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喵祥】野性硝烟,3

[db:作者] 2025-08-18 20:03 5hhhhh 6930 ℃

领口被往上提拉,被动的气息转而主动的拥了上来,祐天寺居高临下的低头,仗着身高优势将人困在狭窄的一小方空间

毛巾被不知道随手丢到了哪里,等祐天寺压着人倒在床榻上时,手指已经勾上了松垮的裙边

都城的手艺很好,老旧的链条换成了排扣,两指翻转间便从布料里挤了出来,再被手腕带着下拽,轻松褪至了膝盖

和醉鬼的接吻杂乱无章,没有平日里浅尝辄止的泛波,野蛮的压迫从口腔开始泛滥,最后一点酥麻沁进舌尖,把醉意的余韵都一齐扫荡

“祥子”

她的导师听话的望过来,灼银的光泽湿润唇瓣,勾起猫的爪子好奇的玩弄,语言带动的热气与呼吸纠缠在一起,反馈似的扑打在脸上

蓝色的发丝散在枕上,祐天寺抽动发带的边缘,有些年头的磨损布料绕在指上,又被复还遮蔽在琥珀色的眸

发带并不宽阔,丰川下意识闭上眼,粗糙的布料盖在了眼皮上,黑暗取代了认知,感官加深了触碰,清凉的指腹从下摆探进去,捏上了腰间的软肉,猫的低语近的在耳畔响起

“祥子”

它打着转,又不上前,指尖临摹过腰腹的线条,像是故意的骄纵,又似乎迂回的试探

可以容许我做到哪一步呢?

指腹按在唇瓣上,被突然袭击的舌卷入其中,软舌裹住手指,齿关轻缓的叩上,随之啃咬上裸露在外的半截手指,似是回应猫无声的答案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没有回答,理所当然的,食指在口腔里搅动,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水声,祐天寺跪坐起来,用膝盖撑在两腿间,手腕上移撩起衬衫

十二区的教育不比都城,不论是体面的书面知识,还是私密的性爱教育

祐天寺动作不太连贯,她只能凭借模模糊糊的回忆造模造样的摸索

等她终于费了好大劲解开松紧适当的里衣时,她的手腕被导师擒住

“祐天寺,不是那里”

酒在折腾里醒了大半,在战争时期已经习惯酒精刺激的胃部抗住了烈酒的失智,余下的少量麻醉绕在大脑,晕晕乎乎的好不容易才理清现在的情况

丰川握住祐天寺的手腕带着她往下滑,黏腻的唾液粘在肌肤上,眼睛被蒙蔽而分外灵敏的触感接收感知,造成了身体生理性的细微颤抖

祐天寺被带着褪下她最后一块蔽体的布料,迟疑的按上密林里的宝穴

“祐天寺小姐,请你主动一点”

又用上敬语了,猫咪低头细致的摆弄手上的新玩具,在导师断断续续的指导声里慢慢掌握到了内唇间的主动权

“...祐天寺...差不多....”

导师开始指引她往上,修剪整齐的指甲无意识的刮上柔弱的花蕊,喘息一下子从喉间溢出

“..呜.不是那里”

丰川扯动她的手腕,在不同的冲击感里带着她捏上正确的那个点

祐天寺察觉她的手抖的厉害,在她用指骨于蕊上转了一圈后终于忍不住松开,抓上半脱不脱的衬衫,用力的握紧

耳畔的讲习声迷迷蒙蒙的覆上了挥之不去的上扬声调,将半个掌心都染湿

“祥子,难不成其实是优等生”

导师的声音传不过来了,她看见发带的边缘湿了一点,泪水从下边滑下来,她几乎可以想象到泛红的眼角,湿滑的泪好似也一起沾在了掌心里

“祐....祐天寺...”

更多的呜咽藏进了语句的末尾,从泣密的喘息里窥知一二

祐天寺结束了单调如一的节奏,进入了流淌水流的山谷

她进的太快,指尖推开软肉深入其中,分泌的润滑有点跟不上她开拓的速度

丰川弯起腰,糜乱的乐曲里混入了代表痛意的呜鸣

祐天寺意识到自己可能弄疼她了,她有一瞬慌乱,前进的速度放缓,用指腹抚摸着壁面

“...继续”

祐天寺弯下腰,膝盖往后蹭,从以往一知半解的讲解里扒拉出若有似无的知识点伸出舌,软舌取代了手指与壁面相贴,舌尖推开狭窄的通路,在湿软的穴里逆流而上

祐天寺更为清晰的感受到了身体的颤动乱了节奏,她的导师急急念出她的名,又被舌的运动刺激的颤栗,余下的言语融进腔壁内愈发急促的水流

进入一段距离后,舌根紧贴在丛林,清水顺着舌道流进喉腔,祐天寺舔舐过拓宽的壁,勾动上方引人遐想的凸起,压抑不住的呻吟终于奏起前奏,弥散的酒精与口舌的纠缠混杂,把刺激一直从凸点传递到深处

