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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3-20),7

小说: 2025-08-19 07:51 5hhhhh 1100 ℃

  应白雪所用木桶,却比浴堂那个还要宽大厚重,显是陈年老物,家中仆妇连着倒了二十余桶热水才堪堪添至七成。

  应白雪解去衣衫,露出瘦削身体,大方迈入桶中,并不因儿媳女儿在旁稍有羞赧。

  洛行云一旁掬水帮婆母濯洗身体,笑着说道:「母亲如此瘦削,怕是要些时日才能恢复从前模样,只是单看气色,却是好了许多。」

  应白雪笑着点头,「平日病着,米水不进,早已油尽灯枯,怕是需着不少时日才能养好身子……」

  旁边小姐泉灵帮着舀水,笑着说道:「母亲身子却白,如今病好了,只怕更比人家白了些呢!」

  应白雪自幼长于武将世家,性子疏阔大方,并无一般婆婆作派,洛行云又书香门第家教甚严,温和醇厚守礼孝顺,是以婆媳二人极是相得,尤其陈泉安去后,彼此相依为命,感情亲密犹胜母女,妹妹陈泉灵总是故作吃醋,便是由此而来。

  沐浴过后,洛行云亲自为婆婆擦干秀发梳起发髻,换上干净衣裳,动作轻柔细致,却比一般婢女还要周到。

  「许久不曾出门,且去花园走走。」陈府后院有片菜地,洛行云嫁来后便在上面种满鲜花,如今八月时节,仍有些许花株盛开,应白雪心心念念,便要过去看看。

  洛行云自然同意,与小姑一起扶着婆母来到后院花圃。

  高墙之下,六道花畦笔直并列,上面红白黄蓝各色花卉争相怒放,间或一两花枝沉甸甸结出硕果,更添一抹绿意。

  「春天时开了两茬,媳妇已经采了做成香膏,从前母亲不用脂粉,便也不敢献丑,如今您既然身体大好了,晚些时候我便让彩衣给您送些过去试试……」

  应白雪笑着点头,「当初媒人便说你有这般天分,嫁到陈家来,只知你喜好花卉,却不见你有何成品,你这一说,为娘倒真要试试……」

  「媳妇小时随家中老仆学过胭脂水粉采制之道,只是实践不多,嫁到府中闲来无事便种花种草,好在母亲并不责怪,不然怕也不会有此成品……」

  洛行云谦逊,应白雪自然不以为意,只是说道:「如此自种自收,倒也省了一笔开支……」

  洛行云微笑点头,见左右无人,这才小声说道:「母亲容禀,非是媳妇挑弄是非,权叔如今里外欺瞒、巧取豪夺,家中捉襟见肘皆是他居中攫取之故。母亲从前身体不适,媳妇不敢以此烦扰,如今既然身体见好,却要早做打算,莫被他占尽先机才是……」

  应白雪轻轻点头,随即说道:「我若能完全康复,回复旧日光景,莫说他一人,便是陈家上下,也无人敢欺我这一支家中无人!且容他跳梁几日,来日方长,等我病好便是。」

  洛行云笑着点头,婆母大人英气逼人,豪迈之处不逊男儿,有她坐镇,家中一切自然无忧。

  眼见天色已晚,吃过晚饭后,应白雪回到房中,随即遣散儿媳女儿,自己休息。

  一更鼓过,她心中犹自纠结难解,一日来思绪频仍却始终难有头绪,一边是委曲求全,放下面子去求彭怜,更要不顾羞耻赤身裸体供他亵玩,一边则是女儿依靠、儿媳信任以及家业所系,两下为难,自然不知该如何自处。

  二更鼓过,她仍是难以决断,设若完全康复真需三月光阴,将近百日时光,每日里都与那彭怜如此耳鬓厮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到时即便不情愫暗生,怕也难分难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真到那时,自己纵然真个恢复如初,却又哪里能狠下心来痛下杀手?

  便是今日,那股气愤一过,对婢女翠竹,她已心生愧疚,又如何能对缠绵三月之人绝情下手?

