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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沦陷!海神莅临,干员处刑,宰烹享食;处以螺旋绞刑的42奶奶,可爱猫猫的自我屠宰,泥岩小姐的被自愿解剖解说!,9

小说:明日方舟-末日篇章 2025-08-18 20:04 5hhhhh 8590 ℃

第四章醉生梦死其五:史尔特尔

  大家的目光又投向了空荡荡的展台,只见几名教徒把一位赤裸的萨卡兹逼了上去。

  那被压上台来的红发美女,洛洛一眼就认出了她,那是和自己一起就擒的史尔特尔!

  史尔特尔此时也和刚被宰杀掉的海蒂一样赤裸着娇躯,傲人身姿不再拘泥藏羞衣束,双腿修长匀称,香腹如履平地,被看光的娇羞脸庞红润得就如点缀在雪白娇乳上的两颗粉豆。

  如果之前的海蒂在台上可以被尊称为倔强不屈的女强人的话,那么现在的史尔特尔就完全只是一个不小心走光的美少女。

  单看着台上全身燥红得快要和红色头发融为一体的史尔特尔,台下的教徒很难把在围捕行动中的那个意气风发、气盛骄傲的纵火女人联系在一起。

  围捕行动并不是完全顺利,也不是深海教会单方面屠杀,他们也付出了许多的代价,死了不少弟兄。但是这样却还是没能够团灭敌人,还是让残余的自救军突破逃离了包围圈。

  突然从地底下冒出来的石头人,会从天而降的电锯菲林...然而这些还只是减缓深海教徒的包围压缩,真正让教徒死伤惨重的,还是这个能够操纵熔岩巨人的红发少女。

  她只是将手中的火焰长刀刺入地下,跟前的教徒弟兄们就随着地底崩裂而下陷熔岩之中。也正是靠着这个少女的强力输出,自救军有了逃离的一线生机。

  不过好在,伊特诺的及时赶到,少女很快被压制下来。

  而现在,身为自救军最强力的输出已被缴械,即将成为教徒口中的绝顶美味。

  红发美少女因为在视线中赤裸而变得浑身不自在,但在她的神情中,或者星紫色的靓眸里,还是给人透露着一种骨子里的凌人傲气,就像她赤裸是出于什么任务,或者标榜行为艺术,而绝不是被逼无奈。因此她大可小瞧着台下一团团猥琐的目光。

  有些教徒可能就被戳到了兴趣点上,表现得比其他教徒兴奋多了。尤其是史尔特尔在台上盯着自己,那种仿佛要用激光烧穿他们的眼神让这些教徒很快搞鼓出自己的白液。

  史尔特尔玉手一挑,扫落垂睡在香肩的红丝。见伊特诺正径直朝着自己走去,红发萨卡兹只是抬着头,狠狠盯着高大诡异的模仿阿戈尔人相貌的“人形海嗣”。

  即使听过或见证过伊特诺的残暴,就算海蒂就死在自己之前,史尔特尔的裸足也没有后退一步,甚至都不曾颤抖。她在等待着伊特诺的接近,哪怕祂的接近是为了杀死自己。

  伊特诺饶有趣味地看着红发姑娘,不同以往,从刚才到现在,或者从被捕捉的那个时候起,她的表情就表现得比其他人坦然,娇艳的俏脸没有涂抹难堪的恐惧,还在维持高傲尊容。仿佛...仿佛她才是猎人?