直到透明的淡酒从唇角溢出来,滴落在床单浸湿深色,手指才又重新上工,这回手指异常顺利的深入,很快就并上两指一直到达深处,触及顶端再往回缩,黏腻的湍流夹杂在指缝里被带出,在深入时又被挤压

聪慧的猫很快找到诀窍,第一次痛意的浪花扑打在海岸,紧随其后的快感潮流便掀起巨浪,多余的思绪全部被洗刷干净,只剩下最原始纯粹的情感驱动躯壳

副歌的曲调没有主歌强烈,祐天寺用手指敲打节奏的鼓点,在间奏的时间凑上前

“导师,成绩足以给个优吗”

13

不知从何而起,等传言终于扩散到祐天寺耳朵里时,这已经成了十二区默认的共识

又敷衍过一位自说自话劝诫的同路人,祐天寺匆匆往家赶

“祥子!”

丰川刚刚展开信纸,还未落笔,就被火急火燎赶回来的同居人拉起来摆弄着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她难得好脾气的等她看完才发问

“现在外面都知道了,祥子你是从都城来的”

十二区的居民大部分不懂都城的真正含义,被压迫的久了,连反抗的精神也被消磨干净,却也还懂欺善怕恶的道理

“都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知道的,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

“可能是在哪里看见了吧”

祐天寺捏上她的脸,轻轻的扯了扯

“我说最近就不要出门了你听见了吗”

“我也有事情要做啦”

“那你就算出门也得和我在一起”

“你去演出的时候我不也是一个人吗”

说的有理,祐天寺仔细琢磨了一番自己单调又充实的日常,不抱什么期待的问出一句

“祥子有会的乐器吗”

丰川将羽毛笔蘸上墨,听到问话时她的动作顿了顿,几颗墨点被甩在了纸上,眨眼间便干透了

钢琴两个字在嘴边转了一圈还是被咽下,她想到客厅空荡的一隅,在战争结束后,钢琴是最先被卖掉的家具,都城发展战后的娱乐,贵族抹掉脸上的灰,重新披上华丽的外衣,使得它卖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保有它原本的价值

“没有”

“我想也是”

祐天寺看着她重新蘸上墨,在信纸第一行写下署名

“寄给都城?”

“嗯”

接下来祐天寺没再看,她放空了一会思维,突然伸手抢走了正在书写的羽毛笔

“祥子,我们来写情书吧”

祐天寺从十二区的民风民俗瞎扯到她们的感情深厚,在丰川开口堵回去前拍板定案

还没写完的信被团起丢在一边,俩人肩并肩坐在书桌前,情信堪堪署了个名

祐天寺拿羽毛笔的上段搔弄身旁人的侧脸,对信纸上自己的全名略有不满

“再提意见连全名都没有了”

直接写祐天寺,她抗议说用姓写情书太生疏

直接写名,她要凑上来说明明一次都没叫过太不真实

最后干脆直接写全名,笔尖终于从开头挪到了正文

祐天寺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沙沙的笔声开始弥漫,丰川握着笔悬而不落,真到要写什么话的时候她反而什么都写不出来

她转头,早有预料的祐天寺伏在桌上,一个字也不给她泄露

“现在不能看,等我送出去的时候才能看”

这是什么没用的仪式感

丰川想说什么,祐天寺已经伏下身又开始动笔,她看见泛红的耳垂从紫发间探出来,祐天寺动了动手臂,把信纸藏的又严实了些

丰川低下头,也学着她的动作把纸张藏起,小心的瞥过一眼,才轻轻下笔

“祐天寺”

“嗯?”

“我不会取笑你的”

“...不给你看”

她们互相鬼鬼祟祟的写完情书塞进信封,用劣质的浆糊封口

丰川把信封拍在桌上,用手指按压推到了祐天寺面前,祐天寺看着信,眨巴了两下眼睛

“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送你了”

“太敷衍了”

“祐天寺小姐,送你了”

“太尊敬了”

她们就称呼问题又进行了好一番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祐天寺笑吟吟的收起信,丝毫没有对自己一点的反思

“祥子觉得自己写的怎么样”

“是我写过最简陋的信”

祐天寺不满的鼓起嘴,威胁似的从背后把人拥进怀里,嘟囔着再给她一次机会重说

“...也是最珍贵的”

她没带名词,也不知是在指代什么

祐天寺低低笑了两声,又沾起浆糊,一小点点在了丰川脸上,像是一个秘密的标记

“祥子也是我最珍贵的”

丰川扭过头,藏起自己发烫的侧脸,抬起袖管把脸上的印记轻轻擦去

“祐天寺,我的信呢”

“不行,我要找个特殊的日子再送给祥子”

“找骂?”

