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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芙卡的帮助下将银狼变成离不开自己的做爱母狼吧!,2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3800 ℃

不过这样的反抗,对男人并不失为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咕呼……啧哼嗯~~”

喘息伴着含糊词句,那只粗大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了银狼称不上饱满但并不是贫瘠的乳房,那小巧玲珑携着温度的柔然触感令他爱不释手,纵然已经熟透的卡芙卡妈妈的胸乳要比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的胸部好出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但这并不能成为他不感兴趣的理由。

少女的胸部在男人手中肆意变换着形状,被不停粗暴抓捏的敏感部位向银狼迟钝的大脑中枢送来混杂快意的痛感使她急促的呼吸更加凌乱,遍布汗液的娇躯也染上一抹动情的诱人。她胡乱但微弱地扭动意图挣开男人的包裹,却未料更加蛮横的力道朝自己的胸前与下体袭来。于是她更加卖力,光滑细腻的肌肤泛着的水润光泽宛若荒野月光下浮泛星河的梦幻池泉,令人怦然悸动,心笙摇荡。

幻觉般的摇晃加重着五感的反应,在深沉的接吻中,在男人粗糙的舌头一次次侵犯口腔的屈辱中,下体逐渐翻涌的瘙痒与酥麻的软令银狼渐渐感觉这样的体验似乎在缓慢的改变。但它就算变得与平常太不相同也摆脱不了她受到侮辱的事实。少女绵软的娇躯如搁浅的鱼般欢快地扭动着,可越是这样男人的嘴唇吻得越紧,直到银狼再也空不出一丁点空闲的力气抵抗后,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唇齿的交合才迎来结束。至于那对浑圆青涩的可口果实,仍旧被男人饶有兴趣地把玩着。

不过当安德烈抬起身子,以彼时银狼居高临下俯视他一般俯视着银狼的时候,那双暴力的手才姗姗停下对少女嫩乳的侵犯。他不可一世地望着她,望着她因屈辱而憋得通红的脸庞,望着她因药物而浮现情欲绯红的双颊,望着她淌着香汗的玉颈,黏腻也分外诱人的红彤彤的白净肌肤。汗液打湿了她的发丝,纠缠的过程中额头上方的护目镜已经掉落在地,还有泛着泪花的双眼,令人心生怜爱的凄楚表情。种种组合至一起的一切无一不是他征服她的理由。

“哈啊……还真是不可思议啊银狼小姐。”他言,随即俯身与那双裹上迷蒙性欲的灰色眼眸四目相对,仿佛能够融化冰川的橘红色眼眸透露的是不可一世的傲慢,和不为人知的恶意:“被人压至身下的感受如何,我亲爱的小狼崽。”

“……混账东西,别让我恢复过来不然你死定了。”

喘息好半晌,一句落荒而逃又或已经败北的女反派的可笑话语从少女嘴中冒出,听的他哈哈大笑:

“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好哇,我等着。到底是我求您大发慈悲饶我一命还是您求我宽恕您昔日的人性我们拭目以待,不过在此之前……我总得给您点要杀我的理由吧。”

男人得意洋洋地说着,双手落在少女拼命躲闪的腹部,在她的注视下充满恶意的步伐一寸寸向下移去:随着时钟的针脚,茧子般笨拙的触感滑过银狼弹软的肚子与小腹,在她香软的娇躯留下路过的痕迹,在路过肚脐时男人特意修剪过指甲的卑劣的手于那圣洁诞生新生儿宫室的位置轻轻叩击,紧随其后听闻的一阵缥缈的回音感应着他的动作。

于是宽厚不乏细心的双手轻车熟路地解开牛仔热裤的皮带,铁器与皮革碰在一起的声响令人心魂荡漾,衔着青春活力的少女幽香在安德烈脑中拨出一段神往的弦音,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液,在解好皮带后拉开摇摇欲坠地固定位置的裤裆拉链,在同一时刻沉缓的‘呲呲’声加重两人的截然不同的心绪,无能为力的心怀怒火的银狼只能眼睁睁看着猎人恶劣的行径,任他一步一步地褪去那紧致结实的热裤,将不属于自己这个年龄段和气质的纯黑色花丝内裤暴露在男人变态般的视线里。