  这很可能是伊特诺的错觉。毕竟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白肉,哪怕身为萨卡兹,也只是海神案板上的角兽。

  “你的脸上没有惊恐,如果你有身为肉畜的...觉悟,面对你的主人姿态应该放低,像只...犬兽一样趴着吐舌,而不是朝着你的主人...鄙夷。”伊特诺一边走近史尔特尔,一边更清楚打量这个女孩。

  艳柔靓丽的瑰发,点缀修长的发角,娇靥镶嵌危险又迷人的姹紫尊眸...就像一朵挺直花梗燃烧的火玫瑰。

  伊特诺走到史尔特尔的面前,祂与她的距离近到伸手就能掐断她的秀脖。而就在伊特诺伸出手的同时,史尔特尔竟果断带动起全身,右足作轴,以一种十分标准的转身堆力动作转了一圈,将力量集中在左腿,脚背拍飞伊特诺的粗手。在做完转身击腿的一套动作后,史尔特尔华丽地稳住脚跟,并且后退了几步,成功与伊特诺再次保持距离。

  “死杂粹,你当姑奶奶我会束手就擒?”

  史尔特尔游走四方,命运般地与熔岩巨人相遇后,她便拥有泰拉大陆屈指可数的强大力量。她的强大,能引发熔岩迸发,能引导大地崩裂,如若以神明之姿,行走于大地。而加入罗德岛的那些日子,在一些干员的提醒下,史尔特尔明白自己不能只靠熔岩巨人之剑作为唯一的自保能力,总有一些意外会导致熔剑不能护佑自己——尽管这只巨剑总会回到自己的手上。

  毕竟是萨卡兹,用起武力来还是不可小觑的。

  虽然这点力气在海神看来,就像蚊子不能叮穿自己的鳞肤一样,但祂的粗手确实被踢开了。史尔特尔把右手伸向左肩上方,做着握柄的手势,准备召唤熔岩巨剑仪式。

  史尔特尔的脸上更加自信。自己确实在伊特诺的手上活下来了,只要活下来,并且在一瞬间召唤出熔岩巨剑,就能近距离斩杀海神。

  为了拯救自己,顺带为了帮被杀死的同伴报仇。

  “死吧!”史尔特尔准备做出剑的动作,她似乎能预料到下一秒伊特诺身首异处。

  “贱畜。”伊特诺轻飘飘地骂了一声,仿佛史尔特尔要瞬杀祂的动作就是个孩子淘气一样。

  史尔特尔心生无语,不过她没空吐槽出来——她刚刚发觉,熔岩巨剑并没有如期出现在自己的右手,然而下一秒已过,史尔特尔挥剑的动作扑空,只是用半握的拳头扫荡伊特诺脖前的空气。

  “咦...!”惊讶、不解与恐惧同时涌上脑海,随后只见伊特诺刚刚那只被拍开的粗手也向着自己的秀脖劈来,史尔特尔知道这不同于自己,祂的手挥过来是真会要自己命的。

  她下意识躲闪,并伺机向着伊特诺的身后逃去。但自己奔跑起来的时候,风让轻飘飘的秀发延长起来,露出了把柄,被伊特诺刚刚挥下去的粗手揪着。史尔特尔的后脑勺向着拉伸的方向倒去,像一条犬兽被捏起后颈,像一只羽兽被握住长脖。

  “唔...!不要!饶了我吧,别杀我啊啊!!”史尔特尔已经被伊特诺揪着发根,半跪着挣扎。刚才的惊讶和不解通通消失,也不再疑惑自己的熔岩巨剑为何召唤不出,她的脑海只有对即将被宰杀的恐惧。

  就算燃烧的火玫瑰再刺痛和灼烧,也无法抵挡一只冰冷无感的手想要将其摘下的心。

  刚才凌人的傲气和自信都被击碎,史尔特尔也将与在伊特诺手下死去的女人无异。伊特诺拖着史尔特尔,就像在拉着一只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即将上屠宰场而奋力挣扎的家肉兽畜。

  “这才是你应有的样子...看来我的空间能克制你的巨剑...就算那把巨剑能回到你的身边,你的结局也只会像现在这样,成为待宰肉畜。接受自己的归宿吧。”

  而知道熔岩巨剑颤动的人,也就只有回到收藏室包饺子的阿玛雅了吧。

  史尔特尔被迫弯起芊腰,两只未能获取熔岩巨剑的娇手正疯狂抓着伊特诺的大手,却没能抓出红痕来。赤裸的脚掌及掌心不能再踩贴地面,只能用脚后跟去产生阻力。但史尔特尔的玉足圆润得就像滑动滚轮一样,无论再怎么用力抵住地面,也还是让伊特诺的蛮力带走娇躯。

