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念过重的初吻弄得早已晕头转向的乙泰内尔，没有丝毫的抵抗，他只能低声“嗯”了一声，像是幼兽的鸣叫。

几乎不见日光的双腿被洛耶的手轻易的滑入其中，左右分开，带着湿润的指尖温柔地揉弄着乙泰内尔女性器柔软的黏膜，慢慢深入温暖的内部，乙泰内尔的私部湿滑柔嫩，洛耶有些不敢相信接下来置身其中时的快感和满足。

乙泰内尔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得有些厉害，洛耶知道此时自己更该把乙泰内尔推上快感的高潮，手指纤细而足够灵巧，幸好年轻时他还没失去两只手臂，此时才能温柔地把快感堆积到乙泰内尔的身体里，私部内柔软的内壁贴着手指，滑腻的淫液被逐渐加快的动作带进带出，慢慢弄湿乙泰内尔身下的一片。

当快感逼着乙泰内尔眼角浸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侵入私部的手指也受到了内壁不规则的挤压，洛耶贴着着乙泰内尔的耳朵再度落下亲吻，拇指却抵上更后端小小的入口：“这里也可以吗？”

乙泰内尔从连绵的快感中挣扎着，却摇了摇头：“洛耶，我不知道…啊……抱歉……”

乙泰内尔依旧没许可洛耶继续无关“仪式”之外的行为，可洛耶知道他并不是在拒绝，对乙泰内尔来说，体会到这些背后的意义与接受他自身的意识都是艰辛异常的事。

“没关系，我只是希望给你更多的高潮，希望你更舒服一些。”洛耶稍稍弯曲了手指更加用力，乙泰内尔立马挺着腰，实在无法忍耐，才嗯啊叫出一小声来，泄出一片水渍。

洛耶撑起身体，抬手理了一下散落的头发，乙泰内尔恍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到洛耶下腹部挺立涨红的性器。

“洛耶……”乙泰内尔喊他的名，自己的身体还微微发着抖，却用双手抱住膝盖，自己主动向着洛耶打开了双腿。

就算洛耶现已知晓乙泰内尔“怪异”的秘密，但当乙泰内尔最私密的部位裸露地、直面地向洛耶敞开时，洛耶依旧感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亢奋。

乙泰内尔的身体毫无疑问的属于男性，而且是同他平日的氛围不太一致的男体，体现着生命的活力和优美的线条。可这样直观的男性的肉体——乙泰内尔，向洛耶张开了双腿，富有肉感的大腿中央除了和洛耶一样属于男性的器官，还有着已经情动不堪，仍在不停泌出液体的女性性器。映照在洛耶视网膜上的画面，明晃晃得彰显着乙泰内尔对他的欲望和邀请。

乙泰内尔这样的身体在性的意味上渴求着他，如同在洛耶心脏处注射了一种神经毒素，兴快，亢奋，愉悦和麻痹混合着卷起波涛摧毁洛耶所有的自持与判断力。

洛耶无法自控地喘息着按住乙泰内尔的大腿，将勃动的阴茎抵在乙泰内尔柔软的入口。

初次接受的私部过于狭窄，洛耶又怕弄得乙泰内尔太痛，推入的速度慢得过于折磨，几乎青筋跳动的阴茎让洛耶非常难捱，而乙泰内尔无法抵御陌生的侵入感，有些无措地摇动着脑袋。

洛耶将他握成拳头的手松开，引导乙泰内尔抱住自己的身体。

“疼得厉害吗？”洛耶喘着气问他。

乙泰内尔抽着气，“不是……不是……啊……”他的眼睛带着水汽，红着整张脸，向洛耶乞怜，“身体里面好像被占满了……很涨……洛耶……”

洛耶的阴茎深入乙泰内尔的身体内侧，在乙泰内尔过于淫靡的话语刺激下，又勃动着涨大，太过煽动的紧致内部和乙泰内尔媚人的神态，让洛耶的汗水都要从他俊美的额头上滴下来。大概是意识到洛耶忍耐得辛苦，乙泰内尔竟然自己尝试着动起了腰部。