呼…呼……呼……

当那与少女气质毫不搭衬的最后遮挡女性密地的布料映入男人视野的霎时,她听到愈发粗重的沉闷的换气声一呼一吸地响着,宛如过热的风机。她禁不住闭上眼,抱着即便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到也不要在看到那张恶心的臭脸的心态,咽喉飘漏浅浅的柔美呻吟,那丝缕动静清澈又鲜有朦胧,仿佛下一秒便会有晶莹的泪掉落。

无能为力的银狼,任人宰割的银狼,平日高高在上的傲慢的银狼,就在他的眼前自暴自弃的闭着眼试图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呵,银狼,我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

改观的词汇显然不是它本身的含义,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好似是为了让她更深刻的体验这般感觉似的,不仅是动作上的渗入,言语的挑拨挑逗也开始逐渐削薄她的自尊与认知的清白。已经得逞的大手缓缓褪去挂在银狼跨间的细薄黑色花丝,在当事人分明的感知下,在当事人炙热磅礴的喘气中,少女绝密的私处彻底映入安德烈的脑海。

跟他想象的一样,银狼的私处就如她近乎能用平坦形容的胸部一般尚处于未发育的状态。光洁无毛的阴阜下桃红的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厚实光润的阴唇随微微湍急的呼吸翕动着,粉嫩的穴口已然潺潺流水,晶莹温热而微绵的淫液正从饱满的白虎穴间流出流入少女腿间。届时的银狼已经完全陷入放弃的状态,只有不甘心的内心还在一个劲不停地辱骂男人的所作所为,只是说的声音太小他听不到。

白嫩的藕臂是自欺欺人的挡住视线的羞布,黏腻的津液从牙床拉开被吐息染得灼热,满盈情欲晕红的的汗涔涔的面庞分外诱人,不知何时松散下来的长达如一条泻瀑银河铺展在绵软的沙发上,稚嫩的胸乳之上樱粉色的乳头如春笋般傲然挺立随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彼时躲闪的腹部也停止了晃动,健康的双腿则是一种仿佛宕机的状态微微蜷着,圆润的膝盖和紧实的大腿就像是故意抻给男人用来搁手的支撑好用来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此时此刻,温暖的室内充盈着情欲的粉色氤氲,犹如浪潮般将两人淹没在呼之欲出的快感的冲动中。已经无法忍耐的安德烈以一声轻笑作为结束绅士礼貌前戏的象征,然后将大拇指压到银狼饱满的阴唇上,粗糙的宽厚的指头虽然无法彻底盖住少女羞涩的私处但作为挑逗方式的一种也足够了。当劣质的触感触摸到银狼下体的刹那银狼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之的惊呼下意识叫出,她刚想用手捂住嘴巴防止丢脸的娇喘再次泄露但又一次快她一步的男人并不打算给她机会。

“不可以哦,好孩子撒谎可是坏习惯。”

他轻言,暂且离开蜜穴的一只手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然后缓慢谨慎但不失急促热切的将银狼放在自己的身上,翘挺的臀部与那根炽热狰狞的巨屌仅仅隔着两层无形的布料,好似下一秒就会直接贯穿少女羞耻的菊穴,双腿从中间岔开她的双腿使下体以开叉的形式光明正大地对准待机模式的电视,因黑屏而与镜子无异的屏幕清晰倒映出少女下流的羞态。

“你觉得我会让您这么做吗银狼小姐。”

“你他妈…滚额……别嗯哈~~”

都不用形容。这时的银狼的自尊已经与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的理性一样了,想哭哭不出来,想骂骂不出口,已经被媚药调教好的身体就是如此诚实,不会有哪怕一丝的隐瞒。也正是在这般状态下,他的唇齿抵在她敏感的耳畔,轻言细语即是她自己放弃理性的导线。

“如果不想这么丢脸的话,”轻薄、虚幻,轻而易举戳破她心理的需求,宛若欲望的迷雾,在银狼体内萦绕:“就哭出来吧,这样我会把一切错归咎于我不当的手段。”

话语落地,他看到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不打算给她开口的时间,只是抓住少女纠结的时机一只手捏住大腿内侧加大双腿敞开的幅度,另一只手则趁机暴力抚上银狼爱液流个不停的蜜穴。

“呜!”