  可若不将此病治好,将来女儿能否出嫁尤未可知,即便嫁出,娘家只有洛行云一人支撑,怕也难以为其呐喊助威,更甚者,能否嫁为正室都在两可之间,真个与人做妾……

  应白雪不敢去想,她若故去,洛行云再如何守贞,终究力有不逮,这般家业只怕也要落入人手,到时任她如何节烈,生死之间怕也要屈从于人……

  陈家族中早有人虎视眈眈,年余来刘权种种所为应白雪也看在眼里,昔日温驯奴仆露出尖牙利齿,此时已是虎狼之姿,若非自己余威犹在,怕是早已明目张胆侵吞田产家财了。

  三更鼓响,应白雪心中天人交战,终究狠下心来,愿意舍却自身贞洁操守,换来家中长治久安,心念已决便即起身,只穿了一件中衣,悄悄出门来到客房门外。

  客房门扉开启,桌上一灯如豆,彭怜端坐桌前,正手执一卷书籍专心观看,浑然不觉门前有人来到。

  「翠竹那丫头可在房里?」应白雪面色红透,已是尴尬至极,见彭怜不理不睬,更加心中懊恼,只是此刻有求于人,哪里能拉下脸子,无奈出言问起翠竹,试图打开局面。

  彭怜假做不知,半晌后才道:「翠竹姐姐身体不适,自去回房睡了,眼下只有小生一人,夫人不妨进来说话。」

  应白雪无奈,硬着头皮进得门来,远远站在边上,对彭怜说道:「你莫要误会,我只是来寻翠竹,并无他意……」

  彭怜轻笑一声,说道:「所谓医者仁心,小生虽非医者,这份仁心却是一般无二。夫人身染沉疴,关系重大,遍访名医却见效甚微,侥幸小生有此良策,夫人于我又有救命之恩,自当竭尽全力报答万一,还请夫人成全一二!」

  他态度恭谨,应白雪自然就坡下驴,尴尬之心稍减,却仍摇头道:「我已大好,不必公子再献殷勤!」

  彭怜心中暗道,你白日里淫贼狗贼叫个不停,此刻已经叫起公子来了,眼下只穿中衣至此,心思昭然若揭,只是终究面嫩,难以厚颜相求罢了!

  他是怜香惜玉的性子,不忍看应白雪过分委屈,便笑着说道:「夫人初愈,尚需巩固,昨夜今晨,不过一日一夜,如若中断,又要从头再来,夫人既然有意,不如便到榻上躺下,让小生为夫人着手医治解去沉疴如何?」

  应白雪心中早有定见,只是碍于情面难于出口,闻言便讷讷说道:「那……那便劳烦公子,只是……只是妾身此来……只为……只为治病,公子切莫……切莫以为妾身淫贱……」

  白日里猛虎一般要择人而噬的应白雪如今宛如猫咪,彭怜自知得计,便即正色点头道:「所作所为只为治病救人,晚生并无他念,还请夫人放心!」

  应白雪点头,随即挪着步子走到榻边,双手抱在胸前,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夫人不如先自行脱去衣裳,免得还要小生动手,到时肌肤相亲反而不美。」彭怜执礼甚恭,并不丝毫僭越。

  应白雪放下心来,却又若有所失,轻轻解开衣带褪去中衣长裤,只留一件银色亵衣蔽体。

  「还请夫人躺下!」彭怜伸手一让,宛若正人君子。

  应白雪脸颊通红,就着床榻躺下,举手投足间难免春光乍泄。

  彭怜早已色心大动,只是强自忍着,待应白雪躺好,这才解开裤带,露出强壮下体,温言说道:「子时将至,夫人欲火重燃,届时阴中流水,小生便即运功施为,其他时候则秋毫无犯,还请夫人允准。」

  应白雪俏脸滚烫,一手遮掩轻轻点头,蚊蝇一般说道:「便请……便请公子施为……」

  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应白雪那份矜持节烈早已荡然不存,尤其昨夜时身体羸弱不堪,虽然阴中快感万千,却着实未曾尽心体会,心慌意乱之间,倍觉羞辱委屈,快感虽强,终究难抵羞窘。

  此刻主动前来,自行宽衣解带,主动张口求欢,个中滋味,与昨夜自是迥然不同。

  心中矜持放下,应白雪没来由身躯一热,腿中汩汩热流喷涌而出,阴中崩漏,又如昨夜。

  眼前彭生正自顾抚弄宝杵,见状也不多言,兀自挺着阳根,龟头对准自己腿间两瓣娇花,缓缓刺了进来。

  相比昨夜身体虚弱感觉麻木,经历一天休养生息,应白雪饮食得当,体力已然恢复不少,虽然依旧身体瘦削仿佛皮包骨头,气色却好上许多,腿间花径也更加敏感,刚将少年粗壮阳根纳入,便觉异样饱满充实,情不自禁「啊」的娇吟一声,随即羞红脸颊,转过头去,紧紧捂住嘴巴,再不肯发出声音。

