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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灵法师,2

小说: 2025-08-19 07:51 5hhhhh 7290 ℃

之前深蓝色的双眼现在则紧紧闭合着,像是见到了什么让她恐惧的事物。其实元素解放所带来的神经压迫致人濒死时确实会对神经产生误导,因此看到一些令人恐惧的事物也不是不可能。

与之相对的还有她紧紧蹙着的柳眉。仿佛这个少女有一股化不开的愁绪一般,正在苦恼如何解决。她的小嘴也紧紧地抿着,我伸出手,沿着她惨白嘴唇的缝隙中突入,触碰到她同样咬得死死的贝齿。

很明显,她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但纱世并没有因为这些痛苦而神情扭曲,反而更像是久卧病榻,思春不得的少女,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亲近爱抚。

当然我也确实打算这么做。

对待亡灵生物有亡灵生物的一套办法,对待死物就得用另一套办法。其中最简单的就是把她转化为自己的亡灵生物。

不过我今天要施展的是能保留生前灵智的亡灵转化契约,这种法术的要求比较苛刻,需要施法者将能量传递到对方的身体里才行。而且这种手段获得的亡灵生物被称为眷属,一旦遗弃,会对自身实力造成极大的损害。但好处在于眷属的智力会更高一些,并且保留了生前的实力和记忆。当然,眷属终究还是亡灵生物,人类细腻的情感还是无法恢复的。

“既然纱世你的牙咬得那么紧,那我只能从下面的‘小嘴’里把能量送进去了。”

我捏了捏纱世的脸蛋,手从她的脖子后伸入,另一只手穿过花瓣,伸到她的腿弯处,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抱了起来。

纱世身上盖着的花瓣散落,露出了入殓时身上所着的素服,看样式很像浴袍一类,但这件却更加简单肃穆,衣服上没有多余的颜色装饰。腰部也只是用同样纯白色的绳结简单捆扎收束,勾勒出盈盈一握的小腰。

但这件衣服比之前荇的浴衣要长很多。纱世穿这件衣服仅仅是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但足以引起人的无限遐想。而她的脚上也同样套着之前所见的足袋。

嗯,没错,有了荇的记忆之后我知道了这个东西叫足袋。

初次见面时纱世所系的马尾现在也放了下来,银白的发丝如同瀑布一样从我的手臂的空处垂下,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而她额前的空气刘海依然没有变过,俏生生地半盖着她的天阁。

我抱着纱世冰凉的身体,同时施法,打开了被封存的属于她的房间。

房间也很简约朴素,恰如它的主人此时的装扮一样,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或是昂贵的工艺品,一切都被收拾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我抱着纱世迈入其中,怀中失去灵魂的身体上叠放着的双手随着我前进步伐渐渐滑落,最后无力地悬挂到空气中,跟随着我的动作小幅度摆动。那不受约束的右手甚至像是在报复我之前的默咒一样,一下一下的隔着裤子蹭着我的下体。她的长发也随之舞动,在昏暗的夜色中划出明亮的弧线。

“想不到我们的纱世小姐死了之后居然这么诱人呢,现在的你可比当初拔刀相向的时候可爱多了。”

我强行按捺着内心的躁动,把这个尤物抱进房间,放到榻榻米上。

那双调皮不安的手终于失去了活力。看着这软玉一样的手,我不由捏了捏。显然纱世并没有因为魔法师的身份而放弃手上功夫,因为我摩挲到她掌心边缘处的老茧。还真是个勤勉的大小姐呢。

我双手各自握住她的一只手,顺势坐到了她的小腹上,然后把她的上半身拉到了我怀里。

素雅如君子兰一样说不出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孔,那大概就是纱世身上独特的体香吧,确实跟其本人很符合。如果真的要用花香来代表眼前这个女孩的话恐怕世界上也只有清新淡雅的兰花香才能配得上眼前这个少女了。

环抱住她有些纤弱的身躯,我解开了她背后系着的绳结。纱世本来身上闭锁的领口变得宽松起来,我轻轻一扯,整件衣服就脱落到地上。

城主应该是派人为她清洗过身体,并没有草率到直接下葬,所以纱世身上并没有飞溅的血污之类的东西。但纱世的内衣就有一些随便了,胸口居然仅仅是用绷带一样的东西绑住,下面倒还是常见的少女内裤。

所以就直接穿着束胸下葬吗?