一声尖锐的呜咽仅仅从安静的房间中一瞬闪过,紧随其后的便是每个做爱女人渐入佳境后都会发出的媚软温婉的娇喘:银狼的膣腔并没有卡芙卡那样仿佛是有自主生命似的能够自如收缩的宽容,而是一股脑的收缩得不能再狭窄的紧致。这未经人事的肉洞在初次面临异物入侵时就表现出令安德烈意外的排斥,细密的不断蠕动的肉颗粒一点一点地排挤着男人手指的进入,湿滑闷热的蜜穴潺潺淌出的淫液一汩接一汩地淌湿男人宽大的手掌。

“哈啊……死混蛋,我绝对不会放过嗯啊~~”

透明温热的微粘稠体液一波接着一波地自上而下有如决堤前逐步壮大的泄洪前兆般接连不断地掉落在男人的裤裆处,又顺着重力流落至地,强烈而频繁蠕动的穴腔就像是不在意脱水危险似的源源不断从银狼粉嫩淫乱的淫屄里冒出,又因为安德烈指腹粗粝的硬硬的触感本能地翕动颤动,既像是对这样的感觉感到新奇又仿佛委婉的排斥,媚软的腔肉就像是坠落大海的落水者一刻也不停地与男人手指拉扯着,被他摁压,又或成功挤兑后等着新一轮的卷土重来。

咕湫咕湫咕湫……

“哦哦哼…停、停手……”

淫靡水音应着银狼无比敏感的穴腔的放纵满溢两人耳朵,男人一边在心中感叹少女这令他无法自拔的媚肉的触感一边无视身前被害者的可有可无的不满的反击变本加厉地拨弄起被药物方法数倍感觉的紧致肉屄。

银狼的穴肉与安德烈的中指无名指亲密接触着,粘稠又透明的绵绸淫液在潜移默化的扣弄中不仅仅是澄澈温热的溪水,而是有了粘度的稠液。像是润滑油给予的视觉传达和糖丝似的触感让他心中不自觉泛起恶心的恶趣味,于是掰扯住大腿的左手抻出拇指在从一旁上方以猝不及防的力道与速度摁压在银狼勃起的阴核之上,随后毫不留情地用力拨弄起来,像是在摇动一个系在指头上的小铃铛似的,加快着频率且花样不断。

“哦哦哦!!!!”

挑弄、摁压、揪住、拉扯,纵然女性的阴蒂的可玩性跟胸部比起来缺少太多的灵活性与乐趣,但关键的本人的反应才是最有趣味的决胜。这一瞬间,或者说这一片刻,风暴般的快感冲上脊髓扶摇直上重磅轰击银狼本来迟钝并宕机的大脑,同时舒爽的浪叫响起,从侧面观察她表情反应的男人看到一滩颇有分量的粘液从少女嘴里流出,纤细的银狼缓慢又快速地掉落在了她的小腹处,然后顺流而下没有意外地沾湿了安德烈的左手,紧接着继续下淌,有如因果轮回的涂满了少女本人的阴部。

不过安德烈并不打算就此停手,既然他已经开了这个头,那即便硬着头皮也要把这一程序进行到底。

“爽了吗银狼小姐。”他问,手上的动作继续,散漫的水音在他的指导下变换着形态与状态,宛若一曲漂泊的高歌:“还是说已经爽了?”

当然,他只是想见识一下她的反应而已,答案是什么他不关心。

“齁噢噢噢……不要了不要了……”

略显沙哑的嗓音吐出求饶的话语,双手已经放在男人双臂上却迟迟没有行动的银狼双眼含泪,被陌生快感抚慰全身的她感到的是惊悸的恐惧,这种足以令她上瘾的感觉不知疲倦的如潮涌波澜席卷她的感官和大脑,让她逐渐产生某种明知是错误仍忍不住去尝试的认知,所以她的惧怕中夹杂着些许的好奇,因为这种与平日快乐放松的闲适不同,它很累,但释放的爆炸的热量能够叫她忽视之前的劳累。只是即便如此,即便被做了手脚的感官将快乐的酥爽放大数倍,仍无法否认人在面对一种陌生事物的时候,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不安和害怕。

“不要什么了?求人的话好歹要有个求人的态度吧?”