  彭怜也不在意,直到将阳根顶到尽头这才停下,随后默运昨夜功法,照旧行走周天,为应白雪疏通经脉窍穴。

  与昨夜不同,今日他凝起精元化成金珠速度更快,金珠运转游走更加自如,毕竟最早是恩师玄真指点主导,昨夜是他初次自主尝试,今夜再试,自然经验更加丰富。

  金珠游走不停,妇人体内窍穴又开几处,经脉略通两条,彭怜强忍阳物快美,并不如昨夜那般全力施为。

  以他昨夜所见,若将应白雪治得如同恩师玄真、师姐明华那般周身窍穴通透,确需三月以上,尤其他初次为人疏通经脉,自然力有不逮,但若是将其治成丫鬟翠竹那般凡人样子,以他昨夜生涩,却也不过月余光景即可,以今夜之熟练忖度,大概也就半月时光。

  但他垂涎应白雪美色,尤其今日应白雪所为,更是激起雄心壮志,定要将应白雪收于胯下,因此有意保留手段,并不倾力而为。

  他原本急于寻找母亲,只是连日来经历红尘俗世,却知道自己着实莽撞了些,听翠竹所言,母亲去向何处尚未可知,他身无分文,便连户籍路引也没有,仓促上路,别说寻不见母亲,怕是连自己生存都是问题。

  一应要务,想来恩师玄真早有准备,只是自己不告而别下山而来,手中空空,自然手忙脚乱。

  他只知母亲姓岳,家中乃是名门望族书香门第,却不知母亲故乡何处,如此大海捞针,岂是那般容易寻得?

  若他回去山中求见恩师玄真,或有机会知道母亲去向,然而恩师之意明显不想见告于他,只是说等他功成名就,母亲自然回返。

  彭怜深知恩师苦心孤诣,也懂得母亲所作所为其来有自,内心只是愧疚不安,却并不责怪旁人,此刻落脚陈家,心中便有了一番计较。

  应白雪身为陈家之主,若与她结下一份情缘,这尘世之中他便有了一席之地,到时是科考求官,还是回山去见玄真,便也进退自如,不怕被师父拒之门外了。

  心中既有所求,自然坚忍不拔,彭怜耐心施为,除了运功行法,果然不去触碰应白雪身子。

  周行九大周天过后,彭怜收回功法,轻轻抽出阳根,下了床榻,找出干净丝巾擦拭阳物上面腻滑汁液,前后除了私处相交,竟是丝毫不碰妇人身子。

  应白雪只觉下体骤然空虚,转头看时,却见少年已然离去,她心中怅然若失,羞涩尴尬之余更多几缕幽怨,便要起身穿衣离去。

  彭怜却道:「夫人窍穴初通,容易风寒入体,不如今夜就此睡下,明早晨起阳气生时再走,免得风邪侵袭,引动旧疾。」

  见应白雪犹豫,彭怜整理妥当衣衫,恭谨说道:「夫人自可放心,小生言而有信,且请放心安睡,小生床边打坐即可,绝不侵犯夫人分毫……」

  想起方才床榻之上彭怜所为,应白雪已然信了大半,不由羞窘说道:「既……既如此,妾身便……便歇在这里,还请……还请公子……」

  她言犹未尽,彭怜已然点头应下,应白雪这才放下心来,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只觉周身温暖浑身舒泰仿佛冰雪消融一般,鼻中闻着淡淡男子体味,心中没来由轻叹一声,随即沉沉睡去。

  长夜漫漫而逝,天色将明之际,应白雪自然醒转,睁眼看去,身上衣衫完整一如昨夜入睡之时,果然书生彭怜一夜秋毫无犯,此刻在床尾盘膝而坐,头低垂着,倒也睡梦正酣。

  应白雪面色一红,想起昨夜种种,不由心跳不止,她夜半前来,名为求医,事实却与求欢无异,待到床上,这书呆子果然温和守礼,浑不似前夜那般放手施为,她虽然也觉舒爽,却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