我指尖从纱世白天鹅一样的脖颈滑过,随后停留在胸口的束胸上。或许是被压缩的缘故,我能感受到纱世胸口的两只小兔很是紧实饱满。

刀光一闪,我的短刃划开了束缚的枷锁。那两只小白兔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还俏皮地抖了抖。

纱世的乳型很完美,也许是常用束胸的缘故,感觉她的乳房比同龄人要小一些。我估计也就和之前荇的大小差不多。但也正是因为束胸,她的乳房比我预料的还要富有弹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中间那朵嫣红因为失血而有些暗淡,显得无精打采的。

我肯定不会介意品尝一下这对光滑得都能折射月光的乳房。于是我把胸口那点梅红吸入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刚刚成熟的少女当然不会有什么乳汁,我只能吸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罢了。

忘情地舔吮好久之后,我才恋恋不舍地放过这只小白兔。有了我口水的润泽,它似乎有了一点活力,淡淡的粉色重新有了些许光彩。

视线从乳房往下,延伸到颇有肉感的小肚子上,我被那浅浅的凹坑吸引了注意力。

我把手指伸入,并没有抠挖到什么异物。看样子纱世小姐对肚脐的清理还是很干净的,实际上一般的女孩还真的很少注意这样的细节。

当然,也有可能是死后下人清理的,谁知道呢。

用同样手法裁断纱世带着蝴蝶结的白色内裤,每个女孩最珍视的部分也出现在我眼前。饱满的阴阜上乌黑的阴毛被梳理得整整齐齐,我猜想可能还做了相应的修剪,因为我眼前是一个很规整的三角形。顺着三角形向下,娇嫩苍白的阴唇微微打开,似乎在催促着我赶紧踏入。

我感觉下体已经憋不住了,决定用身体来验证,顺便夺取这个高贵女孩的第一次。

松开拉住纱世的手,她的躯干便无力地倒下,弹跳的乳房再加上现在双腿大开的模样,她现在更像是一个堕入凡尘的仙女,变得不再高冷优雅,却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兽性。

我将已经有些胀痛的阴茎释放出来,直接对着她微微裂开的阴唇插了进去。

尽管阴道里并没有润滑,而且第一次的紧致也加大了进入的难度,但我仍然感受到如同龙凤归巢的快感。确实,征服这样一个清纯优雅的大小姐带给心理上的享受远比肉体上来的多,真要提肉体上的满足反而落了下乘。

我对纱世施加了一个尸体软化的小法术,尽力让这次性交能愉快一点,可惜她体内残存的冰元素力太过庞大,我的咒语起到的效果不亚于精卫填海扔的小石子。

虽然艰难,但纱世体内那层保护了十几年的膜终究还是被我捅破了,冰凉的鲜血触碰到滚烫的阳具,让人欲仙欲死。

反观纱世,她依然是那副凝固的痛苦表情。不过现在这个表情却和当下的情景很相称,像极了少女被强行发生关系时的正常反应。

我捏住她胸口的乳房,大力搓揉起来。浑圆而坚挺的乳房,就像雪域冰山一样,从来没有人能攀登上去。但此刻却在我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我很快在上面留下了不少指痕。

把玩结束她发育优良的第二性征后,我把她翻了个身,再次对着她的小穴冲刺起来。手上则是拽住那头银色的长发,几乎要把纱世上半身给拉得直立起来。

“你之前用冰元素划我的时候不是很能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我的言语挑衅夹杂在她臀部和我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中。纱世对此毫无反应,好像默认了自己就是那条败犬,现在只能在胜者的身下承欢,沦为泄欲的工具。

纱世的无动于衷更加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在抽插了近二十分钟后,我最后狠狠地拍了拍她有些僵硬的臀部,感觉到了极限,于是尽力将精液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在抱着纱世身体抽搐了几秒后,我伏在她骨肉匀婷的裸背上,喘起粗气来。