男人饶有兴趣地附和着,手指一鼓作气深入少女鲜红稚嫩的穴腔中,他能明显感觉到腔肉的挤兑更加强烈,淫水的泛滥加倍涌出,而银狼的反应也逐渐脱离她平日的作风:这位平时对着他趾高气扬的总是逞强的少女此刻就像是一只失了力的有人格的洋娃娃般无力瘫倒在他的身上,彼时放在手臂上的手已然垂了下去毫无生气,只是随着少女娇躯的晃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飘摆着,而满身是汗的她嘴里则是一味吐出意义不明的词汇,诸如‘畜生’、‘变态’、‘恋童癖’之类有着无需掩饰的侮辱性的称呼,只是时间再过去一会儿后,她便不再会这样说他了。

“哦、哦哦,齁啊啊啊…♥”抖动着,浪叫着,身体机能的运转只余本能的呼吸,和被最后一片摇摇破碎的自尊强撑出来的辱骂:“混蛋畜生…强奸犯人渣赶…呜噢噢♥♥”

“嗯?您刚刚有说神魔吗?”

不仅仅满足于动作上的成功,安德烈特地用错词语来回答银狼逞强的尊严。对少女下体的施压持续加剧着,手指的抠挖不断刺激敏感的软肉,那被迫蠕动的感觉犹如滚滚浪潮般填满银狼的全身,充足充沛而充盈的快感简直要把她的脑袋里的知识腐化成只跟男女情爱相关的涩情技巧,纵使她本人现在也不过猎人手中唾手可得的猎物。

“我,我说嗯哼哼……不要不要♥♥”

“我听不到哦银狼小姐,想让人听到的话不应该更大声点吗。”

继续,还在继续,卑劣无耻的行径仿佛是找到了极好的出口般发泄着,下体异物一次又一次的力道加重就如唾弃恶人而砸在他身上的石子一般一颗接一颗砸碎银狼的狂妄与尊严。

咕湫咕湫咕湫……咕湫咕湫……

“呜呜……别……求你了……”

渐渐的,缓慢的,潜移默化却又能够明察秋毫而无法接受的,她撑不住了,像是在一轮又一轮的洗礼后投降的俘虏一般,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这次,他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不过挑弄蜜穴的力道仍没有减弱,问:

“嗯,您又说什么了?还是说想说什么呢。”

“求求……求你了…停手啊……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跟平时的自慰完全不同啊……”

恳求的语气无比真诚,颤抖的声线诉说着少女的恐惧和已经无力抵抗的放弃,她再也无法忍受潮涌全身的快感的折磨和私处不断加剧却久久得不到释放的苦闷了。

见此情景的安德烈扬眉一笑,道:

“好哦,那就让您…用您最看不起的我的手指来高潮吧。”

话音未落,那又上了一个档次的快感刺激第三次在银狼脑中爆炸使她的双腿绷紧伸直,就好像人体飞机杯一般被男人玩弄着。随着男人手指加快速抠挖银狼淫水泛滥成灾的蜜穴,淫靡而腻味的水声已经呈喷溅的状态一汩又一汩地喷在银狼辛辛苦苦打了数月的不防水的游戏盒里。

“啊齁齁齁噢噢噢♥♥♥!!!!”

在话语落地的这一秒与下一秒,银狼眼前出现了仿佛得以解脱的错觉。那野蛮却能够让她看到神圣的枷锁解开的暴力,将她释放的荒诞的错觉。

“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快点快点…!!!”

温热黏稠的颠倒情绪的触感已经烙进了安德烈脑海深处,他以相差无几的忠贞回应着银狼的努力,催动早已埋在她内心的至高无上的幸福的种子:在一场极度的不清醒与不分明的裹挟中,银狼的螓首缓缓向后仰,绷紧伸直的双腿随着手指加快抽插的节奏一点一点往上抬,此起彼伏的喘息与跟痉挛似的胸口一声声地吐出庞然热雾,在这场绝美绝媚的服侍中,在体内扎根的快感种子发芽开花,而后爆炸的瞬间,首次体验到与人为乐的幸福的快感的银狼的身体对这种感觉,或者说是对男人的感觉彻彻底底地上了瘾。

“呜咦咦咦咦咦!!!!!!丢了♥,丢了♥呼呜呜呜哦哦哦哦!!!!!”

