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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3-20),2

小说: 2025-08-19 07:51 5hhhhh 4420 ℃

  明华闻言默念口诀,半晌后惊喜道:「好像……好像修为精进许多……」

  彭怜低头在恩师嘴儿上啄了一口,好奇问道:「好师父,刚才仿佛看见师姐体内有只镶金翠玉瓶子,之前大略只有半瓶精血,比我补益之后,那瓶子便满了,这是何故?」

  玄真一手撑着身子,方便爱徒亲吻舔弄,闻言娇喘着道:「那你看为师是何器皿?」

  「有两次见过类似幻象,不过师父您是镶金墨玉宝鼎,比师姐的玉瓶却要大上许多……」彭怜说出脑中所见幻觉,身上依然动作不休。

  玄真闭目凝思,随即微笑说道:「玉鼎宝瓶之相,大概便是所谓鼎炉之说,大小当与修为有关,颜色、色泽以及器具之属,想来应与天赋有关,将来多相印证,或可慢慢知晓。」

  美妇人莞尔一笑,凑到爱徒嘴边献上香舌,待彭怜品咂尽兴,这才妩媚笑道:「却不知亲达达,是喜欢为师这墨玉鼎呢,还是喜欢明华的翡翠瓶呢?」

  「自然是……」彭怜卖个关子,将明华顶的浪叫不休,这才续道:「……都喜欢了!」

  「讨打!油嘴滑舌,这般年纪便如此懂得呵哄女人,将来如何了得!」玄真轻捶爱徒一记,探手至于两人身间,死死箍住阳物根部,娇声嗔道:「且慢着些,明华已然爽过,先让为师美美,一会儿你再将阳精射于明华……」

  她转头去问被肏得晕头转向的女徒儿,「好孩子,师父要借你师弟宝杵一用解解馋心,你可答应?」

  明华神驰目眩,迷迷糊糊看着恩师秀美面容,娇嗔说道:「师父您就逗徒儿!明华蒙您养大,什么都是您的,莫说您与师弟欢好在先,徒儿还要谢您割爱,即便真是徒儿丈夫,您喜欢徒儿也自当奉上……」

  玄真掐了掐女徒俏丽面颊,娇声嗔道:「这小嘴儿就如此甜人,却不是为师教你的……」

  明华嘻嘻一笑,娇憨说道:「徒儿素来敬您如亲母一般,便是刀山火海都去得,献个丈夫又算甚么?」

  玄真心头感动,眼眶湿润,俯身伏于明华身上,回眸笑看彭怜:「那便便宜你这臭小子,今日享受一番『母女』花开罢!」

  说完高高翘起肉臀,不管彭怜如何施为,自顾自去亲吻明华粉嫩红唇去也。

  玄真与岳溪菱十五年虚凤假凰,对女子身体之了解,远比对男人了解得多,此番面对豆蔻少女明华,自是手到擒来。

  彭怜眼见两女叠臀交股、花开并蒂,身前师徒二人情同母女,一是恩师一是师姐,那份禁忌之情更趋浓烈,逸兴遄飞之下,抽出师姐体中阳根,对准师父玄真牝户挺身而入,继续肏干起来。

  「呀……」玄真一声娇啼,婉转竟如少女。

              第五章 各有情怀

  一晌贪欢,天光正好。

  玄真宽袍大袖衣袂飘飘,与爱徒彭怜相伴而行,她素来矜持,虽然此刻阴中依旧淫水潺潺,心中更是爱极身边男子,却仍保持平时端庄样子,原因无他,来日她必定广收门徒,若习惯了与爱徒如此亲昵,到时积重难返,还怎么管教门下徒子徒孙?

