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tus有时会觉得此身正深处炼狱，当绝望沦为常态，似乎岩浆融进骨血也并不值得惊讶。

这种感觉又来了，难以忍受的热、难以忍受的痒， 如虫噬般，如灼烧般， 顺着血管蔓延，在早已遍体鳞伤的躯体内叫嚣。

骑士对这份炽热的痛楚深恶痛绝。

几乎是不可控制的， Ventus又想起了无数次折磨自己的邪龙，从上一次堪称彻底的剖解之后，Vanitas已经有一阵子没再出现了，血泊中的圣骑士在加护中缓慢地恢复生机，似乎正是从那时起，从折断的手掌能够再次握紧，Ventus才发觉，他失去了一名人类应有的、对痛觉的敏锐，他似乎已经习惯了龙的窥视，习惯了龙的折辱，也习惯了龙带来的痛楚。

在早已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之后失去对痛楚的敏感是一件令人麻木的事，而当伤口在加护下恢复得还算完整之时，异样的、难以压抑的燥热便从身体的深处开始浮现，起初，这股熔岩般的热潮遍布全身，慢慢地，随着龙没有出现的时间越来越久，这股燥动的热便逐部开始向下腹部汇集。

骑士竟然开始期盼龙的到来，热潮像不灭的岩浆，灼烧着骑士的身躯，也灼烧着他的理智。

Ventus试图在煎熬中思考，所有的变化都从邪龙不再施加折辱的那天开始，他被放置在龙的巢穴之中，在珠宝与黄金里感受到了滚烫的热，Ventus起初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终于在折磨下病了，但在某一时间意识松懈之际，Ventus梦到了那条邪龙，梦到了他的尖爪擒拿着自己的身体，梦到了他分叉的舌尖探进了自己的腿间，那样真实，那样恐怖，可就是在这样的梦魇中，那股一直在升温的热潮淡了。

那位倔强的骑士最近似乎病了，在Vanitas想起来自己这位最新的玩具的时候，龙不禁有些讶异，他还活着，但好像也只是单纯地活着，他从干涸的血泊中挪到了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蜷缩在黄金与宝石之后，惨白的身体也泛着异样的潮红，他看过来的眼神依旧充满执拗的憎恶，但Vanitas确定自己没有错过他刚刚一闪而过的茫然。

龙突然想起，他的血液似乎能引发人类的欲望，那么，事情就变得有趣了起来。

Vanitas起初依旧放任骑士在欲望中煎熬，欣赏着他在燥热难耐的时候躲进冰凉的珠宝间，欣赏着他蜷缩着，弓着脊背，拼尽全力地拮抗着脑中的渴望。

龙很了解骑士，经历了这么久的相处，Vanitas已经充分地了解到了他身体的每一分细节，从他的组成，到他的构造。

受到女神庇佑的骑士并不比Vanitas不屑一顾的人类有什么生理上的差异，但他总能在他们的游戏中活下来，似乎无论Vanitas做什么，女神的圣剑都不愿弯折。

但情欲可不同于痛苦，某种意义上，欲望对人类来讲是最为致命的毒药， Ventus总归是人类，他已经习惯了痛苦，那他能忍受欲望吗？

Vanitas耐心地等待了一阵，Ventus已经给了他很多惊喜，而事实上，到了现在，他并没有想到他还活着，更没有想到这种难得的惊喜也能持续到现在。

他被灌下了很多自己的血液不是吗？他看起来很痛苦，身体却是很舒服吧？尖锐的指甲穿过囚笼的间隙，Vanitas在骑士蜷缩绷紧的脊背上留下了一条血色的划痕，不出所料，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确实更能隐忍了。

Ventus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高大，虚幻，身上像是包围着一层无形无色的火，Ventus看不清他的脸，看不懂他的表情，即使他正在一步步靠近自己。

