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8.审判日,2

小说:椎名立希的七宗罪 2025-08-19 07:52 5hhhhh 9370 ℃

“小祥?”纯田真奈朝她微笑,“肚子饿了吗?真奈去给你们一人拿两个甜甜圈哦。”

——

屋内,庞大的电视屏幕是唯一的闪烁。窗外,涌动的灯光宛如潮汐。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八幡海铃抱着膝盖,仿佛狙击手一般观摩着电视里的人像。

“睦桑的钢琴真的很厉害呢。”

“哦呵呵……哪有,我只是满足我女儿的兴趣,给她最好的条件而已。”

“哇,真是伟大的母亲,如果有的选,我也想喊美奈美桑当妈妈呢——”

宛如人偶般乖巧地坐着,并任由母亲的手穿过流水般的长发,若叶睦露出拘谨的微笑,屏幕擅自为她打上许多可爱的特效。

这时的她会想些什么?八幡海铃用心揣摩。

若叶睦是她最难懂的孩子,也是……最心疼的孩子。可,八幡海铃并不知道,她真正需要着怎样的拯救。

向祥子保证是最简单的,计划的执行也有成算,唯一不能从这惊世计划里感到妥当的人,只是八幡海铃自己。

她必须做出万全的准备,接近睦子的内心,了解她真正想要的……

“不休息一会吗?”

鼻端传来红茶的香气,提振了海铃疲惫的心。另一个贝斯手端着茶托,将茶杯放在她面前。

“长崎同学,你已经帮了大忙了。”海铃仰起头,礼貌地笑。

——

“睦所有节目的录像……曾经是有的。”祥子为难地说。

“嘛,这种东西……海子,不如先和我来点快乐的事——噫!”喵梦翻起白眼。

“crychic的人,或许有吧?”初华提醒了她。

“喂,素世?我有事拜托你,嗯,海铃——今天晚上,去她家里看吧。”一小时后,海铃用泡起皮的手指,揉着肩膀上的咬痕,感慨立希跟猫学坏了。

而后,她来到了长崎素世的家里。

一盘盘录像挨个播放,素世几次经过后,扶着沙发背不自觉地观看,连呼吸也收起。

看着聚光灯下的若叶睦,看着那个乖巧、闪耀,充当家长手上最佳摆件的孩子,海铃确实也会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她不认识电视里这个人。

——

递过红茶,素世认真地看着她:“会去救的吧,Mutsumi酱。”

“没有能阻止我的东西,但……”意外地,在同样担心那孩子的人面前,海铃显出她的犹疑,“我不知道,这对睦子算不算是拯救。”

“Mutsumi酱是这样的呢。”沙发凹陷下去,素世坐到她身边,红茶的沉郁同少女的体香调和,“那孩子……说话经常不在乎别人,也经常说着违心的话。我也经常弄不懂啊。”

“但如果……如果连我们,也不知道她的话……”水滴砸开平静的茶面,“谁还能接近她,谁还能知道她呢?”

不知不觉地,海铃已自然地把素世抱到怀里。

“有办法!”她说。

素世吸了吸鼻子,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但……八幡海铃说的“办法”,就比她这时的仪态重要百倍。

“什么,八幡同学,什么办法——”

“睦子已经对我们说过了,用一种不会撒谎的语言!”海铃认真地说着,右手缓慢而坚定地滑下,融进长崎素世如春天般的胸脯里。

慌乱?不可能的。

梨花带雨的长崎素世,已经明白了海铃所说的一切。那是Mutsumi酱留在她们两个身上的痕迹。她所有的主动,所有的被动,在长崎素世和八幡海铃身上追求的一切,只要把这些拼凑起来,她们就能让若叶睦在此诞生,由此,知晓她所有的秘密。

于是她缓缓地倒下,躺在最温暖的沙发里,凝视着八幡海铃温柔的双眼:“来吧,Mutsumi酱。”

丝绸的睡袍渐次松脱,摊倒后依然硕大的阴影被电视光打在沙发背上,荒诞离奇地变形、耸动。海铃带些尖刺的黑发铺散下来,宛如一头饥饿的狼人,在将最无辜的猎物啃噬。

反复地撞击,喘息,一口红茶在唇畔间往来度送,浸满了彼此的味道。素世被驱赶着,宛如在无人的教室中一样,如瘸腿的狐狸一般一边忍耐一边爬行,又被撑在光洁的落地玻璃上,用她柔软的高峰擦出羞耻的湿痕。

完全的爱,悠长的爱,所有能流泪的地方,素世都淌下不能自抑的泪水。这本来带给她快乐的行为,宛如宇宙源头的小巧奇点,却被海铃的手指揉捻出无以复加的歉疚来。

“Mutsumi酱是在……向我求救啊——”几乎失去意识的瞬间,素世明白了这一切,明白了若叶睦为何抱着无畏死亡的信念同她肆无忌惮地欢爱,每一次的侵入,每一次的吮吸,都是那个不会说话的木偶孩子,声嘶力竭的呐喊呀!

