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师大人危险地眯了眯眼，咬牙切齿。

　　“——嗯？你说什么？”

　　已经挑衅到脸上来了，她可可莉克要是还忍得了就不能叫可可莉克了。

　　不给堇开口讨饶装可怜的机会，可可莉克呲开尖牙咬在了她肩头的刺青上。

　　即使恼意正盛，那尖牙利齿仍是收敛着力气，最开始威胁性地微痛之后，只剩下牙尖缓慢摩擦着皮肤的剐刺感。

　　像极了捕获到猎物却不着急下肚的狼，带着掠食性动物特有的危险与恶趣味，优雅地戏弄已经走投无路的猎物。

　　她一头撞进这张致命的网，心甘情愿地要被吃掉。

　　业师不会让她被吃掉。

　　——她甚至比她自己，都更要爱她。

　　也让她被宠得没边了，什么样的话都敢说，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都敢做。甚至今天在业师的百般驱赶之下仍要凑上前来。将自己奉上那对尖牙。

　　心念电转想到这里，也忽然软了眉心动。

　　……可是那双漂亮的殷红眼眸实在太美丽。向自己望来时也好像盛放着一整个春景的昳丽。连没好气骂着自己的嗓音也不易察觉地无奈又纵容，说着嫌弃的话却也次次将自己喊到身旁，一点一点教会自己足以面对这个残酷世界的所有。

　　她爱她慵懒倚靠在月光石上懒洋洋晒月亮的样子，爱她数落人时张牙舞爪气得恨不得把对方头掰下来的样子，爱她杀人时冷静清明凌厉利落的样子，闲散时无所事事吧唧吧唧享受地眯着眼嚼着鲜花饼的样子，望向自己时恣意扬着眉眼笑的样子……

　　她爱上自己见过的业师的每一面。没有任何一种会让她感到不喜或害怕。她弯腰在一地因残忍世界而摔落的各种琳琅碎片中俯拾，每找到属于可可莉克的某一片，都意外惊喜，意外喜爱。

　　亮晶晶着眼睛，像世上最赤忱无瑕的小孩子，将收集到的宝物全都小心翼翼藏在怀里。不在乎那些碎片或许会将自己柔软的皮肤割伤。

　　而她也从未被那些残片割伤。

　　——她的业师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

　　她理所当然会有千万种自私的贪求。

　　……选在这样的一个时刻。

　　想到这里，堇垂下了眉，不知道指代哪件事地，忽然开口轻声道了个歉。

　　“……抱歉。”

　　可可莉克动作微顿，抬起那双与她近在咫尺的殷红色眼眸，好像要将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都看穿。

　　端详又思考了半晌，忽而勾唇。

　　“——算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来不把我的话放心上。”

　　“给你一个机会，过来讨好一下我，我就原谅了你，怎么样？”

　　业师大人轻佻地抚摸着她的唇。指尖掠过的一路都如同火烧，炽烫灼烧着她的心脏。

　　堇温顺地敛眸，握住她的手，将白皙匀称的指节挨来唇前轻吻，片刻，忽然主动张口，将其含在了口中。

　　正如刚刚发生的一样，堇轻舔着可可莉克的指尖，引领着她从牙尖游览到上颚，最后将其安稳地放在舌面上舔舐。缠着人不放似的，牙尖轻轻硌在业师的指根。

　　可可莉克有一瞬绷紧了手，又在温柔黏腻的触碰下松了力。

　　堇抬起那双含着情欲的湿漉漉的胭脂色眼去望她，果然又看见业师眼里一片仿佛要吃了她的神情。

　　但可可莉克一向能忍，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

　　堇思考了片刻，虽然已经从握她手腕的手感受到了业师大人一派平静无波下同样疯跳的脉搏，但要想打动业师，显然还需要些更出格的举动。

　　犹豫了片刻，她凑上身去，将唇瓣贴在了可可莉克漂亮的锁骨处，有若似无地亲吻。

　　但她的目标其实不是这里。

　　再向下，再向下一些。

　　一路蔓延下的吻，直到将业师大人胸前的红点含入口中。

　　一声细微的闷哼。

　　堇从来没听过业师发出这样娇软的声响，一时心跳猛地更快了，既然没有被推开，也就索性闭上了眼，只是遵循本能地将那嫣红的茱萸含在口中轻吻。又孩子似的吸吮。

　　可可莉克轻颤了身子，垂下手抚摸她的颈侧。

　　堇忽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可可莉克身子一僵，抚摸她脖颈的手也无意识用了些力，娇柔的声音低低喘息了起来。