来人动作轻柔地俯身将深陷情欲的骑士打横抱起，在碰到那层光滑但格外炽热的皮肤之际，Ventus猛然察觉，这是那条邪龙。

血液内沸腾的燥热在被龙揽进怀里的同时便有了明显的消退，Ventus久违地感受到了短暂的清醒。

怀里的骑士几乎是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便开始了挣扎，Vanitas的拥抱并没有用力，任他跌落在地，摔在残留着早已干涸的血迹之上，倔强地忍耐着欲望，缓慢却格外坚定地想要挪进金属带来的冰凉之中。

Vanitas对自己这令人惊喜的玩具有很多耐心，他已经不怕痛了，他现在怕什么呢？他已经失去了很多，那他还剩什么呢？

他的金发被汗水洇湿，他惨白的皮肤泛着情欲的潮红，他挪动着，却不自觉地躲避着对敏感位置的碰触。

人类真是一种矛盾的生物，看看这位忠诚的圣骑士在做什么，远离能令他舒适的全部赠予，他厌恶折磨，畏惧疼痛，但此刻他似乎更渴望得到另一种折磨，真是有趣。

“为什么不能坦诚一些呢？wenty。”

“你明明渴望我，不是吗？休息了这么久，你梦到过我多少次呢？”

扣住了骑士的脚踝，Vanitas的指腹摩挲着自己曾留在上面的痕迹，短暂地适应着人形状态下感官的迟钝，龙俯视着赤裸的人类。不轻不重的抚摸在泛着粉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暧昧的指印，Vanitas突然觉得就这么做下去似乎也会十分有趣。

“放手......”

骑士隐忍十分明显，他的声音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和每一次游戏最开始时一样，充满了抗拒和厌恶。

“我以为我们应该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wenty，当然，除了和你玩一些小游戏，我还有很多消遣的方式。”

“不继续挣扎了吗？别担心，我们今天改变一下游戏方式吧，一直那么玩下去也怪无聊的，是不是？”

Ventus停止了挣动，这种威胁屡试不爽，翻过骑士的身体，Vanitas笑着欣赏了一下他的表情，以这样的视角面对他似乎还是第一次，比起以前，Ventus的脸在视野中放大了不少，Vanitas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惊喜似乎占据了更多的情绪。人形的身体略显陌生，无论是手指的握力，还是幻化出的类比人类器官的尺寸，双手抓握着骑士的脚踝，龙带着好奇试探着将手中的双腿分开弯折。

圣骑士在休息的时日里找回了羞耻心，又可能因为龙改变了他的形态，陌生的感受滋生了新的羞耻，他的身体格外僵硬，让Vanitas的进入也略显困难。

没有了巨大的体型差距，龙的进入这一次堪称温柔，双腿被分开着抓持，人形的Vanitas下身的化形依旧足够硕大，没有撕裂，没有致命的内脏的推挤感，Ventus感受到的痛苦几乎是微不足道，可随着龙的推进，Ventus却惊恐地感受到一股由衷的被满足感从下腹部涌向头脑。

强硬的顶撞从一开始便带着十足的蛮力，但对于Ventus来讲，这样的痛楚早已能够忍受，可对痛楚的忍耐性提高，随之而来的便是隐藏在痛苦之下的一场情事本该有的快感，Ventus对此格外陌生，并且有着隐隐约约的畏惧，他没体验过真正的性爱，没体验过真正的性的快感，这也不是一位把此生都奉献给女神的圣骑士应有的感受，而这，在他失去了一切之后，也是他作为一位圣骑士最后的尊严与坚守。

他不能再失去了。

压制着骑士意图拱起的腰身，Vanitas一次又一次用力地顶进他的身体，原本早已格外熟悉的躯体在人形的状态下变得略显陌生，骑士的表情也是，没有了熟悉的惨白，没有了习以为常的痛苦，他此刻的表情竟在隐忍之中流露着些许迷茫，这很不常见。Vanitas的印象里，除了痛至昏迷的状态下，这位充满惊喜的祭品的眼神一向是坚定的，即使他的坚定被龙视为一种愚蠢固执的自欺欺人，但看着他的变化，Vanitas发现，骑士的心底似乎还在坚守着什么东西，而夺走它，女神坚韧的圣剑会不会就此折断呢？