她伸出疲软的双臂,用最后的气力抱紧了海铃,挂在她耳边连声哀求:“求你了,救救她,一定要救她呀——”

海铃温柔地,空余的手托住她的颈项,一上一下地将她固定,轻轻点头:“嗯。”

长崎素世并不够了解海铃,不知道这已是她的山盟海誓,仍然卑微地发着哀鸣:“真的可以吗?八幡同学,你有多少的……”

“十成。”海铃的手指猝然加力,这坚定的信念,就循着素世的神经直击到她的心中。

“长崎同学,我八幡海铃就有十成信心。”

——

我一直相信。

如果有一天早上醒来,要去拯救我的乐队,那我会做出我一生最激烈的一场爱。

对我而言,这是最重要的事,此外一切皆是浮云。

心定,神凝,意念登峰造极。八幡海铃睁开了眼。

素世穿着米黄色的睡袍,跪坐在床上,温柔地看着她。

“祝您……武运昌隆。”

“多亏了你,素世同学,我现在状态百倍。”

从缥缈的高楼上回到人间,八幡海铃独闯龙潭。

名为若叶邸的龙潭。

“小姐正在同丰川小姐会面,八幡小姐要一起去么?”仆人微微侧开了眼,不敢直视海铃。

因为她身上满是锐利的光彩,经过一夜磨砺,贝斯手就如锋芒毕露的名刀。所谓村正、雷切、鬼丸国纲,全不能直撄她的锋锐,恐怕只有传说中的天丛云剑,才配得上比喻现在的八幡海铃。

“啊,我不是来见小姐的。”她平静地答,“我要见的……是美奈美桑。”

一声呼唤,如惊雷般炸响,若叶邸的门户层层洞开,直将海铃送抵入内,到那慵懒,冰冷的贵妇人面前。

以海铃看来,眼前的森美奈美,便是有着若叶睦的样貌,与长崎素世的仪态、身形。一个被人生摧残了,又将恨意如毒液般倾泻出去的……毒妇。

“小海铃?有什么事找我吗?”即使已感到海铃身上不加掩饰的敌意,女演员仍有着足够的城府,让她挥斥着宛如泡沫的虚情,将八幡海铃包裹。

“美奈美桑。”海铃道,“我来是想请你结束对睦的虐待。”

毒蛇醒了,从童话般的泡沫里探出毒牙,森美奈美微微前倾,低声地笑:“八幡同学,你因为刚才的胡言乱语,我不允许你再接近睦。是你退出那个可笑的乐队,还是我把它直接摧毁?”

“呵。”海铃也笑了,无视了她的威胁,“你在恐惧,美奈美桑,从若叶桑那里得不到爱的你,在恐惧睦子得到你所没有的东西。”

戳中了!如剑锋般的言语劈开蛇鳞,将美奈美的笑容撕破。

“胡说!”女主人一跃而起,指使众仆:“呆着做什么,把这个疯子赶出去!”

不能违抗,仆人们便上前。海铃只是冷笑:“你越来越恐惧了,森美奈美,你连思考的余力都已失去,你就永远活在这恐惧里——”

“停下!”一时间,从那肮脏的泡沫里涌出许多的蛇头,仿佛美杜莎或是八岐大蛇,森美奈美竭力地作强,想要将眼前的少女吓住,但……Timoris无畏恐惧。

仆人们停步,而女主人伸足,践踏着脚下的地毯,直来到海铃面前,平视着她。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只是让睦子不停地失去,不停地痛苦,只能缓解,但你永远也不能痊愈。”贝斯手比着枪的手势,顶住自己的太阳穴,“睦子为什么爱,你不想知道么?爱着睦子的人在这,你不想夺走么?”

“你……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一些。”森美奈美深吸了一口气,在这年龄不到她一半的少女前站定。

“那……好吧。”海铃的手指转而向下,拉链解开,宛如青玉脱釉,更是名刀出鞘。

咕嘟,是森美奈美吞咽唾沫的声音。

怎可能不好奇呢?怎可能不嫉妒呢?容颜一模一样的女儿,为何会有这样的人将她热爱,愿意为她付出,从来不将她的信任背叛了?

