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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现象(31-45),2

小说: 2025-08-19 07:49 5hhhhh 9590 ℃

  许姿羞得扭头,甚至想抓起文件袋遮住底下。

  眼底美人的私处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外,阴毛不算浓密,阴户微微张开,穴肉粉嫩透着些许水光。只是,她没意识到,刚刚撸着那根巨物时,其实已经湿了。

  俞忌言抽起桌上的湿纸巾,认真的擦拭着十指,还饶有兴致的盯向那沾着水液的穴口,「我们许律师,真是哪哪都漂亮啊。」

  被他这么一挑逗,许姿整张脸更红更烫了,可越是害羞紧张,底下的穴口张合得更色情泛滥,一小会的功夫,细缝里又挤出了一丝丝淫水。

  哪能经得起一双好色的灼目如此紧盯呢,她撇开眼小声怒嚷,「你是要看40分钟吗。」

  话音刚落,伴随着男人的低笑,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指缓缓塞进了她的身体里,指尖有点凉,入在温热的穴里,不禁使她身子打了个颤。

  初夜那晚,全程都没开灯,而此时,光线充裕,俩人的私处都清晰的映在彼此的眼底。

  或许是因为是白天,也没有任何遮挡物,许姿要比上一次羞涩更多。见她没喊疼,俞忌言换了两指,并拢,重新插入了小穴里,在穴中的热道里翻转。

  还没弄几下,她五官瞬间皱成了一团,使劲咬着手指,咬到发了白,在极致的遏制呻吟。可这点别扭劲,又刺激到了俞忌言,他加重了力度,指节屈在穴里不停地扣动,竟掏出了噗呲的水声,几股密集的水液直涌,都滴到了他的掌心。

  「嗯嗯、嗯啊啊……」

  许姿终究还是叫出了声。根本受不住这种力度,手指颤巍巍从口里晃出,还拉着细细长长的口液粘丝。俞忌言迅速抽起一张纸,替她擦了擦嘴边残留的香津,「许律师,就这么馋吗?」

  这只老狐狸又变态又骚。

  她即使再烦,可浑身上下哪有力气斗,身下的两根手指还在自己穴里疯狂捣弄,阴唇的嫩肉都翻开了。而后,俞忌言的大拇指卡着自己的阴蒂,不停地的揉搓。

  「咿咿、咿……」

  许姿仰起颈部,这幅咿呀乱叫的样子,又艳又浪。

  声声呻吟,让俞忌言的阴茎又硬了一圈。他没停,手指在穴里猛力抽送,拇指拨开皮肉,使劲搓按着凸得发肿的阴蒂,强烈的快感直冲她的脑门,两条腿随时都会散架,小腿肚都在抽搐。直到,穴里的水液再也堵不住的喷泻出来,浇到了他的手腕。

  仅仅只是手指插入,许姿就跟高潮过了一次,疲惫得全身软瘫。可一切并没有结束,俞忌言重重的呼吸了一声,然后整个手掌拍向了她全是水液的穴口。

  「干嘛,又要干嘛……」

  那只并不细腻的手掌刚覆上来时,许姿全身都麻了一遍。俞忌言没吭声,只是呼吸声更重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用掌心最下面连着骨头的位置揉着阴穴,有规律的打着转。

  没被他这么弄过,灌在许姿身体里的感觉很奇怪,一会有些难捱的想哭,一会又舒服疯了。

  突然,俞忌言抬起手掌,对着那黏着细丝的漂亮小逼,不停地的拍打起来。这会更让她疯掉,腰臀直晃,她只能抓住旁边那本厚厚的法律书籍当支撑点。

  他压着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许姿的脸,手速忽然变快,噗呲的水声好响,越拍越重,越拍越快。随着她淫靡的喊叫,粉嫩的穴口都被他拍到微肿,白浆直流,溅到了桌上和他的手上。