  史尔特尔眼带泪花,恐惧的蔓延让要强的美人颤抖,浑身处于肌肉乏力与紧绷的交接态。她感觉自己下体一软,在没有尿意的情况下尿道括约肌异常松弛颤动,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淡黄的液体。

  “呜...”不知是突然失禁的羞耻还是伴随失禁到来的下肢乏力,史尔特尔意识到自己彻底无能为力,恐惧已经散布全身。她的双腿张开,浅黄液体从中间流出,顺着洁白的肉腿、丰硕的美臀和深幽的臀沟在白色木板上哗啦流淌,就像蜗牛足腺分泌的黏液一样流下经过的痕迹。

  伊特诺空手一抬,一根旋拧成麻花状的触枝从舞台桦木板钻出,像竹笋瞬间长成耸竹。

  史尔特尔背着麻花状触枝抽泣,但还是没能打动伊特诺要将其宰杀的心。伊特诺将她的后背推在触枝上,用粗手抬起她的下巴,几段红色的细绳正逆围捆了好几圈。

  那红色的细绳正是史尔特尔的秀发,物尽其用,伊特诺也省了刻意生长细肢的力气。几段发绳捆成了绳套。伊特诺在触枝上打开一个椭圆小孔,让绳套的末端穿过去。绳套就像把史尔特尔的娇脖框在触枝了一样。

  “咳...有点紧...好锋利...脖子好疼...”史尔特尔像是很难受地提出异议,根本忘记这是自己的秀发绑住她的娇脖,也忘记处刑已降临在她的身上。

  肉畜接受宰杀,这是义务,而不是一项服务。

  泰拉女人的头发普遍偏长,甚至有的人能用自己的长发给自己上吊。以史尔特尔的发量来说,绕个几圈然后进行螺旋绞杀也是能够满足的。伊特诺就像给这个红发女孩编织可爱的麻花马尾一样,把绳套末端拧成麻花,此刻史尔特尔感觉娇脖更压抑了。

  伊特诺伸出空手,紧接着,一把黑色加长柄羊角锤悬空落在祂的手上。

  这是新阿斯兰王在罗德岛作为推进之王干员上战场时使用的武器,伊特诺握住锤柄,仿佛还能感受到已被屠宰的维娜的体温。绳套末端缠绕在锤柄上,伊特诺把推进之王的黑锤当成发条,开始对史尔特尔进行“螺旋绞刑”。

  当处刑的发条旋拧,史尔特尔受其绞刑的命运齿轮也开始转动。

  史尔特尔感觉绳套越缩越小,自己的呼吸从断断续续到喘息不能,这个时候,她的身体才意味到发生了什么。她的四肢是自由的,但手臂却用来抓挠发红的细脖,双腿却用来蹬闹坚实的地面。

  “咳咳...呃呃....唔!!”史尔特尔没有把握说话的机会,发绳的勒紧让她的声带再无发声的可能,除非伊特诺这位屠戮之神能够奇迹般大发慈悲,让这个可伶的萨卡兹女孩说出遗言。

  这是不可能的。现在史尔特尔就连遗言都没脑子去编排了。痛苦的绞杀让史尔特尔娇靥微微发紫,窒息带来了大脑的缺氧,让她再无法清晰地思考自己的言行和举止,身为动物的本能开始逐渐占据身体。

  少女仿佛舍弃了矜持,求生的本能让她的娇躯挣扎得比以往更加剧烈,全身的肌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齐心协力奋力抵抗。双腿绷紧发力,赤红的玉足有时用脚心掂着地面,有时又用脚后跟蹬踢,使劲让娇躯往后碰撞,就如同要把贴在背后的麻花状触枝撞倒一样。

