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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现象(31-45),3

小说: 2025-08-19 07:49 5hhhhh 4670 ℃

  见丝带已经扯出,许姿踢了俞忌言一脚,不过力气很轻,刮到他手背的痛感跟毛毛雨一样。

  她眼眉往上一挑,应:「还行吧。」

  许岸山一掌落向俞忌言的肩,「姿姿从小就被我惯得太厉害,一身娇脾气。我允许你治治她,爷爷给你撑腰。」

  「爷爷,」许姿把俞忌言往后面一推,挽上许岸山就开始撒娇,「我是你孙女,他是个外人,你要向着我,你要给我撑腰啊。」

  许岸山戳了戳她的额头,一哼:「你在家里肯定没少欺负忌言吧?他那么本分老实。」

  「我,我欺负他?」许姿急到差点语无伦次,「我能欺负到他这只……」

  有些恶劣的实情,也不适合说给长辈听。

  许姿悄然回头,见俞忌言还站在原地,脸上浮着笑。反正在她眼里,这个笑,不善不真,是狡黠的得意。

  因为出发的时间比较早,所以到茶园时,才上午11点。别墅的保姆还在准备午餐,许岸山说天气好,让许姿带俞忌言去茶园走走。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在这样闲情逸致的环境里,并肩走过,还一起听着脆耳的鸟声,散着心。

  平日私下的俞忌言穿得很简单,宽松的白色T恤,塞在浅棕色的休闲裤里,个头大概有1米88,头身比例还很好,一双腿笔直修长。

  这只老狐狸唯一让许姿不反感的地方,就是他的品味,完全没有生意场上那些老板的油腻样,斯文清爽。

  俞忌言双手插在裤袋里,短T下露出的胳膊,在阳光下,肌肤比一般男人都白皙细腻。他悠哉的沿着茶园小道走着,「许律师,别看久了,小心喜欢上我。」

  还好,他一开口,就能立刻扯出许姿的思绪。

  还是那般惹人厌。

  许姿没理人,看了看手表,说,「已经走了15分钟了,差不多了,回去吧,我就说我肚子疼。」

  俞忌言没听,下颌抬向前面,目光所及的地方,露出了些许盈光的湖水,「许律师再坚持坚持,快到那片小湖了。」

  许姿惊愕的回身,「你怎么知道那里有湖啊?」

  俞忌言只悄悄侧颌,「之前来这里见过几次许老,他告诉我这边有湖,去过一次,是挺漂亮的。」

  这门亲事是爷爷作的主,所以许老自然对俞忌言偏爱有加。许姿此前听父母说过,头一年,他和爷爷就走近,对茶园有所了解也合理。

  只是,那片小湖,是她少女时期的「秘密基地」,她只带去过一个男生,就是韦思任。

  这片小湖隐匿在茶园最偏僻的角落,微风一吹,玲珑剔透的湖面泛起涟漪,浅草与阔叶,翠绿欲滴,有几分像油画里的仙境。

  10年过去,一点也没变。

  俞忌言踏过草地,在石凳上坐下,望了一眼不愿靠近自己的许姿:「过来坐会。」

  许姿就是觉得同他欣赏这样的景色,纯属浪费。她侧过身,朝着湖水的方向,静静站着,想到一个问题:「你不打算去找你的白月光了吗?」

  俞忌言摇了摇头:「不找了。」

  许姿一惊,看向他:「为什么?」

  沉默了些许,俞忌言才对上她的目光,「前段时间,听说她结婚了。」

  许姿忽愣,像是听到了什么「噩耗」,下意识接出了一句荒唐的话:「她怎么就、这么结婚了呢?」

  「嗯,」俞忌言只点点头,「结婚了。」

  像一条路被堵死,着急找寻另一条路,许姿不觉间,朝石凳走近了些,「那你就没有其他喜欢的人了吗?」

  俞忌言摇头:「没有。」

  「你一个大老板,肯定有很多贴你的女人啊。」

  「有,可我都不喜欢。」

  ……

  见她就差焦头烂额了,俞忌言不慌不急的说:「许律师,你不是对合约胜券在握吗?放轻松点,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许姿又被噎了回狠的,可能就是烦自己老被他压制,她撒气般的指着湖水说,「你这种老狐狸,老流氓,怎么不跳下去呢。」