  「俞忌言……你疯了吗……快停……停……」

  再这样拍下去,许姿像摇摇欲坠的娃娃,真快要掉到桌下了。俞忌言停了下来,又扯起一张湿纸巾,擦干净了手中粘腻的白液。

  她满额的细汗,像得到重生后,舒畅的呼吸着。

  接着,俞忌言拿起桌上的避孕套,撕开,在戴套前,他半抬眼,淡着声命令:「自己把衬衫解开。」

  许姿根本不想当他面做这种的事,但又一次看到他朝电子钟示意,她只能忍着气,极其不情愿的解衬衫。

  俞忌言将避孕套套进肿胀的阴茎后,扶住她的膝盖,眼眸很紧。眼底这张明艳的脸,染着高潮般的红晕,迷离又风情,连解扣子都变得更性感,甚至情色。

  解开了最后一粒,许姿刚准备脱下,额前又覆来了一股热流。

  「不用脱,就这样。」

  俞忌言不喜欢全脱,喜欢让衬衫半敞在她身上,露着薄到透出乳肉的蕾丝胸衣,这样,他反而觉得更欲,只要想想一会抽插时,这对奶子在白衬衫里剧烈晃动的画面,他全身来了狠劲。

  他一把按住许姿的侧臀,将她整个人朝桌沿边挪了挪,让她的下体更贴近自己。

  当真要再次和他做爱的时候,许姿害怕了,因为,一旦做起来的他,很凶,毫不温柔。

  她双手撑向俞忌言的胸口,竟想和老狐狸提要求,「俞忌言,你这次能不能……」

  「什么?」

  「轻一点做。」

  只见,俞忌言亲了亲膝盖骨,又笑了笑,倒像是装模作样的温柔了一把,可眼神跟着放凶厉,摇了摇头:「不能,坏人只干坏事。」

           第叁十七章:办公桌(H)

  「也是,想你也不会。」

  许姿不悦的仰起身子,也顾不上此时的姿势是不是羞耻,「快点做吧。」

  俞忌言伸手绕到她背后,将杂七杂八的书籍、资料全都推去了一旁,然后将她放倒在桌上,两条细直的腿架进他的手臂里,再按住她腰臀线,把人身往前一扯,扶着肿胀猩红的阴茎,缓缓塞进了敞开的穴缝里。

  「呜……」

  许姿低声呜咽。虽比起初夜要舒服了一些,但一抵进来还是疼。见她眉头蹙得紧,俞忌言暂时没用太大的力,只浅浅的抽插着。

  在充裕的光线里,一切视物都清晰。

  只见那根粗长的阴茎插入又拔出,只刚插进去了一半,就显得小小的穴口正备受欺负,粉嫩的肉瓣一会缩起,一会又被强行撑开。

  之前他上来就做得凶,许姿并没能好好的感受过慢慢抽插的感觉,这种速度和力度,她能接受,眉头渐渐舒展开。

  俞忌言缓缓顶着,笑了笑:「原来许律师,喜欢这样?」

  本不想说话,但许姿竟被伺候得有点舒服,本能应去:「……嗯。」

  俞忌言身子往下一俯,双臂撑在她的双侧,用拳头抵着桌子,稍微放重了抽插的深度,「可是这样的话,许律师没法高潮啊。」

  嘭啪,一堆夹着资料的文件夹和几只笔,全被震到了办公桌下,地面上瞬间一片狼籍。

  老狐狸突然一记重撞,许姿脸颊瞬间泛起潮晕。再跟着,她下身是一阵被撞碎的致命快感,左手用抓向桌沿,指骨都发了白。

  在有限的范围和力气里,她竟然还晃着手臂朝俞忌言扇去一巴掌,「你能不能顺一次我的意。」

  但真使不上力,就跟猫轻轻一挠而过。

  俞忌言见才刚开始,她鼻梁上就冒出了细细的汗,他用拇指轻柔抚去,「除了这件事,其他事我都可以考虑。」

  「考虑?」许姿哼气,「得了吧,你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江湖上的老油条,从不做亏本生意,谁能比你精呢。」