  彭怜落后半步以示恭谨,一手却覆在恩师臀上把玩不停,听着玄真絮絮低语,脑海中不觉意乱情迷。

  「……那年我随师尊游历,正到省城一户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余,认识了府中小姐,便是你娘……」玄真悠悠述说前尘往事,丝毫不管爱徒一旁肆意轻薄,只是说道:「后来你母亲上元灯会与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而后未婚成孕留书出走,再到前来投奔,这中间的事情,却要你母亲讲与你听了……」

  美貌道姑面色潮红转头看着爱徒嗔道:「再摸下去,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

  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欢,他此刻并无多少欲念,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弄,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

  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欢,将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欲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头,「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懂了世间万种繁华,若还惦念于她,再共效于飞之乐、共偕云雨之欢亦是不迟;若你彼时心有所好、再无此心,那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奉她颐养天年、含饴弄孙,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玄真娓娓道来,她与岳溪菱计议妥当才来寻找爱徒,经阁中一番欢好,这些言语自然不便说与明华知晓,便相偕出门,说是一同参详道法,其实便是要述说此事。

  「只是这中间最苦的是你母亲,」玄真语调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我相伴,日后你我师徒尽欢,留她一人,更显清冷了些……」

  彭怜默然不语,虽然不能理解恩师慈母苦心,却也知道两女爱自己至深,所思所想皆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接受。

  「师父,那是否徒儿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与母亲……像和您一样……一样快活?」彭怜鼓足勇气,一把拉住恩师衣袖,大声问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为限,」玄真微笑伫立,轻抚爱徒手臂,爱怜说道:「三年之内,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无碍,便去找你母亲求欢;若三年后你并未求取功名,心中却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亲。」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倏忽而过,倒也忍得……」玄真语调悠然,「师父曾经为你起卦,断定你十四岁这年有大际遇,卦象也显示你一生虽然大富大贵、桃花不断,却也险象丛生、步步惊心,当时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犹自云里雾里,如今却是再也难以卜算,想来与你吸纳玄阴师叔祖修为有关,天数紊乱,再难推算了……」

  彭怜一愣,师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测,必然精准无比,此刻所言难以卜算自己前程却是何意?

  听爱徒问起,玄真摇头轻笑道:「卜算一途,不过揣测天意而已,人生在世,宛如游鱼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奋力向前,又哪里知道身在激流之中,流向何方根本身不由己?」

  「我辈修道之人,不过略知先贤之法,虽是游鱼,却能偶尔跃出水面,知晓河流大势,趋吉避凶而已!」玄真神清气朗,眉宇间媚色仍在,却难掩超凡气度,她如此年纪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脉历任掌门里怕也是个中翘楚,无论床笫间如何风流淫媚,终究难掩其璀璨光华。

  彭怜亲眼得见,不由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妇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床上恩物,那份得意满足更是难以名状,他心中爱极,伸手便将美妇恩师揽进怀里,情不自禁亲近起来。

  玄真聪慧无比,自然知道爱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为之下,那份清冷高贵、睥睨天下气度自然烟消云散,转眼间便成了爱徒手中的美肉玩物,只剩下娇喘吁吁,哪里还有心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彭怜却问道:「那师父为何您每次为信众起卦,都能算得那般准呢?」

  玄真白了爱徒一言,怪他不解风情,却仍是娇喘着说道:「大道希微,难窥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数。但何为定数?有那积善人家,偶逢劫难家道中落,设若依旧秉持善心、积德行善,那来日东山再起便是必然;若是蛮横之辈,纵然一时意气风发,而后不思悔改,那杀身灭门之祸便近在眼前……」

  「如非必要,我辈中人从不妄测天道,猜中了或会惹来天罚反噬自身;猜不中,也要横生枝节、龃龉不断,」玄真任由爱徒抚弄椒乳,眼见四下无人,便嗔道:「你若有心,便在这里插弄片刻,不然便放了为师,少这般磨人……」

  彭怜左右目视,观中清幽,便虎着胆子问道:「不会有人来吧?」

  玄真轻点爱徒额头,「空有色心却无色胆,今天山门紧闭无人到访,观里拢共五人,你娘已然知晓,明华刚被你轻薄过,就剩个南华,那丫头此刻必然在后山看鸟,你却怕得谁来?」

  说起师妹南华,彭怜亦是无语,比起自己和师姐明华,南华每日起居几乎固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经年不断,除去每日所念经书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餐食不同,其他几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师妹后山观鸟的日子,彭怜心中笃定,将师父按在栏杆之上翘起肉臀,托出阳物,对着湿淋淋牝户便插了进去。

  师徒二人成奸以来,只在屋中欢娱,偶尔白昼偷欢,也是在房内,如今日在经阁这般本就少见,青天白日之下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却是初次。