“你们,都退下去,不要过来。”

说完,她将手轻按在海铃肩头:“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后悔了,来,签下这里的免责声明……”

“我当然会签的。”海铃冷笑。

——

这是八幡海铃人生中最可怕的对手。

森美奈美神情漠然,以凶猛的姿态把她抵在床上,散发着成熟风味的皮肤贴在她的胸腹,意外地炙热如碳。

饥渴的女演员残酷地亲吻下来,将她的舌头吸入口腔,感受到她如蛇般的利齿,结束时只留下中毒般的晕眩感。

美奈美舔舐着嘴角的血滴,板住她的肩膀,将余下的里衣粗暴地褪下:

“你似乎小看了娱乐圈里的人,真的……令人非常不愉快……”

她揭开包裹,手掐住海铃的脖子,用力地啮咬少女饱满的葡萄,让海铃感到铁锈味的苦痛。

剧痛,这是美奈美习惯给人的东西,她狂热的亲吻总是带着撕咬,贪婪的爱抚时恨不得将指甲也刺入。所有炽热的欲望里,流淌的都是苦涩而冰冷的毒液。

这毒液渐将海铃麻痹,仿佛睦的母亲带着歇斯底里的仇恨,要将女儿的伙伴谋杀在床上。

“你这怪物。”海铃艰难地说。

“这是你自找的。”面容秀丽的女演员狞恶地笑。

海铃不能从她丰腴的身体外感到成熟,同她上床的似乎只是个暴露本性的孩子,残忍地玩弄撕裂一个玩偶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啊。”海铃如在叹息。

正在她身上肆虐,施暴的家伙,只是个生在成人躯体里,心智却支离破碎宛如孩童。

那么——只有同样的暴力才能教育她!

海铃伸手,拼力抓住脱掉的皮衣用力一抡,如鞭子般抽在美奈美的颈上,打得她手上一松。

挣开了锁喉,海铃将这凶恶的女人掀开,更一拳轰在她腹上,痛得美奈美躬成了弧。

但在她要用皮衣做绳,将美奈美喉咙勒住时,女演员拼死地仰头一扑,额头砸在海铃脸上,又将局势拖入混沌。

殴打,全无规则的殴打,就在两位一丝不挂的女性间上演。美奈美狠狠一爪,在海铃胸前划开血路,海铃便会还以凶猛的膝撞,轰破她双腿间的秘径。

以血还血,以痛还痛,什么八岐大蛇八幡海铃,简直打得像是抵死纠缠的八爪章鱼,可在这血腥至极的厮杀场里,她们却不能自抑地亲吻。

宛如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她们用一切的灾厄苦难折磨彼此,海铃心中唯一悬着的希望……这时也摇摇欲坠。

几乎要将整个拳头塞入,残暴的侵凌搅动少女的躯体,让她不能停止地痉挛,喘息,连灵魂也被撕碎。在令人昏厥的苦痛里,海铃终究拼到了尽头。

非战之罪,海铃已将她的意识、技术、斗志发挥到了极限,可她从没和人这样残忍地相互伤害,而这残虐的绝对差距,帮助森美奈美以一线之差,熬到了胜利的曙光。

完了,没有意识支配,海铃的强者生涯将在此刻完结。

在这时刻,她想起她的乐团。

“祥子……对不起,我……失败了,我未能拯救睦子……我令你失望。”

仿佛弥留的幻觉间,一个她从未见过,宛如天使般的丰川祥子对她微笑:“为什么要道歉呢,海铃?你没有尽力么?”

“是,我尽力了,可好像还没让美奈美桑使出全力。”

“那不重要的哇,海铃,一路走来,一直都是你在帮助我们——”

“[她]已不是需要你保护的孩子,海铃,值得相信的不止是自己呀。”

在海铃跌回床上时,一道不该出现的脚步声,同时在卧室内响起。

一份阴森,死亡的气息弥散,带着空前的怒意。

终于来了。森美奈美想。

能够在明令禁止下,也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有一个。

若叶睦。

“你终于,要对我说些什么了吗,睦?”扔下伤痕累累的少女,森美奈美起身,仿佛沐浴少女鲜血以保青春的伊莎贝尔。

“嗯,母亲大人。”人偶般的少女,仿佛得到了阁楼之月洒下的短暂生命,脸上显出前所未有的决心,“我来雷普你了。”

——

这种坚毅的神情,从若叶睦出生那时开始,森美奈美就没在她脸上看到过,因而有些恍惚。

若叶睦是个乖巧的孩子。

母亲喜欢的钢琴,父亲喜欢的芭蕾,祥子喜欢的吉他,她都拼尽全力地练习,推至穷尽天赋所能触及的级数。

她的钢琴、吉他水准,乐队的友人们多已见识,但……还有一样的技术呢?

这时的少女,她便解露襟怀,脱至精赤,雪白的皮肤下,有力与美的肉体在颤动。

芭蕾舞者的肉体。

极真空手道之父大山倍达,一生名言无数,但最知名的一条是且只是:

勿与芭蕾舞者战斗。

何哉?