  脑中一时混乱无比,千头万绪着实不易理清,妇人干脆不再去想,起身开门蹑手蹑脚离开。

  应白雪步履轻快,晨曦之前庭院之中黝黑如墨,她却丝毫不觉滞涩,目力所及,竟比从前看得更加真切了些,此刻身轻如燕,比昨日晨时还要轻松写意。

  她心中快活,久病初愈得见光明,每日里再不用枯坐等死,那份欢欣鼓舞,旁人着实难以体会。

  应白雪随手带上院门,乘着浓稠夜色返回内院,轻轻推开房门钻进榻上被窝,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想起近来种种,尤其昨夜自己自行宽衣解带,随后仰卧榻上,被那少年挺身而入,桩桩件件,竟比初次承欢还要清晰万分,一念至此,应白雪心中一荡,竟将手儿伸到腿间,轻轻自渎起来……

             第十五章 此间极乐

  延谷县城,陈府之中。

  用过早饭,应白雪叫来儿媳洛行云,婆媳两人在房中闲话。

  「为娘病体初愈这事,且先瞒着外面,不能让别人知晓,」应白雪气色正好,肌肤仍是苍白,脸颊上却多了几抹粉红,精致面容依旧瘦削,却有着别样美感。

  洛行云点头答应,这才说道:「今年几家佃户遭了水灾,我已经命刘权免去他们地租,只是我却听人说起,刘权只是免了他私自加的添头,本金并未免去……」

  应白雪轻轻摇头,「且先不去管他,待我身体康健,再做定夺不迟,家中房屋田产,你心里有个大概即可,不必过分忧心……」

  「房屋千万,良田万顷,到头来也不过尽是虚妄,为娘这次染病,却明白了一个道理,平常日子,人丁兴旺才是关键,你且保重身体,莫学为娘这般心窄,徒增一身恶疾,险些丢了性命……」

  「母亲不是不知媳妇是个心大的!」洛行云说了句玩笑将婆婆逗笑,这才继续说道:「只是家中用度渐少,积蓄早已花光,账上已然不剩多少银子,长此下去,怕是就快揭不开锅了……」

  应白雪沉吟片刻,这才说道:「为娘知道,你用自己嫁妆填补家用不少,非是为娘狠心,着实是手上那些积蓄不可轻动,你且再支应几日,为娘心里有数,到时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洛行云连忙摇头,解释道:「媳妇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盼着母亲早日康健,也免再受这小人欺侮……」

  应白雪俏目中厉芒闪动,「不过一个家奴而已,莫说绑了送官,便是一剑杀了,也不过是罚些银钱罢了!你也莫要一直盯着刘权,图谋这份家业的,可不止他一个贱奴!」

  洛行云闻言一惊,她只道刘权狼子野心,不成想竟还有别人?

  「给他刘权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陈家好歹也算大族,岂会那么容易被他一个外姓夺去家产?」应白雪与儿媳并不遮掩,径自说道:「刘权背后,必有族中撑腰仗势,不然他不敢如此肆意妄为……」

  「他们欺我命不久矣,又欺你年少无知,总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从前也是被人欺负惯了的,不是为娘有些手段,怕是早就家破人亡了……」应白雪叹息一声,寂然无语半晌,这才继续说道:「眼下以稳为先,叮嘱身边丫鬟,一定不要走漏风声,等大鱼小虾们都自己跳出来,等到时为娘身体康复,再与他们算账不迟!」

  洛行云点头应是,「却不知母亲安排那彭生入赘到了哪步?他可有意灵儿?」

  说起彭怜,应白雪不由俏脸一红,有些尴尬说道:「一切……一切尚在安排之中,少待时日,自然……自见分晓……」

  洛行云轻轻点头,见婆婆不欲多言,便即不再多问,婆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这才告辞离开。