  下面抽插的速度一慢下来,她有了呛人了力气。

  俞忌言笑着挑挑眉,「行,那我诚恳点。事后,你可以随意提要求,我必做。」

  许姿忽愣,想信一次,「真假?」

  「嗯。」

  她动了报复的邪念,「行。」

  随后,俞忌言将衬衫袖卷到了手肘处,余光瞟了一眼电子钟,「刚刚是许律师你开起的话题,浪费了整整十分钟。」

  许姿哑了口。

  俞忌言的双掌覆上了她嫩到出水的臀肉,由轻至重的捏了捏,然后臀胯往前一顶,刺激的律动起来:「刚刚那十分钟,不算在我们的40分钟里。」

  「嗯嗯、啊啊……」

  抽插的力度比刚刚凶了许多,许姿已经抓不住桌沿,只能去抓他的双臂。她就做过一次,嫩穴根本经不起折腾,被粗硬的肉棒抽插得发酸。

  凶猛的肉柱狠狠拉着蜜穴里最深处的肉瓣,龟头每一下都刺到最深,小穴包裹着这根热物,像张着口在使劲吮吸,被霸道的顶弄,挤压出了咕叽的淫靡水声。

  许姿的面部发了烫,被巨物撞到小腹绷紧,蕾丝胸罩下都是淫靡的碎汗,口很干,只想喝水。

  俞忌言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粗硬的肉棒在穴里越操越硬,他闷着声,狠狠深顶。

  「啊、啊啊、轻点……」

  许姿太瘦了,上半身像没几斤肉,薄瘦如纸,被俞忌言这样霸道凶悍的刺激顶弄,她身子都被撞歪,又是几根笔掉落至地的声响。

  俞忌言不会听,反而抽插得越来越来劲,「忍着点。」

  怎么忍啊,许姿蹙眉乱扭,双眼雾蒙蒙,手抓哪都打滑,只能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他臀胯一用力,她的五指也跟着用力,指尖抠得他脖肉疼。

  俞忌言底下没松懈的顶插,双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将胸罩扣解开,但没完全脱下,就让那对雪白圆挺的奶子在蕾丝面料里晃动。

  半遮半掩,最迷人。

  屋子里明明开着空调,但桌边却热得发慌。

  俞忌言的大身火热死了,衬衫被汗水沁透,贴服在胸膛上,印出了胸脯肌肉的厚度和线条。

  突然,他更高频的抽插起来。

  桌上没掉落的杂物都跟着震出了微微的弧度。

  「啊啊啊、嗯嗯……」

  许姿意识混沌不已,那些想要遏制的情欲呻吟,只能顺着嗓子喊出来才能舒坦,「别这么快……俞忌言……你是要戳到我胃里嘛……」

  俞忌言双手拴住她的薄肩,背脊绷紧,硕大的龟头在滚热的穴里横冲直撞,插出了水声,带出来好几股泛着光泽的淫液,丝丝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许律师,放心,戳不到胃里的。」

  这哪是哄人,明明只能让她更发怵。

  俞忌言直起了身,抓住她的小腿肚,几下规律的顶撞后,是情欲膨胀到颅顶的剧烈猛插,安静的屋子里,只有肉体交合的啪啪撞击声。

  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许律?在吗?」

  是女人声音,是另一个助理Mandy。

  许姿很紧张,额头出了虚汗,她想喊停,但俞忌言并没有同意,依旧不顾旁人的进行着「要事」。

  敲门声停了。

  许姿的心暂且落了下来。

  门旁有块通透的玻璃,虽然百叶窗全部合上,但始终有缝隙,如果真有人扒着窗往里看,是能看到办公桌上,此时正做着淫秽之事的人影。

  屋中与屋外是两种场景。

  在混沌不堪的意识与视线里,许姿都没感知到桌角的手机在震,被身前男人捣弄的动静,裹得透不过气。

  可俞忌言却一伸手,划动,接通了。

  直到电话里出了声,许姿才从嗡鸣的迷雾里清醒。

  Mandy:「Jenny姐,你在哪?」

  许姿真要疯了,她紧张到唇在发抖,困难的吞咽。俞忌言还是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给了她应答的空间:「在……外面……吃饭……」

  吞吐,慌乱。

  Mandy:「下午开会的PPT我改好了,一会你上来,我拿给你看?」

  字音一落,俞忌言突然胯部加速耸动起来,许姿被撞到差点叫出声,但及时捂住嘴,遏制住了。她努力调整了呼吸:「好……一会说……」

  电话终于挂断。

  许姿瞪起眼,「你给我等着。」

  威胁却成了情趣。

  俞忌言将阴茎从热穴里拔出,蜜液成丝状从茎身下垂落,粉嫩的穴口糊满了淋漓的淫液,好像还有点红肿。

  他将人从桌上抱下来。

  许姿站姿颤颤巍巍,一双快抽筋的脚,再多走两步,脚面都能从高跟鞋里滑出。她看向电子钟,欣喜四十分钟过去了。

  但她还是算计不过这只老狐狸,整个身子被俞忌言翻过了过去,软软的腰背被他一掌按下,光裸的臀部情色的对着他。

  许姿乱挣扎:「俞忌言,你要言而有信啊。」

  她看不到俞忌言的表情,但从他的笑里,感知到了他强势和些许狐狸般的狡黠,「可是,我还没让许律师舒服够啊。」

            第叁十八章:沙发(H)