  玄真平日里端庄矜持,与爱徒结为道侣后只是不再冰冷,其他依然故我,只是今日与岳溪菱畅谈解开心结,又与女徒明华共事彭怜,如此一来,她心障尽消,情之所至,自然顺其自然。

  尤其她方才奢谈大道,忽然心有所感,此刻心中悲苦,却又口不能言,只能曲尽风流、婉转承欢。

  美妇双手扶着汉白玉石栏杆,翘起白嫩丰臀,迎凑着徒儿彭怜肏干,口中更是吟哦有声浪叫不停。

  「好哥哥……好达达……如此硬挺……美煞薇儿了……」

  「好儿子……亲儿子……亲达达……快些……再快些……射与为师……射与采薇儿……」

  「好达达……不得了了……丢了……又丢了……丢给达达了……唔……」

  空旷道观中清寂无声,美妇人的娇吟浅唱被亭台楼阁放大传递,宛如暮鼓晨钟一般响彻天地。

  远处一道木门吱呀开启,岳溪菱推门出来,脸色羞红啐了一口道:「白昼宣淫也就算了,怎滴叫的如此大声?这个淫贱材儿!」

  另外一边,明华手持一本世情小说走出经阁,也听见了恩师娇吟,心荡神驰之余不由暗自嗔道:「原来师父说参详道法,却是与师弟偷欢去了……」

  玄真身临其境快美难言,自然不知好姐妹和女徒儿如何嗔怪自己,只是头晕目眩、心荡神驰,浑不觉天地间尚有外物,眼中所见只有爱徒一人。

  师徒二人刚在经阁中尽兴而归,此刻重又欢愉,不过是触景生情,彭怜不疾不徐,眼见恩师身登极乐,这才一边缓慢抽送一边问道:「如方才薇儿所言,岂不是说卜卦之事皆是虚妄?」

  玄真娇躯轻颤,皱眉哼道:「天道昭彰……晦涩难明……每日精研深修……自然……自然能偶尔一窥真容……即便是……凡夫俗子,偶然也会天……人感应,只是他……们浑浑噩噩,难以见机行事而已……」

  「好怜儿……好达达……以后你道法精深,自然明白今日为师所言……且莫要再说了……快弄几下……再让为师美美……」玄真体内夹着爱徒粗长阳物,哪里有心思跟他细论天道,一波高潮过后,更强更猛快感纷至沓来,心中渴求之下,不由央求起来。

  彭怜心中懵懂,却也并不如何在意,眼前恩师美艳无双,天地间再无任何事物能取而代之,他双手向前压在玄真莹白玉手上,撑着身子紧紧贴着玄真玉体快速抽插肏干起来。

  师徒二人白昼宣淫,激情澎湃刺激之强远胜平常,尤其之前一番轻怜蜜爱缓慢抽插,换来此刻彼此心心相映依依不舍,玄真心有所思更是柔肠百结婉转娇啼曲意逢迎,一番男欢女爱,自然尽兴而归。

  彭怜爆射浓精,玄真勉力俯身跪下为爱徒清理干净,眼见她素白面颊上粉红嫣然,少年色心又起,却被玄真阻住,拉着一道来找岳溪菱。

  将近晌午时分,岳溪菱正在厨房忙碌,眼见师徒二人携手而来,不由啐道:「白日宣淫也便罢了,却连手儿都牵着,生怕旁人不知你二人师徒情深么?」

  听母亲拈酸呷醋,彭怜脸现尴尬神色,玄真却怡然自得,淡笑说道:「便再如何艳羡,也要待到三年之后,若真看不过眼,不若此时你母子二人便入洞房如何?」

  岳溪菱脸色微红不去理她,转头看了眼爱子,面容更是瞬间红透,从前尚且彼此朦胧,如今被玄真揭破最后一层窗纱,那份尴尬确实难以名状。

  玄真蕙质兰心,自然明白岳溪菱心中所思所想,笑着松开爱徒大手,留下一句「我这便下山,午饭不必等我」,便即翩然转身而去。

  仙踪渺渺,母子二人均都魂为之夺,各自想起玄真所言「收了母子二人」,不由更加面红耳赤尴尬起来。

  眼见爱子手足无措,终究心中母爱占据上风,岳溪菱勉强耐住娇羞嗔道:「戳在那里作甚?快去后山捧些柴禾回来!」

  「噢!」彭怜答应一声,抬头看见母亲丰姿冶丽、艳丽无俦,不由色授魂与,连忙小跑着去后山取柴禾,只是他心荡神驰、慌不择路,「砰」一声撞在门框上面,痛叫一声,掩面而去,惹得母亲又是心疼又是娇笑不已。