伴着剧烈的幸福高亢,被男人手指侵犯许久的银狼娇嫩的淫穴终于喷射倾洒出如排尿般艳美的潮液,温热的圣水毫不留情地洒到了坏死了游戏盒上,确定了游戏存档绝无恢复的可能。无色的腥臊味眨眼间和着淡淡的从男人裤裆溢出的腥臭气飘入两人鼻腔,在本来朦胧的感官中抹上一缕炊烟般的情欲。

“哈啊…哈……呼嗯……”

“呜哈……嗯嗯齁哦………”

相继喘息着,不知是情绪和身体的哪根线被银狼舒爽的尖叫抽动的缘故,男人有种莫名的疲累。轻喘粗气的他望着拼尽全力享受潮吹过程而脱力瘫倒在自己怀里的银狼,她白嫩的俏脸已被泪水和鼻水口水糊满,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刚从乱性场合里走出似的淫乱不已,这让男人内心不自觉思考如果她没有按照自己计划的所走,那自己的这条命怕不是活不过今晚。

赌徒心理的作祟止住了他即刻侵犯她的冲动,因为好事总得需要点时间沉淀。男人盯着通过高潮将昨夜积累的压力释放而神情困倦的少女,苦笑了一下,说:

“我突然想起来卡芙卡还给我留了任务来着就先走了,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

“……发情畜生,别让我逮到你。”

“如果你真打算下死手的话,我不会反抗的银狼,你知道。”

话语落地,他走了,正如进来时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徒余独自一人思考游戏盒还能不能抢救回来的银狼再次悄悄抚摸上自己的私处,内心怀着久久挥散不去的不甘,为了掩盖男人在此的痕迹一般再次拨弄。

——时间流动并不如安德烈想象漫长,耳边萦绕的少女情欲的悸动也随着月亮登高的步伐渐渐退潮。因为每个人都要务缠身的缘故今夜只有没有太多战斗力的男人和已经积攒太多疲劳而被卡芙卡特例放假的嘴臭少女,两个仿佛前世是有过杀亲之仇今世又发生了不得了的关系的,大概率会在不经意间迸出血花的冤家,在和对方独处的晚上不发生点什么肯定是不行的。

银狼从那之后就没再出过房间,连午饭和晚饭都没吃。男人知道她房间里有不少零食存货但光吃零嘴对身体的发育肯定是在不良之上雪上加霜,所以就硬着头皮敲了敲她紧锁的房门,得到的回复是不出所料的‘滚!’紧接着便听到乱七八糟的游戏战斗音效。

人在面对危险时会本能的异常谨慎,更别提她面对的还是一个侵犯过自己的丑陋野人,这种前提与情况下少女就算拿出百分之一千二百二十的干劲破门而入将他击毙也不意外。所以男人没有再多打扰,自己吃了饭后回房间和卡芙卡在手机里调情了半小时后敞开窗户默默抽起了烟;静默中时间一分分地过去,秒针的脚步加重着他脑内几乎是与药物中毒一般的应得的代价的想象,他猜不到没按自己设想所走的银狼究竟会用什么方法凌辱消灭他,并对此感到不安。可随即这样的不安被尼古丁的熏臭味带出体外了,他一口接一口的吸着,明灭的星火在萎靡的乌黑里宛若一颗摇摇欲坠的血色残阳,调度、象征着哪个人的生命。

走着、走着,只感觉针脚越发轻快越发急促。他忍不住抬头看看时间,在清醒又昏沉的临近午夜拾贰点的十一点钟五十七分叁拾秒,他手中的烟灭了。

恰如其分的,房门被一阵温润的风吹开,枯老的门页吱呀作响,微醺的光芒漫进,可怖的阴影退后,又忽然出现两道阴影堵住光亮的潮汐,他的视线往上抬去,留给他记忆画面的是逆光的银狼的身影。

“那个……银狼小姐,有什么事吗?”

安德烈一边说着一边尝试性地走进她,当两人的距离廖廖数隔的时候,蓄势待发的少女以一记漂亮的飞扑将男人扑倒在床:“噗!”

只闻闷闷的重量四散而逃,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男人慌慌张张地抬起头,模糊视野里映出的是怒火中烧的乌拉尔银狼,漆黑的枪口抵住汗涔涔的额头,力气胜过壮年男性的纤细手腕扼住咽喉,随时可能的手指裹住了自己颈脖的半边,她已绝对的速度跨坐在他的身上,闪烁锋芒的眼睛仿佛是在审视毒物般直勾勾地盯着安德烈的脸。她居高临下,整装待发,只需略微的使劲或扣动扳机,便能消抹这个世界上名为‘安德烈’的一个个体的存在。

“怎么样啊先生,被人压住的感觉不好受吧。”

饶有兴趣的语气透露些许的轻浮,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才能逮住他的银狼在认识到身下这人不过一个能打两场架的本事不比她多的后勤人员后惬意地品尝起了能够对一个人肆意妄为的享受。

“……还真挺不好受的。”

“对吧,对吧,对吧?”