  这也是不可能的,触枝的坚实比地板更甚,根本无济于事。

  两只柔夷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再执着娇脖上的发绳,而是拼命向脑后抓挠。然而脑后没有视野,藕臂也没有修长到那种程度,她只能试着祈祷抓走伊特诺胸前的空气使其窒息。

  白费力气。史尔特尔吃力地扬起下巴,让鼻尖伸到更高的上层,仿佛那里就能够着空气一样。她幻想着。娇脖的发绳越来越紧,迫使她大张开檀嘴。她感觉喉咙要被挤出来了,跃跃欲吐的感觉让她伸长了粉红娇舌,舌尖舔着上空,它从未如此渴望空气。

  伊特诺慢慢旋拧着,看着史尔特尔的娇脖越拧越细,看着史尔特尔越来越紧绷奋力的娇躯,祂很是享受这种掌控她人的快感。就像在飙车,手里的黑锤变成了方向盘,而眼前挣扎的红发女孩就是刺激,而下一个刺激就是猛打方向盘过弯的时候...

  不过这种刺激未免有转瞬即逝的乏味,祂想到了更好的方式。

  窒息感骤加,史尔特尔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轻飘飘的...难道是要死了吗?明明自己这么努力想要活着,可最终还是不如愿地成为一具尸体吗?

  不对,史尔特尔还能感受到来自大腿的酸痛和腹腔的闷压,看着上空的天花板也离自己更近一步。如果不是自己通往天堂,那就是身后的海神把自己的脖子拉起来了!

  “呜呜...!”消沉了一小会的史尔特尔再次发出抵抗,双腿再次蹬闹起来。不过这一次,就算掂起脚尖也没能触及地面,就像被吊起来一样。

  史尔特尔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后背靠着触枝,自己还在被处以“螺旋绞刑”,只不过,海神用绳套把自己的脖子连带全身提起来了。

  “呜呜...!!呃唔唔唔唔!!!”一瞬间,史尔特尔不再盯着上空,而是猛地低下头去,透过双乳之间,果真看着自己的身子漂浮在半空,玉兔粉豆挺立,腹腔微微隆起,双腿不断蹬闹,蹬闹的两腿之间,臀部之后,还直立着麻花状触枝。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更加无力,就像被绞刑的人因为没有落脚点而绝望。但她总归还是有的——还有那根伫立的麻花状触枝,只要借着伊特诺的麻花状触枝,自己就能...

  史尔特尔没有考虑可行性的机会,因为这几乎是她的身体本能在替她做出的决定,两只肉足不再无谓蹬闹,两只红温发热的脚掌贴着粗实的触枝,绷紧双腿用力下压,试图把自己的身子抬起来,让自己好受些。

  如果史尔特尔的理智还能组织语言,她一定会嗤笑自己的娇躯做出如此愚笨的动作...就像,就像是在足交?足交...明明是生命的紧要关头,自己会想到如此羞耻的活动?唔,台下的人在看自己的笑话吧?也许看来确实是在足交,但自己清楚,自己只想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算被强奸了也是无所谓的。

  啊!要死要死要死,自己正在被处刑...可没空...想这些......

  少女发紫的表情开始复现一抹羞红,还有如此羞耻引人发笑的动作让台下的人更加兴奋起来。

  “这萨卡兹婊子高潮了吧?”

  “好可笑,这婊子在台下没少和人做吧,动作这么娴熟?”

  “哈哈,老大,快绞死这红毛婊子,别让她潮吹了!”

  史尔特尔眼神涣散盯着自己娇美的身躯,娇躯陷入如此绝望的境步...也真是奇特。她有些好奇,自己死后变成的尸体,也能保持如此香艳么?