  立在桌上的电子钟已经走到了1点半。

  许姿很慌张,因为一会不仅Mandy会再来,费骏通常也会提前15分钟和自己Re会议流程。但背后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顶弄得肆意至极。

  桌子太宽,她抓不住任何一角,只能费力的撑在桌沿边,身子被撞得歪歪扭扭。

  俞忌言拴住身下的细腰,朝那豆花般白嫩的屁股扇去,「抬起来点。」

  踩着5厘米的细高跟,许姿哪还有抬腰的力气,她撒着气的小软音从嗓子里抖出,「俞忌言,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打过我的屁股。」

  俞忌言低下眼,被她的可爱逗笑,卡在手腕上的金属手表没取下,以至于手掌抵在她臀肉上揉搓时,更有压迫感。

  他像是在哄小孩:「别怕,没扇坏。」

  算是彻底见识到了老狐狸的坏和骚。

  许姿没功夫搭理,余光只往电子钟上瞟,可像是被道灼热的目光触上,那只结实的手臂伸向前,将电子钟一掌拍下。

  耳畔的声音明显是在不悦她的分心:「许律师做事,都这么不认真吗。」

  许姿也气:「跟你这种奸诈阴险的人签合同,算我蠢……」

  俞忌言臀胯忽然加速,往穴里撞得蛮横无理,最后几个字卡回了她的喉咙间。他抓起她一只悬垂的胳膊,挺起背脊,臀胯往前耸动,使力太重,皮肉怕打声,一声厉过一声。

  近2点的午后,阳光充裕到挤入帘间,全洒在桌角,映在许姿身上,似雪的肌肤,还灿然生光。垂落在肩下的一头长发,凌乱的贴在脖肉间,配着她此时迷离情欲的模样,有些许风月。

  俞忌言放下她的胳膊,架起了她一条腿,动作一气呵成,往穴内加快了抽挺,快而深,几十次的撞弄后,穴肉软烂淋漓一片。

  意识逐渐朦胧的许姿,已经在意不了此时自己的姿势,到底被他操弄得多羞耻,只知道,老狐狸把自己的便宜都占光了。

  「唔……太快了……好累……我好累……」

  许姿骨头都做软了,都带上了哭腔,腰无力的止不住往下陷,细高跟在地板上咯吱摩擦。

  俞忌言插得极深,盈光里,那根挺进拔出的猩红硬物,视觉上显得更凶悍。他倒还真听了话,慢慢放下了许姿的腿,她软瘫成水的趴在桌上,顾不上臀部是以何种情色的姿势对着他。

  他缓缓抽出阴茎,被撑开的穴缝,小口还开合着,里面挤出了像奶又像白浆一样的淫液。他就是坏,见刚要流完,又扶着龟头朝穴口抵了抵,热道一敏感,缝口又喷出了一小股白液,丝丝粘粘的顺着她的臀部流向了大腿。

  趴在桌子上的许姿,呼吸声渐渐平缓,以为一切结束了,但又被俞忌言抱了起来,晕头转向的一起同天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沙发像个矮胖的低矮圆墩,小到就能窝一个人。

  这是许姿最喜欢的国外品,还是设计师的限量款,她跪坐在俞忌言的身上,眉头皱着,想推开他:「不行,这个面料很难洗的。」

  俞忌言侧颌低眉,看了一眼,「脏了,再给你买一个。」

  「不……其他不好看……」

  许姿在他胸膛里胡乱扭,头发丝不慎勾住了他的衬衫扣,扯得头皮发疼,「啊、快帮我啊。」

  俞忌言扯出来时,动作轻柔得过分,她甚至都没有任何痛感,仿佛和方才干那凶猛事的男人,拥有两幅灵魂。

  许姿收回目光,不想再经历一次敲门事件:「你还要做什么?」

  黑衬衫敞着,俞忌言硬实的胸肌上挂着汗珠,浑身火热,连稍沉的呼吸都具有压迫感:「抱着我。」

  「嗯?」

  「不想摔下去,就听话。」

  可能是真怕摔,许姿立刻环抱住了他脖颈,抹了一手粘腻的汗,「咦,脏死了。」

  俞忌言低哼:「许律师的水流了我一腿,我也没嫌弃。」

  真贱啊,许姿不想再理人。

  只是一会,许姿下面又被滚热的肉棒塞满,但从下而上的顶入,次次都到最深处,才两下叁,她就受不住了,感觉小腹里真有根巨物在穿入,绷出了青筋,贴在他的脖颈间,迷迷糊糊的呻吟。