龙放缓了动作，颇具技巧性地调整着顶弄的角度和频率，观察着骑士的反应，并致力于让他那始终紧咬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开，尖叫已经听够了，他还会发出什么声音呢？

Ventus明显觉得体内的燥热变成了挠心挠肺的痒意，随着热潮的转变，意识竟然也开始从先前的煎熬转变为亢奋，当化为人形的龙胯下那根硕大的性器以某一角度的强硬地顶进体内，一股急促的触电感像电流一般涌遍全身，Ventus在这一瞬间几乎不受控制地叫喘出声，急忙咬住了下唇，Ventus艰难地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压抑到戛然而止，但再抬眼看过去，Ventus还是从龙那张根本看不清面孔的脸上找到了玩味。

“听起来你的感觉应该不错？”

震荡的声音来源于虚化的身影，Ventus从中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龙没有接着说什么，但他的动作说明了一切，接下来的每一次顶撞都在故意瞄准那个位置，每一次被他进入，Ventus都能感受到同样急促的热潮从下腹部愈发短促地蓄积攀升，他几乎不自觉地颤抖，不是出于痛苦，不是出于畏惧，而是一种来源于与他交合部位自下而上传达的喜悦，或者说，是一种满足，所有忍耐的燥热在被进入的一瞬得到了疏解，所有因空虚而生成的惊慌在累积的快感中也得到了满足，Ventus的身体在真真切切地告诉他的意识——他确实在渴望龙的进入，他确实正在享受龙的侵犯，他也确实从这份屈辱中获得了

欢愉......

一波又一波浪潮般的战栗中，Ventus猛然察觉到，这便是性爱的快感。

Vanitas正在给予他快感，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

失去一切的圣骑士再一次开始了挣动，快感滋生身体本能的喜悦，而这股喜悦又带来毛骨悚然的恐惧，Ventus憎恶这种快感，因它来源于夺走了所有在意事物的邪龙，他的存在违背了世间的正义，他对人的要求褫夺了献祭的神圣，他用他人的生命施加威胁，又以侵害他人的尊严作为取乐，他已经夺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Ventus的血液，价值，存在的意义，被他折辱，被他侵犯，被他一次次像对待蝼蚁一样剖杀，如今，又要在他的蛊惑下，丢掉最后的尊严吗？

针对性的顶撞似乎只为了击溃Ventus最后的底线，龙睁着虚幻的双眼越靠越近，Ventus在陌生激烈的情潮中咬紧了下唇，几乎是无意识地后仰着脖颈，圣骑士在忍耐中暴露出了最为脆弱的位置，可此刻Ventus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维持着大脑最后的理智，身体已经在龙的侵犯下渐渐失去控制，可骑士的尊严与忠诚在歇斯底里的哀求，不能妥协，不能低头，不能屈服于邪龙的蛊惑，不能失去圣骑士最后的坚守......

不能，不能......

Ventus艰难地忍耐，烧灼一样的酥麻感远比尖锐的苦痛难以忍受，而龙沉默着，玩味地笑着，狡黠地等待着，等待他失去圣骑士最后的尊严，并将在此时把他的所有吞噬殆尽。

“要继续忍着吗？你这么忍着，我们的游戏就没意思了，wenty，你真的打算让我变得无聊吗？”

“你......你不如，像上次那样，把我开膛破肚！”

“那多没意思，你喜欢看着自己被剖开的样子吗？你可真奇怪，况且，上一次我是想更多地了解你而已，现在嘛，我还不够了解吗？”

骑士的忍耐显然快到了极限，Vanitas很了解自己的玩具，他如果还能忍的话，他只会保持沉默，自欺欺人地骗着自己试图把肉体的感受与精神分离，天真，可笑，可他开口了，这意味着他看到了他自己的底线。