  “咳咳...!咳...”她无意识地咳嗽起来,双腿不能再控制发力,只能慢慢地,慢慢地从触枝上滑落。

  她迷糊地想,如果自己有某些经验就好了...毕竟在这种关头...就用得上了。

  伊特诺很满意史尔特尔的表现,祂已将绳套提到自己的头顶上,而被绞刑的女孩也奄奄一息。兴致已经得到满足,祂觉得是时候该宰杀了。

  就像在最后的弯道冲刺一样,伊特诺来到了刺激点的最后一个弯道,猛地打转手中的长柄羊角黑锤,一根根红色发丝就像一片片刀片一样切割嵌入女孩的娇脖,顿时被压抑许久的鲜血喷涌,与史尔特尔的艳丽长发融为一体。

  “呃——!”发绳的切割与挤压,让她的脊髓骨承受点达到阈值,喀——的一声,伴随绝望的唔咽娇音响起。

  发丝切进断裂的脊髓骨,迅速将史尔特尔的后颈全额切断。

  史尔特尔以一种新奇又痛苦的方式,被意想不到地斩首了。

  失去秀脖连接的娇躯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脚尖如愿以偿地接触到地面,但身子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倒趴在地上,翘起的美臀如此性感,粉嫩鲜美的鲍穴还挂着分不清成分的液体。

  而史尔特尔的螓首没有随着身子掉下来,得益于用秀发做成的带血绳套将她的脑袋挂在麻花状触枝上,如同茎枝长出可口的脆嫩红果。

  萨卡兹的体质还是值得信赖的。在螺旋绞刑消耗她的体力后,无头艳尸还有余力试图颤栗。艳尸的肌肉神经断失,再如何蹬闹也是无主神经导致的结果。史尔特尔因为翘起肉臀而勾画出优美的香背曲线,美背中线显露悠长精髓的脊椎骨极富美感,附周凹陷,像一段波浪线,像被赋予音符的波浪线,律感,美感,诱人的匀瘦感,无论如何都不会料想会在一具死了不久的艳尸上欣赏到这些。

  或许有些人的出生、生长和死亡就是不公平的——就连死亡都无能遮掩她美的痕迹。

  史尔特尔不再使力的两只柔夷手背向地,原本粉红的手心的颜色变得艳红,像是鲜血还在手中迂回,如果不马上对这具香艳的美尸做些什么,想必这些迂血在一段时间后会破坏艳尸的观赏性。刚才那双夹住触枝的美足,倒下的时候原本是脚尖脚心触地,脚掌竖弓,展露香底,现在也学着柔夷几分模样,脚背面地脚心朝天了。美足的胶原肌肉肉眼微微可见的抽搐,脚底粉卷痉挛,十只玉趾记忆般蜷缩,看来史尔特尔小姐确实是想在绞刑中顽强地活下来而如此拼命。

  宰杀完史尔特尔,伊特诺解开捆绑于羊角锤柄的赤发后离开了,史尔特尔的螓首像是成熟断梗一般,掉落下来,渐渐失去生气的脸颊正好砸在无头香尸高撅的美臀,像是美臀扇了脸颊一巴掌,又像是螓首用自己的脸颊拍击臀鼓,啪的一声响,脑袋从高峰翘臀顺着曲蜒的香背滚落,最终艳尸的断颈,和螓首断颈汇合。

  只是两处肌肉艳红出血的断颈再无法重合,更无法校准,断面各自指向不同的方位,螓首与艳尸,终究形同陌路,成了两个东西。一个即将继承史尔特尔生前的美貌,成为精美极具观赏性质的艺术品,另一个则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保存于世,不久的将来就要葬于果腹之中。

  看着明媚动人又自高持傲的史尔特尔如今身首异处,艳躯死寂,神情萧瑟,眼孔涣散,洛洛只是痴呆地望着,似乎与周围怪物的兴奋和欢呼隔绝于世,悲欢并不相通。她没有看着海蒂惨死时那么惊恐失措了,但她并不想承认自己已经麻木,更不想承认自己身为临时领袖,却一次次目睹伙伴死在自己面前而又无能为力的事实。

  如果克洛维希亚在天之灵显现,洛洛觉得,她一定恨不得将自己夺舍,并在这之前惩罚自己,问诉自己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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