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棒 扶视角

眼前的一幕差点让我憋出内伤：她撅着屁股，把头埋在草垫下，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遇到危险的鸵鸟。真是又可笑又可爱。踩着湿滑的地面走到她近前，伸手想去拉她起来：“小鸵鸟，顾头不顾腚啊～”

『啪！』她攥着矿泉水瓶，结结实实砸在了我的脸上，我怔住了，我竟然没躲开她这一击，难道是我退伍时间太久，警惕性和反应速度都下降了？不，是因为我对她没设防，才没躲开的，一定是这样。

强烈的灯光依然让她睁不开眼，一击过后，她直接扔掉了瓶子，抬手去遮挡那令人讨厌的白。

我抬起面具卡在头顶，丢掉焊镜，扯开她的手，按在一旁，她刚抬起的另一只手，也被我按下去。左脚踩着她右脚的脚踝，右膝跪在她左胯，以一个很强势的姿势压着她。

“扶摇你他妈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呢。

『呵——呸！』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

“操！”

『呸！』趁着她张口骂我的功夫，又一口唾沫吐在了她嘴里，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唔…唔唔…”能感受到她全身都在用力扭动想挣脱我，但我像块磐石欺在她身上纹丝不动，慢慢地她也不再反抗，放松柔嫩的嘴唇迎合着我。但她的吻技真是很差，像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女生。我在她的嘴里缓慢地搅动、挑拨，她的喘息变得急促、沉重。

突然她一口咬住我的舌头。操，不愧是你。我左手抓住她的脖子，拇指用力按住她的下颌，总算是逃脱了，这一招是一个教官教给我的。我起身松开她，放下面具。

她依然闭着眼，保持刚才的姿势没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当然知道，但这一耳光，我是不会打的。感受到我许久没有动静，她遮着光睁开了眼。看到戴着面具的我，她似乎有些意外，但转瞬就笑了，一脸疲惫还要挤出笑容，真是难为她了。

“就这？”

很可惜，激将法对我不起作用。我盯着她，面具挡住了我的表情，他妈的，真是失误，非要戴这么个玩意装逼，脑子怕不是有点问题，但也要硬装下去，不然会很尴尬。

这时我才仔细欣赏她的身材，很完美，很诱人，没有一丝赘肉，肤色看着也很舒服，两颗圆润高傲地挺翘着，紧致的马甲线，做过激光除毛的三角区，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幅绝美的艺术品。

被我的目光注视着，她好像也没有害羞，反而坐起身靠在墙上，弯膝张开了双腿，双手扒开粉嫩的花瓣，向我展示着“她”的美。

“不来试试吗？弟弟？”她的声音有些疲惫，却有着极强的穿透力，入耳犹如钢弦，缠绕着我的心脏，一点点，收紧。

“不了，我累了，要休息。”现在，还不是时候。

转过身走向铁门，我有点恍惚。

关门的时候，她的眼神中有些失落。

摘下面具，坐在监控前，盯着屏幕里的她，她也盯着摄像头的方向，好像很自信我一定在看她，仰起头的样子好像有点不服气，又有点委屈。困意袭来，我睡着了。

【地下室的灯光依然开着，该死的噪音依然有规律地响着，她的肉体和精神，依然承受着折磨。】

梦里，我和她手牵着手光着脚走在海边，她穿着一身连衣裙，海风掀起她头发的时候，她的笑容像海风一样掀起了我心头的浪花。

梦醒了，我依然坐在监控前，揉揉眼盯着屏幕，关掉了折磨人的噪音，又燃起一支。现在是几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他妈饿了，也不知道她饿不饿。拿起手机点了份锅包肉，点了份烧茄子，三盒米饭，一瓶可乐。屏幕里的她，双腿夹紧，身体在来回扭动，想不到还挺能憋，憋着干嘛，总要尿出来的嘛。

电话响了，我走到门口接过外卖，戴上面具下楼进入了地下室。推开门的时候，她正蹲在墙角，叉开腿，看到我来，起身又走到垫子上。“抱歉哈，打扰你方便了。”坐在门口，把面具往上一推，推倒了个能吃饭的位置，打开外卖盒子，夹起一块锅包肉怼进嘴里，好家伙，真香。

我故意吧唧着嘴给她听，一边吃还一边逼逼，“这锅包肉醋放少了，太甜了。”“这烧茄子油放太多了，有点腻。”“这米饭也太水了，粘牙。”她在草垫上夹着双腿不出声，时不时还看向我，又偷偷咽了几次口水。

『吨吨吨吨吨』『嗝——』

“可乐还得喝百事，可口只配刷厕所！”我可太他妈贱了。

吃饱喝足，放下面具，还剩下一块锅包肉、一条茄子、不到两口的米饭、大概半口的可乐。拿着餐盒和瓶子走向她，无意间瞟到了地上的压缩饼干，它静静躺在地上，四周已经被水泡的有些发白，这玩意曾在雪地里陪我度过了三天。放下餐盒，捡起来擦了擦，摆在餐盒上。又转身走到墙边，解开腰带，开闸放水。

『哗哗哗——』

我回过头看向她，听到这么强烈的水声，她似乎有些憋不住了，脸色通红，终于，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她腿间的肉缝里喷射了出来，她用挡着却也无济于事。“这才对嘛，有屎有尿不能憋着，憋着对身体不好。”

身体一个激灵，我抖了抖水枪，系上腰带，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去摸她腿间的液体，她本能地躲了一下，但还是任我摸了。我放在鼻下闻了闻，又尝了尝，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没说出来，表情中有些羞涩，眼神里有一丝喜悦，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阿姐，不用太勉强自己，做我的奴，也没什么不好的，有时候适当放下骄傲，会有完全不同的体验。”

话音刚落，她躲开了我的手，侧身躺了下去。

该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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