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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之鸟 作者:挽沐妖

小说:恶龙×骑士Paro 2025-08-18 20:03 5hhhhh 4220 ℃

Ventus已经痛了很久,邪龙的影子在上一轮的折磨中穿透了他的眼睛,也折断了他的手腕。似乎是连他自己也知道他的“玩具”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捉弄,于是Ventus便得到了被龙称之为恩赐的休息。

撕裂般的剧痛在腹部郁结,Ventus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自己的肚皮下鼓动,不同于龙兴致起来时的那种贯穿,痛楚集中在一点,深深埋入骨髓般顺着血肉扩散,Ventus一身的伤在加护下正在愈合,眼眶内眼球生长的痒让骑士引以为傲的意志饱受混沌与昏聩的撕扯,Vanitas从他这里已经夺走了很多东西,他的反抗,他的视野,他的泪水,还有他的理智。

痛楚苦涩如龙的吐息,浴血的圣骑士则在艳红的血色中加冕,Ventus依稀想起,在双眼被夺走之前,龙用他的利爪刺破了他的身体,他的视野被金色填满,最后落入一片金属的冰凉,他的血在耀眼的金色里蜿蜒,砸落在视野边缘的金杯中,缓缓将它蓄满,像是酒神的佳酿,又被眼中闪着笑意的龙随意地踢翻。

Ventus依旧在痛,扎根于腹部深处的痛似乎拥有生命,在骑士的受难中傲慢地拮抗着神的加护,Ventus不记得这股区分于受辱的撕裂的痛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龙说他不喜欢他眼中的坚毅,于是他夺走了他的光明;龙说他不喜欢他的挣扎,于是,他的双腕被利爪贯穿;龙又说了很多,Ventus记得,最后的一句,他的吐息带着灼热,他好像笑了,他说‘对了,我可以送你一些礼物。’

神祇赐予荣光,邪龙的赠礼则是剜心的痛苦。Ventus忍耐着极致的痛,在黑暗的混沌中压抑着苦难与新生的撕扯,龙想让女神的圣骑士屈服,向他颔首,向他示弱,为此他在他的游戏中增添了许多对他来讲足够增添趣味的砝码。

影子缠着Vanitas的气息,自被献祭于黄金之笼中圣骑士曾执圣剑的右手蜿蜒缠绕,似在安抚他早已伤痕累累的祭品,更似恶劣地提醒将思维遁进坚韧中的骑士,让他知晓,他一直都在。

Ventus已经习惯了邪龙缠绕在影子上那独特的气息,相比于腹部深处根藏的锐痛,那触摸几乎已经称得上温柔。

骑士没有发现他的存在,Vanitas已经在不近不远的位置欣赏了小骑士好一阵子,他留在他体内的那一点点能量似乎便已经足够让他痛苦,赤裸的骑士躺在干涸的血中,红色的血与金色的笼子,加上他惨白的肤色,让居高临下俯视他的龙觉得很漂亮,虔诚的人在讴歌神祇的时候常用白色与金色点缀油画,配上夕阳或是晨光,再加上一两头流血的龙,傲慢地幻想着虚伪的光荣,Vanitas厌恶人那可笑的自大,但将人放置于苦难中,为他们点缀上血色,事情便会变得有趣得多。

尖锐的剧痛开始在腹中移动,腹部之外,触感滑腻的影子舔舐般地碰触撩拨着骑士的双手, 冰冷与燥热撕扯Ventus所剩无几的理智,他太累了,所有的力气都用于拮抗这股似乎要从体内破腹而出的痛,所有的声音都被压制着,他知道龙不会走远,龙永远会守着他的巢穴,把自己也一并当做他抢回来就弃之不顾的珠宝, Ventus忍耐着,等待着,如果挺过去,会不会等到龙对自己失去兴趣?那时候是否能再找到一个机会,击败他,杀死他?