  送走儿媳,应白雪长吁口气,念及女儿,不觉心中愧疚。

  原本为女儿筹措婚事,不成想先将自己陷了进去,昨夜主动上门「求医问药」,今夜想来还要如此,念及今晨回房后所为,应白雪面色更加羞红。

  她守寡多年,夜来自我安慰已是寻常,本就是豪迈性子,并不过于因循守旧,只是今晨所思所想,全是少年彭怜那根尺寸傲人之物。

  她育有一儿一女,虽只经历过亡夫一人,却也知道男人一般尺寸大小,莫说如彭怜这般粗壮,便是有他一半长短,便足以笑傲床笫之间了。

  尤其彭怜那根家伙又粗又壮,硬处坚逾金铁,虽只匆匆受过两次,那硕大圆龟应白雪却是印象极深。

  想及今夜又要被那根东西突入身体,妇人不由身躯一软,在床上缓缓躺下,扭着双腿,竟是春情再起。

  应白雪年不及四十,正是如狼似虎年纪,守寡多年从来不近男人,之前又是重病,自然无甚心思,却无意中得了彭怜这般宝贝,只是两度欢愉,便已勾动沉寂春心,真个相思难耐了。

  正迷醉之间,却听屋外脚步声响,应白雪赶忙翻了个身背对门扉躺着,假装睡着。

  却听身后有人问道:「娘,您可睡着了?」

  见是女儿泉灵,应白雪躺着缓慢回身问道:「不曾睡着,只是眯着,方才与你嫂子说话来着。你急匆匆的,却是为何?」

  陈泉灵不由羞窘一笑,讪讪道:「女儿方才在后院花圃碰见那彭公子了,他问我家中书房却在何处,我领了他去,正好顺路,便到娘亲这里转转……」

  女儿心思,应白雪如何不知,所谓花圃偶遇不过说辞而已,怕不是少女思春,故意去撞彭生,她无心戳破女儿,只是笑道:「为娘已经安排翠竹过去服侍,还待怎的?你这丫头,来看为娘是假,打探虚实才是真吧?」

  「娘!」小姐泉灵娇嗔一声,径在榻边坐下,拱进母亲怀里撒起娇来。

  比起儿媳洛行云,女儿与应白雪母女连心,其中亲昵自然不同,只是泉灵自小单纯,一些龃龉事体应白雪从不与她言说,这会儿搂着女儿娇柔身体,不由神思万里,将来设若女儿真与那彭生结成秦晋之好,这般柔弱筋骨,如何经得起彭怜那驴样活儿摧残?

  应白雪心中爱怜,嘴上便说道:「你每日里也多吃些饭菜,瘦的皮包骨头一般,将来嫁人,要被夫家嫌弃的!」

  「为什么会嫌弃?女子瘦些不好么?」泉灵依偎在母亲怀里仰首求问。

  应白雪轻轻笑道:「自然不能过于肥胖,只是女子若是太过瘦削,美则美矣,却不易生养,床笫之间,也难讨男人欢喜……」

  「我看母亲嫂嫂都不甚胖,为何偏要人家胖些?」泉灵嘟起小嘴,很是不解。

  「为娘体弱多病,从前可是不瘦;至于你那嫂嫂,成亲时可比如今丰腴着些,你兄长去后,她忧愁多思,自然饮食清减,免不了瘦些……」应白雪轻抚爱女秀发,为她理顺鬓角,笑吟吟说道:「况且为娘和你嫂嫂眼看就要守寡半生,又不与男人欢好,胖瘦的却又何干紧要?你将来嫁人,自然需要胖些……」

  「娘!」泉灵听母亲言笑无忌,不由面红耳热,「女儿才不嫁人!一辈子陪着母亲嫂嫂就是!」

  应白雪微微一笑,「为娘有意为你招纳彭生入赘,却不知他意下如何,只是从前为娘体弱多病,不知何时便要撒手人寰方才有此计较,如今身体渐复,却也不急于一时了。若彭公子愿意那便最好,若他不愿入赘,你心中既然有意,嫁与他为妻也无不可,有为娘撑着,倒不至于非要招婿入赘……」

  「只是来日方长,你也不必着急,为娘尽力将那彭怜留在府里,你俩每日相见,机会自然多的是,切不可急于一时……」念及昨夜风流,应白雪腿间一热,心中暗忖,究竟是为女留人,还是为己留人,此刻却是难以分说。

  「彭公子不是要去寻访母亲么?如何便肯留下?」泉灵小姐与彭怜匆匆见过几面,所知并不甚多。

  应白雪随口说道:「他身无分文,身上又无公凭路引,便要去寻,却去何处寻访?少不得稍安勿躁,备妥一应事务再去寻找,他孤若浮萍、无亲无故,自然要指着为娘帮忙,如何便能轻易离去?」