“别忍着了，很没意思。”

人类的身体总是诚实的，Vanitas打量着身下的骑士，俯身用指尖掐住了他一侧的乳首，小巧精致的凸起在揉捏下很快便收到刺激地挺立，指甲不轻不重地戳着变得弹软的乳粒，Vanitas满意地听到了骑士急促的喘息转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急剧攀升的快感随着龙的加速变得愈发难以忍受，声音已经难以压抑了，一声又一声陌生至极的呻吟以暧昧的声调从自己的喉咙中脱口而出，每一声都带着Ventus的坚持与尊严，生理性的眼泪很快便随着致命的快感涌出了眼眶，Ventus浑身发热，这种燥热不同于之前的燥热，它似乎从他的骨血中散发，蒸腾着他的气力，也蒸腾着他的理智，Ventus对此刻自己的声音格外厌恶，可这声音似乎大大地取悦了那条恶劣的邪龙，他化作人形，用虚幻的口部吮吸着一侧的乳尖，他体温炽热的手掌抓握着他被刺激得挺立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套弄，但拇指却用力按压着他的孔洞，一边以高频的速度刺激，一边又以强硬的力度压抑。

Ventus如身处炼狱。

胸口处恶意的搔痒带来的触感彷如心尖在被烈火中被煎烤，Ventus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下碰触所带来的战栗，他的指甲在搓揉着乳粒，他的指腹在夹捏着胸肌，每一次按压都会带来触电般的热潮，从胸口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涌遍全身，在Ventus猝不及防之际，便迅速地在脑中郁结出陌生的酸楚，骑士几乎无意识地蜷缩着双肩，不断地试图用推搡来避免胸口被进一步地碰触，可龙的游戏中，Ventus总是事与愿违，手臂被拨弄到一边，那恶劣的手掌揉捏着脆弱的乳尖，只是片刻，Ventus便如脱力般失去了进一步挣扎的意图，无助地在龙的玩弄下喘息着松懈了四肢。

“怎么了？ wenty？你现在的身体可是相当放松呢，你应该能感受到了吧，你快高潮了。”

“不，我，我不想......”

“你可以求求我，如果足够虔诚的话，我可以停下来让你歇一歇。”

龙的蛊惑在耳边响起，激烈的交合声响中，Ventus再难以抑制自己的呻吟，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进的深度也越发深入，酥麻感累及至酸痛，骑士的脑中响起了警告一般的锐痛，视野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下唇也早已咬出腥甜的血丝，Ventus一直努力绷紧的心弦没有在痛苦中折断，如今却在欲望的折辱下摇摆，发出尖锐的铮鸣。

敏感的位置被用力地碾磨，乳尖的吮吸和抓捏力度也再进一步加剧，Ventus甚至觉得下体已经憋得发痛，激烈的欲望得不到倾泄，尾椎处不断攀升的快感又在不断蓄积，在又一声变调的呻吟声不住地脱口而出之后，Ventus绝望地睁大了双眼，泪水滚落眼眶，Ventus听到了自己的尊严裂出了一道深邃的罅隙。

“求，我求你。”

“求我什么呢？”

“求你，停下，我不想高潮，求你。”

骑士颤抖的呜咽声音很小，莫名的，Vanitas觉得自己心头的玩味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这与预想到的兴奋并不一样，骑士努力维持的尊严随着他的哀求碎裂了， 他的眼泪滚落，Vanitas不清楚这其中有几分他碎掉的骄傲，但他的嘴唇在颤抖，他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上方，没有具体的聚焦，甚至已经开始微微发散，他没有晕倒，他反而在坚强地感受着他最后一点坚守之物的流逝，Vanitas蹙起了眉，在这一瞬间，听着年轻的骑士嗫嚅着重复的、断断续续的哀求，龙的心底竟然涌出了一丝酸楚。

“停下，求你了。”