“你在想一些有趣的事,wenty。”

小骑士空洞的双眼在闪着狡黠的光,他的心在痛苦中滋养出了一些有趣的想法,又或者,这样的妄想从最初到现在便一直没有被杀死,Vanitas饶有兴致地将巨大的龙爪伸进笼子的缝隙,装饰着华丽雕花的金属被撑得轻微形变,龙的指尖也戳到了躺在其中的圣骑士。

如果他还能说出什么的话,Vanitas其实十分想要问问他,凭借现在这副躯体,他还想做什么来击败自己呢?最开始的尝试都没有成功,为什么现在还不肯放弃?

“总是学不会认清现状的话,你就会在我们的游戏中一直吃苦头哦。”

得不到回应,再有趣的事物也会变得无聊,从影子里释放藤蔓,Vanitas牵住了圣骑士的脚踝,顺着还留着勒痕的小腿向上攀爬,碰触到了已经在女神的祝福下恢复了很多的入口。

失去视力的Ventus终于从他自顾自的痛楚中清醒了些许,另一根藤蔓卷着他的腰腹,缓慢且强硬地收紧,在一声清脆的断骨声响起同时,Vanitas又一次听到了Ventus的痛呼。

“Vanitas,你……你又要,做什么。”

“我以为,比起我自己,你才应该更担心我会觉得无聊。”

Ventus熟悉龙的语调,他习惯性地抬眼,想要在新的“游戏”开始的瞬间对邪龙的折磨做出反抗。

“我在这边呢。”

金属被弯折出嘎吱的闷响,Ventus没有躲过龙爪的收拢,这一次力不从心的反抗似乎就这样在还没开始的时候便已经宣告结束,龙的影子缠住手腕,勒紧,收拢,将他的身体悬吊在穿透灵魂的注视之中,只是一会儿,Ventus便嗅到了血的腥甜。

龙爪堪称轻柔地触碰着锐痛的中心,如果Ventus的视野恢复,那眼前的景象一定是格外诡异且充满戏剧性的,巨大的龙没有缩小他的体型,因此在他的面前,圣骑士这样渺小,赤裸的,遍体鳞伤的,甚至,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像一枚挂在枝干上的苹果,在被龙息席卷后孤零零地无助摇晃。

“看我都忘了,你的眼睛被我弄坏了。”

埋在圣骑士体内的一点元素已经有了实体,龙的尾尖轻轻扫过,那点能量便在骑士的腹部内热切地攒动,惨白的肤色因那成型的元素的动作被顶出刷大的卵型,在龙的引导下,找到了它寄生的躯体上可供它离开的出口。

“啊啊啊啊啊!你,你做了什么!”

惨叫不知第多少次在龙的洞穴中响起,熟悉的撕裂感这一次从身体内部传来,不同于先前几次邪龙那巨大的龙根从外向内推开骨盆,这一次似乎有同样巨大的东西在体内迅速变得坚硬,挤压着内脏与盆腔,在龙的藤蔓与尾尖共同的推力下不断下坠。

“还记得之前我们做过的事情吗?现在这个应该就是人们说的‘生产痛’吧,那么,哪个更痛呢?”

双腿被藤蔓拉扯得大开,Ventus能察觉到龙的视线正饱含好奇地窥视在自己的下体,顾不得羞耻,Ventus几乎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已经滑到了骨盆中部的卵状物质上,到了现在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它的气息,它的形状,它的硬度——那是一枚龙蛋。

骑士的惨叫随着龙蛋的娩出变得嘶哑,从内到外的剧痛远比先前邪龙的凌辱更加惨痛,Ventus甚至觉得自己一片漆黑的视野里都开始闪烁着星子,他想起来第一次被Vanitas破开内里,想起来被他的精液呛得几乎窒息,想起来尖锐的龙爪戳瞎自己的眼睛,又想起来他在黑暗中再一次重复了侮辱与折磨,血自被悬吊着分开的双腿间喷涌而出,骑士的惨叫已经失去了力气,细弱的气音混在血水摔落在珍宝上的清脆声响中,反而让Ventus头脑中产生了尖锐的铮鸣。