仅仅是动作一下就引起闪电般的快感，洛耶喘出声来，伸出右手扣住乙泰内尔的腰，而乙泰内尔自己似乎也无法承受性交的快乐，几乎是带着哭腔，侧脸去贴上洛耶的金属左臂，大概是因为他身边此时温度最低的只有洛耶的左臂了。

而哭红着脸自己扭着腰把脸贴在左臂上的乙泰内尔，身姿过于淫靡，洛耶几乎错觉一股滚烫的温度从贴着乙泰内尔脸颊的左臂上传来，他失去几乎整条左手已经是太久之前的事，久到这种新鲜感都成为此时性刺激的一部分。

洛耶半扶半扣着乙泰内尔的腰，从缓至急得开始挺动腰部，粗大挺立的阴茎反复刺激着乙泰内尔私部全部的敏感点。

乙泰内尔被洛耶撞击的力道和频率带来的快感，裹挟着无法抗拒的快要迎来高潮，他咬着下唇整个人绷紧。趁着月色，洛耶看见他脖颈处白细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这个人也和自己一样，此时因为与彼此交合而沸腾的血液涌上身体各处，激动不已。

乙泰内尔整个人红潮涌动，神色迷幻，私部的黏膜内壁一层层裹挟着洛耶的阴茎，带着使脑海一片空白的快感流，洛耶知道他即将高潮，凑上去轻轻吻了乙泰内尔的唇，贴着唇角，洛耶说：

“别害怕，乙泰内尔，你不需要忍耐什么。”

乙泰内尔颤动着睫毛，挺直了腰泄出高潮，带着颤音和腿间淋漓的水渍，整个人软了下去。洛耶紧随其后在他身体深处射出满满的精液，带着余韵和加强孕育的目的又挺动了几下。

洛耶坐起身体，薄汗打湿的发尾粘在他裸露的肩膀上，他刚抬手想去拂掉，就被乙泰内尔牵住了尾指，缺少体力锻炼的教主大人在情事后还得靠口式呼吸来给自己提供氧气，洛耶耐心地等待乙泰内尔喘了几下，安抚性地替他整理了一下完全打湿的碎发。

“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的，如果方便的话，我想留下来。”

乙泰内尔对着他笑了，带着点性事后的疲惫与安心：“当然，我很开心今晚洛耶你愿意留下来。”

洛耶想起今日他第一次同自己独处的时候，得到了自己肯定的回复，乙泰内尔就掩饰不住得开心，又想起乙泰内尔平日里日复一日得用面具遮盖住整张面孔的模样。

没有让洛耶等待太久，乙泰内尔在他旁边并肩坐起，伸直了腿，洛耶余光扫见他私处的体毛和器官上沾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精液和爱液，便找寻起四周的纸巾。

乙泰内尔倒是没有在意，他身下湿透了的床单也没让他多烦心一些，乙泰内尔只是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感叹道：“真是奇妙的经验啊，跟洛耶一起……”

洛耶将他的手拉下来，握在胸前亲吻，乙泰内尔转头看向他。

洛耶问道：“如果我说，我很喜欢，你会开心吗？”

乙泰内尔却也只是笑着说：“只要这样就足够了……对教会而言，对我而言，到此为止，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乙泰内尔抬起左手，教会黑色的印记像大丽花那样盛开在他的手背上，即时现在乙泰内尔的皮肤还带着情事后的湿度与潮红，可那黑色的印记依旧明显而妖艳。

“洛耶……为了教会的话，我觉得这样就很好，谢谢你。不要再去过多的逾越了，超出应有的部分的话，我会很担心你。”

“我明白，乙泰内尔，你不用担心，禁止泄密的惩罚对我而言没有意义，为了你的话，我会永远保守这一切。“

洛耶用裸露的右手覆盖上乙泰内尔手上黑色的印记。

“到天亮为止就好了，时间还足够。“

洛耶明白这对乙泰内尔来说的意义，却也觉得这对乙泰内尔来说太过于残酷，连一个完整的日升日落都无法展现的短暂时间。乙泰内尔也许对自己抱有那样朦胧的爱，乙泰内尔却仍不清晰怎样的个人情感才能叫做喜欢，也不明白要如何作为个人去接受名为爱的情感。而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无论如何，乙泰内尔都坚定地要去完成被“祝福”的子嗣。