  岳溪菱抬手欲叫住儿子,却仍是忍不住笑意,心中甜蜜快活,笑吟吟的继续忙活起午饭来。

  灶下柴禾尽够使得,只是她心疼爱子尴尬,出言解围而已,等到彭怜将厨房柴禾堆满,这才劝道:「且够几日所用了!莫再搬了!去叫师姐妹们吃饭吧!」

  彭怜面不改色,汗也未出一点,闻言连忙应是,只是却并未立即便去,只是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母亲俏美背影呆立不语。

  岳溪菱心有所感,起身转头看向爱子,好奇问道:「怜儿你是怎……」

  话音未落,美妇人只觉天旋地转,却是被爱子一把抱起,只觉耳边喘息连连,背后大手肆虐搓揉臀瓣,腿间更是一个坚硬事物顶着自己小腹,想来便是那让玄真忍不住白日宣淫浪叫连连的男儿恩物了。

  她虽不谙风月,却也知道男女之事,尤其产下彭怜,哪里不懂爱子此刻所思所想?玄真居中传话,爱子知道自己心迹,有此表现自在情理之中,岳溪菱也不着恼,任由儿子搓揉拥抱,直到心中欲念渐炽,明白再这样下去终会玩火自焚,这才温柔喘息道:「好儿子,好怜儿!你且放开为娘,不可情不自禁、做下错事,听话,听话!」

  慈母温言,有如久旱甘霖浸入心田,彭怜心中欲火澎湃,却重新恢复理性,缓缓放开母亲听她说话,只是眼中情火绵绵,丝毫不加掩饰。

  岳溪菱拢起发丝,理好衣裙,这才温言笑道:「将近午时了,先去叫师姐妹们吃饭,吃过午饭,你来为娘房里,听为娘为你分说一二,好不好?」

  母亲温言软语相求,彭怜自知不可得寸进尺,便点头答应,乖乖去叫师姐妹们吃饭。

  他步履轻快,心中再无疑虑,母亲此时语调神态,直与恩师无异,仿佛已是他身下禁脔怀中情侣,哪里还有昨日那般模样?即便比起早晨,也要亲近许多。

  彭怜先到经阁,没找到明华,遂转去师姐闺房,却见明华正在伏案写字,便过去一把抱在怀里笑道:「怎么还在用功?可要吃饭了……」

  明华娇嗔推开他说道:「哎呀!你且走开,等我临完这幅字帖的!」

  少女眼波流转,上下打量了俊俏师弟一番,笑着打趣道:「不是在和师父参详道法么?怎么却来扰我?」

  彭怜面上一热,笑道:「师父下山去了,怎的,刚才你也听到了?」

  「你们师徒俩那么旁若无人,师父又……又叫得那般大声,人家……如何听不到嘛!」明华面色一红,想起这样背后议论师父有些不妥,便又说道:「却也难怪师父,你那东西那般粗长,捅得人魂儿都散了……」