龙似笑非笑的语调传达着根本听不清的意图,可他的影子拉扯着双腿,向两边分开到了极致,龙蛋最粗壮的位置已经娩出,又是一声脆响,那股撕裂的剧痛戛然而止了。

“太有意思了,真的还能活着啊。”

Vanitas的声音有些遥远,破碎的身体在女神的祝福下从内部开始修复,极致的痛感之后,身体愈合的痒竟显得格外明显,Ventus还没有失去意识,尖锐的耳鸣过后,他依旧感受到了自己的失重,以及邪龙那双眼神中传递过来的灼热注视。

“也没有晕厥,wenty,你还是有些长进的嘛。”

碎裂的蛋里钻出一条影子,Vanitas引导着那点蕴含着自己能量的影子拉长,旋转,又看着它盘绕着卷上了骑士滴血的脚踝。

“太让人惊喜了。”

被龙蛋撕开的穴口还在渗血,而还残留着黏液与血液的混合物的影子已经再次钻进了骑士的身体,在内部膨胀着,抽送着。Ventus却没再表现出有趣的反应,在这短短的几天,小骑士稍稍适应了痛苦,控制着更多的藤蔓从影子里幻化,任由元素化的藤蔓追随着小骑士“分娩”出的影子一并重新进入骑士的身体,Vanitas也挑选着最为粗壮的一根探进了骑士的口中。

“唔……唔嗯!”

龙的折磨还在继续,身体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放回了冰冷的金属平面,Ventus却更加难以挣脱藤蔓的桎梏,藤蔓与影子纠缠,在还没有恢复完全俄甬道内快速地贯穿着,Ventus不知道那些藤蔓究竟有多少根,它们的动作并不同步,但纠缠在一起,一并将脆弱的入口再一次撑得撕裂,尖锐的痛楚不止集中在下体,硕大的藤蔓压制着喉口,从粗壮圆润的尾端又进一步伸出更为纤细的延伸,顺着喉咙便一直探入食道,无法辨认侵入口中的东西是否是邪龙缩小之后的龙根,Ventus的脑中再一次回荡起了难以压抑的耳鸣。

视野依旧黑暗,被折断的手腕也没有恢复如初,圣骑士依旧无法完全摒弃愤怒与自尊,极端的撕扯中,Ventus能做到的却只有进一步地压抑自己不再发出痛苦的惨叫。

如果可以战斗……如果可以再度抬起圣剑……如果……

女神的圣骑士愿意用生命去战斗至最后,而不是在邪龙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被他玩弄侮辱,赤裸的圣骑士握紧了拳头,被龙爪贯穿折断的腕骨再度崩裂出鲜红的血,流淌进骑士的掌心,将黄金的鸟笼再度染上猩红。

“看看你,多么狼狈啊,叫不出声了吗?”

青年的身体被沾染血红的暗色藤蔓贯穿,藤蔓快速的抽送过程中,他口中与身下的藤蔓以不同的频率牵着他的身体被迫拱起,骑士被玩弄过数次的身体诚实地在期间射了一次精,汤色的精液坠入血中,它的主人却没有感觉到任何除了痛觉以外的快感,交替着进出的藤蔓将圣骑士用来承接贯穿的甬道撑到了极限,不同于前几日龙根那几乎是夸张的尺度,汇聚的藤蔓像蠕动的蛇,而骑士便是被摆好的圣餐。

接纳着从影子里传递来的触感,Vanitas仍不满足,通过影子与藤蔓在小骑士的体内留下新的元素,Vanitas有意催动着,一些藤蔓退出了青年的腿间,把更多的空间留给即将得到“新生”的“龙蛋”。