  细细娇娇的呻吟到能把都魂扯出来,俞忌言更来了劲。他十指嵌进股肉里,还掰出了一条缝,猛烈的抽插起来。

  两只水乳交融的赤裸人影,被沙发的弹力震起又落下。

  这让俞忌言的抽插更顺了,臀胯都不用太大动,肉棒就能整根没入撞进热穴里。

  但这对许姿来说,像脱了水的鱼,连呜咽都使不上力,唇干面热。搂紧他汗湿的脖肩,闷在他颈窝里,泣吟声很急。

  离近2点,回工位的人越来越多。

  即使在办公室的最里角,许姿也能感受到迎面扑来的紧迫与恐慌。可这老狐狸竟还有闲情的咬住了自己的乳肉,她喘着往后仰,手掌心抵在他的肩骨上。

  「你别……别咬……咬疼我了……」

  许姿就闹不明白了,这老流氓怎么这么喜欢自己的胸。俞忌言牙齿咬在那只粉嫩的乳头上,他就是喜欢她的胸,丰腴到像是油画里勾勒出的美人。

  身下的肉棒狠狠往上顶,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开,吸咬着发胀的肉棒,吞吐张合。软绵的臀肉打着他的腿肉,啪啪响,还夹混着噗叽的水声。

  每一种声音都比刚刚更淫靡。

  俞忌言拴住许姿的腰,将人往身子里一揽,让她抱紧点,她照做。晃动的奶子贴在他湿热宽阔的胸膛,挤压的触感磨得人发痒,底下是冲刺般的凶顶。

  她指尖抠进他的脖肉里,身子不受控的颠颤。

  「啊啊啊、啊啊啊……」

  阵阵快感包裹住全身,又冲破喉咙,让她遏制不住的呻吟,音节都变了调。

  疯狂耸动抽插了数十次后,俞忌言咬紧牙,用力闷声,然后终于射了出来。

  百叶窗缝隙外有走动的人影,有的是去茶水间,有的是去打印,有的纯闲聊。

  屋内也彻底恢复了平静。

  俞忌言将疲惫的许姿轻放在了沙发上,拎起桌上的蕾丝内裤,扶着她的脚踝,替她穿上,然后单膝跪在地上,替到穿好了高跟鞋,有耐心的系上绑带。

  事后的他,出奇的体贴温柔。

  体会过他的恶劣,许姿并不会被蒙蔽。不知为何,她竟朝他的手踹去,细跟把他的手背刮出了长长的红印,破了些皮,出了血。

  她吓到站起来,本想去拿创可贴道个歉,但立刻收住脚步,手背到身后,微微仰起下巴,「活该,谁让你那么对我。」

  俞忌言只看了一眼手背,一个大男人不在意这点皮肉伤。他抽了张纸巾,随意擦了擦冒出来的血珠,然后捡起地上狼藉的杂物,重新归位后,理了理西服,往外走。

  许姿侧过眸眼,盯着那只拍拍屁股走人的潇洒背影,轻轻哼哧:「难怪有人说,渣男就是拔什么无情。」

  可能是拔后面的字难以启齿,她羞得扭过了头,淡定的望向窗外。

  忽然,浑厚的皮鞋声,像折了回来。

  直到身旁的光被黑影压下,许姿惊觉回身,「你要干嘛……」

  话音没落,她就被俞忌言拽进了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在笑,「原来许律师,想要一个事后拥抱啊。」