  妇人所言确是事实,彭怜真要离去,只能奔行山野,投店住宿没有凭证,只怕被人当作流寇抓了也未可知。

  「待为娘身体康复,再为他谋划一番,在此之前,他自然要留在府中……」应白雪言犹未尽,想那彭怜每日夜里都要为自己「施治」,不由心中一荡,身体轻轻发热起来。

  母女闲话半晌,直到晌午时分,一起在房中用过午饭,应白雪小睡一觉,下午随意在院中走走消散,待到晚间众人睡下,这才又穿着中衣悄悄来见彭怜。

  一如昨夜那般,彭怜依旧坐于桌前读书,只是那书籍已然不是昨夜那本,应白雪悄然进屋,已不似昨夜那般扭捏,眼见彭怜不肯理她,不由主动说到:「公子昨夜看的却不是这本《性理》……」

  「哦?夫人何时到的?小生未及远迎,还请夫人恕罪,」彭怜放下书卷,躬身行了一礼,装模作样说道:「却不知夫人也深谙为学之道,小生素有过目不忘之能,昨夜那书看过一遍便记得了,今日去书房新得了这本书,方才看得津津有味,不觉夫人已至,多有唐突冒犯!」

  听他说的认真,应白雪不由好笑,却也并不戳破,只是说道:「公子博闻强识,将来必能高中……」

  彭怜一番做作,正自得意自己计谋得逞,却见灯下应白雪粉面桃腮,脸上妆容淡淡,竟是人比花娇,更增一抹艳色。

  相比初见之时,应白雪明显气色好出许多,尤其饮食恢复平常之后,眼中更有神采,气力更足,举手投足间便多出许多妩媚风流来。

  尤其此时她身材瘦削依然略见病态,平白生出一种弱不禁风我见犹怜之感,却又明明武艺了得、凶悍绝伦,如此反差之下,自然更加诱人,此刻一身素白中衣遮掩玉体,玲珑之间隐见风流,看着柔弱无骨,望之令人心动。

  彭怜强忍心中意动,柔声说道:「子时将近,还请夫人宽衣……」

  应白雪俏脸红透,却只在床中躺下,嗫嚅说道:「妾身……妾身畏寒,还请……还请公子亲自……解开……」

  彭怜一愣,随即答道:「夫人有命,小生不敢不从,还请夫人安卧榻上静待子时……」

  应白雪轻垂臻首霞飞双鬓,俏美脸蛋早已红得不能再红,看着彭怜犹自站在床边,不由轻声说道:「不如公子上来,先为……先为妾身宽衣……免得一会儿仓促……」

  彭怜连忙应是,爬上床来,便要脱去妇人裤子。

  应白雪轻抬翘臀助他褪去自己身下裤子,随即娇声道:「莫如公子也将妾身上衣脱了,免得……免得到时有所挂碍……」

  彭怜却道:「这却不必,小生只需阳根送入夫人体内便可施为,其他自然非礼勿视……」

  应白雪心中着恼,心说你插都插了,难道还差看几眼胸前风景?只是她终究拉不下脸来,只是蚊声说道:「公子……倒是不必……非要等到子时的……」

  彭怜耳中听得清楚,却故意问道:「夫人说的甚么?小生却未听清……」

  应白雪脸色更红,转头暗啐一口,却也难以再说一遍。

  好在她来得时机恰好,不久三更鼓响,终于打破眼前尴尬局面。

  彭怜依旧按照昨夜之法施为,只是相比之下,此刻应白雪上身衣物完好,下身却完全赤裸,阴中流水潺潺,显然暗疾复发。

  应白雪抬手遮脸,眼中却细细看着彭怜胯间阳物,只见那圆硕神龟威风凛凛,很快消失双腿之间再难看见,紧接着便是一股火热饱胀快感传来。

  「唔……」应白雪情难自禁轻叫一声,随即察觉不对,左手握拳紧紧塞住嘴巴,拼着命不想发出声音,只是下体蜜穴着实太过快美,如论如何也隐忍不住,尽管红唇紧闭,喉间仍是止不住阵阵轻吟。