龙并没有停下，没有任何歇息的时间，没有任何喘息的空余，接连不断的情欲热潮中，Ventus的呻吟已经变得沙哑，激烈的挛缩感自身体内部传来，从某一点扩散，潮水般涌遍全身，被抓握得发痛的下体被松开的瞬间，Ventus的视野也在一瞬间闯进了一片白茫，眼泪滑落眼眶，由温热变得冰凉，骑士的呻吟也从变调的高昂转化为戛然而止的气音。Vanitas感受到了他的高潮，曾经被龙认为脆弱的肉体第一次反馈出了欢愉与热情，骑士的脖颈绷得发直，他后仰着头，双眼无意识地睁大，眼泪失控一般地滑进他的鬓角，他张着嘴，却不再露出实质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气音短促而绝望，但他没有晕倒。

回味着刚刚一瞬间的酸楚，Vanitas将那没来由的异样藏回了思绪，翻过Ventus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Vanitas继续恶劣地顶弄着他那敏感的位置，体位的变动似乎让高潮中的骑士承受不住一般，他剧烈地战栗着，呻吟声再一次从气音变成了沙哑的呜咽，压制着他的脊背，龙的动作依旧快速。

Ventus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来压抑声音了，思绪被绝望与躁动填满，Ventus此刻的身体根本受不住邪龙激烈的进犯，这甚至算不上是欺骗，这只是单纯的玩弄，龙根本没有打算兑现他的承诺，他只是用言语来蛊惑，迫使他亲口吐出尊严的碎片，又在把他的尊严碾碎成尘烟之后继续施加更多的屈辱，而他从中获取欢愉，获取享乐。

身体被顶弄得激烈得耸动，磨蹭在黄金与珠宝之间，将泛粉的惨白皮肤硌得发红，Ventus从极端的绝望中感受到了愤怒。

Vanitas并没有想到圣骑士还有力气可以反抗，擒住他反手挥过来的手臂，Vanitas直接将那条手臂弯折到他的身后，用力地一记深顶之后，龙拉拽着Ventus的一双手臂，弯折着压制在他的后腰，直接用力迫使他将上半身抬起，骑士的挣扎满是绝望，像一头无助的困兽被逼至末路，不是想着挣脱，更像是想着发泄。

交媾的响动混着骑士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挣扎只持续了短暂的一段时间，当那坚毅倔强的金色头颅坠落，认命一般地匍匐在地，Vanitas猜测，骑士应该是在哭泣。

龙享乐的时间依旧很长，敏感的位置被不断的冲击，Ventus的腹部酸痛得难以忍受，可刚平息了不久的高潮似乎又起了前韵，Ventus惊恐地察觉到了身体又一次的变化。

“你很喜欢嘛，这次高潮得真快。”

“不，停下，不要。”

沙哑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Vanitas没有错过他声音中的惊恐，保持着相当快的速度，Vanitas捏着骑士被压制在后腰的双腕，死死地把他的上身压制在地面，快速的顶弄似乎终于弄疼了他，他的沙哑的呻吟在惊惧中逐渐变得尖锐，他战栗着射了精，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Vanitas在他达到第二次高潮的同时深深地释放在了骑士的体内。

Ventus已经不记得这场煎熬已经持续了多久，身体透露着虚脱般的酸软，他在昏迷与清醒间摇摆，等一切结束之时，没有以往那些的血腥与剧痛，但他依旧感受不到身体其余的感受，恶劣的龙翻来覆去地折磨他的身体，他记得他在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求饶了几次，他也记得他在绝望到极点的时候挣扎了几次，眼泪流了很多，尊严所剩无几，餍足的龙退出了他的身体，他察觉到麻木的穴口里流出了大股的精液，而他完整的身体被扔在精液之中，骑士的骄傲碎成了粉末。

“很别致的体验，是不是？wenty。”

这似乎是第一次在游戏结束的时候看到骑士的身上还保持着干净，Vanitas化回了原身，俯视着依旧战栗着的骑士，龙满意地察觉，他的眼中一直没有消散的光变得暗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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