*柔软的身体,弹性的肌肉,完美的节奏,超乎常理的瞬间抉择,这样的组合天生就能构造出一流的武者。

(《POWER空手道》1985年12月刊19页。)

而今,若叶睦抬起了腿,如天鹅引颈般探出,足趾踏在床沿,将凌乱的床单攥紧。

那襁褓中的孩子,那懵懂的孩子,那听话的孩子,那无能的孩子,已站在了床边,要对予她无尽痛苦的母亲,展现自己的[成长]了。

森美奈美感到一瞬恍惚。

这样荒唐的事,为什么没有逃避?或是因为床上的八幡海铃,已经将她的精力和判断力消磨大半?还是这甘愿牺牲的少女,业已唤醒了她应该存在的一丝母爱了?

怎样也好,美奈美或许不配自居若叶睦的母亲,但……那扭曲终有限度。如果这是若叶睦证明自己的机会——那便让她证明。

殺!

若叶睦用力一蹬,飞身跃起,膝撞!

美奈美当胸吃了这一击,剧痛让她清醒,拧身抱住女儿的双腋,将她狠狠掼在床上!

剧烈的振动,连海铃也被震醒,她撑开眼皮,看见两具苍白的女体,两副如镜照影的绝美脸孔,瞬间落入了决然的死斗!

若叶睦仗着生力,双膝架开了母亲双腿,向阔别十五年的故乡奋勇挺入,但正面战场上,仅余的单手就不能抵挡美奈美双手的肆虐,胸腹间业已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紫与血痕。

海铃瞬间涌出了泪。

奇怪,自己落败时也没有出现的泪,却在看见若叶睦的伤势时出现。而她更是感到,若叶睦显现出这前所未见的孤注一掷,很大一部分……

是为了自己。

若叶睦不想拖延,不想在海铃重伤在侧的时候,和母亲进行一场漫长而稳妥的缠绵。那样,以逸待劳的她几乎可以必然拖到森美奈美的败北。

她赌上了,胜负将在转瞬间分出,而,就连八幡海铃也不能撼动,不能让她感到情热的森美奈美……会被女儿动摇吗?

会的,因为身体擅自认出了睦,认出了那许久之前,离开这里的住民。肌肉,内膜,都不能自抑地涌动起来,夹道欢迎这远来的孩子。

即使若叶睦带来的……是一种空前绝后的感觉。

她对这母亲绝望的爱。

她被母亲排斥的悲伤。

她对父母残虐时恐惧。

再强迫自己将这遗忘。

然后,若叶睦死去,在这荒诞暧昧的床帏上。

最终,深深进入森美奈美身体内部的,是名为Mortis的,绝代丽人。

在这一瞬间,美奈美感到,像是摸到断裂的风筝线尽头那般感到,她失去了一个用来证明她夫妻恩爱,生活和美的工具,也是……她唯一的女儿。

“母亲大人,就用这个……来做我们彼此的拯救吧。”

绝情绝性,绝痛绝悲。这一击,若叶睦斩断尘缘——

天舞杀道!断美道!

无比凶狂,无比王道,一直以来压抑自己,宛若傀儡,宛若木偶的若叶睦,终于也将她可悲的命运雷普!歼杀!埋葬!

森美奈美——败!

趴在床上,女演员无力地望着那孩子,那倨傲,冷漠,主宰了命运的孩子。

望着她应该成为的自己。

“我……错了。”迟到多年的话语,终于从她口中说出,“对不起。”

“那么,请做你该做的事。”若叶睦抱着海铃,没有在她面前流泪。

一阵歌声,森美奈美的歌声响起,从她的手机之中,然后,电话接通。

“我们,离婚吧。”

海铃艰难地抬起手,拂拭若叶睦忽然红了的眼圈。

“恭……喜……你。”用着唇形轻语,她看见若叶睦难看地哭了。

再也没有明星之女的包袱,再也没有隐藏的必要,在能包容自己的一切,为自己做这牺牲的海铃面前,若叶睦哭着低诉:“对不起,海铃,害你被她……”

海铃的手指轻轻点上她的唇畔。

“没关系的,睦子,都一样。”

不管乐队的谁,她们现在都会甘心做这样的付出。

你看,祥子走了进来。

初华走了进来。

喵梦走了……被祥子收走手机——走了进来。

“恭喜。”喵梦鼓掌。

“恭喜。”初华鼓掌。

“恭喜。”祥子哭着鼓掌。

“恭喜。”若叶邸的佣人们也在鼓掌。

这就是AveMujica共犯们,因罪而生的羁绊呀。

小说相关章节:椎名立希的七宗罪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