牵着骑士的脚踝,藤蔓再度将那双满是血痕的腿分开,调整着角度,将几近脱力的圣骑士几乎整个悬空着抬起,隔着他的皮肉顶进深处,数条粗壮的藤蔓交替着,配合着自上而下侵进骑士口中的那条藤蔓一并将骑士破碎的痛呼撕扯,Ventus又开始颤抖了,空洞的眼眶里徒有其表的眼球传达着惊恐,紧握的双手竟也克服了断骨的痛开始勉强地抓着留在他体外的藤蔓,扫过骑士被汗水浸湿粘在脸颊上的金发,龙加快了速度。

灼热的液体在被灌入胃袋的同时,Ventus也感受到了数股同样的体液被灌进了腹部,血的腥甜混着精液的咸逆流而上,在藤蔓抽出的同时,Ventus也被摔在了地面,大股的体液从腿间喷出,伴着骑士撕心裂肺的呕吐,Ventus吐出了很多精液,也吐出了很多由于藤蔓抽离导致内壁划伤而流出的血液,他再也没有力气了,跌进红白相间的液体间,他的双腿仍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龙没有放过他,湿滑的藤蔓状影子并没有被收回,拽着骑士的小腿,将他拖到了笼子的边缘,被催生的剧痛再一次在腹中产生了实质的触感,Ventus不敢置信地抬手捂住腹部,几乎就在这同一瞬间,藤蔓已经攀绕着他的腿根再次触及了开裂的穴口,强硬的顶入,又直直插进深处,Ventus察觉到了熟悉的牵引力,腹部里残留的,属于龙的能量在藤蔓的牵引下开始躁动,迅速膨胀为卵形,并随着再度推挤进盆腔而变得坚硬。

“拿出去!”

“那可不行,没有我帮着引导,你自己能把我的龙蛋生下来吗?”

龙的拒绝在骑士的预料之内,三枚坚硬的蛋撑起腹部的皮肉,在苍白的皮肤上映出骇人的沟壑,龙蛋之间的推挤碰撞出骨裂般的摩擦声,又在深埋骑士体内的藤蔓的牵引下愈发频繁地发出更多可怖声响,Ventus再度感受到了身体内部撕裂的剧痛,血水顺着藤蔓流淌,在骑士腿间早已狼藉的地面又铺上了一层新鲜的红色。

Vanitas没有等到骑士的惨叫,也许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也许他痛得叫不出来了,但他拱起的腰,后仰的脖颈都在剧痛中绷出令人满意的弧度,没有惨叫的伴随倒也不会减少趣味性。

另一根藤蔓自影子里化出,在圣骑士艰难地张嘴的喘息间隙灵活地钻进了他的口中,似乎经过一次的侵入,藤蔓这一次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骑士的嗓子里发出了破碎的呜咽,小臂粗细的藤蔓一上一下,盆腔内的龙蛋被推挤碾压,又因出口的封堵而停滞在腹盆处难以进一步脱出,骑士躯体在激烈的动作中被用力地摇晃,从龙的视角看去,渺小的骑士像是一片残破的树叶,随着藤蔓无助地晃动,洒出一些混着白浆的血液,又泄出几声听不出原本音色的痛呼,真是坚强的家伙。

咔嚓的脆响在藤蔓推挤进了难以忍受的深度时从骑士的体内传出,Ventus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但他仍能感觉到龙蛋在他的体内被激烈的动作撞得破碎了,藤蔓没有再继续动作,卡在深处,缓慢地释放着黏稠腥臭的精液,一部分顺着Ventus的双腿滑落,一部分逆流涌出了他的喉口,虚脱的圣骑士被再一次摔进了血液与精液的污秽之中,却再也没有力气撑起身体呕吐,最后的意识被缓慢地剥离,Ventus回到了深深的黑暗。

破碎的蛋壳随着大股的精液从圣骑士大张的腿间滑出,缓慢地、黏滑地,三条细小、沾满了血液的藤蔓绕着骑士的腿根向下,回到了龙的影子,Vanitas的尾尖卷起了骑士的身体,将自己的“祭品”重新放回了黄金的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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