  明华越说越觉不对,她一个豆蔻少女,嘴上挂着男女之事岂是当为,便即住口不说,脸色却憋得通红起来。

  彭怜爱极她明艳无俦,一把揽在怀里,狠狠亲了几口,将明华亲得娇喘连连,这才笑道:「那你喜不喜欢弟弟的棍儿捅着?」

  明华心慌意乱,脸色羞得通红,心中却又爱极,便矛盾着点点头,又轻轻摇头,嗔道:「被你捅过,以后却要朝思暮想、相思成灾,说不得更加难熬呢……」

  彭怜一愣,握着师姐一团椒乳的手也凝滞起来,半晌才道:「这却是……这却是……」

  他嗫嚅半天,却也没有说出究竟来,明华不由好笑,一把将他推开,娇嗔道:「没来由的招惹人家,上辈子不知欠了你什么,要被你这般折磨!」

  彭怜听师姐说的委屈,心下便慌了起来,抱着师姐更加紧了,央求着道:「好师姐……你别生气……弟弟是真的喜欢你……」

  明华点着粉色香腮嗔道:「那你好好亲我一口,我就不生你的气!」

  彭怜千肯万肯,上去便重重亲了一口,「这样便不生气了罢?」

  「你以后要时刻念着师姐,不论相隔多远,不论分别多年……」明华帮着师弟理好衣领,笑着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原也平常,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自然不能被女人束缚手脚,只是有了新人却也莫忘了旧人才是……」

  「师姐且放宽心,怜儿不是那样忘恩负义之人……」

  「行啦行啦!师姐知道!快走吧,莫让岳姨娘等急了……」明华收敛心事,牵着师弟的大手往门外走去。

  南华蹦跳着穿过院门进来说道:「咦!你俩为何牵手?我也要来!」

  明华虎着脸喝道:「乱凑什么热闹!过来,牵我的手!」

  南华一脸莫名其妙,「不然咧?」

  

              第六章 床前曲直

  盛夏时节,正午时分,天地一片闷热。

  古观清幽,厚重屋瓦遮去炽烈骄阳,道道轻风徐徐吹过,自有一番化外清凉。

  吃过午饭,彭怜如往日一般帮着母亲收拾碗筷,一切收拾停当,这才一同回到所居院中。

  有了之前一番亲密,母子俩彼此再无隔阂,只是彭怜心中惴惴,不知母亲究竟何意,只是落后半步,随着母亲进了院门。

  岳溪菱在阶前止住脚步,犹豫半晌,这才头也不回问道:「怜儿,你……你且去午睡吧!」

  彭怜一愣,放下脚步踟蹰起来,母亲方才明明说是让他午后去她房里,怎的这就变卦了?

  岳溪菱不敢回头,抬脚推门而入,正要随手关门,却被一双大手从身后猛然抱起,不待她挣扎反抗,已被按住酥胸,推着朝床榻而去。

  「怜儿……不要……」岳溪菱心慌意乱,耳中房门砰然作响,显是爱子用脚带上房门,眼见情势失控,她连忙喊道:「好孩子……不要……不要勉强为娘……否则娘就死给你看!」

  彭怜初时恼恨母亲言而无信,真个上手则是被母亲双乳美好触感所激,此刻母亲言辞狠厉,他少年心性,自然不敢再越雷池,只是手上握着母亲双乳木已成舟,却犹自不肯松开。

  岳溪菱微微放心,一手握着爱子大手,娇喘说道:「好怜儿,且到榻上坐好,听为娘为你细说……」

  她既不再用力挣扎,彭怜也自然不再用强,母子二人相拥着来到榻上,岳溪菱俏脸通红,低头看看爱子紧握酥胸大手,不由一阵心旌摇荡,她闺中空寂十五年余,玄真还能偶尔接触山下信众,她却除了彭怜从未见过其他男子,眼见儿子渐渐长大,一缕深情早已悄悄系于爱子身上。

  玄真早有洞见,只她自己不肯承认,昨夜至今连番巨变,岳溪菱早已明白,自己此生怕是再也难以移情其他男子,尤其爱子如今面庞日益成熟俊朗,依稀便是昔日情郎模样,当年因为彭怜父亲背家出走,如今再陷爱子情网,可谓时也命也。

  来到榻上,彭怜仍是不肯松开母亲,只是从后面将岳溪菱抱在怀里,双手握着两团硕大绵软乳肉不肯须臾松开。

  母子二人呼吸相闻,女子淡淡香气和少年青春气息混杂一处,渐渐催生情欲。

  彭怜暗自比较,母亲一对硕乳那夜所见便觉极大,如今上手摸来,却更有别样美感,那种饱满结实,恩师玄真也自略逊,师姐明华更是不如,尤其师父修道经年,身子纤瘦,师姐明华更是年少,丝毫不见丰腴,相比之下,母亲硕乳丰臀,纤腰却是极细,盈盈一握之间,纵是布裙荆钗,亦难掩其体态风流。