　　于是堇更加放肆，用舌尖感受过她每一寸，再本能地用舌尖去钻乳尖上的小孔，感受那已经硬得发烫的尖端。

　　可可莉克微蜷起身子，抱她脖颈的手也收拢了几分，又想将她推开又要将她拢进怀里似的，唇边溢出一声苦闷的轻叹。

　　最终在堇放肆地用牙轻咬时红着眼角揪着她的后颈将她提回了自己身前。

　　业师大人气还没喘匀，用格外娇柔的嗓音气哼哼地骂她。

　　“——小混蛋。”

　　堇近乎要被那一声娇嗔夺了心智，疯狂跳动着的心脏快要失了控，用了全力克制住自己摆出一副惯常的无辜表情，乖巧眨巴着眼睛盯着她看。

　　“您原谅我了吗？这样的讨好，您还满意吗。”

　　业师大人嫣红着眼尾，千娇百媚地横了她一眼，咬了咬牙做出恶狠狠的样子。

　　“——明天看你还下不下得了床！”

　　撩人的尖牙磕在她的颈边，用了些力道地咬下，将跳动的颈动脉扣在齿尖，威胁地剐蹭着。

　　某一瞬致命的威胁让堇脑海都清醒了片刻，与之同时袭来的还有清醒的大脑清楚感知到的腰侧的爱抚。

　　一只手随着腰线轻点着划下，所过之处每一寸皮肤都好像着起了火，直至那只微凉的手抚来她的腿侧。

　　大腿内侧最软嫩的肌肤在被肆无忌惮地抚摸，时不时还会体验手感似的轻捏两把，与此同时背脊也传来若有似无的勾划。

　　点到即止的暧昧。

　　堇呼吸一窒，有些无助地想要攥床单，指尖却滑过几分柔顺的触感，丝丝缕缕如流水穿过她的指缝，流过手腕。

　　被快感撩拨得睁不开的慵懒双眼眯开一条缝，堇侧头去望自己的手。

　　看业师的白发与自己的五指相缠，指尖微微勾动时，那白发也轻卷过指尖，柔软滑落手心。

　　轻微的一愣，胭脂色的眼中眸光放空了些许，像想起了什么地颤动眼睫，短暂地顿了呼吸，片刻，只是歪歪头碰上业师苍白的鬓角，什么都没说地重新阖上了眼。

　　意识随温柔的触碰沉入海底，被接触过的肌肤漾着酸涩的暖意。过度亲密的不安感将灵魂一寸一寸揉碎解剖，骨髓深处都在泛着疼，偏偏又像一场绮丽幻梦。

　　要人失了神魂，迷了心智，就此放下防备，与爱人缠绵着相拥。

　　腿心传来细微的触碰，随着柔软指尖勾划过缝隙的动作，堇也如同一枝盛开枝头含露待放的花朵，颤巍巍地将头埋进业师的颈窝，抱紧她的脖颈蜷缩。

　　“害怕？”

　　耳边有轻柔的问询。

　　堇还未从刚刚一闪而逝的情绪中走出来，带了点闷闷鼻音地说道：“……没有。”

　　可可莉克瞧了阵她肩头与背后张牙舞爪的纹身，感受怀里的小花说着否认的话收拢双臂又抱紧了自己几分，有些无奈地弯了眉梢。

　　“那是在想些什么？想你业师我老了，满足不了你？嗯？”

　　堇摇头否认，指尖轻绕了几圈业师的白发，将脑袋埋在她肩旁，闷闷地道：“没有……您只需要触碰我就会让我心跳不已了。我……”

　　可可莉克听见这话无意识用尖牙磨了磨唇角，还是按捺下心底的躁动思考着问着：“想我生？想我死？想我老了，想我可能命……”