  一句不过脑的话,没想到被俞忌言当了真,「许律师,要让我跳湖吗?」

  「是啊,我让你跳,你跳吗?」

  许姿只是耍点大小姐脾气,胡言乱语罢了。没想到,俞忌言真脱起了衣服。

  她吓到了,「你干嘛啊?」

  T恤已经掀到了胸肌上,俞忌言侧头,望向她,「上次我答应过你,你要求我做一件事,我必做。」

  许姿一面觉得他疯了,一面又赌他绝对不敢跳。心中突然横生一股较劲的玩心,眼眉轻动:「好啊,你跳。」

  湖水其实不太深,小时候,她常在湖里游泳,所以还是把握了分寸。

  俞忌言半刻钟都没犹豫,迅速脱去了T恤、裤子和鞋子,摘下手表,然后走到了湖边,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跳进了湖水里。

  许姿赶紧跑了湖边,没想过他这次竟没有耍诈,真听话的跳了进去。

  她也不敢玩太过,冲湖里喊,「俞忌言,好了好了,你赶紧上来吧。」

  可是,湖面平静得不像话,就像刚刚入水的人,彻底消失在了湖底。

  「俞忌言……」

  「俞忌言……」

  见没人应,许姿着急了起来,不停地喊,「你别拿这种事玩我啊,赶紧出来。」

  依旧,毫无动静。

             第四十一章:生闷气

  湖水平如镜。

  不管许姿怎么喊,始终没有人声。湖畔边的阳光刺穿了云块,热得她都快脱了妆。她是会游泳,但真要下水去救人时,还是害怕。

  很幸运,旁边刚好有采茶的村民路过。

  背着背篓的村民,拿毛巾擦了把脸上的热汗,认出了许姿:「大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此时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成为许姿眼里的救星,很慌,「嗯,我、那个、我的……」

  突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叫俞忌言。

  村民放下背篓,「谁?怎么了?」

  许姿绝对不会说出那两个恶心的字,指着湖水说,「我刚刚看到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掉下去了。」

  村民大惊,「自杀?」

  「嗯?嗯,也许吧,」许姿不能再浪费时间,向村民寻求帮助,「你能帮我捞一下他吗?我不想茶园里死人。」

  村民点头后,二话没说,直接跳进了湖里,这里的村民大多都精通水性,直接潜进水底寻人,很快就捞起了赤着身子的俞忌言。

  许姿和村民合力,将俞忌言抬到了草地上。

  浅草像揉皱了的绿缎般扫在他精壮的身上,全身只穿了一条黑色底裤,遇水后,面料很软,最鼓的那块轮廓特别清晰。

  村民都没眼看。

  许姿从石凳边抓起衣物,盖住了俞忌言的重要部位。他像真失去了意识,嘴角虚白。

  村民被阳光刺到皱紧眉头,「得赶紧让他醒过来。」

  许姿惊了:「啊?真溺水了?」

  直到这秒,她都以为是老狐狸的恶作剧。

  「嗯。」村民按压着他的胸口。

  许姿朝俞忌言的脸扇去,本是试着拍醒他,但使力有点重,脸上是火红的五指印。她真不想因为自己一句话闹出了人命,着急的问村民,「那你能帮他做人工呼吸吗?」

  村民停下手中的按压,「我没给人做过人工呼吸……」

  许姿回忆着电视里的急救场景,「好像是捏着鼻子,口对口。」

  救人要紧,村民见按压了半晌没用,他俯下身,捏住俞忌言的鼻子,朝那瓣失了血色的唇凑去。

  明明是在救人,但许姿却像在看戏。

  「咳咳咳……」

  村民的唇刚覆下去,俞忌言突然醒了。几声猛力的咳嗽,呛进去的湖水从嘴角吐了出来。

  两个人大男人近距离的目光对视,让村民尴尬得立刻松开手,拿起篓子:

  「大小姐,他没事了,那我先走了。」

  许姿愣着应,「哦、好。」

  正是午日,火烧般的阳光把草地都晒融了。

  许姿冲着小道站,没瞅俞忌言,他将T恤套好后,站了起来。到底是溺了水,站起来时,他整个身子骨都是软的。

  见他没死,能呼吸了,许姿凌厉了起来。

  「穿好了吗?」

  「嗯。」

  「走吧。」

  这次,许姿似乎真气着了。倒不是在意这只老狐狸的死活,是纯属觉得他脑子有病,既疯又变态。

  俞忌言跟在她身后,默不出声。刚刚没毛巾擦身子,所以衣服、裤子都湿了,还好头顶的阳光够烈,没走两步,就晒干了一半。

  曲折的小道,绿荫蔽日,阔叶影子折在光影里,柔软的轻晃。

  恰好是采茶村民的午休时间,茶园一片宁静。

  俞忌言没着急追过去,始终和许姿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可俩人的情绪似乎毫不相同。

  她在生闷气。

  而他在欣赏风景。

  许老的别墅建在茶园后,从外面看像座古老的英式田园城堡,外墙上爬着蔓藤,绕着粉白色的蔷薇。

  他们前后脚进的门。

  正在和许岸山愉悦聊天的谢如颐,看到许姿好像在闹脾气,又看到俞忌言的头发和衣服是湿的,她慌张的起身:「怎么了这是?」

  许姿在楼梯边停下,回眼一瞪,「俞老板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想要跳湖自尽。」

  讲话尖锐得很。

  俞忌言没出声,只用微笑安抚了几个长辈。

  以前,谢如颐见不得女儿对俞忌言这样无礼,次次都要拉到一旁教育一番。但这次,她没生气,反而觉得是夫妻间的小乐趣。

  她喊了声家中的保姆:「陶姨,拿套新的衣服给姑爷。」

  陶姨应后,上了楼。

  谢如颐拍了拍许姿的腰:

  「带忌言去你的房间,帮他把衣服换了,然后下来吃饭。」

  许姿来了大小姐脾气,「他四肢健全,我为什么要伺候他?」

  她没理任何人,上了楼。

  这下让性子强势的谢如颐差点来火,还好,俞忌言及时安抚住了她,「刚刚是我惹到她了,我去道歉。」

  二楼靠尽头的卧房是许姿的。

  她走过去时,陶姨刚出来,陶姨说姑爷的衣服放在了床上,然后下楼去忙活了。

  还没推开门,许姿感受到了身后熟悉的压迫感。

  刚刚待人温和的男人,此时「原形毕露」。

  俞忌言手臂一伸,直接覆住了门把上的手,声音落在她的侧额,「老婆,帮我换衣服。」

  明明是好听的嗓音,低沉又有磁性,但入到许姿的耳里,就是反感。她拧开门,面无表情的捞起床上崭新的衣物,再拉开浴室的木门,全扔到了凳子上,「你最好别再惹我。」

  合上卧室门后,俞忌言走到她身前,盯着她那张气到鼓起的脸蛋,笑了笑,「生气,是因为怕我死吗?」

  许姿回头就给了他一个白眼。

  俞忌言笑笑,听话的去了浴室。

  二楼的阳台是露天的,地上的一角堆满了编织花盆,粉色的玫瑰、海棠簇在一起,被家中的阿姨打理得娇艳欲滴。

  换了干净衣物的俞忌言,手里拿着块干毛巾,擦拭着头发,抬眼间,看到阳台里的窈窕背影,乌黑的长发披向背心,绿色的丝绸裙角微微荡起,被密阳轻笼,轮廓微虚。

  他走进阳台里,在藤椅上坐下。

  许姿双手挽在胸前,撇了他一眼,姿态摆高:「俞老板还真是胜负心极强啊,没想到为了一个对你没什么意义的合约,拿命博。」

  她又讽刺笑道:「我怎么就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听话的人呢?」

  音落,她又扭过头,望着楼下的院子,胸口还闷着气。

  窗棂上的鸟扑落又飞走。

  忽然,许姿的腰像是被两只手指轻轻戳了戳,弄得她有点痒,一痒就更烦,「你干嘛啊。」

  可在转过视线的那刻,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俞忌言的头发还未干,湿漉的刘海垂在额间,少了平日的强势和锐利,眉眼柔和平静,他伸着手,像个索要糖果的小孩。