从身体里把能量传入精液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活,这工作量本身已经不亚于一场做爱了。

眼看着纱世仍然没什么反应,我就知道起效还需要一段时间,于是就开始玩弄起纱世的一双长腿起来。发育完全的少女的腿部已经有了几分丰腴,曼妙的大腿冷冷地贴在我的脸上,让人很想躺在上面睡一觉。而小腿处又很好地体现出纱世的用功和勤奋,小腿薄薄的脂肪层下是富有爆发力的肌肉,但纱世应该很注意腿型,所以小腿并没有像很多修力的女孩那样显得坚实紧凑,而是匀称富有美感。

拿捏住足袋的顶头,纱世藏在足袋内的脚趾隔着一层布料和我碰触着,感觉同样是软绵绵的。也许这些深闺大小姐的脚都是软绵绵的吧,毕竟足不出户。不像我自己,脚底都是厚厚的老茧。

我将袜口卷起,逐渐卷叠成一个小布团然后与她的足尖分离。纱世雪白的玉足在黑夜中很是显眼。

我握住她的脚,把掌心覆盖在她的足背上,感受着她的温度。因为脚上血管很多的原因,纱世的脚比身上还要凉一些。我不禁好奇如果把她放到某个炎热的环境下是不是还能有水蒸气在她的足尖凝结成水滴。

我把鼻子凑上去,轻轻嗅闻着。也许是仆从清洗身体时对一些关键部位使用了香料吧,我闻到的只有一种类似雨后树叶的香气,若有若无。

纱世的脚趾很修长,修剪好的指甲在窗外的月光下反射着微微的亮光。她脚背上能肉眼看到的血管呈现一种蓝色,那是充盈冰元素的标志。而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妖冶的美感。

“唔……”

在我对着她白瓷一样的脚底捉弄时,法术也到了生效的时间,纱世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身体开始动作起来。

我放下了她的小脚,站起身静静地看着她。如果不考虑我作为代步工具的骸骨飞龙的话,这是我的第一个真正的契约眷属。

每个亡灵法师能操控生物的数量虽说是有限的,但一般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不至于像后宫选妃一样纠结半天。而能操控的契约眷属的数量却是真正极少的,正常也就两个到五个之间,因此亡灵法师在选择每一个眷属时都不亚于选择自己相伴一生的伴侣。

所以此时此刻,在她苏醒的过程中,我不想做过多的干涉和打扰。亡灵法师对死亡和新生都有所敬畏,更何况是自己的造物。

地上跪卧着的纱世好像是在重新习惯自己的身体一样,身体时不时地抽动一下,然后幅度逐渐变大。我就像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观察一个新生儿的诞生,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一天前还是仇敌的女孩渐渐掌控自己的身体,然后毫无羞耻之意地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

“主……”

我挥挥手打断了她还未说出的“人”字,尽管这个称呼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你先适应一下身体吧,适应完找件衣服穿一下,我们在这里不能久待。”

纱世点了点头,开始练习自己记忆里的那些刀术和身法。不过由于此刻没有武器在手,所以有些许奇怪。这种奇怪在她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尤其放大,与其说是练习不如说是诱惑更好一些。

刚刚打了一炮的我自然不会再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在她适应了身体后,我打开了房间柜门,里面是纱世生前的各种衣物。

“挑一套你喜欢的穿吧。”

作为游历四方的直男,我对女性的穿着打扮没有什么研究,更没有自信现在来给纱世推荐着装。万一效果不尽人意丢的还是我自己的脸。

纱世很人性化地歪了歪头,然后在一堆衣服里挑出了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衣服。

我倚靠在门框旁,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自己的眷属在我面前穿上衣服的画面。

纱世先是拿出一卷布带,一层一层地开始包裹自己的乳房。饱满的嫩肉从布料的积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最后逐渐全部隐没在布料之下。

“需要我帮忙吗?”