　　堇终究再听不下去一点不吉利的词汇，眼角近乎要带着慌张的泪仰身封住了业师那张连她自己也不放过的唇。

　　又被那人笑得狡黠，心满意足地压回枕上。

　　一双尖牙惩罚地咬了咬她的唇，甚至扶着她的颈将她按在床榻之上，尖利的牙磕碰到她的齿牙，柔软的舌头趁机探入，吻得她头昏眼花再没了心力去多想那些有的没的又或往日未来。

　　正在迷蒙混乱找不着北只能抱紧眼前人无力承受的时候，那只颈侧的手移到她脖颈正中，感受又或享受着她急促呼吸的起伏一般，指尖轻轻柔抚摸着。

　　堇越发红了眼尾，心弦急促颤动时感受到身下甚至有液体随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流下，打湿了那缓缓勾划若即若离的指尖。

　　“……真是我对你太温柔了，还有这些精力来想东想西。”

　　随着耳旁微嗔的嗓音落下，尖牙吻落她的喉咙正中。

　　“唔……”

　　一声难以克制的甜腻呻吟就那么溜出了唇边，随即便是压抑的暧昧喘息，堇下意识用手背掩住了唇，伸直了脖颈，就像自愿要将自己奉上一样，抱紧了可可莉克的后颈。

　　那尖牙辗转厮磨着，好像要将她吃掉般虎视眈眈，咬合时带来些微痛的触感，又好像不舍，隐忍着力道犹有不满地品尝着她细嫩皮肉。

　　感受到那样不满贪求，摆上了明面的占有，堇被快感颠覆冲昏了的头脑也忽然意识到，业师可能要远比她想象得爱她。

　　如此，再不是那些混杂了太多情感的爱，而是赤裸恋人间的相爱。

　　感知到那样炽烈爱意的一瞬，堇忽然也说不清地闭着眼，眼角滑落一滴泪来。

　　但她这个一向乐极生悲不乐也悲的大脑已经想不了更多的悲，被勾弄着进入的时候也只是顺从地呜嗯了细微的一声，身体的空虚终于被填满，那一瞬心落了地似的只能剩下令人快要落下泪来的喜悦。

　　“可可莉克……”

　　被尖牙威胁的喉咙终于前所未有地大胆了一次，灼烫的泪落下，唇齿中如她所愿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那被如此大胆指名道姓没有尊称叫了名字的人却头一回那样温和，殷红的眼眸琳琅璀璨地盛着光，一声愉悦的低笑，吻落她噙着泪的嫣红眼角。

　　看似心平气和的满意模样没有维持过片刻，堇眯着眼，感觉到身下的指猛地动作了起来。

　　那只纤细有力曾不知夺去了多少人性命的手此时此刻也像工作时灵活有力，只需几个细微的试探便从她呜咽的嗓音里得知了敏感之处，随后便毫不客气地追着那里不放恣肆进攻着。

　　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感迅速席卷了全身，连脚趾甚至都要舒适酸涩得蜷曲。堇的意识也随着进出的频率被冲得粉碎。

　　而业师偏偏在这时候抚摸着她的眼角靠在她耳边若有似无地轻柔吐息着低语。

　　“刚刚叫我什么？嗯？我亲手养大的小混蛋是什么时候开始肖想我的？挑了这样一个日子，赶都赶不走。今天可算满意了么？”

　　堇模模糊糊的脑袋已经是一团浆糊，做不出更多的反应，只是柔软地将脑袋歪了歪，靠进她的手心里。

　　业师大人失笑，顺从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另一只手碾按着敏感点的动作不停，进出间带出一大片水迹，空气中也弥漫着暧昧的水声与异香。

　　——这朵三色堇终于在她手下开放。

　　开得那样璨烈迷人眼，连养花人都惊艳地为之赞叹。

　　“之前伴在我身边，不敢吐露对我的心意时，你每天又在想些什么？和我顶嘴，忤逆我，违抗我。可是经常把我气得不轻。十头牛也拉不住。非要亲自吃一次亏才知道业师大人说得对。”

　　可可莉克轻哼着咬上她的耳垂，将那片软肉叼在齿间惩罚地轻咬。

　　堇终是挡不住三管齐下的撩拨给予，似是呜咽般在身心的轮番进攻下求饶，颤抖着嗓音软软唤着。

　　“业师……”

　　可可莉克笑了，故意逗她道：“嗯？这时候不喊我名字了？是知道错了？刚刚还敢把业师大人压在墙上，真是胆子肥了你。”