  许姿快被逼到没耐心:「你要干嘛?」

  俞忌言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喉结轻轻滚落,「帮我擦头发。」

  本是很反感老流氓的得寸进尺,但许姿突然想撒把气,迅速扯起他手里的毛巾,将他的脑袋一把包住,把他的脸当桌子,狠狠抹,使劲揉。

  浴巾的颗粒摩擦在肌肤上,有些发疼,不过俞忌言一直忍着,直到,他呼吸不畅时,才一把扣住许姿的手腕,她被迫停下了发泄。

  他拨开毛巾,盯着她,只轻声问去:「还气吗?」

  许姿的手僵在他的五指间,想呛的话全卡在喉咙里。

  她发现这只老狐狸,的确能治自己。无论怎么骂他,打他,他从不还嘴,更不还手。可她很清楚,他并不是一副好脾气的人。

  不能让他占上风,总归得说点什么,许姿在挣脱之前,又撂了狠话:「一年而已,我忍得了。」

  这狠话像是毛毛雨。

  等许姿走到房间里后,俞忌言慢悠悠的擦着头发,目光斜睨过去:「可是,刚刚许律师明明很紧张我的死活啊。」

  这老狐狸一把年纪了,还挺会脑补。许姿收回脚步,笑眼盈盈,还语气夸张的接上了他的话,「是啊,天啊,我好怕你死啊,我好怕我成为寡妇啊,我真怕找不到第二个你这样的好男人了。」

  笑容倏忽沉下,变脸如翻书。

  俞忌言不计较她的故意为之,等她走后,他也准备下楼。

  这时,手机在桌上震。

  是朱贤宇的来电。

  那头,朱贤宇听上去心情特别不错:「Willy,你为了许老板,未免也太大手笔了吧,不过,游艇我很喜欢。」

  俞忌言只简单回应:「嗯,喜欢就好。」

  挂断电话后,俞忌言拉开门,往楼下走,刚走到一半,在木梯间停住。

  楼下是愉悦的聊天声。

  女人的声音又娇又悦耳,「爷爷,不是他帮我的,真是我自己谈下的客户,你都不知道,为了朱少爷这单,我和佳佳有多辛苦,我都瘦了4斤呢。」

  许岸山说:「瘦了4斤?难道不是你吃那些草吃瘦的嘛,又不是小兔子。」

  「反正就是我自己做成的,你要夸我。」

  「好好好,爷爷夸夸你。我们姿姿长本事了,还学会做大生意了,以后公司会越做越大。」

  ……

  楼梯间,俞忌言还是没走下去,微微侧身,视线落在许岸山和许姿身上,看到他们在笑,他也轻轻笑了。

             第四十二章:我很想你

  一顿愉悦的午饭过后。

  许姿陪父母去楼上休息。

  俞忌言则陪许老去茶园散散步。

  烈日压向了山头,高山上的茶园,一眼望不到边,走在小道里,能听见采茶人的说笑声。

  俞忌言扶着许岸山慢慢往前走,温度稍微降下来了一些,这会走走,舒服多了。

  拐杖往地上一撑,许岸山感慨:「那个朱贤宇出了名的难搞,他们朱家最近因为遗产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他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姿姿。」

  俞忌言明白许老的话中意,不过没作答,低下头,沉默住。

  许岸山太了解他的个性,笑笑,「你和朱贤宇是同学,你应该没少动用人情帮姿姿吧。」

  缓了一声,俞忌言才说:「也还好,不费力。」

  可能是天气好,外加难得一家团聚,许岸山脸上一直带笑,在他这个颐养天年的岁数,只求事事安宁。

  走了两步,他拍拍俞忌言的肩膀,说:「上次也是,我一气之下让她把事务所关了,你就说要替她付租金。其实,你就是故意的,一来,你可以替她保下梦想,二来,你知道她好强,知道她会逆着你来,然后好好做给你看,是不是?」

  许老的目光停留在俞忌言的脸上,但俞忌言却望向远处的湖山,眼波平静。

  许岸撑着拐杖继续往前走,笑着叹了声气:「不会好好说话的孩子啊,是没有糖吃的。」

  不过一会,又到了湖边。

  许岸山通常散步只走到这里,他折回了脚步。俞忌言却一直盯着湖岸发呆,伏在树枝间的鸟,跃到湖面,溅起涟漪,晃动的水波,扯出了他的回忆。

  那日,酷暑难耐。

  溺水的他被一个男生,从湖水里捞到岸边,他睁不开眼,呼吸困难,可就是死死揪着那张被沁到字迹模糊的信纸。

  男生蹲在他身边,笑声讽刺,还扇了扇他的脸:「跟个哑巴一样,话都不敢说,成天只敢偷窥,算什么男人。」

  而后,男生扯出他手中的信纸,末尾落笔的名字还看得清,只见男生无礼的笑出了声,「出生得多晦气,爸妈才给你取这种名字。」

  最后,又拿着信纸扇向了他的脸:「人家一个大小姐,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村里的土包子。」