三回重复,三种情绪,三次确认。像是为了回报他白日对自己所做的丑事和使自己蒙羞的耻辱般,银狼微微扭动臀部在恰到好处的位置上刺激男人因生心理双重恐惧而毫无反应的下体,即便隔着层层布料但依旧挡不住那饱满弹绵的舒适触感,笨拙又艰涩的举动霎时令男人忍不住怀疑这人是否真的是抱着拼命的心态来杀他,但此刻打草惊蛇定不会是好事,便只得由她开心,等到时机成熟了再一举将她掀翻在地,给予她更强烈的耻辱也不迟。

“你这跟东西叫什么来着?”她一边欢快地摆动着一边问:“肉棒?鸡巴?男根阳物?算了都没差了,”自顾自的说着又自顾自的放弃,相当自由的处事服务和性格是告诉安德烈不要乱接她话茬的暗示,嗜血的银狼在猎物身上姿态万千,舒展着因长时间打游戏而酸痛的四肢同时也不忘对男人肉龙的施压。“就跟这玩意在卡芙卡体内进进出出弄得她骚叫整夜吵的我睡不着的吧先生,”她意味深长的提问令他不寒而栗,而当时间步入下一秒,他确认了这不仅仅只有恐惧的战栗:“我如果把这玩意掰断会怎么样,虽然男性生殖器勃起时真挺硬的,但以我的腕力应该不难,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面对着笑盈盈的询问,男人禁不住倒抽一口气,诚实坦言道:“首先我要回答你,我虽然不会死但离去世也差不远了,其次!我认为银狼小姐您应该不忍心把鄙人的下体给阙了,毕竟您还要靠它舒服呢。”

“你又知道了,亲爱的心理学家?”

不只是被戳中了痛点还是什么别的特殊按钮,向来喜欢观察别人微表情的安德烈听出了少女的语气中岑杂的隐约的不满与倔强,还有那不服输似的想让男根赶紧勃起而松开扼住咽喉的手加重臀部骚浪扭动的催促,希冀这根她与他想象的不堪的早泄的短小肉棍截然不同的粗长而黝黑的巨大肉棒快点硬起来。

他挑了一下眉,内心已经完全从彼时的恐惧抽离,想法变成一种更深沉而邪恶的心思欲即施展在这只喜好逞强且输不起的好猜的狼崽身上;他首先得承认的是她很有本事,不论哪一点都是极为优秀的,但若是触及到了男人擅长的区域,那他与她就跟狸猫捉老鼠的关系无异,想要读懂实施捕捉,轻而易举。

“当然,不然您的呼吸为什么乱成这样。”

“哈…?乱,我的呼吸…为什么要乱。”

是因为肾上腺素上升淡了感觉,还是过于激动沉浸在能够对男人恣意妄为的幻想中而忽视了身体变化?这不重要,总而言之现在的银狼,确切的说是银狼敏感的娇躯正处于一个需要发泄借口的状态,至于原因则是因为男人即便隔了几层布料仍能感觉到什么温热的液体正在逐渐渗透衣物以破竹之势涂抹着自己的生殖器。

那略带腥味的稠液好似天上躁动的被雨淋湿的云,难以置信却真实存在。携有淡淡的甘甜气息和少女出汗的幽然体香令人唾液腺疯狂运作。这位看起来还被蒙在自己的鼓里的狼崽子全然不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没反应发热的身体已经对他有了感觉,没发现药物在血液中依旧的残留,亦没觉察不知何时变得负重不堪的身体正缓缓从精神的高峰跌落。

“是嘛…看来银狼小姐还没搞清楚自己处于一个什么状况呢。”

“不是已经把你吃死的状态吗,我愚蠢的先生。”

强装镇定。她当然不知道已经被盯死的男人为何会游刃有余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要吞咽口水,更叫她匪夷所思的是,为什么在这个她不想动弹的瞬间,身下那根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将女性送向绝顶高潮的肉棍会勃动颤抖,愈发肿大。

“呵…我说啊银狼小姐,要玩个游戏吗。”

他深知她的弱点不过一点不愿服输的性格,不可置疑的自我认同,内心无意的傲慢与自负,以及最后像是给美味佳肴搭配一杯醇厚红酒的,天生的好胜心。

“是要求饶吗,还是你那花哨的把戏的预备。”

当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摸得透彻时,那么那个人便会随时与死亡擦肩而过。

“都不是,毕竟您知道我现在身上除了衣物什么也没有”

“所以呢,你想玩什么。”

她的认识,她的本事,她的知识,种种排列中和又融合的组合迟早有天会将她送向灭亡。

“很简单,就让我们看看鄙人下面的这根簪子能不能把您送向高潮怎样。”

话语落地,她脸色的潮红更浓了:“哈……你是在耍我吗?”