  此刻彭怜紧紧抱着母亲,母子二人在榻边并排而坐,美妇全身都压在爱子身上,暧昧销魂之处,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彭怜感受至深,身体早有反应,岳溪菱只感臀下一根棍状物事突兀隆起,心中惴惴却又惶惑渴盼,纷繁思绪不一而足。

  「娘……」

  爱子一声轻叫,将岳溪菱从纷乱思绪中唤醒,她记起为人父母本分,勉力挣开爱子束缚,微微定神说道:「好怜儿,你且坐好,听为娘细说……」

  彭怜自然不依,刚刚入手母亲美乳,尚未把玩进行,那细腰丰臀近在咫尺,既已撕去伪装,岂能半途而废?他素来练功勤勉,体力远超一般成年男子,他不肯松手,岳溪菱又如何挣得脱?

  美妇极是无奈,只得向后靠在爱子怀中,任他把玩施为,口中娇喘嘘嘘,努力屏气凝神,说道:「当年为娘离经叛道,与你父亲私定终身,三月后才发现已有身孕,母亲逼我堕胎,为娘心中不忍,于是留书出走,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来投奔你师父玄真……」

  「其时玄真初任掌门,观中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岳溪菱仰头看着爱子,眼中泛起浓浓爱意,「在你之前,为娘懵懂无知,心中矛盾,不知何去何从,在你降生之后,为娘却再也不曾迷茫,哪怕红尘万丈诱惑万千,为娘也守得住这份清苦,只盼能够将你养大……」

  「不知何时而起,为娘愈来愈舍不得你下山,哪怕担水采买,半晌便回,却也心中惦记、难舍难分……」岳溪菱语调清幽娓娓道来,「你师父早就看破端倪,数次或明或暗点醒为娘,但为娘始终不肯承认,只将这份心思当成母子之情,直至昨夜心思难平来寻你师父,无意间撞破你们师徒私情……」

  「初时只道你摸我身子、欲行轻薄之事,是以才恼羞成怒,掌掴于你,夜来辗转难眠,才知为娘其实恼恨的是你竟然先与师父成了好事……」

  说出心中所想,岳溪菱羞不自胜,只是话已至此,只得和盘托出,「十四年里,为娘与你日日夜夜同榻而眠,不过才搬出去几日,便和玄真好在一处,为娘近水楼台,却被她占了先机,心中那份酸涩,实在是……」

  「为娘爱你至深,既有母子之情,又有男女情愫,从前懵懂不觉,如今却无比清楚,按你师父说法,为娘独守空闺将近二十载,韶华金贵,容颜渐老,不如趁着芳华正好,青春犹在,与你共效于飞,同偕鱼水之欢……」美妇霞飞双颊,眼中水意滢滢,面颊红润欲滴,瞬间娇艳不可方物。

  只是彭怜耳听母亲述说心事,自己也是心潮澎湃,遐思万里,遥想当年母亲不过如今师姐明华这般年纪,便辗转奔波躲入深山,只为将自己带到世间,而后十余年间殚精竭虑,耗尽心思将他养大,如今却在怀中等他垂怜,如此种种,让他无暇他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脱口而出边道:「娘,怜儿今后一定孝顺,不再惹您生气!」

  岳溪菱心中满足,伸手轻抚爱子面颊,丝毫不因爱子不解风情而有所羞恼,只是暖融融道:「为娘知道,娘也信你,自小你便懂事,将来亦会如此……」

  「此番心思,只是想说与你知晓,为娘也愿意与你欢好,只是世间凡尘自有规矩方圆,你若与为娘避居山野,倒也不需计较,可你若是有心入世求取功名,那便不可仓促行这悖逆人伦之事,设若积年之后,你忽然心有所悟,后悔今日年幼,岂不怪罪母亲不守妇道、不知纲常?」

  美妇抬手轻轻按住彭怜唇瓣,柔声续道:「为娘知道你此刻当然觉得矢志不渝,即便将来也会如此,但你且听为娘说,人心思变,娘当年生你,岂又能料到今日?况且红尘万丈,美人娇娥万万千千,将来你自会遇到比为娘更美、比你师父更懂风月的女子,待你历尽繁华,会否继续惦记为娘这般人老珠黄之人,会否再冒天下之大不韪迈出那步,却是未知之数……」