  回忆,像是有10年之久。

  俞忌言游离在外的思绪,被许岸山的喊声扯回。他搀扶着许老回了别墅,想在外面抽根烟,于是,他让陶姨将许老接进了屋。

  走到木栏边的槐树下,俞忌言点了根烟,垂眸发呆,看着泥土里的虫蚁,慢慢爬到青藤里,手指烟里的烟雾,轻绕进眼底。

  似乎,想起事并不美好。

  对面的保姆房外,家中的两个阿姨在洗手,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何姨瞅着树下抽烟的男人就是眼熟:「你看姑爷像不像那个之前经常过来喂猫的男生?第一次见他,我就觉得像。」

  徐姨皱起眉头打量:「不像吧,那个男生哪有我们姑爷这么精神,那个男生我见过两次,瘦得呀,我都心疼。」

  「我还是觉得像,」何姨边擦手边琢磨:「那个男生不是老来逗小姐的猫嘛,有次被我撞见了,结果我看到他手上、脖子上全是被打的血印,我怕是家暴啊,问他要不要帮忙,他头都没回,就跑了。」

  她们还聊着。

  抽完烟的俞忌言往别墅走,刚好迎面碰到她们,虽只是家里的佣人,他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然后走进了屋里。

  徐姨扯住何姨,「根本不像,那个男生肯定就是附近的村民,哪里有我们出生名门的姑爷这么英俊潇洒。」

  「也是。」何姨也没再说了。

  下午4点多,客厅里没有人,静悄悄的。

  不过厨房里倒是有些动静,俞忌言侧目,余光刚好瞟到了许姿,她好像在切菜,不熟练,切一下,吓得手缩回去一次。

  嘭。

  厨房的木门被带关上。

  许姿刚回头,又被熟悉又炙热的气息裹住,还有点淡淡的烟草香。俞忌言双臂撑在水池两侧,将她人圈紧。

  「这里是厨房,你别乱发情。」她握着菜刀警告。

  「许律师,放轻松点,」俞忌言抽出她手里的菜刀,放到案板上,然后侧头,将她的发丝挽到耳后,「今天是本周的最后一天。」

  这明晃晃的提醒。

  许姿也没躲,但讲话并不好听,「男人一周不做这种事会死是吗?」

  俞忌言一直凝视着她的侧脸,眼神深得仿佛陷了进去,避开了她带刺的问题,柔下声的说:「一周没见,我很想你。」

  许姿惊怔。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直白的表达情意,而不是强势的逼问自己。人的本能反应不会撒谎,这也是她第一次,没有反感。

          第四十三章:还想要?(微H)

  厨台正对着一扇木窗,西沉的阳光柔和了许多。俞忌言看着案板上,切得歪七扭八的菜,问,「许律师,你这是?」

  许姿:「做饭啊,给我爷爷煲汤。」

  她好像对自己的厨艺还挺满意。

  萝卜切得一块厚一块薄,莲藕一块大一块小,俞忌言有些看不下去:「让开。」

  「嗯?」

  俞忌言把许姿轻轻推到一边,然后拿起刀,将案板上的食材重新加工一次。他刀工很好,切得薄厚均匀。

  窗外枝叶茂密,影子晃在俞忌言身上,棉质的白T上是道道细纹。他眼眉平静,处在这样与世无争的环境里,是难得的温和。

  他捕捉到了盯着自己的目光,只不过没回头,边将切好的食材倒进锅里边说,「之前他们说我右脸很好看,嗯,看来没骗人。」

  许姿立刻收回目光:「一把年纪了,真不要脸。」

  俞忌言倒入清水后,将锅盖上,看向她,眉骨压低,「怎么?在许律师这里,31岁很老吗?」

  见汤已经煲上了,许姿想去院子里呆呆,拍了拍裙身,「当然,都奔4了。你赶紧找个女人,把孩子生了吧,」又斜睨了他一眼,表情很嫌弃,「不然,再过几年,那个方面的质量,会变差。」