　　堇混乱的脑袋不知道究竟听没听见那些一个比一个危险的问题，弓起身抬高了腰想要躲避那只不断进攻的手，薄汗的浸润下，那蔓延了整个肩膀后背的纹身更显美丽。花园中新一代最优秀的刺客陷在情欲里，如枝上盛得最艳的花。

　　开口的嗓音却断续地念了一首诗，回答她的业师提出的问题。

　　“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

　　——“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连可可莉克都愣了半晌。

　　随后如狂风暴雨来袭的快感瞬间夺去了堇所有的理智。

　　扬起的小腹被按下，与此同时戳弄敏感点的指更加张扬，迎着被按下的小腹而上，狠狠扣在她体内最脆弱的一点，甬道翕动着将指根都尽数吞没。

　　堇大脑的弦瞬间崩断，连嗓音都控制不住，急促喘息着合拢大腿夹紧了可可莉克的腰，带着哭腔地抱紧可可莉克的脖颈喊着业师，一阵小腹颤抖的痉挛抽搐之下，湿润的体液涌了可可莉克一手，顺着那白皙手腕流下。

　　满室花藤窸窣着退下，露出窗外正圆的月。

　　业师大人好心情地舒展着眉眼，唇边溢出一声轻微的喟叹。

　　“堇。”

　　又是那样无意识地喊着她名字的声响。

　　只是这一次没有等堇问询她要自己到哪里去，可可莉克柔和地望着她，轻抚着她的眉眼在她被浪潮席卷剧烈失着神的一瞬间温柔地开了口。

　　“过来我身边。”

　　——“来我的心上来。”

　　——怎么样的距离都不够靠近，就连此时此刻她都会不满意地贪心。觉得为什么堇还是离她那么遥远。

　　——不能离她那么远。

　　——堇是她最喜爱的学生、后辈，孩子。甚至是她唯一爱过的小猫。

　　——不要离她那么远。来她的身边。

　　——来她的心上来。

　　即使已经失神得耳旁都起了细微的耳鸣，堇还是一如既往清晰地听见了自家业师大人的话语。

　　某个怔愣的瞬息，可可莉克只感觉容纳着自己手指的甬道比刚才高潮时还要绞得更紧，也许是自己这张金刚铁嘴终于漏出来一句真心话，身下学生的喘气声都停下了，回过了神来的诱人胭脂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可可莉克与她对视了片刻，唇边头一次勾着那样坦然的笑意，坦诚地面对着学生直勾勾的目光。

　　然后等待了片刻，露出一个更加温和无害的笑来。

　　——“休息好了吗？”

　　众所周知老年人的脸皮都是很薄的。

　　如果她感觉自己丢了脸而当场没有和你翻脸算账的话。

　　——那一定是有什么更狠的后招在后面等着你。

　　堇在随后翻来覆去的激烈折腾中前所未有地了解到了这个道理。

　　大她一轮儿的老年人带着今晚所有破碎的自尊心将她彻底从里到外折腾了个遍。

　　从正面侧面背面坐位又或趴卧，恶趣味上来了还故意在她耳边柔柔示弱，说自己手累了，自己动一下好不好？

　　随后便好整以暇地瞧着她羞涩得恨不得钻到土里去，却又没办法拒绝主动退让示弱的业师，咬着唇颤巍巍地扶着她的肩摆动腰肢向下坐的样子。因为特殊的体位而被那几根玉指侵入得更深，含着泪在她耳边喘出一声廖长的呻吟来。

　　即使这样也无动于衷，笑意吟吟地欣赏着她娇柔的模样。在她缓过神来红着眼角只能继续抬腰满足自己时故意勾动指尖撩过身下花瓣里那颗嫣红的蕊珠，在她腰一软倒抽一口凉气又坐回那几根手指上时，恶劣地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躲避，手下动作激烈地冲撞着她的敏感点，又在她气都喘不匀即将到达巅峰时停下，慢条斯理地在她耳边说。