戏弄完一通人后,她脚步轻快的出门去,微风跟在身后,把纸信吹起躁动的沙响

14

争吵是如何开始的,从好声好气的劝诫到声嘶力竭的对骂,从轻声细语的闲聊到针锋相对的互揭

祐天寺以为她应当不会与人争吵,直到她发现原来争吵也可以很安静,就似映于池中的明月,美好的一触即破

她找到了传言的源头,好不容易询问出目击证词,却得到了“我看见市长对那个都城人很尊敬”,十二区的人民认知很简单,能让地位最高的市长如此相待的人只有都城人

祐天寺并不相信,于是她在第二天偷偷跟上了出门的丰川,看着她熟门熟路的走进镇外的卫兵基地,看见她摆出贵族的架子被人一路相送

开始是她的一句“祥子,你是不是想回都城”,平淡的如同往日闲聊

结束也是她的一句“丰川祥子,你果然是都城的贵族啊”,淡薄的如同随口一叹

丰川听过很多种她喊自己的名字,她高兴的时候音调会上扬,难过的时候声音沉闷闷的,最常见的是她毫无预兆扑过来的时候,尾音能被她绕上好几圈

她却从来没喊过自己的姓,名字被接在姓后面喊出来的那瞬间她竟觉得有一点陌生

丰川祥子是贵族,或者说,曾经是贵族,都城不会让行政区的贡品得到地位,那只要不是行政区的人就可以了

把行政区的户口迁去都城的前例并不是没有,而冠军的奖励永远在那里不会离开,她想过祐天寺可能会有被瞒着的不满,却没有意料到如今寡淡到无意的交谈

那一天,她们不欢而散

祐天寺翻出了那个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见的小瓶子

她这次手很稳,透明的小瓶的倾斜,准确无误的倒进瓶口里,与寡淡无味的白水混合

祐天寺发觉她的人生总是在背道而驰

为了不参加饥饿游戏她经营了魅力,挥霍了才华,而这正是她被选中的理由

为了逃跑她应和了导师,哄骗了贵族,结果反而被俘获为她心甘情愿赢得了冠军

她以为她们这次可以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不用再去回想血色的过往,被肮脏烟火气筑就的都城,随后她发现她的爱人从来没有抛弃过过往的繁华,只是想带她回去

拧紧瓶盖,上下轻轻晃动搅合,再倒进杯中

丰川祥子是真正的贵族,她有贵族的固执和自尊,她说服不了她放弃

做完这一切后,她将右手中间三根手指放在嘴唇上,之后抬起,这是十二区一个古老的手势,现在已经很少看见了,它意味着感谢,意味着崇敬,意味着向所爱之人说再见

丰川醒来时,久到在记忆里都泛黄的牛奶味唤醒舌尖,随之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苦,汹涌到连牙龈都泛起苦来,除此以外什么的品尝不出来

她放纵喉间的干呕,大口的呼吸着,滚烫的空气把苦味发酵,传递到跃动的心脏,胃部抽搐着,血液重新开始流动,头脑昏沉的提不起劲,手压制不住的颤抖,她用力的按住胃部,在逐渐清明的视线里看见床头摆着一封信

在她伸手去拿的时候,腿部不能很好的发力,等意识到短暂的悬空感时,地面已经近在咫尺,根本来不及变换姿势,她从床上跌了下去,后脑勺撞击地板,大脑嗡鸣

她在地上躺了一会,才迟缓的摸上后脑,后知后觉的嘶出声来

一张口,难以形容的苦又从四面八方扩散,她没有管,撑起上身把信拿到了手里,是祐天寺写给她的

毫不犹豫的,她把整封信在手里揉皱,又小心的展平,劣质的浆糊开裂,信纸颤颤巍巍的似要掉出来,她看见了信纸的开头

送给我最爱的祥子

丰川没有拿出来看,把半截身子探出来的信纸又塞了回去

“祐天寺?”

无人回应,屋子里静悄悄的,遍布着她们一起生活过的痕迹,配套的牙刷,配套的茶杯,复数的餐具

血红色的校服挂在墙上,祐天寺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上面的污渍全部被清理干净,整洁的就和新的一样

神经连上温度的触感,低凉的体温暴露在空气中

“好冷”

无人回应

“真的好苦”

丰川不再开口,泣鸣滴进空荡的角落,她尝见了泪的味道,好像也苦的要命

15

迈过铺着软棉地毯的大厅,丰川在落地镜前驻足,把领带绕过衬衫的衣领,她从镜面里看见若叶睦已经收拾好站在门口等待

“我以前养过一只猫”

若叶疑惑的抬头,不知是出于突兀的话题,还是因为她从不记得青梅什么时候养过猫

“很可爱,是白色的,有一双金色的大眼睛”

“然后呢?”

丰川系好了领带,披上外套,把胸针扣在制服外套上

“它死了”

若叶确信她从未见过这只猫,她猜测这应该是一个调节气氛的小故事,自己的无言的确会让氛围有些压抑

“...是一个结局不好的故事”

时间差不多了,雇佣的女仆在门外提醒,丰川收拾好自己,和若叶一起推门出去,她回头,看了一眼被摆在落地镜旁边的小桌

一封盖着火漆的信与华贵的金饰堆在一起,它的表面皱皱的,看着实在是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今天,我依旧在与你相恋”

世界清明又华丽,现实残酷又真实的展现出它原本的面貌

丰川祥子想要与世界割离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