  悄静的屋里,高跟鞋底声很清脆,声音刚在木门边收住时,却忽然划出了剧烈的拖拉声。

  「啊……」

  猝不及防,许姿被俞忌言抱到了厨台的一角,后面就是窗户,外面正对着一条通幽的小径,她很怕会有家里的阿姨经过。

  那双灼灼的目光盯透了自己,她想说点软话逃命,「行,刚刚呢,算是我说错话了。你不老,30岁是男人最好的年纪,还有你特别厉害,哪哪都厉害。」

  她稍微摸了摸他的双臂,「俞老板,大人有大量。」

  俞忌言摇着头,「可许律师老说我是小人,我这人气量很小,斤斤计较,还睚眦必报。」

  手指僵住,许姿又一次被压制,只能忍着气。

  哗。

  许姿见俞忌言将窗帘拉上了一半,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想抬起右脚踹过去,却被他一手精准扣住,压了下去。

  一股烦意推到了她胸口:「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右腿?」

  俞忌言撑在桌沿边,腰背弯下,目光刚好能平视着她,「因为许律师好像很喜欢右,喜欢用右手扇我,喜欢用右脚踩我,也喜欢,」他胸膛稍稍往前一伏,咬字很轻,「咬自己的右手指,叫。」

  啪。

  脸上落下了一只右手的五指印,清晰火红。

  就是听不得这下流话,许姿本能就动了手。俞忌言摸着被扇疼的脸颊说:「我这张脸,今天真是被许律师你扇肿了。」

  她低眉,想起来了,刚刚在湖边救他的时候,狂扇了他好几巴掌。

  俞忌言压下眉额,盯着那条浅绿色的裙子看了两眼,然后从小腿往上卷。

  这可是厨房,外面的阿姨随时都能进来,见裙子都推到了小腹上,许姿吓傻了,使劲掰开他的手,「俞忌言……不能在这里做……」

  俞忌言停下动作,抬眸:「许律师明天一早8点要见客户,想必今天晚上也会找理由溜掉吧。」

  许姿哑口无言,这的确是她的计划。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的双腿被俞忌言抬到了桌面上,被迫打开,私处又以极其羞耻的角度对着他。她又讲了几句软话:「下周……放到下周……」

  「自己扯着裙子。」俞忌言根本没听。

  「俞忌言,我在跟你商量啊……」

  「扯好。」

  他一强势,她就不敢出声。

  见没动静,俞忌言指了指后面的门,「陶姨她们在保姆房里休息,应该一会就要来干活了。」

  哪次能斗不过呢,许姿扯还是听话住了裙子。

  俞忌言像是不满意,将裙子又卷了几层,直至露出了胸衣,饱满的乳肉藏在透明的白色蕾丝里,跟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他两下解开了胸衣扣,半罩杯轻薄的胸衣就这样垂在身前,胸乳被解放出来,雪白透光。