  他微微缩回脖子,盯着那张潮晕未退的动人脸庞,「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抱你。」

            第叁十九章:午后,春梦

  VIP会议室,投屏镶嵌在玻璃窗边,卷帘拉下,屋中只有PPT滚动的光影。

  许姿站在屏幕前谈着下周的工作,说两句就扯一下衣领,因为刚在照镜子时,才发现老狐狸竟在自己脖间留下了齿印。

  几个小律师还是发现了异样。

  直到一直思绪游离在外的许姿,忽然说错了重要的安排:「那下周还是Vala去香港见朱少爷……」

  「Jenny姐,这是Betty的案子啊。」费骏提醒。

  许姿神色慌乱的更正:「哦,是,我说错了,是Betty。」

  20分钟后散了会。

  照例,几个人等老板出去后,转动办公椅,围成一圈,地面是滚轮滑动的噪音。

  各个身子压得低,做贼心虚的八卦者。

  「你们看到了吗?许律脖子上被咬了。」

  「我午睡前看到俞老板进去的,2点我去打印的时候,看到他出来,」小律师在数时间,「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了,绝对是和我们许律偷偷刺激。」

  「真牛逼啊,大中午在办公室里搞。」

  几个女律师偷笑「咦」了几声。

  一个小律师扣上会议本感慨,「我们许律真是命好啊,出生好,长得好,嫁得还好。这有的人啊,真是出生在罗马的公主,什么好事都落在她身上。」

  啪,是文件夹磕在桌上的金属声。

  是许姿的小助理Mandy,刚从政法学院毕业的学生,戴着一副银边眼镜,打扮上有些硬装成熟,她似乎有点不悦,「说完了吗?说完赶紧回工位工作。」

  Mandy出去了。

  几个女律师向来都不喜欢她,被教育,只觉得好笑,「她谁啊她,一个小助理,跟着老板,还真把自己当老板了。」

  最里角的办公室里,仿若中午从未发生过任何污事,窗帘全部拉上,通透至极,还有雪松精油的淡淡松脂味。

  许姿在书柜前取书。

  费骏靠在桌角划着Pad。

  刚进来的Mandy薛以曼,资历不太够,就只能做做琐碎的杂活,见桌上有些凌乱,便整理起来。将资料迭好后,她的视线被垃圾篓里的异物引去,假装捡笔,蹲下身,发现篓子里真是避孕套。

  费骏抓到了她的举动,拿Pad的笔严肃敲了敲桌角:

  「别多管闲事。」

  薛以曼站好,只是心思不在工作上,她看向了书柜前身段玲珑的身影,发呆般琢磨起事来——

  在会议上「走神」,还是许姿头一回。

  走神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陷进了俞忌言的拥抱里。让她不禁想起了16岁时,某个闲情逸致的夏日午后。

  那是暑假,她在爷爷的茶园里,和靳佳云一同坐在湖边木屋的楼梯上,举目远眺,看着夏风吹拂着蓝色的湖面,荡起微微的涟漪。

  也荡起了她的心。

  少女总是怀春,满心娇思。

  靳佳云掰动着手中的山茶花,盈着浅笑问,「姿姿啊,你喜欢男生怎么抱你啊。」

  从未被男生抱过的许姿,还红了脸。

  她戴着珍珠发卡,那会脸还有些圆,是漂亮的胶原蛋白,明眸善睐,秀气的小下巴磕在膝盖上,描述脑海里的幻想:「我上次偷偷看了一本漫画,我看到男主角是那样抱的,我好喜欢。」

  「哪样啊?」靳佳云不明白。

  「哎呀,就是那样啊,」许姿干脆站起来给她演示,「一只手箍着我的后脑勺,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最好还要抱紧点。」

  说着说着,她还「嘻」声而笑,太娇纯。

  靳佳云拿山茶花朝她扔去,「发春,发骚,男朋友都没有,谁抱你啊。」

  「韦思任啊,」许姿扬起小脑袋,脸颊上的笑容被阳光轻拂,「我这么漂亮,怎么能随便被人抱啊,我只允许他抱我。」

  少女的心事,像青苹果般,闻味清香,啃一口又酸涩。

  岁月静划。

  许姿终究只是做了一个单相思的梦,同韦思任连手也没有牵过。她也没想过,第一次用最情动的方式,拥抱自己的人,是俞忌言。

  那年夏日湖边的光影,像钻进了周六下午许姿的午梦里。

  书房很静,她睡得很沉。

  湖面闪烁澄澈,水光如细碎的钻石,湖水很清很清,清到能见到湖底的沙石。有虫鸣声伏在浅草间,风轻轻一扫,像浅浪拂动。

  她躺在湖畔的草地里,穿白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但梦里,她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他趴在自己身上。在模糊的梦影里,她辨识出了闷声喘气的男人的样貌,英眉挺鼻,轮廓立体深刻,是俞忌言。