  「纵有山盟海誓,难敌沧海桑田,为娘与你约定,待到你功名有成,若你还有此心,纵然赴汤蹈火,为娘亦欣而往之,」岳溪菱神情郑重,浑然不觉口中所言如何离经叛道、悖逆人伦,「但在那之前,还盼你能学业为重,不要胡思乱想、得陇望蜀,切莫沉湎女色之中、沉迷床笫之事,反倒辜负了大好年华……」

  「为娘本不愿你入世科考经历红尘种种,只是你师父所言确有一番道理,娘在俗世享受过荣华富贵,也试过两情相悦,你来世上走这一遭,若就此终老山林,岂不白来一次?所以为娘盼你功成名就,不为别的,只望你历尽世间繁华,享受一切美好,即便将来归老田园、避居山野,却也不枉此生了……」

  慈母一番长谈表白心迹,彭怜听得心思起伏不定,一忽儿说情有所钟,一忽儿又说让他求取功名,待到功成名就才能共偕云雨,他有心想说不想科举功名,却情知难以做到,母亲宠溺于她,恩师玄真虽然以身相许,这件事上怕是毫无转圜余地。

  只是此刻他与母亲如此亲近,已是平素想都不敢想的快活满足,哪里还在意未来如何?他年少老成,心性终究尚未定型,尤其男欢女爱初尝滋味,兴头来时,天王老子尚且无惧,对着自小到大对他百般宠溺、百依百顺的母亲,自然更加肆意妄为。

  隔着麻布衣服搓揉美乳犹自不足,他虎着胆子将手伸进母亲衣领之间,趁着岳溪菱猝不及防之下握住一团椒乳搓揉起来。

  入手滑腻温软,果如书中所言「软玉温香」,彭怜顿时爱不释手、把玩不休,直将美妇母亲拨弄得娇喘吁吁、呻吟阵阵,这才悄声求道:「好娘亲!何必拘于何时,既然您也心有所思,不如现在就和儿子成就好事,何必再苦等三年?」

  岳溪菱心慌意乱,闻言却知自己方才算是白费了一番唇舌,十四年来只知宠溺难有威严,此刻亲密接触,更是端不起母亲的架子来,只得娇喘吁吁呵哄道:「好怜儿……莫勉强为娘……你若……你若实在憋得难受,不如……不如你去躺下,让为娘伺候你一番……可……可好?」

  彭怜恃宠生娇,却也不敢过分,毕竟还有师父镇着,自小到大,母亲管束自己不听,便一个眼神过去,师父轻则厉声责骂,重则拳脚棍棒相加,他早就知道,有时恩师管教自己,多是母亲无奈撺掇引起,是以对母亲也不敢过分强逼。

  见母亲曲意婉转,他心中自然乐极,直接向后躺倒,将双腿留在榻边,双手却依旧不肯松开,只是握着岳溪菱团团美乳把玩不住。

  岳溪菱十余年不亲近男子,不说摸手亲嘴,连陌生男子都未见过,哪里经得起儿子这般挑逗?只是虽早已心荡神驰饥渴难耐,却仍死守心中一点清明,不肯就此沉沦,她强忍心中羞涩和身体渴盼,伸出莹莹玉手,隔着裤子按在爱子粗壮阳根之上,甫一接触,便即脑中轰然作响。

  只听她娇憨呓语道:「竟是比你父亲……还要粗长硕大……」

  她语调低沉,彭怜舒爽无比,自然没听清楚,只当母亲是在喘息呻吟,此刻他横卧榻上,母亲旁边扭着身子,姿势所限,再也难以掌控两只椒乳,只得就着一只,极尽挑逗之能。

  岳溪菱情不自禁将手伸进爱子裤中,亲自握住那根远比彭怜父亲还要粗大硕长的阳根,自去年彭怜过完生日不久,她便开始注意晨起时爱子胯下轮廓如何惊人,每每情不自禁便想触摸丈量一番,只是终究面薄脸嫩,一直未曾着手,每日起早做饭,个中缘由,只她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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