  「哼……呜呜……」

  声音呜咽,比之昨夜,风情犹胜,彭怜肉眼所见,更觉妇人风情妩媚、艳丽无俦,他却不知今夜来时,应白雪将儿媳所奉脂粉尽皆用了,一番装扮,却比新婚之日还要用心。

  临出门前,应白雪暗啐自己淫贱,却还是忍不住描眉画黛,涂脂抹粉,有意遮掩憔悴面容,却不敢细想其中深意,只是自欺欺人,说是试用儿媳所制脂粉罢了。

  此刻被念念不忘的少年阳根缓慢刺入,应白雪心中快美难当,一日来相思成灾此刻尽成虚妄,眼下只有无尽饱满充实,阴中道道褶皱仿佛全被拉伸熨平,那份无边快美,实在是从所未见。

  彭怜也有所感,相比昨日从前,妇人阴中温度更高,包裹力道更强,想是饮食调理力气充盈之故,他强忍快感,熟练祭起功决,再次运转周天,为应白雪疏通经脉窍穴。

  如今他更加熟练,不过盏茶功夫,便驱动玄阳金珠行走妇人周身九大周天,功行圆满,这才收拢真元,轻声说道:「倒要禀报夫人,小生已经为夫人解去会阴穴周边几处滞涩,往后日子,夫人再也不会子时精元崩漏、气血翻滚,此后每日藏精纳气,身体自然日渐好转……」

  应白雪面红耳赤,脸色酡红,星眸如睁似闭,定定看着彭怜,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此刻少年阳物犹在体内,阵阵酥麻快感无边无际,只是相比男女欢好真个丢精,却又堪堪相差少许,期间甘苦滋味,实在是笔墨不及,应白雪手脚不敢动作,生怕惹来男儿讥笑,只是轻轻律动阴中蜜肉不停裹挟少年阳物,口中轻轻娇喘呻吟,虽不言语,却仿似千言万语。

  彭怜色心大动,他本就意志不坚,如何敌得过妇人如此色诱?只是他心中所图非小,勉力硬着头皮说道:「今日医治到此为止,小生唐突,还请夫人海涵,待小生退下,夫人休息便是。」

  应白雪仍旧无语,却抬手握拳遮住口鼻,转念间双腿猛然伸出,紧紧勾住彭怜腰部,不让他就此离去。

  「夫人这是为何?」彭怜借着灵台最后一点清明明知故问,身体动作之下,阳根已然稍稍退出稍许。

  「公子……怎能如此狠心……」应白雪羞窘万分,情欲上头之下,却再也顾不得许多,轻咬唇瓣蚊声央求道:「既然……既然妾身已能藏精纳气……如何……如何不……射些阳精进来……帮助妾身早日……早日康复……」

  一番言语,虽未直接求欢,却也差相仿佛,彭怜心中大乐,便不再抵抗夫人双腿,顺势而为之下,已退出少许的粗壮阳根径直重新刺入。

  「唔……」应白雪媚叫一声,无边快感纷至沓来,她本就天性豁达奔放,如今既已丢了脸面,再说些求肯话语,便也自然而然,念及于此,便轻声说道:「公子宅心仁厚……连日来为妾身操劳……一直坚忍不射……却是辛苦了些……若……若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还请……还请尽情享用……莫要……莫要憋坏身子才是……」

  彭怜心中快意,身体轻轻动作起来,幅度不大,只是稍缓心中渴望,故意逗弄应白雪说道:「当日夫人说小生乃是淫贼,如何今日反倒转了性子,不嫌弃小生无礼了?再说有翠竹姐姐相伴,小生倒也不至于憋坏了身子,夫人倒是多虑了……」

  「公子……」随着少年抽动,应白雪娇喘吁吁再难自持,阴中快美无边,口中呻吟不已,不由曲意央求道:「既已如此……公子何必……还来消遣妾身!妾身日间茶饭不思……魂牵梦萦皆是公子这根宝贝……被它插在下面许久……如今不上不下……却比旧疾复发还是难当……」

  话已至此,那份羞惭再也难以阻止妇人寻欢,只听应白雪媚声求道:「公子……妾身前日莽撞……险些伤了恩人性命……几日来得公子施恩相救……心中感激不尽……愿以蒲柳之姿……献于公子身前……但求……但求公子怜惜……」

  彭怜得意无比,之前眼见应白雪刚烈,虽在病中犹然英武豪迈,如今见她曲意逢迎,再无昔日那般咄咄逼人,心中所感,仿佛驯兽有成,那份成就相比征服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不由快活无边,出言逗弄道:「好夫人,小生也早就忍得辛苦,既然夫人有意,不如叫声好听的,小生也好知道夫人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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