觉的感受在体内扩散涨大,就是那源源不断喷泄冲刷的安德烈鸡巴的淫水一般越来越强烈,清澈的水音与清脆的肉体撞击在银狼脑中想着,她有些醉眼陶然的低着头,耳边除去自己的喘息之外便是自始至终响着的平静的游戏音效。

“......等!呜哦❤”

届时,她才姗姗回想起来自己还开着直播,匆匆忙忙地抬起头,屏幕内的现状差点让自己晕厥过去。

不知是谁转发分享还是别的问题,此时此刻除了右手屏幕里铺天盖地的‘???’弹幕外便是自己成直线上升的直播人气。银狼只见原本有点冷清的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已经从原本的约六位数涨到了七位数,而某些八成误会了什么的观众还不停打赏着要求她‘开摄像头给大伙看看’。

“混呜!”刚要开口,庞大的快感便从淫穴倾泻化作澄澈的淫水洒落在地,失去大部分力气的银狼由于没办法制止身后人的肆意妄为只得硬着头皮跟一些还在刷礼物的观众艰难解释:“不是,这是哦哦哦...正经直播啊!❤”

“正经吗,我看起来没那么正经啊。”

身后人小声嬉笑道,持续摆动的腰部不但放缓抽插频率反倒更进一步地顶住子宫,让准备埋怨他的主包又一次泄漏出声。

“噢噢噢噢❤...子宫,别!别攻击那里❤❤❤”

经由这样一句,直播间‘?????’的白字更多了,而且人数也在飞速上升。这让银狼怀疑自己真的是在正规平台正经直播吗?但实际上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只要超管不封或者身后恶意的猎人不射精,那么这场淫乱的盛宴就不会停止。至于超管为什么不封,可能超管也爱听。

只见无数弹幕速度从飘到飞再到闪,五颜六色的或是彩色的宋体就像主播的下体般源源不断地倾泻污秽,单论涨人气方式,银狼这种可谓是前无古人后也不会再有无来者的独树一帜。因为银狼的嘴犟和口臭经常看她的粉丝是有目共睹的,观众基本都把她当成成分极为复杂的主播看待。可谁知今天这么一整,往日看待的眼光全然变了色,而且是从认知和身体两方面的变色。

“看啊小狼崽,我可给你涨了不少人气呢。”安德烈轻佻地说着,他时而注意直播间的进出人数对最后发现只有进没有出,便无意识地扬起戏谑的笑,俯下身将胸膛紧贴银狼满是香汗的美背,保持着肉棒的抽送速度以薄热的嗓音将挑逗的话语于她耳畔回荡:“所以为了回报我,叫得更响亮一点如何。”

“去哦哦..去死啊混齁噢噢噢噢❤❤❤!!!!”

【我测,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感情平时嘴臭的主包平时跟对象玩的这么花啊】

【传播淫秽色情是吧,已举办~~】

【咱就好这口儿,多来点】

【主播多少钱一晚,十万够吗,帮我足出来也行毕竟听声音一定是个具有反差感的少女吧】

各种各样的眼花缭乱的弹幕争相闪着,始作俑者的男人愉悦地看着直播间的情况不断抽插肉穴的同时用力蹂躏着银狼的乳头,但看到除开‘?’外略长的一条弹幕时略微的不满涌上心头,他摘下银狼的耳机放到嘴边,以深沉的嗓音对所有对少女有不纯目的的观众一个有力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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