  俞忌言边扯湿纸巾边笑,「许律师扇我脸,那我也得扇回来。」

  许姿害怕极了,眼一瞪:「你敢扇,你试试。」

  将指节擦干净后,俞忌言回过头,喉结滚了滚,张开五指,轻轻朝乳肉扇了扇,又大又软,次次都忍不住揉捏几把。

  第一次被扇胸,许姿呼吸轻颤,又很气:「你们男人真是变态,只知道欺负女孩子。」

  俞忌言松开手,「许律师也可以欺负我啊,多变态都可以。」

  是老狐狸原形毕露后的坏笑。

  一来阻止不了这老狐狸停手,二来也怕家里的阿姨会进来,许姿索性扭开脖颈,「你快点。」

  俞忌言假模假样的感慨:「我真是失败啊,还没能让许律师馋我一次。」

  许姿闭紧嘴巴。

  跟着,那只绷紧力量的手直接揉住了奶子,胸型漂亮又大,乳肉从俞忌言的指缝间溢出,冰凉的指尖将白乳揉得火热,弄得她仰起脖子,忍不住的哼声。

  「你怎么那么喜欢我的胸啊。」在情迷中,许姿还是脱口而出了。

  俞忌言听笑了,下颌凑近,气息覆在她的乳间:「因为,太漂亮了。」

  被舒服的揉捏着,许姿似乎没听清他的话。

  俞忌言摊开掌心,朝被揉红的奶子上拍上去,从轻至重,丰腴的胸似柔波一样晃荡,被粉紫色的夕阳覆笼上,像幅油画,又骚又纯。

  漂亮到他喉咙发紧。

  拍击声越来越响,奶子颤得太快,许姿顾不上羞不羞耻,脖子一直后仰,长发垂到了窗沿边,脸色泛起潮红,平坦光洁的小腹像在发抖。

  俞忌言一只手拴住她的腰,吻掉了她小腹上的细汗,另一只手还在拍,越拍越快,拇指时不时还按压住肿立的粉色乳头。

  「嗯额、嗯……」许姿疼哭了,眼尾有泪痕,身子里又痒又麻,她不想要了,「俞忌言,别、别弄我了……」

  俞忌言低眉看了看她夹紧的双腿,「怎么?湿了?」

  这种事被揭穿,许姿脸迅速烧起来。是,早在刚刚被拍了几下后,她就感觉到内裤湿了一点,大腿上都是黏腻感。

  屋外夕阳越来越昏柔。

  俞忌言没扒下内裤,两只手指挑开蕾丝面料,从侧缝里穿进去,粉嫩的穴口热热的,湿湿的,他并拢手指,从窄缝里缓缓塞了进去。

  手指虽没有他的性器大,但许姿还是感觉到了疼痛,不过疼痛了几秒后,是被小穴塞满的满足感。她很不想承认自己被他弄得舒服,的确不想让他停。

  她咿呀的低吟,小脸乱扭。

  俞忌言轻轻扯出快被她吃进去的发丝,底下的手指捣弄得又深又狠,「许律师就是馋我了。」

  老流氓太不要脸。

  「我没有……」许姿真是急得想扇人,咬着唇反驳,「我没有馋你……是你强迫我的……」

  话音一落,俞忌言将手指从穴里抽出。

  那种刚刚塞得满满当当突然又彻底空掉的感觉,让许姿难受得很,像是被本能呼唤,她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腕。

  俞忌言手腕上的细嫩小手,嘴角勾出笑,眉眼一挑,「许律师,还想要?」

  似乎从来没有如此丢脸过,许姿僵在厨台上,没回应,可她迟迟没下来,就是回答。

  俞忌言又扯开内裤,重新将手指塞了进去,盯着那张高潮般红晕的脸庞,声音压得极柔,「想要就说出来,不丢脸的。」

            第四十四章:本能,No异常

  砂锅冒着蒸腾的热气,有了些排骨香气。

  厨房里,动静不小。

  一阵阵的快感直冲许姿的脑门,底下是被塞满后的舒服满足,她根本抗拒不了,咬着唇,呜呜咽咽,连同细长的脖颈都红了,嫣红透白。

  汁水顺着被撑开的穴缝流到了俞忌言的掌心,他坏啊,故意捣弄一下,停一下。就知道,她会下意识去抓自己的手腕,是在示意,别停。

  他很喜欢这种征服感。

  怕她一会要喷,俞忌言还是将内裤往下扒了一些,穴口已经一片软烂淋漓,阴毛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水,看得他下颌绷紧,性器肿胀得将裤子顶出了弧度,有点硬得发疼。

  许姿双腿在发颤,高跟鞋的细跟几次要从台面滑落。她一面觉得这老狐狸太变态,不是办公室,就是厨房,但一面的确被他伺候得舒爽。

  手指在穴里曲起,俞忌言加快了速度,捣弄得飞快,抽插出了噗叽的水声,淫靡死了。他双眼一直抬着,就喜欢看那对雪白的奶子晃来晃去的样子,骚得他手指在里面更来劲。

  外面好像传来了陶姨和何姨的说笑声。

  许姿太害怕了,迷糊的叫着,「俞忌言……停……有人来了……」

  俞忌言手指用力抠动,「别管,投入点。」

  许姿吞咽了几下,根本发不出声,只能配合他的动作,颤着臀,扭着腰,细细的泣吟。投入其中,几十下猛烈的捣弄后,她脑子里冒出了几道白光,随着他手指的拔出,一波淫水哗的流到了内裤和台面上。

  身体里高潮迭起,喘了几口气后,许姿听到笑声越来越近,她吓得赶紧跳来厨台,穿起内裤,绣花拳一样的捶向俞忌言,「就是你要在这里弄,都没时间擦,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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