我看她最后的打结工作好像不太方便,僵硬了太久的身体还不能灵活地弯曲,所以我自然而然地提出帮忙。

“好……”

纱世将双手拿着的布带两端交到我手上,然后就乖乖地转过身。我将布带绕过她身体最后一圈,明显能感觉到她胸口好像对这种束缚很不满,跃跃欲试着想脱离绑带。

简单打了个蝴蝶结后,我后退几步继续站着,像一个伺候大小姐更衣的侍者一样。

纱世又从衣堆里翻出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棉质内裤,这自然也用不着我帮忙。于是还在流淌精液的穴口就这样消失在了我的视界里。

她的动作明显熟练了的很多,套上内裤后她又蹲下捡拾起之前被我脱下的足袋,然后若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将脚翘起,轻巧地套上足袋。但她足尖点了点地面之后,好像并不满意。于是她又从柜子底翻出两节红绳,在两边的袜口各自系上了一个四目结。

我虽然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

看来纱世记忆里的自己是一个极其注重细节,优雅到极致的大小姐,居然连穿个袜子都有这么多讲究。

我不禁伸手扶额,感觉以后的生活不会平静了。

剩下的操作就简单多了,纱世最后套上了之前的那件繁复又不失高贵的武士裙。看到她露出大片分明的锁骨的上身铠甲,我突然有些眼熟:

“你上身的这个铠甲我看着怎么像西方大陆的?”

纱世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看了看胸前的盔甲,说道。

“记忆里……好像确实是用父亲大人……从西方带过来的铠甲改造成的。”

我凑近抚摸着钢制铠甲上的山茶花花纹,顺带着尝试能不能把手从领口伸下去。

“你很喜欢山茶花吗?”

“大概是很喜欢的。但更主要的原因是山茶花代表着家族族徽。”

在她回忆时,我已经把手从她的铠甲缝隙处伸了进去,只可惜束胸防范太过严实,我于是无功而返。

“你腰上的绳结是什么啊?”

我继续和纱世说着没有营养的废话,加快她适应语言的速度。

“这是总角结,有平安的寓意。”

纱世的回答逐渐流畅,读取记忆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这是个好现象。

“这个裙子是用浴衣和铠甲混搭改造的吗?”

我注意到这个武士裙的侧边是用小甲片穿制再配上大甲片拼接而成,但正面和后面都是浴衣的筒裙部分,并无防御能力。想来纱世也只是为了穿着好看,身为魔法师的她其实并不需要外力护身。

但这个设计,却让我想起了西方某个国度的战裙,其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嗯,设计好之后还是我父亲最后修改的。”

等等,父亲?西方?

我感觉抓住了什么关键点。

西方和东方的亡灵法师圈子其实有很大的不同。东方更在意的是魔力的深度,而西方则是关注魔力的宽度,深度是指钻研与精通,而宽度是指魔力的运用。也正是因此,西方有不少类似默咒一样的成果,但却少有在某一领域登峰造极的人物。

与此同时,西方也诞生出了不少歪门邪道。其中最广为人知的就是“鲜血代偿”。

通俗来讲就是献祭活人来召唤另一个世界的亡灵生物,它们会听从施法者的命令。但由于没有了死亡魔力的制约,这些亡灵生物很容易就会失控。

这个仪式的好处在于它不需要亡灵魔力就能实施,所以被那些战争狂人所钟爱。

难不成纱世的父亲在暗地里在搞“鲜血代偿”?

我又回忆起荇在被蒙脸武士抓走时的细节,随着记忆调取,本就有所怀疑的我立刻注意到武士的刀柄处有一处小小的山茶花图案。

尽管这些仅仅是怀疑而非证据,但我并不是法官,不需要依赖证据行事。更何况无数的巧合堆叠一起就是事实了。

理清思路后,纱世还在处理自己的头发。只见她把刘海左右分出一小束,然后同样打上了总角结。另外用带着前立和吹反的束带束起一头长马尾,一如最初的模样。

“带我去见你父亲吧。”