“如果我提前射精了的话任您摆布,到时就算把我鸡巴剁了塞我嘴里我也没意见。”他依旧悠然自得,语气甚至都变得有点慵懒:“自然,如果您先高潮了那就要听我号令一周,这期间不能有半点反抗,不然您就有点太玩不起了,我可是把命都搭上了的。”

“唔姆…所以这基本上就是在说,‘银狼大人请让我当你的奴隶’没错吧。”

“这是您赢了的情况…要不为了彰显一下您的强者风范,让我先手好吗?”

她扬起笑容,露出瓷白的虎牙:“这相当于了求饶了对吧,因为你知道你很难赢过我。”

“是在求饶哦,真的。”他笑容可掬地回答。

但凡有点脑子都看得出来男人在撒谎的银狼愣是放弃了唯一的机会从安德烈身上起开了,其动作之迅速的让男人都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一开始就奔着这类目的去的,只不过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当台阶下。

“所以呢,你想怎么做,如果中出的话我是要揍死你的。”

“您是把我当成发情畜生了?我怎么会做那么无礼的事情,”他否定道:“所以银狼,把热裤的拉链拉开吧,实在不行我就直接把你裤裆周围用剪子剪掉,我从那里进去。”

荒唐、淫秽、花哨的潮流情趣让银狼愣了一下,随之无法控制的本能排斥的鄙夷眼神像是子弹出膛般穿透男人眉心,不难看出她已经找好了到时先下手的地方了。

“……好恶心。”

“我们男人都是这样的没办法,”他耸耸肩道,一边配合着银狼褪去外套松开裤链的速度脱掉下身露出那根已经是半勃起状态的足有银狼小臂粗的黝黑巨屌一边朝忐忑的银狼缓步靠近:“所以啊,就当是亲手送别战友前的赠礼,满足满足鄙人小恶趣味嘛。”

“唉…我有点后悔和你打这个赌了。”

她重重叹了口气,言语中的嫌弃之意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脏东西似的透露着极大的侮辱意味——纵然她确实看到了很不干净的东西。这根好像是数月都没清洗过的肉棍发着无比浓郁的腥臭气味不断地钻进银狼鼻腔令她本能皱紧了眉头,即便心中百般不愿靠近但碍于诚信和决胜负方面的好胜心还是促使她贴紧了男人壮硕的身躯,任抖动的肉棒顶住自己的小腹弄得浑身发烫。

一只身高不足一米五的神情紧张的可爱小兽贴在一个近乎两米的强壮的裸露着下半身的巨人给予的视觉冲击是令人耳目一新的振奋,亦如此刻安德烈都快压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一般,他想要把自己涨得难受的鸡巴插进银狼幼嫩多汁的馒头屄里疯狂射精的冲动简直要把理智都冲垮了,停在破碎的边缘摇摇欲坠。

“那么银狼,就麻烦亲手你把我的鸡巴塞进自己裤拉链里喽。”他坏笑着如此戏谑。

“好好好…就当是送走你前的特别礼物了。”

‘反正要不了几分钟就会结束,毕竟跟卡芙卡一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肯定撑不了多久。’

她一边想着一边握住男人粗大火热的性器缓缓放到裤拉链前,可还没开始,残酷的事实就给她少女当头一棒,也使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决定太过鲁莽了:她压根就没丈量过男人下体过人的尺寸极度超出自己裤裆拉链的开口的情况,只是觉得稍微使点劲让他忍着点一定能塞进去,但现实就是只要牛仔热裤保持着这份原样,那么两人的赌注根本无法开始。

“唉…您可真是没用。”

嘲讽是故意的揶揄。安德烈早已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当他看到银狼顿住的几秒后,便主动蹲下身双手放到裤洞内侧两边,全然不在意金属拉链硌着手指的疼痛,使劲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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