　　——业师大人年纪大了，是不太行了。你可要多担着些啊。

　　——太记仇了！

　　堇被吊在那里不上不下，全身都泛着欲求不满的粉意，恼怒之下也忘了乱七八糟的身份桎梏，小猫呲牙一样学着她的样子咬了一口可可莉克的肩膀。

　　随后便被小心眼的业师大人以更过分的行为报复了回来。

　　那几根纤长手指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四处点火，顶着敏感处激烈抠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拨开她身下的花瓣寻找到脆弱的蕊珠摩擦剐蹭着，在她最无防备地咬着业师大人的肩时狠狠将她送上了顶峰。

　　堇呜咽着松了牙，嘴里含糊不清地想骂又骂不出什么话，憋了半天只能带着哭腔憋出一句忿忿不平的“小心眼”。身体却诚实地颤抖了腰肢收缩着甬道将罪魁祸首吞得更深了几分。

　　腿心处一片嫣红，水色四溅，开出了朵糜艳的花。

　　而小心眼的业师大人向来喜欢满足她人为自己扣上的帽子，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坐进她的怀里，尖牙又一次造访她的肩头。

　　业师大人笑着说。

　　——我教你该怎么咬。

　　随后的记忆便被尖利齿牙和身下似急又缓的冲撞磨成了零碎的残片。被扣住的腰根本逃不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所有给予。

　　无尽的快感之中，颤抖着身躯登顶后，堇被顺理成章地放倒，意识到业师不再收敛任何占有欲，那几颗尖牙近乎造访了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意识混沌时连大腿内侧都被咬下几个暧昧的红印。

　　直到堇被那挑逗的齿牙撩拨得再难自持，含糊不清地喊她求她之时，业师大人这才大发慈悲地收了尖牙，笑得眯眯眼看她。

　　欣赏着自己这一整夜的杰作。

　　那双殷红的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不再掩饰的欲望。

　　用缎带重新缚住堇的手不许她挣扎，随后再不理学生的哭喊，咬住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尽数吞没在唇齿之间。尖牙摩挲着辗转，再来到她胸前的红樱，将那雪中红梅般的漂亮小点衔至唇边轻咬。手下又开始轻抚着她敏感的花瓣。

　　那里几乎是最轻微的触碰现在也能让堇哆嗦着身子呜咽一声，却换不来对方任何的怜惜。

　　纤长的指再次不讲道理地深入。

　　堇带着哭腔地喘息着，被快感激得扬起脖颈呻吟着，承受了太多给予的下身又酸又麻，一次又一次地被顶开甬道，抠弄着敏感点，到达最深处的地方，将她从内到外彻彻底底地占有。

　　“看着我。”

　　那双殷红的眼眸里有着从未有过的认真与温柔。专注得就像正看着全天下最珍贵的宝物。

　　堇终于承受不了地带着哭腔开口断断续续地喊她。

　　“业师……！”

　　可可莉克歪了歪头，欣赏着她失神的眉眼，好心情地笑着吻她眉梢。

　　“——诶。我听着呢。”

　　本以为她马上要开口求饶了，却没想到那人张口却是断续的一句表白。

　　朦朦胧胧在说着：“我很爱您。”

　　这一次没有骂醒这个恋爱脑学生，可可莉克只是柔下眉眼，手下动作放了缓，挨近她的耳朵放低了嗓音轻声答她。

　　“——我也是。”

　　那一瞬，堇的眼前如见千万朵花开，随风摇曳，绽开四季绚烂的浮尘。

　　草长莺飞。

　　近乎要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快感令她无意识蜷缩起了指尖，大脑如同浆糊一样凝滞着无法思考，只剩下要填满了她整颗心脏的酸涩爱意。

　　在那样一个脑中如同炸开了千万朵烟花，近乎让她睁不开眼的时刻，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神智与清醒了，但还是开口问着。

　　——“业师大人，为什么月亮会不好看？”

　　在她意识散尽前的最后一秒，她听到身旁人温柔的回答。

　　——“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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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心血之作，感谢大家的阅读。写的全过程我都在床上扭曲爬行，嘴角飞得和太阳肩并肩。爱死我自己了（？）竟然能写出这么美的纯爱文学。想看到评论夸夸或者和我一起发癫！觉得作者写文不易也可以去afd打赏一杯奶茶钱多谢大家！（作者刚毕业没找着工作还在家里蹲，以后估计很难有这么心血之作了，且看且珍惜。）总之，感谢大家的耐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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