我为自己和纱世都施加上阴影庇护,然后越过围墙,前往城主府中央。

和纱世做爱再加上转换和少女的换衣过程花费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是夜半时分了。除了偶尔几个巡逻的仆役,整个城主府静悄悄的。

七拐八绕,我来到了府厅。里面依然灯火通明。一般群众看见了肯定都会夸赞一句领主大人辛苦了。

至于领主会不会回复为人民服务就很值得商榷了。

推开门,我单刀直入,准备直接先把城主制服,再用一些手段逼问出他是不是真凶。暴力永远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之一,更何况在异国他乡,我也没有后顾之忧。

一进入府厅,原本应该坐着勤勉政事的城主位上却空无一人。但久远记忆里令人作呕的腐败鲜血气息却逐渐浓郁起来。

“我相信没有哪个领主会蠢到在自己的办事处留下把柄的,不用试探我了。”

我和纱世显出身形,阴影庇护这种把戏只能骗骗普通人,再伪装下去也没有意义。

“你居然把我的女儿变成亡灵生物了?”

桌角的火焰明灯里溅射出一缕火星,一个浑厚男子的声音从那里传来,不过里面只有惊讶,并没有多少愤怒。

“你请人给她的尸体施加的封印实在是低劣的很,对我来说只是小儿科罢了。”

男声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们可以合作。我需要你的智慧和经验。只要有这么一支亡灵大军,我统一这个国家不是难事。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帮你掌控失控的亡灵生物?然后再跟你亲生女儿一样被你过河拆桥?”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对于那些连羁绊最深的血亲都能痛下杀手的人,我从来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只是当初发善心收留的一个婴儿罢了,如果不是她执着于调查领民的失踪,我也不会逼死她。她自以为隐瞒得很好,居然还让手下隐瞒,哼哼……”

“她只是想为你分忧而已。她自始至终从未怀疑过你。”

纱世此刻突然打断了这个曾经是她父亲的男人,也许是为了她的过去申辩吧。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纱世了,用“她”这个称呼倒也说得过去。

“幼稚的把戏。”

灯火中的火焰逐渐组成人影,化为一个相貌阴翳的中年男子。他就是结城纱世的父亲,结城宇落。他抬手间,一道魔法便向我袭来。

燃点爆破!

“你知不知道玄国有句古话叫有因必有果?”

纱世出手挡下了这波攻击。我观察着城主的出手,哑然失笑。

“你笑什么?”

“你被亡灵生物咬过吧。”

我模糊地感应到他体内残留的死亡魔力,想必应该是被自己召唤来的失控伤到了。按道理他早已经变成亡灵生物了才对,这种情况估计是被他用火焰强行压制下去了。但现在我只要稍作牵引,所引发的效果不亚于在他体内引爆一个炸弹。

人不能同时拥有两种魔力,这是元素的基本守则之一。

于是,在结城宇落的惊叫声中,我引发了他体内死亡魔力的共鸣,城主很快痛苦地蜷缩起来,随后自身用来压制的火元素失控,整个身体开始自燃,化为一片片灰烬,地上只余下一片焦黑痕迹。

城主死前的惊叫声颇有男高音的天赋,外面已经有不少脚步声了。我抓住纱世的手,重新施加阴影庇护后逃离现场。

几天后……

“所以除了油炸食品、生鱼片、拉面以及各种寿司以外,你们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吃了吗?”

我趴在餐桌上,跟戴着面具的纱世抱怨起来。

她思考了一下,然后不带感情地说道:

“我记得这附近有家烤乌贼饼很好吃,你要不要试试。”

“下次说很好吃这种诱导性话语的时候最好加上一点感情,否则会很没说服力的。”

我摸了摸纱世银色的长发,起身示意她带路。

消灭了城主之后,亡灵大军也烟消云散了,我也得以在这里享受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

至于沐风城的统治权,自然是在城主失踪之后旁落到沐风议会手里。他们也如愿以偿地翻身农奴把歌唱,重新扶持了一位不是那么激进的城主。

当然,这些和我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我要做的就是和纱世继续流浪。但有了这一抹亮眼的银色,我感觉旅途增添了不少趣味,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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