也许没人在乎他是否需要“喜欢与恋爱”，包括乙泰内尔自己，到天亮为止就像一个诅咒，自然地施加在乙泰内尔身上，让乙泰内尔无法逃离ARK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

乙泰内尔未置可否，只是倾倒了身体靠在洛耶身上，乙泰内尔的动作非常自然，好似进行过千百遍，又会发生在他们所有余生内。

“洛耶，我还不想去晨浴。”乙泰内尔轻声说道。

“嗯，好的。”洛耶抚摸着他的背，答应道。

朝阳升起时，洛耶帮乙泰内尔换上了新的衣服，黑色的，华贵的衣袍，所有繁琐的首饰一应俱全佩戴工整，洛耶队长向来是乙泰内尔大人最出色的部下。

从好几年前就向来如此，在乙泰内尔的余生也一直如此，即使最终那个应该被祝福的子嗣，也再没有时间被孕育出来了。

在洛耶看来，身处Ground后度过的时日飞快，最后一次穿着Unit Order队长制服奔走在Ark高高在上的地面时的束缚感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秋收冬落的果实已经看了三茬，阿鲁姆已经确实成长为了核心，Ground一片混沌的模样终于顶着来自天空的压力开始倔强地发展自己的实力。

身为老前辈，而且是那种地位改换的老前辈，洛耶并不太过多参与目前Ground的决策，只是随性地生活在这里。相熟的人虽然吵闹地过分了些，倒也不坏，况且他给夏欧设下的墓碑就在这里不远的地方，视野宽阔氛围安静，隔几天他就去一次，整理一下墓碑附近的杂草与灰尘，除了偶尔降落的飞鸟，没有谁跟他一起，夏欧应该也不介意。

外部的变动和环境已经无法过多的影响洛耶，有时候洛耶会觉得自己变成了棚户上的那只老鸽子的同类，大多时候都是信步闲庭地在熟悉的地方晃悠，麻烦的小问题偶尔抛到面前，也可以不忙不慌的解决。

就如比近处农户的女儿从青涩的女孩终于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洛耶很久之前就痛心地告诉过这个稚嫩的，被自己的外貌唬的昏头昏脑的小姑娘，自己是没了儿子的老男人，早就不太适合鲜花了。可青春盛放中的女孩总是有着近乎莽撞的勇气和自信，鲜花不行她就换成了鲜果，带着自己酿造的甜酒找上了洛耶，REBELLION内没有出勤的同伴大声喧哗着，小姑娘红着脸说，自己是听闻结果时用花汁喷在梗上的葡萄酿酒，葡萄酒会有“如同爱情”的滋味。洛耶推拒无效，在一帮男的吵闹中，被小姑娘斟上了一杯。洛耶苦恼着品尝了一口，随后站起身郑重地回应道：“抱歉了，真的不太适合。”

他既没有说，是她不适合自己，也没有说，是自己不适合这杯“如同爱情”的甜酒，总之洛耶拒绝了。面对姑娘离开后有些沮丧氛围的同事，洛耶也只是耸了耸肩：“初恋没有结果，也是世间常态啊。”

莱登吵吵嚷嚷地凑上来：大将，那我可以尝一下这杯酒吗？

库拉嘲笑他：“你也要爱情啊？”

阿鲁姆也对这杯酒产生了兴趣，他还没有合适的喝酒的经验，利贝尔总是不太支持他接触酒精这类的物质。

洛耶笑着把留下来的酒推给他们，舌喉间酒液残存的涩感在葡萄的甜味消失后逐渐显示存在，洛耶想着这杯酒被赋予的名字——“如同爱情”，也觉得恰如其分。真正的爱情总是美好又浓烈，甜蜜而醉人，就算拥有着相似的东西，归根结底也无法等同，等到最后，才会发现实际上从来没有拥有过。

他回忆着刚才甜酒的味道，猜想着乙泰内尔应该不太喜欢这杯酒吧，结束后的涩味肯定能让那张可爱的脸局促地皱起眉毛，但是，他又觉得乙泰内尔也不会讨厌，毕竟入口品尝到甜味的时刻，也是幸福的。

REBELLION今日也是热闹非凡，而洛耶面前那杯斟满的酒红色葡萄酒，再没有人去品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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