  风一吹,湖水朝岸边一刮,高低不平的草滩上挂上了清亮的水珠。

  男人压着女人,身子激烈的起伏。

  可梦里,主动的不是俞忌言,是她。

  她抱紧他宽阔的背,他刺激的律动着,背上的线条紧紧绷住,汗珠莹亮。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连连娇喘:

  「舒服……好舒服……我还想要……」

  「……再深一点点……凶一点不要紧……」

  像是她从未有过的浪欲一面。

  而这些意乱情迷的情色秽语,从梦境里喊了出来,成了她的梦话。

  像是被一道刺耳的开门声叫醒,许姿喘着气,半坐了起来,睡裙被卷到了大腿根上,好像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沾在了雪白的腿肉上。

  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一场荒唐的春梦弄湿了。

  门边是男人极轻的低笑,应该是一眼看穿了她的梦境:「我希望,许律师梦里的男人,是我。」

  许姿慌得不着边际,面色微带潮红。

  俞忌言应该是刚从澳洲回来,门外是他的行李箱。见到额头、脖间都是湿汗的许姿,他只笑了笑,换了别的事说:「许律师可能睡着了,没接到家里人的电话,你父母说,明天一起去你爷爷的茶园。」

  思绪根本不在这,许姿愣了许久,揪着沙发边的软布,没意识的点头:「好。」

              第四十章:疯子

  结婚后,因为俞忌言经常不在成州,所以几乎没有同家人一起出游的机会。上次温泉是第一次,今天茶园是第二次。

  俞母去了国外度假,所以出行的只有许家人。

  谢如颐特意不让许知棠开车,让俞忌言来接。许姿知道妈妈的小心思,从上车开始,谢如颐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前面,弄得许姿很不自在。

  谢如颐很喜欢俞忌言,跟他讲起话来,总眼眉带笑:「忌言啊,下半年还忙吗?」

  俞忌言和长辈说话,像换了个模样,温和有礼:「等6月中以后,我就常在成州了。」

  「挺好挺好,不忙就好,」谢如颐笑道:「你就是太忙了,一个人在外面,也没人照顾你,难得回趟家吧,我们姿姿又从小娇生惯养,什么也不会做,哪懂得照顾老公啊。」

  许姿就是闹不明白,妈妈怎么可以如此胳膊肘向外拐。还有最后那两个字,听得她脑袋疼。她都懒得接话,脸扭向窗外。

  奔驰平稳的行驶在前往郊区的公路上,已经看能看到起伏的小山丘。

  俞忌言左手撑着方向盘,一条笔直的公路,开起来很轻松。他右手打开扶手盒,取出里面的草莓味乳酸菌饮料,抵在左手掌心,插上吸管后,推了推许姿的胳膊。

  她回过头,都忘记自己刚刚拿了一瓶饮料上车,她接过后,缩在一旁嘬了起来。

  这可把后面的两位长辈看舒心了。

  谢如颐如此严肃的人,都有了心情开玩笑,「都当别人老婆了,后面就要当妈妈了,还在这里喝这些小孩子的饮料。」

  一提到生孩子,许姿本能反感,「妈,我没说……」

  「放心,后面我和姿姿会有计划的。」

  俞忌言淡声插过话,压住了她和妈妈的呛话。

  行,算他厉害。许姿白了一眼,又扭过头,饮料瓶都被气到要捏烂。

  许家早年是以茶叶发家,所以许老许岸山有一座茶园,现在成了他的养老地。碧空如洗,纤云不染,绵延的绿梯幽幽静静,戴着斗笠的村民,正弯腰劳作。

  许岸山这两年身体不太好,进出都要拄拐杖,也请了护工照顾。他老早就站在了别墅门口等,看到孙女和孙女婿时,笑得合不拢嘴。

  在长辈面前,许姿还是很配合的挽着俞忌言,脸上挂着笑。至少在许老眼里,他们很恩爱。

  忽然,许姿的鞋跟好像踩到了一根丝带物,绊住了脚,可刚弯腰想去拨开,却看到身边的男人,已经蹲下,扶着自己的脚踝,不嫌脏的替扯着鞋跟下的丝带。

  她心里讽笑,不拿影帝,真亏了这炉火纯青的演技。

  这时,许岸山已经走到了许姿身前,将拐杖朝地上撑稳,笑得慈祥:「当初我一眼就挑中忌言做我孙女婿,姿姿啊,爷爷的眼光是不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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